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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影绰绰(接力赛挑战第四期),6

小说: 2025-08-17 06:39 5hhhhh 8060 ℃

“……不要,痒!!痒死了啊啊啊!!!……咿呀呀呀脚趾缝!!脚趾缝不可以哦哦哦!!!……”

随着几根藤蔓攀附上少女的足趾,将它们强行掰开后伸入脚趾缝中缓缓摩擦起来,笑声里便混入了被剧痒逼迫而出的尖叫,滑腻粗糙的感觉让这双脚丫上最敏感的痒痒肉叫苦不迭。

“好痒……痒!!……不要!!……不要挠了哦哦哦!!!……”

“呜嗯!又要干什么……等等哦哦!!那里,要做什么……”

随着尼古拉斯的双眼被藤蔓蒙住,对于未知的恐惧也让她禁不住发出了些许颤音。被藤蔓高高举起的双手让少女看上去像是在投降一样,细小的枝叶贴在了她的胳肢窝上,湿滑的汗液带着藤蔓更加便利地游动起来,虽然不及脚心那么敏感,但还是让尼古拉斯连连大笑不止。 沿着短裙下方滑入少女大腿根的藤蔓,伸入少女的内衣中抚摸腰肢的藤蔓,甚至是沿着腋下两侧开始侵犯少女稍稍突起的胸部的藤蔓,全身怕痒的地方都在被瘙痒,尼古拉斯撕心裂肺的大笑声在寂静的丛林中此起彼伏地响起。

“不、不要!!那里不行呜嗯啊!!!……”

笑得眼泪都流出来的少女几乎快要疯了,那些抚摸着她大腿根的藤蔓甚至在靠近她的私密处,酥麻的仿佛触电一般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绵软的娇叫来,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这一次隔着胖次的抚摸给抽干了似的。

“不要……脚掌脚心……又来了,痒痒的……呜嗯!!”

藤蔓肆无忌惮地爬进了尼古拉斯的丝袜里,与娇嫩的脚心进行更亲密的友好交流。顶端的两根枝条尤其特别,长着柔软的绒毛,似乎就是为了挠她的脚底而生。

“痒……痒哦哦不要!!!……好痒!!!……要……要死了呜哦哦哦!!!……”

所有的脚趾都被小藤蔓给固定住,随后则是因此被掰直的脚掌,脚心所有的痒痒肉都暴露在两根惩罚她的绒毛藤蔓面前,她只是在巨蔓藤的腹部沙哑地笑着,束好的头发此刻已经凌乱不堪。一双被挠得通红的小脚丫也成了一动不动的靶子,只有凝神注目的稍息之间才能看到被禁锢之下的疯狂颤抖。 泪水和口水弄花了少女姣好的脸颊,伴随着钻心的痒意,她麻木地大笑着。

既然这怪物并不攻击自己,那也就无法触发装备的效果。在脑海里的声音不断催促和鼓励下,尼古拉斯好不容易凝聚起意志,挤出最后的力气,一口咬住嘴边藤蔓。

藤蔓吃痛,不免躁动起来,伸入衣服里面的部分来不及沿着去时的路线返回,直接撕开一道道裂缝窜出来,完整的圣诞套装就这样变成碎片,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

于是,又是“轰”的一声,和上次一样,手里多了一张印有藤蔓的卡片,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尼古拉斯此时是趴在地上的吧。

“您还好吗,勇者大人?” “唔嗯,挠痒痒什么的……这种羞耻的东西,真是不想再体验了啦!”

“没办法,毕竟是创造出来对付魔王的,而魔王的弱点就是挠痒,所以,收服过程就显得……那么微妙。” 话是这么说,看到尼古拉斯兴致不高的样子,好像对搔痒有了些许厌恶。为了在结尾收获更棒的效果,小塞壬还是在现实中着手修改起了某些数据,然后才将她送往下一处地点。适应了传送的效果后,尼古拉斯再也不会变得昏昏沉沉的了,于是第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地方:实验室。和港区里的规模大差不差,毕竟都是一样乱糟糟的。 好多奇奇怪怪的看起来像发明的东西随意摆放着,甚至堆成了一座小山。其中最显眼的,当属一个黑不溜秋的大铁罐子。通体黝黑,外部稀稀疏疏的尖刺,顶端的构造像极了女性的脸,整体散发出一股说不清是圣洁还是邪恶的味道。

“这个东西是铁处女呢,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神物了。不过还是谨慎一点为妙,通常里面都是尖钉。” 轻轻点了点头,带着好奇心,尼古拉斯小心翼翼地靠近。 在距离铁处女还有一步之遥时,那大铁罐子突然自动打开了,一股可怕的吸力瞬间将她拉了进去。 内部的空间一片漆黑,想象中的恐怖尖钉并没有出现,倒是四肢被固定住了,又是动弹不得的场面。就在尼古拉斯以为再次变成持久战的时候,感觉有什么正在触碰自己的身体,有点像是机械手的触感。

它们来来回回地触摸着尼古拉斯,与其说是检查,倒更像是爱抚。

路过小小的胸部,轻轻捏一把;扫到粉嫩嫩的乳头,悄悄搓一下;摸到肉乎乎的大腿,使劲揉一揉;探进滑溜溜的私处,手指亲一亲;不安分的小舌头,往外拉一拉…… 最后确认到尼古拉斯穿着衣物,似乎是觉得碍事,着手撕扯了起来。

“轰!”的爆响过后,最后的神物就如此轻松的拿下了。被摸出性欲的尼古拉斯红着脸,按耐不住兴奋,只好转移注意力,给自己鼓劲。“马上就是旅途的最后一站了。抓紧时间打败魔王,拯救这个世界,然后再回家吧!” “您看起来真是干劲十足啊,勇者大人。”经历几番波折,总算是来到了魔王的城堡。本以为会有许多怪物阻拦,没想到偌大的城堡空无一人,极其顺利地就到了大厅。 令人瞠目结舌的是,大厅的墙壁上展示着一幅巨大画像,经过确认,是一种预言。壁画上,身着圣诞套装的尼古拉斯,正红着眼进行屠杀和毁灭。鲜红的衣裳,鲜红的瞳孔,以及鲜红的……世界。

“……不对,不可能!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尼古拉斯明显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跪在了地上。 脑海里的声音也适时地响起。“原来一直辅佐的勇者大人才是魔王啊,真是令人不愿相信……但是根据预言,很快您就要失去理智,恢复原本的力量开始摧毁世界。就当是这个世界的居民最后一个任性的请求:请趁着理智尚在,启动卡牌里的神物,封印自己吧,魔王,哦不,勇者大人……”

能分泌催情和溶解衣物液体的蠕虫,自身的内部表面长得也是疙疙瘩瘩,各种部位都能用得上;朝着瘙痒方向特化生长的藤蔓,灵活且柔韧的枝条以及带有绒毛的末梢,是tk的不二之选;束缚功能最强大的铁处女,因为被修改了部分数据,本身并不具备挠痒能力,但是拿来配合前两者进行绝对拘束并且在开始前进行调情再合适不过了。

“……呜呜,我,我是为了这个世界牺牲的,对吧?”掏出了存放在口袋里的卡片,尼古拉斯一边抽泣一边问到。“如果我的伙伴们来找我了,请把这个消息告诉她们,好吗?” 短暂的沉默后,似乎是考虑好了话术,小塞壬说道:“当然,世人将会铭记勇者大人的付出,永世感恩戴德,让您流芳百世。”屏幕外,则是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好不容易从悲伤中缓过来的少女,最后挤出了一份甜甜的笑容。 “谢谢,再见了……” 在小塞壬近乎洗脑般的忽悠下,哪怕只是潜意识,善良的尼古拉斯还是启用卡片,一齐召唤出了它们的本体,卸下装备,闭上双眼自觉躺了进去。 ……太阳初升的时候,小塞壬抱着昏迷的尼古拉斯回到了港区,将她丢在了相遇的长椅上。一整晚的陪伴玩耍给她们都带来了“快乐”,结局基本确定是双赢了。 当然是在保证游戏机没有什么副作用的情况下……“尼古拉斯,我们出去逛街咯,你确定不来吗?” “唔……我好困,要睡觉。” “嗯,好吧。诶你们说,尼古拉斯最近是不是变得有点奇怪啊?一直躲在被窝里不出来,而且特别喜欢独处,会不会是不舒服呀?” “哎呀,你就别瞎操心啦,她不一直都这样嘛。生病了肯定会主动去医务室的,人家又不傻。走啦走啦——”

“嘿嘿,你们说,是不是那天咱们出去找所谓的塞壬虚体那次,把给尼古拉斯一个人丢下,让她被抓到了呀?”

“不是到最后什么都没找到嘛,肯定是拿来骗咱们,借此达成宵禁的新方法啦~”

……

待到听不见同伴们的声音,尼古拉斯这才掏出藏在枕头下的各种小道具。倘若伙伴们回头掀开她的被子,一定会大感震撼。 腋下、脚底和乳头都贴上跳蛋,按摩棒也以最大功率打开,牢牢地抵在下体之上。双腿双脚并拢在一起,用粗糙的麻绳绕紧捆住,胸前也是麻绳,而且用上了自学的龟甲缚。樱桃小嘴张开,咬住一颗红色的口球。耳朵里塞上耳机,循环播放起自己自慰时的淫语和呻吟,光是听上一小会儿,下面就已经变得湿漉漉的。最后蜷缩成一团,将做好一切准备的双手别在身后,伸进套锁里,拉上了皮带。 不等自己舒舒服服地来上几发直到尽兴,是绝对不会解开束缚的,而且最近这样的时间变得越来越长,频率也从三天一次缩短到了一天两次。 明明是在偷偷做这么令人害羞的事,尼古拉斯却并不害怕,听到伙伴们的声音才开始收尾的紧张感是她最爱的环节,甚至期待着被发现……

同时享受着这些“封印”,尼古拉斯舒服地向上翻起了白眼,瞳孔里的瞳仁也逐渐往爱心形的状态发展。……唔,嗯——尼古拉斯,是魔王,要……嘻嘻嘻,哈哈哈,呀哈哈哈哈!要封印自己,保护大家……咦哈哈哈哈!好痒——!!痒,唔!……哈哈哈哈!好舒服,好舒服呀……呜哦哦哦哦哦——!!!

『鲁普雷希特亲王』 by 渊

“说什么港区里有塞壬虚影,鬼鬼祟祟会偷袭大家,我看就是有人故意散播谣言,专门吓唬人而已,嗝。”

脚步略微有些轻飘,带上几分醉意,经过一天辛苦工作,在结束之后自然会去酒吧放松一下,这是铁血很多人都会做的选择。就目前而言没有什么太多事情需要自己去完成,展示力量然后做出调整,不断的适应与试验,之后就是参与必要的活动,身为目前最新锐的科研战舰,被当做铁血实力的象征。各阵营都将原本秘密研究的产物都一一请了出来,越是面对强大的敌人也就越是需要强大的力量。

自然此刻对于港区的流言,自己全然不在乎,如果是连自己都无法对付的存在那港区早就大乱了。想也知道根本不存在这种事情,最多也就用来吓吓那些驱逐小朋友,哄人睡觉,比如对她们说,再不睡,虚影塞壬就要来啦之类的话。想到此处不禁嗤笑出声。

“如果这种事情都无法处理好,不能让大家安心,那个指挥官的职责还不如让我来干,完美解决轻轻松松,呵呵呵哈哈哈。”

回味着刚刚喝的那杯汤姆.柯林斯,这是以杜松子酒为基酒,加上柠檬汁和苏打调制而成,口感相当清爽,原本喝着啤酒而被人推荐了这款,在已经喝了不少啤酒的情况下又不知不觉喝了好几杯汤姆.柯林斯,这才有了些许微醺。

“哒哒哒。”黑色小高跟鞋跟敲击着地面,颇有几分韵律在其中,有时些许节奏微乱多半是此刻依然有着几分醉意,到了房门口,取出钥匙打开房门,抬掌一贴墙面撑住身子微微前倾伴随吧嗒一声,黑漆漆房屋灯光骤然亮起,稍稍呼出一口气走入房间。伸展双臂用力舒展让身子伸了一根懒腰,露出的双腋光滑细腻,随后手臂往后一推便带上房门。晃晃脑袋转了转脖子,略微口渴想着不如先喝一杯冰水,走进厨房扬了扬手臂,将宽大的喇叭袖撸起,拉开冰箱的门打算取出冰镇的水瓶,手指触碰到水瓶边上更为冰凉的金属片,这才歪头看了看,稍稍皱起眉羽,思索自己什么时候将一罐黑啤放入冰箱的。

虽然铁血成员家里有着啤酒实在太过平常,不过我明明记得昨天已经将家里啤酒尽数消灭,还未进行新的补充,怎么会......

也许是自己迷糊了,忘记还有一罐?放弃了喝水的想法,仿佛有着什么魔力一般,下意识的用手握住了这罐黑啤,冰凉的气息自手心传入身体,酒好像此刻已经清醒了。

冰镇啤酒对于夏夜的诱惑力是无限的,对铁血的成员而言也没有比这个更能解渴的,将这罐啤酒取出,关上冰箱的门,冷气瞬间一收,仅有手中这股冰凉,就算尚未入口便已经让身体舒服起来。

举起手中的冰啤,将之贴近自己面颊,感受那股冰爽,却在这个时候,脑海中突然冒出了奇怪的想法,不由得一个激灵,我也说不明白为了会突然想到那个流言,虚影塞壬的传说,也许是虚影塞壬在我的冰箱里放了一罐啤酒?那这塞壬好像也太好了吧?

想到这里不禁再次发出一声嗤笑,多少被这无聊的传言搞得我都有些精神紧张,毫无疑问,这种荒诞的想法是不可能实现的,什么虚影塞壬,无稽之谈。眯起眼睛让面庞彻底降温,走向自己的床边。卧室布置也十分简单,一张大床,一个床头柜,一个放着黑胶碟的架子,上面有着黑胶播放器和几张碟,一个大的衣柜和一把坐起来十分舒服的椅子。

“呲。”一声。

拉开了黑啤罐头,抬头仰脖,将那罐冰镇啤酒送至口边,酒液倒入口中,微微带着些许的苦味,气泡在口腔中爆炸,伴随着独特的麦香充盈鼻腔,冰冰凉凉自口中滑入喉咙一直进入身体,仿佛此刻整个夏天的闷热都被驱散,精神为之一振,随着喉咙的表皮的起伏,液体一口气被完全灌了进去。

“啪。”一声,罐子拍放到了床边柜子上,身体也坐到了床边,长长呼出一口气,正在回味之时,忽然觉得脑袋晕乎了起来,嗯?嗯?好奇怪的感觉,眼皮似乎也渐渐睁不开了,只想好好睡上一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此刻应该正处在一个黑暗的洞穴之中,咂咂嘴舌头舔了舔嘴唇,身子好像也有些轻飘飘的。努力回想发生了什么一时却什么也想不起来,转头往四周看看,黑漆漆得也看不清楚,影影绰绰好像有黑影攒动。再度回想起来那个传言,难道这便是所谓的塞壬虚影?

双腿还有些发软,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稍微定了定神,想要出去便沿着一条黑洞洞的通道往前走。因为黑暗,只能小心谨慎慢慢前进,隐隐约约可以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似乎是笑声,好像有很多女孩子发出的笑声。皱了皱眉,驻足稍停,仔细侧首仔细聆听,又好像有些缥缈,离开这里很远的地方,听不真切,也可能是风声。深深吸了一口气。

“哼,想要吓唬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塞壬也好,别的也好,都吓不倒我的!”

狠狠吐出一句之后又继续前进,这次加快了脚步但总能感觉有视线在盯着我,骤停,旋即猛一转头。定睛观看只有那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没有发现,只是觉得这条通道也未免太长了,好像一直走不到尽头,就算是一个洞穴,也不该如此,真有这样漫长通道的所在吗?

一边思索一边往前,而那些笑声渐渐变得清晰,听起来都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是谁。

“咯咯咯,嘻嘻嘻,嘿嘿嘿。”

传入耳中让人头皮发麻,身体也有些许异样的不适感,听起来不像是自主发出的笑声,更接近于被迫造成的笑音,为什么会这样觉得,此刻也说不清楚,直觉告诉我,如果不尽快离开这里,只怕有危险。

加快脚步,现在这除了一阵阵笑声之外几乎没有其他声音,鞋跟敲击着地面,因为快步走和焦躁的心情而渐渐呼吸急促,眼前黑影出现频率也逐渐频繁,禁不住大喊,“什么人?快点站住,有本事就停下,和我打一场!”

在这一声之后,突然周围全然寂静下来,那笑声全都消失了,眼前黑影也不再闪动,长长呼出一口气,却突然发现一个巨大的黑影出现在我面前,黑暗中根本看不清对方的样子,只感觉身体庞大堵住了自己的去路,晃动着触手来回摇摆,看起来正是塞壬的模样。

没有舰装的情况下,只能狠狠给对方几拳,希望就此打开通路可以顺利跑出去,深吸一气,双足站定双腿立稳,右手凝拳手肘后拉腰部发力,随即迈步冲刺狠狠朝着那黑影挥拳。因为这一拳攒足了劲,又冲得猛,冲过去以后没有碰上任何的阻挡,就像是朝着空气在挥拳,人也直接穿透了过去。由于那冲力险些导致摔倒,跌跌撞撞急忙收力才站稳脚跟。再回头已然穿过了那黑影,又疑惑之时,一种更为强烈的违和感出现了,所处的空间开始融化,那巨大的晃动触手的黑影也似油画一般渐渐被撕开,突然的一阵晕眩感袭来。

醒了。

原来刚刚的一切都是梦啊,努力想要睁开双眼动弹一下身体,更为让人惊异与紧张的事情发生了,眼前依旧一片漆黑,而身体也无法动弹,四肢被拉扯捆绑,应该是构成一个Y字型,双足并拢捆在了一起。最糟糕的一点在于,自己头上的双角也被绳索牢牢固定,这意味着连晃动脑袋也无法做到。双眼应该是被黑布蒙住,导致无法看见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是自己还是在梦中?一个新的梦?

没有什么比自己失去对于自己的掌控更为令人不安了,下意识吞了吞口水,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在此时耳中传来黑胶机播放唱片的声音,乐曲是《出埃及记》,那磅礴恢弘震撼世界的感觉自己一向很喜欢,只是此刻听起来未免过于让人不安,至少可以确定一点,房间里有人。

“谁?谁在那里?想要干什么啊?快点放了我,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努力拉扯四肢想要摆脱束缚,全然徒劳无功,对方似乎很擅长这一类工作,总之现在想要靠自己的力量摆脱困境已然不可能,也没有听到房内有人发出声响,除了那黑胶唱片继续在播放。

“呜!嘿!”

对方有动作了,是用手指我的从右脚脚尖开始向下长长的划弄了一下一直到足跟位置,尽管白色丝袜依然穿自己的脚上,但要说这丝袜对于这种行为起到抵御作用,还不如说那滑腻柔顺的丝织物起到一种帮凶,狠狠将足底痒感扩大。下意识得想要将右脚收回,被那绳索阻止根本动弹不了。只能蜷缩起脚趾,以此来缓解那阵痒感。

“谁?到底是谁啊?我要生气了,我可是完全不......唔嘿嘿!”

正想要喊几句,一则可以探探到底是谁,究竟发生了什么;二则,目前这个情况下,多少可以给自己打打气,不过对方明显不想让自己好过,话才刚刚说了半截,足底便再次被划了一道,这样的刺激令人完全无法忍耐。再回想到之前那个梦,原来听到的那些笑声该不会就是现在这样被挠痒痒导致的吧?这样也太过......

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不免担心起来,自己对于挠痒痒的抗性目前看起来可没有那么强,现在什么都看不见,在这样情况下会让别的感官方面变得更为敏感,对方在调动人心理方面似乎也很擅长。

沉默,没有动弹,除了耳中的音乐,自己的呼吸声,又仿佛陷入一种亦真亦幻的情况,好像又回到了之前那个梦中,如果这次依然是做梦还是希望快点醒过来才好。下一秒,足底又被划了一道,并且这次对方明显打算动真格,一道之后便又继续一道,接连不断得动作,对方的手法也渐渐起了变化,从一开始一道道自足尖划向足跟的画大长条方式,到一点点缩短,那手指只在足心附近勾动,搔弄,在那让人极其难熬的位置不停勾动,每一下都将那痒感从足心自小腿穿上大腿,再传入心尖,虽然目前极力忍耐还能坚持一会,不至于狂笑起来,但无法保证继续下去会如何,那痒感就在自己心尖一点点扩大。

“唔,呼呼,别,别弄了,咯咯。”

咬紧牙关,极力抑制那渐渐要脱口而出的笑声,就像一座大坝,正面对洪水不停得冲击,谁也不知道这大坝还能坚持多久,此刻无法知道雨什么时候才会停下。随后那手指又横着刮起了足掌,渐渐靠近脚趾缝,轻轻搔弄趾缝这种原本不可能去触碰的地方,一瞬间便被痒得一激灵,只能靠着巨大的意志力这才堪堪止住呼之欲出的笑声,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面部肌肉也有些发胀,呼吸粗重带喘,可以说简直就到了千钧一发的地步。

更为糟糕的是,对方此刻已经不满足于仅仅抓挠自己的足底,从自己的双足缓缓向上摸索,手指贴上我的脚脖子,轻轻抚摸搔痒,这一刻仿佛有什么开关被打开了,或者原本我真正的弱点正是这个位置,亦或是原本已经积攒了足够多的痒感,在触碰到这里的时候正好突破我忍耐的极限,所谓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总之从这一刻开始,想要继续忍耐便再也做不到了。

“啊哈哈哈呵呵呵,为什么,咯咯咯咯咯,别弄,谁,啊哈哈哈哈,痒死我了。”

对方也完全把握住了机会,正抱着我的脚脖子不住抚弄,那痒痒如同爬虫一般,从那里开始布满全身,就算是别处没有被搔痒,但那种钻心痒痒依然让身子不住扭动,手臂想要回缩,双腿不停蹭动,白丝也因此摩擦沙沙作响,当对方的手指再度回转足底,轻轻摩挲扣弄,就算之前勉强可以忍耐,现在也因为身体已经完全沉浸入“痒”这个世界里,彻底被攻破了防线,瘙痒感成倍增加,无法抵御,只有不住得大笑,脚趾不停蜷缩再伸直。

我只觉得对方完全就是在“把玩”我的双足,双手不停摩挲抚摸,连脚背都不曾放过,就算之前不会太发痒的脚背,也被彻底激活一般,轻轻抓挠便痒得直让心底发颤,自己的白丝双足每一寸都在被人玩弄,那手指点点挑动在足跟、足弓、足心、脚掌、趾缝,更像是挑逗在我的心头,痒得我大笑不止,连连呼喊,字无法成词,词无法连成句,就算想说什么都做不到。而对方到现在都一言不发,就像摆弄一个心爱的玩具,专心致志,心无旁骛,让人感觉是此刻全然开心得看着我的表现,心满意足。我猜不透对方的目的,也不知道对方究竟要做什么,无论怎么呼喊,怎么尖叫,都没能得到回应。

终于对方停下了动作,我不住得喘着粗气贪婪得汲取四周的氧气,因为狂笑导致力气被大量损耗,身子此刻一动都不想动,嘴角也因为笑得太过已经流淌下银丝一缕,连腋下也渗出汗水,毫无疑问现在自己的形象一定很难看。难得有了这片刻喘息,将气息调整完毕以后再度开口。

“呼,呼,所以你是谁?到底想要做什么?是塞壬的话也.......呜噫!呵呵呵呵,怎么,呵呵,还来!?嘻嘻嘻。”

这次对方将手抚摸上了我双腿,那灵活的手指如同两只大蜘蛛一般攀爬上大腿,手指不规则得画着圈,轻柔若有似无,如同羽毛,如同毛刷,一点点的刺激,一点点扩散那轻柔的瘙痒。由于穿的是过膝长袜,大腿靠上处是直接裸露的肉体,那双手肆无忌惮的抚摸,既让害羞又让那敏感多了几分,不过片刻便叫我难受得咯咯直笑。

那是一种一开始无法忍耐的痒感,和最早被挠足底和后来彻底陷入狂痒之中不同,如果一定要说,那就类似与一开始可以忍耐,后来便难以再忍耐,现在像是介于二者之间,想要完全忍耐又不行也没到完全失控的地步,这次一开始便痒得让人骨软筋酥。

“咯咯咯咯咯咯,到底要,咯咯咯,要干什么,你先说,嘻嘻嘻好痒,停一下,太痒痒了,嗯哼~嗯嘿,嘿嘿嘿。”

现在勉强可以将句子表达完整,但我知道这样的状况也持续不了多久,对方也过于了解如何将人逼疯,腿上带来完全不同的酥痒,双腿不停在极小范围内相互磨蹭,想要缓解这瘙痒带来的困境。

“啊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

那双手下移到了自己膝弯处,手指探入其中,轻轻搅动搔挠起来,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膝盖上轻轻搔刮,与其说这力度是轻柔,不如说这是恰到好处,给了我相当致命的一击。强烈的痒感向我袭来,自膝盖膝弯这一小点开始迅速席卷全身,如果不是被绳索牢牢禁锢在床上,此刻我必然已经不停得翻滚。简直叫人疯狂不已,笑得猛了,嘴角的口水再次流了下来,身体完全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化作一件对方手中的乐器,任由拨弄来演奏音乐,这“音乐”自然就是我的笑声。

急促的呼吸起伏的胸部,汗水渐渐渗在额头,腋下,双腿之间,在极其有限的范围内扭动身子,上下颠动。对方的手就像在打量什么艺术品一把,在我腿上游走,自下而上自上而下,手指如同抚琴,小腿大腿,有白丝处,裸露处,我将双腿并拢,而她只是将手掌插入其中,手指蠕动几下,便叫我不得不将双腿再度分开些许。

那双手攀爬上我的腹股沟,手指灵巧的施力勾动按压揉搓刮蹭,一阵阵难忍的痒感不断刺激着我,侵蚀着我,而她还用手指时不时勾弄我双腿之间更为敏感的地方。只轻轻抚摸勾弄几下,便有让人灵魂出窍一般的效果,引得我在笑声中不时夹杂了几声娇喘,当然,此刻害羞已经顾不上了,只有纯粹的感官体验,将人牢牢得困在其中。

“唔哼,嘻嘻嘻,呵呵呵,咯咯咯,别弄了,嗯哼~嗯呢~,嘿嘿停一下,哈哈哈哈呵呵呵,咕哼~。”

酥麻酸痒,让大脑也逐渐混沌变得空白起来,呼急促吸,胸部起伏,面红耳热,夹杂娇吟几许。只希望此刻对方可以快些停下,就算有什么要求只要可以提出来也是好的,这样单纯只是玩弄人可就难办了,自己一点都动弹不了,只能如同傻瓜一样大笑。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黑胶的音乐似乎停下了,她的动作也停下了,可能我根本就没用注意到黑胶机什么时候停止的,但现在真个声音,毫无疑问,是欧根亲王。

“是欧根亲王吗?等等,为什么要把我捆在这里,快放开我,你最好有什么理由,不然我可是会生气,然后......”

遮住眼睛的布条被她取走了,那张微微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却又让人难以面对的娇容。她现在正趴在我的身上,身体紧紧贴着我,那对柔弱丰满之物也压在我的身上,只是当下完全不是应该关心这些事情的时候。她将两根手指抵在我那渗出汗水的腋窝处,那似触碰未触碰只是做出了要进攻的动作,但对于现在的我而言已经足够有威胁性,就算还没被触及,那种瘙痒感自己就进入脑海之中,下意识得想要缩回双臂自然是徒劳无功,嘴角也抑制不住上扬,笑音倾泻,将身子左右扭动几下。

“嘻嘻,你,呵呵呵,欧根,有话好好说,别玩了。”

“嗯哼哼,鲁普雷希特亲王,对于我今天的服务还满意吗?虽然之前你在行动时候被赋予足够的自主性,但——太过自主有时候我也会伤脑筋的,想来果然还是应该好好交流一下,就让我们继续这场令彼此都很愉.快.的.交.流.吧。”

此刻看着她那张嬉笑的脸,恨不得直接给她一拳,可是根本做不到,只能将这念头先按下,而她的手指依然未动,却将脑袋凑了过来,那柔软红唇带着几分红酒的味道,将那酒气氤氲暧昧气息送入我的耳朵,暖烘烘又挑得人心痒痒,加上她那轻柔又带着几丝独特媚音。

“咯叽咯叽咯叽。”

“啊哈哈哈,你别,别说话,别这样,啊哈哈哈嘻嘻咯咯咯,别别!”

就算现在她那手指引而未发,仅仅凭着做出来的动作和这磨人的声音便足以让我破防,头完全动不了,想躲避都成奢望。腋下也因此渗出更多汗水,下一秒她那手指便攀爬上我手臂根部,轻轻抚摸几下就叫人心痒不已,自己光洁的腋窝沾染些许汗水,被她那灵活手指轻轻搅动,抚摸,摩挲,抓挠,钻点戳,总之各种花样不断变化,力度轻重百般施为,耳边也是魔音袭扰,她那舌头甚至时不时探出舔舐,或者干脆含住我的耳垂轻轻咬啮。

“哈哈哈哈,欧根,诶嘿嘿嘿,咯咯咯嘻嘻哈哈哈哈,求,求,停,咯咯咯嘻嘻嘻,不行,嗯哼嘿嘿,求求。”

就算我不想说,但现在也受不了,至少目前这个状态,我的身体实在无法承受她这般的玩弄,身处在极为恐怖的地狱之中,头脑一片混沌,已经痒得完全讲不了话,即便是想现在向她求饶也变得十分困难,被痒感完全包裹了躯体,无法发出求救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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