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桌面

伞木希美睁开眼。少女累了。这已经是第三个星期了。自从她入了吹奏部，与高三摸鱼人的斗争一刻也没有停止。初中时的惨痛结局，没有人能接受。关西银？那不可能！但命运就是如此，努力了整整一年，带领自己的队伍，却获得如此惨淡的成绩。希美不甘心，不甘心的要命。“进了高中，一定要得金奖”。幸好，她不是一个人。

与她一起进入北宇治的，不少是老部员。作为部长的她，在他们眼里，威望尤在。但懈怠的高三人可不这么想。一开始，希美带领南中人练习，希望感化高三人，但他们不为所动。两个星期的攻势，却毫无效果。“只要对高三请愿，施压，那么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但是，没有人发动进攻，除了希美自己。她每天在各个声部间奔走，希望得到高二的肯定，希望能打动部分高三人，但这只收获了白眼和冷漠。没有人愿意放弃自己的摸鱼时间。

更要命的是，希美对南中派的领导已力不从心，以前，她还是个叱咤风云的部长，指挥着手下50多人，而如今，关西银，失败的感化工作，已经让南中人不愿意相信她了。不少南中人陆续着退部，自己的孤军奋斗，只是将吹奏部原本就不多的练习时间搅得一团糟，除了霙，已经没几个人愿意和她搭上关系了。

“请问，伞木同学在吗？”教室门外，是一个高二的学长。她抱着银色的上低音号，戴着红框眼镜，薄薄的镜片后锐利的眼神，说明着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她那双鹰眼直直的盯着希美，走上前，冷冷地劝导她。“没用的，别再坚持了，那群高三的是不会听你的，开摆吧，别再自讨苦吃了。”“谢谢学长的教诲。”希美露出她那招牌笑容，浅浅鞠了一躬。心里却是一万个不爽，不就是要练习损害到你摸鱼时间了？这群懈怠的废物，无可救药的家伙，活该烂死在这个破吹奏社。

打开手机，映入眼帘的是两条退群通知。“哎，又走了两个”希美一手捏住鼻梁，一边埋怨这群南中人的不团结。但这都无济于事。为了金奖，自己一定要行动起来，不能为这种小事所阻碍。“只要吹部走向正轨，她们一定会回来的”

第二天，第三天，希美不知疲倦地奔走着，获得的只是一句句“明天再说吧”，不少高二的也对她加以白眼，“你就等不了一年吗”，这是她听到最多的话。但是，明年，真的会有所改变吗？想着这些，希美趴在桌子上，脑子里一团乱麻。未来该怎么办？少女的内心一片迷茫。

“踏踏”，空无一人的练习教室里传来脚步声。“进”，希美随口说到。脚步逐渐靠近，在她身后，不动了。还没等希美回过味来，少女的鼻子被蒙住，希美觉得头晕乎乎的，一下子睡了过去。

陌生的天花板，啊，这不是天吗。

少女从梦中醒来，想活动一下筋骨，才发现自己好像，被困住了。向上，是夕阳西下的天空，向两边，蓝色的屋棚象征着学校后面的“无人区”，听说几年前，北宇治辉煌的时期，会有学生在这里练习。但现在，肯定不会了。希美向下看，不禁心头一紧。自己被紧紧捆在椅子上，红色的绳子绕过椅背，在胸口绕成一个叉，将自己紧紧地固定在椅子上，勾勒出少女曼妙的身姿。平时隐藏在宽松校服下的双乳此时显得格外挺拔。双手被捆在椅子背后，幸好，十根手指还能活动。而自己的双腿被固定在一把正对自己的椅子上，膝盖处，脚腕处，大腿根部，都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这是哪个王八蛋？”希美有点恼火，刚想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嘴被胶带封住了。

希美有些慌了神，想大声呼救，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试图挣脱，只是将椅子弄出点响声，绳子丝毫没有松动。绳子与皮肤的摩擦，带来阵阵痛感。捆绑者非常狡猾，一根绳子从希美的胯部通过，希美每扭动一下，绳子就刺激一下少女脆弱的私部，让紧张的少女产生了不应在此时产生的感觉。

“呜，放开我....”希美只能通过胶带发出蚊子叫般的声音。不断的扭动，让少女下面微微有些潮湿，希美低头看地，却意外地发现，自己的胸部居然凸起两点。希美一阵恶心，为自己的身体变态的反应感到恶心。都什么时候了，怎么会产生这种感觉。

“伞木同学，要听取学长的意见啊。”从室内走出个人。“啊，就是那个吹上低音号的！”希美一眼认出了她，她叫明日香还是什么的，她记得。室内鞋在水泥地上碾出沙沙的声音，刺得希美心里发毛。

嘴上的胶带被揭开，终于能发声了。“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居然敢在学校里绑人！”希美心底里害怕极了，但还是壮着胆子吼出这声。“无聊”，明日香给了她一个白眼，“你就不能等到明年吗？”“那你，你又怎么能保证明年，社团不会摆烂。”“我还不知道吗。”明日香脸上露出一丝嘲笑的表情。明年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现在，你影响到我的训练了。更可恶的是，高三的不仅孤立你，也迁怒于我们高二。你，你真是个不懂事的孩子。算了，和她说了也不会听的，让她死了这条心吧。

不等希美说什么，明日香的手已经搭住希美的下巴，“别闹了，收手吧”“不行！你难道就愿意，乐意看到这样摆烂吗，学姐你....”不理会希美的长篇大论，明日香那不安分的手，顺着希美的下巴，划过希美的喉结，在希美的胸部游走着。手指在希美微微挺起的双乳边用力，不一会，两个小尖尖凸起。希美的声线有些颤抖，“学长，你，这是干什么啊”明日香的手顺着胸部，游走过少女的腰部，还使坏般地戳了一下，希美身体一阵颤抖，嘴里发出“嗤”的一声。明日香走到希美的足前，一手扶住椅背，一手捏住希美的鞋根，“希美，这几天你也走累了吧”，顺势脱下希美的室内鞋，一双黑袜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明日香面前。希美强做镇定，但内心早已打颤，她微微往回缩脚，用微弱的语气向明日香发出最后的警告。“啊，让我帮你捏捏脚吧”，一只手压住希美的脚趾，露出了少女曼妙的足弓，修长的玉足，即使隔着一层黑袜，也如此诱人。足心处凹进去的一小块，似乎是专门为明日香准备的。明日香用右手手指轻轻点住足弓上部，顺着曲线向下滑，划过足心，划到脚跟。可以感受到，希美正尽最大努力压制自己的笑声，抬头一看，希美额头已有了丝丝汗迹，脸色也微微变红，原本沉着的眼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惧的目光。

“古人有句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放弃吧，别折磨自己了”，明日香发出了最后通牒。“不，我不会放弃的。我会劝说那些高三的，不要让他们来烦扰宁了”。明日香彻底不耐烦了，“真是顽固不化”。阴沉的脸色下，明日香抓住希美小腿袜的根部，慢慢褪下少女足部的最后一道防线。展露在明日香面前的，是一双粉嫩的玉足。经过刚刚的“加工”，变得有些温热，足部发出诱人的红色，显得那么有活力。足心粉嫩的肉是如此吹弹可破，五根脚趾微微蜷起，努力遮挡自己一丝不挂的脚心。一天的奔波，让这双黑袜沾上了些许味道。

“待会会很痛苦哦”，明日香一手捏开希美的嘴，一手把希美的黑袜塞了进去。“呜，好恶心”还没来得及等希美说话，胶带被再次粘上了。一天的奔波，使得这双袜子吸收了些许汗味。这肮脏的咸味在希美口中慢慢渗出，随之而来的是羞耻，强烈的羞耻感。自己的脚底，这么隐私的部位，就这么毫无忌惮地展露在前辈的面前，让希美脸上充满了羞耻的红润色。

“那就，开始了”明日香拿起洗手液，挤在希美脚上。凉凉的液体，随着足部的弧度，慢慢向下流动，为热乎的足部带来些许清凉。明日香的双手在希美的脚底上肆意涂抹，将脚底，脚趾，脚趾缝，每一丝空隙都涂满洗手液。手指甲偶尔划过足底，引得希美一阵阵地颤抖。

伞木希美还不知道明日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当明日香拿出刷子后，希美眼睛立刻直了。她祈求的声音透过胶带，她暴露的足部不断摇摆，似乎在向明日香表达拒绝。“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刷子在希美脚心上肆意游走，少女像触电一般地在椅子上扭动，用尽全身力气，想躲过刷子的袭击。但这怎么可能。刷子“刷刷”的声音在寂静的学校后部显得格外清晰，与之向呼应的是椅子碰撞和绳子摩擦的声音。为了自己的颜面，希美努力不动自己的胯部，不让绳结刺激自己的私处。但不一会，这种坚持也被瓦解了。明日香手中的刷子，有时在足底游走，有时在足心肆意挑动，还会不时地蹭蹭脚趾缝之间的嫩肉。希美哪禁得住这个，全身扭动着，任由下面的绳子刺激着自己，把裙子弄湿，原本红色的绳子也变成深红。此时，希美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希美自己，她哭着，她试图叫着，她挣扎着，试图减缓这触电般的感觉，但是，她做不到，她剧烈地扭动，在寂静的黑夜下，只有希美沉重的呼吸声，浑浊的呜咽声，椅子碰撞声，与刷子的声音。

过了大概五分钟，或许十分钟吧，明日香停下了手里的刷子。但对于希美来说，这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高挑的马尾变得凌乱不堪，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鼻孔粗张这，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眼神从祈求变成空洞。圆润的胸部一上一下猛烈起伏着，凸出的乳头居然印湿了一点校服，绳子的勒印处，均或多或少湿了不少。希美的身体还没从刚刚的猛烈攻击中缓过来，仍然再微微打颤，像极了夜雨中无助的小狗。一双白净的腿上，滑下滴滴汗珠，弄湿了椅子，私部更是湿了一大片，漏的到处都是。细听，可以听见水滴滴在水泥地上清脆的响声。最可怜的是希美的那双玉足。被捆在椅子背的两条柱子上躲闪不得，被蹂躏得白中泛红，洗手液和汗液一起流过脚底，伴随着轻微的颤抖，在足底聚成一滴滴水珠，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晶莹剔透。足底的皮肤因为刷子而略微起皱。

“呼，呼，呼，”在一声声沉重的呼吸声中，希美逐渐清醒过来。眨了眨眼，才发现自己早已哭湿了衣裳前襟，不受控制抖动的双足，提醒着自己这不是梦。明日香却蹲在希美对面，为希美擦拭着脚底。粗糙的干毛巾在足底划过，有丝丝痒意，但希美还能忍得住。

“大小姐，我想，这一定很舒服吧”，明日香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看向希美。其实，她也不想这么做，但她不能允许这个反贼再这么闹下去了。为了吹奏部的未来，为了吹奏部的团结，明日香只能一咬牙，做这个恶人。

希美抬起头，一片头发遮住了她半个眼睛，但透过她那宝蓝色的瞳孔，是她那无尽的恐惧，和祈求。如果明日香想让她做任何事，恐怕她都会做的吧。

“不如试试电疗吧”明日香拿起电极贴片，贴在希美那饱经折磨的玉足，拿起遥控器，回了室内。

“不要，不要把我留在这里！”希美挣扎了两下，便不再挣扎了。她静静的等着自己的命运。

扭头看向室内，明日香站在那里，一把椅子上还坐着一个人。这是，霙！对的，没有看错！希美的瞳孔睁大了，没想到，刚刚自己的失态，居然都被霙看在眼里。这，这以后怎么和霙说话啊！这.....

没等希美多想，脚底传来一阵脉冲的刺痛。那电流击穿少女的足底，顺着足底的嫩肉，走到另一篇极片上。“呜！”希美发出一声沉闷的尖叫，左脚不由自主地往回收了回去，弄的椅子“嘎噔“一声，随后便是一阵阵地阵痛，五个脚趾随着脉冲电流点着头，足底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希美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紧紧咬住牙冠，等着这阵电流过去。少女低着头，微微曲着一条腿，眼泪浮动在少女的眼帘上。

在门的对面，是明日香和霙。霙被强迫坐在椅子上，在明日香的威慑下不敢动。明日香双手扶着椅背，偶尔会流露出同情的眼神，但很快就被她那冷漠的神情掩盖住了。为了大业，必须有所牺牲，希美是那个祭品，而自己是祭司，这两者，将来都会被谩骂。但是，不是所有人，但总有人会理解这一切的。明日香顿了顿神，看了眼手表。已经6点半了，还有半小时学校就要关门了。不赶快让这猛兽低头，后患无穷。

霙则不管这么多了，她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冲出门，她害怕明日香，但她喜欢希美。面对哭泣的希美，面对挣扎的希美，面对被迫害的希美，霙的心里在滴血。不知道希美为了理想奔波，惨遭迫害，霙对不起自己的内心，对不起自己。为了金奖，自己做了什么，希美做了什么。越想越心疼，越想越自责，霙为自己的无知，为自己的不在意而自责。这事以后，希美会厌恶音乐吗，会厌恶自己吗.....

不久，希美就反应过来，其实，不被电击时才是最痛苦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电流会来临，自己的精神刚刚放松，那骇人的电流就会接踵而至，不断折磨自己脆弱的脚心，刺激少女那平时不为人见的部位。不时，希美就受不了这折磨，大哭了起来。在电击下，少女双腿本能地抖动着，她看向门后的霙，看向明日香。她的泪珠如雨点般落下，阵阵呜咽声在楼后那块小小的地里飘荡。她祈求地看着霙。霙，做点什么吧，做，做点什么吧。

火候差不多了。明日香想，她应该屈服了。她把一张退部届交给霙，一同交给霙的还有遥控器，“去吧”，推了一把霙的背，便转身离开。

跨！门被打开了。霙带着眼泪冲了出来，也不管什么遥控器了。她一把拔掉贴片，趴在希美的身上，哭了。“希美，”霙轻声抽泣着，无助地趴在伞的怀里，“希美，你会讨厌我吗？”“呜呜，”希美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声，提醒着霙。

撕开胶带，伞一口吐出自己的黑袜，还有一口浑浊的口水，把校服弄的更凌乱了。霙解开了绳子，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希美罩上，为希美打上一壶热水。希美双手抱着水壶，低着头，全身缩在椅子上，盯着一片狼藉的地面。霙在对面，看着眼前弱小的希美，手足无措地坐着，时不时站起来换个姿势。

“走吧，”希美穿上久违的室内鞋，刚想站起来，踩在地上却一个趔趄。足底被折磨太久，已经麻木了。“啊，我来背你吧”。“不用了，我可以。”希美露出她那招牌的笑容，对着霙笑了笑，“我没事”

昏暗的路灯下，一个少女扶着另一个步履不稳的少女，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北宇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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