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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語注意】外泊許可はもう取ってある

小说: 2025-08-17 06:37 5hhhhh 3070 ℃

数条从封闭几个月的研究室里发出的信息呈现在天之河宙的手机上,特殊提示音加上震动,想要错过还挺困难。一条是【我帮你申请了外宿许可】,下面是定位和转账,宙估算了一下,这笔钱足够从宿舍楼下打个车到目的地,真金白银地在表达十万火急。

意思到了也就行了,他戳了个写着了解二字的表情包作为回复,并没去接这笔转账。这一片的出租车宰客声名在外,况且有数码兽的话出行方式可以更有创意一点。天之河宙把自家弟弟托付给安哥拉兽带着,转而拜托龙蛇兽捎他一程。以银龙兽飞行的速度,省钱的同时还能空余出去清司郎曾经强烈推荐过甜甜圈店买点慰问品的时间,可谓十分方便。

银龙兽把他带到研究室附近的空地便离开,快走到入口的时候管着这片局域网络的AI给他发送了开放区域和预计逗留时间之类的信息,又作了项目保密之类的提醒,想也知道是前辈给他开的。前段时间海蜇兽做生意之余偷偷去看过情况,说达令和一群看起来要死要活的成年人在一起工作到很晚。达令还对它千叮咛万嘱咐说这片的测试代码一个字都不能动,最好当做没看过马上离开。

现在能把他叫过来,估计现在最重要的保密时期已经过了,工作区域可以重新对外开放。他遵照AI的指示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突然福至心灵地想成年人约炮走进爱情旅馆之前是不是也有这么一套程序。他领悟了这些,是不是意味着离大人的阶段更进一步了?

这研究室宙不是第一次来,每回都有设置好的全息AI引路,清司郎根本没下来接过他。最开始宙还想前辈作为比较熟悉这里的人难道不应该下来带带他,上到指定楼层的实验室一看才发现这个要求很难实现——闷头工作几个月的前辈那副样子根本不是能见人的状态,头发抓得乱七八糟,身上套着从学校带过来的运动服,穿久了没有打理有点皱皱巴巴的,整个人像具尸体一样挂在转椅上。见多了这个惨状他甚至往随身携带的包里放了把木梳和皮筋,照着网上教的学了怎么扎头发。下次争取把前辈送去浴室清理的时候能捯饬得整齐一点。

今天前辈也还是这幅头发乱蓬蓬没法出现在公众场合的样子,唯一一点改善在于他把实验室的门关上之后,清司郎马上坐在转椅上漂移到面前,从他手里抢过那盒日思夜想的甜甜圈。

“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个!”看得出是真的很高兴,蓝眼睛里一瞬间多了些光华流转,也许比见到宙本人还要高兴几分。

“凭感觉猜的。”摸准脉门的后辈很谦虚。

清司郎捧了盒子先伸鼻子闻了闻,像是收到投食的小动物:“这次总是新鲜出炉的了吧。”

“不知道欸。”宙凑过去,两人的脑袋贴在那盒甜甜圈两边嗅着里头高热量炸弹的香气,透过缝隙观察一段时间不见的对方的脸。大概是年轻,清司郎熬大夜做项目唯一的影响就是脸颊瘪了一点,眼睛下面黑了一点,身体状况看上去没有什么问题。

“你刚刚吃了巧克力?”清司郎放下盒子抓住他的手腕,大拇指侧边上沾着一道甜甜的酱划出痕迹。宙下意识地缩回手吮了一口大拇指,回忆了一下才答:“应该是刚刚试吃巧克力哈斗的时候蹭到的。”

“你还买了巧克力哈斗?”清司郎又抽抽鼻子接着检查:“那个好像是新品,我之前也想吃来着。”就是做项目太耽误他吃甜食了,想起并且千辛万苦抽出时间去到很有可能只剩一个售罄的牌子,心灵受到打击实在不可计量。

“试吃了没有买,”宙想起那股对于他来说过于甜腻的味道:“前辈想吃吗?”

没有买那只能想办法蹭一口了,天才的脑子转得很快,伸手要去拽领带的时候对方已经乖乖地贴到跟前,伸出舌尖去探就能吃到,确实巧克力酱做得非常浓厚,甜味留在口腔之中非常持久,不过尚在可接受的范围。

“下次可以买。”一个肯定的评价。

“了解。”

他指挥着后辈把转椅推到休息室,在那里才能放心打开甜甜圈盒子,在实验室吃东西不仅违反礼仪,但凡有一点点碎屑招惹老鼠来咬坏了线路,都不是好玩的事。

“前辈,这个给你。”宙从手腕上褪下一条黑色的皮筋递到清司郎面前:“忙了几个月,头发又长长了吧。”要吃东西的话还是扎起来比较方便。

“……谢谢。”泡在工作里一段时间不见,清司郎花了点时间重新习惯这种全方位的体贴。从前尚未确定心意的时候只知道他做事滴水不漏,一个人生活久了可以包揽全部,甚至知道从自己的需求推导出其他人所想不到的地方,有点过于舒适了。刚开始那会儿他也还没有这么细致的感想,但到其他人跟前相处的时候那种别人和天之河宙给他的对待温度差一下子展现出来。他甚至被同一个研究室的同事明着说你快被你的这个后辈照顾得什么都不会做也可以好好生活了。想想好像真是这样,带着数码兽刷牙漱口众目睽睽之下抱着一起吃早饭的事他也做得出,对象是成长期小恐龙的时候还好,换成一个十四岁正当心思微妙时期的少年,则会显得清司郎有点太娇贵了。

清司郎坐在转椅上用皮筋把银发松松地束在脑后,身后天之河宙把他推进休息室的桌子旁边,他赤着脚下地抱着甜点盒子转了几圈,让后辈接手了那张他专用的转椅。

“好像真的很累的样子。”宙靠在转椅上看着他的奇行。

“不是好像,实际就是很累。”清司郎捻起一个颜色诡异的甜甜圈,吃了甜食之后他总算有点力气和空余的大脑机能跟后辈倒倒苦水:技术上的事情有挑战性对他来说是求之不得,做出部分成果后牵扯到利益分配的时候就不好玩了,大家看他脑子跟得上,年纪和个子也慢慢见长,都放弃了在他面前装成熟体面的这一步工序,排项目任务清单和开组会的时候不知道听了多少背后有故事的言语机锋和激烈的争吵。

“不想成为这样的大人啊。”他跨坐在天之河宙腿上,两人用唇舌交换着甜甜圈的味道,糖霜和奶油把这一切搅得更加粘腻了。舔舐吮吸的声音连着间断的喘息。

“前辈的话没问题的。”宙把清司郎被汗水粘在脸颊上的一撮银发别到耳后,亲了亲他发红的下眼睑。

“但愿是这样。”

成人世界不如他想得那么容易,脑子再好也会在其他地方磕磕碰碰。在他专长的领域见到说得很多做得却很少的人,这种时候他会格外想念天之河宙,心想天之河宙这样的人为什么不能多几个。但意识到的时候又会被这个想法吓一跳。

“等这个项目做完我一定要去泡温泉,”太折磨人了,清司郎叼着小半个甜甜圈坐在天之河宙腿上慢条斯理地吃完,舔着手指换出了更多狼狈的细节:“昨晚实在没思路,就去隔壁浴室泡了个澡,如果不是因为早上有组会定了闹钟,差点就在浴缸里睡一晚上了。”

拜此所赐肩膀还很酸痛……清司郎嚼着甜甜圈不自觉地闭上眼睛,连说带嚼的这会儿他的体力好像又见底了,赤着脚挪动到休息室里仅有的沙发上背朝上瘫着。累的时候和害怕的时候一样,嘴里会不自觉地开始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先是感慨人身上的零部件容易出问题,又自夸说但我恢复能力还是很强的,区区熬夜根本不算什么。

自顾自说完又问:“你不过来吗?”

宙还没跟上前辈神奇的思考路线,一般在清司郎说这种胡话的时候都不需要人回答,自己能形成完美的逻辑自洽的对话,随便嗯几声就当融入其中了。因此清司郎提早结束胡话环节叫他过来的时候,他还在拿那张椅子转着玩,踮起脚蹬了一圈回来也没发现话题已然翻新:“坐在转椅上会有种在宿舍里的感觉欸。”

“过来吧。”这么明显的信号,究竟是这么不懂还是装作不懂。清司郎侧过脑袋,陷入靠枕的柔软之中:“我可不是为了这一口甜甜圈和发牢骚才叫天之河同学过来的。”

宙愣了一下,起身坐到清司郎的地盘边上。这种话他作为听者还能抵抗一下羞耻,那头清司郎自己说完脸色已经开始泛红,怎么也不肯把脸转过来看他。

“那是为了什么,前辈?”他忍着笑虚心听取清司郎的要求。

“你稍微自己想一下吧!”清司郎抬起手阻止他的脸进一步靠近。

也许出题人意思是让他随心意来,宙想起以前前辈在无意中说过他这个人虽然擅长安排一切,但不太会向别人说出自己的需要。大概是放养家庭会产生的一种后遗症,但因为条件很好选择很多,这种现象渐渐和自立混淆在一起。看不见的鬼想法和心眼子很多,总是在他人毫无知觉的时候顺带填饱自己,吃完一抹嘴还是那副很无辜并且无欲无求的样子。身体全力成长的时期欲望很多,胃口很好,经过精心安排,一点一点享用清司郎的过程看起来特别的水到渠成,清司郎自己回想一下也很迷糊,究竟是什么时候起的苗头,怎么就让这小子得手了?

那就按心意来了。一只手游走在宽松的运动服上,清司郎买的尺寸松松垮垮,也不用上需要用到这身衣服的课程,估计察觉不到这身衣服容易往上缩,露出腰上一截是家常便饭。他伸出手指往里一探,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应该在运动服底下的那层布料。胆子突然大了起来,整只手掌都钻了进去,顺着走向分明的腰线抚过肋骨,手指触到薄薄一层乳肉的时候清司郎抖了抖,下意识地要往回缩。

“啊,搞错了。”天之河宙一脸正经地抽回手去揉前辈的肩膀,酸胀的地方团起一层,力道恰到好处地提捏几下疲劳就能飞走一大半。舒服得清司郎张口打了个哈欠:“原来你还会这个,是不是还有什么小窍门能让肩膀不会酸痛。”

没有这么方便的事,久坐本来就对身体不好,要不还是多出去走走。宙非常老实地打破他的幻想,揉了几分钟,那双能让他很舒服的手经过肩膀绕回到胸前,同样的手法在乳尖处效果天差地别,前者让他放松成柔软的面团,后者唤起周围全部的感觉神经。

“要轻点吗?”说是这么说,贴在胸前的指尖好像被重力死死地拽落,绕着慢慢起了感觉而挺立的乳尖打圈,一步一步走得很沉重,有意提醒他充电不是上门按摩,不是他只负责躺着坠入梦乡就行的活动,天底下暂时还没有这么好的事。

这么一抓,清司郎已经不自觉地蜷成一团,往后靠入天之河宙怀里,一声有意压低的“前辈”贴着耳侧带着热度传入。

这样不太纯洁的交流经过几次之后清司郎也观察出一些天之河宙的习惯,这小子对他因为害怕和生理反应而起的亲密接触实际并不抵触,确认主权之后甚至有时会故意使坏地问前辈你要抱过来吗,让他经受一番作为年长者是否应该自立一点的思想挣扎,然而习惯养成了很难纠正,脑子做好判断之前身体已经很诚实地抱着后辈的一边胳膊躲在他身后了。

抛开倒霉无法维持可靠形象的时候不提,天之河宙似乎喜欢从背后抱着他。说话是今天这种语调的时候通常说明他心情很好,好像小孩抱着等身大毛绒玩具时候一样,忍不住用脸颊和手去感知温暖柔软的部分。落到哪边脸上觉得手感好很温暖会亲一下,留着甜甜圈甜味的手心亲一下,毛绒玩具很受用,也就默许了这种会让他状态更加无法见人的事情发生。

“前辈,还穿着运动服的话变形的喔。”他倒是有闲心,一边好声好气提醒一边含住清司郎的耳廓,当毛绒玩具的那一方想要说点什么抱怨一下,刚叫了一声天之河同学,剩下的似乎都是软软的哭音。

这就是所谓的被年下骑在头上欺负了。清司郎很感慨。被养得太好的毛绒玩具就是这样,抱起来顺心顺意,流着生理性的泪水去索吻似乎也不算过分。毕竟是用来充电的放纵餐,主打一个怎么爽怎么来。清司郎忙着感受和流泪的功夫连下半身的布料也不知道哪去了,年下的手从他下腹一路游移,工作原因久坐以后大腿似乎新加了一层软肉,但还是很细弱,可怜巴巴地留着腿根中间那条缝湿得清晰可见,宙把手伸进去摸到一片温软湿润,刚刚运动服肯定也粘上了。黏黏糊糊顺着腿缝滴到宙的衬衫袖口,没有弄脏沙发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还,还要看吗……”毛绒玩具的内芯剥离出来,几个月少见阳光的皮肤好像和后辈的肤色差更明显了。宙扣起他的手引向亮晶晶的腿缝,少有的控制不太住情绪表露,半眯着的绿眼睛也有点亮晶晶的,和印象里参观那些清司郎经手开发管理的项目时一样,满是好奇和探求心。

“前辈,好厉害……”

如果不是在这种情色的时候被夸就好了,清司郎恨不得找个地方缩起来,但宙已经禁锢住他的手腕,牵着那只沾满半透明粘液的手张开来包住清司郎的性器。被人看着的时候,很多平时闭着眼能完成的事也会出莫名其妙的差错。清司郎在后辈的注视下慌乱地对着那根半软的肉柱逗弄几下,似乎无论怎么轻的动作都能引起一连串的生理反应,喉咙里声声咽不下的闷哼和呻吟像心急的小孩吹出的一大串泡泡,拖泥带水,在空中漂浮不到几秒就碎得不成样子。

“前辈,手法乱七八糟的我看不太懂啊。”说的话稀松平常得仿佛刚才只是在让清司郎辅导作业,声音倒是完全没有这种余裕。半哑的嗓音吹进来震得他后背一阵紧绷。宙解开衬衫上的纽扣,隔着布料学清司郎刚才的样子摩擦那东西的头部,随后握住颤抖的器官接着照顾前辈碰过的地方,一边做一边问:“前辈,这里是这样做吗?”

敏感的地方过了个遍,饶是天才的大脑也处理不过来,快感的浪头把他从头打到脚,清司郎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收回露在外面的舌头。控制权全归到对方手中,通过一些手段连眉头皱起还是舒展也可以来回切换,更多的水从眼里流出,顺着脸颊落到锁骨上。这东西爽了会出来,痛苦恐惧时也会出来,真让人不知如何是好。天之河宙心满意足地看着他感觉上来了混乱不堪的样子:一层薄汗把银发完全粘在额前,藏在下面迷乱的蓝眼睛和潮红色的眼圈说不出的漂亮。罪魁祸首本着漂亮的东西不看白不看的原则停驻欣赏,眼神炽热地把喜欢的细节烙印在心里,光是这样也不够,好学的后辈终究还是忍不住请示:“我可以摸吗?”

他手心手指手腕上全是刚刚尝试取悦前辈的成果,题目解得有点太好了,多少狼狈一点也希望指导者可以谅解。宙都想好了,如果前辈不同意,先把手上的东西混着润滑油蹭在他胸口再偷袭,反正总是有办法的吧。至于前辈会不会因为卫生面NG耿耿于怀气哼哼念叨他很久,之后再考虑也不迟。

清司郎神智还没完全恢复,听着后辈的请示转了转眼珠子,还没查询到什么卫生面影响的时候视角偏斜望见那双碧绿色的圆眼睛从低处抬起对着他,非常标准的狗狗眼,他鬼使神差地唔了一声没有反对。宙喜出望外,怕清司郎反悔似地,手指触在脸颊的泪痕上,生理性泪水有够多,流过的痕迹在两边脸颊星罗密布,也有躺着的时候往脸侧流去的。再轻轻施力推了下脸颊肉,软软的但很有弹性,宙开始理解清司郎的搭档喜欢抓着这一片来玩的理由了。

正玩得不亦乐乎,宙自己的脸也被一把掐住,清司郎估计是理智终于回笼,颇有怨言地看着他。

“前辈怎么了?”天之河宙一脸无辜地眨眨眼。被掐住脸颊说话含含糊糊的样子有点滑稽。他是经过请示得到同意才动的手,合情合理合法,因此甚至有些有恃无恐。

“天之河同学,你真是……”前辈气呼呼地张口要开始说教,天之河宙当机立断用亲吻堵住他的嘴。常年流窜于山野之间锻炼起来的小年轻动作很迅捷,夺取呼吸的时间也足够把脱力状态的清司郎翻过来。之前流出的体液顺着臀缝送入穴口,稍加润滑就能容纳下他。

宙轻车熟路在特等席观赏着前辈因吞吃下他的分身,生理性眼泪不知道第几次从眼眶里溢出来的样子很秀色可餐:好像非常委屈,扑到他身上的动作也比平时更快,遗憾的是平时能让清司郎躲背后的人成了那个可怕的施力者,并不能给他提供什么庇护。很难不升起一股罪恶感,但亟待满足的欲望还在那里无法抵消,那条亮晶晶的腿缝不用他的种子填满的话也有点可惜。

他一开始还有余力问些什么前辈可以做几次,明天还有早会吗之类的话,纯粹是出于礼貌问问,要说能按照对方指示来办,他自己也不太相信。既然前辈说明天没什么事,那按他心意安排也完全可以。清司郎被他吃得昏昏沉沉时睡时醒,最终清晨在天之河宙怀里热得抬起眼皮——他需要的充电完成了,天之河宙也如愿得到一个能抱在怀里睡觉的毛绒玩具,似乎正好可以各取所需。

但天之河宙这样的人还是不要多几个了,不然世界要完蛋了。清司郎又掐了一把天之河宙的脸颊,等着对方醒来,他俩一起到浴室去让一切恢复正常。顺道还可以计划一下一起去泡温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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