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悪魔を撫でる

[db:作者] 2025-08-17 06:37 5hhhhh 2840 ℃

亥清悠有一個秘密。

他一如往常地回到自己的家,一如往常地脫下衣服,唯一有所不同的是今天的他在脫光之後歎了口氣。精心挑選的遮光窗簾被拉得嚴嚴實實,燈也一個沒開,良好的夜視能力讓他在這種程度的昏暗下也依然能找到鏡子的存在,而房間中的唯一光源也伴隨著他的動作而移動著。他將右手放到小腹,食指和中指分開,就這樣註視著刻印在下腹上的紋路。在黑暗又不會被打擾的環境中他將自己的一切特征都放了出來,於是尾巴在身後不安地四處晃動著,小小的犄角從脫下衣服後變得有些亂糟的髮中鑽出,哪怕是小小的、沒什麼作用的翅膀——亥清悠不止一次地覺得這東西的存在著實討厭,既然都長出來了就大一點啊、帥氣一點多好?!起碼能把自己帶著飛起來!現在只能做到在後背可憐巴巴地扇著風,真是讓人超級討厭…。不過他的思緒片刻後又回到了紋路上。

中央過分顯眼的愛心早已空空如也,不如說這個東西也是在亥清悠滿17的日子才出現的。他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因此他緊張地請了假,每天在家裡對著穿上衣服的自己研究是否會從哪裡透光,經過三天的嚴密考察(他大概考試都沒有如此認真過)發現並不會從外面看到,也沒有帶來任何副作用,他便以為沒什麼大礙,直到現在。亥清悠翻了翻過去的手機照片,發現它剛出現時愛心是滿滿當當的,現在卻已經見了底,再聯繫這幾天他總是莫名的腿軟外加走神的情況,所以應該是需要補充能量了…。正因他深知自己是什麼種族,在這種時候就反而更加侷促。這件事他從未告訴過自己的隊友,因為想來也不是什麼需要刻意提出的事情,但按照身份來看,他也萬萬不能出去隨便找個人解決…畢竟根本沒有人教過他要如何讓性事的另一方失憶!

說起來,他似乎完全是突變種,爸爸媽媽都是普通的人類,哪怕奶奶也是…他偶爾會想,自己是不是被撿來的呢?但奶奶一次又一次堅定地告訴他絕對是自己的孫子,於是他也安心下來不再追究。奶奶也知道亥清悠不是人類的事情,但他並沒有告訴她全貌,只說自己說不定是惡魔,但絕對不會傷人!奶奶也就沒再多過問什麼。

只是,沒有任何經驗又沒有前輩帶著提攜的場合,就會有如此情況出現:亥清悠幾乎是徹頭徹尾的魔法笨蛋,他的魔力絕對不算差,但一個咒語也不會。從小時候起,他就只有非常偶爾的情況下能從網上搜到幾個玩笑般的咒語,然後他就秉承著不試白不試的想法在家裡暗自念過幾次,有的還真的有效果,諸如讓不喜歡吃的東西變甜,讓他很大程度上在吃粉藥這件事上獲得了赦免。他其實也看到過可以讓人失去相關記憶的咒術,只是實在沒有辦法試驗(不如說試驗了絕對會被當成危險分子抓走研究,他才不想落入那樣的境地!)。那麼現在擺在眼前的最保險的情況只有…去找熟悉的人,坦白後上床,就當是一場交易。

理想很美好,現實很殘酷,畢竟亥清悠光是想到這兩個字就覺得臉頰開始燒得通紅了,畢竟他也只是個年僅十七歲·自慰次數僅限晨勃·黃片都沒怎麼看過也沒時間看·會和同齡男同學聊的只有舞蹈老師視頻的高中生而已。但再拖下去一定很不妙,因為愛心變空已經是一周前的事了,而他在今天的錄製中頻頻出錯,努力用身體不適搪塞過去才糊弄過關,約好了明天重新錄製……也就意味著,他今天必須解決這件事。他看了眼時間,差不多是九點,今晚虎於提前透露過自己要早睡,而透真和巳波說有事所以會忙的比較晚,目標鎖定…那樣的話,對不起了,虎於!反正按照巳波的說法,你已經和女人做過那麼多次了,也不差被我偷偷做的這一次吧?!直接告訴你我是淫魔什麼的也太丟人了,偷偷結束,誰都不知道才是皆大歡喜…!!亥清悠如此想著,閉上雙眼默念起了瞬移的咒語。

等他再次睜眼,入眼是黑暗環境。很好,起碼不會被發現…然後根據裝潢判斷,應該的確是虎於的家、甚至是虎於的房間,哪怕他此前並未來過這裡幾次,直覺也如此告訴他,更何況其實他也能看到,現在躺在床上的就是虎於。還好這傢伙真的說到做到,在家而且睡得超早……而且法術居然成功了,超讚耶,事情疊加起來後亥清悠不知為何心情變得超好,身體也不自覺放鬆了些。他躡手躡腳走到床邊,尋了個位置跪上床鋪,卻又不禁感慨感受實在是過分鬆軟,不愧是少爺的房間…不、現在不該思考這個!他狠狠用力捏了一下自己大腿,後知後覺想起來來的時候一件衣服都沒帶……算了、反正是方便行動!亥清悠這樣想著,輕輕掀開對方的被子鑽了進去,還特意用尾巴在被子邊緣頂開了一個小口用來透氣。他試著伸手將對方的褲子通通扯下,然後……就再沒有然後了。

光是看著對方的性器,亥清悠就覺得臉發燙到不行,哪怕他前兩天為了預備這種情況的發生而艱難地惡補了兩個晚上的色情教程和實戰演示,對此也依然束手無策。他小口小口深呼吸了兩次,顫抖著伸出手去扶住性器,卻在觸及的瞬間忍不住一縮手,又閉了閉眼艱難地再次做好心理準備,努力讓自己不再縮手。他就這樣圈住對方的性器,象征性地上下擼動兩下,努力開始回憶所看過的內容。他試著輕輕伸舌去舔舐前端,稍微砸了一下嘴…是不喜歡的味道。於是他暗自念誦咒語,將味覺變得甜化。說到底,這個咒語的作用只在自己身上,所以對對方一點影響沒有……於是他就這樣重新舔上去,嗯,現在好多了。他嘗試按照自己過去撫慰的笨拙手法替他擼動,隱隱感覺到性器有挺立的跡象後顯得更為賣力,他甚至張口去試著含入前端,一點點回憶視頻里教導的:收起牙,試著含入…只是到一半,他就覺得嘴角發痛,也只能就此停下,又用手照顧剩餘的部分。到底是吃什麼才長這麼大的?!有什麼用啊……!!他在心裡如此譴責著,卻又老實地、無師自通地用舌尖繞著小孔打轉。

直到現在亥清悠似乎都未曾意識到一件事:這樣的狀態,他根本沒辦法看到對方是否醒來。於是御堂虎於掀開被子的瞬間,就是毫無防備的亥清悠,他的嘴裡還含著半截小虎於,手也觸著剩餘的部分,甚至尾巴還保持著撐著被子一角的狀態。起先亥清悠還並未意識到什麼,他的注意力實在是太集中了…直到御堂虎於伸手打開檯燈,亮光直接打在亥清悠的臉上、激得他一閉眼時,他才發現有什麼不對。他的尾巴幾乎是迅速繃直翹起,像隻受驚的貓,虎於如此在心裡評價。他看著亥清悠伸手慌亂地想要尋找被子遮掩住身體,但明明自己才是更糟糕的那個,下半身甚至還挺在那裡,雖然他並不在意這件事就是了。

“為什麼你醒了都不說一聲?!!突然開燈也不說一聲、我差點瞎掉喔?!”啊啊,惡人先告狀,超典型案例。

“畢竟你的技術太爛了吧,醒來不也是正常的事,被牙磕到很痛的。”相較於對方的激烈指責,虎於這邊就顯得非常冷靜,比起澄清,面對這種情況要做的應該是…“這件事情不應該我來問你嗎……怎麼說都很奇怪吧,未成年主唱莫名其妙爬上隊員的床,在隊員睡覺的時候替他口,還是這樣一副——”他說著,湊近亥清悠,一把揪上他的尾巴扯了扯,嚇得亥清悠幾乎是立刻上去拍了他一下,但御堂虎於不僅沒停手,甚至頗為新奇地又輕輕拉扯了一下才鬆手,然後躲開了亥清悠的二次攻擊,他就這樣端詳著對方,直到把亥清悠都看得發毛了才開口。

“剛才還想說你怎麼穿成這樣來找我,難道說是突發奇想想勾引我,原來是真貨啊?解釋一下吧?反正無論如何你今天都走不出去了。和你今早的走神也有關係吧。我猜,你難道是淫魔,現在肚子餓得過分到影響到日常生活了,又因為是偶像,所以要找個熟人解決。然後巳波和透真今晚都有事,因為我說要早睡所以你來找我了,是這樣吧?”

御堂虎於如此說出自己的推斷,然後饒有興趣地註視著亥清悠的尾巴先是忽然豎直,又一點點軟趴下來,沒精打采地耷拉在床鋪上。雖然說這傢伙的異想天開能力有的時候一等一的強,但在認真推斷的時候也總是瞞不過他……亥清悠再三糾結後沉重地點了點頭,算是對他所說的認可,也一股腦地坦白出去。虎於沒忍住笑出聲,又在他哀怨的眼光下擺了擺手,隨後卻是將他用來遮羞的被子扯開,半拖半抱地拉到身下。亥清悠驚惶地看著自己的隊友,卻又不受控制地去關註被壓著的尾巴,他又緊張地註視著虎於的動作,又嘗試著微微側過身。御堂虎於最終還是沒忍住笑了他一下,伸手幫他翻過身後貼過去跟他咬耳朵。

“既然你都這樣了,我幫幫你也無所謂,事後要好好地報答我啊,悠。”

……亥清悠從未意識到過自己的隊友的聲音是如此富有磁性,是因為性慾的緣故嗎?他渾身顫抖一下,尾巴卻忠實地翹起,以此來避免妨礙對方的動作。話雖如此,御堂虎於看上去並不准備直接切入正題。他的手指順著悠顫抖的脊背從脖頸一路下滑,見到翅膀時伸手按了按翅根與身體的交接處,滿意地得到了對方顫動翅膀的回應和一小聲嗚咽。亥清悠第一次意識到這個裝飾性一般翅膀的用途…淫魔的渾身上下每個器官都是用來求歡的,包括這個毫無意義的翅膀。他光是被順著翅膀的骨架撫摸下來感覺都快要有反應了,但在對方的限制下根本躲不到哪裡去,只能弓著背瑟縮顫抖著,手緊緊揪著床單,一直等到對方玩夠了才放鬆下來想要整個人貼在床鋪上,下一刻卻感覺尾根被按壓了個正好。

亥清悠幾乎是立刻沒忍住叫出聲,下一刻才匆忙捂住嘴掩飾聲音,他嘗試回頭去瞪視對方,但想來他現在的眼神也沒有太大威懾力,對方顯然對自己的尾巴更加感興趣了。他似乎調整了坐姿,一手揉按尾根,另手則順著尾巴撫弄到尖。亥清悠忍不住塌下腰順著動作挺起屁股,他嗚咽著,感覺到自己從未被開發過的內裡開始抽動。這也是天賦的一部分嗎……?他不著邊際地思考著,大腦幾乎是被源源不斷的快感填滿,前端早早地挺立起來,隨著動作輕微地抖動著,吐露出清液,這樣的境況一直持續到虎於按上他的尾尖。悠忽然在他手下渾身繃緊一瞬,又徹底癱軟下來,大口喘著氣。虎於抱著他的腰把他撈起來摸了摸他身下的床單,啊啊、濕透了,這傢伙只通過尾巴就高潮了啊。“不愧是淫魔。”他如此稱讚悠。

亥清悠此時此刻已經分不出任何精力去駁斥對方,他的手甚至一時半會用不上力,只能就這樣趴在床鋪上,在高潮的餘韻中感受著虎於掰開他的臀瓣,然後向內塞入一根手指。“咕…不夠、完全不夠……”亥清悠輕哼著又重新支起腰部方便他的動作,內裡熱情地歡迎著侵入者,他調整姿勢,低著頭註視著下身境況。他現在似乎開始處於一種被情慾徹底操控的狀態,或者說、他開始逐漸被本能主導思維,甚至伸手扯著對方手腕想要讓他塞更多手指進來。虎於顯然也意識到了他的變化,他試著呼喚了兩聲悠,得到的卻只是輕哼。算了,反正只要讓他吃飽就好,達到目的了不管怎麼樣都無所謂,而且都這樣了……想必也不需要擴張了吧。他如此想著,索性抽出手指。悠幾乎是下意識地後移,後穴也緊縮著想要挽留,這樣導致的結果就是在分離時響亮地發出“啵”的一聲。只是這樣也沒能成功喚回悠的理智,他甚至有些不滿地扭頭看著後方,尾巴也自發地纏上了虎於的腿根磨蹭誘惑。“幹什麼拔出去啦,現在又是在…嗚——!!”催促的話語甚至沒來得及說完,他就被狠狠地整根頂入深處。內裡一瞬間痙攣著絞緊,緩過來後又開始一點點吸吮著將性器往裡面帶。

但亥清悠可沒有內裡適應得那麼快,他的尾巴保持著纏緊對方的狀態,尾根高高翹起,他本人現在將頭徹徹底底地埋在枕頭中嗚咽。強烈的快感幾乎是直接湧上大腦,將他本就剩餘不多的理智攪得一塌糊塗。好舒服,原來是這麼舒服的事情嗎?比自己做要舒服上一千倍、一萬倍。如此想著的時候,他忽然感受到角上傳來熱氣,本能讓他想要躲開,下一秒卻被對方徑直舔上。

“嗚、啊,虎於、等等——這樣的話、又要……!!”悠口頭上想要求饒阻止,身體卻做不出任何反抗。內裡忽然收得極緊,夾得虎於都忍不住漏出一聲歎息。說真的,角其實並不好舔…但對方的反應實在是太過劇烈,他不由得多留戀了一番。原本男性應當是有不應期的,但在淫魔的基因改造下,亥清悠就連這點喘息機會都沒有。他緊緊揪著枕套,眼淚不知何時開始在枕頭上染了一大片區域,他嗚咽著搖頭嘗試讓虎於停下動作,身體卻在忠實地追隨著對方拔出的動作迎合。雙重攻擊下身為處男的他根本堅持不了多久,片刻後就又拱起脊背,虎於見此情況也貼心地鬆開犄角,甚至身後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只是有一塔沒一搭地玩起尾巴。他滿意地聽到亥清悠帶著泣音的呻吟,身體顫抖幅度都加大了不少。悠終於忍不住自發地翻過身想要更換體位,起碼保證他的敏感點不要再掌握在對方手裡……畢竟,哪怕是有本能操縱,這樣下去快感也強到或許他今晚就會被玩壞了,他破碎地如此想著。虎於明顯感受到他的意圖,哼笑一聲伸手幫了他的忙,於是性器就這樣在悠的體內碾了半圈,害得他剛翻過身就想踡縮起來,但現在也由不得他。

虎於強行用力按著阻止了他踡縮的動作,扯著他的腰把他狠狠地往身下按了一記,又拉著他的腿盤到自己腰上,這樣一來悠哪怕想要合攏雙腿也只能夾緊對方的腰。……現在亥清悠的狀態可以說是糟到不行,乳尖哪怕並未被碰過也還是挺立著、發著漲,下腹部一片濕濡,統統都是他自己射出來的東西,下腹部的紋路依然勤勤懇懇地亮著,顯示著現在他的身體依然處於空電狀態。虎於猜測應該是要射進去才算得上是真正“充上電”,他伸手觸上那個紋路,總覺得光芒似乎更亮了些,同時悠的內裡也忽地一縮,同時虎於也聽到了悠的一聲哀鳴。兩次高潮讓悠本就糟糕的身體狀況更為差勁,他瞇著眼幾乎是要睡過去,但又被那種意義上的、射過兩次後更甚的飢餓感強行維持神智,這樣的狀態完全就是折磨,對方動起來的話他還能通過快感獲得些許補償,現在一動不動的話…想到此處,悠自發地合攏腿,向下移動著嘗試吞吃性器。他突如其來的主動把虎於也嚇了一跳,但看他滿面潮紅卻又緊皺著眉的模樣……啊啊,沒吃飽就會越來越痛苦吧,那說不定要速戰速決了。虎於如此想著,順著他的動作狠狠向內一頂,卻恰好頂上了他也未曾要去尋找的敏感點。

悠被這樣的刺激激得一瞬間掙扎起來,伸手慌亂地去扒住虎於的脖頸往下勾,等真的拉近距離又開始下滑扒住對方脊背,又瑟縮著努力和他身體貼緊。此時此刻他也無暇顧及自己被壓得只能緊緊貼在床鋪上的尾巴和翅膀了,剛才一瞬間的、過電般的觸感把他從困倦狀態中強行扯醒,他想要出聲阻止,虎於卻開始抵著那處頂弄磨蹭,於是他脫口而出的幾乎全都變成了意味不明的嗚咽,只有中間夾雜著斷斷續續的幾句看似是抗拒的話語。

“虎於、嗚,不,一直弄那邊的話、…哈啊,會餓癟的、再射出來絕對——”悠嘗試用這種方式來讓對方產生哪怕一絲一毫的憐憫,但得到的卻是性器的脹痛感,有什麼箍住了根部,然後下身的感受的確也不同了——變成了一下又一下、碾過敏感點又直搗最深處的攻擊。他被頂得雙腿都夾不住對方的腰,在良好的柔韌性下他的腿被輕鬆壓開,導致深入的動作受不到任何阻礙。悠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看向身上人,下一刻嘴就被徹底封住,他從親吻的間隙間模糊地聽到對方的話語。

“那就不要射出來就好了,有本事的話,就用後面高潮吧。反正只要不射出來就不會變得更餓,不是嗎?”

亥清悠氣得想要發作,但他甚至連咬下對方舌尖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張著嘴任憑對方從他口中掠奪氧氣,直到身為主唱的他都變得窒息,他實在忍不住又去抓撓對方脊背時才得以獲救。悠高揚起頭,快感刺激得他的淚腺根本無法停止工作,他感受著虎於咬上他的喉結,此時此刻他的所想竟然還能集中到工作上——明天要戴粗一點的頸環了,他想著,又被狠狠一頂拉回思緒。

“我的技術也沒那麼差勁吧,能讓你在這種時候分神?”虎於好像的確是有些不滿,他咬上悠的耳垂,以痛感來進行最簡單的報復。悠已經沒辦法再做出任何解釋了,他輕微地搖了搖頭,一隻手從後背滑下,摸索著去抓到對方手臂,等到虎於理解他的意思並十指相扣時才又緊抓著對方作為緩解。快感一味地累積,沒有任何發洩口,亥清悠感覺自己的腦袋都開始發漲。在如此強硬的頂撞之下,與先前的感受都不同的感覺湧上,本能告訴他絕對很不妙,他抽泣著開口。“虎於,那邊、不,太深了、真的、不行……!!”他感覺內裡被一下子頂到了腸道盡頭、或者說,已經被頂開了。驟然而至的痛感和強烈的快感讓他渾身都不自覺用力,指甲快要陷進對方的皮肉中。虎於也被內裡夾得歎出一口氣,用力又撞了兩下之後徑直射在了對方體內。反正是淫魔,不用戴套內射也沒關係吧,虎於如此想著,剛想去問悠,卻發現他已經整個人暈了過去,不過起碼下腹部的紋樣已經顯出了填滿的樣子。御堂虎於想了想,索性把他抱到另一個房間,自己又去洗漱過後回到房間裡……反正那邊也沒辦法睡了,之後找人打掃就好,也不是第一天了。不過話說起來,都沒有注意過過留的痕跡要怎麼辦啊…穿嚴實點算了。

於是第二天的棗巳波和狗丸透真看到的就是御堂虎於開著自己的車帶著亥清悠同時來到事務所,哪怕他們兩個的口供都是一致的“路上遇見的而已”,但兩個人的家根本就是反方向。狗丸透真撓了撓頭也沒有追究下去,棗巳波卻一直用曖昧的眼神註視著亥清悠,直到他被看得紅溫後才終於移開視線。他和御堂虎於擦身而過的時候輕輕加上一句。

“下次,也拜託您叫上我吧,至於狗丸さん……也問問他的意見如何?依靠您一個人來餵飽亥清さん、說不定會很吃力呢。”棗巳波如此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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