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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小子戴安:错位的成年礼(上篇),1

[db:作者] 2025-08-17 06:37 5hhhhh 2620 ℃

  “戴~安~~~好了没?今天可是你18岁生日,后面还有行程呢!”戴小竹抱着双臂站在戴安房门口,大有她还不出来就准备强行闯门的架势。

  “好…好啦!还不是戴小竹你撺掇我妈,让她非要给我弄这么一身~”房门向内打开一道缝隙,戴安满脸不情愿,用澄澈清亮的嗓音发出了抱怨。

  无视了戴安的指控,戴小竹双眼发亮地打量起自己“真·女大十八变”的外甥女:

  小学毕业就已一米六八的戴安,这五年来一路蹿到了一米七八,在母亲戴小荷“女生长太高是不是不太好”的担忧下,堪堪停在了一米八的门槛前。

  超出平均的身高,没有破坏戴安透着醉人青春气息的黄金身材比例:柔软而不失力量美感的腰肢,正被青花瓷配色的旗袍妥帖包裹,热爱运动而带来的马甲线,在纱制纹样的缝隙间若隐若现;顺着柔润的曲线往上,则是发育良好的饱满浑圆,一抹调皮的白嫩,从清冷保守风的旗袍前襟领饰间漏出。

  “啧啧…”小姨戴小竹带着调笑,一巴掌拍在戴安凝脂玉般的背上:“想当年还要我提醒你别老窝着胸,会影响发育,没想到转眼间,都长成这样的大大大~姑娘了。”

  第一次穿旗袍而显得窘迫的戴安,听到小姨的话后更是闹了个红脸,同时被小姨从自己青春期就时不时来一下的“挺胸掌”拍得微微趔趄,差点没稳住为搭配旗袍准备的高跟鞋。

  “戴!小!竹!”戴安咬牙切齿地直呼小姨的名字,两人的关系从小就像姐妹一样。

  说着她就迈开脚步,作势要追打三十多岁还没个正形的小姨,小腿的线条在旗袍侧开叉中美得惊心动魄,让旁人视线恨不得穿透旗袍下摆,细细追溯向那有着惊人弹性的修长大腿。

  戴小竹笑着躲在了自己丈夫狄夫的身后,结婚后在本地也购置了一套房的两人,大学的工作一有空闲就跑回来,几年间狄夫与戴小荷、戴安两人也熟悉了不少。

  狄夫被作为两人打闹的障碍夹在中间,也对戴安旗袍装扮透露出的清新妩媚惊艳不已,不一会儿,他就不得不坐在沙发上宣布中立,因为戴安打闹中青春肉体与他的无意识接触,竟让他起了生理反应……

  两人的打闹以戴安不熟悉高跟鞋扑倒在了沙发上而暂告一段落,母亲戴小荷自从戴安从房间出来,温柔的目光就一直注视着十八年来与她相依为命的女儿。

  戴小荷是个特别柔弱的女人,十八年前,她的男友因为要出国继承一笔遗产且大概率会定居国外,向她提出同行,而戴小荷有年迈的妈妈和年幼的妹妹需要照顾,不能跟他出国,她经过一番挣扎,男友向戴小荷提出分手。

  其实就在那一天,戴小荷知道自己怀孕了,肝肠寸断的戴小荷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她不想耽误爱人的高飞,但她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因为这个孩子是他的,她是那么爱他。

  戴小荷把生下的女婴取名戴安,不止因为希望她平安长大,更是因为‘安’是那个男人的姓。

  而在那个年代,非婚生子给戴小荷带来了莫大困扰,让她失去了服装设计师的工作,她只能一边抚养戴安,一边靠做旗袍的手艺维生。

  戴安一天天长大了,戴小荷给人做旗袍的名气也越来越大,挣的钱足以让戴安过上优渥的生活,还供妹妹戴小竹读书深造,成为了现在的心理学博士和大学导师,戴小竹的老公狄夫,就是戴小竹的学生,相差7岁的两人也算是典型的师生恋了。

  “妈,你老看着我干啥?”坐下揉着脚踝的戴安,这才注意到母亲戴小荷的视线,有些不好意思。

  戴小荷盯着女儿明艳大方的面容,既在上面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温婉可人,更多的却是继承自父亲的俊美和优雅。

  当年的假小子,褪去了笨拙保护自己和妈妈的尖刺,却留下了那一股英气和野性,上扬的眉毛与挺翘的鼻梁,不但没有冲散她女性的魅力,更是附上了一层坚韧的温柔。

  “十八岁的大女孩儿啦,妈妈高兴,就想看看你。”戴小荷抹了抹眼角,温柔地笑着道。

  戴安不自然地揉了揉自己修剪得十分利落的齐肩碎发,自从六年级那年,和母亲、归国的父亲以及自己的执拗和解后,她就从一头男性化的乱发,换成了现在的短碎发,而其在妈妈亲手制作的旗袍映衬下,为十八岁的戴安蒙上一层清纯和妩媚。

  “好啦,别老盯着我,我爸呢?说好的等我满十八岁,你们就给彼此一个答案……”

  “……”

  “看着我干啥?”突然地沉默中,戴小竹感觉到亲姐姐危险的目光:“哎呀我这不是不小心被这小妮子套了话嘛~姐姐大人你宽宏大量饶了我吧~”

  三十六岁的戴小荷说着从沙发这头蹭过去,抓起四十二岁的戴小荷的手臂开始摇晃。

  如果不说年龄,这两人就像一对绽放到最成熟美艳节点的姐妹花,一位温柔妩媚又坚韧,一位知性优雅而果敢,岁月轻轻扫过,只是让她们愈加馥郁香甜。

  "……"戴小荷拿自己看着长大的妹妹毫无办法,又羞于谈论戴安父亲的话题,无奈说道:“今天戴安才是主角,我们收拾一下先去吃午饭吧。”

  “不是,我爸真不来啊?我今天成年诶!”戴安闻言倒是真急了。

  在六年级那个暑假,在戴安因为青春期第二性征发育而产生的生理和心理变化,对自己产生迷茫的时候,一位自称‘安先生’的男人出现,带她滑冰、摘花、让她协助收集对学校的改进意见、和她在圣诞晚会上,穿着妈妈当年没穿上的婚纱跳舞……她过去十三年对于父亲的想象还有微妙的恋父情节,都在‘安先生’身上得到满足,最后的最后,‘安先生’果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他继承了叔父的遗产和遗愿,回国投资教育事业;他千方百计地想联系上戴小荷,却先在自己打算投资的学校遇见了戴安。

  在发生了上面一系列事件,最终也经过了三位当事人的一系列犹疑、争执后,最后大家都释然了。

  戴安继续在‘安先生’投资扩建后有了高中部的白果林学校上学,戴小荷继续和戴安住在那独栋的小红楼里,而‘安先生’每隔一段时间,来看望母子二人,或在戴小荷忙碌的时候带戴安出去玩。

  戴安自十三岁后有了爸爸,现在她十八岁了,她想更进一步,让爸爸和妈妈真正重新在一起。

  “你学校那边还有些事情,他说忙完就过来。”戴小荷如是回答道。

  至少得知爸妈私下有联系的戴安,勉强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迈着还不太熟练的一字步,准备和家属们一起出门。

  落后一个身位的狄夫,不自觉被戴安笨拙中透露出风情万种的背影吸引,目光随着新熟的翘臀一扭、一晃……

  挽着自己老公的戴小竹用力扭了一下狄夫的腰肉:“喜欢看是吧~”

  在丈夫求饶的口型和手势下,戴小竹笑得妩媚,贴近他的耳朵轻声道:“看到戴安这么大了,老师我也想要…自己的孩子了,今晚就看狄同学你,努不努力了…”

  ————————————————————

  安图声晃了晃因为喝酒有点迟钝的脑袋,从学校自己的办公室里,拿上给戴安、以及戴小荷的礼物,向着小红房走去。

  安图声是个高个子男人,习惯穿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单眼皮、深眼窝、高鼻梁、下巴中间竖着一道深痕,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是戴安的父亲。

  他的名字读音很像安徒生,从小到大也有亲人朋友这么叫他,他自认为现在切实在做着和童话大王同样的事——给孩子们编织快乐。

  在他注资的白果林学校,她将女儿做‘校长助理’期间收集上来的学生意见通通采纳:

  ——取消周考、月考、半期考,取消排名,期末测验评打A、B、C、D四个等级。

  ——学生给任课老师打分,如果班上有一半以上的学生对任课老师不满意,学校应考虑换老师。

  ——男生女生不要穿一样的校服,男生穿裤子,女生穿裙子。

  那可是五年前,当时连国内的奥运会都还没举办,当时这些过于时髦的措施引起了不小震动。

  说起最后一条,安图声想起五年前,戴安第一次穿着校裙的样子,不由得咧了咧嘴。

  当时第一套裙装校服穿在戴安的身上,婀娜有致地凸出戴安那已经开始发育的身体线条。还有那宽褶短裙,把戴安那两条青春紧致的长腿恰到好处地显露出来。

  但从未穿过裙子的戴安,走路也不对了,她走路从来都是迈大步,肩膀两边摆,一进校门就引来同学新奇的笑声。

  当时好像还有几个男生因为这件事打起来了?是怎么收场的?……不记得了,今天确实是有点醉了。

  今天导致他喝醉的酒局,就是因为在这种“快乐教育”模式下,其他校董们对学校的第一届高三心里没底,都劝导他作为最大股东,至少让高三要和其他学校一样紧抓。

  “呵呵…答应了女儿的话,作为爸爸肯定要做到……至少,等我女儿毕了业…再…嗝…说。”安图声努力走着直线,喃喃道。

  作为父亲,他只想尽全力弥补自己对女儿十三年的亏欠,给她一个童话般的青春校园生活。

  ————————————————————

  “我先回家啦,下午艾薇、夏雪儿、四大天王…还有一些同学说一起唱卡拉OK,我得换套衣服。”在一家高档餐厅和家人们用餐完毕后,戴安站了起来。

  艾薇、夏雪儿是和她要好的女同学;四大天王,则是四名男生:“肥猫”鲁云飞、“米老鼠”米奇、“豆芽儿”黄豆豆、“兔巴哥”战小欧。

  小学的时候他们四人一般被老师同学称为“四个坏小子”,属于是大错不犯、小错不断的调皮捣蛋鬼。

  从小学起他们就形影不离,而戴安小学做“假小子”那段时间,就整天和他们混在一起,即使后来也一直是死党的关系。

  “去吧去吧~今晚记得回家吃蛋糕。”没等戴小荷发话,戴小竹就接过了话头:“姐,一会去我家坐坐呗,我也想定做一身旗袍。”

  “妈,今晚我爸是不是要过来,让他住咱家呗,就当是我的生日愿望了~”戴安狭促地对她母亲笑道。

  戴小荷肉眼可见地脸红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姐,戴安都这么说了,你就答应放姐夫进家门吧哈哈哈呀痛痛痛——”戴小竹的调笑被姐姐的物理攻击打断。

  戴安心满意足地走出餐厅门口,向家的方向前进没多久,就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是一个她刚才和家长报备时,下意识没说名字的同学。

  “李小俊!”

  一位男生闻声回头,他体态欣长,身高和穿高跟鞋的戴安不相上下,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和匀称结实的形体掩盖了他五官上略带女性化的秀气,整体显得俊朗帅气。

  “啊…戴安?你…我…”眼看着自转校后相识五年来,在自己心中印象越来越深的人儿,穿着青黛色修身旗袍,以一种美艳不可方物的姿态向自己踱步而来,李小俊走都不会路了、说都不会话了。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戴安控制着速度,不紧不慢地踱到李小俊身边,她也不想穿着这一身还在这个对她来说有点特别的男生面前出洋相。

  “你…你今天真好看……”李小俊耳朵根肉眼可见地泛红,声音也越来越小。

  “啊?你大点声我没听见,怎么像刚认识那会儿似的。”

  李小俊是戴安读六年级时,从外校来的转校生。他男生女相,且一直被单亲妈妈打扮得像女孩子,导致受到原学校排挤。

  转到白果林学校时,班主任米兰老师她把当时的“假女子”李小俊安排和“假小子”戴安做同桌。

  当年尽量把自己向男人靠拢的戴安最看不惯这种——总之,经过互相影响,甚至可以说是互相“拯救”,李小俊和戴安成长为现在的样子。

  听得戴安无意间提到当年,内心与外表都已不再显得阴柔的李小俊下定决心。

  “我说——你今天真美。”

  “——”戴安呼吸短了一拍:“谢谢。”

  简单的对话后,两人间沉默了下来,只是肩并肩一起继续走着。

  戴安也不知为何,只是听到李小俊的赞美,自己的心就开始跳地有点快。

  她想起自己第一次穿上校服裙子的那天,李小俊说了“你穿裙子很好看”,还因为坏小子们模仿她走路的奇怪姿势,李小俊第一次出手打架,自此她就暗下决心不要再讨厌穿裙子。

  “……话说,”还是戴安先受不了现在奇怪的气氛:“你这是要去哪儿?”

  “啊,”李小俊仿佛才想起自己的目的:“我其实是想去你家找你来着。”

  “这个给你,生日礼物。”他有点手足无措地向戴安递出纸袋,里面是一个红色的礼盒。

  “谢谢。”戴安还有些奇怪,李小俊也在下午一起唱K的名单里,现场给她不就行了?

  她接过了礼盒,闻到了一阵淡淡的香气,有点熟悉,貌似……很久之前闻到过?

  “这是香水。”李小俊看戴安好看的鼻子微微动了动,貌似在疑惑什么,不由得忐忑地说道。

  戴安想起来了。

  李小俊从小就有往耳根后面喷香水的习惯。他刚跟戴安同桌的第一天,戴安就闻到过这种味道。

  ——“你闻出来啦?你知道这种牌子的香水叫什么吗?我告诉你吧,叫‘毒药’,这是一种法国香水的名字。”“你知道当今世界上最昂贵的香水品牌吗?世界上前十名的香水品牌名字我全知道……”

  当时还翘着个兰花指的李小俊,放学后就被戴安揍了一顿。

  ——“李小俊,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想知道就不许哭!”“我打你,是让你记住你是一个男孩子。我现在就和你约法三篇:第一,不许再抹香水;第二,不许再说香水;第三,明天把你收藏的香水都给我交来。”

  从那以后,李小俊彻底地跟香水拜拜了。

  “啊……”戴安想起当年她把从李小俊处没收的香水,转手就送给了艾薇,现在想来算是校园霸凌了,一时不知该不该道歉。

  “就是因为你当年的一顿揍,我才下定决心,要像男子汉一样,让你…让大家看得起我。”李小俊鼓起勇气开口。

  “今天是你十八岁生日,我觉得这款香水,和现在的你…很配,而且很有纪念意义……”说着说着他的声音又小了下来。

  戴安不由得轻笑:“纪念我们的友情?”

  “啊?嗯……”

  “嘿嘿,我很喜欢,再说一次,谢谢啦。”说着,她做了个好多年没做的动作——

  她将一只手臂搭在李小俊的肩上,还把鼻子凑到李小俊的耳根那里去嗅了嗅。

  就像几年前她监督李小俊有没有涂香水那样。

  “下次,给你闻闻我的。”

  李小俊也像小时候那样,窘迫得满脸通红。

  ————————————————————

  “那就3点见了”,“拜拜~”

  在到家前的一个路口和李小俊分别后,戴安心情不错地回到了和妈妈一起居住的独栋小红房。

  其实本来她还在纠结,是不是直接穿这一身旗袍,去和同学见面举行庆生会。

  除了家里人,她内心深处多少存了那么一丝想让李小俊看看的——

  ‘哼,才没有,只是路上恰好遇到罢了。’戴安一边自欺欺人,一边打开了大门。

  绕过门口的屏风,戴安惊讶地发现沙发上躺着一个身影。

  “爸?怎么在这睡着了?”

  “……”回应她的是父亲均匀的呼声。

  安图声因为在应酬上喝多了,昏昏沉沉地来到小红房才想起,戴小荷之前和他打过电话,他让中午就别等他,晚上自己再过来。

  醉酒后犯困的他也懒得再打道回府,于是找到花盆下的钥匙开门,想着先歇会儿,结果不知不觉就在沙发睡着了。

  “真是的…”戴安鼓了鼓脸颊,今天可是我生日诶,喝那么多……

  “要睡就去房间睡嘛,老妈三天两头收拾客房,戴小竹买房后又不怎么在这住了,不就是留给你的。”戴安一边搀起醉酒的父亲,一边对父母的别扭碎碎念道。

  戴安将父亲的一条胳膊抬起,绕过自己如天鹅般修长洁白的秀颈,使臂弯处恰好搭在肩上,空出来的一只手则扶住父亲的腰,将父亲的重量承担在自己身上慢慢站起。

  “还真那个沉……”戴安没想到搬运一个意识模糊的人这么困难,有点后悔没有先把高跟鞋换下,而现在已经扛着父亲站起来了,又不好丢下他再换鞋了。

  “走、着…”戴安只能用右手紧搂着父亲的腰,旗袍包裹的丰臀随胯部微微倾斜,将自己曼妙身体的一侧紧贴住父亲,以保证不省人事的他不会滑落下去;左手则固定住挂在自己肩上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向客房挪动。

  “小荷……”安图声好像感觉到自己在移动,半醉半醒地呼喊着自己曾失去过、现在正追求着的爱人的名字。

  “嘻嘻,爸爸真是的~”戴安今天也正挂念着父母重圆,听到爸爸就算醉成这样,心里也想着妈妈,对他喝醉酒的报怨也消散不少。

  紧贴着的两人又走了几步,转过了沙发前的茶几,安图声仍醉得睁不开眼,但随着移动,还是感觉有一道散发着淡淡体香的娇躯正贴着自己。

  “小荷…”安图声感觉回到了二十年前,爱人戴小荷散发着不施粉黛的天然清香,将美好的肉体托付给自己,那股香味像她的名字一样,让他难以忘怀……

  这是小荷身上的味道,她正抱着我?

  五年了,你终于肯接纳我了,我一直在等你……

  戴安尚未发现,大半个身体挂在自己身上的父亲,下半身慢慢膨起。

  “……?”戴安感觉胸前的触感很奇怪,低头一看,顺着肩膀垂在自己胸前的一只大手,正揉捏着自己的乳房。

  随着骨节分明的手肆意张合,绵软的乳肉从贴身衣物中挤出,旗袍包裹着的浑圆被按压成各种形状,透过布料好像能看到琼脂般的乳房表面,因为初次被如此对待而氤氲出的粉红。

  “好家伙——”戴安银牙轻咬,强忍住那种从未体会的微妙触感,动用扶着父亲胳膊的左手,试图把在自己胸前作怪的手拨开。

  “咿呀——不要乱动啦~我可不是妈妈,臭老爸。”就在戴安胸前第二个中国结样式的绳扣即将被扯开时,她终于以十指交握的方式,控制住了父亲不安分的大手。

  一波未平,此时两人本就以一种暧昧姿势紧贴着,安图声在左手被控制住后,顺着戴安搂着自己腰的右手转过半个身子,整个人扑在了女儿身上。

  “唔!”穿着高跟鞋的戴安终于控制不住重心,被身高一米八男人的全身体重压得向后倒去,而她的身后,是两人刚刚绕过的木质茶几——头的落点刚好在茶几边缘。

  “危险!”戴安下意识将父亲推开些许,同时良好的反射神经让戴安瞬间拧身调整。

  “咚!”的一声闷响,戴安的脑袋还是与茶几边沿结结实实撞在了一起,万幸是最后的调整使她避开了致命高低差带来的后续伤害。

  此时的戴安与安图声,以一种上下交叠的姿态一起倒在了地毯上。

  戴安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瞬间出现了多道重影,强烈的撞击让她的视野像旧电视一样,从边缘处向中心缓缓变暗——

  “不……要……”即将陷入保护性晕厥的最后,她只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开始不安地蠢动。

  安图声因为被戴安提前推开,又被两人还牵着的手带动,他以低戴安小半个身位的姿势摔倒,头没有撞到茶几,而是埋在了戴安的小腹上。

  摔倒的冲击让他又清醒了一点,但这一丝清醒不足以让他明悟现状,反而更让他以为,“戴小荷”终于接纳他这个孩子的父亲了,积蓄十几年的感情混合着酒精被点燃,他只想重温两人年轻时的热烈。

  把头在平坦小腹处胡乱蹭动,隔着一层丝绸,安先生的鼻尖与嘴唇也能感受到,“爱人”小腹处柔软和结实相得益彰的美妙触感,他忘情地大口呼吸,迷醉在戴安与她母亲同源近似的体香当中。

  安先生被嗅觉迷惑,伸出舌头想品尝与小腹处的美妙,却被旗袍的布料阻隔,醉酒状态又让他固执地舔舐了好一会儿,直到其上的纱质纹样因沾水而变得透明润泽,他才反应过来,支起还垫在戴安身下的左手,挪动身体向上,找到了昏迷中戴安的唇,毫不犹豫地盖了上去。

  “唔嗯…小荷…你终于…我不会再离开你了…”带着点青色胡茬的双唇轻易拉开没有反抗意识的粉红香唇,伸出舌头在清甜的口腔中搅动,咕叽咕叽的口水声传出,与安先生口齿不清地自言自语交织在一起。

  两人的双唇随着激吻被唾液洇润,几丝水渍从戴安秀气的嘴角溢出,她的香舌被带有酒气的口腔吸入,被牙齿轻轻咬住无法坠回,又被迫第一次与另一条舌头交缠。不断的长久深吻,堵住了昏迷中的戴安下意识呼吸的入口,缺氧使得戴安的身体应激颤抖,唇齿交融间发出求救般的呻吟,而这更加刺激了安先生的攻掠。

  在缺氧和接吻带来的自然生理刺激双管齐下,使得戴安的腰腹无意识拱动,臀胯部位轻微痉挛般上下摇晃,完美曲线的美腿内收着相互摩擦。

  而小姨在她成年生日赠送的、号称“成熟女人的战斗内衣”,在服役第一天就迎来了意料之外的访客,安先生似乎很熟悉这种收到小腿款式的旗袍如何侵入,右手将旗袍下摆从膝盖、大腿一路拉至髋部,露出那洇出水渍的淡紫色蕾丝亵裤。

  修长的手指在湿润的蜜谷来回摩挲,羞耻的骆驼趾在轻薄的表面被水渍勾勒出来,手指每一次自上而下划过阴阜的挑动,都会让戴安的臀部离开地面,蜜源追随着手指的方向羞怯抬起,仿佛不舍得手指的离开、欢迎什么东西进入一般,而这一切都是这具青春美丽的肉体下意识追求快乐的自发反应。

  “哈…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样可爱…小荷…”安先生朦胧的双眼半睁半闭,嘴角带着笑意,感受着“爱人”肉体在他亲吻和手指挑弄下的阵阵颤抖,想起了当年两人在公寓、校园甚至稻田等地留下的爱的印记,不由得想像年轻时那样,对娇羞的“爱人”使一次坏。而还昏迷着的戴安也不会想到,有所耳闻但从未深入了解的女性高潮,马上就要通过与父亲的接吻和手指玩弄,被第一次触发。

  伴随着细微的布料被绷紧的响动,安先生突然用力扯住了戴安蕾丝内裤的上边沿,密致的丝质布料随着力的方向变形,下方湿润的三角包裹,一下子勒在处于爆发边缘的牝户上。

  “唔啊——”就算意识没有醒转,戴安也被如此突然的刺激迫出一声带着痛楚与快感的轻呼,使得安先生更加卖力地左右扯动着内裤,让尖端部分的布料摩擦着秘缝两边的馒头状阴唇,拧转卷动起来。

  “哼嗯…啊…啊…”戴安全身随着私处被粗暴的挤压蹂躏而颤抖得愈发激烈,双颊染上明艳的红霞,檀口张开,一丝香涎顺着之前的水痕留下,如梦呓般发出甘美的呻吟。终于,内裤下端的蕾丝花边被扭成一股,随着安先生用力一拉,闯进了被两瓣耻丘把守着的峡谷之中,从未被入侵的花蒂被湿润的绳蟒紧勒,一下便全面失守!

  戴安的娇躯剧烈的颤抖起来,嘴巴张大却只能在昏沉中发出“嗬、嗬”的气声,身体反弓抬起,像一条被蕾丝内裤构成的鱼线钓起,还在不断挣扎的美人鱼。

  “去了呢,小荷…”安先生的手沿着蕾丝内裤边沿滑动到臀部,向上托起让戴安的腰跨保持离地姿态,大手肆意地揉掐,让高潮的余韵难以散去,戴安下意识地随着手部动作扭动下身,让丰满的臀肉在父亲的手中挤压滚动。

  安先生趴在戴安横陈的玉体旁,一边享受着“爱人”在余韵中的颤抖,一边用另一只手将旗袍上方剩余的绳结解开,从敞开的领口中钻了进去。

  如果说身材纤细柔弱的母亲戴小荷,有什么切实遗传给了戴安,那浑圆饱满的乳房规模绝对是其中之一,在戴小荷纤细的身体上显得反差诱惑的尺寸,在戴安修长健康的肉体上散发出相得益彰的青春雌性荷尔蒙,让安先生因醉酒无法感知细小差异的同时,与当年一样地爱不释手。

  也许是因为小姨送的这套“战斗内衣”本身具备易脱属性,安先生单手轻易将戴安的淡紫色胸罩解开并推到腰间,父亲的手与女儿的玉乳终于不存阻碍地交融在一起。

  近二十年再没有体会过这触感的安先生,双手的动作显得有些急切而粗野,乳房在手中不断变幻着形状,淡粉的乳肉从手指缝中流出,压在旗袍布料上,在衣物外侧勾勒出大手与浑圆乳肉起伏追逐的淫糜动态。

  “嗯啊…哈…哈…啊…”高潮过后的肉体变得敏感,将戴安的意识从昏厥的底层中缓缓抬升,虽还未清醒,但身体自觉地大口呼吸缓解窒息感,肉体承欢的呻吟也从口中溢出,更多的透明涎液从嘴角流下。

  未等香涎滑到末端,就被一旁的安先生伸出舌头舔动,在女儿的嘴唇、脸庞、锁骨,以及其中一只已经从旗袍中逃脱的玉兔上涂抹开来,在照进屋内的午后阳光下,大片的肌肤映射出水润晶莹。

  安先生托举臀部的手,早已伸进蕾丝内裤之内,中指强硬地埋进了臀缝之中,细致感受着戴安肉体在快感攻势下的每一次抽缩。挺翘有力的臀瓣不断反抗,夹击着入侵的手指,但在覆盖着薄茧的指尖轻抠后庭边缘和阴阜时,青春肉体自以为是的抵抗瞬间大败亏输,阵阵紧缩变成了一种求饶与讨好,戴安的肉体在安先生手口的抚弄下扭动呻吟,紧致的臀缝内部也配合取悦着那根手指。

  又是一个长吻过后,安先生感受着戴安的香甜喘息,和已经流到臀部的爱液,决定尽快和“久别重逢的爱人”进行更深一步地灵肉交融。

  “亲爱的…接下来…”安先生把戴安的身体放平,踉跄着挪动到正对她的双腿处,抬起戴安修长紧致的双腿放在肩上,他迷醉的双眼发现,被他勒进蜜缝的蕾丝内裤下沿,竟还陷在小巧馒头状的阴唇里,即时有着水渍的润滑,布料也未能使其从紧致的名器中滑出。

  看着沁着微微粉色的紧致牝户,安先生本就被醉酒压制的理智消失,未能思考眼前的美景与记忆里的微妙差异,就将戴安的蕾丝内裤脱下,内裤的下沿随着从隐秘处抽离,拉出一道黏黏的水线。

  “要脱掉了…小荷…”安先生急切地褪下了女儿私处最后的防线,任由着蕾丝内裤还挂在戴安一条腿上,便扒开戴安修长的双腿,把头埋下,向着水润的花瓣吮了上去。

  “咕啾…咕啾咕啾……”面对因为布料抽离而重新闭合的私处,安先生的舌尖拨弄舔动着肉芽,仿佛按门铃般呼唤、引诱着不谙世事的蜜源内部对他敞开。

  意识上浮的戴安虽未清醒,但在安先生越来越攻向要害的挑逗下,口中缓缓流泻出夹杂着艳色的呻吟,桃源蜜缝配合着流出爱液,渴求进一步快乐的美好肉体,似乎完全做好了迎接某样事物的准备。

  “咕叽……”安先生的舌头借着润滑慢慢插入缝中,掬起爱液卷入口中,一会儿后似乎是嫌汲取香甜汁液的效率太低,接合处想起“噜噜”的粗蛮吮吸声。

  初次体验的热情爱抚,让戴安品尝禁果的肉体欢喜不已,痉挛着送出更多的爱液,快感从秘处传到全身,然后轰然炸裂,戴安在父亲的口交下再次迎来了高潮。

  “啊啊——唔呃…哈哈…”虽然戴安因半昏迷状态,口中无法发出酣畅淫声,但下体渴求的性器在高潮中仿佛融化般软弱下来,爆发的爱液趁机汹涌流出,将安先生的面部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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