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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鸡巴游戏】(9-11),2

小说: 2025-08-17 06:37 5hhhhh 9620 ℃

  「是这样没错啦……我是觉得妳有时还是对小涵太苛刻了,她算是我见妳收过的小女奴中最努力、最有心的了,但是看妳对她调教的力度,都担心妳把她搞崩溃了。」

  「怎么,她让你心疼了吗?」女主人这番话让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违和地呆傻吐了吐舌头,没再接着说下去。

  我原本看着那男人进门,开始在我待会离开必经的路上,架设起一堆器材跟线路,让我要走出门变艰难而感到苦恼,本来不想理会他与女主人的对话,但却听到他们对话内容围绕着云涵打转,而且这个男人是替云涵发声的,瞬间对他有了些好感,而且,更让我惊讶的,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云涵今天邀请我们来、刚刚被主人叫出去到车上取文件,这些看似很可能让她受辱的高风险行动背后,这个男人都有在屋外就近保护她?

  「我是看妳也很久没这么投入培养妳的私奴了,如果小涵因为受不了一走了之,我想妳心里也不好受吧?即便妳想让她更臻完美,也得循序渐进,当初妳提案要小涵这样残酷地以这种方式再会故人,斩断过去的一切,我都怕妳就此失去她了。」

  「如果真要她当我的私奴,就得这样才行。这点小涵也是清楚的,她也是一番挣扎才做出这艰难的决定,我若不这样用力切断,还让她一边许诺一生成为我的私奴,一边还在纠结着自我怀疑,这样度过一辈子,反倒只会害得她每天都过得痛苦。」

  「我也知道,但这可以慢慢来啊……太急躁也会让她很受伤的。」

  「是『疗伤』可以慢慢来,如果这种切割伤害还拖太久是在凌迟吧?」女主人下了个结论,说道:「别再争论下去了,小涵应该也快出来了。」

  没过多久,确实听到内室传来关门声,随即是云涵跪爬朝客厅前行的声音,女主人与她男友也及时止住口,直到云涵走进,也不知道她是否有听见刚才为了她的争吵。

  「贱婊子小涵欢迎『主人的先生』今晚来欣赏主人对贱婊子的调教。」小涵依然没有将目光焦点放在我们这些昔日朋友身上,只是恭敬地向阿硕行礼问好,又主动爬至主人的腿边。

  「调教室内的布置都弄好了?」女主人再次像是摸小狗般抚摸着云涵的头,略显慵懒地问道。

  「是的,主人,贱婊子小涵已经准备好了,正等着您进去里面使用呢。」云涵说着,以往她与主人、主人的先生三人在场时,主人也都是让她先进去调教室,把该做的事前准备都完成了,再出来向主人回报,而这句「准备好了,等您使用」,不仅止于「调教室」,也有「云涵自己」的双重意思。云涵也懂得,所以每次讲这句话时都特别容易害羞,不过这次的羞耻感受更是强烈,因为待会要使用的并不是主人,而是主人让自己找来的,自己过去的「羁绊」们。

  「既然这样,就请这些哥哥们,签好协议交上来后,就带领他们进来参观小涵的调教室吧。」女主人说完后就起身准备走向内室,其他男人也在云涵鼓起勇气说完「各位哥哥们,让贱婊子小涵带领各位哥哥进来小涵接受主人调教的调教室。」之后,也已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阿德略显不安地瞄了我一眼后,还是把手上的协议交到女主人手中,他还是想参加游戏的,在场的八位参加者,就只剩我一位,而我也不想奉陪了。

  「不好意思,我还是不参加了。」

  我下定决心将未签字的协议递给女主人,站起身子,但目的地并不是内室,而是出口大门。

  女主人对我提出退出并没感到扫兴或意外,她的男友也还在忙自己的事,没有理会我的突然发难,反倒是云涵听到后全身一震,终于在主人进屋后,将她的视线与我的视线对上。

  「Nick……」云涵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我,又望向主人,最后不知该看向何方后又低下头盯着地板,想开口又不敢说,不过主人倒是第一个出声,淡淡地说道:「一分钟给妳与他说再见,这一分钟妳还想说什么,或是不守主奴的规定,想站起身子送他出门都行,一分钟后我要在调教室看到妳。」便率先招呼其他参加者跟自己走入内室。

  阿德是走最后的,还尴尬地看了我跟云涵一眼,其他男人倒是因为我的离开更加开心,因为这不仅可以少掉一个与他们争抢使用云涵的对手,也少了不停游说想让游戏办不成的麻烦人物……最后就剩下我、云涵,还有仍在处理机材、无视我们存在的阿硕。

  云涵此刻终于可以直接望向我的脸,但是她并没有打算要从跪姿起身,使得站着的我被她仰视着,我却得低头俯视此刻变得卑微渺小的她。她泪眼汪汪的模样搭配这样的视角,让我心如针扎刀绞般难受,后来还是又坐回椅子上,才让这样的视角差的心酸感受缓和一些。

  「Nick,你还是要走吗?」云涵打破沉默对我低声问道。

  「嗯……我可能还是没办法看妳这样子……」虽然刚才晚宴时我才答应要接受她的新身分,但是从女主人进屋以来,一连串她对云涵做的事,还是让我内心破防了,实在不想继续留在这里看着云涵受到羞辱对待甚至被那些男人们玷污……

  「…对不起……」

  尽管刚才已经从影片或是听到她本人对着主人无数次地说了这三个字,但这却是我认识云涵以来,她第一次对我说「对不起」,明明她没有任何错。

  然而,不知道回什么的我,只能口拙地顺着回答一声「没关系」,其他任何话都如鲠在喉,想一吐为快却又无奈吐不出半句话。

  且别说还有个男人在场,很多内心话不便开口,看着她戴在脖子上显眼的项圈,想到她刚才的幸福感,我也无法开口要她又反悔答应游戏的事,也想不到什么安慰、祝福的话能套用在现在这种复杂的情境,更无法像聊家常般讲述着可能让她的处境更难过的往日时光……

  这样双方都无言的结果,就是让这极为短暂的一分钟很快就到了期限,在阿硕的提醒下,云涵也没办法再耽搁了,向我说了一声再见了之后,就朝着内室跪爬而进,我也只能目送她的背影离去的同时,苦涩地说着:「再见……之后再联络啰!」但是又不知道以后该以怎样的心态面对她的聊天讯息。

  不过这样的疑虑马上又被更大的失落感取代,等云涵离去,我也准备转身离开时,刚刚在场当电灯泡的阿硕,泼了盆冷水说道:「佟都要小涵彻底切断过去了,哪还有给你们什么再见的机会。」

  「唔……」即便隐约早有这样的预感,不过被人直接道破,还是让我的心用力一沉,嘴里仍不服输地说道:「她凭什么?凭什么限制云涵的交友自由?如果云涵还想跟我们连系的话……」

  「你以为今天这场活动是为了什么?且别说今天过后小涵就会将她手机通讯簿及社交软件悉数删除,而且再过不久也要搬走了,除非你们还能在圈内碰到,否则应该没有机会再联系或见面了。」

  「所以我问她凭什么?她对云涵做了这么多贬低的事情,还要断绝她与外界联络,这根本与软禁没两样了。」

  「就凭小涵是她的私奴,这么说虽然过分了点,但是可以把小涵当成是佟女王的私有物看待,我想,小涵与佟的心中也早已这么认定的。她们两人都决定把对方看成是自己生命的一部分,所以才会把你们找来,进行这一个能让小涵重生的仪式。」

  「重生?你们根本是在毁灭她吧?还这般不留情面让她过去的朋友都知道这件事,让她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我越说越激动,甚至被自己这爆发般的反应吓到,即便刚才面对女主人时我都不敢这样讲话,此刻面对这个一眼就看出绝非善类,可能一拳就能把我撂倒的健壮男人,反倒理直气壮起来,也许是从刚才他的对话知道他其实也是真的关心小涵,也是真的会看不下去女主人的一些作为的……

  然而,他并没有因此就站在我这边。

  「你又懂什么了?到现在还嚷嚷着要小涵回头什么的,刚刚又怎么说不出半点?你若是喜欢她、舍不得她,有本事就态度强硬一点说要带她走,你可以照顾她一辈子啊,半个屁都吐不出来,现在她走了才在这叽叽歪歪的,还妄想着给她什么依靠?」

  「呜……」男人这番话狠狠戳痛了我,我确实从始至终都没有对云涵许下什么承诺,如果刚才那短暂的一分钟可以狡辩说是时间太短、还有旁人在场,那么刚才与云涵独处时呢?我也只是说着不希望看到她变这样……只是想着该怎么重新认识这样的小涵……我真的有能力……不对……我真的有尝试过挽回我之前认识的云涵吗?

  我是真的喜欢云涵,从高中时开始就真心喜欢,但是当时即便与她每天斗嘴嬉闹一同度过无数个快乐日子,却又从不敢向她表白,说是因为知道她家人的原因,倒不如说是不敢打破我们之间不言而喻的暧昧状态,怕我若跟其他男人一样透漏对她的爱慕,那么她就没办法这么自然与我互动了……

  她升上大学后,我还是想维持着原本的暧昧状态,在网络上发送讯息与她每晚聊到就寝前,即便觉得自己有机会却又不敢开口,怕告白失败直接被封锁从此断绝联络,抑或是日后同学会见面时的尴尬,哪知这样的生活没过多久,就传来她与人交往的「喜讯」……

  我虽然说是为了避嫌而渐渐减少与她联络,或许更多是源于自己的私心,因为看着她讲着跟男友的点点滴滴,都让我内心深处隐隐生疼……

  后来,她与男友分手,没有说明原因,只能感觉她很不想再提及此事,想好好休息疗情伤,我依旧不敢趁虚而入,因为对自己失去了信心,因为在那段期间,我已经不是云涵「最亲近」的同龄男性友人了……

  当时心情难过而在睡梦中默默流下的泪,明明另一方完全不知情我却有如失恋般揪着大学朋友深夜出去喝闷酒,当时是有这么一段,只是随着时光流逝渐渐消逝在我的回忆中,今日才又再次涌现上来,一直懦弱不敢说出心中真实想法的我,只是想着维持现状,只是想着能继续知道云涵的消息……哪知,我过了今天,走出这扇门,就要再次,且也要永远失去她了……

  那个男人看我脸上表情,大概也知道刚刚他说得太重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将手伸入裤子口袋,下一秒,就掏出了钱包,掏出两张钞票递给了我。

  「喏!」男人突然塞钱给我,让还处在失魂落魄状态的我,还没弄明白怎么前一秒还在激辩争吵现在突然给我钱,男人见我愣住了,补充了一句:「给你的,补助你来这边的车马费,小涵邀请你来时也有提到会给吧?」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经男人提醒,我才想到了云涵有说过来这颠会有丰盛的餐点及补助车资一事,虽然此刻男人递给我的钱都够我来回这边好几趟了。

  「不过你不肯参加真的是可惜了,小涵应该最期待你能来的,还第一个就先向你递出邀请啊!」接过钱后,男人继续忙着他的工作,嘴上仍悠悠地说道。我想到还留在我通讯软件与云涵的对话窗口上的文字,想到云涵开门看到我到达时的开心雀跃……

  如果,以后都见不到她,今天是最后一次……

  如果,云涵也这么希望着有我的参与……

  如果,她是很清楚明白这游戏邀约代表着什么还这么期待着我……

  反正,今天过后也是陌生人了,之前的想保持暧昧与不敢开口也没意义了……

  男人对我已完全没了兴致,他将电视打开,遥控器按了按,切换到一个监视器画面,画面中还能看到女主人、云涵与其他男人的身影,应该是安装在调教室内的监视器的镜头。

  调教室的墙上似乎挂着不少令人怵目惊心的道具,不过此刻画面中所有人的焦点都集中在调教室中间的地板上,一个由金属与透明塑料板制成的,长宽高足以容纳一个大人的铁箱子,女主人对着其他人解说着箱子的功能,看来这是待会游戏时的道具吧……

  男人继续按着遥控器,画面再次切换,变成从箱子的侧面及背面的拍摄,看来内部的拍摄角度也早已事先准备好了。

  「待会小涵就要被锁在箱子内,猜所有参加者的鸡巴,如果被猜中的话就淘汰,没猜中的就晋级继续下一轮,这场游戏大概就是这样。」男人对着紧盯屏幕发呆的我解释道。

  此时,女主人从上方打开了铁箱子,让小涵爬了进去,再将铁箱子盖住、上锁,箱子的侧面一半以上,及后面都是透明的,而上方的盖子是漆黑不透明的,正向大门口的面甚至还覆盖着黑色布幔,确保从外面也能侧拍到云涵在箱内的行为,但是在箱内的云涵并无法从箱内完全掌握箱外的动静,尤其是此刻站在大门入口处的女主人一行人们,都进入了云涵视野的盲区。

  接着,女主人又拿出一大条黑色布幔,罩住了铁箱子半个侧边,让云涵更加无法作弊,并且伸出手指朝铁箱子正面戳,手指竟穿过金属进入到箱子内,进到云涵受局限的视野中。

  「箱子这一侧有个孔洞。」男人继续向我补充,并用遥控器按了按音量键,原本无声的画面传来了由微小至清晰的,调教室内女主人的声音。

  男人又切换成安装于箱内的固定式摄影机,角度确实可以清楚看到女主人伸入箱内的手指及云涵的半边侧脸,细看的话能看到,云涵的耳朵似乎戴着无线耳机,紧张洋溢于表的脸色却似乎也略显呆滞。女主人此时直接将手握拳整个通过孔洞进到箱内测试,看来那个孔洞的尺寸也并不小。

  「小涵,这样看得清楚吗?会不会太暗?」女主人的声音传来,她并不是直接对着云涵,而是以另一手拿着手机,对着手机说话询问。

  「是的,主人,里面灯光很足够,贱婊子小涵可以很清楚看到主人的手。」云涵说道。

  「很好,」女主人满意地伸回了手,因为箱子内外都有布幔遮挡,所以在女主人的手整个抽离洞口的瞬间,孔洞就被遮挡住,导致云涵完全无法透过孔洞观察到箱子外的情况。

  「这样就准备就绪了,妳先在里面待命,待会进来的就不是主人的手,而是哥哥们的鸡巴了喔。」女主人故意如此对着手机说道,云涵的脸羞红地低下去,知道该来的迟早要来的她,颤抖着声音说:「是……」

  「你还有要离开吗?如果想参加的话就留下来吧,待会佟跟那些男生也要出来,游戏也要正式开始了。」男人忙完了后,才终于又把焦点放到我身上,「看你这样子,你应该真的很喜欢小涵,很不希望看到她被凌辱贬低吧?但是我告诉你,现实就是,不管有没有你,小涵都会当佟的私奴,接受她的调教,进行这场游戏,把自己最不堪最私密的部分彻底摊开展示给那些男人,也会完全断绝与你们的关系。你要不要放弃游戏是你的自由,但这只会对你造成影响而已。」

  明知对方说的是万分正确的真理,但我还是咬牙切齿地看着那男人,又看了电视画面那被装箱留在调教室待命的云涵,女主人们已经陆续走出那个小房间,没过几秒,无数脚步声就由远至近地从内室传来,女主人们已经回来了。

  「你不是不参加吗?怎么还没走啊?」说话的不是女主人,而是不知道是哪个云涵的大学朋友。女主人见我还厚脸皮地留下并没有太过惊讶,而是先问向她的男友。

  「刚刚发生什么事?就连我们在里面都能听到你们的争吵。」

  「没什么,这男的还想着要带小涵走,所以起了点口角。」

  女主人这时把视线停在我身上,这好像还是她进门后第一次这么仔细地打量着我。

  「你就是那个Nick吧?我也曾听小涵提起过你好几次。」

  「云涵……提过我?」

  女主人并没有理会我惊讶疑惑的表情,继续说道:「原来如此,看你这样子,也难怪小涵这么想在彻底斩断过去前的最后再见你一次,所以呢?刚刚给你跟小涵的一分钟,你告诉她你想带她走,是她不愿意吗?」

  我沉默不语,反倒是女主人的男友多管闲事地回答道:「没有,他刚刚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听到这回答,女主人的眼神似乎略显失望,说道:「看来你对她的感情也就这样了,真是可惜,我也想知道小涵会怎么选择呢?如果是你的话,说不定可以的喔。」

  站在一旁的赖生借机嘲讽道:「他能说啥?自以为是护花使者,结果就是个没有担当的男人,说要离开此刻又坐着不走了,能不能不要管他了?我都已经等不及要开始了。」

  看到赖生的嘴脸,让我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凭什么这个不知羞耻又厚脸皮的,还一直贬骂云涵的人,也能够参与这场凌辱甚至侵犯云涵的游戏?云涵一定是把我看得比他这个烂人还要重要,一定珍惜我多过在场其他参加者,包括她的前男友,所以才会多次跟主人提到我的事吧?

  女主人也没再理会我,径自走回到她的座位坐下,其他男人也都纷纷回座,见我没反应,女主人才又问了我一句「如何?现在决定参加还来得及喔,如果你不想参加但想在一旁参观倒也不是不行,如果你沉得住气的话。」

  「云涵要我别跟妳起冲突,她说她非常尊敬、崇拜妳……」我最后还是把我想说的话直接说出来。

  「哦?」女主人听到云涵对她的看法,却显得漫不在乎。

  「云涵她本来才是那个该受人追捧、无数人愿意无偿侍候的『公主』,高中时若不是因为她家人的关系,想追她的男人都可以从街头排到巷尾,我要妳记住,是妳彻底把她毁掉的。现在的我已经赢不过妳,如果让我早几个月知道,我一定可以把云涵从妳身边救回来,我一定可以许下承诺,给她幸福快乐,而不是像妳这样,强逼着她社死,把她攒在手中成为妳的玩物。」

  「你还真是冥顽不宁,到现在还不了解吗?小涵她已经不属于你那个世界,她是在这圈子里才能感受到自己活着的自由、活着的快乐、活着的幸福,并非我强拉她进入圈子,是她自己选择留下来的。」

  「哼,那都是你给她洗脑的变态思想吧?她之前跟我在一起时才是真的快乐,今天从我进门到现在,她哪曾快乐过?不是默默暗自掉泪,就是被妳吓得惊慌失措,不然就是一脸愁云惨雾,妳说这算什么幸福?只是妳满足于自己能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吧?」

  「怀着不切实际的优越感的人是你,」女主人说着,虽然她并没有说得激动,但是一字一句却传来一股威压感,「空有爱慕,口口声声说要给她承诺,给她幸福快乐,那么你是怎么打算的?带走她,让她再找个工作,庸碌过完一生?或是把她养在家里,跟她结婚生子,过着你所认为的天伦之乐?对你来说有了面子,又有了里子,但是你有站在女方的角度想过吗?这种生活与她现在的生活又有多大的差别?」

  差别可大了!我第一时间想脱口而出,却又想不到反驳点,女主人又继续说道:「为何小涵会想待在这个圈子受到羞辱对待,虽然过程也许很辛苦,但是得到的果实却是甘甜的,她也觉得自己是幸福的。我知道你很难体会,对于圈外人来说,很难理解这圈子内的『幸福感』,尤其是『奴』专属的幸福。表面上,奴好像失去了权利、失去了自我,成为别人发泄玩弄的物品;然而,对于她们来说,这样子让生活简单化,遇到个自己认定可以统御自己,而自己愿意臣服的主人,只须对他效忠、服从,他的好恶形塑了自己、他的喜怒牵动了自己,他的一切也完全填补了自己的脑子,其他外界一切都无须多想、无须多烦恼,这样简单的幸福,就够了。」

  我脑中浮现了刚才女主人抚摸云涵的头,明明自己像是条宠物狗般跪在地上被这样摸着,云涵的脸上却露出无比幸福的表情,本来就不知如何回嘴反驳的我,此时更说不出话来。

  「还是,你认为,让她回到正常生活,遇见一个疼惜她的男人,结婚生子,当个贤妻良母,这样子的幸福就比较优越?」

  女主人最后补上了这句,彻底否决了我心中对于云涵应有的幸福的幻想。我的喉咙又哽住了,这跟我之前每次与云涵斗嘴时语塞的感觉截然不同,之前是感觉到互嘴败北的耻辱(但是内心是甜甜的),这次却是酸苦到我都怕发出来的声音带有哭腔了。

  「喂!要开始了没?」其他男生又不耐烦地催促着。

  「我看,你就留下来参加看看吧?如果真的无法接受,中途随时也可以退出,」女主人最后语气和缓地对我说道,「我是要你能亲眼看看,心中蜕变成奴的小涵,实际是如何感到幸福的。」

  我喉咙依然发不出声,更甚者,我感觉现在四肢也不听使唤般沉重,别说要再起身离开了,就连自己像是老旧生锈的机器般无力地点了点头时,都不知道脑袋里是否有意识到自己最后的抉择……

              十一、游戏开始

  相比于本来我想退出时的混乱,我再次同意参加游戏,女主人却只是透过手机对着调教室内的云涵简短地知会一句:「Nick也要参加。」就结束了。看着电视屏幕中云涵听到消息时脸上难以言喻的表情,她的心情大概也跟我此时的心情同样复杂吧……

  女主人告知完了后,游戏也正式开始,刚才没跟着进入调教室听游戏讲解的我,由阿德帮我简单说明游戏流程,其实过程非常单纯简单,至少对我们来说……我们只要在每一轮,随机随机数抽签下,轮流走进调教室内,将裤子脱了或拉下裤裆拉链,然后把自己的生殖器插入箱子上的孔洞,然后等待几分钟让云涵猜猜我是谁就好了。

  真正难的,是在负责猜的云涵那方,因为女主人给她设下了种种残酷的游戏规则……

         *******************************

  规则一:作答时,只能猜测当时伸入孔洞,摊在她眼前的鸡巴,而且确定后也不能更换,只能将答案「作废」。

  规则二:为了避免有刻意性地针对而全部都猜同一个人,女主人只让小涵能够保留最后猜的答案,简单来说,如果之前已经猜过某根鸡巴是阿德的,后面另一根鸡巴,如果云涵认为这根更像是阿德的鸡巴的话,那么她虽然可以再次猜阿德,但是先前的作答就要作废,且依照规则一,她已经确认过的那题也不能改猜别人,只能「交白卷」。

  规则三:为了避免云涵只是敷衍式乱猜乱答,带着乱枪打鸟的消极心态玩这场游戏,女主人会在每一轮游戏的最后让云涵逐个「验证」,如果发现错了还可以反悔作废,如果最终确定但是答错的话,就得接受处罚。

  另外,这虽然不算是游玩中的规则,但是我们无论是否被猜中,云涵都要用自己的身体回馈参与这场游戏的我们,至于做到什么样的地步,那就是看能进展到第几轮了。

         *******************************

  听着这些对云涵极度严苛与不公平的游戏制度,让我都不得不替云涵担心,但是此刻的担心也已于事无补,且云涵显然也是有被告知游戏规则的,如果她都接受了,我也没办法再站出来替她强出头了。

  更重要的是,游戏已经要开始了,我能选择的只有离席退出,或是跟着参与,无论做什么都已经无法阻止游戏的进行……

  在阿德跟我说明游戏方式的同时,女主人已经从口袋中取出云涵不知何时上缴的手机,熟练地输入密码解除锁屏,进入手机主画面。我想起刚才在影片中看到的,这支本该属于云涵的手机,密码却是主人设置的,这手机对云涵来说恐怕只有接听主人来电的功能,以及受主人的指示发送淫乱邀约的功能而已,不过女主人却是很熟悉手机装设的应用软件,马上就点开了一个转轮盘的App ,App 的功能是可以填入数个选项,然后交由程序随机抽选中签者。女主人打算用这个App来决定我们的棒次。

  我们依照座位被给了一个编号,赖生1 号、正辉2 号、阿德是3 号,我则是4 号,再后面5 至8 号则是云涵的大学同学们。不过实际的棒次,则是由轮盘决定,在女主人将手机放在桌上,按下开始键,看着上面写有1 至8 号的轮盘开始转动,我们的心都跟着紧张起来,数秒钟后,轮盘开始减速、停下,我的心跳彷佛停了一拍,因为轮盘的指针刚好指在「5 」这个数字上,如果早个零点几秒停下,可能就变成我要当第一个给云涵看私密处的了。

  不过……刚才看着指针差点停在我的号码时,我心中除了紧张外,还有着很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究竟是恐惧还是期待?我也没再多理这个心思。此时,坐在我旁边,5 号的子坤,也同样地无法保持淡定了。

  「看来,第一棒已经确定了。」女主人望向我旁边的子坤,「你叫子坤吧?」子坤微微点头,一眼就能看出他的心情有多么紧张。「你就独自走进去调教室之后,不管你要拉拉链、或是从裤头掏出鸟,或是把裤子整件脱下来都没关系,只要把自己的男根伸进去鸟洞内,等待小涵开口回答后,我就会通知你出来了。」

  子坤看了看电视屏幕的云涵一眼,咽了口口水,此刻的云涵也因为不知道何时开始游戏而有些惴惴不安,不过子坤并不比云涵好上多少,他像是没听到女主人所说的,表情还有些恍惚,虽然早就知道今天玩的是什么样子的游戏,但是轮到自己打头阵,子坤却像是还没搞清楚状况般,一脸想要怯场放弃的模样,最后还是他的大学同学阿豪略带耻笑地问道:「怎么?是怕被我们发现你是小屌,不敢进去了是吗?」

  「去你的,你才是奈米屌啦!」子坤受不得激,怕在同学间漏气,临时脱逃一定会丢面子,总算是下定决心鼓起勇气朝着调教室走了过去,而我们看到他仍不免颤抖的模样,再次认知到这游戏有多么羞耻荒诞,敢于发出这种游戏邀约的云涵,究竟是下了多大的觉悟,才能完成这个壮举。

  过了一会,屏幕画面有了动静,原本除了黑幔外什么都没有的箱子内壁,忽然像是长出了一根不明枝状物,下一秒,枝状物便从两片布幔间的缝隙间曝露在画面上,展现在云涵的眼前。

  云涵刚看到子坤的性器……更精准说是他充血勃起的肉棒……时,还像是被吓了一跳般向后一缩,然随即意识到游戏已经开始,这根突入之物是受她邀请,她某个熟识的男人的私密部位时,脸带羞赧的她,知道自己今天是必须得猜测这东西的主人是谁的,但是羞耻心未尽除的她,也只能稍微瞄一眼,又像是想要避开直视般摇头晃脑转移注意力,直到……

  「谁让妳不正经了?用心一点!不准转头,不准回避视线,把脸凑近一点,我要妳一直盯着眼前的鸡巴瞧,直到把上面的特征都记牢了!」女主人下达无情的指令,她对着手上的手机说话的声音虽小,但还是有让我们清楚听到。

  「是的,主人……」云涵的声音从电视画面传来,有别于女主人是用手机对她耳朵上戴着的耳机直接发送指令,云涵只能大声回答才能让拍摄中的摄影机麦克风收录到她的声音,听不到女主人下命令的子坤,对于云涵突然的回答似乎有些莫名,他当然也看不到、不知道箱子里的云涵,已经不敢像原本那样退得老远,而是缓缓爬动身子,伸长脖颈,直到那张羞得红烫的脸距离他的阳具仅二十公分左右的距离,连眼睛都不敢眨地,直铮铮盯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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