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破窗

[db:作者] 2025-08-17 11:57 5hhhhh 5220 ℃

……

夏天的风,蝉鸣,以及身旁期待的眼神。

独角仙不安分地扭动头角和六条腿,试图重获自由。初华捏着它长有坚硬鞘翅的脊背,叮嘱道:“不要碰头和腿,捏着它后背就好,不然可能会飞走啊!”

“嗯!交给我吧!”蓝色头发的大小姐用力点了点头,小心地伸出手,捏住对方所指的部位。“是这样对吧?”

“嗯,我松手啦!”

“欸,等下……啊!”

大概是力气没用对,反正交接过程中出了些失误,看似笨拙的独角仙抓住机会,振翅逃走,留下鞘翅摩擦的嗡嗡声和从未停下的蝉鸣。

“可惜了,很少的能找到这么大只的…”

“对不起,都怪我没抓牢…”惊魂初定的大小姐满脸歉意,低声细气地说。

像洋娃娃一样。初华想。她从来没跟洋娃娃一起玩过。那种精致的小公主,不会愿意同自己一起去抓灰头土脸的独角仙吧。但这个蓝色头发的大小姐不一样,她像洋娃娃,不,比洋娃娃还要好看,却总愿意和自己一起玩。

“初华你…没生气吧?”

“啊,当然没有!”初华回过神来,“不如说也很幸运,独角仙飞起来也是难得一见的事哦!”

大小姐如释重负地笑了。“确实,你说的时候我都没想到它真的能飞起来呢!…我们去找找别的吧,书上说这一带还有蟋蟀、鹿角虫……”

如果盛夏的星空能打十分的话,大小姐的笑容至少也是十分。可惜的是,这两样都只在夏天才有。

初华正要回应,却感到一阵凉风吹来。

夏天好像要结束了。

……

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来着?

她们在石头下面翻出一只鹿角虫。受惊的昆虫挥舞着大颚,夹伤了她的食指。大小姐看着她流血的指尖惊慌失措,“我…我也没带创可贴什么的,你坚持一下我们赶紧回去!…啊,唾液可以止血的吧,你快把手指含在嘴里!”

……

她一手捏着气势汹汹的鹿角虫,将受伤的手指伸到祥子面前:“可以帮我含一下吗?因为我有个关于鹿角虫的故事想告诉你。”

……

三角初华一直将这件事珍藏在记忆里,并坚信儿时的自己只是出于想讲出那个故事、而非什么别的奇怪念头才要祥子含自己的手指的。只是如今,多年后的又一个快要结束的夏天,她在破旧小旅馆的床上将手指伸入祥子口中时,那份欲盖弥彰的坚信在对方喘息呻吟声中土崩瓦解。

她将头埋在祥子胸前,亲吻吮吸着,留下一片片艳红的痕迹,另一只手则不知疲倦地抚弄着对方早已泛滥的下体,搓揉着红肿挺立的阴核,同时将恶趣味鼓手留下的跳蛋推入更深处。多次高潮过的阴道异常敏感,深入的震动引出了更多汁液、泪水与更加难以抑制的呻吟

“呃啊…别再…往里面了……里面不行……呜呜…”

跳蛋反复碾过深处最要命的一点,同时伸入口中的两根手指在口腔里搅动着,将祥子逐渐高亢的叫声搅得模糊不清。强烈的刺激下,高潮来得又快又猛,祥子全身绷紧,弓着腰试图逃避这灭顶的快感,然而那颗跳蛋仍被初华的手指顶在最深处,苛责着高潮中的穴道。

为了不发出太过羞耻的叫声,祥子发泄地咬住口中搅动的手指。疼痛并没有使初华的动作有丝毫滞涩,反而报复似的用力吮吸嫣红挺立的乳尖,甚至像不懂事的婴儿般用牙齿摩擦着,使祥子紧绷的躯体阵阵战栗。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是想要像朋友一样亲密陪伴,明明想要像乐队成员一样互相扶持,明明…明明想要像小时候一样在一起无忧无虑的玩耍。

抽离跳蛋带出的大量汁液再次浸湿了床单,祥子紧绷的身体失力地摔在床上,蓝色的长发被不知汗水还是泪水粘连,一缕缕杂乱地散在颈边,将纤细洁白的脖颈和因能靠演出服遮掩而被肆意留下吻痕的躯体衬得可怜,仿佛一扇美丽而破损不堪的窗,令她愧疚,却更生出破坏的欲望。

……

童年居住的小岛上曾住着几户基督徒,他们的先辈集资在山顶修了一座教堂,向神彰显自己的虔诚。后来,不知道是那几家搬走了,还是单纯觉得去山顶有点远,总之去教堂做礼拜或是忏悔的人越来越少。等到初华发现这块玩耍的宝地时,美丽的建筑里已经杂草丛生,木制的十字架朽坏脱落,鸟雀在神像肩上做了窝。

在蟋蟀与知了的“圣歌”声中,初华好奇地打量着这曾经神圣的场所。忽然,她发现神像身后的地面五彩斑斓,像是宝石铺成的,便怀着寻宝的喜悦冲过去,然后失望的发现并没有什么宝石地板,只是阳光透过彩色的窗子洒下来而已。

于是她抬起头,看到了那扇窗。

那是教堂里唯一保存完好的一扇彩窗,也许是因为被夏天频繁的雨一遍遍冲洗过,并没有沾上多少尘土。年幼的初华还不太懂什么是宗教、神圣,但那扇窗,无疑为她带来了独特的感受。那是一种与抓虫子看星星都不一样的体验,仿佛大城市橱窗里昂贵的洋娃娃,或是令群星失色的满月之光。

真好看。甚至有几个瞬间觉得要是能一直这样看下去就好了。初华想。它会一直在这里的吧。

很遗憾,事与愿违。

夏天结束的那一天,初华发现了一道裂痕。

……

104房间里间断地传出色情的声音,夹杂着鼓手甜腻的调笑。

初华感到阵阵疲惫,靠墙坐下,抱膝沉默着。

“事情就是这样。”身边的贝斯手轻声说。“初华同学想怎么做?”

“我…不知道。”

“这样吗。抱歉,其实我不该带你来,丰川同学一定不会想让你知道的。”

“不,不是海铃的错。知道…也许总比不知道要好吧……啊,我也搞不清楚了……”

小祥一定经历了很多不幸,可她从没对自己提起,因为任何的关心都是令她难以接受的怜悯。所以她才会答应祐天寺小姐的条件,才会不惜利用小睦也要组建起这个至少表面平等的Ave Mujika。

可小祥不会知道的。初华想。她不会知道,自己一直仰望着她,就像儿时仰望那扇教堂里的彩窗。邀请自己加入Ave Mujika,跟事务所打好交道,给出完全不矛盾甚至有利于自己偶像生涯的乐队企划……明明不需要的。只要小祥需要就够了。不,应该说只有被小祥需要的时候,才能有机会平等地接近她。而在这“平等”的乐队里,自己仍然只能仰望着她的身影。

但小祥是不会需要她的。小祥就是这样的人啊,即使为了目的委身于他人,仍然是那么耀眼,明明只要去仰望就好了。可是,听着房间里传来的喘息声,想象着小祥因情欲而潮红的脸颊,努力压抑的模样,那沾染汗水的蓝色长发,那濒临破碎的矜持,她只想闭上眼睛接近她、亲吻她,抚摸她的身体,甚至亵玩……

根本无解。她们之间,已经再也回不去那时一起抓独角仙的坦荡了。

如此想着,悲伤吞噬着她心中的一切美好,犹如那阵吹走夏天的秋风。她将头埋在膝盖上,感到泪水在眼中打转。

“对不起,初华。”耳边传来贝斯手充满歉意的声音,“我知道你会很难过,还是因为私心带你来了。”

“海铃的…私心?”

“我…爱着这个乐队。无论如何,我享受为Ave Mujika付出,这让我终于有了归宿的感觉。”海铃的声音听起来无比沉重,“我见过太多分崩离析的乐队。所以丰川同学说我们是一丘之貉的时候,我很高兴。我明白这种共犯关系算不上健康,但可能唯有如此,我们才能一辈子一起走下去。”

“共犯…?难道说,海铃同学也和小祥有…那种关系?”

贝斯手沉默地点了点头。

“我、祐天寺小姐、小睦,我们和祥子的关系并不单纯。抱歉,初华。”

……

初华不知道那道裂痕的来历。也许是哪个淘气的小朋友拿石头砸的,也许是本身的材质出了点问题……这种事怎么都好了。随着时间,那扇窗越发残破,蜿蜒细密的裂纹引来更多尘土,甚至有小孩比赛谁能先用石头把它砸破。本是件平常的事,初华却感到难过。那种窒息般的心情令年幼的她不知所措。

于是一个夜晚,她偷跑出家门,独自来到这扇窗前。

那天正是满月,月光被布满裂纹的窗子扭曲折射,洒下难以言说的光影。

她看了一会,终于捡起一块大石头,用尽全身力气,砸向那扇窗。

……

完事的祐天寺若麦走出门,看到靠墙而坐的两人赶忙捂住嘴,避免发出惊叫。海铃向她做出噤声的手势。

“祐天寺小姐,小祥…还好吗?”初华低着头,小声问道。

“嘛…还好啦,不过可能有点累,得休息一会…”鼓手有些心虚,“你们怎么会知道的?我可谁都没说过的啊。”

两人沉默着,没有回应。

“啊啊无所谓啦,总之算我求你们,不要诬蔑是我说出去的就好,好吗?”

海铃望着初华,后者轻轻点了点头。

“太好了一言为定哦!…那我先走啦!”鼓手如释重负转身就跑,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笑着说,“我带的小玩具好像落在屋里了,如果你们需要的话……”

……

海铃站起身:“我也要走了。你决定了吗?”

“是指…要不要成为共犯吗?”

贝斯手点了点头,说:“我尊重你的选择。如果接受不了也没关系,至少…能尽早好聚好散。”

“我…真的不知道…我想至少和祥子聊聊…”

“好吧。那我顺便把钟点房的时间续上。”

“…谢谢。”

和小祥说些什么呢。说自己想要帮忙?肯定不行。请小祥爱惜自己不要再这样下去?没有说这种话的立场。说我爱你?说不出口吧。明明说不出什么,只会惹小祥难过,还不愿意灰溜溜跑掉。真是卑劣。

只是无论如何,还是想让小祥知道自己所想。不想被当成需要隐瞒的对象,想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

屋里再次传来声响,初华想象着祥子拖着疲惫的身躯去浴室清理自己,水流抚过她柔软的身体,洗去汗水与爱液,她也许会厌恶地一遍遍冲洗发烫的吻痕,试图令它们更快消褪,或者只是泡在浴缸里,抱着双膝逃避那些不好的回忆……

“咔嚓”

伴随着门锁猝不及防的响声,104的门开了。突如其来的审判令初华大脑一片空白,茫然地面对着衣着整齐的祥子。

祥子穿着与平时一样的衣服,乍一看也与平常无异。只是细看才能发现,袖口的破损没有掩盖,双腿有些无力地发抖,眼角有些泪痕。

……她不禁又想起了教堂里那扇布满裂纹的彩窗。

“初华?!你怎么…在这…”

……用力丢出的石头几乎没有划出什么曲线,直直砸向那扇窗。

“你刚刚一直…在这里吗?是祐天寺告诉你的吗?”祥子的声音颤抖着,仿佛随时会破碎。

……并没有预想中玻璃破碎的清脆声响,而是有些沉闷的撞击声,但那扇窗确实被打碎了,彩色的玻璃碎片在空中飞旋,最后一次折射着洁白的月光。

“你…呜!”她冲上去吻住祥子,堵住她的后话。

……初华打破了那扇窗。

初华关上门,将祥子推在床上,用力地吻着,直到两人几乎窒息才不舍地松开。祥子大口喘着气,想要说什么,却又被下一个吻打断。这次初华的舌头伸入她的口腔搅动,被毫不客气地咬到,却寸步不让地继续吻着,直到铁锈味溢满两人的唇舌。同时她双手胡乱撕扯着,试图将祥子刚穿上的衣服解开。

感到衣服要被扯坏时,祥子用尽全力推开她。“初华!”

初华终于停住,混着血的唾液从嘴角流下。她望着衣衫凌乱的祥子,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口。悲伤灌满了她紫罗兰色的眼眸。

祥子却同样什么也没说。她低着头,迅速地脱下衣服,露出散布着吻痕的胸乳和湿润粘腻的下体。而后,她捧起初华的脸颊,吻了上去。

窗已经破了,还在等什么呢?

初华主动地迎接了这个吻,同时抚过柔软的胸乳,描摹着键盘手身躯上每一片不属于自己的吻痕,最终停在顶端,揉捏着已经在刚才的激烈性事中有些红肿的乳头,并分出一只手探向对方下身湿润的峡谷。

一吻终了,祥子脸颊潮红,闭着眼,似乎在逃避与她对视,口中因胸前和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溢出呻吟。

没了令她心生罪恶感的目光,初华更加肆无忌惮地拨弄着键盘手的身体。她低头吮吸着没被照顾到的另一侧乳头,下面的手灵活地搓揉着阴核,很快将多次高潮后敏感的键盘手再次送上顶峰。

泪水再次流出祥子紧闭的双眼,沿着未干的泪痕滑落。初华想要吻她,却被那明知是生理性的泪水刺伤,终究没能吻下去。她低下头啃咬着键盘手纤细柔软的脖颈,等对方的喘息逐渐平复,又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在祥子有节奏的喘息声中,她做梦似的回想起了那个回不去的夏天,星空、吻痕、独角仙、汗水、洋娃娃、祥子温热的口腔……无数梦幻与现实的元素交织在一起,初华感到自己几乎要神经错乱,唯有手指与唇舌的触感温和地呼应着、却也推搡着她继续,向爱人易碎的身体施加更快更强的刺激。

她恍惚而快乐地重复着手上的动作,直到祥子带着哭腔哀求她慢一点时,才终于从那个鹿角虫的故事中回过神来。已经不记得祥子高潮了多少次,阴道一次次夹紧她的手指触感、爱液喷涌而出的潮湿、口中溢出的已然沙哑的呻吟呜咽似乎已经强行镌刻在了那段不该此时想起的夏日回忆上,恐怕再也难以抹去。

为什么…为什么要打破那扇窗子…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这下连回忆也没有了,而未来呢?今后的祥子,还会再向自己露出童年那样的笑容吗?自己又如何能不惭愧着落荒而逃?

初华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望着已经因过度疲惫而陷入昏睡的祥子,在她身旁躺下,迷茫地盯着天花板。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个小时,也许只有一小会。耳边响起刺耳的闹铃声,又很快被停止,随后祥子缓慢地起身,赤裸着走向浴室,腿脚虚浮,几乎要跌倒。她忙起身去扶,却被祥子用沙哑的嗓音阻拦:“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

浴室传来水声,没过多久,祥子穿着她刚送进去的衣服走出来,用透着疲惫的声音说:“我该回去了。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好吗?”

那句“好吗”隐约夹杂着哭腔,把初华将要脱口而出的“我送你回去”哽在喉中。痛苦地吞咽了几秒,她才轻声回应:“好…路上小心…”

祥子用几乎看不见的幅度点了点头。

……

初华离开旅馆时,月亮正被云遮住。她看见“hotel”灯牌上的五个字母似乎每一刻都要灭掉,却依然闪动着。

一阵凉得不像是夏天的风拂过脸颊,吹落了几滴噙了许久的泪。

“对不起…小祥…”她流着泪,呢喃道,“对不起……对不起……”

End

以下是作者的废话

虽然搞all祥,我还是相信初祥是真的双箭头!大祥老师推开金毛那下只是怕衣服被撕坏吧(确信)

以及,我觉得初祥关系上的困境就在于,当前条件下她们无法同时认为自己和对方是平等的,因此很难发展出健康的关系,如果要寻求破局,应该还是要从初华这边下手。然而这篇里我夸大了金毛的阴暗面,所以健康不了一点(

还有,大祥老师跟喵梦做完没清理直接出来可能是怕钟点房超时吧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