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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在叙拉古永远有规则大于法律

小说:叙拉古的教父博士 2025-08-17 06:38 5hhhhh 2500 ℃

血腥味。

拉维妮娅对这个味道并不陌生,在随着莱昂来到新沃尔西尼以前,血腥味在她的生活中近乎是无处不在的。

但是——在这个全新的,没有家族存在的城区中,公正的秩序已经建立,血腥的味道怎么会围绕到她的床边?

她猝然起身,稍微束紧睡衣,披上外套,扣上臂甲的锁扣,提着链锤跺向楼下。

楼下,大厅开阔而明亮,莱昂,或者叫他的代号伺夜说明亮的环境有助于她转换心情。

转换什么呢?

她的内心中属于女性的一部分,无论是作为女儿的,还是作为伴侣的,都随着一些过去的事而埋葬。

莱昂希冀她走出阴霾。是希望她能够仅仅只作为法律的一个代表,称量新城区的公义,还是怀着一种不足为外人道的心思?

她有时对这个弟弟般的孩子充满疼爱,有时却又为他盯着自己时,打量雌性的眼神给看得胆战心惊——她是一个无力的人,带刺的重锤能够击倒一个人,两个人,但是面对更大的力量则无能为力。她真正能够立足的力量来自于贝洛内,这个姓氏过去的代表是老家主。如今则是她的弟弟。

叙拉古的古老观念塑造了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人,只要有联系,土地就会塑造它的子民,无论是逃向哥伦比亚还是龙门都不能改变。

拉维妮娅在白日告诫自己,这里是崭新的世界,西西里夫人用她的力量保证了旧的权力不会染指这里。

但是到了夜晚,她深深坠入梦魇。有时,西西里夫人撤回了她的庇护,刚刚搭建的框架被群狼踏毁。有时,她的弟弟被权力蛊惑,迷失心智,喃喃着母亲,蹂躏她的肉体。

每到这时,她成熟的肉体变得潮红,在被子里倏忽紧绷,温热的液体从她的蜜谷中溢出。

从梦魇中醒来时,她往往掀开被子,月光映照着蜜液的热气从床单上翻腾上升。

熟透的女性气味让她感到自我厌恶。她的梦里没有她爱的人,只有她畏惧的人。她把点缀蕾丝的黑色内衣从身上褪下,丢进洗衣篓,用冷水冲刷自己炽热的身体,然后辗转到天明。

现在,现在,好像梦魇来到现实,还是她尚没有醒来?偌大的家,处处紧闭的房门底下,暗红的液体汇成一小滩,每一滩,都被人故意用扫把还是什么东西处理了。

大概是把扫把压下去,用力往一个方向拖动,拖出一个箭头的痕迹,这些痕迹齐齐指向房门。

拉维妮娅默默抬起眼眸,看向房门。

啊,用的不是扫把,是狼的尾巴,一截断尾挂在门上。

从地面提着狼尾过去的时候,充当扫把的尾巴尖留下的血液痕迹逐渐稀薄,到最后稀稀疏疏,留下几条痕迹断续交错,好像是一从荆棘。

拉维妮娅感到手中带刺的钉锤似乎要刺穿臂铠的护掌,用来捍卫的荆棘仿佛要转而昭示她的厄运。

她麻木地拧下门把手,向外推开。眼前,放着一个透明的盒子,里面堆满了冰块,表层是两颗睾丸,连着阴囊一齐被割了下来,放在一起的还有莱昂图索的佩剑。

睾丸是谁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她似乎应该愤怒,但是她做不到。景色开始天旋地转,她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四处看去。

就在公路边,她家对面正对的停车位,一辆没有标识的车正停在那里。

过去的力量开始袭击她。过去的血腥味朝她涌来,过去的事情,明明不算久远,但是在她脑海里似乎已经有了一种黑白的滤镜。这种滤镜也到了眼前的世界。

——周遭的一切都开始发白,白的近乎透明,以至于消失,只留下那辆黑色的轿车,越来越黑,吸引着她迈动步子,一步一步,行尸一般踏向前,最后投入漆黑之中。

翁。

随着她靠近,一架小无人机盘旋而起,明明是没有起伏的机器音,却能分明听出语调。

“嗨斥罪小姐。伺夜先生现在情况非常不好。如果你愿意帮里面的先生一个忙,他很乐意对伺夜先生施以援手。你带上眼罩吗?”

“……”

无人机灵巧的机器臂将眼罩在她脸上系紧,紧得让她感觉这是某种枷锁。她摸索着到了开启的车门旁。这样的梦魇,熟悉,陌生,而仿佛真实的又一次梦魇。

她的两腿之间,一滴液珠顺腿而下,正如她此前的无数次梦魇。

…………

进去之后,她迟疑着不愿向里面靠近。

而对方毫不客气地抓住她的肩膀,把她一把揉进怀中。

对方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把锤子从她手里夺走,丢到前座。

片刻之后,臂铠也被丢到前座。

然后,对方把大衣扣子扯开,手顺着睡衣的缝隙伸进去,揉捏起拉维妮娅的乳房。

要忍住。

拉维妮娅心想。

粗糙的茧子摩挲着滑嫩的肌肤,她几乎要战栗起来。

十根手指娴熟地挑动着拉维妮娅的乳房,好像春蚕沙沙地啃食桑叶一般,快感一点一点侵蚀着女法官的神经。

胸前的红豆时而被轻轻掐住,时而被用力一弹,让她吃痛一震,胸前饱满的两颗果实上下摇动,啪啪地拍在托举着乳房的手掌上。

一只手仍在欺负乳房,另一只手顺着斥罪光滑的肌肤向下滑去,拨开她的内裤,点在她的洞口。

“嗯……”斥罪轻哼一声,又立刻收住。这里是未曾接受造访的地方,她原以为永远不会被造访。

“这么多水……”略显失真的声音传来。

拉维妮娅沉默着,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你真是个骚货。”对方斩钉截铁地说,“真叫我失望。你把公平正义挂在嘴边,结果看着自己弟弟的鸡巴被切下来,反而流了这么多水。”

“……是的,”拉维妮娅艰难地张口,“我是一个骚货。”

“你心里不这么想。但是很快你会认识到的。还有一个小时,还有一个小时,你亲爱的弟弟就接不回去了。你最好努努力。”

“请……让我服侍您……”拉维妮娅哽咽着。

忍耐。忍耐是无能者的生存法则。只要救回莱昂,就有翻盘的,东山再起,将面前的匪徒绳之以法的机会。

她不敢问对方为什么胆敢在西西里夫人授意的城市做出几乎等同反叛的行为。

她只能忍耐。

拉维妮娅从座位上跪倒, 从膝盖摸索到大腿根部,轻轻解开。

一根灼热的肉棍弹出来,敲在她的脸上,她吓了一跳,然后听见对方的轻笑声,似乎是对她的手足无措感到满意。

顺着棍身拂过,拉维妮娅的指尖触及了阴囊。沟渠纵横,有一条条的皱纹,毛发卷曲又有韧性,像是衰老的猩猩的面庞。

如果我是一介白身,我就捏碎它。拉维妮娅想。我肯定会那么干。

她吻上龟头,啜饮着渐渐冒出的先走液,然后张开嘴,一点点把这粗壮的伟物纳入口中。

“用舌头舔。”对方的心情似乎变好了一点,对她下达了指示。

怎么舔嘛。口腔都要被舔满了。她竭力鼓动自己的舌头,在占据了自己口腔的巨物上来回摩擦。

“还有三十分钟。你浪费了不少时间。”对方似乎还在使用通讯工具。一只手玩弄着她的肉体,另一只手哒哒地敲击着屏幕。

要怎么做啊……她小声嘟哝着。

似乎喜欢这种显得纯洁的调调,对方说:“全部吞下去。”

“……?”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一只手扶住她的头,用力揽向自己这边。

占据着口腔的灼热龟头向前推进,进入到舌根,她感到不适,咕咕哝哝起来,但是并没有停止,继续,她被掌控着,她的脑袋在他人的掌心,肉棒侵入了她的食道,离她的脑子距离只有几厘米。

她只要狠狠心,用力咬下去,就可以完成复仇。

但是她就这样,把自己引以为傲的口舌奉献为了面前人发泄性欲的玩具。

平时,在这个时间,她在自己的书桌上,念诵着一条条法律条文。正是新城刚刚开始建设,是革新法律的最好机会。她反复的推敲法条,再去与同僚讨论。如此,法律的光辉将为这里的人们带来平等的生活。

她眼前一片黑暗,所以愈发能清晰地感受到肏弄着自己嘴巴的阳具的灼热。

偌大的阴茎最多只能没入半根就不能再进入。饶是如此,拉维妮娅也被憋的小脸通红。当把握着自己头颅的手松开,鸡巴从嘴中抽离的时候,拉维妮娅像个破旧的鼓风机一般嘶喘起来。

“还有25分钟。”

必须让他射精。拉维妮娅俯下身,用胸前柔软的白肉紧紧裹住鸡巴,有口水和先走液润滑,流畅地上下套弄起来。

“还有二十分钟。”对面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依然不紧不慢,“你的奶子很不错,如果我有时间很乐意慢慢和她打交道。但是我们都不清闲。你还想着这些不疼不痒的,用奶子蹭一蹭,就可以完事大吉了?——你都湿成这样了,还在装什么圣女。”

拉维妮娅颤抖着,泪水几乎要从眼眶里掉下来,但是她不允许自己这样在仇恨的人面前哭出来,于是泪水涟涟,只在眼眶里泛起波涛。

她把点缀着蕾丝的内裤从腰间褪下。跨坐到对方身上——对方穿着的似乎不是面料考究的西服,而更加结实坚硬。粗糙的表面摩擦她滑嫩的大腿肌肤,留下了红红的印子。

她扶着巨大的阴茎,对准自己的未经人事的洞口,心一横,便坐了下去,痛的撕心裂肺,她喊了出声。

对方的欲望显然被激发出来了:“那个老家伙儿还真的没碰过你啊。”

也不管她疼不疼,大力抽送起来。

他粗壮的阴茎拔出时拨动破开的膜,连着神经,痛的拉维妮娅浑身泄了力气,软软的倒在对方身上。

对方托起她的屁股,让丰满的臀肉随着他的揉捏而变换形状。

拉维妮娅低低地呜咽着。起起伏伏地用身体开始套弄。

“快点。”他像抽打一匹小马一样,抽打拉维妮娅的屁股。

低低的呜咽声中渐渐有了一些欢愉,因为恐惧而冰冷的身体开始发热,变得潮红……不对,是催情的香薰,拉维妮娅逐渐恢复了一些理智,试图分辨这异样气味的成分。

机油味,草药味,先走液刺鼻的腥味,还有自己的,自己的淫液。

“还有十分钟,”对面说,“你的弟弟还在等着医疗救助,每一秒都很宝贵。你应该看过色情电影吧,凭你的聪明学起来不应该这么慢。”

确实看过,出于研究证据,她看过不少这种电影,看那些菲林,卡特斯,鲁珀在男人身下扭动,淫叫,吐出各式各样的污言秽语。只是这回主角成了自己。

我不是真的舒服,只是在扮演……拉维妮娅告诫自己,然后祈求:“好舒服,请您用大……鸡巴把精液,把精液,射到……我的……里面。”

“这样不行啊。还有五分钟,我给你看看示范。”男人打开屏幕。

金发的鲁珀褪下衣服,用身体磨蹭着摄影师。随着摄影师的摩挲,折叠起来的耳朵被展开,插在后穴的假尾巴被拔出来。

这不是那个偶像吗?我在剧团的演出上看过她,那个女孩自信开朗,却谁能想到背地里有这样一副妩媚求欢的姿态。

无暇多思,拉维妮娅模仿着雌兽的媚态,用乳房贴在对面的脸上,扭动着腰胯,说:“求求您,射到空酱的子宫吧……”

男人身子猛地一颤,顶在了拉维妮娅的花心,随着拉维妮娅的媚叫,灼热的男精灌进了她的体内。

“连名字也抄啊,连伊芙芙都不会这么干了。”男人一边笑一边在她体内搅动。

伊芙芙是谁?拉维妮娅暗暗记下这个昵称。

“我看看,超时了五分钟。恐怕对情况不太妙了。”

拉维妮娅惊慌地抓住男人的领子:“拜托您,发发善心。”

“当然,”男人说。“伺夜先生是我们重要的伙伴,我们一定全力帮助他。”

车停了下来。

“我送您到上班的地方了,请下车吧,请别太沮丧,伺夜先生会没事的。作为一个处女,你的表现相当不错。您去上班吧,回见。请五分钟后取下眼罩。"

斥罪下了车,裹紧身上的大衣,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她是罗德岛的法律顾问,在新沃尔西尼度过自己的假期,顺便商谈一些合作事宜。

现在,市政厅里人声鼎沸,她故作自然地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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