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医术初成炼神药,草庐破处纪晓芙(H,无忌破处),3

[db:作者] 2025-08-17 06:38 5hhhhh 6490 ℃

  若在平日,纪晓芙定会慎重考虑在小辈或男子的床铺上打坐,是否有违体统。

  但此时她解相思下肚,药力发散,直冲的她如入云霄,仿佛身周白云包裹,飘飘欲仙,于是再无思考,轻轻盘坐在了床榻之上,下意识的运转起峨眉内功来。

  内力涌动,直带的药力加速四散,一股股暖流从小腹流到她周身百骸,让那如白玉凝脂的皮肤,透出阵阵潮红。

  纪晓芙眉头微蹙,额头现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全身微微颤抖,不住的阵阵嘤咛。

  张无忌见她药效发作,随坐到一旁,双手搭上了纪晓芙的双肩,缓缓揉捏,轻声唤道:“纪姑姑……纪姑姑?”忽的纪晓芙睁开了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张无忌。

  张无忌先是一愣,吓出一阵冷汗,以为是药效不足,让她醒转。

  随后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原来这纪晓芙虽然睁开了双眼,但眼眸流转,却无清明神韵,反而透出一抹粉红之色,构成模糊的桃心之状,痴痴的望着自己。

  于是心中一定,暗叹:没想到这解相思药力如此强劲,竟然还能使人眼中现桃心意象。

  而此时的纪晓芙,却不再镇静,全身颤抖尤甚,眼神在张无忌身上痴痴流转,颤声道:“杨郎……,当真是你么……”张无忌,心中大喜,明白纪晓芙药力发作,已然将自己当成如意郎君了。

  随即右手将纪晓芙纤腰一揽,搂入怀中,右手轻轻抚摸她的俏脸,道:“是我是我,纪儿最近可好?”

  纪晓芙闻言,忽然一愣,随即将头埋入张无忌的胸口,放声大哭起来:“杨郎,你终于来了,你知道我等你等的好苦么?我当真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无时无刻不在念你,只盼你来看上我一眼,那便身死,也愿意了……”

  张无忌恐哭声传出屋外,让旁人注意,遂轻声安抚:“夫人且住,我今日来便是来抚慰你么,若是再哭,岂不是误了这良辰美景,春宵一刻了?”

  纪晓芙闻言,身子一震,即感觉全身上下燥热如火,两腿之间更是潮水泛滥,身痒难耐。

  这解相思本来就是强力催动人的情欲高涨,促进交合之药,只是因纪晓芙平日压力过大,对他们夫妻二人之事,忧虑过多,被药物最先催动的竟然是纯粹的思念和悲痛之情,此时被张无忌调解,才使得情欲从她体内勃发出来。

  这情欲之火,一经激发,便如风吹油浇,转瞬烧遍全身,直惹得纪晓芙意乱情迷,止住了哭泣,开始全身躁动,哼唧起来。

  她睁开那桃色之眼,用手费力的扯开胸口衣领,露出一片雪白,缓缓抬起头来,在张无忌耳边呼着热气:“郎君,妾身淫痒不堪,快些办了贱妾罢”。

  张无忌年轻气盛,那里忍得住这般发情的娇俏少妇?

  稍一用力,将纪晓芙的衣衫尽皆扯下,露出一对雪白浑圆的美乳来。

  他如同饿极的恶狼,吻上纪晓芙的湿润红唇,又一手揽腰,一手抓将上那雪白浑涨的奶球,胡乱抓捏。

  胡吻一通以后,又低头学着幼童吃奶,将那如樱桃般的奶头衔入嘴中,用力吮吸,直咬的纪晓芙仰头娇喘不止。

  此时的张无忌,用力抓捏奶子,吮吸乳头,一根肉棒在胯下硬的如金似铁,已经涨的他心神荡漾,焦热如煎。

  但他年方十四,虽有食色之意,但因为自己年幼生长在荒无人烟的冰火岛上,年少时又在道德崇高,毫无淫邪的武当山上长大,从未接触过相关闺房之事,唯一的一些名词,还是在这蝴蝶谷中,往来的明教之人嘴里得知,对于闺房中事,可谓一概不知。

  这使得张无忌,如今面对这一个如花似玉,魅惑万千的羊脂少妇,却无从下手。

  直让他身下坚硬如铁,心中焦急万分,急的暗暗叫苦:“张无忌啊张无忌,你看见美丽的女人就浑身燥热,邪法百出,但一旦让你真进了闺房,上了软床,抱着个滚烫的妙人儿,却不知如何是好,你可真废物啊!现在搂得纤腰,吃得美乳,往后该如何进行?究竟如何行事,才能享用美人,水乳交融,共享交合之乐啊?”

  而此时的纪晓芙在张无忌的又抓又咬之下,早已高潮迭起,面红如赤,只觉得下体饥渴难耐,于是幽幽哼叫:“杨郎,莫要挑逗,快快收了贱妾罢”

  。

  张无忌直急的面红耳赤,抓住一双美乳反复揉捏,羞得不敢言语。

  纪晓芙只感身躯愈来愈热,下体阴水一波接着一波,渴求之感,愈难忍耐,渴求道:“郎君当初强暴贱妾,粗俗无比,疾风骤雨,怎得今日好生忸怩,却捉弄起人家了”

  张无忌的胯下涨的欲裂,正当手足无措之时,闻得此言,忽然灵光一现,随即轻声问道:“娘子,你还记得我当日,怎生强暴你么?”

  纪晓芙欲火焚身,毫无羞耻,只觉夫君意欲调情,于是扭动着身子,将下身衣裙撩起,露出那长着湿漉漉,毛茸茸阴毛的蜜穴,挺动着腰肢,道:“当日你掀起贱妾的裙摆,朝贱妾穴上摸了一把,便解开裤腰,将大棒插入,好生强暴一番,当真将贱妾送上极乐西天了”

  张无忌瞧着那对美腿之间夹着的地方,一些毛茸茸的黑毛,将两片形似肥美鲍鱼的对称嫩肉覆盖,其间蜜水泛滥,闪着亮闪闪的光彩,两片美鲍之内,褶皱连连,竟是由一片片肉唇层层包裹向内延伸的密洞,当下大为惊奇,暗暗想到:“虽然从小听父母教诲男女有别,却自以为只是外貌分明,却没想到女人下体竟然是内陷之肉穴,跟男性突出之肉棒截然相反,随即转念一想,听纪姑姑所言,这一对天造地设的穴与棒却是要合在一起了?”

  于是张无忌紧紧盯着纪晓芙两腿之间,那仿佛有着无尽魅力不断收缩开合的肉穴,咽了咽口水,说道:“纪儿,你是说我拿着我得胯下之物,竟然塞进了你下面的肉穴么?”

  纪晓芙被欲火烧灼的几乎昏聩,只能不住的挺动着嫩穴,向张无忌哀求:“是的,好郎君……快将你的大宝贝拿出来吧,解一解贱妾的相思之苦”

  张无忌得到确认,心中大喜,连裤腰都来不及解,直接用力一撕,将裤子撕开,露出那硕大坚挺的肉棒来。

  他虽然年仅十四,阳具尚未发育完全,但仍有十七八厘长,惊人的粗壮。

  只见张无忌将纪晓芙推倒在床上,自己跳下床去,将她蜷曲的双腿拉过来,分开至自身两侧,用大腿卡住,这一下,纪晓芙躺倒在床,一对美乳摇摇晃晃,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被直接叉开,让那蜜穴在张无忌眼前暴露无疑,一对阴唇缓缓裂开一道缝隙,犹如龟裂的土地渴求着甘霖。

  张无忌看着纪晓芙这淫靡的姿势,不觉一阵热火从下体上涌,直冲入脑,不由得抓住胯下那涨的发紫的肉棒,缓缓靠近那开裂的蜜穴,他颤声道:“纪姑姑……我要进来了……”。

  纪晓芙咬着嘴唇并未吭声,只将屁股紧绷的愈发挺立,那硕大的龟头渐渐接触上开裂的阴唇之刻,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感受到了彼此的炽热。

  张无忌缓缓挺腰靠近,只觉得龟头顶到了蜜穴,犹如一把利剑即将归入鞘中,正当缓缓进入之时,又察觉到一些阻力,他紧咬牙关,腰间略微用力向前,只觉龟头噗嗤一声,没入了那湿润紧致的蜜穴当中,顿觉龟头被无边火热紧紧包裹,又似千丝万缕紧紧缠绕其上,一股直冲云霄的舒爽之感,从胯下直直冲到天灵盖,似薄荷凉气,又如烈火烘烤,直让人神魂出窍,天地遨游。

  张无忌初尝云雨,始知天底下最舒爽最快意的事情,乃是阳物入阴窍,爆肏美人穴!

  这般刺激,直教他浑身颤抖,泪流满面,久久不能回神。

  待得他回过神来,听得纪晓芙那低声呻吟之音,下身更是肿胀,一咬牙,将剩下的多半截阳茎尽皆推入,待的一十八厘肉棒全根没入,直抵到那纪晓芙的子宫口处,刺激的她嘁嘁嚓嚓,眉头紧皱,不住娇呼一声:“郎君的阳峰怎的又长了……”。

  张无忌感受着肉棒上那紧紧吸附吮吸的火热肉壁,一股股快感如潮似水,直冲的他呆呆的僵立原地,再不动分毫。

  原来他以为男女合欢,只需要插入便可,却不知前插后出,反复交合之理。

  幸好,纪晓芙乃饱经房事之少妇,当即呻吟着,前后蠕动起来。

  张无忌闭眼感受着肉棒抽出蜜穴,涨大的龟头却恰好卡在蜜鲍之内,严丝合缝,一进一出,顺滑无比,犹如天造地设,自当如此。

  又感到这胯下如山快感,就在肉棒的一出一进之间,倏忽而来,又倏忽而去,时而直冲云端,时而如坠深渊,妙乐变化无穷,当真在心里赞叹:男女之乐,妙极!

  妙极!

  妙极!

  这少年连用三个妙极,当真对男欢女爱,房事之乐五体投地,从此落在情色的圈套里,此乃后话,此处不提。

  且说在纪晓芙动得百十下后,张无忌自此领悟闺房男女之乐,遂抬手扶住纪晓芙芊芊细腰,用双腿托住美人香臀,腰肢如水摆动,持续抽插起来,一时淫水四溅,乳摇不止,淫水啪啪之音,配上纪晓芙呻吟摇曳之声,充斥屋宇,当真是巫山之处,雷鸣电闪,倾盆大雨。

  张无忌初次性爱,便撑了足足一个时辰,将那一对嫩鲍透的硕大红肿,使得纪晓芙昏死过去,方才浑身一抖,将积蓄了整整十四年的童子精倾斜而出,直将纪晓芙平坦的小腹注射的高高鼓起,方才抽出疲软的阳具,累到在她的身侧。

  张无忌歇息了一阵,忽然想起阳精悉数注入纪晓芙体内,待她醒转,定会察觉,于是慌忙爬将起来,拿起瓷碗,放在纪晓芙小穴之下,用手挤压她小腹上的穴位,轻轻揉捏。

  纪晓芙随即身子重新绷起,小腹咕噜噜叫起来,红肿的嫩鲍再次张开,粘稠的阳精如同一条细娟源源不断的流将出来,直灌得齐平碗沿整整一碗,方才流淌干净。

  张无忌心中暗叹,竟没想到自己这积蓄了十几年的童子精居然如此之多。又想到此种物事定是做药的好材料,于是拿过一封油纸,暂且封住瓷碗,放在了书桌上。

  待他事毕,转过身去,看到浑身赤裸得纪晓芙,张无忌不禁又浑身一热,胯下重新挺立起来,唾沫微微一咽,重又抽插起那嫩鲍来……如此反复来了七次,灌给纪晓芙三副汤药,又采得满满一瓷碗阳精,张无忌方才捂着腰,提穿好裤子。

  而一旁床上的纪晓芙,却被肏的早已昏死过去,一对嫩鲍肿的犹如馒头大小,奶头鲜红,浑身被汗浸的发白,一副极亏极虚的模样。

  不过张无忌心中倒是不慌,若寻常女子被连肏七次,乃至四个时辰,定会亏虚至极,有伤体之忧。

  但纪晓芙喝了整整四服“解相思”,要知此药虽然是催情药物,但成分均是大补之物,对身体百般益处,而在自己的反复抽插,香汗淋漓之下,大大促进药物吸收,四服的效用都在这短短的四个时辰里发挥出来,等纪晓芙醒来,只会觉得浑身是劲,神清气爽,感叹是补药的功效,让自己做了个和郎君交合的春梦,又怎么会知道自己被我奸淫了四个时辰?

  想到此处,张无忌拿来消肿止痛的药膏抹在纪晓芙的阴户之上后,一边收拾更换新的被褥,一边为纪晓芙穿戴整齐,调整她打坐得姿势,一边拿来一个精巧的药葫芦,将那第一碗童子精保存安好,又端着第二碗童子精,打开了房门。

  只见太阳西斜,已然是黄昏了,张无忌暗想自己一番作乐,耽搁太长,只盼他人未曾注意到这细枝末节。

  待看到不远处那在草卢中打盹的众人毫无异样,张无忌渐渐放宽了心,于是端着第二碗阳精,来到了厨房之中,将阳精倒入锅中,又磕上两个鸡蛋,加上半碗牛奶,两勺白糖,细细搅拌,做成了两碗蛋奶羹。

  原来这阳精是人体精华所在,乃是大补之物,和牛奶鸡蛋白糖混合作羹,更是补中极品,药效非凡,今日张无忌特地做来给纪晓芙母女食用,一来是为了她们母女滋养身体,二来是满足自己些许的恶趣味。

  张无忌先是送到自己房中,端到纪晓芙身前一碗,又端着另一碗,来到了杨不悔母女的草卢中。

  只见一个小女孩正在那稻草之上熟睡。

  原来不悔玩耍归来,发现母亲不在,向周围人询问,知母亲是去大哥哥房中治病去了,于是不去打扰,安心在草卢中睡觉。

  张无忌端着奶羹蹲在不悔身前,轻轻呼唤:“不悔妹妹,不悔妹妹……”

  “嗯……”杨不悔揉着眼睛从睡梦中醒来,还未见到人影,便先闻到甜美的香味了。

  她早玩的饿了,一闻见香味,便快速的爬起来,立时看见张无忌端着一碗奶白色的蛋羹,不禁嘻嘻一笑:“无忌哥哥!”

  张无忌给她一个温柔的笑脸,知道她饿了,便将手中的羹碗递出去道:“不悔妹妹,这是我请教你母亲,做出来的新口味羹汤,你尝尝合不合你口味”

  杨不悔接过羹碗,拿起瓷勺,忙不迭的吃了一大口,只觉口中细腻无比又甜腻的紧。

  此种味道,对于她这种许久未沾荤腥得孩子,当真无比诱惑,连话都顾不得说,啊呜啊呜吃了半碗,弄的嘴边尽是白沫,方才甜蜜的笑着靠近张无忌的脸,重重亲了一口,说道:“无忌哥哥真疼我,做了这么好吃的羹汤”

  张无忌心中得意,摸了摸女孩的头道:“你喜欢就好,以后想吃了来找哥哥便是,哥哥依然做给你吃”

  杨不悔吃着羹汤笑魇如花:“这羹汤味道真好,我尝着当真有哥哥和妈妈的味道呢……”

  张无忌微微点头,待杨不悔吃饱之后,和她一起去山坡后嬉笑打闹去了。

  而在那房中,打坐的纪晓芙,却在补药的滋养下,缓缓醒转。

  先是好一阵的头晕目眩,只觉得自己身若棉花,飘在云端,逐渐的眼前开始明朗,睁开眼来,却是无忌的房中,随即一个激灵,魂回灵台,从床上跳将下来。

  纪晓芙只觉得自己此刻身轻如燕,内力充盈,头脑清明,四肢里也充满着力气。

  当下大为惊奇,不知发生了什么,随即一回想,立刻记起自己是被无忌孩儿拉着来到房内喝了补药,于是心中一阵赞叹:“无忌孩儿,当真是医术通神,一副补药下去,竟让我元气大增,伤势尽去了”

  但她抬头一望窗外,却发现光线晦暗,竟然已经日头西沉了,不由得大惊:“明明我是上午入的房中,怎么此时太阳已然西斜了,此间又是怎得?”

  于是沉思一阵,忽然唤起了脑袋里凭空多出的那段缠绵悱恻,娇媚交欢的印象,蓦地将体内残留的快感余韵,从心底勾起,直接让她脚底一软,重新跌坐在了床边。

  记忆里那一段段淫靡的景象越发清晰,一幕幕自己赤裸着娇躯,淫荡的鱼夫君交欢,不断索求,娇喘浪叫的画面,让纪晓芙羞得满脸通红,直直染透至耳尖。

  她咬着嘴唇,半掩着脸面,心里暗道:“这一幕幕不知从何而来的淫邪场面,当真是羞煞我也,此时回想起来也是历历在目,犹如真实发生,但是与现在一比,又感觉浑浑噩噩,虚虚无无,更何况是与远在天边的夫君做爱。只怕是这补药太过浑厚,竟然惹得我情欲发散,做了个真假莫辨的春梦来”

  纪晓芙抬头看了看屋中空无一人,不免又心中庆幸:“好在无忌侄儿不在,不然若让他看见我发春,那我可该无地自容了”

  于是急忙走下床来,整理齐整衣衫外貌。

  待她收拾完毕,正欲走出房门时,却见张无忌领着不悔走了进来。

  杨不悔见到母亲,立时一声“娘亲”,松开了张无忌的手,喜笑颜开的扑到了纪晓芙怀中。

  纪晓芙抬手抚摸自己女儿,却抬头看着张无忌笑道:“孩儿,今日多谢你了,这副汤药当真让我枯木逢春,容光焕发了”

  张无忌闻言眉眼含笑,说道:“纪姑姑多誉了,这都是小侄该做的,只是现在可有不适之感?”

  纪晓芙此时只觉得全身上下轻盈灵巧,体力充沛,笑道:“那有什么不适,这一副药下去。我这诸多伤口都几乎无感了。”

  张无忌稍微欠身,看到桌上的精羹还未动,于是走过去端到纪晓芙面前,双手奉上,道:“纪姑姑,这是小侄为你们母女亲手做的滋养身体的奶羹,还请品尝”

  纪晓芙看到张无忌如此贴心备至,不禁心中一阵温暖,忙将瓷碗接了过来,拿起瓷勺,小抿一口,只觉细腻润滑,香甜无比,正欲开口夸赞,却又觉得一股阳刚之气回味上来,说不上来的熟悉怪异。

  她眉头微皱,正欲开口问询,一旁的不悔却兴冲冲的摇晃起她的胳膊,开心的说道:“妈妈妈妈,这奶羹可好吃了,你多吃些罢”纪晓芙被女儿的言语鼓动,又拿起瓷勺吃了几口,只觉细腻香甜,亲切备至,遂再无疑问,将一碗精羹悉数吃完。

  一碗食尽,纪晓芙擦了擦嘴,将瓷碗放在一旁,满怀感激的对着张无忌鞠了一躬,道:“孩儿,你对我们母女多加照料,呵护备至,我们当真难以回报”

  张无忌想到母女二人皆被自己玩弄于股掌,却浑然不知,心中得意无比却又作出谦逊的神态,道:“纪姑姑莫要客气,您乃我殷六叔的未婚妻,这都是小侄该做的”

  纪晓芙一听殷梨亭和未婚妻两词,不禁心神一荡,脸色腾地红了,顿时羞愧无比,慌张的向张无忌告辞,领着女儿回到了自己茅屋之中。

  而当夜深人静之时,众人皆已熟睡。

  纪晓芙躺在茅草之上,不自觉的想起白日所做的春梦,仍是难以自禁,直惹得自己口干舌燥,身酥体软,趁着女儿熟睡,竟然以手指探入下穴,一番自慰起来……而另一边,张无忌一边回味闺房之乐,一边深感“解相思”神妙无比。随即连夜熬制了数十锅汤药,提纯浓缩,再加入凝脂明矾,揉搓成细小药丸,放入小葫芦中深藏,以备日后之需。

  此乃杂事,暂且不提。

  此后几日内,张无忌闲情尽消,安心做事,只是诊治那几位江湖人士,顺带跟纪晓芙母女聊天解闷。

  这一天早晨起来,张无忌察看纪晓芙的脸色,只见她眉心间隐隐有一层黑气,似是伤势又有反复,消解了的毒气再发作出来,忙搭她脉搏,叫她吐些口涎,调在“百合散”中一看,果是体内毒性转盛。张无忌苦思不解,走进内堂去向胡青牛请教。

  胡青牛叹了口气,说了治法。张无忌依法施为,果有灵效。

  可是简捷的光头却又溃烂起来,腐臭难当。数日之间,十五人的伤势都是变幻多端,明明已痊愈了八九成,但一晚之间,忽又转恶。

  张无忌不明其理,去问胡青牛时,胡青牛总道:“这些人所受之伤大非寻常,倘若一医便愈,又何必到蝴蝶谷来苦苦求我?”

  这天晚上,张无忌睡在床上,潜心思索:“伤势反复,虽是常事,但不至于十五人个个如此,又何况一变再变,真是奇怪得紧。”

  直到三更过后,他想着这件事,仍是无法入睡,忽听得窗外有人脚踏树叶的细碎之声,有人放轻了脚步走过。张无忌好奇心起,伸舌湿破窗纸,向外张望,只见一个人的背影一闪,隐没在槐树之后,瞧这人的衣着,宛然便是胡青牛。

  张无忌大奇:“胡老头起来作甚么?他的天花好了吗?”但胡青牛这般行走,显是不愿被人瞧见,过了一会,见他向纪晓芙母女所住的茅舍走去。

  张无忌心中怦怦乱跳,暗道:“这老头难道也贪图纪晓芙的美貌,动了贪念么?且去看看热闹。”随即纵身从窗中踏出,蹑足跟随在胡青牛后面,只见他悄悄进了茅舍,那茅舍于仓促之间胡乱搭成,无墙无门,只求聊蔽风雨而已,旁人自是进出自如。张无忌大急,快步走到茅舍背后,伏地向内张望,只见纪晓芙母女偎倚着在稻草垫上睡得正沉,胡青牛从怀中取出一枚药丸,投在纪晓芙的药碗之中,当即转身出外。

  张无忌一瞥之下,见他脸上仍用青布蒙住,不知天花是否已愈,一刹那间,心中恍然大悟,背上却出了一阵冷汗:“原来胡老东西半夜里偷偷前来下药,是以这些人的伤病终是不愈。”

  但见胡青牛又走入了简捷、薛公远等人所住的茅棚,显然也是去偷投毒药,等了好一会不见出来,想是对那十四人所下毒物各不相同,不免多费时光。张无忌轻步走进纪晓芙的茅舍,拿起药碗一闻,那碗中本来盛的是一剂“八仙汤”,要她清晨醒后立即服食,这时却多了一股刺鼻的气味。便在此时,听得外面极轻的脚步声掠过,知是胡青牛回入卧室。

  张无忌放下药碗,轻声叫道:“纪姑姑,纪姑姑!”纪晓芙武功不弱,本来耳目甚灵,虽在沉睡之中,只要稍有响动便即惊觉,但张无忌叫了数声,她终是不醒。

  张无忌只得伸手轻摇她肩头,摇了七八下,纪晓芙这才转醒,惊问:“是谁?”

  张无忌低声道:“纪姑姑,是我无忌。你那碗药给人下了毒,不能再喝,你拿去倒在溪中,一切别动声色,明日跟你细谈。”

  纪晓芙点了点头。张无忌生怕给胡青牛发觉,回到自己卧室之外,仍从窗中爬进。次日各人用过早餐,张无忌和杨不悔追逐谷中蝴蝶,越追越远。

  纪晓芙知他用意,随后跟来。

  这几天张无忌带着杨不悔玩耍,别人见他三人走远,谁也没有在意。

  走出里许,到了一处山坡,张无忌便在草地上坐了下来。

  纪晓芙对女儿道:“不儿,别追蝴蝶啦,你去找些野花来编三个花冠,咱们一人戴一个。”杨不悔很是高兴,自去采花摘草。

  张无忌道:“纪姑姑,那胡青牛跟你有何仇冤,为甚么要下毒害你?”

  纪晓芙一怔,道:“我和胡先生素不相识,直到今日,也是没见过他一面,那里谈得上‘仇怨’两字?”

  微一沉吟,又道:“爹爹和师父说起胡先生时,只称他医术如神,乃当世医道第一高手,只可惜身在明教,走了邪路。我爹爹和师父跟他也不相识。他……他为甚么要下毒害我?”

  张无忌于是将昨晚见到胡青牛偷入她茅舍下毒的事说了,又道:“我闻到你那碗‘八仙汤’中,有铁线草和透骨菌的刺鼻气味。这两味药本来也有治伤之效,但毒性甚烈,下的分量决不能重,尤其和八仙汤中的八味伤药均有冲撞,于你身子大有损害。虽不致命,可就缠绵难愈了。”

  纪晓芙道:“你说余外的十四人也是这样,这事更加奇怪。就算我爹爹或是峨嵋派无意中得罪了胡先生,但不能那一十四人也均如此。”

  张无忌答道:“纪姑姑,这蝴蝶谷甚是隐僻,你怎地会找到这里?那打伤你的金花主人却又是谁?这些事跟我无关,原是不该多问,但眼前之事甚是蹊跷,请你莫怪。”

  纪晓芙脸上一红,明白了张无忌话中之意,他是生怕这件事和她未嫁生女一事有关,说起来令她尴尬,便道:“你救了我的性命,我还能瞒你甚么?何况你待我和不儿都很好,你年纪虽小,我满腔的苦处,除了对你说之外,这世上也没有可以吐露之人了。”

  说到这里,不禁流下泪来。

  她取出手帕,拭了拭眼泪,道:“自从两年多前,我和一位师姊因事失和之后,我便不敢去见师父,也不敢回家……”

  张无忌道:“哼,‘毒手无盐丁敏君’坏死啦!姑姑,你也不用怕她。”

  纪晓芙奇道:“咦,你怎地知道?”

  张无忌便述说他那晚和常遇春如何躲在树林之中、如何见到她相救彭和尚。

  纪晓芙幽幽叹了口气,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下人的耳目,又怎能瞒过?”

  张无忌道:“姑姑,殷六叔虽然为人很好,但你要是不喜欢他,不嫁给他又有甚么要紧?下次我见到殷六叔时,请他不要逼你便是。”

  纪晓芙听他说得天真,将天下事瞧得忒煞轻易,不禁苦笑,缓缓说道:“孩子,也不是我有意对不起你殷六叔,当时我是事出无奈,可是……可是我也没有后悔……”

  张无忌闻言心中一笑,想:“你倒是被那奸人肏爽,日出感情来了”

  ,面上却无甚表现,继续凝神听讲。

  纪晓芙瞧着张无忌天真纯洁的脸孔,心想:“这孩子的心地有如一张白纸,这些男女情爱之事,还是别跟他说的好,何况眼前之事,也不见得与此有关。”

  说道:“我和丁师姊闹翻后,从此不回峨嵋,带着不儿,在此以西三百余里的舜耕山中隐居。两年多来,每日只和樵子乡农为伴,倒也逍遥安乐。半个月前,我带了不儿到镇上去买布,想给不儿缝几件新衣,却在墙角上看到白粉笔画着一圈佛光和一把小剑,粉笔的印痕甚新。”

  “这是我峨嵋派呼召同门的讯号,我看到后自是大为惊慌,沉吟良久,自忖我虽和丁师姊失和,但曲不在我,我也没做任何欺师叛门之事,今日说不定同门遇难,不能不加援手。于是依据讯号所示,一直跟到了凤阳。”

  “在凤阳城中,又看到了讯号,我携同不儿,到了临淮阁酒楼,只见酒楼上已有七八个武林人士等着,崆峒派的圣手伽蓝简捷、华山派薛公远他们三个师兄弟都在其内,可是并无峨嵋同门。”

  我和简捷、薛公远他们以前见过的,问起来时,原来他们也是看到同门相招的讯号,各自赶到这儿赴约,到底为了甚么事,却是谁也不知。

  “这日等了一天,不见我峨嵋派同门到来,后来却又陆续到了几人,有神拳门的、有丐帮的,都说是接到同门邀约,到临淮阁酒楼聚会。”

  “第二天又有几个人到来,但个个是受人之约,没一个是出面邀约的。大家商量,都起了疑心:莫非是受了敌人的愚弄?”

  “可是我们聚在临淮阁酒楼上的一十五人,包括了九个门派。每个门派传讯的记号自然各不相同,而且均是严守秘密,若非本门中人,见到了决不知其中含意。”

  “倘若真有敌人暗中布下阴谋,难道他竟能尽知这九个门派的暗号么?我一来带着不儿,生怕遇上凶险;二来我也确是不愿和同门相见,既见并非同门求援,当下带了不儿便想回家。”

  “我正要走下酒楼,忽听得楼梯上笃笃声响,似是有人用棍棒在梯级上敲打,跟着一阵咳嗽之声,一个弓腰曲背、白发如银的老婆婆走了上来。”

  她走几步,咳嗽几声,显得极是辛苦,旁边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扶着她左臂。

  我见那老婆婆年老,又是身有重病,便闪在一旁,让她先走上来。

  “那小姑娘神清骨秀,相貌甚是美丽。那婆婆右手撑着一根白木拐杖,身穿布衣,似是个贫家老妇,可是左手拿着的一串念珠却是金光灿烂,闪闪生光。我凝神一看,只见那串念珠的每一颗念珠,原来都是黄金铸成的一朵朵梅花……”

  张无忌听到这里,忍不住的插口道:“那老婆婆便是金花的主人?”

  纪晓芙点头道:“不错!可是当时却有谁想得到?”

  她从怀中取出一朵小小的金铸梅花,正和张无忌曾拿去给胡青牛所看的那朵一般无异。张无忌大奇,他这几天来一直记挂着那个“金花的主人”,料想他不知是个多么狰狞可怖、凶恶厉害的人物,但听纪晓芙如此说,却是个身患重病的老婆婆,实大出他意料之外。

  纪晓芙又道:“那老婆婆上得楼来,又是大咳了一阵,那小姑娘道:“婆婆,你服颗药罢?”

  那老婆婆点头,小姑娘取出个瓷瓶,从瓶中倒出一颗药丸,老婆婆慢慢咀嚼了咽下,接连说了几句‘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她一双老眼半闭半开,喃喃的道:“只有十五个,嗯,你问问他们,武当派和昆仑派的人来了没有?’”她走上酒楼之时,谁也没加留神,但忽然听到她说了那两句话,几个耳朵灵的江湖朋友一齐转过头来,待得见到是这么一个老态龙钟的贫妇,都道是听错了话。

小说相关章节:倚天屠龙采花邪淫记(倚天屠龙记自修完美版)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