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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3.第七章,1

[db:作者] 2025-08-17 06:38 5hhhhh 1090 ℃

「弱者复仇,强者原谅,智者忽略。」

“哼!丢人现眼!你看你这幅样子!简直是头堕落的母猪!有什么资格做老夫的女儿!”白枫的一声父亲,换来的却是白老毫不避讳的嫌弃。以前的白枫是修罗班毕业的精英,是幽灵之血的王牌狙击手,名为魔弹弓的女人在战场的活跃表现也能让白老略感自豪。而现在的白枫,穿着一身与皮肤无异的贴身黑色胶衣,乳首,锁骨,肌肉线条,甚至裆间蜜门的缝隙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如此羞耻的装扮简直就像是只在玩羞耻play的母猪一般。

“啊…不是这样的,您老听我…”

“不用跟他解释,这老色批有七个女儿,我只是其中一个罢了,你也不必把他当做什么未来岳父看待,我和他…没什么感情。”皮面刚想解释些什么就被白枫阻止,短短几句话,便表达了她对白老的不屑与厌恶,他们虽有父女之名,却完全没有父女之实。

“哼!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从以前开始你就是个不争气的工具,如果当年不是你逃到唐夜的伞下…最棒的狙击型战斗人偶如今早已完成!”白老双手插进裤兜,在白枫和皮面的身侧兜兜转转。

“文也不行武也不行!成为战斗人偶至少能派上点用场吧?作为女人的你,成为战斗人偶才是最大的收益…而你竟然宁愿堕落成一头母猪!”白老紧紧捏住白枫的下巴,恶狠狠地瞪道。

“老师,你别太过分了…她是我的部下,我自己会教育。”不知何时,唐夜已闪身到白老身后,仿若黑洞一般的杀意从白老身后扑腾开来,令在场所有人都仿佛置身于寒冷的冰窖之中。

“唐夜…虽然老夫很想试试你这几年的身手有无长进,但是你别忘记,黑暗之间的私斗是被无相楼禁止的…你宁愿违抗无相楼的意志也要维护这头母猪么?”白老没有回头,只是对身后的唐夜淡然说道。

“嘁…!”然而确实如白老所言,黑暗之间的战斗是被无相楼禁止的,一旦违反这条规则,则会被视为对至高权力的挑战。虽然幽灵之血是琉都最强大的战力之一,但是一旦唐夜带头打破规则,那么势必会有更多不安分的家伙挑战无相楼的权利,到时,甚至可能会爆发内战,而这种情况却只会让那些对琉都虎视眈眈的外敌渔人得利罢了。

“你不必对我生气,我们早就已经形同陌路了不是么?”白枫一把打开白老的手,没好气地回怼道。

“女人只是应用在某种环境里的道具罢了,不是泄欲就是战争,你根本没有把我们当做自己的孩子看待?自私自利的家伙…”

“你说什么?”里世界的六个黑暗之一,培育出无数强者的修罗班校长,名为混沌的暗杀者,即使加持着这些名头,白枫却依然不惧,名为憎恨的感情在她心中持续发酵,扭曲了她漂亮的面容,令她被仇恨的漩涡吞噬。

“呵…难道不是么?话说回来,你最疼爱的儿子…不是宁愿躲在独立州也不愿为你花一分钱么?噗呵…真是个失败的父亲呢…呵呵呵…”说到这,白枫的面色竟然表现出一丝爽利。

“啊!”啪!一记重重的耳光直接将白枫扇倒在地,白老出手的速度极快,在场的任何人都没来得及反应。

“像你这种失败作…还是直接销毁掉比较省心啊…”白老手扯领带,露出布满青筋的粗大脖颈,虽然他的脸上还挂着笑,但是满脸暴起的青筋与令人窒息的杀意却令他的暴怒显得如此直白,说到他的儿子,显然是触碰到了这老头的逆鳞。

“道具就该有道具的样子…多说一句拥有思想的话都是错的!”

“你这…”

“死老头!你可闭肛吧!”

“咦?”还没等白枫多怼一句,皮面便挡在她和白老之间,抢在白枫前面朝着面前这个老头怒怼道。

“哪里冒出来的臭虫?滚一边…”

“别再靠近了,我有密集恐惧症,不能靠近心眼子多的人!”没等白老说完,皮面就抢先阴阳起来。

“啊?你这臭虫在说什…”

“听不懂人话是吧?你说老天爷把智慧洒满了人间,怎么就偏偏给你打了伞呢?明明是个重男轻女的老顽固,非要把自己说得这么伟大,你这老头不去当厨子真是可惜了,甩锅甩得这么厉害!怎么着?我枫宝在里世界没建功立业嘛?魔弹弓可不是白叫的!什么文也不行武也不行?你特么吃肉的时候说肉香,刷碗的时候骂碗脏是吧!就算你是我未来的岳父我也要骂你一声双标狗!!”

“噗…哈哈哈哈!不知道为什么,好解气哦!”

“嗯哼…呼呼呼…(难怪枫这么喜欢小渊子呢…这孩子真是…呼呼呼…)”虽然被誉为黑暗,可白老吵架的功夫显然远远不及皮面,看到这老头被皮面骂得体无完肤,毫无还嘴之的憋屈模样,白枫和唐夜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哼!”

“噗咕!”轰!白老的重拳迅猛无比,那老拳化作肉眼无法捕捉的波动径直打在皮面的肚子上,那一拳落下之后,皮面甚至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口吐鲜血地被打飞数米。

“小渊子!!呜啊!咕…咳!你这…老不死的…”

“这么担心这只臭虫么?哼!看清楚了,连老夫的一拳都接不住,怎么够格拥有我白家的女儿?”白老一把抓住白枫的脖颈,单手便将她举起,白枫的双脚离地,强烈的窒息感瞬间便涌上头顶,她咬紧牙关,双手奋力抓住白老的手试图挣脱,然而白枫的一切挣扎都没有显现效果,她只得狠狠地瞪着面前的白老,借此宣泄心中的不甘。

“喂…老不死的,放开她…你说谁…接不住你的一拳啊?咳咳!”

“嚯…?”烟雾散去,皮面口吐鲜血,单膝跪地,这一拳显然对他造成不小的创伤,但即便如此,皮面也绝不能退缩。

“有意思!”

“咕啊!”白老的手轻轻一甩,将手中的白枫随意丢在一边。

“枫宝!”看到白枫被粗鲁地丢在地上,皮面紧张地大喊道。

“喂…你这臭虫是干什么的?”巨大的身躯矗立在皮面跟前,那老者冷冷地看着这个穿着可笑黄皮紧身衣的男人问道。

“我可不是臭虫啊…鸟笼工号RQ02,我是个人雀!”面对白老的询问,皮面毫不避讳地说出了自己的职业。

“人雀?哼…你已经堕落到和里世界底层的蝼蚁为伍了么?”听到人雀二字之后,白老的脸上瞬间便爬满不屑。

“咳咳…你是什么牌子的塑料袋啊…这么…能装?你自信满满的一拳…咳咳!就像蚊子叮似的呢…”皮面吃力地站直,尽管嘴里不断咳血,他都面带笑容地向白老挑衅道。

“臭虫…如果你能接住老夫三拳,老夫就同意你和她在一起…”

“谁特么要你同意啊!我…”不远处的白枫刚想反驳,便看到皮面伸出手示意让她不要继续说话。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你说话可要算数!”

“你脑子坏了啊!你知道他是谁嘛!?”白枫一把搂住皮面,声泪俱下,忧心忡忡地骂道。

“枫宝,你还记得那次你把自己装进快递箱里,送来我家后我跟你说了什么吗?”皮面笑了笑,呆愣愣地看着白枫说道。

“你说要…征服我…让我的身体无法离开你…”说到这,白枫的老脸忽然一红,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啊,可是个相当贪心的男人呢,在一起这么久,我已经不满足占有你的身体了啊,甚至连你的心,我都要独占…”

“所以…枫宝,和那时候一样,我要你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奴隶…”皮面笑了笑,面前的老者无疑强大得可怕,如果换作平常,刑渊早就脚底抹油地开溜了。但是他是白枫的父亲,是作为一个男人无法逃避的存在,而刑渊也选择正面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的生父。

“来吧!(2号工装吃了一拳就损失了70%左右的防御力…可恶…炸弹都只能让防御掉20%左右啊…这老头是什么魔鬼筋肉人…)”皮面摆好架势,准备迎接白老的第二发重拳。

“哼…好小子…尚有些胆量!”

“咕咔!!!”哐!!!第二拳比第一拳来得更为凶猛,拳头接触皮面的瞬间便将他整个人打得几乎对折,一拳挥出更是直接把皮面揍得像颗炮弹般飞出。

“咳咳咳!!咳咳咳咳!!(可…可恶…骨头好像…都碎了…2号工装…也…)”黄色紧身衣从胸口开始变得破烂,白老的第二拳几乎把皮面身上的防御尽数破坏,皮面不停咳出鲜血,他靠着墙,发不出一点力气。仅仅两拳,皮面便被白老打得浑身散架。

“最后一拳我会认认真真地打下去啊,小子,现在求饶还来得及。”白老走到皮面跟前,沉在黑暗中的瞳孔散发着恐怖的杀意。

“不要啊!”

“安静地看着,那可是一个男人为你而做出的觉悟啊…”虽然老板嘴上劝解着白枫,但是,揣在背后的手指指甲已然将自己的手掌掐出血来。

“呐…岳父大人…这一拳下来,不管我是死是活都够资格这么叫您吧?咳咳!枫宝她啊…一直都很孤独,她努力地维系着自己好友的性命…就算自己被执行脱落化都不愿意给老板她们添麻烦…她会哭,会笑,会调皮捣蛋恶作剧…也会把所有痛苦啊,不甘心啊藏在心里,一个人默默地承受…她不是您口中的道具,也不是您实现任何目的的棋子…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啊…所以…如果您对她哪怕有一点点的父女情谊…”

“请您多看她一眼吧…”白老冷冷地看着皮面,那一拳席卷着周围的气流径直朝着皮面轰了过去。

“小渊子!!!”轰隆!!皮面靠着的墙壁被轰得粉碎,那一拳的威力简直堪比RPG的轰炸,烟雾卷起的瞬间,白枫便痛哭着嘶吼起来。

“乱吼什么,那小子没事。”

“咦?小渊子!你没事吧!?”白老双手插进口袋,转身便要离开,白枫冲进烟雾,却发现皮面安静地躺在地上,满脸惊恐地看着脸边被轰烂的墙面。

“啊哈哈…我,我没事!”皮面尴尬地笑道。

“没想到老师您也会手下留情呢,真是令人意外。”白老走过唐夜身侧时,唐夜笑着说道。

“哼…”

“嫁给那东西未必会让枫幸福啊…也绝对无法让鞭组的风向变得更好呢…”唐夜舔舐着手掌上的血轻笑道。

“哼!给那小子做「那个」吧!”

“嗯哼哼…老师,您怎么比枫还着急呀?”

“…少废话!鸟笼是蜡烛台的钱袋子啊,如果通过和鸟笼的联姻能让蜡烛台和鞭组和睦相处…那也是不错的!”

“呼呼…您说得是…”唐夜与白老同时朝着游乐园外走去,一是为了防止白老变卦再生什么事端,二是为了当下的结果表达谢意。

“小赤佬,我也赶时间,这个破胶布弄得掉伐?”

“呜呋!”龙蚺蚺身侧的白蛇卷着被捆成一条的珂瑞丝托走到皮面与白枫面前问道。

“这是任务胶布,没有脱落液的话是无法弄掉的…要先找到魏茧莉…从她那里问出委托人是谁的话…咳咳!”皮面摘掉头套,看着一旁的珂瑞丝托说道。

“不必啦,委托人就是我哦。”暮百花踱步走到皮面跟前笑道。

“你这小娘皮真是有恃无恐啊,无相楼无法动你的根本原因是害怕动摇整个琉都情报网络的基石,动了你的话会让琉都变成聋子瞎子,但是如果你做得太过分的话…这也不是无法忍耐的事哦…”龙蚺蚺等着暮百花,没好气地说道。

“请蚺蚺大人放心,我会将胶布脱落液寄送给您的,因为…”

“因为你的计划失败了…我说得对吗?狐面大人…不…暮小姐…”没等暮百花把话说完,躺在地上的皮面便抢先说道。

“嗯…?你…在说什么呀?”瞥了眼皮面,暮百花的脸忽然像是释然一般,洗去所有奸猾的颜色,漂亮的脸蛋忽然变得温柔无比。

“小心点…”

“我调查了很多关于你的事…虽然拥有双重人格,但是作为主人格的狐面大人能够分享部分记忆给到身为副人格的你…无相细胞是寂皇重生手术的必要条件,所以狐面大人算准了寂皇会对自己下手,视鸟笼为一切的鸟面和虎面一定也会配合寂皇,因为他们不能失去这个人类业务的标杆,与此同时,第二个条件也出现了,那就是鬼人流体和鬼一手的协助…而鸟面能说动鬼一手的筹码…只有拥有无相细胞和小极缘的狐面大人…所以你非常顺利地被鸟面暗算,虽然一定是有风险的,但是…安然度过手术,并借鬼一手成功遁入中元村,令自己摆脱蜡烛台的监视,是你计划的第一步…我说的没错吧?”白枫扶着刑渊站起,虽然身受重伤,但是他的头脑却无比明晰。

“嗯哼…接着说说看呀…”

“在混入中元村这个鞭组伞下的机构后,蜡烛台,也就是G大人对你的控制就完全进入了盲区,这也意味着你可以放开手搞事了…利用魏茧莉的胜负欲挑起事端,利用枫宝胁迫我入局,煽动其他鸟笼注册人雀起哄,无论是魏茧莉还是我,还是鸟笼的人雀们,都是代表着鸟笼整体的,这是你计划的第二步…”

”虽然乍看之下是您对鸟笼的报复,但是…以珂瑞丝托为目标就显得相当突兀了…起初我只是怀疑,然而…在看到那把匕首的时候我就已经能够断定,狐面大人的目标是整个无相楼!绑架珂瑞丝托会导致魅都对蜡烛台发难,迫使G大人舍弃鸟笼,进而让蜡烛台的实力变弱,刺杀珂瑞丝托会让魅都燃起复仇的火焰,令花绳一家再次陷入胶着的战争,如此一来,这两家就无法良好地发展,而坐收渔人之利的,就是枭郎大人的鞭组…但是…”刑渊说得有板有眼,每一句话都带着强大的逻辑性,而说到鞭组的时候,他的语气忽然顿了顿。

“嗯哼哼…但是什么?”

“但是…无论是谁都在计算自己的利益,却没有人在想这件事的后果有多么严重…珂瑞丝托真有什么事的话…魅都复仇的对象绝不会仅仅只是花绳一家或者蜡烛台那么简单…那会是整个琉都面临的巨大困境…鞭组自然也是无法幸免的…很显然,鞭组的枭郎大人并没有想到这一点,他单纯地…成为了狐面大人的棋子…而这,便是你计划的全貌…”刑渊看着眼前的暮百花,将自己的推理娓娓道出。

“暮小姐…你的心思太深沉了…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痛恨无相楼,但是…你让太多人卷入这次事件了…枫宝也好,珂瑞丝托也好…甚至是魏茧莉…她们都不该遭受这些!”

“身在局中却没有迷失吗…你真是个敏锐的男人呢…不过你怎么确定我是副人格呢?”面对皮面对整个计划的解读,暮百花并没有表现出一丝慌乱,反而神情温顺地问道。

“如果是狐面大人的话…推进计划使用的手段会更加狠辣吧…还有,如果你是主人格的话,一定能够使用「凭仙」吧!”

“连凭仙的事都知道了吗…呼呼呼…你呀,果然是个会认真看着女人的男人呀…嗯哼哼…”金色瞳孔微微睁大,那张倾世容颜摆出略微惊叹的表情,这表情转瞬即逝,却化作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随着暮百花的转身而背离皮面的视线。

“等等!还有件事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躲在幕后不是更安全,也不会暴露任何线索吗!告诉我!你还有什么阴谋!”暮百花没有回答皮面的问题,只是自顾自地朝着游乐园外走去,悠扬的步伐,曼妙的身姿,无双的智谋,却给不了这男人一个答案。

“傻伐…这你都看不出来啊?”看着刑渊这幅傻不拉几的样子,龙蚺蚺忍不住直摇头,随即便卷着珂瑞丝托也朝着出口的方向走去,只留下一脸茫然的刑渊在那里疯狂吐血以及身边的满脸醋意的白枫。

“呜!?呜呜呜!”

“…我是不是也该找个男朋友谈个恋爱啊?”(谜之声:首先要毒不死)

不久后,游乐园大门外。

“死平胸!要我帮你在胸口开两个洞来分清前后嘛?”

“啊啊?难道你是靠童颜巨乳在战场上活的嘛?”门外,幽灵之血一众与修罗班一众各分两边,虽然人多势众,但是除了止水与另一个女孩的对骂声之外,所有人都安静地待在原地。那女孩一头漆黑短发,印刻着修罗二字的马甲套在连体迷彩服上,平坦的胸部和纤瘦的体态让她看上去就像个假小子一般。满面青筋的两个女孩头顶头,谁都不愿退让一步。

“止水,不要和师妹吵架。”

“棱镜,归队,我们回去了。”在唐夜劝架的同时,白老也摇下车窗,对着叫做棱镜的假小子说道。

“是!…哼!呸!”两人分别对自己的老大作揖回答,分开时还不忘互相做个鬼脸。

“老师,我真的希望不要成为您的敌人。”

“…哼…在我没有找到争取那东西的新筹码之前…我们会和平相处的…”说罢,白老便摇起车窗,随着汽车的远去,穿着印刻着修罗二字服侍的众人也纷纷散去。

“这老棺材真倔。”

“嗯?你也结束了?”龙蚺蚺踱步走出游乐园,对着汽车远去的方向吐槽道。

“嗯,公主在琉都期间的安全我会确保她的安全,不过…我得到了那时的监控,现场的是你的部下和那个小赤佬,其他倒好办…比较严重的是那小赤佬确实当场把公主办了…”龙蚺蚺向唐夜叙述着刑渊和易容成白枫的莉莉绑架珂瑞丝托时的现场监控,虽然刑渊读出暮百花的计划,但是显然已经太迟了,除了暗杀珂瑞丝托失败,其余的步骤均已经落实,刑渊也确确实实地夺走了珂瑞丝托的处女,而这一下,便足以令鸟笼与蜡烛台,乃至他和白枫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呼…真是令人头疼呐,你说呢?公主殿下…”

“呼呜?”唐夜笑了笑,瞥了眼被白蛇缠绕着的珂瑞丝托,意味深长地说道。

“您没事真是万幸,需要换回主人格吗?”

“不…重生手术对身体的伤害比想象中更大,让主人格再恢复一段时间吧…”詹姆斯谭走在暮百花身后,小心地询问着。

“那我接您回小极缘吧,在小极缘调养会更…”

“我还想在中元村待一段时间,你们先回去吧,暂时不用管我…放心吧,主人格已经最大程度地把无相细胞的支配能力分给我了。”

“是…”尽管此刻的詹姆斯特别想把暮百花带回小极缘,但是在得到了否定的回复后,他便也只得作罢。对于詹姆斯而言,他永远猜不透暮百花的心思,但是他始终相信,能将小极缘打造成琉都情报帝国的女人所做的决定,一定是正确的。

“都…都走了嘛?”

“啊啊…都走了。”荆棘探出半个脑袋,小心翼翼地勘察着四周的环境,幽灵之血众人,修罗班众人,龙蚺蚺手下的,那些隐藏暗角的特工们此刻都已散去,夜晚回到了应有的寂静,只留下两个战战兢兢的大男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呀,你们也没事啊,命真大呀?”

“你!你这女人!”

“呜!”暮百花独自走出游乐园,在看到一脸懵的二人时,忍不住笑着调侃起来。靠着汽车的牛歌在看到暮百花的瞬间便冲上去用手将她箍住,另一只手则牢牢捂住了她的两片香唇,令她无法说话。

“荆棘!给我把她捆起来!嗯?愣着干嘛!拿绳子来啊!”

“别搞了大哥…咱们捆不住她的…”面对牛歌的怒吼,荆棘却一脸淡定,无奈地说道。

“呜…呼哈!牛桑,你快把我闷死啦!不过既然你要绑,那就绑嘛,如果这样能让你消消气的话…”暮百花挣脱开牛歌的手,借机笑着说道。不得不说,如此姿色超凡的脸,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

“呀…别那么粗暴嘛,我不会抵抗的呀…嗯!唉哟…好痛哦!”

“少废话!等会就把你这张骗人的嘴给堵严实!”牛歌冲上前,瞬间就把暮百花扒了个一干二净,接着便将她的双手折到身后,用手里的绳子捆绑起来。

“擦…狐狸姐姐,要不我先用这玩意堵了你的嘴?”

“啊嗯…好重的味道…嗯呜…呼…呜呜…”牛歌一把将暮百花拖进车里,一边按着她跪地的身躯,一边以极快的速度在慕白花的身上走着绳子。绝世尤物的身体毫无遮掩地展现在面前,粗糙坚固的麻绳不停地将柔软的媚肉勒绑成漂亮的样子,血气方刚的荆棘怎么忍耐得住,于是他握着胯间那条巨龙,用滚烫的龙头撩拨着暮百花的媚唇,趁着牛歌走绳的时候,荆棘噗嗤一下将那巨龙整根插进暮百花的口中。

“呜…呼嗯…噗噜…噗噗…”

“好暖哦!狐狸姐姐的舌头…缠着我的!好舒服噢!”牛歌对暮百花上半身的捆绑在悄然中已然完成。那双纤细的手臂反折在背后,被一道绳索形成的坚固十字固牢牢固定住,那绳子从一侧腋下穿过,顺着后颈再从另一侧腋下绕回手腕的十字固,在手腕内侧缠绕收紧,确保手臂被拉到最高时,再以脖颈处的那道绳索为支点,来回缠绕后便在手腕处打好死结,借此固定住小高手的姿势。一条新绳则对折起来,先穿过肩膀两处的绳子,再用力收拢,那绳索向下拉,并顺着暮百花那双高挺胸脯上下来回缠绕,最后的绳头则在手腕处捆死,如此一来,暮百花这一身绑绳便绝没无滑脱的可能,那双漂亮的山峰,乃至整具媚体也被绳索勒绑成凹凸不平的诱人形态。

“狐狸姐姐,你的乳头站起来了哦?”

“哼,下面也流了不少水呢,真是个好色的女人啊。”

“咕…呼咕…呜!嗯噗…噗噜!”荆棘拧着暮百花的乳首色急地笑道。牛歌将暮百花的那双美腿对折并拢捆绑起来,走绳的时候也注意到那逐渐泛滥开来的透明爱液,强烈的气味充斥着车厢,在看到这一幕后,牛歌便也奸笑地调侃起来。

“把她嘴堵上,我们也要回去了!”

“好嘞!”

“噗噜…呜呼…啊咳!呜!呜咕…呜呜…哞呜…呜呜呜…”荆棘一把抓过自己的内裤,拔出暮百花口中的巨物后便将揉成团的内裤用力塞进她的嘴里,男人裤裆里浓郁的味道令暮百花不停干呕,然而荆棘却用手指扒拉着她的唇,顺势将那恶心的内裤更往里塞了塞,直到内裤完全塞进暮百花的嘴里后,荆棘便用黑色电工胶带顺着暮百花大开的口腔来回缠绕,直到将她的脸颊勒得深陷下去,嘴巴完全无法动弹,便再用一大块肉色胶布将暮百花鼻子以下的部分完全封死,最后再用一条白布蒙住嘴上的封堵,白布在她的后脑打上死结后,暮百花便再也无法说话,只能靠着鼻息发出些许低沉的呜吟。

“狐狸姐姐,你的奶子好软哦!你好轻啊!感觉就像拿着飞机杯自嗨呢!那我就…进去啦!”

“呜…呜!”在高大的荆棘面前,被捆绑紧致的暮百花便犹如玩偶一般,荆棘让暮百花正对自己,一双酥软的胸脯逐渐被他结实的胸肌压成扁平的形状,两人的乳首互相摩擦更是令荆棘战力飙升,于是他便两手握住暮百花的蛮腰,将自己的巨龙对准了那扇不停泛出爱液的蜜门,紧接着,便是噗嗤一声巨响,那条巨物轻易地便贯穿进去。

“嘁…又是我开车是吧!?”

“哈哈!辛苦大哥!”看着抢占先机的荆棘,牛歌没好气地吐槽,暮百花在荆棘身上花枝乱颤,荆棘一手捏玩着一边饱满柔软的酥胸,一边用嘴吸吮啃咬着另一边的粉嫩肉泥,见牛歌有些不爽,荆棘便打趣地笑怼道。

“呼嗯…嗯…嗯嗯…(啊啊…有力…生猛…虽然能将我带入一个又一个高潮…但是比起刑渊桑…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呀…)”暮百花将脑袋搁在荆棘肩头,虽然身体不停地被荆棘上下顶落,但是那双金色瞳眸中浮现出的,却是百无聊赖的乏味与无尽的迷惘。

“咕!”载着暮百花等三人的车子驶出一段距离后,詹姆斯谭从暗角中走了出来,他捡起暮百花掉落的衣物,用力攥紧拳头。詹姆斯咬牙切齿,看着那远去货车的视线中,充满憎恨。

一周后,鸟笼旗下医疗机构,独立病房内。

“身上没一个地方好的…你这笨蛋…”

“哎嘿嘿,我也没想到岳父竟然是这么可怕的人啊…”刑渊被包成个木乃伊躺在病床上,白枫站在床边,心疼地看着这个硬吃了白老两拳的白痴。

“话说回来,宝…我们的日常调教计划还作数的哦,你…”

“死,死色鬼!我…当然记得!”听刑渊这么一说,白枫的脸立刻羞得通红,她掀起包臀裙,露出胯部的情形。白枫将内裤捋到大腿,粗大的电动棒顶开蜜门,深插在最深处不停地旋转震动,屁股里透出一小节圆环,那是一大串圆形拉珠的把手,泛滥的爱液打湿了内裤与黑色的丝袜,暧昧的味道在白枫褪下内裤的瞬间便溢满整间病房。紧接着,白枫解开白衬衫,没穿内衣的胸脯瞬间便从衬衫中炸裂出来,坚固的麻绳呈龟甲的形态爬在这具无比媚人的娇躯,虽然起不到束缚效果,感官却是极佳。

“主,主人…都,都按你的要求…不…命令做了!”

“宝,快看我裤裆里的小家伙都这么大了,我又动不了,嘿嘿嘿…你能帮我清理一下嘛?”刑渊的胯间已然立起高耸入云的石柱,他看着满脸通红,目不转睛注视着自己裆部的白枫坏笑着说道。

“这…(卧槽!?这东西!?怎么好像又变大了!??)”拉开刑渊裤裆的瞬间,那条布满青筋的肉龙便立刻弹了出来,光滑的龙头冒着热腾腾的雾气,一整根矗立在白枫面前。惊人的尺寸令白枫的惊讶不已,甚至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啊…咕咔!嗷呼…嗷咕!(好…好粗!顶到…喉咙了!)”

“宝子的嘴巴里好暖和啊,湿润润的好舒服!龟头和包皮的缝隙也要舔干净哦!”白枫爬上病床,她趴开双腿,让刑渊的脸埋进胯间,自己则尽力吸吮着那条大得可怕的肉色棒状物。

“啊咕…啊呼!啊嗷!呕啊!(哦嗯!别拉啊!要尿出来了!)”

“嘿嘿…宝子你流了好多水啊,我给你吸干净!”

“嗯嗯!?嗷呼!…嗯!呜呋!(舌…舌头伸进来了!?噢嗯!哦!)”刑渊扒开白枫的媚臀,拉拔着深插在她股间的振动棒,巨大的龙头不断冲击着白枫的喉咙,下体的刺激席卷起异样的快感,振动棒被拔出的瞬间,大水便像决了堤的堤坝一般倾泻而下,刑渊张大嘴巴,一口咬住白枫的媚门,温热黏滑的舌头突入体内,不停刺激着那条肉色敏感的冗长隧道。

“坐上来吧,宝子,我忍不住啦…!”

“咳咳…!知…知道了…咕…!好…大嗯!咕哦!痛噢!”白枫用手扒开藏在胯里的蜜门,尽可能让这扇不断流出爱液的大门最大程度地打开,但是尽管如此,门的尺寸和刑渊的龙头相比还是过于狭窄,那龙头顶住门洞,逐渐将头探了进去,滚烫的热度好似野蛮的侵略,不断地吞噬着白枫的感官,噗嗤一声巨响,那东西终于整个插了进去,而白枫也因此痛得大叫起来。

“宝子,你声音太大啦,咬住这个吧,然后…手背在身后,自己扭腰哦!”

“…好,好嘛…呜…嗯!嗯呼!呜!呜呜!哞嗯!”

“哦!好紧!宝子…再快点!”白枫接过刑渊手里那条从自己身上扒下来的内裤,接着便将内裤塞进自己嘴里,她半蹲在床上,双手折到背后互相捏住,紧跟着,白枫便做起了猛烈的深蹲运动。啪啪啪!啪啪啪啪!!屁眼里透出的那条把手与前胸那两颗硕大的肉球都跟着白枫起伏的身体肆意扭摆,自上而下的冲击在两具肉体触碰的瞬间将空气挤压,进而发出剧烈的声响。白枫喘着粗气,白色的衬衫已然被汗水湿透,她抬着头,频繁的冲击几乎令她失神,然而即便如此,白枫依旧竭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和啪击的频率,因为那实在是过于舒坦。

“我要…来了!咕呼!”

“呜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噗嗤噗嗤噗嗤噗嗤!!!持续不断的白色炮火在白枫体内炸裂开来,只是一瞬间,那巨大的量便填满了她整座花园,满溢的洪流从两人身体接触的缝隙中喷了出来,直到将两人的大腿与床单弄成一片狼藉后,才逐渐缓和。

“呼…咕呼…呜…”

“嘿嘿,还是枫宝最棒啦!等下就堵着嘴去便利店帮我买点东西回来吧!要戴好口罩哦…”白枫浑身痉挛,无力地趴在刑渊身上,在释放欲火之后,刑渊对着白枫的侧脸亲了一口,接着便坏笑着布置接下去的任务。

欢愉的时光总是容易让人忘记烦恼,刑渊和白枫都不自觉地将那些可怕的事物放在看不见的地方,但是,那些事和做下那些事后所要承担的后果,却不会消失。只是有时候,他们或许是幸运的,因为总有人会因为各种理由而为他们摆平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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