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砰——

柔软的身体与坚硬的地面碰撞出闷响。

昏暗潮湿的厕所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少女咧着嘴瘫倒在地上，秀气的眉毛蹙起，齐肩的黑色发梢沾上了小便槽里暗黄色的恶心污渍。

“贱货！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让你乖乖脱衣服竟然还敢反抗！？”

不耐烦的男人肆意侮辱着清鱼，丝毫没有觉得刚刚粗暴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呜……呼……”

女孩发出了几声沉闷的痛呼，过长的刘海盖住了清鱼眉角的青瘀。

“叫什么叫？待会儿有的你叫！”

说着，强壮的男人弯下腰就朝着清鱼衣领伸手拽去。

呲啦——

“不……”

本就已经有些皱巴巴的衣服在男人粗暴的动作下终于不堪重负地扯开，清鱼有些惊慌地蜷缩起身体，双手抱在胸前。

“哈哈哈！”

不仅仅是这个试图撕开女孩衣服的男人，围在旁边几个男人同样发出了嘲讽的笑声，似乎这个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少女只是被他们用来取乐玩具罢了。

“喂，你小心点儿，看看着臭婊子的衣服都被你撕坏了，难道你让她一会儿光着屁股回去吗！哈哈哈~！”

“好像也不是不行~！”

男人们的笑声更加刺耳了，咸涩的泪水溢出了清鱼的眼眶，滴落在身前纤细的手腕上。

不过，没有人会去在乎，那些可怕的男人乐于见到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这样会更容易勾出他们恶心的兽欲，即便这是在一所高中的厕所里，即便与这厕所一墙之隔的地方就是正在上课的教室，隐隐约约之中，清鱼还可以听到那些教师讲课的声音。

“喂，烂货，自己把裤子脱下来，不然哼哼，除非你真想试试在外面裸奔！”

染着头黄毛的男人用脚尖踢了踢清鱼的大腿，双手叉进口袋，勉强算得上帅气的脸上一副轻佻的嘴脸。

看起来这群男人中年龄最小的他实践上是他们的领导者，靠着家里的关系在这学校里胡作非为。

清鱼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抿紧了有些干瘪发白的嘴唇，她知道这帮人并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也没有兴致和自己开玩笑，倒不如是自己恐怕就是他们口中的玩笑……

“求、求……你……”

迷糊不清的音节从清鱼的口中吐了出来。

“嗯？”

男人象征性的哼了哼。

指尖泛白，青筋绷紧，清鱼缓缓松开了双臂，撕开的领口下露出了少女洁白细嫩的皮肤与一块块乌青的伤痕，透过衣领间的空隙，尺寸并不合适的内衣皱巴巴的，勉强遮住了清鱼最后的体面。

过往种种痛苦的回忆似乎掠过眼前，如果求饶有用的话，自己早就不会被这样对待了，女孩的双手颤抖着向裤腰伸去。

流里流气的男人翻了翻眼，朝身后招了招手，紧接着另一个干瘦的男人嘿嘿一笑，便一头向清鱼扑来。

清鱼瞪大了眼，看样子明显是吓了一跳，身体无意识地朝后仰去，干瘦的男人一只手按住女孩的手腕，另一只手拽住清鱼的裤子就猛地往下一拉。

“啊！不要……！”

女孩清秀的脸蛋上染上恼怒的羞红，白色的内裤与洗得发白的校裤一同扒了下来，有些红肿的阴阜羞涩地暴露在空气中，清鱼急忙合拢大腿试图遮住自己的私处，却被另一边的男人毫不客气的一脚踩在软嫩的腿肉上。

“呜……！”清鱼痛得闷哼一声，厚重的鞋底踩在柔软的大腿上，冷汗从额角滴落，“求…求……！”

“呵，都被看光这么多次了，贱货！你还害羞什么？啊！？”

说着，男人还用力踩在清鱼的大腿上磨了磨鞋底。

漆黑的鞋印留在了少女雪白的腿肉上，肮脏的黑色污水一同在大腿上留下几道难看的水渍。

“呜……疼……呃呜……”

细软的手腕被干瘦的男人按住，挣脱不开，清鱼绝望地看着男人们紧紧盯住自己裸露出来的私处，阴阜上松散的黑色耻毛有点杂乱，两瓣透着血丝的阴唇无力地耸搭着，羞耻，屈辱，麻木，清鱼无力地半张开嘴巴。

干瘦的男人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裤腰，露出了他那又黑又恶心的肉虫，其他几个男人不紧不慢的点了支烟嘻嘻哈哈地看着即将上演在清鱼身上的，悲惨的遭遇。

“不要……呜呜…不要……”

黑色的发丝沾着清鱼的眼泪挂在惨白的面庞上，干瘦的男人兴致勃勃地挺起粗壮的肉虫磨蹭着女孩外露的私处，紫黑色的龟头试探着缓缓向清鱼的体内捅去。

“呜呜……咕呃……”

千根针扎般的刺痛渗进了清鱼的阴道中，女孩尽可能地仰着脖子，小手攥紧了皱巴巴的衣角。

干瘦的男人咬紧牙关，完全没有将身下的少女当作是个活生生的人，仅仅是将清鱼用作发泄兽欲的玩具，不，甚至还不如玩具，毕竟玩具还是要润滑的，而清鱼因为痛苦而干涩收紧的阴道所渗出的只能是黏膜破损而流下的血液。

黑红色的体液附着在雄性的下体上一同被拔了出来。

啪——！

男人对准清鱼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庞毫不留情地狠狠煽下，接着又拽住女孩的头发提了起来。

“不要脸的臭婊子！烂逼这么干，还怎么玩？啊？”

怒火与怨气全部撒在了清鱼的身上。

“呜…呜呼……对、对不……咕呃……”

清秀的脸庞缓缓肿起，女孩卑微地向迫害者道歉，祈求着他不要再伤害自己，但这终究是虚无缥缈的念想摆了。

干瘦的男人看了眼身后的领头人，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小小的注射器，透明的针筒里是浑浊的液体，清鱼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小脑袋无助地晃着，纤弱的四肢做着无用的反抗。

“呼…呼…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呜呜不要……！！”

恐惧占据了清鱼的内心，干瘦的男人嘿嘿一笑，掀开女孩的上衣就往那平坦的小腹上狠狠扎去。

“呜呜……咕咕呃……！！”

双腿无意识地抽搐着，混浊的液体注射进女孩的体内，本应该洁白平坦腹部上又多出了一个针眼……

可以看见，清鱼的小腹上还有着数个因为使用了没有消毒的注射器而留下的黑青色瘀痕和红肿。

透过女孩的皮肤，药品被锋利的针头注射进了体内，而小腹下的位置同时也是作为少女最为重要的器官之一——子宫。

清鱼的生殖器，就这样一次次沦为了几个雄性发泄兽欲的肉玩具，具有麻痹催情致幻作用的药物发挥着可怕的药效，在少女的体内扩散开来，锋利的刺疼缓缓化作了钝痛，一缕涎水溢出了清鱼的嘴角。

“呃……唔嗯，咕……不要、不……呼……”

“哈哈哈，果然还是药管用！看看这小婊子！”

干瘦的男人用手指在清鱼的小穴里使劲搅了搅，又炫耀似的伸了出来，粗糙的指节上挂着女孩穴内混杂着血丝的媚汁。

“不错，果然开始发情了，看来这新药见效的很快啊！”

另外几个男人纷纷凑了上来。

“呜……嗯呼……不要……”

清鱼的身体不正常颤抖着，原本惨白的脸色似乎着了火一般变得又红又烫，干瘦的男人重新将下体对准了女孩已经湿润的小穴。

咕叽——咕叽——

粗壮的肉棍在有了体液的润滑下再一次缓缓插进了清鱼的阴道内，紧致的腔肉不受控制的缠上了污秽的棒身，小小的舌头吐出嘴外，迷茫的眼睛上翻发出略显娇媚的哼吟。

另一个男人看到这副情形也急急忙忙的脱下裤子，散发着腥臭味的肉棒对准女孩张开的嘴巴往深处不停地拱着。

“臭婊子，老子的鸡巴好吃吗！哈哈哈，给老子舔干净！！”

咕叽——咕叽——咕叽——

丑陋的肉虫同时进攻着清鱼的嘴巴和小穴，但已经被药物麻痹的脑子让女孩给不出任何抗拒的反应，雄性们一刻不停地将欲望发泄在这个可怜的少女身上，一股股白浊灌进了清鱼的体内，浇在了裸露的女体上。

夕阳垂落，夜幕逐渐降临。

男人们发泄完兽欲离开了厕所，污浊沾满了清鱼裸露的肉体，纤细的脖颈上是乌青的掐痕，白嫩的乳肉上是一块块烟灰灼烧的焦痕，无力岔开的双腿间是红肿的小穴吐出腥臭的雄性精液。

像一只渴死的青蛙。

……

一瘸一拐地走着，少女抱着脏旧的书包蜷缩起身体，药物失效之后，痛苦翻倍似地折磨起了清鱼，每走一步都要努力咬紧牙关。

这副肮脏卑贱的丑陋姿态，清鱼根本不敢正大光明地在正常的放学时间离开学校。

“吆，臭婊子，真巧啊！”

刺耳尖锐的女声让清鱼不禁打起了个寒颤，即便这话听着是如此的刺耳。

衣着鲜亮的三个女生站在校门外不怀好意地盯着清鱼。

为首的女生染着一头黄发扎着双马尾，明明算是可爱的长相却化了副浓妆白浪费了好底子，站在她旁边的两个女生一个是高个头戴着口罩，另一个将皮肤故意做成了焦黑色。

“咕……唔呼……”

清鱼深埋着头。

“怎么，瞧你这副流浪母狗的样子！真臭！就不怕脏了别人的眼睛！”

“哎，莹莹！你看着这婊子的样子，是不是又被你男朋友带人玩过啦~哈哈！”

黑皮少女凑在为首的女孩耳边说着。

“哼，这小子！又背着老娘在外面玩女人！”

名为柯莹莹的太妹少女相当烦躁的翻翻眼。

“喂！等一下，玩这家伙算是玩女人吗？我可不想和这种不要脸的母狗算是同一种生物！”

戴着口罩的高个女生假装打了个寒冷颤。

“呵，也是，臭母狗！滚一边去！”

说着，柯莹莹一把将清鱼推倒在地带着另外两个女孩晃悠悠地离开了。

就像是故意守在这里等着羞辱清鱼一样。

“唔…呼呜……”

抿住嘴，忍住疼，清鱼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没有被过多的为难，女孩的心里莫名松了口气。

趁着夜幕人少，清鱼一只手扶着墙，颤颤巍巍地走在人迹罕至的小巷道里，忽明忽暗的路灯甚至还不如浑浊的月光来得亮，干涩的喉咙让清鱼不停地咽着口水。但总比上一次让那些人尿在自己的嘴里还强迫自己喝下去要好……

“呜~~嗯嗯~哼呼~~……”

耳边恍然传来了女性娇媚的哼吟声。

“咕……！”

清鱼微微一愣，因为害怕被人发现身体不由得变得僵硬起来，缓缓抬起头，透过眼前的发帘，坏掉的路灯下，昏暗的角落里，两个柔软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闯入视野的意外景象似乎脱离了清鱼的常识，一时间女孩只是呆呆傻傻地站着。

一身雪白的少女将另一位少女紧紧搂在怀中，虽然清鱼并没有能看见两个女孩的样貌，但仅仅是白裙少女纤细窈窕的背影便已经让清鱼生出了一股自惭形愧的感觉。

急忙转过视线，压低身子，清鱼在心中哀求着对方没有发现自己，更不希望别人看见如此不洁自己，然而还没等清鱼迈开脚步只听见噗通一声。

“欸？”

坏掉的路灯下，少女独自一人瘫倒在地上，身体还不受控制的抽搐着，而刚刚那浑身雪白的少女居然不见了踪影，清鱼有些发愣，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紧接着眼前突然多出来一张令人窒息的绝美脸庞。

“啊啊……！？”

清鱼干涩的喉咙中发出了嘶哑的尖叫，虚弱的身体向后倒去，然而一只纤细柔软却又无比可靠的手臂托在了清鱼的腰间，同时，淡淡的清香萦绕在周围的空气中，一双透着猩红色的眸子倒映在清鱼的目光里。

恐惧的恶寒穿透过清鱼的脊髓，头皮发麻似乎要炸了一般，但如同花朵般的清香又带来了莫名的睡意，眼前的景象变得涣散而又虚伪。

“呃……嗯唔……”

清鱼想要抬起手臂，但毫无疑问的失败了，无力感将女孩笼罩，但不同于以往伴随着的绝望，清鱼感到了陌生与不知所措，温柔的气流拂过皮肤，似乎脸上的红肿也没有那么疼了。

咔哒——

脑海里有个开关被关上了，所有的思绪在这一刻冻结，清鱼失去了意识。

……

清澈的阳光照亮了床单的一角，玻璃窗擦拭的很干净，小小的屋子虽然老旧但收拾得相当整洁。

“呼……”

清鱼坐在床边上轻轻松下了一口气，指尖摩梭着泛白的床单。

终于可以结束了。

拨开挡在眼前的刘海，女孩清秀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却显得有些僵硬。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在十岁那年母亲抛弃了自己吗？

还是在十二岁那年父亲意外去世呢？

清鱼感到了疲惫。

命运似乎长久以来诅咒着自己，不知从何时起连反抗的余地都不剩下了。

靠着补助金与父亲留下的这间又小又旧的屋子活到了现在，自己又成了什么样子，被人唾弃吗？

没有了家人想靠努力摆脱困境的自己到底有什么错？

清鱼不明白。

为什么会被他人取笑，因为没有父母吗？

为什么会被他人孤立，因为不合群吗？

靠着仅仅够维持生存的补助金，清鱼根本没有能力去想要更多了，被同龄人远远地抛在了身后，唯一能够被清鱼所拥有的，优秀的学习成绩却成了让清鱼被同龄人排挤的最后一根稻草。

明亮的玻璃窗外，清鱼看到了脏兮兮的街道，一只野猫张望四周后小心翼翼地探进了垃圾桶翻找什么。

或许刚刚自己不应该把剩下的食物都吃完的。

收回目光，清鱼看着老旧的木制床头柜上。

水杯，表面的图案已经糊得看不清是什么了，瓶子，还没有开封不久前买的，相框，已经开裂了里面一张照片都没有，空荡荡的。

清鱼明白。

有些人生来就是受苦的，但是谁都不希望那是自己，可自己无疑是被选中的那个。

进入高中后，被那三个女生盯上。

一开始只是语言上的打压与污蔑，那时候的自己凭借优秀的成绩交到了不少好朋友，朋友们帮着自己说话，安慰着自己不要理会她们，可直到自己最好的朋友意外转学后，渐渐的，没有人再帮着自己了。

独自一人承受着她们的伤害，课桌面上的丑陋划痕，被剪坏的课本，拖进厕所拳打脚踢，冰冷的水哗啦啦地浇在脑袋上，清鱼告诉自己要忍耐，不能够放弃，只要熬到毕业一切都会好的。

但一个月前，那三个女生叫来了一帮男人……

他们扑倒了自己，扯烂了衣服，用语言和暴力凌辱，不明药物的注射,身体被玷污，痛楚深深的刻在了清鱼的骨子里。

反抗，暴力，哭泣，惨叫，疼痛，屈辱，麻木……

清鱼明白，现在的自己已经彻底失去希望了。

真是可笑，这短暂的一生。

真想永远的睡去。

滴答——滴答——

泪珠落进了水杯里，溅起了水花，清鱼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唯一值得庆幸的恐怕是这几天没去学校都没人联系自己吧，又有谁会在乎呢。

清鱼明白。

打开瓶子，里面盛满了白色的药片，淡淡的清香让清鱼感到了一丝丝熟悉。

只要和水一起吞下去，一切都可以结束了吧。

“喂！”

清冷的声音让清鱼愣住了，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停了下来。

“你在做什么？”

清鱼僵硬地抬起头，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位纯白的少女，雪白的连衣裙下是胜过白雪的肌肤，黑色的发梢有几缕搭落在褪色的床单上，她猫着腰，侧坐在床尾，就像是个来串门的老朋友。

“你……咳咳……呃……！”

清鱼瞪大了双眼，但因为长时间没有说话反倒不小心咳嗽起来。

黑发白裙的美丽少女默默地看着眼前略显滑稽的一幕，淡红色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

“呼…呼~咳咳，呼……”

见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神秘少女没什么行动，清鱼缓了缓，将手上药和水杯放到了一边。

“那、那个……呼，”清鱼深吸一口气，尽可能恢复平静的语气，“你是谁？你是怎么进到我家里来的？”

“嗯~？”

少女歪了歪头，似乎是有一点疑惑。

“怎么~你不害怕吗？”

悄然间，褪去了清冷，那纯洁天真的脸蛋又挂上了一抹诱人的微笑，眉宇间蓦地多出一缕魅惑。

“咕……”

清鱼咽下口水润了润有点干涩的喉咙。

“坦白来讲，刚听见你说话，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确实很害怕，但冷静下来后，我已经没有什么是需要害怕的了，毕竟……”

“呵呵~”清脆的笑声响起，雪白的少女猫着腰缓缓爬到了床上，“你很不错，让我很中意~！”

“什、什么意思……？”

这下子轮到清鱼疑惑了，按照原本的打算或许现在自己已经可以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最后时刻的来临，但现实情况却是自己被面前这个莫名其妙的少女打乱了，即使她漂亮得令人不忍生气，甚至让清鱼感到了一丝自惭形愧。

只见纯白的少女凑到了清鱼的面前，如同优雅的猫儿一般，温热的呼吸让清鱼感到自己的鼻子有些痒痒的。

洁白纤细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清鱼的眉心，顿时一段陌生的记忆在女孩的脑海中扩散开来。

坏掉的路灯下，雪白的少女，清幽的香味，以及那血一般的瞳孔……

“你、你是，那天晚上！？”清鱼不可思议地指着面前的少女，“为、为什么我完全不记得了？”

“哼哼，那当然是因为我对你做了些小手脚~”

不知为何，清鱼看着少女脸上愈发灿烂的笑容感到了一丝寒意。

“那么到了这里，想必你也明白了，我的存在是超脱你们这些人类认知的~！”

从少女的脸上，清鱼似乎看到了几分得意。

“我叫雪沐，嗯，用你们人类的认知来看的话，嗯……”名叫雪沐的神秘少女低下头沉思了几秒，“大概是接近于魅魔这种幻想中生物吧~！”

“哦……”

“哦……？”

面对清鱼有些冷淡的反应，雪沐皱起眉。

“你不感觉惊讶或者说恐惧什么的吗？”

“确实很惊讶，”清鱼叹了口气，“不过现在已经无所谓了，那么请问雪沐小姐，你找我是要做什么吗？”

“呵~这当然是因为你打扰了我宝贵的用餐时间~！”

雪沐翻了翻眼，脸上的表情似乎多出了一些不满。

“欸——？”

清鱼一愣，明明在恢复的记忆里是看到，面前这个自称魅魔的少女与另一个女孩抱在一起啊……但是细想之下，貌似被她抱住的女孩一直在颤抖，甚至后面还瘫倒在地上了……

“咕嘟——”

清鱼咽了口口水，心中渐渐有了几分猜测。

“难道说——你是来找我赔偿损失的？”

“哟~反应还挺快~！”雪沐打量了几眼面前的少女，“对了，你还没回答我刚刚在做什么呢？”

说着，雪沐的眼睛瞄上了一旁的药品和水杯。

“哈……”清鱼的脸上多出了苦笑，目光投向另一边，“那可能要让你失望了，如你所见，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也不能赔偿你任何东西……”

“哼呼~这一点轮不到你担心~！”

纤细微凉的手指轻轻搭上了清鱼的下巴，清鱼的目光再渡迎上了雪沐那双勾人的眸子。

“既然我作为高于你们人类的存在，又怎么会对你们那些财物感兴趣呢，放心~呃……我只对你感兴趣！”雪沐的话语一顿，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尴尬，“那个，对了，好像还没问你名字来着，呃……你叫什么？”

“呼……清鱼。”

清鱼努力将目光瞥到一边，尽可能地将自己的注意力从少女那近在咫尺的诱人娇躯上挪开。

“嗯~嗯，清鱼，名字……一般，还算不错~！”

“对不起，我们是不是距离太近了？”

清鱼有些不习惯的扭了扭身体。

“没事的，呵呵~等我找回损失的时候会更近的~”说着，雪沐又故意向清鱼凑近了几分，“难道~你不懂魅魔的含义是什么吗~”

“所以说……我才没办法赔偿你的损失……”

清鱼沉默着，面无表情。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食物就是人类吧？”

“哦？准确来说~是像你这样可爱的女孩子~！”雪沐伸出粉嫩嫩的舌头勾了勾嘴唇，红红眼睛打着转儿，媚意似乎要滴出水来，“我通过与女孩子接触抽取一部分生命力作为能量，当然抽多少自然是看我的心情啦，放心~我可舍不得把你全部吃掉，小~清~鱼~！”

雪沐一边解释着，一边就要伸出手来摸向清鱼的脸蛋。

“对不起……”

雪沐皱着眉看着躲开自己的少女，大眼睛微眯。

“啧，我都已经解释这么清楚了，不会要了你的命的，清鱼，劝你不要惹我生气了，哼哼！”

“呼……”

清鱼没有回答，压低着脑袋，深吸一口气后慢慢伸出手撩开了自己有些过长的刘海……

原本应该光滑的额头上，却有着一块紫青色的瘀伤，沐雪看得微微一怔。

“这……这个……”

沐雪回想着，那天晚上自己把清鱼弄晕后已经注意没有让她摔倒了啊，而且操纵一下记忆也不会出现外伤的呀。

但紧接着，在沐雪震惊的目光下，清鱼卷起身上虽然有些陈旧但很干净的T恤，慢慢脱了下来。

“这……这是……”

血色的瞳孔震颤着，雪沐捂紧自己长大的嘴巴，出现在她面前的则是清鱼遍体鳞伤的身体。

白净的皮肤下裹着凸显的肋骨，如此的消瘦、虚弱，手臂、肩膀、锁骨上遍布着青瘀，殴打后的痕迹，最可怕的是清鱼的小腹，平坦腹部上是一块块泛着青紫色的针孔，没有消毒过的肌肉注射导致伤口发炎溃烂……

但是少女的动作还没有停止，清鱼的嘴唇抿得有些泛白，将胸前尺码并不合适的内衣缓缓摘下，因为营养不足而发育不良显得有些平坦的乳房上点缀着少女那无精打采的淡褐色乳头以及一片片烟头大小的火燎烫伤……

“所以……雪沐小姐，”清鱼的声音放得很轻，“我真的，满足不了……”

冰凉的身体被一股温暖所拥抱，清鱼呆楞着，鼻尖嗅到了熟悉的幽香，绸缎般的黑色发丝轻挠着女孩苍白的脸庞，耳边淡淡的痒意传来，清鱼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清鱼恐惧自己的身体，肉体上被摧残的痛苦，侵犯后无法磨灭的痕迹，药物副作用的折磨，清鱼不敢想象自己这副肮脏可怕的身体被别人看见会遭受什么样的对待，辱骂？驱赶？嫌恶？

清鱼在将自己完全暴露在这个陌生的美丽少女之前，不断纠结、犹豫。

清鱼幻想着，当雪沐看清自己的真正摸样后可能会嫌弃的走开吧，毕竟她看起来是如此的纯洁、美丽，令人不忍亵渎，这样子她应该就会放弃如此肮脏的自己了，而自己也可以接着完成原本的计划，不被任何人打扰，独自一人安静的死去。

但直到裸露的身体被女孩柔软温暖的娇躯抱紧，纤细的手掌温柔地抚摸着清鱼的头顶。

“……我、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定很疼吧，身体……”

温柔的声音传递到清鱼的脑海中，从来没有敢想过的情形，被如此温柔的抱住，似乎从小到大都没有过……

同情？怜悯？对于弱者的保护欲？

鼻子自顾自地发酸了，清鱼试图挣脱开雪沐的双臂，想要让她赶紧走，何必要将时间浪费在自己身上，明明自己只是……

脸上有点湿湿的。

心中突兀地冒出来一团火气，为什么？

为什么要在自己绝望后感受到这样的温暖，清鱼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纤细的、布满伤痕的手臂试探着触碰上了雪沐的身体，柔软，哪怕是隔着一层白色的吊带裙都能够感受到皮肤的滑腻。

难道这是上天最后的仁慈吗？

将临死前的自己送入天使的怀中？

明明自己努力的活着，遭来的却是伤害与恶意，而当自己选择死亡，却换来了不敢奢望的温柔。

雪沐抿紧嘴唇，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怀中消瘦的少女在挣扎，在渴望，但又是如此的胆怯，就像是用尽这虚弱的身体最后的一丝力量去拼命感受着陌生的温暖。

雪沐有些恍惚，这种情况以前从未有过，掌握着可以肆意操控他人意识精神的自己现在却感到了无力，身负强大的力量却不能够改变怀里这可怜的少女，比起以往那些唾手可得如同小猫小狗一样任由自己赏玩的女孩，清鱼就像是独自盛开在路边的野菊，轻松勾出了雪沐心中最脆弱的那根神经，但自己却没有丝毫办法去拯救她……

强大的感知力让雪沐明白，现在的清鱼只是黑暗中黯淡的烛光，蜡油已经燃烬，她的灵魂即将枯萎，雪沐清楚的意识到，即便清鱼没有选择自杀，她的精神在多年来不间断的伤害下已经迈向了崩溃的边缘。

“好温暖……”

耳边是清鱼有些低哑的声音。

雪沐深吸一口气，抬起身子与清鱼对视着，少女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自己又似乎空荡荡的。

“谢谢你……”

泪珠沾湿了清鱼的发丝，女孩抿紧嘴低下了头，纤细的手臂不安地想要挡在自己裸露的身前，苍白的脸蛋上终于像人一样染上了几分羞涩的红晕。

“哼，那个，不要误会了，我、我只是看你可怜才……”

雪沐的俏脸有些发红，欲盖弥彰，不言而喻。

“那个，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可以直接叫你雪沐吗……？”

清鱼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胆怯地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

雪沐愣了愣，作为隐藏在人类中的特殊存在，她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和人类有种更加亲近的交流是什么时候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内，雪沐一直在空耗着漫长的生命，肚子饿了物色一个少女，吸取一些生命能量后将她这段记忆删除便离开了，而少女生命能量之后也会慢慢恢复过来。

对于雪沐来说，人类这种生物总是过于脆弱，短短数十年的寿命，身体还会自然衰老，面对自己的强大毫无抵抗力……

“不、不可以吗……？”

清鱼偷瞄着似乎呆愣住的魅魔少女，不安地轻咬住下嘴唇。

“啊，不是，呼……只是想到了些……很久以前的事情，而且，”雪沐眯了眯眼，指尖轻轻掠过清鱼的脸庞，“想要得到我同意的话，要好好看着我的眼睛说出来明白吗？”

雪沐的笑容这样的魅惑，气息又是如此的灿烂。

“呼…这…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叫你……雪沐吗……？”

清鱼的声音有些颤抖，双腿紧张得拧在一起。

“呵，你是我看上的猎物，我怎么可能会嫌弃呢~！”

雪沐故意舔舔嘴唇，清纯俏丽的脸上带着几分魅惑与不自然。

陌生的喜悦冲入心中，清鱼迷茫地张了张嘴，似乎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表情。

“那、那个…雪沐，我可以…拜托你最后一件事吗？”

清鱼犹豫着，吞吞吐吐。

“嗯哼？”

“雪沐……你说过，你身为魅魔是需生命力补充能量的，而现在，我的身体、我的秘密已经向你全部袒露了，我很清楚……我已经没有办法……再活下去了，所以……求求你……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的生命……”

虽然已经猜到了清鱼的心思，但听见这个女孩亲口向着自己说出来，还是用着如此卑微近乎于祈求的态度，雪沐再一次品尝到了彻骨的无力感……

“清鱼……”

“嗯，我已经到极限了……求求你，雪沐，即使你没有来……我也已经活不下了……“

雪沐深吸下一口气。

“呼……我明白了，清鱼，我会帮助你的，”雪沐吞咽着堵在喉尖的唾液，俯下身子，凑在女孩的耳边，“愿你的灵魂能够得到拯救……在来生得到真正的幸福……！”

似乎是祈愿又或是祝福。

接着在清鱼惊讶的目光下，雪沐扭过头轻轻吻住了女孩有些泛白的嘴唇。

魅魔温暖的唾液带着馨香流进清鱼的口中，淡淡的光华绽放在雪沐玲珑窈窕的娇躯上，慢慢将清鱼容纳，滑嫩的舌尖调皮地游荡着。

清鱼眼神慢慢变得迷醉起来，努力用自己的舌头生疏地回应着雪沐，裸露在外的身体变得轻松起来，青瘀的伤口似乎不再钝痛，纤细的手臂在柔软的床单上摩梭着，双腿不安地合拢又松开。

“哼嗯~~呼……唔啾~~咕~……”

“唔唔~~啾啾~~噜……嗯嗯~~”

口水被搅动发出了淫媚的水声，红霞染尽了少女清秀的面庞，内心似乎在被一个毛绒绒的爪子挑逗着。

与被凌辱强迫时的恶心完全不同，雪沐的吻温柔而又甜美，令清鱼迷醉，似乎污秽的肉体在被慢慢洗涤干净，就连思考的速度都好像已经变慢了，陌生的幸福感悄悄充斥。

“呼~~呼……舒服吗~小清鱼~~”

晶莹的丝线勾勒在两个女孩的嘴角，就像是连接起两颗心灵的桥梁。

“真乖~~”

雪沐的手掌轻轻拂过清鱼酡红的脸蛋，精致的下巴，掠过青紫色的掐痕时指尖不由得颤了颤，接着又滑过瘦薄的锁骨，小心翼翼地揉上了女孩曾经饱受折磨的乳房。

“唔嗯~~……呼嗯……”

“疼吗？清鱼……？”

少女轻轻摇了摇头，在雪沐温柔的安抚与魅魔的唾液双重作用下，清鱼第一次从自己的身体上感受到甜丝丝的快感。

透过清鱼的皮肤，雪沐将能量缓缓传递到她的身体内缓解着疼痛，感受到女孩淡褐色的小乳头受到指尖的刺激后慢慢充血变硬，有意无意地戳着自己的掌心，雪沐的嘴角多出了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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