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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祸之家,7

[db:作者] 2025-08-17 06:38 5hhhhh 3180 ℃

陆源被突如其来的滑腻触感震的浑身一颤,阴茎无比敏感,想要抗拒已经来不及了,只见陆虹染小腹一收,那近在咫尺的龟头立马被拉入了已经等待多时的蜜穴——

“嗯~!”陆虹染发出一声轻吟,双手搂住陆源的脖子,穴中软肉呼噜噜地缠上了肉棒,似乎永远不愿意放开一般。不知是新姿势的原因还是怎样,陆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紧咬牙关,但腰已经忍不住摆了起来,穴中喷出大量的水,湿漉漉的十分方便进出,陆源终于知道怎么解决自己刚才的心悸和口干舌燥的感觉了,原来喝水一点用都没有。

“姐……我……我要忍不住了……”陆源含糊不清地说着,摇晃的腰想要停下,却被丝绸和软肉牵引着阴茎不断摆动。“没关系……亲爱的想要射就射出来吧。”陆虹染轻笑道,子宫紧紧吸住龟头,加之缠绕整根阴茎的丝绸紧紧贴合,陆源想要拔掉都力不从心。

果不其然,陆源突然停下了动作,双眼紧闭,仿佛要将蛋都塞进陆虹染的穴中,浓厚的白浊射出,交合出发出咕噜噜的声音,好似陆虹染的子宫在畅饮这生命的泉水,陆源还是没忍住,而没忍住的代价自然是更加致命的汲取,陆源失去了平衡,整个人趴在了陆虹染娇软的身躯上,脑袋陷在乳沟之中无法自拔,腰还在抽搐着,随着越来越多的精液灌入,陆虹染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神力虽然增强了生殖,但似乎没有加强到陆源的体力上,不然也不会挣不掉这软滑的绸缎了。加之这段时间陆源几乎没有锻炼,体能下降的厉害,射精几次后也难以维持动作了。

反观陆虹染的体力增强了不止一星半点,能随时拖着这么长的裙子走动就说明她的体力已经非同寻常。

唰唰唰——嘶嘶——

陆源感觉身边有无数绸布飘扬飞舞,随后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仿佛自由落体一般失去了方向感,但阴茎依旧被蜜穴死死咬住,待到这种感觉消失时,两人的位置已经上下调换,金色的裙摆轻柔落下,彩绸飘荡,陆虹染只消一瞬便已经换上了平时的长裙,长裙开衩之间能看见交合的地方,正涔涔冒着汁水,双臂挽着彩虹般的丝绸披帛,头发不知何时又盘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源,此时的陆源已经没有被丝绸束缚身体的任何一处了,裙摆也只是轻轻盖在他身上,但陆源已经不想逃了。

住在豪华别墅里,身下有柔软的大床,身上有世间少有的多金且漂亮的女人,陆源自己这种一事无成的小废物还有什么可以不满足的,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更何况骑在他身上的女人深爱着他。

陆虹染轻轻逗弄了一会陆源的乳头,轻轻扭动着腰肢,轻喘香气,道:“源……你知道吗……自那一天清姐想带你逃之后……嗯~”话说一半陆源又没忍住射出精液,阴茎立马受到了更紧致的压迫。“我就忍不住了……我在公司的时候……开车的时候……吃饭的时候,那里都是湿漉漉的……好想要……不想再让你逃走了……嗯~呀~” 陆虹染抬起头,又是一股精液灌入了她的子宫之中,整个穴都痉挛了起来,眼中秋水盈盈,动作越发轻柔。“也不枉姐姐我和你做了足足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我们两个颠鸾倒凤可是一次都没下过床呢……” 陆虹染说着双手已经抚上了陆源呆滞的脸,“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可以给姐姐一个礼物吗?” 陆虹染的声音越说越甜腻,陆源却只感觉心中有团火越烧越旺,目光无法从陆虹染胸口的红色项链移开,颤声开口道:“好……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 陆虹染的那戴着丝绒手套的玉指从陆源的嘴角一路游走,留下一缕缕香气,直到点在陆源的心脏的位置,她轻轻抬起腰,交合处发出一阵咕噜声,沾满了粘液的丝绸肉棒暴露在了空气中,散发着丝丝热气,已然染上了陆虹染身上的那股香气,即便在层层叠叠的丝绸裹缚中依旧能感觉到其精神奕奕,龟头与那蜜裂更是藕断丝连,根部的蝴蝶结却不知为何还干爽透亮,就像是……精美的生日礼物一般。

床边的电子钟已经指向午夜,依稀还能听见不远处有青蛙的叫声,但却越来越远,直到只剩下时钟的滴答声,陆虹染双手撑在陆源的胸口缓缓弯下腰,臀瓣高高翘起,在陆源的耳边吐气如兰:“我想要……一个听话的丈夫……”

陆源浑身剧震,似乎是身体发出的最后一次警告,但陆源依旧无动于衷,似乎是迷恋着身体上的触感,他有些无力地开口道:“好……我答应你。”

“呵呵呵……”陆虹染这么多日以来似乎是第一次表现出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腰身直起,一把坐下,将阴茎再度吞入阴户,水蛇般的腰肢轻轻摇动起来。陆源想说些什么,却见开着的房门突然走进来一个人,身后牵着两个被红色丝布裹住的人蛹,但陆源还未看清是谁,全身便被丝绸裹住了,一道道的丝绸划过他的皮肤,最终束缚住这具丢弃了灵魂的肉体,一个彩色的蝴蝶结正好打在陆源的脸上,陆虹染生日的第一个礼物射入了她的子宫当中……

“唔……安荷……你来了啊……”陆虹染刚享受完这滚烫的礼物,便看见黄安荷一脸微笑地站在床边,她看着已经被虹绸裹成茧的陆源,用略带俏皮的语气问道:“怎样?少爷这回听话了吧?”

陆虹染轻笑了几声,轻抚身下的丝绸茧,道:“嗯……他变乖了很多,门打开了都不愿意出去……还主动上了我……还是安荷你的方法靠谱,呵呵……”

“这是我应该做的……”黄安荷也笑了几声,手上突然多出来一个袋子,陆虹染眉头一跳,有些疑惑,道:“这是什么?”

黄安荷笑了几声,道:“大小姐莫不是连着几日床事忘了最重要的订婚信物?和少爷的大婚没有戒指怎么行。”

陆虹染挠了一下脑袋,也笑了两声,接过袋子道:“嗯……谢谢安荷了,果然还是需要一个靠谱的女仆啊……或许以后茵姐和清姐都得退休了……”

黄安荷笑了两声,没有说话,打了个响指,身后的两个红色丝茧便松开了,卢婉茵和阮清站了起来,两人似乎睡了很久,睡眼惺忪的,看见陆虹染连忙行了个礼。却听得黄安荷说道:“起码让两个资历最老的女仆见证少爷和大小姐的大婚吧。”陆虹染点点头,这确实是应该的。

“至于白渊……请帖已经发过去了……不知道会不会来。”黄安荷接着道。

“无所谓……白渊知道我和源结婚……就算她不来,也会祝福我们的……说不定她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呢。”陆虹染说着抬起了腰,将穴中的肉棒吐出,肉棒上的丝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剥落了,陆虹染用手轻轻扶起阴茎,臂间挽着的虹绸披帛缠绕上去,一圈又一圈,螺旋着包起来,一边又道:“话说……家里是不是还有个女仆?”陆虹染看向黄安荷。

黄安荷歪了一下脑袋,手指戳了戳下巴,想了一会,道:“还有吗?应该没有了吧,家里也不需要那么多女仆了。”

陆虹染点了点头,她依稀记得一个少女,但现在不知为什么这部分的记忆越发稀薄了,不过估计就算是女仆她也没多熟吧。

在彩绸在阴茎的顶部打上结扣时,陆源已经没有任何一寸皮肤暴露在外了,陆虹染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有些心跳加速,不由得还想骑上去,黄安荷轻轻按住她的肩膀,道:“大小姐,要节制哦……吉时快到了,该去换婚纱和化妆了。”

陆虹染虽有些惋惜,但还是拨弄了一下阴茎顶部的蝴蝶结,起身与女仆们离开了房间,留下一个安静的丝茧,一大一小两个蝴蝶结在黑暗中仿佛要舞动起来。

——时间回到五天前

白渊看着手里的请帖,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要不要去通知那群奇怪的人,她到今天都不知道少爷和大小姐结婚到底算不算好事,至少在她的印象里大小姐和少爷都是很好的人,若是真的相爱也没什么……但是想到之前闵雨熙给她播的那个录音,和老爷夫人的横死,她就感觉到不寒而栗,要是大小姐那么好的人都变得那么极端,她都不敢想。

“叮咚……”门口突然响起门铃声,白渊放下请帖跑去开门。

闵雨熙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一袋水果,此时正好是放暑假,没在陆家做女仆的时候她会在水果店打兼职,这袋水果就是她在店老板手里薅走的。

“呀,就你一个?”白渊打开门看见只有一个少女站在门口有些吃惊,似乎在她的印象里每次和闵雨熙见面都是一大堆人的,她还能蹭一杯饮料。

闵雨熙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似的,眼皮抽动了一下,道:“你要喝柠檬茶?”

白渊干笑两声,连忙摇头否认,将闵雨熙请进屋。

此时白渊才想起来桌子上的请帖没收起来,不过已经晚了,闵雨熙一眼就猜到是什么了,也没有伸手去拿,将水果放桌子上看着白渊笑了一声,道:“恭喜啊,这么快就开始准备你外甥的庆生宴了?”白渊无语,直接将请帖甩到了闵雨熙的怀里,道:“我家可没有这个传统,这是陆家送来的请帖。”

闵雨熙差点一口水喷出来,连忙拿起请帖,一看,居然只请了白渊一人,时间就在下周二,闵雨熙不禁脸色一白,这样下去陆源迟早也会被同化,到时候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于是她抬头问道:“那……你打算去吗?”

果不其然,白渊摇了摇头,道:“我不是很敢去,要是真变成了你们说的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也太可怕了。”毕竟她有得选,又有谁愿意淌这浑水呢,也没有陆源和陆虹染结婚世界就会毁灭的说法,她根本没有必要去试这个雷。

“如果是目前的样子,我估计少爷肯定是不会乖乖结婚的,大小姐肯定还有别的手段让他屈服的。” 闵雨熙抱着手苦恼道。

白渊没有说话,看着喜庆的红色请帖,她突然想起来一个人,不知道黄安荷是不是也变成了那种样子,那也太可怕了。

……

闵雨熙没有在白渊的妹妹家呆多久,回去传了这个消息,慧捂着脑袋一阵头疼,熙韵安阴沉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庆幸他们的婚礼不在自己的家里举行,在进行婚礼的时候可以进他们的房子找残魂的本源,我和英应该是很容易找到的,如果那么近的话。”慧将罗盘丢到一边道,她已经不想再制定什么乱七八糟的计划了,如今这一下直接让她尝试几日的残魂定位方式全部报废,直接进别墅找就是了。

“姑爷你能进婚礼现场把陆家少爷弄出来吗?”英问道。

闵平挠了一下脑袋,他不是很确定,但如今也没法不答应了,可不能再让残魂这样撒野。

客厅里安静的很,慧拉起熙韵安的胳膊,道:“别想了,去睡觉吧,之后的事情我们会操心。”说完二人便回了房间,闵平依稀能听到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英也想跟着进去,但熙羽昕拉住了她,摇了摇头。

神通不及业力,作俑者必自食其果。

白渊坐在路边,手里还抱着一杯热咖啡,今天妹夫回家了,她也就没必要一直呆在那里了,此时的她才意识到一件事,如果不回陆家当女仆,她就已经处于失业状态了。

去找工作吗?倒也不是不行,虽然此时她的存款已经不少了,但回忆起在陆家的生活,多少还是有点不舍得,同事和雇主人都挺好的……这么自由而且高薪的工作,可能真的不太好找,而且……不知是上瘾了还是如何,她竟然很喜欢陆源的精液的味道。

叮咚……

白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突然想起来今天好像是发工资的日子……打开手机,果然,储蓄卡余额变动,陆虹染似乎是设置了定时转账,无论怎样工资都是准时的,现在可能连陆虹染自己都不知道白渊算不算在职,她请的假早过完了,但若是没有之前陆源提醒过她陆家发生了怪事让她不要那么快回去,说不定现在已经变成那种奇怪的样子了……最近她也感觉对身上的丝绸的掌控力变强了,不免让人有些害怕,白渊丢掉手里的空杯子陷入了沉思。

陆家的婚礼虽然听上去很盛大,其实没有邀请任何宾客,陆虹染认为除了家里的熟人,没有人有资格见证她和陆源的爱情,一大早陆家别墅就空了,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其他别墅的住户甚至不知道19+20号别墅的所有人都离开了。(两栋别墅被同时买下且连接了)

所以就让某些人很容易就进了此处。

慧没有进去,她坐在车里,显然不想参与到这两人的争吵中,英对残魂的感知更强,熙韵安则有能力处理残魂,那她只需要开车载这两个人来就是了。

……

此处在很多年前并不是作酒店用的,而且一间影楼,不知为何陆源的父母会突然买下此处然后置之不理,现在陆虹染清楚了,此处就是一个完美的结婚殿堂,内部结构非同寻常,非常适合……挂东西。

无数的花束通过丝带悬挂在大堂内,五颜六色的丝带和花束将此处衬托的如同花海,芳香四溢,清风穿过大堂,吹起一张张宽大的轻纱,朦胧中能看见一个十字架树立在中心,阳光时不时穿过丝布的缝隙照在那个十字架上,上面有一个布包微微蠕动着。

十字架上的布包并不是单独包裹的,大堂内有许多凸起结构或者柱子,顶端有一个巨大的彩色绣球,其上延伸出大量五颜六色的丝布,如同一朵巨大的鲜花,对着地面开放,上面的花瓣延伸到墙面,一些卷上窗框,一些绕过柱子,四处缠绕,最终又伸向绣球的正下方的那十字架,无数绸布卷绕,链接着,将陆源固定在十字架上,一道白绸卷住十字架顶端后又包住他的脑袋,牛奶一般的丝绸表面浮起陆源的五官的轮廓,在阳光的照射下甚至能看见上面隐约有一些云朵的纹路,丝绸上散发的香气熏人欲醉,似乎还在渐渐收紧着,头部以下是两道色彩艳丽的彩绸从左右两边卷住脖子,浑身卷绕在繁复的丝布当中,犹如一颗九色的丝茧。

没有音乐声,没有见证的宾客,没有……气氛,甚至不会让人联想到这是一场婚礼,直到那个天使一般的少女的到来。

足有三米高的木制大门缓缓打开,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大堂内的花束开始慢慢晃动,一片片花瓣开始飘落,柔和的光线映出一个个细小的影子,地面开始如同倒翻了牛奶一般从门外涌入白色的裙摆,一个身影从柔光之中显现出来。

哪怕是这双开的大门,也无法让这裙摆直接通过,两边的裙摆被挤出褶皱,绸缎摩擦的沙沙声掩盖了本就不大的脚步声,裙摆上没有多少装饰,金色的绸带垂落其上,宛如乱入了牛奶的香槟,而这些金色的绸带又如真正的流体一般开始扩散,随着脚步开始流向地面,开始伸向周边的柱子,开始盘绕上去。即便是如此的婚纱,也依稀能看见陆虹染身体那几乎完美的曲线,腰后织起一团又一团桃心形状的雪白轻纱,如同蛋糕上点缀的奶油,一团接着一团延伸到身后的裙拖上,这“奶油”下有无数的长缎延伸出来,再绕回束腰的丝带上,身后的拖尾仿佛看不见尽头。

陆虹染手中捧着一束白色的玫瑰,花束散发出淫糜的丝光,应该是用绸缎织的,看上去随时会散开。头纱正好盖过锁骨,抹胸到头纱只有一指宽,头纱的后端也和裙拖一般极长。

在陆虹染走到十字架前时,发出了一声轻笑,三个女仆相继走入大堂,黄安荷托着一个盘,上面放着两杯香槟。

“亲爱的……久等了。”陆虹染轻声说道,带着及肘的绸缎手套的手轻轻抚上陆源的脸,很轻易便把裹紧了陆源的脸的绸缎拉了下来,哪怕是已经沉浸在肉欲之中,陆源看见眼前的这天使一般都女子也是一阵失神,那蛋糕裙下藏着他熟悉无比的销魂穴,在这般遮掩下,反而加重了他心底的那怪异的期待。

丝绸开始涌动,将陆源的双手从布包上解放出来,控制着他抓住了陆虹染的那华丽的头纱,慢慢揭开了……

不知是几分神力几分天生,化了妆的陆虹染比平时美了不止五成,当真是芙蓉不及美人妆,娇艳欲滴的红唇如若玫瑰花瓣,微微张开,吐露香气,星眸中带着一丝玫红色,仿佛一个黑洞般紧紧牵引着陆源的精神,同时带着无限的深情。

但在无穷肉欲的折磨下,陆源已经不想反抗了,他每一次的呼吸都仿佛在加重体内的欲火。“来喝交杯酒吧。”陆虹染拿起黄安荷托着的盘子上的两杯香槟。“哎呀……突然想起来你不爱喝酒……没关系。”陆虹染将一个杯子放回去,自顾自喝下了手中的香槟,陆源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如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咕涌了几下,高脚杯重新变回了透明,那吹弹可破的小脸上多了一丝熏红,她轻轻笑着,眼中有万般风情,两根玉指按在丝绸下的龟头两侧,缓缓下滑,那浑然一体的布包上顿时多出来一根肉棒的轮廓,而后又变回一个指头沿着阴茎背面的经络向上撩拨,陆源的身体不禁一颤,似乎是神力的加持让他根本没有抵抗这销魂的快感的权利,阴茎仿佛又大了几分,那里的丝绸开始变得松散,阴茎逐渐突出,被金色的丝缎缠绕着,如同那杯香槟,缎带控制着陆源的勃起,若是没有这束缚,可能陆源的阴茎还会进一步变大,但此刻已经可以了,通红的龟头冒着点点水汽,冠状沟被缎带环绕,顶端打着蝴蝶结,蝴蝶的翅膀垂落两边,似乎在压制着肉棒的抬头,不过也无济于事,肉棒立的依旧很高。但在无穷肉欲的折磨下,陆源已经不想反抗了,他每一次的呼吸都仿佛在加重体内的欲火。“来喝交杯酒吧。”陆虹染拿起黄安荷托着的盘子上的两杯香槟。“哎呀……突然想起来你不爱喝酒……没关系。”陆虹染将一个杯子放回去,自顾自喝下了手中的香槟,陆源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如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咕涌了几下,高脚杯重新变回了透明,那吹弹可破的小脸上多了一丝熏红,她轻轻笑着,眼中有万般风情,两根玉指按在丝绸下的龟头两侧,缓缓下滑,那浑然一体的布包上顿时多出来一根肉棒的轮廓,而后又变回一个指头沿着阴茎背面的经络向上撩拨,陆源的身体不禁一颤,似乎是神力的加持让他难以抵抗这种销魂的快感,

陆虹染拿起香槟,一手轻轻托着肉棒,揉弄着,眼里满是怜爱,道:“看~这小家伙比你都还要热情呢~”陆源两眼一突,陆虹染将那杯香槟倒在了陆源的阴茎上,不断揉弄,如同搓洗一般,热腾腾的阴茎碰上冰凉的香槟当真是天雷勾地火,在温暖的绸缎包围中习惯了,一下子变冷让陆源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噗噜噜——

在最后一滴香槟倒完之后,精液立马射出,阴茎在陆虹染的玉手中颤动着,白浊浇在了陆虹染束腰的丝带上。陆源大口喘着气,似乎开始冒冷汗了,他根本看不见现在陆虹染身上的婚纱有任何污染的痕迹,精液几乎在一瞬间就被吸收了。陆虹染的身后开始飘起长绸,她将杯子放回去,卢婉茵从另一边递上了两盒戒指,陆源和陆虹染各拿起一盒,当然陆源的手依旧被绸带控制着,两个各自拿出戒指,对视着,牵起对方的手,但此时绸带却不再控制陆源的动作,陆源却怎么都没法拒绝了,拿着戒指的手指逐渐靠近陆虹染的无名指。

“如果没有这件事……我可能以为她早就转世投胎了吧……”熙韵安低声说着,四处感知着残魂的所在,英捧着陆源父母的合照看的入神,一言不发,房间里的气氛越发凝重,两人似乎各怀鬼胎,但对方不一定能看出来想的是什么。

照片里的女人身穿一件齐肩的泡泡裙,头顶一个金色的王冠,靠在一个气质儒雅的男人身上,男人也穿着像国王的服饰,看上去是婚纱照一类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男人的肩膀上也骑着一个抓着棒棒糖手舞足蹈的小女孩,婴儿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隔着相片都能感受到那时的欢乐气氛。英的脸上出现了一些恍惚,不顾还在一旁碎碎念的熙韵安,走出了房间。

两枚钻石戒指,象征着永恒的爱,在两人戴上戒指后,陆虹染胸口的项链顿时红光大盛,很快便消失了,但两人似乎都没有在意这件事,十指相扣,陆源身上的绸缎散开,整个人落在了陆虹染的怀里,两人热吻起来,夹杂着些许喘气声,但陆虹染穿着婚纱,陆源却全身赤裸,场面多少沾点诡异,裙摆虽被撑起,但却十分柔软,里面并不是裙撑骨架……陆源的整个下半身都陷入了婚纱的包围之中。

“嗯~亲爱的……太着急了吧~在这里就想做了吗?”陆虹染腻声道,经过刚才的热吻她已媚眼如丝,身后的长绸飘到陆源的身上,裹住他的身体,却已经不是控制的那种包裹了,仅仅是覆盖上他的身体,让他继续沉溺在那香软的海洋中而已,很快,他的视角便逐渐上抬,陆虹染的裙摆下伸出许多绸缎将他拽入裙底,陆虹染则开始下腰,陆源一时间也分不清这与他的阴茎接触的究竟是什么……是绸缎?还是陆虹染的穴呢,他不知道,身体展开成一个大字,四肢都被绸缎拉着,陆虹染整理了一下裙摆,陆源的视线逐渐被裙摆吞没,阴茎开始源源不断地射出精液,整个过程舒畅无比,没有一丝阻碍,仿佛是陆虹染想要,他就射出来了。

“大小姐……少爷……新婚快乐啊……”突然一把声音从大堂门口传来,除了陆源以外的人全都看向了大门处,白渊站在那里,似乎有些尴尬地笑着,手里提着一盒蛋糕,光着脚,因为陆虹染的裙摆延伸到屋外了,她不好意思穿鞋进去,怕弄脏了。

“发出请帖这么久都没有回应,你也真是的……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黄安荷马上跑过去道,她也是满脸喜气洋洋,似乎没有看见这婚礼的冷清和陆源两姐弟的怪异行为。

陆源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突然清醒了几分,手脚想要挣扎,好在即便他射了这么多依旧没有发生手脚发软的现象,也算是有力气挣扎,不过效果就……

“唉?亲爱的~怎么了?是不舒服吗?”陆虹染感受到身下的挣扎连忙道,不过却不是查看他的情况,而是下意识地收紧了绸布,很快便将他裹成了完全的木乃伊,用绸带控制着他的阴茎在穴中抽插,淫靡的水流从缝隙中溅出。

“呵呵……傻站着干嘛,快进来呀,宴会还没开始呢。”陆虹染整理了一下裙摆转过头笑着对白渊道。那笑容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就连唯一清醒的白渊也看不出来陆虹染是有什么问题,如果没有感知到裙底下的陆源的话,她可能真的以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婚礼。

白渊提着蛋糕走向陆虹染,旁边有三个女仆的视线正落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些不适,她便更确定这里的人都出了问题了。她还注意到女仆们其实都穿着鞋,但陆虹染的裙摆依旧纤尘未染,她也有些后悔脱鞋进来了。

气氛一下子陷入了沉寂,白渊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盘算着该怎么把陆源从那繁复的裙摆下救出,想着想着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计划,真是太不靠谱了。

咚……咚……

突然传来两阵震耳欲聋的钟声,将大堂的玻璃都震得咔咔响,所有人都疑惑地看了看外面,除了一个人——阮清捂着脑袋踉跄了几步,卢婉茵正要去问一下她怎么了的时候她突然尖叫了一声,青色的绸带甩出,竟直接将陆虹染裙底的陆源拉了出来。

“不要!”陆虹染惊叫了一声,一下子空落落的感觉仿佛让她心都凉了几分,伸出手便有两道长绸射出想要将陆源卷回去。

“渊!带少爷走啊!”阮清竟一下子将陆源丢向了白渊,只是她没有考虑到陆源的体重问题,也就她有这个力气扔了。

“啊??”在白渊的一阵疑惑的叫声中,陆源的身体一下子砸倒了白渊,蛋糕盒子飞了出去,被绸带再次抽飞,没有奶油弄脏陆虹染的裙摆。

裙摆开始向着白渊收束,陆源总算是恢复了些许神智,但看见这般场景已经满目惊恐,他连忙扯掉身上挂着的绸带想要拉着白渊出去,但似乎为时已晚。

“别!”陆虹染喊道,裙摆轻轻一拉,陆源便再次摔倒了,阴茎又再次与这裙摆拖尾接触,本能地射出了一股精液。

两个女仆见状也顾不上阮清了,连忙想要上前去控制住白渊和陆源二人,但又是一阵钟声传来,这次的更响,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

闵平丢掉木桩,看了一眼被砸凹的大钟有些无语,毕竟是老物件了,不经砸,但目的已经达到了,眼看着白渊已经进去了一段时间,应该已经把人送到门口了,他直接从钟楼上跳了下去。

两条绸带眼看着就要到陆源面前,大堂天花板上的玻璃突然碎裂,布置在一旁的绸带瞬间抽飞了所有碎片,而后又传来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这些绸带全部变成了碎布,一道金光如同流星一般撞向地面,直接切断了陆虹染的绸带,剑尖穿过裙摆,直挺挺地插入了地面,陆虹染立马感到一股钻心的疼,但也只是一瞬的事,她立马感觉到来者不善,小脸煞白。

闵平从高处掉下,一个翻滚正好拔出了金剑,不得不说熙韵安的那个奇怪的附魔术还真是厉害,只是用绸布包了两个小时,居然能将软趴趴的金剑变得那么硬。

“走!先离开你姐的视线范围!”闵平推了二人一把叫道,再次挥动金剑斩断了卢婉茵抛出的缎带,卢婉茵竟然也感觉到一种若有若无的痛觉,一时间也不敢随意出手了。

“快走……快……“白渊拉着陆源的手想要将他拽走,但却怎么也拽不动,回头一看发现陆源正满头大汗地想要往回走,还一边恳求道:”不要……不要伤害我姐……“

显然,陆源并不认识这个从天而降的男人,只觉得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可怖的戾气,但白渊似乎在听这个男人的吩咐,但一时半会陆源也想不到这么多,他只知道这个人手里拿着利器,会伤到人。

情急之下,白渊还是选择了一个令她后悔的方法,她的袖中钻出几道黑色的绸带,将陆源的腰缠住想要将他带出去,谁知绸带一缠上陆源的身体白渊立马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身体里传来一种怪异的快感,在陆源的又一阵惊呼中全身被黑色丝绸牢牢裹住,但这丝绸又与女仆们和陆虹染的不太一样,一种多日以来未接触过的有点陌生的触感让陆源顿时清醒了几分,闵平连忙回头一拽那黑色的丝绸,白渊被扯倒了,随后金剑切断了丝绸,陆源的身体再度被解开,白渊不敢丝绸了,用吃奶的力气拽住了还想往回走的陆源。

“不要走!源!姐姐我不能没有你啊!呜呜呜。”陆虹染哭着道,但碍于那把金剑也不敢用丝绸了,想回头追向二人,但婚纱又被金剑划出了几道口子,好在这几下没有那种钻心的痛了,但婚纱给切的有些破破烂烂的,但此时的陆虹染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陆源终于回过神来,赶紧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但临走前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想说,但回头的一瞬间他就愣住了。

“我……不……允许……有人破坏……这……这场婚礼……!”沉默了许久的黄安荷突然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这样一番话,整个人像疯了一样身体开始微微浮起,身上的女仆装瞬间染红,一张红绸布掠过,顿时变成了一件朱红色的烟水百花裙,就连面相也已产生了令所有人都感到诧异的变化,但闵平感觉这气息有些熟悉,但也来不及细想,铺天盖地的红绸从黄安荷身后射出,似乎要将这对即将喜结连理的新人牢牢捆住,同时也要捉住闵平这个闯入婚礼的不速之客。

英几乎是在一瞬间感受到了一种极强的危机感,她感觉到自己开始心律不齐,似乎有什么在消逝,她便放下了手中的照片,朝着那个散发着她本源气息的房间走去,熙韵安连忙跟过去,但英好像完全不管身后跟着的人一般自顾自地开门,又关上,最后她走到了一个房间门前——门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一个“荷”字,她颤抖着伸出手打开了房门,而熙韵安刚好赶到,正想看看是怎么回事便听到了一声尖啸,直击灵魂,英痛苦地捂着脑袋,熙韵安赶紧过去,房内却突然涌出无穷无尽的红绸,宛如血海一般,将二人卷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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