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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失奇袭百鸟受缚 各怀情姹女伏诛 下,1

[db:作者] 2025-08-17 06:39 5hhhhh 3700 ℃

相比起校场上鲜血四溅的处刑画面,一旁营帐中等待着自己命运的百鸟营女兵们却无比压抑,除了姐妹们被带走时依依不舍的告别,营帐中只剩下了零零星星的啜泣声。就在这时,一名官兵走进了营帐。

“皎月小队的姑娘们,你们的队长辛水莲现已伏诛,按照之前的约定,现在赦免你们的死罪,还请各位女侠今后好自为之。”

这几句话无疑在营帐里引起了一阵轰动,尤其是剩下的十几名皎月小队的女兵们,本来她们都抱定了必死的决心,这样的转折实在有些出乎她们的意料。

“既然如此…可以让我们去看看水莲姐吗?”一名皎月女兵望向那名走进营帐的官兵。

“只要不扰乱行刑,各位就自便吧。”此时,辛水莲的无头尸体同样被反绑双手,挂在了校场中央雷月儿身旁的铁杆上,而她的那颗首级却仍然带着那副队员们不常见的、欲望满满的表情,放置在她的尸身前。

“水莲姐!!!”剩余的十几名皎月小队的女兵纷纷奔向那根铁杆下,呼唤着辛水莲的名字,而回应她们的却只有最后留在辛水莲脸上的了无生气的微笑。

“水莲姐就这样死了,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一名较为年轻的皎月女兵说道,“不如你们现在也把我们都杀了,跟其他小队的姐妹们一起,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妹妹!休得胡言!”另一名较为年长的皎月女兵看着她说道,“水莲姐抛下自己的尊严不要就为了让我们活下来,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说完又悄悄对着刚刚的年轻女兵使了个眼色。

“我家吴大人向来言而有信。”她们身边的一名官兵说道,“既然说了要赦免你们的死罪,就必然不会再取走你们的性命——当然,如果你们自己要寻死,那也是你们的自由!”

“你…”刚刚那名年轻女兵望着发话的官兵,咬紧了牙关。

“既然这样,”年长的女兵挡在了刚刚那名女兵身前,“姐妹们,那咱们就各自回营,收拾东西回家去吧。记着水莲姐的救命之恩,好好活着…”说完这句话她朝着其他皎月女兵们的方向轻轻低下了头,也只有幸存的皎月女兵们看到在那句话音落下时,她紧紧咬住的牙关。

在亲眼看到幸存的皎月女兵被释放后,木棒前的伍怡终于放下了最后的一点点矜持,轻轻叹了一口气,便坐上了面前的那根木棒。而朱砂小队的队长万英却依然保持着刚刚来到校场时的决绝。就这样,校场中央的行刑依然继续着,只不过每次被斩首的女兵从三名变成了两名。就这样又过了几轮,又有两个朱砂和苍木小队的女兵被押了上来。

监斩官例行公事地提出了他的条件,不出意外,苍木小队的那名女兵断然拒绝了监斩官的要求,监斩官又转向了一旁的红衣女兵,这名女兵的反应显然有些犹豫。

“如果我答应画押…剩下的朱砂的姐妹们…都可以活命对吗?”这个名叫潘茹的女兵看起来有些犹豫。

“啊…是的,只不过你们的队长就要被杀掉啦。”见惯了拒绝之后,潘茹的反应确实让他有些意外。

“这倒没什么…只是…我能不能提两个小要求?”

有人愿意画押当然是求之不得之事,监斩官马上答应了潘茹的要求,潘茹示意他凑过耳朵来。

“你这个贪生怕死的贱货!你知道这样会害死所有人吗!”黑衣女兵奋力挣扎着,试图骂醒身边的潘茹。可潘茹似乎没听到一般,轻轻地凑近监斩官耳边说:“我的要求有三个:第一,还请你们…先杀掉旁边这个女兵…”

监斩官看了一眼身边叫骂不断的黑衣女兵,轻轻点了点头。

“第二,我要把万英亲手杀了。”潘茹说完咬了咬牙。

“为…为什么…”从刚刚起就满腹狐疑的监斩官不禁发问道。

“只需要回答我能或不能!”潘茹的语气突然强硬起来。

“只要你保证不伤害别人…当然可以…”

“这个你尽管放心。”潘茹接着说道:“第三,杀掉万英后我会自行了断,我死后,请将我的脸皮剥下来…”

“姑娘生得一副好容貌,为何要去当那无面鬼?”监斩官又问道。

这次潘茹没有断然拒绝他的问话,只是轻轻地说:“我哪还有颜面去见头领们和其他的姐妹们…”说完低下头,两行清泪从眼角落了下来。

……

“爹爹!我要那个面人!那个花木兰的!”连州城的集市上,一个小女孩向父亲调皮地撒着娇。

“女孩家家的,要什么花木兰爹呢?爹给你买旁边那个红风筝好不好呀?”

“不要不要!我就要花木兰,就要花木兰!”女孩的声音又提高了一些!

“说不行就是不行!”那位父亲生气的甩了甩衣袖,不顾女孩越来越引人注意的哭闹,径直到旁边的肉铺买肉去了。

“潘大人!潘大人!”一名捕快飞奔到那名父亲身边,“潘大人,那梅影双盗又来挑衅我们了!”

“什么?在哪儿!”父亲的脸色立马严肃起来,这位父亲正是掌管连州治安的潘雄。捕快口中的梅影双盗近半年来已在连州城中作案多起,专抢连州城中富商大贾,手上还背了好几条人命。被抢劫的人家每次都能在作案现场的墙壁上发现梅枝的影子摇晃,且有人曾看到过作案的是两名女子。久而久之,城里人们都将她们唤作梅影双盗。不仅如此,这梅影双盗每次作案前还会在那作案地点的院门口丢上一支梅枝,官府面对这种赤裸裸的挑衅竞对她们无可奈何,作为治安官的潘雄更是对她们恨得咬牙切齿。今日梅影双盗又来挑衅,潘雄立刻撇下妻女,往那被丢下梅枝的周大户家里去了。

“潘大人!你可来了!”潘雄到来时,那周大户早就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那柄龙鳞剑可是我家传了九世的宝贝,要是给她们抢走了,我这张老脸…可怎么去见周家列祖列宗啊!”

“周先生你先别急,某已有对策了。”潘雄定了定神说道。

“潘大人有什么好法子?快说快说!”

潘雄在那周大户耳边轻轻耳语了几句,那周大户的表情立马从惊慌变成了喜悦:“没想到啊潘大人,您还有这么一手,哈哈哈哈!”

潘雄也只是微微一笑,想起上次追捕梅影双盗时捡到的那片带着勾人魂魄香味的黑布,便不再多言一句。

转眼到了半夜三更时分,这晚的月光皎洁地如同白雪一般。周家后院的祠堂门口闪过两缕轻盈的倩影,两名穿着夜行衣的女子不知何时来到了周家祠堂门前。两名女子个个身材高挑,扎着高高的马尾发辫,只有从脸上的面纱颜色才能将她们分别开来。

“都说这周家护院家丁数以百计,咱们这一路进来也没见着几个嘛!”蒙着白色面纱的女子言语中带了一些轻蔑,这正是梅影双盗中的小妹廖玉梅。

“嘘!”红色面纱的女子狠狠瞥了廖玉梅一眼示意她不要做声,然后朝着祠堂内的方向往鼻孔处摆了摆手,眉头一皱,从腰间掏出另外一张红色面罩,同时也给廖玉梅使了个眼色。这名女子正是梅影双盗的姐姐廖玉影。两位姐妹自小在山中习武,出山不久以来一直做些行侠仗义之事,近段时间更是以梅影双盗的名号在连州一带频繁出没。

“安息淫香?切,有点意思!”廖玉梅也从腰间掏出她的白色面罩。这安息淫香是从西域安息国进口来的一种香料,人嗅到之后便会淫欲大涨。不过梅影姐妹对此也早有防备,她们的特制面罩能在很大程度上缓释各类迷香毒气的作用。戴好面罩后,两姐妹迅速来到了祠堂中央。

这周家祠堂内自然是空无一人,只有微微摇曳着的数不清有多少的烛火和空气中不断弥漫着的异香,祠堂中央的供桌前放着一个三四尺长的大木箱子,箱子上锁着一把大锁。

“这周大户看来真没把我们当回事儿啊!之前踩点的时候这龙鳞剑就放在个琉璃匣子里,现在换成个木箱就以为我们取不走了?”廖玉梅的语气越发轻蔑。

廖玉影用手轻轻叩了叩木箱,又从下方掂了掂重量,转过头轻轻对玉梅说:“这木箱颇为沉重,看这样子周家人并不是没有防备,想要把木箱整个带走是不可能了。这样,我去旁边放风,你把箱子锁撬开,咱们拿到龙鳞剑立马走人。”

“好啦好啦,每次撬锁的事儿都留给我~”廖玉梅半开玩笑地说,“那到时候这龙鳞剑可得先给我耍两天!”玉影也没接她的话茬子,只是继续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切!这也没什么特别的嘛!”虽然能看出是特制的锁具,玉梅依然没有在它身上浪费太多时间。而打开箱子之后里面是另外一个小一点的箱子,上着另外一把不同的锁。

“能带走吗?”廖玉影有些着急地问道。

“跟那个大箱子一样沉!”玉影皱了皱眉头,“不过别担心,打开它不是小菜一碟!”

“你可快点吧!”玉影催促道。玉梅的撬锁工夫果然不简单,没过一会儿便打开了第二道锁。可第二个箱子里面又是同样的第三个箱子,玉梅也同样没费多大力气就打开了它。而打开第三个箱子,一柄镶嵌华丽的宝剑出现在了廖玉梅眼前,玉梅打开剑鞘,寒光闪处剑身上正写着“龙鳞”二字,字的下方嵌着一块硕大的黄玉。

“姐!就是它没错了!”玉梅欣喜着提高了声调。

玉影急走到玉梅身前,简单确认了这柄剑并非仿制的赝品,便示意身边的玉梅尽快离开此处。

“别着急呀姐,这周老头好像还给咱们留了件宝贝!”玉梅手里拿着一个狭长的装饰精美的小木匣得意地对着玉影说。

“还在那磨蹭什么!有什么东西不能带回去看的!”廖玉影越发着急,可面前的玉梅已经打开了匣子。

那匣子里的东西让廖玉梅又惊讶又好笑——两根黑檀木的粗大假阳具。“这又是淫香又是假鸡巴的,这祠堂里肯定有人在等着看我们出洋相吧,哈哈哈哈!”廖玉梅大笑道。

“知道有人还不快走?”转眼间玉影已经将龙鳞剑背在了身上,急促地催着玉梅。

“姐,这周家老儿是在这挑衅咱们呢!咱们要是就这么走了,岂不遭他人耻笑?”廖玉梅说着将一根假鸡巴往玉影面前晃了晃。

“你疯了吧?!”玉影的声音有些抓狂,“你以为这儿是昨天逛的鸭店?你那脑子都给淫虫吃了是吧?你在这儿做那些腌臜事儿让人看到就不会让人耻笑?”

“姐,你怕了?”玉梅的声音里带了些嘲讽,“你不来也好,有这个时间不如帮我看看这祠堂里哪儿藏着人,”说着竟摘下了自己的面罩,“不过你不看也没关系,哪儿冒出人来了,来一个我杀一个就是!”

“我…!”廖玉影被妹妹气得急火攻心,“我管不了你了,你愿意在这儿当个骚死鬼就当吧,到时候可没人替你收尸!”说罢便扭头往祠堂外走去。

“切!到时候别人再说起梅影双盗如何英雄,可就跟你没什么关系了!”玉梅望着姐姐离去的背影,轻轻褪下了身上的夜行衣,被白色罩纱包裹着的玉体露了出来。此时正值夏季,廖玉梅被夜行衣包裹着的身上早就流出不少香汗,再加上安息淫香的催情作用,汗珠一颗一颗从这个尤物的身上冒了出来。廖玉梅伸出一根手指揩了揩身上的汗珠,随即眼神迷离着将手指塞进嘴里,任由腥咸的汗水刺激着自己的味蕾,而后又将那根沾满口水的手指按到了薄纱下自己的乳头上,手指接触到乳头的一瞬间玉梅的身体仿佛流过一阵电流,轻闭着眼睛颤抖着发出“啊”的一声轻吟。玉梅的另一只手则在急切的摸索间寻到了一旁的一根假阳具,就这样维持着上身后仰、下身蹲着的姿势,廖玉梅一点一点地将那根乌黑粗长的假阳具塞进了自己修剪成蝴蝶状的稀疏阴毛下的粉嫩唇肉间的玉门中。

连州城的夏夜总是潮湿而闷热,这让廖玉梅塞进下体的阳具仿佛还带着些残余的体温。“啊哈…进来…进来了…”随着阳具的一点点深入,廖玉梅全身的感官也被一点点打开,安息淫香的作用比她想象的还要强劲,此时的廖玉梅几乎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玉梅支撑着地面的左手无意间触到了另外一根阳具——那本来是给玉影准备的,玉梅往一旁挪了挪身子,让自己的头颈斜倚在祠堂的一根柱子上,左手拿起那根假阳具慢慢塞进自己口中,而右手则一刻不停地将另外一根阳具在自己的骚逼里抽插着,任由阳具和自己下体的结合处发出咕滋咕滋的淫靡声音。将阳具放入自己的口中后,廖玉梅也没让自己的左手闲着,用拇指和食指撑开两片玉唇,食指则直接放在了自己的小核上来回拨弄。随着两个出口的被插入和对下身里外结合的攻势,廖玉梅的身体反应也越来越剧烈,快乐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女侠盗的身体,淫香的气味混杂着爱液的淫靡气息也慢慢侵入玉梅的大脑,玉梅周身的皮肤开始慢慢发红发烫,两颗小巧的乳头早已迫不及待地硬挺了起来,祠堂里烛火的影子在女侠盗的身上跳动着,宛如她身体里难耐欲火一般,越发放荡却被口中阳具阻隔的淫叫伴随着早已满溢的淫液从这个下身一下下往前挺着的身体里发出。

“如果这时候有人进来的话…我应该会被轮奸之后再被杀掉吧…那些杂兵们看到我这幅样子…肯定会争先恐后地将他们的臭鸡巴塞到我的骚逼里来…好想要…快来吧!快来操我吧!”廖玉梅的脑袋几乎被淫香催得完全失去了底线一般,不受控制地想着自己被抓获后被轮奸、杀死、示众的骚样子,这样的想象又加速了快感的累积。高潮的快感首先从头皮的一阵发麻开始向玉梅的全身扩散,一阵酥麻之后玉梅的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不知是被那根假阳具持续地抽插还是因为临近高潮的缘故,玉梅感到自己的小腹部一阵前所未有的酸胀,几乎同时一阵异痒从外到内侵袭了玉梅的下体——安息淫香的作用带给了这名女侠盗前所未有的快乐高潮,不知何时那根阳具已经从玉梅口中滑落出来,玉梅的呻吟声从高亢撩人变成了沙哑断续,刚刚那阵从下身传来的异痒又扩散到全身,她仿佛再次被一阵电流穿过一般,全身的肌肉先是一阵急促的收缩,带动着柔软而紧实的乳房花枝乱颤地抖了好几下,下身传来的阵阵酸痒让玉梅伸直了双腿,死死地将那根假阳具抵住自己的淫穴,任由高潮的爱液从下身四处喷溅。

“上天了…啊…啊啊啊…爽…爽死了!”随着极乐的潮吹,廖玉梅的身体仿佛失去了重量一般,变得轻飘飘的。但就在此时,房间的角落里传来了几声“哐当当”的轻响,而紧接着,伴随着“嗖嗖”的声音,从祠堂的各个角落无数支弩箭照着中央的廖玉梅射了过来。

要说这廖玉梅不愧是高手中的高手,虽然机关启动的声音很轻很轻,她仍然在迷乱的高潮中察觉出了那一丁点的异样,这或许也是她有底气接下这个“挑衅”的原因。而就在那阵乱箭过后,祠堂后方一道暗门忽然打开,潘雄带着一众公差和周家的家丁一齐冲了出来。要说这周家祠堂的机关设置得实在精巧,谨慎如玉影也没有发现房间一角的观察孔和后方的暗门。潘雄带着众人环顾屋内四周,却并没有发现玉梅的影子,就在众人正惊异之时,只听得梁上传来一阵风声,潘雄急躲闪之时,他身后的一名捕快惨叫一声便捂着喉咙倒在地上。

“汝等小人…竟敢如此暗算于我…以为我…杀不了你们吗!”众人正惊诧间,一道白影从屋顶飞下,仍然身着一身白色薄纱的廖玉梅弓着腰握着剑恶狠狠地喘息着向潘雄说道。玉梅身上的薄纱只是做夜行衣内的贴身衣物,她丰满的双乳,娇嫩的乳头,惹人遐想的腰臀和两腿间迷人的黑森林全都半遮半露地出现在众人眼前,潘雄手下的官兵们眼睛都看直了,身下的肉棒也如同玉梅刚刚想象的一般一根根硬了起来。纵然刚刚使出浑身解数躲闪,但淫香的麻痹作用还是超出了玉梅的想象,在她的左肩肩窝和右侧大腿上各中了一根弩箭。

“哼…”潘雄看到玉梅身中两箭我,嘴角不禁浮起一抹冷笑——他早知道那箭上都是带了剧毒的,廖玉梅的死不过是时间问题,他现在需要做的只是等待而已,等待廖玉梅毒发身亡的那个瞬间,或是在那之前,可能上钩的另外一个猎物…

“狗贼,拿命来!!!”廖玉梅并没有让潘雄等待太久,越发困难的呼吸和心口传来的一阵阵绞痛让并没有收到致命箭伤的她有了觉悟,清醒过来的她当然不愿意束手就擒,对着面前不远的潘雄直直杀将而来。那潘雄毕竟不是等闲之辈,又兼廖玉梅此时身中剧毒,功力已大打折扣,潘雄往旁边轻轻一闪就躲过了玉梅的攻击。廖玉梅抖擞了最后的力量,提起手中的宝剑继续向潘雄发起进攻,怎奈潘雄手下的兵士太多,拉扯间虽然廖玉梅也干掉了几名敌人,但还是被众人逼在一根柱子周围,眼看就要成为潘雄的俘虏。

此时从祠堂门外飞出一道黑影,潘雄身边的一名兵士急挥剑抵挡时,只听“当啷”一声,那名兵士脖子上便多了一道喷着血的伤痕,和他的半根剑一起倒在潘雄身边。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廖玉影,玉影手中那柄龙鳞剑果然是把削铁如泥的宝剑,只一下便斩断了兵士手中的剑刃。“姐姐…不要管我…快…快走啊!他们人太多了,你救不了我的…”身上又多了几处伤痕,已经是衣不蔽体的廖玉梅声音比方才更虚弱了一些。

“别说蠢话了,姐一定把你带出去!”玉影的眼中竟泛出一阵泪光。

不及梅影姐妹再多反应,潘雄给身边的兵士使了个眼色,一众兵士便直直冲着廖玉影杀去。而潘雄只带着几名士兵,又向着玉梅杀来。玉梅紧握着手中的宝剑,奋力隔开了潘雄的冲击。从对方手上传来的力道,潘雄知道玉梅已经没剩下多少气力了,精神倍长的他继续不遗余力地挥剑向廖玉梅刺去,此时的玉梅正如潘雄料想的一般,只剩下了招架之功,她踉跄地应付着潘雄一阵急过一阵的攻击,却只能在威压下离姐姐越来越远。

“贱人,受死吧!”潘雄望着已经气力不支的玉梅,奋起一剑向着她姣好的面庞刺去,玉梅急躲避时,潘雄一个跟斗翻过身来,飞起一脚重重踹在玉梅光洁的小腹上,玉梅口中发出“呜呃”一声绝望的惨叫,向后倒在地上。

“妹妹!”看到玉梅被潘雄踹到在地,玉影心中焦急万分,急欲往玉梅那边冲去时,却被数不清的敌人挡住了去路。

“姐姐!快…快走啊!!!”玉梅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着姐姐玉影喊道,淫欲上脑也好,年轻气盛也好,女侠盗廖玉梅终究是为了自己一时的放纵付出了代价。此时,潘雄慢慢阻隔住了她望向玉影的视线。

“你这骚货,今日败在我手下,还有何话要说!”潘雄蹲下身子,望着俯卧在地上的廖玉梅,轻蔑地说。

“呸!”玉梅恶狠狠地盯着潘雄,啐出一口血沫,“有本事来正大光明地打一架啊!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本姑娘让你一只手又怎样!”

“哈哈哈哈哈哈!”潘雄大笑道,“真是可惜啊玉梅姑娘,不如还是等你下辈子吧!”说完将廖玉梅踢地翻了个个儿,失去了薄纱掩盖的女侠盗试图坐起身来,却完全没有了气力,只剩胸前一对浑圆的酥乳不甘地晃荡着。此时,潘雄从腰间掏出一柄短刀,一下跪坐在玉梅的腹部。

“大名鼎鼎的梅影双盗,让我最后再欣赏欣赏你绝望求饶的样子吧。”潘雄将短刀对准玉梅的脖颈压了下来,玉梅调动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双手接住短刀的刀刃,死命往外推着,殷红的血液从握住刀刃的双手间缓缓流下。

“真是碍事!”潘雄向身边的士兵使了个颜色,士兵心领神会地握住玉梅左肩肩窝的那支弩箭,用力拔了出来。

“啊!!!…咳…喀…”左肩的剧痛让玉梅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抵抗的双手瞬间失去了力气,而潘雄手中的短刀就势急速压了下来,正落在她细弱的玉颈上。玉梅的惨叫此时随着自己的首级被齐齐斩了下来,颈项里喷出的血液喷在她的下颌上,让她感受到了最后一点温热。

“姐姐…快…快走啊…”玉梅再试图让自己的姐姐离开时,却发现自己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还没意识到已经被斩首的她,只感觉自己被人轻飘飘地就捉起发辫提了起来。直到她向斜下方望见自己骚尿乱喷地胡乱抽搐着的美艳身体,才觉悟到了自己已经被斩的事实。“姐姐…对不起…”廖玉梅微张着被毒得有些发紫的嘴唇,终于屈辱而不甘地咽了气。

“妹妹…妹妹!”目睹着廖玉梅被杀死的惨状,玉影悲痛欲绝。但怎奈身前的敌人仿佛越杀越多一般,不断向她身旁涌来。玉影意识到武艺高强如自己,面对近百人的围攻确实没有多少胜算,又试图拼杀了一阵后,紧紧咬着牙关围着周身用力挥了一圈龙鳞宝剑,众人躲闪之时,玉影趁着这个空档纵身一跃,撇下玉梅的艳尸,向祠堂外奔逃而去。

“追!”潘雄纠集起几个手下,向着玉影逃走的方向便追了出去,那周家大宅不远处便是一座丛林密布的高山,玉影在密林中闪转腾挪,不一会便甩掉了潘雄的好几个手下,只剩潘雄一人仍在穷追不舍。

又追了约摸一刻钟,在林中的一片空地里,潘雄再也寻不见了玉影的影子。此时整片山林似乎都安静了下来,只有簌簌的风声吹动树叶的声音,以及树叶在地上晃动的影子。潘雄猫着腰,静静听着周围的动静,没过多久,他眼睛的余光瞥见身后的树影一阵颤动,身子急往旁边一闪,一道寒冷的剑气便贴着他的脸颊飞了过去。

“还我妹妹命来!”廖玉影嘶吼着向潘雄发起了攻击,不似刚刚玉梅的有气无力,此时的玉影裹挟着为玉梅报仇的怒气,一剑急过一剑向着潘雄刺去。潘雄只能躲闪着一步步后退,没一会儿便被逼到了一棵大树前。

“狗贼,去死吧!”玉影向着潘雄的方向又是一剑刺去,潘雄闪身一跃借着大树跳到玉影身后。两人相隔几步远,再次紧张地对峙起来。

“呀啊啊啊啊啊!!!”玉梅此时杀红了眼,倒提着龙鳞剑又向潘雄杀来。潘雄这次也不再躲避,向着玉影的要害之处发起了攻击。“叮!”一阵兵器的碰撞声之后,整个山林霎时间安静了下来,就连风儿也瞬间定了一般…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潘雄的妻子带着女儿来到了周家大宅。宅子的天井一侧,廖玉梅的尸体被剥了个一干二净,毫无羞耻地向后撅着宽出腰部一大圈的屁股,裸露着遍生耻毛的下阴和挂着一点粪便的娇嫩菊门,圆润的玉乳被身体压着,毫无生气地在地上摊做一团,而这具身体的头颅被穿在一旁的架子上,伸着舌头,眼睛微微上翻着,无神地望着面前的一切。

“相公!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潘雄的妻子揭开天井中央的白布,潘雄的尸体就静静地躺在那里,颈上有一处又深又长的致命伤痕。潘雄本可以在杀死玉梅之后就此收手,当然不失为立下一件大功。可他却毅然选择继续向玉影发起追击,只落得个战败身死的下场,在场众人无不扼腕叹息。

而最让人心碎的是潘雄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声:“爹爹,我不要花木兰了,我要爹爹…我要爹爹…”

那天之后,连州城里再没了梅影双盗的踪迹。廖玉影回到了当时和妹妹修习武艺的深山,再也没有出来过。直到不久前张丽华不知从哪里探听到当年梅影双盗的消息,费尽心思才将玉影请上了藏凤岭,只不过原来的廖玉影化名成了现在的万英。如果没有这次的变动,丽华原本的计划是为她留一把头领交椅。可现在,一切都似乎没有那么重要了。

那个竟带了一丝凉意的夏日清晨潘茹永远无法忘记,她原本也可以在周家荣华富贵地度过一生,可每当想起那个清晨,她的心里就永远无法平静。潜心修炼武艺的她几年后听说了藏凤岭的事情,也知道那里耳目众多消息灵通,于是便不顾母亲和周家人的反对固执地上了山。山寨没人知道她心里背负了多大的仇恨,只看到那个模样俊俏的姑娘只知每日习武,少与他人交谈。而当潘茹知道自己的新任营长竟然真的就是自己苦苦寻觅的杀父仇人之后,她的世界整个变了个样子,她开始暗地里每日观察万英的行动,何时起居、何时入睡、就连两天一次规律的自慰甚至都摸得一清二楚。怎奈玉影行事缜密,更兼武功高强,即使潘茹有机会和她近距离接触也很难能找到机会刺杀,就这么等啊等,竟等到了官兵攻打藏凤岭的当下。

……

“潘茹!你还有良心吗?头领们平时哪有半分亏待你,现在你却要把她们往火坑里推?”廖玉影望着已经画完押走到她面前的潘茹恶狠狠地骂道。

潘茹也不搭话,只是走到玉影背后,将她右肩上的衣服“刷拉”一下撕开,玉影右肩上那处不太显眼的半个玉玦文身露了出来。

“廖玉影!你还记得潘雄吗?”

“潘雄?”玉影一边挣扎努力回忆着,“难道你是…”

“我是他的女儿!”潘茹咆哮道,“别跟我扯什么头领不头领的,今天我就要来取你的狗命!”

“切,现在才来?你这样算什么……呃…咳…”没等廖玉影说完,潘茹就从腰间掏出一条白绫,紧紧勒在了她的脖子上。官兵方才俘虏玉影的时候就领教过她的本事,早就给她捆成了粽子一般,双脚也被铁镣铐住,现在就算她有天大的本事,也对潘茹的勒绞奈何不得。“让你就这样死了真是便宜你了!就好好享受吧!”潘茹一边咬着牙说着,一边扯着手上的白绫,这些年来那个早上看到的廖玉梅左肩上的半块玉玦文身就像梦魇一般不停出现在她脑海里,现在,虽然不是完全凭借自己的力量,但能亲手给父亲报仇,她又怎能放弃这样的机会。此时的万英脸蛋早已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也被勒得爆了出来,仅有的一点氧气早已消耗殆尽,玉影在仅有的一点空间里死命地挣扎着,被反绑在柱子上的双手用力地抓着,镣铐铐着的双脚也拼命地前后上下挪动,被捆绑着的身体像条被网住的大鱼一般。

“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要救姐妹们啊?”潘茹看了一眼旁边被挂起来的辛水莲向玉影质问道,“到现在还这么端着?你在营帐里自摸的时候不是叫得很欢吗?跟你那骚死的妹妹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吧?”

“妹妹?”在绝望中挣扎着的玉影再次想起那个月光如水的夜晚,在玉梅决定接受潘雄的“挑衅”后她当然没有离开,只是找了个附近的角落隐蔽了起来,那晚玉梅最后的媚态和娇喘她全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在当时下身就已经湿润不堪了。而让她印象最深刻的还是目睹潘雄割下玉梅首级后,妹妹的无头骚尸胡乱抽搐着喷尿的样子,还有潘雄将妹妹的首级朝自己扔过来时自己最后一次撞上她绝望而凄美的目光时的样子。每次想到这些,玉影的身体里就会忍不住地躁动,多少年来这幅画面在她的脑海里不知道重演了多少次,妹妹最后张着嘴欲说又止的样子几乎出现在了她每一次高潮的脑海中。当时藏凤岭来招玉影下山时她本来是断然拒绝的,可是后来想到也许能在战斗中看到和妹妹一样的女战士临死前的样子,她的心里生出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正是这种冲动让她最终决定加入藏凤岭。而后来玉影在藏凤岭的经历也印证了这样的冲动,尤其是前些日子和锦缎营的战斗后,玉影在清晨来临前战场还没打扫时又孤身一人折了回去,当时还有一名身中数箭、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锦缎营女兵躺在地上呻吟着,玉影见四下无人,便掀开战衣的下摆坐在那名女兵脸上,在她仍然温热的唇舌上肆意扭动着腰身,忘情地让她被动地给自己舔逼,可怜那名女兵最后竟被闷死在了廖玉影高潮中的的胯下。当然,第二天在独门关上斩首锦缎营俘虏的行动廖玉影也参与了,看着自己身前的女兵跪着无助地颤抖的样子和被斩首后撅着屁股抽搐着喷尿的样子,玉影的下身早已淫液横流。而就在刚刚被带到校场上时,看着方才还英姿飒爽的雷月儿失神的首级,廖玉影瞬间就感到一阵兴奋,虽然在目睹百鸟营女兵一个个被斩首时还在端着,可玉影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在那根她死也不愿坐上的木棒前不自然地扭动了好几下腰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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