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世的手把祥子垂下的胳膊拉起来，手从身侧贴过挽住她，嘴角挂着笑。被打断思考的祥子吓了一跳，从电车窗户上看到反射出来的素世的笑容，她无奈地在心里叹口气，

“你怎么在这里”

“就是想要过来，可能是心灵的感应呢~”

祥子静静听着，没有接话，注意到素世穿了一身私服。

“我现在要去MUJICA。”她主动开口说，言下之意是她们的目的地并不一样，素世听着，点点头，“那我和你一起去。”

嘴唇抿成一道直线，祥子扭头稍微抬头看着她，在心里思考素世跟过去会发生事件的可能性。总之应该在她可控的范围内。再怎么说就算素世一直表现成温柔的样子，不知道哪天也会翻脸的。

“那里的票是需要提前预定的。”

感受到素世骤然哀怨的气压，祥子攥紧把手，面无表情地接着说，

“我把你带到休息室。”

车外的大楼林立，景色不断闪过，天渐渐黑下来，亮起的夜灯像黑暗森林里野兽窥视猎物贪婪的一盏盏眼睛。初秋的天气并不温暖，刚下车就吹过一阵瑟骨的风，素世不禁打了个寒颤，棕色长发的发尾抖了抖，余光瞥到她单薄的短袖上衣，祥子把包里装着准备live结束之后穿的外套拿出来递给她，素世接过盯着洗得发白的衣服看了几秒，披到身上，鼻尖只萦绕着着淡淡的香皂味。

我们在这里好吗，怎么样，素世打开换衣室的门，自然地走进去贴到祥子身边，手放在她换到一半的衣服下裸露的腰侧，祥子从她的怀里挣出来，拾起刚才换衣服放到一边的表，她一直是最早到现场的，现在离她们过来还有二十分钟。祥子默默把衣服又穿上。好，她微微点头，素世把手放到她头顶顺着头发一下一下地摸，祥子不爽地瞥她一眼，扶着素世让她直接坐到桌子上，

低头就能看到对方紧闭着眼睛在她胸前亲，头发上系着的黑色缎带蹭到她皮肤上有种剐蹭的粗糙感。长崎素世专注地看着她，祥子的手五指张开又聚拢揉捏她的胸部，接下来弯下腰亲吻她的小腹，燥热的热流就因为她的动作一股一股从小腹聚到下体，素世揪着衣领把她扯上来，双腿夹住祥子的腰，祥子的手挤到她腿心揉搓素世发胀的阴蒂，她就圈住祥子的脖子把头搭在她肩上贴着耳朵喘，鼻尖抵着对方发烫的耳尖。祥子的手指一进来就向上曲朝敏感点蹭，拇指配合进出的节奏持续刺激阴蒂，两根手指进到指根又整根抽出来，素世的呼吸越来越重，心跳也砰砰砰地一下比一下响，从左心房一直跳到耳膜，心脏要从耳朵里跳出来了，她在刺激聚集到最大时捂住耳朵，因为脱力后倒的腰被扶住，祥子仰头嘴唇贴在她嘴唇上。

时间刚好，祥子心里松了口气，手绕到后面帮素世扣上内衣搭扣。外面这时候响起几声问候的声音，她蹲下身捡起几分钟前丢在地上的裙子递给素世。脸好红，祥子端起脸，试图通过冷脸让脸上的温度降下来，素世笑着往她脸上拍了张湿巾，冷湿的水汽瞬间扑到脸上。

素世落在她后面半步跟着祥子从换衣间一起出来，一走出来就看到几个人好端端地在沙发上坐着，看见她们之后面面相觑。祥子朝屋子里的工作人员问好之后板起脸，

“去换衣服，然后上妆。”

睦和初华呆呆地看着她，素世像事外人一样朝睦小幅度挥手，祥子看回去，解释是朋友过来，在休息室待着结束后就走。拉着素世让她坐在沙发上，说还有半个小时live才开始。海铃站起来率先拿衣服向换衣间走。

祥子并不参与后台的谈笑，只是忙着在张纸上写写划划，素世凑近看发现她是在构思新曲子，一段段曲调在她笔下生出来，认真严谨的神色，紧绷的下颌线。这是不是也是你心灵的呐喊呢。她以前说过灯的歌词是她写不出来却能感同身受的自己心灵的呐喊。素世把心头浮现过无数次的回忆压下去，毋畏遗忘，她想起祥子live的开场词。

把纸叠起来收到包里，祥子站起身，清了清嗓子，

“都准备好了吗。”

素世目送其他四个人跟在祥子后面走出去。不一会儿休息室的显示器就亮了起来，Ave Mujica五个人戴着面具的身影映在上面，蓝色头发的人站得笔直，上半张面具下露出来的眼睛直视着前方，真是好孤高的气质呢，但是......长崎微微弯起嘴角。

.......

live结束之后大家都换回私服，祥子说明天会在群里发新曲的谱子，让她们在三天内自己练习，喵梦长吁短叹地揉自己发酸的大臂肌肉说先坐车走了。初华欲言又止地拉住祥子，嘴里的话踌躇了一圈才说出来，

“今天我想和你一起坐电车回去。 ”

祥子拒绝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素世不紧不慢走过来，把手搭在祥子肩上，祥子比她矮一些，这种姿势刚好合适，她把眼神落到初华身上，掐着礼貌甜腻的语调，

“这是我的。”

祥子没有接话，摆着那幅面无表情的高傲样子，点点头，这是事实，没有什么可以否认的，但是想到真相是她瞒着所有人只有素世知道真实情况，还是会有难以言说的丢人感一直往上涌让她不敢直视初华。

到外面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素世提前让司机在后门等，她一路牵着祥子把她拉上车，

“今晚在我家住。”她把一直披在身上的外套往上扯，看见外套给她之后不好意思拿回来只好自己冻得瑟瑟发抖的人，拜托司机把空调温度调高。她们两个没什么话可说，在车上的时间一般都是在各自看着窗外发呆，素世拉过祥子的手放在她腿上，这样牵着是不是还挺温情的，脑海里不明不白地冒出这个想法，

“你今天写的那个曲子回去可以弹给我听吗？”

“不行。”她只是写出来了，但还没有实际弹过，要等到上学的时候去学校的音乐室练。察觉到祥子变得稍黯淡的眼神，素世再次开口，

“你可以待在我家练习。”

“那晚上不睡觉了。”为了避免对方变卦，她可以熬夜练习。

“不行。”素世把这句话回送给她，“要注意健康哦。”

害怕司机听到，她凑到祥子耳边放轻声音说，

做一次练一个小时。

听到这话之后祥子脸色发白，整个人僵住了。想到自己家被卖掉的钢琴，想到学校里从放学到社团活动开始促狭的十分钟练习时间，她还是同意了，自己的自尊真是一点点在崩塌。

家里一如既往的没有人在，素世把灯全部打开也不能带来一点生活气息。祥子把门关上，一转身就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摆在客厅的一架三角钢琴。她小心地打开琴盖，手指从琴键上抚过，怀念、埋怨、遗憾、孤独......一一从心底浮现出来。素世把手压在她放在琴键上的手上，说现在还不能弹，素世把祥子推坐到琴凳上，然后跨坐在她腿上，伸手用两只手捧住祥子的脸，看着素世的表情，祥子主动靠近，手捏着后颈把对方往下压，她嗤笑自己像是孤注一掷的气势，忘记了呼吸，把素世的衣服攥得很紧。

素世去洗澡了，她在格外珍贵的时间里却反常地不能集中精力练习，祥子抬起手仔细端详自己的手指，不可置信的是，这只手就在两小时前还进去过别人的体内，她从来没想过这种事，就像她以前也从没想过自己会从CRYCHIC退出，没想过自己会和长崎素世还有联系。

祥子也洗过澡之后两个人在床上躺着，这个床一个人睡过于大了，两个人只要不刻意挨近，中间就会留下不小的空隙。素世的手在被子下伸过来牵住她的，祥子平躺着，对方用指尖厚厚的茧磨她的掌心，她翻了身压到素世身上，从上往下俯视对方，嘴唇贴着上唇吮吸，舌头伸进去互相交缠滋生出来的津液是相同的薄荷牙膏味。素世环住她腰的力度太大了，祥子吃痛轻哼一声，看到素世看她的眼神格外认真，她的手伸到素世的睡裙里，皮肤因为接触到冷空气变得比手上的温度低，祥子握住对方丰满的胸部，手指绕着乳头打转，没两下乳头就硬了起来。她弯腰往下用嘴唇轻轻亲素世大腿根部的软肉，故意用齿尖磨对方，发现这人反倒舒服得流出一大滩液体，

祥子咬牙红了脸，直接顺着湿热的阴道插进去，素世拉着她那只手握得祥子生疼，她几快一慢地进出，慢慢地拨开发热的阴唇挤进内壁，对方的阴蒂最敏感，祥子快速上下刮蹭素世的阴蒂，她就阴道缩紧流下一股热流高潮了，祥子等了一会儿要继续动作手就被素世抓着拦住了，够了，睡觉吧，没想到素世会这么说，祥子愣了几秒才抽来几张放在床头的湿巾帮她清理。

祥子头一次体会带到不知所措的情绪，果然别人是不能轻易信任的，她冷着脸不小心用的力度过大，素世被刺激得呻吟出声，拽住祥子的胳膊，

“你的黑眼圈太重了，”素世把手放在祥子头上解开她的发饰，捋着她柔顺的头发，“早点休息吧。”

祥子心里滋生出一种莫名的情绪，使得她把手上的力度放轻，帮素世捋平凌乱的衣服，落地窗的窗帘一直敞开着，月亮圣洁的光洒下来照拂她们。素世不合时宜地想起Mygo在祥子面前演奏春日影之后的那个夜晚，她的感情是始终没有变的。

夜深之后盯着素世恬静的睡颜，祥子在心里想，无论是别人还是你，我都不会低下头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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