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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长公记(8)金崎撤退战,2

小说:战国淫无双 2025-08-17 11:57 5hhhhh 3150 ℃

“做好防御准备!做好防御准备!”

浅井家女将雨森清贞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作为从久政时期就侍奉浅井家,年龄比长政大了近一轮的熟女武将,她当然是浅井朝仓同盟的最坚定支持者。在久政宣布取消隐居,返回家主位置后,雨森清贞立刻主动请战,连夜带着旗本女武士和大量还在酣睡时被强行叫醒的女足轻,在织田军撤退的道路上设下整整五道防线。她知道,自己完全不用进攻,只要将防线建设得如铜墙铁壁一般,将信长堵在这条狭窄的山道上,就算那位魔王少女再强,她也会憋屈的死在前后夹击的围攻之中!

竹束和栅栏已经布置完毕,防止战马冲击的简易壕沟也已经完成挖掘,成片的女足轻站在道路中央,密集的枪衾阵虽说很难对有淫气护体的女将造成伤害,但她胯下的战马却无法避开如林的枪尖。精锐的女武士们则埋伏在道路两旁,只要有任何女将落马,她们手中的铁炮和大太刀就可以讨取这些因为被包围而惊慌失措的少女。而这样的阵型整整布置了五段,每一段的人数和火力都逐步增加。

雨森清贞本人正则位于第五段,她左手轻抚着大铠中露出的暗红色豪乳,右手怀抱着一位她最为宠爱的侍女,把玩着这只雏鸟那纤细而又柔软的腰肢,聆听着第四段阵地被织田军冲破时的铁炮巨响和女足轻惨叫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如果她所料不错,此刻的织田军前锋体力应该已然被前四段防线耗尽。而她,则可以在此地坐收渔利。

哒哒——哒哒——哒哒——

散乱而沉重的马蹄声近了,光是听着漆黑夜幕下传来的声音,雨森清贞便断定织田军的状况和她的预料没有太大差别。 那些年轻的小家伙只不过是些只会打顺风仗的废物罢了,在这种前后堵截的困境下,她们马上就会露出破绽,最终变成自己的战功和更多的战后封赏。雨森清贞举起了手中的火把,噼啪的木柴燃烧声下,浅井军的长弓和铁炮已然指向前方,恭迎逃亡的织田军到来。但当前方的人影终于闪现时,雨森清贞的瞳孔骤然收缩,原本欣喜的面容骤然变成的惊慌和恐惧!

并没有什么散乱惊慌的队列,甚至连一匹战马的影子都未曾看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位在漆黑夜幕中依旧闪烁着血红色光芒,在崎岖起伏的山地中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前冲锋的孤独少女。雨森清贞方才听见的并非什么马蹄声,而是少女油亮的高跟皮靴与岩石地表相接触时,令地面震裂的沉重脚步声!甚至那飞溅的碎石刚刚从地表脱离,便被她的靴跟远远的甩在了后面。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雨森清贞方才明白,并非是她们包围了那位魔王,而是魔王仅凭一己之力包围了她们。

“哈哈哈哈哈哈——死吧!!!”

一整条清晰而整齐的高跟靴印成为了少女神速前进的唯一例证,深凹在地面的靴印下甚至还残留着尚未干涸的鲜血。被人们称作织田信长的少女在方才的杀戮中仅凭这一双修长的玉腿便将数十名女武士踩踏至死,而被那流淌着血红色爱液,永不满足的腿间巨口所吞噬的牺牲品则数量更多。早在突破第二段防线时,陪伴了信长多年的战马就已经在一位浅井家女武士的铁炮直射之下亡命当场,但少女却并没有从战马上滚落,因为在那之前,嗅到死亡气味的魔王子宫就已经催动阴唇张得更大,以便自己可以将腿间的战马全部吞入其中。

鲜血的腥香在少女的口中泛起,仿佛是体内封印的猛兽在诱惑着她解除束缚。少女无声的点了点头,将此前归蝶的劝谏忘到了九霄云外,而作为回报,属于自己的尘封记忆开始苏醒。她想起来了,自己刚刚觉醒淫技,在山林中狩猎的时光。那时的她还不知道什么魔王和霸业,她只知道,自己小腹中传来了难以忍耐的饥饿感,需要鲜活的猎物将其填饱。昏暗的模糊的月光下,过往的记忆也开始与现世相重叠。她看到了一只比自己大上数倍的巨熊阻拦在自己面前,而饥渴的少女第一次放弃了自己的人类形态,如同本能般将不断漏下蜜液的阴唇架到了巨熊身前。

咔嚓——咔嚓——

战马的脊椎远比人类粗大,但在彻底堕落为魔王的少女面前,舍弃自己作为人类的姿态,将其作为缓解子宫饥渴的食料也并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她的耳旁似乎听到了几句熟悉的呼喊声,但现在的信长已经懒得再用哪怕一秒的时间去思考她们究竟说了什么。此刻的她只知道,曾经自己最信任的人之一背叛了魔王,而身为魔王的她,将会以最快的速度送任何背叛者前往黄泉比良坂。而前往黄泉最为便捷的路径,则是长在少女双腿之间,为现世带来死亡的幽暗通道。

这不是惩罚,而是祝福。

一道血红色的光芒从少女的右眼中迸出,难以想象的恐怖吸力如同一张无形的大手托起战马欣长的脊背,将它强行拖拽着拉进深不见底的蜜缝之中。

相比起曾经吞噬的淫将,这匹足以承载信长丰腴娇躯的战马无疑有着更为宽阔的臀部。但纵使如此,散发着高温蒸汽的阴唇口依旧咬住了马臀,高速蠕动着的穴壁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强大吸力,每一块软肉都如同章鱼的吸盘,撕扯着,拖拽着战马,将其拖入主人赐予它的黄泉居所。

虽说战马在与信长陪伴的岁月中已经完全适应了少女身上的浓烈血腥气,但求生的本能依旧让这匹濒死的战马挣扎着,即使它的脖颈被因为铁炮枪弹而炸出了血肉模糊的洞口,战马依旧绝望的摆动的马蹄,试图从那只有死亡的深邃洞口中逃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信长癫狂的大笑着,膨胀隆起的腹部正在猛烈的摇晃,那正是将战马整个吞下的结果。若是放在过去,吞噬比自己身体还要庞大的猎物,信长尚且需要合拢阴唇才能消化,但现在,少女却摇晃着已经被彻底撑满的子宫,在阴唇翕合的同时,如闪电般独自一人脱离了前锋部队,向着下一道防线发起了致命的冲锋!

信长娇艳的穴口已经放弃了作为人类的姿态,可怖的阴唇沿着正在急速消化战马而逐渐变得平坦的小腹和丰腴的臀沟向上延伸,随即如同绽放的曼珠沙华般向外翻开,将隐藏在其中的女阴穴壁向外显露。明明是娇嫩到吹弹可破的软滑蜜肉,却如同有着自我意识般不断蠕动着,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若狭的风在耳边呼啸,少女踏出的每一步都超越了骑着战马时的极限速度,如一道血红色的闪电贯穿了第三和第四段防线。那些可怜的女武士们甚至连太刀还没来得及出鞘,就被少女当场切成两段,然后用精准而残忍的子宫吸力送入腿间。

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是啊,自己本来就是降生在现世的魔王,只不过恰巧有着一副人类女孩的相貌罢了。少女的嘴角露出了陶醉的微笑。盟友?权谋?外交?太麻烦了,只要用力量和恐惧将它们全部代替就足够了。自己存在的本身就超越了人类,所谓的人只不过是用于满足食欲的猎物,用于满足性欲的玩物而已,身为魔王的自己,本就不该和她们平等相处,就像人不会和家畜相处一般。她们应该对魔王感恩戴德,跪下亲吻自己的阴唇,彻底臣服于魔王子宫的威能下。只有当人类知道自己的生命只不过是她的赏赐时,天下才会被彻底平定吧。

还有一道防线,对面看起来人数更多,而且似乎还有相当美味的家伙存在,作为招待她的丰盛晚宴来说真是再好不过了——

“射击,给我拦住她!”

浅井家女将的娇喝从对面传来,随即,猛烈的铁炮响声连成一片。在空中呼啸着袭来的枪弹大部分根本追不上信长那宛若鬼魅的身段,只有两三颗本来就打偏的流弹恰好撞上了魔王少女,在贯穿了她的华贵却没有任何防御力的血色和服后,在信长的身上留下了几个透明的窟窿。但只听少女的小腹中又传来一阵粘稠的消化声,从魔王子宫中攫取的营养立刻修复了信长所受的任何伤害,甚至连和服上的破洞都变得光亮如新。

“不要怕,敌人只有一名,竖起长枪!”

信长又向前踏出一步,现在的她已经能看清朦胧月光下浅井家女武士们脸上露出的惊恐神色,也注意到了在防线中心,刚刚将手指从侍女的摇晃着的淫靡乳浪中收回的女将。几声简单清晰的命令从女将的口中吐出,随即,如林的枪阵开始朝着每一个信长可能突破的方向竖起。只要能拖住魔王几秒,她们的死亡便有了足够的价值。

“呵……”

清冷的笑声回荡在第五段阵地前方,光是听到信长的声音,女足轻们就失去了全部的勇气,只有身后已经拔出太刀,正在督战的女武士能让她们暂时还能握住手中的枪杆。而信长则享受的迎接着敌人的视线,漆皮长靴的靴跟向着地面一砸,山坡龟裂的瞬间,魔王少女便离地而起,飞到了浅井军防线的上空!她看着又下方又指向高空的枪阵,双足虚点,阴唇周边放出了一道精妙的斥力,让她仿佛脱离了重力束缚般迟滞在空中。虽然再选择正面击溃敌人也不错,但是,下面这个小家伙已经忍不住了呢。

嗒。

一滴滚烫的爱液落在一名倒霉的女足轻头上,蕴含着数百度高温的血红色蜜汁融穿了她的简陋铁盔和头骨,在发出一声惨叫后摔倒在了地上,女足轻们组成的枪阵立刻出现了些许散乱。但她们阵型如何对于织田信长而言并没有什么分别,她的手指轻柔的分开了正蓄势待发的阴唇,随后白皙而修长的手指钻进滚烫的蜜肉,找到了那能让她力量立刻完全释放的按钮,一枚同样鲜艳和小巧的阴蒂。信长的指尖向着自己的阴蒂用力一按,猩红而深邃的深渊立刻在空中绽放开来,宛若一个寄宿在女体之中的小型黑洞!

浅井军足轻们感到有一股巨力正拖拽着自己朝着空中飞去,大部分聪明人赶紧松开手中的长枪,而少数几个还握着枪柄的笨蛋则发现自己的双脚已然离地,在澎湃的吸力下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螺旋着和地面上的种种杂物一起飞入了魔王少女全力张开的黄泉肉穴!明明是如同投矛般射来的速度,但那些打磨得极为锋锐的铁制枪头却在触碰到穴壁的一瞬间融为了铁水,随即才有资格被信长吸入宫内。

而木制的枪杆和女足轻们身上的棉布甚至连进入黄泉肉穴的资格都没有,光是四周刮起的灼热之风便让这些材料自动燃起了猛烈的火焰。在被信长的肉穴吞入之前,与肌肤亲密接触的炽烈火焰已然让她们提前经受了一轮地狱酷刑,相比环绕四周的大火,甚至被魔王的子宫吞入或许还好那么一点。信长大笑着将右手抽回,没有了手指阻隔,魔王子宫的吸力又骤然上升了一个台阶。数十名惨叫着的女足轻在骤然爆发的吸力下相互碰撞在一起,随即张大到极限的穴肉向前一吞,足轻们的哭喊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响亮,更加震撼人心的咀嚼和吞咽声。在连续吞食了十几名女足轻后,信长的小腹也只是稍微鼓起来一点而已。这些体内没有什么淫气的低贱生命根本无法满足子宫的需求,因此她们被消化的速度也是最快的。

“射……射击!”

雨森清贞的声线已经彻底变了调,她举起太刀努力的嘶吼着,几位还没有被吓得放下武器的女武士赶紧举起铁炮,对着空中毫无准头的射去。她们的枪弹却在空中划过了一道弧线准确的命中了信长,这当然不是她们有什么特殊的能力,而是枪弹被信长的子宫吸力所捕捉,全部在黄泉肉穴中化为了铁水。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方才试图猎杀织田家的浅井军防线,现在反而进入了溃逃阶段,急切的想要逃离正在迫近的魔王子宫。

当然,她们的努力注定的徒劳的,现在的信长可以自由自在的运动着穴壁,利用改变阴唇张开的方向来将子宫吸力聚集在一点。那些自以为离少女很远,站在后队的女武士刚起身准备逃跑,一股精妙的吸力立刻越过人群,宛若无形的蛛丝将她捆缚在由吸力编织成的网中。防线内剩余的众人眼睁睁的看着女武士在迈出第一步前就双脚离地,被空中的魔王整个吞下,纷纷吓得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抱着头颅,对着神明和佛祖祈祷着自己不会成为魔王的下一个目标。可是,此时保佑着她们的满天神佛究竟在哪呢?

对于已经接受了自己魔王欲念的信长而言,凡人的恐惧同样是她用于满足自己的食粮。无论是蜜穴中猎物不甘的挣扎,子宫内灵魂破碎前的怒吼,还是战壕下足轻恐惧的眼神,都让她体验到了从上洛京都以来从未有过的愉悦。即使是天下第一美人的森兰丸,也只能满足作为人类的信长,而作为魔王的她,则必须用鲜血和生命浇灌,才能真正得到快乐和满足。

最后一名试图逃跑的女武士被子宫消化完毕,信长深邃幽暗的子宫却并没有重新变得空虚,因为她的子宫壁为了消化如此多的猎物而分泌了大量爱液,将整个子宫都灌成了一片泽国。信长娇笑着,又一次将阴唇和子宫口一起张开,鲜红的滚烫爱液从穴口落下,但这一次涌来的量可不是桶狭间那时能比的了!如瀑的爱液冒着滚烫的热气将壕沟填满,随即如海浪般咆哮着冲向了已经被子宫吸力来回搜刮,只剩下相当于出阵时一半人的防御阵地。那些幸存到现在的女武士和足轻们被高温爱液所溶解,被恐惧攥紧了心灵的她们即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双腿在涌动的爱液血池中被融化,也不敢踏出任何一步逃离这个地狱,因为她们明白,自己无论做什么都只是徒劳,自己注定只能成为魔王享乐的食粮。

作为淫将,雨森清贞可以勉强抵御高温爱液的侵蚀,但她的木屐和腿甲也全部爱液所溶解,露出了熟女久经战阵而有着些许伤痕的小麦色玉足。她想要从鲜红色的爱液血池中冲出,让就在自己身边不到五步远,因为失去足部而摔倒在血池中,痛苦呻吟着的侍女逃出这魔王设下的黄泉地狱。但信长只是向前一踏,下一秒,半裸的雪白娇躯就横亘在两人之间,阻挡了女将的去路。

“你这个怪物……!”

雨森清贞拔出太刀,用尽全力向信长所在的方位挥斩。但她还没看清信长的动作,魔王少女便张开小穴,以一字马的姿势用阴唇含住了女将的太刀。她享受的看着对方脸上细密的冷汗,因为雨森清贞的即使用上全力也无法撼动夹紧的黄泉肉穴。明明是出自名匠之手,削铁如泥的太刀,它的刀刃不但没能斩杀魔王,反而正在被魔王的穴肉来回舔舐着,吮吸着刀刃中的寒光。

“呵呵,想要拯救她的性命,因此,讨厌被我妨碍,是吗?”信长张开了樱桃小嘴,绝美的娇颜看向雨森清贞,但吐出的话语却刺入了浅井家女将的内心:“既然如此……浅井家为什么要妨碍我,妨碍明明想尽快结束乱世的我!明明只要一起向我臣服,就不会再有人死去了……为什么要这样做!”

只听一声脆响,太刀的刀刃已然折断。雨森清贞颤抖的看向自己手中的半截太刀,在那不规则的切口上的,是信长阴唇所留下的,魔王亲自赐予的唇印。

“停停停……主君的手再往里摸,就要摸到半兵卫的胸口了!”

藏在子宫深处的幼女军师不断抗议着,失望的秀吉也只好将被穴内爱液沾满的手臂抽了出来。拥有阴吞能力的她当然能自由的清点子宫内储存的物资,但现在的秀吉却怎么也不敢相信子宫壁传来的结果——所有储备的枪弹已然全部耗尽,而她所率领的川并众则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大将靠在山道侧边的密林内,以极为柔韧的姿势搜寻着自己宽阔的子宫。

诱敌进行得很顺利,甚至可以说顺利得过了头。无论真柄直隆怎么呼喊,心中憋着一肚子火的朝仓军女武士们纷纷脱离队伍,一根筋的冲向密林,对秀吉的殿后部队展开了天罗地网般的搜捕。不过这也难怪,人在被蚊子连续叮了几个包之后也会怒不可遏,就算一夜无眠也要把蚊子抓住拍死在墙上,何况是有着两万人规模的大军,却被区区数百人如此戏弄的时候呢?

“又解决了一个!不过那边传来了太刀的声响,阿绫和香织恐怕……”

蜂须贺小六甩动着她手中的锁镰,将又一名浅井军击倒。川并众本就是在木曾川的密林内打家劫舍的女盗贼,她们虽然在秀吉的举荐下成为了织田家的女武士,但过往的记忆却依旧让这些少女有着丰富的林地作战经验,在刚才的战斗中甚至能做到一换三的优异交换比。但秀吉现在能指挥的人数不到三百人,就算朝仓军付出上千人的代价,自己也终归插翅难飞了。

“老大,你带着秀吉殿下赶快逃跑!我们死在这里,值了!”

“秀吉妹妹让我过上了好几年武士的好日子,现在也是结束的时候了!你和老大一定要从这里逃出去,秀吉殿下!”

一名少女将手中的铁炮丢在蜂须贺小六的身旁,抽出怀中的胁差,消失在了茫茫密林中。在她身旁的几名川并众似乎也被她的话语所激励,用性命来拖延朝仓军前进的脚步。不过多时,三四声惨叫轮流传来,而看似深邃的密林中能躲藏的空间也在逐步压缩,很快,这支殿后部队将没有任何可以躲避的位置供她们拖延时间了。

“半兵卫,快想想办法……”

在这绝境的时刻,即使是以机灵而为人称道的秀吉也失去了冷静,她颤抖着轻声询问着子宫内的幼女军师,仿佛想要在黑暗中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当然,她也明白,竹中半兵卫的智慧也是有限的,要想在这种绝境中还能想出能扭转局势的奇策,也实在是强人所难——

“嘿嘿~主君终于想起半兵卫了吗?能让所有人一起安全撤退的计策已经准备好了,只不过……主君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吗?”

子宫壁传来些许的瘙痒,似乎是蜷缩在深处的幼女正用自己的小脸刮蹭着秀吉子宫中粉嫩的软肉。秀吉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赶紧追问道:“只要能让大家都平安回家,不管是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只要主君已经下定决心就好~主君,您还记得在木曾川时,半兵卫设计的蝮蛇箭雨防线吗?”幼女的声音从小腹处传来,稚嫩而空灵的声音仿佛有种神奇的魔力,纵使她的身边刀剑相撞之声不绝于耳,秀吉的内心也在半兵卫的影响下冷静了下来。

“我所侍奉的上一任主君斋藤义龙,她所拥有的淫技只不过是生下具有剧毒的蝮蛇而已,凭她本人是无法做到那种程度的箭雨的。能够实现这种程度的,正是我的无双淫技。”半兵卫的声音似乎没有被逐渐接近的敌人所影响,依旧不紧不慢的叙述着:“我的无双淫技是无法独自发动的辅助类淫技‘深龙水彻’,其作用,则是用自己的淫气混入其他人的淫气中,以原本淫技的效能劣化为代价,来增殖其数量。正因如此,义龙殿下的蝮蛇会化为能作为箭矢成群射出的小蛇,而作用于主君您的话——”

“不要再说了,还要我做什么,立刻发动吧!”

“主君还真是焦急呢,看来以后还是要半兵卫主动献策才行~”

幼女军师摇了摇头,她伸出指尖在秀吉的子宫花芯处用力一戳,背靠在树木旁的木下秀吉丝毫没有预料到半兵卫的动作,子宫壁立刻溢出了满载着大量淫气的爱液,将半兵卫的幼小躯体全部淹没。半兵卫伸出香舌舔舐了一下四周晶莹的液体,确认了淫气浓度之后,这位幼女娇笑着也张开了自己小巧可爱的幼处女蜜穴,一滴晶莹璀璨,仿佛夜明珠般照耀着子宫肉壁的爱液从她的体内诞下,融入四周的爱液海洋。但随即,她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赶紧张开嘴大口将秀吉的爱液喝下,才勉强恢复了说话的体力。

“主君……立即把铁炮枪弹送进子宫……我的身体……撑不了多久……”

幼女军师的话语断断续续的从小腹中传来,秀吉心知不妙,但她自然不能辜负半兵卫的一番好意。少女的手指赶紧将蜂须贺小六脚边的铁炮拾起,只听咔嚓一声,一枚尚未击发的枪弹从铁炮枪管中退下。秀吉赶忙张开蜜穴,两瓣蜜缝如饥似渴的向前一咬,将这最后一发珍贵的枪弹吸入穴内,送进卵巢中孵化。

破裂,变化,增殖,成形。原本仅具有储藏功能的子宫卵巢蠕动着,将海量的淫气朝着枪弹输送,让它在两位女孩的淫技作用下产生不可思议的变化。正是因为背负着过多的智慧和“深龙水彻”这堪称神迹,能够实现无中生有的无双淫技,竹中半兵卫才会经受与此对应的惩罚,只拥有一具体弱多病的幼女身躯,无法独自作为一名合格的淫将施展自己的淫技。正因如此,现在的木下秀吉承担着数倍的淫气消耗,无尽的痛苦以子宫为中心沿着她的经脉不断扩散,或许,能够长时间维持半兵卫的淫技生效的,只有身为魔王的少女家主才能做到吧。

“唔——”

木下秀吉单膝跪地,曾经有着无限活力,有着“猴子”外号的少女第一次体会到了精力耗尽的感觉。但她却并没有被击垮,因为她能够惊喜的感受到,自己子宫卵巢中储藏的枪弹正在如卵子般不断增长,对于此刻的她来说,每一枚铁炮枪弹,都比黄金还要重要上万倍。浸透着少女爱液的枪弹又在秀吉的控制下返回子宫中央,她张开穴口吐出第一枚枪弹,将其填入手中的铁炮枪膛内。

砰!

突如其来的铁炮巨响让朝仓军的女武士们愣了神,趁着这个机会,蜂须贺小六立刻吹起了她们当山贼时常用的口哨声。在口哨声的引领下,分散在四周的川并众开始聚集到秀吉和小六的身边,一枚枚铁炮枪弹被迅速分发至她们的手中,轮流填入铁炮的枪膛。有个把颇具好奇心的女山贼还想开口询问枪弹的来源,但秀吉那副惨白的脸色让她及时的闭上了嘴,无声的完成了手中的枪弹填装。

砰——砰——砰——

“是援军!信长殿下的援军到了!”

在漫天火光升起的同时,体内淫气竭尽的秀吉灵机一动,用最后的力气向着冲来的朝仓军大喊。尽管她的声音早已走调,滑稽到连川并众们都忍不住笑了出来,但她们很快明白了自己主君的用意。一声声少女的娇喝伴随着重新开始齐射的铁炮,成功虚构出了一支已经与殿后部队相汇合的“信长援军”,让朝仓家的女武士们内心开始不断动摇。士气的低落如同病毒扩散般席卷了所有在密林中前进的朝仓军,当第一位女武士向后转身的时候,或许她们永远都不会想到,自己离抓住日后名震天下的太阁仅一步之遥吧。

“我好像见过你,在阿市和长政成婚的那天……”

血红色的少女嘴角勾起了一抹病态而残忍的笑容,她将沾满爱液的右手食指放入嘴中吮吸,看向眼前惊恐万状的女将。

“你当时好像就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吧,因为织田是由我这个魔王统治着的恐怖国家,你害怕浅井和朝仓都会被我下面的这张小嘴全部吞下……”

信长扭动着自己仅有鲜血包覆,丰满而魅惑的魔王娇躯,左手一把握住腿间不断翕张的阴唇,血红色的爱液却依旧滴滴答答的从指缝中留下,让地面上已经流满了整片山道的血池继续蜿蜒向前:“但是你看啊,她现在还是很饿,口水止不住的留下来了呢……她告诉我,现在她最喜欢的是你们这种背叛者的肉,你不想满足她的嗜好吗?”

“怪……怪物!”雨森清贞摔倒在了爱液凝聚成的血池上,数百度的高温即使运起体内的淫气抵挡,也让她如同在焦热地狱中受刑一般痛苦。女将惊慌失措的转过身去,求生的欲望让她放下了一切尊严,手脚并用的试图从魔王少女的面前逃离。

“呵哈哈哈哈哈哈——”信长发出了又一轮娇笑,她似乎感到,自己的体内有一股悸动在生长,而这种感觉自从桶狭间合战以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少女的笑声终于停息,取而代之的,则是清冷冰寒的声音。

“魔王欲念,第四重。”

鲜红的血泊中,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吱嘎声从浅井家女将的身旁响起。随后,某种冰冷到令她浑身颤抖的物体触碰到了她残破不堪的大铠下敏感的肌肤。雨森清贞的双脚被它所握住,被它所缠紧,而女将的双手依旧在血池中徒劳的滑动着,被恐惧支配的她已经不敢再耽误哪怕一秒的时间了。

“想要逃命吗?可现在缠着你的不是我,而是你最喜欢的侍女哦~她在劝你留下,一起来到我的子宫中做客呢~”

婉转妩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雨森清贞停下了疲惫的双手,转头望去,却发现一具从血池中诞生的骷髅正环抱着自己的双腿和丰臀,坚硬如钢铁的骷髅手臂甚至比自己的力气还大。在觉醒了第四重魔王欲念之后,织田信长可以在吞噬后将死在魔王子宫中的冤魂作为骷髅生下,或是将她们从自己的爱液中召唤出来。这些被魔王控制的冤魂已经在如同地狱般的子宫环境中被清洗了全部的记忆,如今的她们彻底成为了不具备生命的黄泉侍女,是应和着信长的愿望而诞生,永远不会背叛魔王少女的存在。

耗尽了体内最后一丝淫气的女将已经没有任何力气继续反抗了,她眼睁睁的看着骷髅将她惨白的腿骨送入黄泉蜜穴,在蜿蜒而上的穴壁软肉中消散为淫气,仿佛成为了信长的魔王子宫向外延伸的捕食器官。而雨森清贞的身体也被自己曾经的侍女拖入那深不见底的猩红色洞穴,她刚想说些什么,但张大到足以轻松吞下整具身体的阴唇却不给她任何机会。无论是挺翘的蜜臀,还是胸前隆起的丰乳,亦或是那足以弹开刀剑劈砍的精良大铠,都已经不再成为她的阻碍了。有着数百度高温的穴壁将大铠融化为铁水,穴肉蠕动着,卷曲着,堪比龙卷风的磅礴吸力让女将最后的挣扎看起来是如此可笑。

五秒,不是用阴唇将雨森清贞的脑袋吞进穴内的时间,而是女将从送进子宫到完全被信长消化的时间。这场酣畅淋漓的捕食终于到了令魔王子宫都尽兴的时候,完全掌控信长的魔性在阴唇张开,发出了一声“饱嗝”之后终于沉寂了下来,燃烧在信长右眼的血红色光芒逐渐消退,她的双足骤然失力,靴跟一软,倒在了由自己血红色爱液铺就的道路上。混杂着鲜血和碎肉的爱液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它们向着信长的赤裸娇躯逆流而来,如含苞待放的花瓣般铺满了魔王少女的全身,等待着她以人类的生命为代价,再度觉醒,最终迎来又一次盛大的绽放。

“幸好……妻君的身体没有太大问题,我还担心她变成……”

迎着东方逐渐升起的太阳,一匹正在道路中央疾速飞驰战马上,身着深紫色和服的少女双手颤抖着,怀抱着另一位正在浅眠的血红色少女。此刻,信长身上所有的魔王气息已然彻底消散,重新变成那位娇媚可人的少女家主。归蝶的热泪止不住的从眼眶落下,啪嗒啪嗒的滴落在信长胸前随着马匹颠簸而不断摇晃的巨乳上。

同样骑着战马紧随其后的柴田胜家和明智光秀相顾无言,她们知道,就在不久前,化为魔王的信长独自一人在此地屠戮着,她那恐怖的力量所到之处,只留下成片的鲜血和碎尸,继续让她再这样下去,恐怕少女家主又会变回那位让整个天下恐惧的,真正的魔王。但同时她们也知道,正是信长的力量才能让浅井军设下的五道防线全部化为飞灰,织田军本阵在撤退时几乎没有受到太大的损伤,因为早在她们到来之前,曾经有着坚固防线的位置已然被夷为平地,而这正是挂念着她们的信长所能做到的一切。

“大家……平安回来了吗……”

信长似乎终于在过度解放力量后醒了过来,温柔关切的话语传到了浓姬的耳边。深紫色的少女仿佛不让她逃离般紧紧握住信长的手心,光是看着她的脸庞,归蝶就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她放下缰绳任由战马自己朝前奔驰,伸手抱紧了信长半裸的雪白娇躯,喜极而泣。

“大家都回来了,木下秀吉那个孩子也没有受伤……”浓姬将自己的嘴唇放在信长的耳边,像是在倾诉,又像是在喃喃自语:“妻君,再也不用担心了……织田的大家已经离开了危险的若狭,马上就到京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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