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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乱世鹰扬自为雄

[db:作者] 2025-08-17 06:38 5hhhhh 19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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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伯伦大人

GreatBar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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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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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dust of starting line

Scene 1

“比赛已经进入了最后阶段!我们已经看见了赛车的灰尘——”站在高台上的解说员望着远方大喊,跑道两侧坐满了人山人海的观众,他们也开始发出嘈杂的呼喊。

“啊,第三名是来自吉勒的选手,他被甩开一大截,”解说员兴奋地喊,

“跑在前面的两位现在纠缠的难舍难分,差一个鼻子,哦半个鼻子,”远处两辆四驾马车扬起巨大灰尘,向此处飞奔而来。

“红色马车是来自阿慕尔的马库斯选手,而白色马车上的则是——”他拖长了声音,观众沸腾了起来,有的站了起来大喊大叫,挥舞拳头和手里的小旗子。

“正是我们安涅塔最骄傲的公民,「辉煌者」拜萨提阿之女——阿绮碧娅——”他喊道。

“阿绮碧娅——阿绮碧娅——”观众席人声鼎沸。

“这究竟是阿绮碧娅的第三个冠军呢?还是阿慕尔人的第一个冠军呢?我们拭目以待——哦!阿绮碧娅反超了!”人群里一片欢呼。

“啊,阿慕尔人又追上了,双方咬得很紧啊——”人群里的嘘声一片。

两架马车死死黏在一起,几乎齐头并进,谁都不能甩开彼此。

红色马车的驾驶员身材矮小但很健壮,他通红的脸上全是汗水,弓着身体操纵马车,他转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对手。

阿绮碧娅面带微笑看着他,似乎胸有成竹。

“冲刺阶段——”解说员大喊,全场观众都站了起来尖叫呐喊。

双方都加快了速度,像箭一样向终点飞驰。

这时,阿绮碧娅猛地拉动了一根操纵杆,瞬间只见她的车座下方掉出三块两尺的青石板,在空中带着惯性飞了一小段距离甚至翻滚了几下后留在了跑道路面。

卸下了负重的阿绮碧娅立即冲在了马库斯前面,后者吃惊地看着她在眨眼功夫间将自己甩开一大段距离。

“阿绮碧娅,她越过了终点!”解说员的声音随即淹没进了观众们的欢呼声中。

“阿绮碧娅——阿绮碧娅——”,天空中洒满了彩色的花瓣,阿绮碧娅站在讲台中央向观众伸手致敬,六个穿著洁白长裙的少女走向她,将一顶桂冠戴在她头上,赛场里的欢呼声持续了很久。

“您好,阿绮碧娅小姐,向您致敬。”头戴桂冠的阿绮碧娅和两人走在街上,不断有人群众向他们打招呼。“嗯,谢谢你。”这两人中,走在后面的差不多二十岁,是个略显消瘦、皮肤苍白的黑色卷发少年。另一人从外貌看似乎有五十岁,一个非常丑陋的中年人,凌乱不堪的胡须和头发,小眼睛,塌鼻子,还有一个下垂的小肚腩。

“安提阿库,”阿绮碧娅摘下桂冠,解开了自己暗金色的长发,“你先回家,我要和萨斯克拉狄斯逛街。”,那个年轻人走近他接过桂冠。

“是,女主人。”他向两人欠身后离开。阿绮碧娅便和那个邋遢的中年男人在街上漫步。

“了不起啊,我的阿绮碧娅,”他说,“三连冠呢。”

“嗯,那个叫马格斯还是什么的挺能跑的嘛。”听了萨斯克拉狄斯的赞许,阿绮碧娅脸上流露出了难以掩盖的喜悦深情。

“是马库斯。多少年前阿慕尔人向我们学习法律和政体,也许已经超越了我们,但今天最起码在赛车上他们还是学生。”萨斯克拉狄斯说。

“哦,这个小国家我甚至听都没听说过,你对他们还有研究?学咱们的政体?他们也像咱们的国家这样吵吵闹闹喋喋不休吗?”阿绮碧娅问。

“不一样,他们似乎杂糅了安涅塔和拉奇迪马的制度。”萨斯克拉狄斯回答。

“这么说,这个阿慕尔是咱们和拉奇迪马的孩子咯?”阿绮碧娅调皮地问。

“这个比喻有一定的恰当性,他们善于学习别人的长处。刚才比赛也是,马库斯前半程紧紧跟着你,在过弯时明显在模仿你的技巧。”他说着还用手做出马车过弯的动作。

“哦?”阿绮碧娅看着他的手势,“你不是不喜欢看赛车比赛吗?怎么知道地这么仔细?”

“我没在看比赛,”萨斯克拉狄斯也看着阿绮碧娅,看着她绿宝石眼眸里的闪亮点。

他们就这样彼此看着对方,什么也不说。

“你知道吗,「阿慕尔」这个词在他们当地语言里的意思是……”

“行了,别再说那个乡村级别的小国家了。”萨斯克拉狄斯话没说完,阿绮碧娅就转过头去不再看他并打断他了。

“如果你今晚不回家,你老婆不会发太大脾气吧,可以吗?”

“肯定不行。”萨斯克拉狄斯回答。“但她明晚要参加大地女神的仪式,不会回家。”萨斯克拉狄斯笑着说。

“哦是吗,那太棒了,我突然有点爱大地女神了,尽管那种仪式就像傻子开会一样。”阿绮碧娅往萨斯克拉狄斯身边靠近了一点。

“我的阿绮碧娅,”萨斯克拉狄斯压小声说,“在公共场所可别再这样说了,他们又要说我腐蚀青年了,渎神可不是个闹着玩的指控。”

“你不就是在腐蚀青年嘛。再说了,一个怀疑神是否存在的人怎么可能会渎神呢?”

“看来我对你的教导还不到位呢。明晚得再好好给你上上课,别忘了,即使否认神的存在,在公众面前也要……”

“喂!阿绮碧娅——”正当他们聊得开心时远处传来了一声呼喊。

Scene 2

“喂!阿绮碧娅——”正当他们聊得开心时远处传来了一声呼喊,他们扭头看背后,只见一个身材发福的四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向他们招手,然后快步走来,他留着浓密的大胡子,腹部跟着步伐抖动。

“噢,到底要远离开安涅塔多远,才能不再见到这张讨厌的脸。”阿绮碧娅说到,“卡辛来了,他一定又要来烦我了。”

“既然你们可能有公务要谈,”萨斯克拉狄斯在卡辛走近他们时说,“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要去港口看看我的货到了没有。”说完就走开了。

“嗯,明天晚上我会到你家去。”阿绮碧娅恋恋不舍地和他告别了。

看着萨斯克拉狄斯远去的身影,卡辛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物以类聚,你跟这种人鬼混在一起只会使你们彼此的坏名声加倍。”

“拜托,人家萨斯克拉狄斯只是说不想和我们谈政治而已。”阿绮碧娅走在前面,卡辛紧紧跟着他。

“哼,伟大的科莱利佩斯说过,对于不关心政治的人,我们不会把他们仅仅当成自扫门前雪的自私之人,而是索性就把他们视为废人。”卡辛不客气地引用国家英雄的话来贬低阿绮碧娅的朋友。

“哦?我怎么不知道我曾经的监护人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说过这样一句话?”阿绮碧娅说。

“哼,你当然不知道。”卡辛回答,“这是他在阵亡将士葬礼上的演讲。当他呕心沥血为这个国家的繁荣富强贡献自己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肮脏的小酒馆里呢。伟大的科莱利佩斯把全部的精力放在了治理国家上,以至于疏忽了对你的教导,让你成了今天这样的人。”

“如果你今天在这个赛车比赛冠军面前的一切咕哝都只是为了羞辱她的话,”阿绮碧娅说话的时候从没有正眼看卡辛,“那我想,我们今天的谈话可以结束了。”她说完后,加快了走路速度,把卡辛甩开一个人的距离。

“等等——别走,”他赶紧追上阿绮碧娅,“阿绮碧娅,我为刚才说的话向你道歉,还要祝贺你又一次取得赛车比赛的优胜。”他一步迈开,挡住了阿绮碧娅。

“我今天,只跟你说一件事。”他已经有一点气喘吁吁了。

看着面前这座油腻的肉山,阿绮碧娅伸出自己洁白无瑕的胳膊,把染着艳丽指甲的小手轻轻搭上卡辛的肩膀,然后轻轻把他拨向一边,继续向前走。她头也不回,说,

“如果这一件事是你想娶我的话,”她漫不经心地说,“那我也许会认真考虑考虑呢。”

“够了。”卡辛大声说,“你那比港口下水道更污秽的阴道不知道有多少人渣进去过了,一身汗臭的水手、猥琐的行商人、异邦人也许还有小偷、醉汉、乞丐……我是跟你说正经事的,你听着,管好你的人,让他们别继续在城里煽动伊丝利亚的事了,这是为了国家。”他说完这些话,涨红了脸。

“哦?为了国家?”他们拐了个弯,走进了市场街区,“我们安涅塔是个民主国家,”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回头看着卡辛并且学着他平时的语气和音调,“民主国家的意思就是人民当家作主,既然远征伊丝利亚是人民的意志,那么你为什么还要反对呢?还把那些国家的主人称作「我的人」,我难道是人民的主人吗?”她一边说一边弯下腰打量一只小羊羔。

“你是在利用他们,你利用群众的狂热和不理智来成就你的个人欲望。”卡辛愤怒地说。

“他们喜欢我,我有什么办法,我逼着他们远征了吗?”阿绮碧娅拿起一个陶罐,打量上面的图画。

“你知道的,这不成熟,我们没有充足的骑兵……”卡辛开始和她讲道理。

“先在当地打一两场鼓舞士气的胜仗,当地人就会给我们提供给养和马匹。”他们走进了一个葡萄酒窖,店主热情招呼他们进了摆满一排排酒桶的仓房留他们自己挑选。

“如果打仗也像赛车比赛一样简单的话我当然支持你去。可惜不是,你喜欢打仗,总要四处扇风点火到处捅马蜂窝,这不是你第一次这样做了。去年不也是吗?我好不容易跟拉奇迪马协商好和平协议,结果呢,你把它全毁了,我们上次的损失还不够吗?”

“去年我还小不懂事嘛,现在人家成熟多了。”阿绮碧娅说着啜了一小口葡萄酒。“再说,上次怪我吗?安涅塔输了,但我没输,我有打过一场败仗吗?”说完,她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你要不要尝尝,”她把沾有自己唇印的酒杯递给卡辛。

“这次不一样,”他走近阿绮碧娅,“我们要在完全陌生的地方作战,面对陌生的民族,陌生的敌人。有好多人根本连伊丝利亚岛在咱们的哪个方向都不知道 ……”

“西边。”阿绮碧娅说。她伸出小巧的舌头,慢慢舔舐自己细细手指上的液滴。“但船出了艾格希亚海后要先往北走……”她的语气逐渐轻佻。

“我们做个交易,”卡辛走近她,左右看看,压低了自己的音调,“只要你同意放弃疯狂的伊丝利亚计划,我就安排你到吉勒西部边境去,那里有我们的同盟者,你做独立远征总司令,你不是喜欢打仗吗,在那里不用向公民大会做报告、申请批准,随便你打,喜欢打谁就打谁。怎么样?”

阿绮碧娅看着他,面带微笑停顿了一两秒,然后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她用手捂住自己的樱桃小口,

“呵呵呵呵,「独立远征总司令」,卡辛先生,您今天教会了我「流放」这个词的高级表达方法——独立远征总司令,呵呵哈,这比任何一个修辞学老师教给我的都要令人发笑,呵呵哈,”她几乎笑弯了腰,然后站直身子。卡辛轻叹一口气。

阿绮碧娅把酒杯放在一边,“我没记错的话,那里是在沙漠边缘吧,随便打,想打谁打谁,跟骆驼和鬣狗打吗?没有热水浴,没有美酒,没有剧院,没有宴会和体育比赛,对任何一个艾格希亚人来说跟流放有什么区别呢?”,说话的时候,她已经围着卡辛转了一圈,走近他背后,

“您怎么不干脆让我去阿卡米第亚北部边境的托米里斯去当那个什么独立远征总司令呢?那里的人除了直立行走外跟野兽有什么区别呢?而且——”她把自己的身体贴向卡辛后背,一只手灵巧地如同蛇一样顺着他的腰爬上了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则往下走。

“——而且,那样说不定我哪天还会被阿卡米第亚帝国的军队围剿,运气差了直接到另一个世界远征,运气好了估计也是被卖到奴隶市场上,然后被某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大叔买走,每天被他压在身子下面狠狠蹂躏,永远成为他中老年巨龙的泄欲工具。那样就再也没有人跟您在公民大会唱反调了。”她呼出的气体,混着体香和酒气在卡辛的颈部缠绕。

“啊……”卡辛长出一气,然后低下了头,微微欠了下自己的身体,之后坐在一张藤椅上。

“伊丝利亚我吃定了。”阿绮碧娅一只手抱在自己胸前,眼神迷离地吮吸自己的手指。

卡辛看着她,语气平和地说:“长途跋涉到陌生的环境打一场准备不充分的战争,是不明智的。”

“过分沉稳持重也会带来灾祸。如果你是因为害怕,那我建议你可以向公民大会申请回家养老,我会在我认为合适的朋友中推荐一个给他们取代你这老不中用的人。”阿绮碧娅说。

“你——”,卡辛用手指指着阿绮碧娅,“你就是唯恐天下不乱,铁了心要把国家拖进战争的漩涡。你的父亲是何等的英雄人物啊,竟生出你这种猪狗不如的畜牲——家族的财富和名声可以传承,但美德和智慧却不会!”

“怎么说着说着还开始人身攻击了呐?”阿绮碧娅稍微皱了下眉,“我怎么就唯恐天下不乱了,我怎么就猪狗不如了。”

“哼,”卡辛摇了摇头,“我知道你们年轻人都这样,是嫉妒心作祟,你们都自认为是被历史亏欠的人,为自己所谓的生不逢时无法建功立业而时常忿忿不平,因此总希望搞出一些大动静。”他说完又笑了笑。

阿绮碧娅走过他身边,也笑了笑,“卡辛,”她停住脚步,没有回头,“你说对了,是嫉妒,但不是年轻人嫉妒,是老人嫉妒。他们嫉妒年轻人拥有他们正在丧失或已经丧失的青春和热情,因此极力反对他们的梦想和勇气,试图把国家变得和他们一样老气横秋死气沉沉。”

“你!我——”卡辛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如果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可以留着等到明天公民大会上再说。到时候,看着使者带回来的金银珠宝和描绘伊丝利亚富庶的图景,我们的同胞们也许会理性地否决我的方案。明天见。”阿绮碧娅说完就走出了仓房,留下卡辛一个人坐在原处恼怒。

“尊敬的阿绮碧娅小姐,听说您又取得了优胜,您一定要多买点庆功酒啊,我给你打九八折。”店主看着阿绮碧娅满脸堆笑说。

“您的好意我心领了,还要原价,墙边数第三排,不管桶装的还是陶瓶里的,我全要了,明晚前送到我家。”她一边说一边在凭证上签名,“另外,挑出味道最好的几瓶来,送进萨斯克拉狄斯家。”她把凭证在桌子上推给店主,向门外走去

“好的,一定准时送到,您放心。”店主开心地说“感谢您的光顾,阿绮碧娅小姐,您慢走,愿诸神与您同在——”

“也与你同在。”说完,这个风姿绰约的身影就淹没进了热闹的集市。

Scene 3

安涅塔城中心广场挤满了男男女女。在他们中间,是一个小高台,卡辛正站在上面做演讲。

阿绮碧娅抬头看了看太阳,“卡辛这只老乌鸦准备讲一天吗?”这时,安提阿库从人墙外面挤进来,走向她耳语了几句。“知道了,快带他来。”她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每个水手每天发两个半艾格希亚银币,那么一艘满配的三列桨战舰一个月就要一万两千艾格希亚银币。那么整个远征军的规模一个月要多少钱呢?两百塔兰特!这还是刨除了松脂、柏油这类维护费用的计算,而且还没有加上必要的重甲步兵的开销。”卡辛的唾沫星子在阳光下清晰可见。

人群里开始有了小声的嘀咕,卡辛吸了一口气,继续说“同胞们呐,我们在南部山区的银矿产量已经大不如从前了,外港的长墙也需要修缮,如果我们现在贸然拿几百万艾格希亚银币到一个遥远陌生的岛上去冒险万一失败了呢?同盟国如果再拒绝缴纳今年的供金呢?拉奇迪马可是年年都能从阿卡米第亚国王那里得到黄金资助,我们可千万要保持理智啊。”

“是啊,这太冒险了,”人群里群众开始窃窃私语,

“就是,卡辛说的对,骑兵也不够,花销也大。”

“咱们之前好像太狂热了,整天伊丝利亚伊丝利亚的,你们谁去过那里?”

“对啊对啊。”……

看着动摇的民众,卡辛很满足,“那么,现在——”他把手伸向台下的阿绮碧娅,“大家听听我博学的朋友阿绮碧娅有何高见。”

阿绮碧娅在众人的议论声中走向讲台,卡辛带着笑走下来。

“我的同胞们,”她说,“从今天早上起,我博学的朋友卡辛就开始给我们上课”,台下传来零散的笑声。

“他先给我们上了地理课,然后数学课,反正就是说伊丝利亚去不得。”人群里爆发出响亮的笑声。

“我远远不如卡辛能言善辩,但我知道,事实胜于雄辩。我刚刚得到消息,我们派去箭城的使者已经回来了,还是让他来给我们讲讲伊丝利亚究竟如何吧。”说完她退往一边,只见一个穿紫红色长袍的男子在人群的簇拥下登上讲台,他手上戴满了金戒指,在阳光下很耀眼。

“同胞们,”他大声说。“伊丝利亚的箭城受到了该岛强邦哈斯达的入侵而向我们求援。”他张开臂膀,向着西方。

“我们安涅塔历来是弱者的保护神,我们曾经救援过吉勒,帮助过尤尼亚摆脱暴君。现在伊丝利亚又向我们请求正义的帮助了,尽管相隔千里,但他们和我们流着一样的艾格希亚人的血液。我们曾经不惧遥远帮助过吉勒人,现在对和我们同文同种的伊丝利亚的请求却要视而不见吗?”

他又说:“还有,当年远征吉勒后,大量的蜂蜜、纸莎草和粮食源源不断运进我们的港口,我们在那里有了殖民地和盟友,满载我们货物的商船充满了艾格希亚海,五十多年了这些好处我们仍在享受。而今天,我要告诉你们,伊丝利亚也是一个美丽风饶的地方——”他突然提高音调。

众人听说他讲伊丝利亚风饶,都集中注意力看着他。

“我在箭城的日子里,每天都有宴会,使用纯银餐具,每天我都在不同人家用餐,家家都有纯银的餐具,每餐都有一头牛!”

众人吃惊地睁大眼睛,“家家纯银餐具…”“顿顿一头牛……”

“他们都用牛奶洗澡!”他大声说。

“牛奶,洗澡……”

“妇女都用蜂蜜和蛋清敷脸,用过就扔掉,一天三次!”他做出一个擦脸的动作,仿佛脸上真有蜂蜜和蛋清一样。

人群开始躁动起来,嗡嗡声越来越大,卡辛看着左右慌了神。

“他们把多余的麦子烧了取暖,做饭不烧柴火都用鲸鱼油做的蜡烛。奴隶们把吃不完的白面包扔在地上。总而言之,她是个富裕的国家,我们必须为了正义,对她施以援手,远征伊丝利亚!”

“远征——远征——伊丝利亚——伊丝利亚”群众再也按捺不住热情了,开始一起高喊,卡辛徒劳地在人群中歇斯底里地吆喝让大家保持理智,但没用。

“那么大家投票吧。”阿绮碧娅说,人群立即涌向广场四周设立的票箱,仿佛刚才幻想出来的伊丝利亚的金银、奶蜜就在票箱那里一样。

过了一会,公民大会的主席宣布通过远征伊丝利亚方案,并任命阿绮碧娅、同为主战派的克里翁和卡辛为指挥官。

在人群的簇拥中,阿绮碧娅走向卡辛,伸出自己一只手:“合作愉快,卡辛将军。”

看着胜利者姿态的阿绮碧娅,卡辛努力做出一张笑脸,握住她的手,“好的,愿我们成功。”

[第一章正文结于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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