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无尽献祭

确认铜牛没了动静后，“豹”才让力士移除火堆，再用撬棍掀开铜牛盖子，一阵焦糊臭味混合着灰黑烟气蒸腾而起，几个人几根棍子好不容易将牛肚里冒着烟气的焦黑人形给铲了出来，让“豹”难以置信的是，这团乌黑肉块竟然张开了神情涣散的空茫眼睛，一惊之下“豹”不由自主的拔出贴身匕首，对着肉块就是一刀捅下，这个找不到一片完好皮肉的俘虏这才咽下最后一口气，终是得到了终极解脱。突然战俘堆里一人怪叫着挣扎起身不顾一切的向前扭蹭，他正是刚刚被铜牛活活烤死的战士恋人，当他听到爱人在铜牛中凄厉惨叫时，还会因为嘈杂回音而无法辨认声源身份，可当焦黑如炭的恋人出现在面前，他再也无法自欺欺人，而当“豹”用匕首结果恋人时，这即便也算是一种脱离苦海，可毕竟那是他的亲密恋人，再也无法控制的狂怒情绪让他彻底癫狂，即使要害被扯到几乎断裂，他也依旧无知无觉、癫狂错乱的继续一个劲往前拱，但很快就被看守的“立”国士兵摁倒在地。身体无法移动半分，无处宣泄的一腔怒不可遏只能通过嘴上的诅咒谩骂来一吐为快，无人能忽略的吵嚷音量自然也吸引了“豹”的注意，转头看过来的他不仅没有因为那些恶毒咒骂而火冒三丈，反而来了琢磨探寻的兴致，他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这人被愤怒支配的如此彻底，可以完全不顾一切的绝地反击，而其他人就算看到同伴被烧成焦炭产生仇恨、怒意、惊惧，但也远没有强烈到失控疯癫的程度，“豹”侧头眯眼慢慢走近，示意士兵将其从摁的地上架起身来，这人比那个铜牛里的俘虏修长许多，自然就不会显得那么敦实，但浑身上下该有的肌群一块不少，所以就给人更为匀称矫健的感觉。“豹”从那人的眼神中看出了异样，别的俘虏看到同伴被烧成焦炭又被一刀捅死虽然一样会有惊恐、害怕、愤怒，但他们会尽量避开不看那团焦糊肉块，而这人眼中除了那些情绪之外还有痛苦、不舍与怜惜，而且他不仅没有转移视线，反而还死死盯着那团焦肉不肯眨眼，身体也是向着肉块方向努力扭动，这自然让人觉得他与那团肉块主人也许有比其他人更为紧密的兄弟情谊。走到近前的“豹”开始觉得这个声嘶力竭的俘虏太过吵嚷刺耳，顺手拿起一根麻绳很顺利就嵌入到那张大的嘴里，绕后、收紧、打结熟练的手法让舌头活动范围大大受限，这样就再也没办法吼叫出具有意义的音节，而且音量也小了不少，看着眼底泛起的泪光水色，“豹”扬起嘴角残忍微笑，“你那么着急要去陪他？好嘛，我这就成全你哟，来人，上钟！”四个力士们不敢怠慢，很快就把一口悬挂在四方木架之间的铜制大钟抬了上来，那口钟大到即便将那疯狂嘶吼的俘虏后背紧贴、两臂平展反绑其上也没有环满半小圈。即便双手双脚被拉到极限的绑到钟上那俘虏依旧还在不停扭动、啊啊急吼，“豹”让人在悬着的钟口之下点起火堆，趁着火焰由弱变强、铜钟由冷转烫的空挡，开始上下仔细打量起人来，这个俘虏有一张非常硬朗的国字脸，下颚上的刚毅线条减去不少眉宇之间的稚嫩气息，因为怒火难平而泛红的双眼瞪的老大，特别挺凸的鼻梁让人觉得鼻子比常人大出不少，突然意识到什么的“豹”向下扫视，果然看到一个即便没有完全充血也尺寸惊人的雄伟阳物，茎身不仅够长而且粗壮，坠在囊袋里的硕大睾丸分量十足，乌黑浓密的蜷曲毛发在下腹男根间肆意蓬勃，“豹”抚上那雄性曲线，控制不住的掂了掂那蛋丸分量，扯起一把阴囊底部的软毛向下一蹬，瞬间爆发出的囊袋刺痛让俘虏全身一颤，呜咽声也高亢半分，硕大胸肌的绷紧抖动连带着乳头上下晃荡，“豹”饶有兴致的狠狠戳弄那随喘息不停起伏的宽厚胸脯，两手顺势劫掠住椭圆乳晕上的两颗硬挺果实，两边同时发力挤捏撵转，几近爆裂的威胁让俘虏奋力挺胸，呻吟里带上了明显颤音，收紧的小腹凸显出块块分明的小小鼓包，一拳猛击之下卡着麻绳的嘴里喷吐出酸水胃液，第二拳——痛苦闭眼的俘虏再也管不住眼眶里的咸湿，屈辱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唇边，第三拳——大腿颤抖的俘虏开始呜咽出短促泣音，不可一世的高昂头颅终是无可奈何的低垂下来，急促喘息着再也无法连声咒骂。“豹”左手一把揪扯起俘虏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泪流满面的脆弱无助一览无余，又是一拳重重落在小腹，眼睛鼻孔同时涕泪四溢，迸发出的溅射液体把“豹”喷的满脸都是，气急败坏的一巴掌甩出，俘虏嘴角应声流出一道血迹，仍不解气的握紧囊袋不断加力，直到囊皮被肉球挤成一张薄皮，那两颗圆润饱满也在巨大压力下扁平欲裂，剧烈的颤抖从腿根扩散到全身，最后俘虏开始疯狂摇晃甩动脑袋时，那根意识到大事不妙的跨间雄物出于生存繁衍的本能欲望，竟然不受控制的充血硬挺了，甚至还一发不可收的突突跳动着彻底勃发起来，当“豹”看到那根器官傲视群雄的彪悍模样时，也不禁赞叹艳羡起来，手下不自觉的又增加了力度，那两颗硕大丸体再也受不住这额外压力，直接在“豹”的手掌之间被齐齐捏爆，梗着脖子的俘虏发出一声悲鸣绝唱，浑身上下挤不出半点力气的肌肉瞬间脱力，垂在胸前的脑袋时不时抽搐抖动一下。四分五裂的丸体在绝望时刻向身体释放出最后的本能信号，巨量的雄麝物质让那根劫后余生的跨间生命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原始本能，与身体的软绵无力形成鲜明对比的执拗硬挺着，甚至还有一点晶莹从顶端膨大的圆润开口向外冒出。这时的铜钟已被火堆烤得热烫起来，可蛋碎一地的俘虏现在除了跨间的痛苦不堪外完全无法体认到其他任何感觉，甚至连悼念爱人的悲痛之情也已经顾及不上，他想呼嚎出身体上的剧痛，却发不出哪怕一点呜咽声音，他只能浑身颤抖不止的张大嘴巴，任由口水、眼泪、鼻涕四溢，直到后背上的皮肉被铜钟烫出的水泡破裂，一阵热烟之后的灼痛才让他惊醒自己的身处绝境，可他已经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那雪上加霜的痛苦肆虐全身，一阵如哭似泣的呜咽伴随着滋滋热气响起。此时力士又搬来另一个小木架放在俘虏正对面，一根碗口粗的木槌悬于半空，“豹”先向后拉起木槌而后加速撞向那个碎蛋俘虏，高速木槌正好结实撞击到俘虏腹部，随着一个皮肉脆响，爆发一串痛苦呜咽，接着一道白浊飞喷，最后一声雄浑钟响扶摇霄汉。片刻安静后“豹”再次拉起木槌加速撞去，这次唯一的不同是从膨大勃起阴茎里喷射而出的白浊中夹杂了不少红丝、血块。当第三下钟声响起时，除了皮肉闷响依旧之外，碎蛋俘虏已经没有任何其他反应，这具不堪肉体已经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痛苦，失去最后生命活力的俘虏终是与惨经牛腹、横死“豹”手的爱人共同前往了另一个世界。即便已经没了生命反应，即使已经撞了不下十余次响钟，“豹”依然还是觉得余恨未消，他觉得这个碎蛋俘虏即便已经死透，可他的那些咒骂、对同伴的不舍怜惜、愤怒倔强的不屈眼神一样不少未被击溃更没消散，愤愤不平的“豹”拿着两根弯钩骨针走向绑着“吉虎”的木轮，透过骨针栅栏喜出望外地看到那对眼睛里那刻骨的痛苦绝望，以及铭心的倔强愤怒，现在的“虎”即使已经知道自己与队友战士没有任何生还希望，他依然不屈不挠没有崩溃，“豹”带着欣赏敬佩的一手揪起右侧乳头，另一手上的针尖自乳晕左缘嗞入，尖锐刺痛迫使“虎”的右胸剧烈收缩，但肌肉就只能是肌肉，就算绷到极致也不可能硬过骨针，那根没入深处的针头尖端毫无压力的自乳后深处贯穿，再从右侧晕缘冒出。“豹”没有让骨针痛快干脆的穿乳而过，而是任其连着针尾细线嵌在肉里，随着牵拉绷紧的线头在木轮边缘缠绕固定，“虎”只能一边闷哼一边颤颤巍巍挺起胸脯，努力想要减轻一点撕扯之苦。当左胸乳头也同样被挂上骨针之后，“虎”几乎已经挺到双肩反拗、脊柱夹紧，两块胸肌像是山岳般足足扩出一圈。“豹”轻轻拍了两下憋到通红的刚毅脸颊，“我知道你礼贤下士、爱兵如子，所以之后每杀一人，我就在你身上挂个钩钩，这样才能配得上你那心如刀绞的悲痛嘛，你说是吧？哎呀，我忘了，你已经说不出话了，哎，罢了罢了，不用勉强，我就当你是默认了的，啊，哈哈……”。“虎”压根就没办法听清楚“豹”说了些什么，他现在只觉得自己精疲力竭、耳边嗡鸣、头脑发胀，他现在只希望无论是自己还是卫队战士无论生死都能尽快获得解脱，但现实总是事与愿违，“豹”转身就开始精挑细选下一个目标。

这次他一眼相中的是一个蜷缩在地、不敢抬头的少年战士，他的白皙皮肤在一群黝黑俘虏里格外显眼，加上可能是被那些残酷虐杀场景吓破了胆，所以面无人色的白着一张脸。才要被士兵从裸体俘虏堆里拖出来，就开始毫无章法的胡乱反抗，带着哭腔颠颠倒倒的说着，“不，不要，我不要，别碰我，我不去……”之类的胡话，就在士兵们失去耐性要开始拳打脚踢时，人群里竟然有另一个俘虏主动挣扎起身，同时还在大声宽慰安抚，“别怕，我来陪着你，放开我，我陪着他去，让我跟他一起去。没事的，看着我，别怕，我来陪你了……”眼看士兵们就要将人摁回，“豹”看着这个皮肤黝黑、体格壮硕、奋力挣扎的俘虏疑窦丛生，之前他只觉得那个看人被炙烤后捅死的俘虏反应太过夸张，通常而言看到那些骇人场景的人如果胆子小的则会心惊胆战吓破胆，而如果胆子够大最多也不过是咒骂一句而已，但他却骂骂咧咧的停不下来，就像是那种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的感觉，当初只猜想两人也许是有什么渊源的生死把兄弟，可现在看来应该是另有隐情了。目光犀利的“豹”一边招手一边发话，“别拦着，别拦了，他要过来，就让他们一起来，我这边本来有个新奇想法现在正好可以试着玩玩看……”八个士兵紧张簇拥着将两人一起押解过来，力士则在示意下取来一桶清油，“豹”让四个士兵分别抓住两人手脚，让他们面面相对、分腿站立，自己则双手蘸油一把拍在那白皙胸膛之上，开始慢慢揉搓抹匀。也许是那黝黑战友的义无反顾赋予了这白皙少年直面凄惨的勇气，在其被“豹”上下其手时，竟然紧咬下唇勉强维持住了情绪稳定，不至于当场崩溃，只是身体上的纤颤还是诚实的从胸脯不断向掌间传递，终究是做不到闭眼享受一个恶魔的肆意摆弄，“豹”还是蛮喜欢这个咬唇动作的，他喜欢看到年轻男孩倔强隐忍、负重前行的样子。随着双手游走范围的扩大，整个胸脯都泛起了油光，连那收束紧致泾渭分明的块状腹肌都显得明显起来，在腰际受到摩擦刺激时，少年开始无法控制的抽搐扭动，而那个跨间器官也一点点耐不住寂寞的有了动静，随着血液向下汇聚，柱状肉条开始跳动着抬头，下垂的囊袋收缩上提。“豹”被那份生机勃勃吸引，重新蘸了更多油润开始抚慰那个关键部位，本就兴奋不已的东西，再遇上油润滑腻的手指挤捏触碰就更加的烈火烹油，甚至连油都还未抹匀包皮就已经迫不及待的翻反出嫣红龟头，顶端马眼竟也随着套弄节奏不停翕阖着诉说苦闷，“豹”可以明显察觉到少年胸脯起伏频率的加深加快，继续马不停蹄在大腿内侧涂抹揉擦，再来到身后腰际凹陷下的翘凸臀峰，抹完了圆润表面，就补充油量、分掰两瓣开始重点关照深藏期间的秘洞，蘸满油渍的手指毫无阻碍的透过洞口钳制，不断在柔肠内壁扣搜翻搅，直到整个体表都被油润浸透，那身白皮也由白转粉再粉里透红，少年腿根止不住打着哆嗦站立不稳，纯粹依着四肢的禁锢才勉强没有颓然倒下。倒腾完白皮少年，“豹”转头就开始处理身后的黑皮青年，果然年龄稍长的黑皮青年比稚嫩的白皮要沉稳持重许多，即使对这猥亵触碰厌恶到了极点，也只是蹙眉梗脖、咬牙怒喘着死不吭声，比白皮更为健硕的黝黑肉体上泛起水润油色，越发显得雄浑有力，油滴顺着隆起的胸肌下缘缓缓流过凹凸有致的腹部汇入鼠蹊股沟，“豹”重点关照着那对几近褐色的乳晕，配合着润滑的大力撵搓让青年全身颤栗，乳晕也越显黝黑发亮，胯下长虫随着身体颤抖开始有了硬度，很快就直直昂到抵近肚脐的角度，茎身上突突跳动的蜿蜒曲折让其越发彰显雄性的力量之美，垂挂其间的肉丸像是拥有独立生命般在毛发浓密的阴囊里随呼吸不断重复上提收紧、下坠松弛，那个抹满油汁的觉醒器官因为体毛较重而没有白皮的那根秀色可餐，但却更有伺机待发的野性魄力。当茎身顶端的那个圆润膨大直接受到搓揉拍打时，青年即便身体抖成筛糠、茎身上翘晃荡、嘴巴极限大张也依然紧锁咽喉着无声咆哮，就是不让一点脆弱呻吟暴露出口。这样的桀骜不逊彻底点燃了“豹”的施虐欲望，他将手上残余油腻在青年腰际鼠蹊尽数擦干抹净，再掰开黑皮身上色泽最浅的两瓣臀肉，直接将中指猛然捅向中间关闭紧实的孔洞小穴，遭受暴力闯入的秘洞本能上提紧缩，但在那骤然发力的手指面前，环绕紧致秘洞所做的所有抵抗都是苍白无力的，反而还弄巧成拙的让边沿柔嫩在干涩的攻城略地中破开裂口，一阵钻心疼痛直冲天灵，黑皮青年终是控制不住呜咽出声，下巴微扬、喉结蠕动，一颗咸湿晶莹带着羞愤、耻辱、不甘、悔恨自眼角漠然滑落。闯入禁地的手指肆意烧杀掳掠，把青年的整条直肠内壁给搅了个天翻地覆，直到无法遏制的恶心干呕让他控制不住的涕泪横流，“豹”才恋恋不舍的退出孔洞。之后当抹了油的手指再次探入时，那处媚肉都还翻反着无法收敛，虽然有油渍润滑但破裂的创口依旧还是让青年苦不堪言，在不断扭动躲闪中“豹”的手指给那处内里抹足了油滑。“豹”志得意满的欣赏着这一黑一白二个俘虏，身高接近的两人，白的眉清目秀，黑的孔武有力，一丝不挂的娇嗔裸体油光锃亮、肩宽窄胯、凹凸有致、肌肉紧实、臀弧曼妙、大器勃发、邪魅俊朗、双腿修长、浑然天成，简直就像是神话里的天神下凡。收到“上杆”命令后，力士取来顶端圆润、上细下粗的两根长杆，钳制四肢的战士随即将俘虏就地摁倒，体力不支的两人无法再做反抗，只能听天由命的任人摆布，战士们现将两人双臂上举过头用麻绳捆绑结实，再岔开双腿，方便力士将长杆顶端对准那个肠肉外翻、浸透油汁的腿间肉洞，那里因为之前的粗暴抹油已经门户大开，即便再不情愿后庭也依然无可奈何的吞咽下不少长杆进去。力士们在长棍尾端分别挖出一个小坑，而后开始收紧捆绑俘虏的手腕绳索，没多久后庭插着长棍的两个俘虏就被越吊越高的麻绳拉直了身体，不再需要禁锢四肢的战士扶住长杆，让杆尾抵着地上坑洞慢慢垂直竖立起来。现在面面相对的两个俘虏战士维持着同一个双手高举过头、双腿长杆直入的怪异姿势悬于半空，只要稍有挣动嵌入直肠深处的棍子就会搅的两人不得安身，所以为了缓解后庭里的压力，两人开始不约而同的手臂发力、努力上拉，足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下体落在长杆上的重量才总算得到控制。可好景不长的是腕上麻绳竟然被无情斩断，失去悬吊拉力的沉重身体开始无法控制的倏然下坠。白皮少年的腹肌立刻绷紧，硬得几乎和鼓凸木板别无二致，同时大腿发力并拢、后庭奋力夹紧想要竭尽所能阻止木杆的继续入侵，但无论是大腿内侧还是后庭肉壁都被油腻浸透，再怎么发狠用劲也依然滑溜的借不到半分阻力，身体在自重作用下虽然缓慢但无法阻止的绝望下坠。就在少年痛苦仰头不甘嘶吼时，杆下的力士开始拿顶端包裹大团软布的长棍敲打戳弄少年身体，屁股上敲一敲、腰窝你戳一戳、肚子下顶一顶，相比少年后庭的痛苦绝望而言这些不适都不算上什么难受，但这不间断的滋扰却严重影响了下腹腿根的最后抵抗，间或打断的发力让白皮少年最后的负隅顽抗也终告失败，陷入绝境的少年从胸腔里吼出一声最后悲鸣便放弃了所有抵抗，赤裸年轻的肉体抽搐着任由长杆自后庭向上贯穿，就在长杆顶端穿过腹顶刺入胸底的那一刻，少年最后的痉挛脉动也归于沉寂，全身上下只有跨间的那根男性支柱还执拗翘高、坚硬似铁，就像是在不断控诉命运不公与生不逢时般怒指天空，顶端马眼不断泊泊冒出的浆白“泪滴”，将原始生命的繁衍活力展现的淋漓尽致。同一时间，黑皮青年同样经历着白皮少年如出一辙的凄惨境遇，即使收腹挺胸、夹腿提肛、弓起上身的百般挣扎也无法挽回后庭不断沦陷的溃败局面，但他毕竟比白皮少年更加强壮坚韧，情急之下竟然放弃了夹腿策略，改由脚面对夹的爬杆姿势来拼死抵抗，显然这经由肌肉发力的阻挡效果要比单纯夹腿好得多，身体下坠的速度慢到几乎停滞，这时想要对其再做些什么折磨骚扰的“豹”惊愕发现那个黑皮青年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白皮少年，眼中情绪纷繁复杂一时之间难辨原委。想必此时他对自己这次的九死一生、在劫难逃已经心知肚明，通常情况下自顾不暇的人是不会心有旁骛、左顾右盼的，而他却还有余力去关注与自己同样遭遇的兄弟境况，这显然是个有违常态的蹊跷，结合之前另一个看到烧焦同伴后反应异常的表现行为，突然一个顿悟在“豹”脑中乍现，他们所表现出的不仅仅是简单的兄弟情谊，他们是一对一对的同性恋人！有了这个判断之后，再看那个垂死挣扎的黑皮青年，他那抵死也要拖延片刻的执拗行为就合情合理了，那并不是贪生怕死的苟延残喘，而是不舍爱人承受看着自己心爱之人在自己面前慢慢死去的绝望痛苦，所以才要不顾一切的减慢那个过程，如此这般才能由他来主动担下那份痛不欲生！“豹”难以想象这个黑皮青年需要有怎样的爱与勇气才能绝望的执行这个决定，但他现在很想挫败这个绝望计策，如果可以他会立刻让人救下白皮少年，然后他想要让其眼睁睁看着黑皮青年在他面前缓慢而痛苦的死去，这样才能同时让两人堕入真正的人间地狱，但可惜的是在“豹”窥破天机之时，那个白皮少年已经彻底死透，甚至在力士的敲敲打打下，长杆已经成功的从其张开的嘴里穿出，蘸着血色的杆尖与从后庭流下的鲜红遥相呼应、首尾相衔。此刻如愿以偿的黑皮青年浑身颤抖的开始厉声恸哭，他的最后抵抗也随即土崩瓦解，那壮硕身体反而因为沉重加速了死亡过程，没过多久长杆就在他不断呜咽啜泣、痉挛抽搐中贯穿横膈，砰的一声闷响黑皮青年步上了爱人后尘，“豹”咬牙切齿的盯着那张扭曲痛苦的脸，这个家伙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完成了他的小小心机，他甚至在那张脸上还读到了那么一点死而无憾的义无反顾，真是太便宜了这小子，看来自己还是有待磨练、火候未到。愤愤难平的“豹”让力士点起篝火支起铁架，再把那两具杆从口出、横死当场的黑白裸男连杆带尸的拔地而起，将那本就被剥的一干二净、满身油腻的肉串直接带着杆子架上旺火，力士们则有的煽风催火、有的转动长杆、有的涂刷补油，没过一会儿两具男体就被柴火燎的吱吱冒烟、色泽焦黄、香气四溢，像极了被烤熟的乳猪肉仔，力士们在向那俩飘香肉体抛洒香料、盐巴之后，便拿起匕首就熟练剃取肉片，上好的胸肌、腿肉很快就铺了一盘，点缀上两根男阳、四只雄蛋之后就急急送去了高台供国君、爱妃品评。“豹”也被那香气诱惑，忍不住的剜了点腹部肉块送入嘴里，一股带着野性气息的烟熏肉味在口中迸发，肥瘦相间的恰到好处，这一口让人幸福的神清气爽、心满意足，郁闷怒焰彻底平息，心平气和的“豹”在“吉虎”乳头下缘增添骨钩时暗下决心，之后他可要好好利用这个窥破的私密，不仅要让这些待宰羔羊在肉体上皮开肉绽、痛不欲生，更要让他们在精神上生不如死、神魂俱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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