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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最新更新,本章完结) 露羽蓁,你愿意嫁给我吗?,2

[db:作者] 2025-08-17 06:37 5hhhhh 6230 ℃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几发榴弹从对面射过来,带着灰白的烟雾尾巴。

“Bang, Bang, Bang, Bang。。。”它们在学生前边炸开了,火光和烟雾四射,伴着飞溅出来的鲜血和组织器官。。。

“那他妈不是催泪弹!是榴弹!是榴弹!!”前面学生喊叫说:“医生!!医生!!有人受了重伤!!快来呀!!我们需要医生!!!”

“哒哒哒哒哒哒———”接着便是机枪扫射的声音,前面的学生倒下来一大片,鲜血横流。

他们竟然开枪杀害手无寸铁的学生,这个政府的暴行实在令人发指!

“让开!让开!让开!”京师医科大学和慕大博雅医学院的医学生,带着几十台担架,穿过人群,赶到了队伍前面,试图救助手上学生。

“我去前面看看,前面有慕大的学生。”我对身边的羽蓁说。

“我跟着你!”羽蓁紧紧地牵着我的手。

“你们不要命了?!没听到前面那帮歹徒对学生开枪吗?!”我身旁的马焕兴抓住我。

“那些医学生都不怕,咱们怕什么?!”我对焕兴说。

“好,那我和你们一起!”焕兴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对我们说。

于是我们跟着那些抬担架的医学生跑到了队伍前面。

只见那些歹徒端着自动步枪,向着我们走了过来。

“哒哒哒哒哒哒———”几声枪响,伴着凄惨的呼号,我们周围几个穿着白衣的医学生倒在了血泊中。

我紧紧地抱着羽蓁,不让她看见越来越近魔鬼。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枪声越来越近,我们被逼着撤退,离前方倒下的同伴越来越远。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嗖嗖嗖嗖嗖————”““Bang, Bang, Bang, Bang, Bang。。。”几枚机载火箭弹从我们上空划过,在那帮歹徒的身边爆炸,他们全部倒地,组织器官散落在周围。

我们仰望长空,只见7架武装运输直升机呼啸而来,侧翼的挂架下面,几枚导弹喷着金黄的烈焰,射向朱雀门前的街堡和掩体,那里的歹徒瞬间GG。

学生们对着那些直升机鼓掌欢呼。从那些直升机上,坠下来数根绳子,数十穿着灰黑色迷彩的军人顺着绳子下到地面上。其中一位冲着我们走了过来,目测25岁上下,面容俊朗,身材挺拔,肩章上显示少校军衔。

“季子豪!!”我一眼便认出来他。

“季少校,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羽蓁也激动地说。

“北方军屠龙中队队长,季子豪,致敬尊贵的申公子与苑和公主殿下!!”季子豪说着,便给我们郑重地敬了一个军礼。

“你真的是我们的救世主!”我兴奋地对季子豪说。

“保护主人,是仆人应尽的职责,那些臭鱼烂虾,就交给我们处理。你们赶紧冲进去,包围国会、检察院和大总统府。加油加油!”季子豪对我们说罢,便和队伍首先杀进朱雀门。

屠龙中队是隶属北方军的特种作战部队,在北方军整体保持中立的情形下,季子豪冒着上军事法庭的风险,放弃中立,带领中队投向学生一方。那些黑社会古惑仔,在特种部队的降维打击下溃不成军。有两架直升机停在了前方受伤倒地的那片学生旁边,下来不少医疗兵,将那些学生抬上了直升机,并且立马向着附近的医院飞去;剩下的5架,继续向第1区挺近,保护学生队伍。

海量学生包围了国会大厦。国会里面,议员们就“罢免大总统詹蔚冉和最高检察院终身检察长薛政贤”之动议,激烈地争吵着,整个过程,在议会外的大屏幕上现场直播。有不少学生冲进了国会大厦,在大厅喧嚷,呼喊着口号:“罢免詹蔚冉!罢免薛政贤!罢免詹蔚冉!罢免薛政贤!罢免詹蔚冉!罢免薛政贤!罢免詹蔚冉!罢免薛政贤!罢免詹蔚冉!罢免薛政贤!。。。”

在学生的压力下,议长建议议员们停止争论,并对动议进行最终投票,贵族院100%同意罢免,庶民院35%人同意罢免,46%人反对罢免,剩余人弃权。最终结果,同意罢免的人数超过2/3,因此,议长宣布,罢免詹蔚冉中原共和国联邦大总统之职务,由复兴党大总统候选人吴秉章公爵任过渡时期临时大总统,并决定在来年10月重新举行大选;罢免薛政贤中原共和国联邦最高检察院终身检察长之职务,由左翼公民阵线王邵郃(天昭书院荣誉退休教授)任过渡时期临时检察长,而终身检察长之职待来年10月大选后,由新总统任命。

学生们欢呼雀跃,高喊着“吴总统!吴总统!吴总统!!!” 并冲进国会大厅,开香槟庆祝。

另外,一队士兵和学生冲进检察院,逮捕了薛政贤极其拥趸。我们还有意外收获,就是抓住了“星龙帮”总掌门薛家强,他是薛政贤的堂侄。因为有薛政贤作为最终保护伞,薛家强的帮派在整个中原横行霸道,无恶不作。薛家在露桓民国也算是树大根深,露桓国民议会中有很多议员都是薛政贤曾经的学生或门客;而薛政贤的女儿薛靖颐,曾经的天昭书院学生会主席,从天昭毕业以后,直接被“委派”到露桓民国永津港,在市政府担任“首席政法顾问”,以便在未来做好“主权交接”的法务工作。

从检察院出来,前行一个街区,我们面前就是宏伟的大总统府了。屠龙中队和学生们登上大门前的百级阶梯,冲进府内,里面一片狼藉,文件、器具、垃圾散落满地,就跟被洗劫过一般。然而,我们找遍府内每一个房间,都不见詹蔚冉的踪影。屠龙中队的几个士兵,将仍然留在总统府内的工作人员,赶到一个房间里关起来,并把他们一个一个依次叫到隔壁的房间来审问。从几个侍从口中得知,在这座总统府的地下,有一个巨大的秘密地堡,但他们从来没有下去过,并不知道入口在哪里。于是季子豪叫来了重型工程设备,在总统府内向地下打洞。 季子豪办事情就是这样简单粗暴,不知道所谓的秘密入口,那就强行开一个入口进去。他果然在十米之下打通了!那秘密地堡很可能就在那里,但是,工程器械开的洞口直径也就不到20cm,人根本进不去。所以,季子豪就释放了3只爬虫机器人进去,并且在控制屏幕上观察下面的情况。

只见那不过是一个走廊,两边都有门堵着,其中有一扇门,貌似一个电梯。季子豪便控制其中一只机器人爬到电梯按键旁,按了一下,那门就打开了,那只机器人便顺着电梯上来,电梯打开后,便来到了一间漆黑的密室。季子豪根据机器人所在位置,对密室进行了精确定位,是在总统府三楼东边某个房间的附近。我们一同找到那间房,根据信号的位置,便知道,西墙背后应该还有一间房,但是不知道怎么进去。这时硬核的季子豪叫来了爆破组,直接把那面墙炸开。果然,是一个空空的小房间,那只小机器人很呆萌地看着我们。我们顺着电梯下到地下,找到了那个走廊,其他两只小机器人就在那等着我们,走廊的天花板上还有我们刚才凿的洞。

我们面前有另一道门,有密码锁,但我们不知道密码。有两个士兵,用电钻将门钻了一个洞,其中一个士兵把热成像窥镜伸了进去,一探究竟,他们惊讶地看到,里面全是人!

“里面人很多。。。如果都是全副武装的部队,我们就危险了。。。”季子豪轻声说。

“如果里面有人,我们钻洞的时候,他们应该察觉到的呀,怎么没有任何反应?”我对季子豪说。

“这样,你再钻个洞,同时看看他们的反应。”羽蓁说。

于是他们又钻了一个洞,里面的人很麻木,没有任何反应。

“他们没有反应。。。”那个士兵说:“或许他们也不知道我们这边有多少人,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好吧,不如让机械组在里面那房间的相应位置再打个洞?”我对季子豪说。

“靠,好主意呀,刚才怎么没想到?”季子豪于是命令上面打洞。然而,上面报告说,遇到了非常坚硬的东西,没法继续。

“草,这地堡设计得还挺结实,估计都可以抵御核弹了。。。”季子豪说。

“要不,咱们拿电钻在这门上钻一个直径大概20cm的洞,可以让咱们这几个机器人先进去看看,如果有凶险,咱们随时准备后撤,我按着后边的电梯。”羽蓁说。

“好吧,只能冒冒险了!”季子豪说罢,便命令士兵照着羽蓁的指示去办。我们把那三个机器人顺着洞口送了进去,我们在门外通过控制屏幕紧张地观察着。

我们看着屏幕上的景象,便惊掉了下巴!里面那些人根本不是什么士兵,而是关在笼子里的奴隶,他们四肢上拴着铁链和镣铐,眼神呆滞,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这座秘密地堡其实是一座地牢!

“再释放7只机器人进去,寻找詹蔚冉!并且看看有没有埋着地雷、或炸药、或机关什么的!”季子豪命令到,于是又有几个士兵下到走廊,投放了机器人。10只机器人在里面地毯式搜索着,结果显示,里面除了上百个奴隶,没有任何可疑迹象。

“把门炸开,我们进去!”季子豪说:“申公子、公主殿下、还有这几位同学,里面太危险,我们专业军人进去就行,你们在这等着!”

“那你小心!”我对季子豪说。

季子豪带领15个人冲进了地牢,仍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我们确认安全后,便与他们一起,将关在里面的奴隶们都释放了。

我们把那些奴隶们带到总统府大厅,他们面黄肌瘦,遍体鳞伤,还有一些奴隶肢体残缺,精神错乱。季子豪把围观的学生都遣散了,让他们继续寻找詹蔚冉,这里只留下我和羽蓁,还有他的几个卫兵。

“他们是露桓人!”羽蓁看到他们的眉眼与骨相,突然对我们说。

“他们是岐云国的?”季子豪问到。

“应该不是,像是西露桓的,他们额头上烙的官印和我们岐云国的不同。”羽蓁说。

“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问到。

“这个。。。我也不清楚。。。”羽蓁说。

他们纷纷龟缩在墙角,可见他们有多么恐惧。羽蓁上前,在一个奴隶面前,蹲下来,用深邃明亮的深蓝色大眼睛,看着他,带着可爱甜美的微笑。

“你们不要怕,我是露桓岐云国的苑和公主。”说着,她向他们出示了露桓王族公主徽章,“我们是来救你们的。”

“滚。。。滚远点。。。露桓王室都是魔鬼,专制独裁都是魔鬼!”那个奴隶对着羽蓁喊叫着。

“你这贱民再给我说一遍?!”我抱住羽蓁,怒斥那个奴隶。

“你丫再给我乱哔哔,信不信我把你毙了?!”季子豪拿枪对准那个奴隶。

“宇灝,季少校,你们稍安勿躁,他只是一个被西露桓左翼思想洗脑的可怜人。”羽蓁对我们说着,便拿出一张洁白的纸巾,将几滴唾液吐在了这张纸巾上,然后冲着那个奴隶的额头擦去。开始他还有所闪躲,但是,当他的额头碰到那纸巾的刹那,他仿佛变了个人似的,立马镇定了下来,他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着羽蓁的擦拭。

正如我之前提到过的,露桓族少女的唾液是有疗愈镇定功效的,而羽蓁作为露桓族最高贵、最美丽、最纯洁的少女,她唾液的功效,和普通露桓少女相比,根本不在一个数量级。

“还疼吗?”羽蓁温柔地问那个奴隶,仿佛一位散发着柔光与馨香的小天使。

那个奴隶热泪盈眶,俯伏在羽蓁的脚前:“罪奴。。。谢公主殿下天恩。。。”

其他奴隶也纷纷跪过来,围在羽蓁的脚周围,对她三拜九叩。

羽蓁慢慢站起来,她穿着一身洁白的骑士戎装,胸前挂着金光闪闪的王室徽章。双脚穿着洁白的哑光及膝皮靴,双手戴着一双洁白的军礼服丝绵手套,她俯视着脚下那群对她下拜的露桓人,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尊贵的公主殿下,您高贵美丽的靴子踩在地牢肮脏的地面上,一定特别难受吧。。。您若不嫌弃,求您让奴才把您的靴底舔干净吧。。。”刚才那个被羽蓁擦拭的奴隶主动爬过来,请求羽蓁。

“尊贵的公主殿下, 我的背相对比较干净,可以给您做椅子。”另外一个奴隶爬到羽蓁的后边,对她说。

“蓁蓁,这些奴隶。。。其实还是蛮脏的。。。我还是给你拿把椅子吧。”我对羽蓁说。

“不,他们是露桓子民,不脏!”羽蓁于是坐在了那个主动请缨做椅子的那个奴隶背上。那个奴隶听到羽蓁的温暖的话语,微笑着流出了眼泪。

“尊贵的公主殿下,我。。。我的脸可以给您做脚垫,他给您舔靴底的时候,您可以将另一只靴子踩在我脸上休息!”另外一个奴隶跪在羽蓁靴尖说。

羽蓁便抬起双脚,一只脚踩在那个奴隶的脸上,另外一只脚伸到那个舔靴奴面前,那个奴隶便像侍奉女神一样,虔诚地、兴奋地舔舐着羽蓁的靴底。

“我草,申公子,你老婆是魔法少女吗?!刚才还那么嚣张跋扈的‘民主斗士’,瞬间就被她放倒了。这让我想起,那时在八福庄园大门口,她仿佛也毫不费力地把我几个兵放倒了。。。这。。。这不科学!”季子豪惊讶地对我说。

“跟你说过,我的公主不是凡人。”我一脸骄傲地对季子豪说。我并没有用念力或者“贵族之魂”去解释,因为作为一个平民,季子豪是不会懂的。

那三个在羽蓁臀下或脚下伺候她的奴隶,脸上终于出现了人的色彩,其他的奴隶也纷纷被此情此景鼓舞,仿佛重活了新生。

“喂,季少校,你有空评论本公主,不如给本公主拿点水吧,快去!”羽蓁命令季子豪说。

“仆人遵命!”季子豪给羽蓁敬了一个军礼,便亲自给羽蓁找水去了。

“公主殿下好高贵,连中原的军官都心甘情愿做您的仆人!”地下有奴隶奉承羽蓁说。

“宇灝,你站了半天了,要不要也来坐会?”羽蓁笑着对我说。

“你让我坐。。。这些奴隶的背上?”我面带犹豫地对羽蓁说。

“尊贵的公子,请您坐我背上吧,我的背也还算干净!”有一个奴隶主动爬到我的后边对我说。

我看着羽蓁期待的眼神,不想让她失望,于是我便坐下了。

这时另外有两个奴隶也爬过来,说要给我垫脚和舔鞋,我都应允了他们。

“这位尊贵英俊的公子一定是公主殿下的驸马吧。”有个奴隶对羽蓁说。

“马上就是了!”我自信地说。

羽蓁微笑着,红着小脸,看着脚下。

“WOW!”下面的奴隶欢呼着。

“喂!你们这些刁奴,本公主允许你们起哄了吗!”羽蓁继续对他们说:“他名叫申宇灝,中原侯爵的嫡长孙,南印度洋毗湿缇国王子殿下,你们这些奴才见到他也要好好的跪拜,明白吗?!”

“那是必须得!能住在公主殿下心中的男人,绝对不是什么凡夫俗子。今日遇见,果然华贵儒雅、气宇轩昂!”那些奴隶纷纷奉承说:“奴才拜见尊贵的王子殿下。”

“哟!没一会功夫,这帮奴隶有了就有两个新主人啦!”季子豪拿来了两瓶纯净水,递给羽蓁和我喝。

我们同时打开水瓶,喝了几口,就跟商量好似的,同时递给了身后的季子豪,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季子豪摇了摇头,双手接过水瓶,吐槽说:“你们二位要不要那么默契,连使唤人都那么一致。”

“仆人不就是供主人随意使唤的?”我高傲地说。

“我们没让你双膝跪着接过水瓶,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羽蓁傲娇地说。

“笑什么笑,立正,军姿给我站好了!”季子豪拿着我们的水瓶,训斥在后面偷笑的卫兵。

“你叫什么名字?”羽蓁问那个给她舔靴底的奴隶。

“奴才贱名青远竹,露桓民国永津人。”

“你怎么会被卖到这里来做奴隶?”羽蓁继续问到。

青远竹的神情突然沉重了起来,他那在羽蓁靴底舞动跳跃的舌头也仿佛失去了灵魂,没精打采地耷拉着。

“你怎么了?”羽蓁问。

“对不起。。。奴才怠慢了。。。求公主殿下。。。恕罪。。。” 青远竹眼角流出了泪水,抽泣着,对羽蓁说。

“恕你无罪!”羽蓁说罢,便把那只伸出去的脚,放回到那只垫脚奴的头上,继续对青远竹说:“你但说无妨,我是露桓的公主,必会为你做主。”

“奴才。。。奴才。。。谢谢公主殿下天恩。。。” 青远竹向羽蓁磕了一个头,擦了擦眼泪,对羽蓁说:“我们都是被露桓政府骗过来的。。。5年之前,我本是永津大学一个普通的大二学生,有一天市政府的人来学校宣传,说有一个赴中原大总统府访问交流的机会,只招收男生。我和几个朋友都报名参加了,因为我们都很向往中原上国文化,很想亲身领略一下中原行政中心的风采。我最后‘有幸’被选上了,与几个来自露桓其他地方的‘幸运儿’,一同被送上了开往中原京师的飞机。上了飞机,就感觉不对劲,他们命令我们把衣服都脱光,没收了我们所有的行李和通讯设备,并且在我们的额头上烙上了官印,就像囚犯一般。他们为了让我们镇定,给我们注射了药品。到了京师,我们被秘密押送至总统府的地牢里,那鬼地方已经有很多露桓的同胞,都是历年被政府骗来的大学生甚至是高中生。我们这上百号人,被骗到这里就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做中原大总统詹蔚冉的秘密性奴。。。”

“什么?!你们。。。你们。。。都是那老婆娘的性奴?!!”季子豪讶异地说。

“我们都有几个共同特点:我们都是处男,而且颜值不差。。。哎,不过那是当时啦。。。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中原大总统就TM是个淫魔!!淫魔!!” 青远竹哭诉着,全身颤抖着。。。“她永远画着深色的浓妆,穿着亮皮夹克和皮裙,手上带着黑色真皮手套,双腿包裹着黑色丝袜,和过膝亮皮高跟皮靴。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下到地牢,在地牢一侧的‘娱乐室’发泄她的淫欲。对她来讲,那是娱乐室,对与我们来讲,简直就是处刑室!”

青远竹继续说:“有一次,我被她选中,给我注射了催情药物后,命令我戴上狗链,让我像狗一样跟着她的靴跟爬到娱乐室。或许是因为药物的作用,那时,我仰望着她,竟然觉得她超级高贵,不愧是天朝上国的最高统治者,全世界最有权势的女人,皮衣、皮裙、皮手套、皮鞭、黑丝、长靴,这一切暗黑系单品被绝对的强权加持,显得格外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我的心竟然萌生了一种‘天朝女皇陛下,请尽情蹂躏我吧’的变态冲动!

她把我的头、双手与双脚固定在靠近地面的铁架上,让我不得不保持跪姿,双腿岔开,并撅着屁股45度朝上。她首先用高跟皮靴踩我的头,皮靴的靴底很黏,据说是沾满了我们露桓同胞的鲜血。她把我的头发当做擦鞋布,左右脚在我的头顶轮流摩擦着,时不时地用细高跟钻碾我的头皮,我感觉那靴跟就像一个巨大的钢锥,下一秒就有可能会把我的颅骨刺穿。我痛苦地嘶吼着,而她却无动于衷,反而抄起一根蛇鞭,鞭笞我的后背,‘哇啪——哇啪——哇啪——’不知道抽了我多少鞭子,我疼痛难忍,双手紧紧扣着地板上的石砖,双眼紧闭,痛苦地呜咽着,而我的惨叫声让她愈加兴奋起来。她用两跟细高跟碾踩我的双手,她好沉,细高跟产生的超大压强,粉碎了我手掌处的骨节,钻心的疼痛让我几近晕厥。

此间,她还用最脏的话羞辱我和我的祖国,说我们露桓人只配做中原人的狗,一无是处的垃圾,能被本女皇临幸,是你们蛮夷的福分等等。。。边羞辱,边踢我的脸,同时鞭笞我的后背,时不时踩我的手。我的脸、后背和双手被他糟蹋得血肉模糊,她还不罢休,她走到我后面,用她的靴尖疯狂地踢踹我的下体,上身刚刚麻木了,下身又开始了。“啪——啪——啪——”每一脚都重重地击打在我的睾丸上,我感觉那里面的软组织已经被她踢成了烂泥,这一辈子算是交代了。然而由于药物的作用,我的下体竟然勃起了!那个变态将一个收集精液的容器,戴在我的下体上,然后,她竟然戴上了假阳具,冲着我的菊花就是一通猛怼。。。那假阳具是电动的,在我的直肠里面翻滚搅动,再加上她撞击的速率越来越快,我的下半身已经不听我使唤了,完全沦为了她的泄欲工具,我的精液也汩汩地往那容器里喷射。这一系列过程中,整个房间充斥着我的惨叫和她的呻吟。她满足以后,冲着我的身体轻蔑地吐了一口痰,便让助手把我放下来,像坨垃圾一样丢回了阴暗潮湿的牢房里。。。”

“远竹老弟你还算比较幸运的。。。”旁边一个奴隶哭诉到:“中原大总统用那假阳具直接插我的嘴好不好!!有一次,我被她的尖头大皮靴深喉了不知多长时间,之间忍不住吐了好几次,每吐一次,都会被她抽20多鞭。深喉之后,她更加兴奋,便戴上假阳具。那东西上面还沾有一些不可名状的污渍,估计是上个受害者直肠里的东西。她二话不说,直接就把那东西塞到我的嘴里,疯狂的抽插。我和她同时呻吟着,我是痛苦的呻吟,她是兴奋的呻吟,我寻思一个假阳具怎么还能让这变态那么兴奋,难道那东西里面有智能电极,连通她里面的性欲神经?因为药物的作用,她毫无底线的凌辱和性虐,让我的下体非常兴奋,我自己都没法控制。她一面强迫我和她的黑科技假阳具口交,一面用靴跟碾踩着我涨得通红的龟头,在极度的疼痛中,我当时竟然感觉还挺爽的。因为我的阴茎已经被她的皮靴踩烂,就连射出来的精液,都带着血色。她说,奴隶的精液是最好的鞋油,她还命令我就着这‘鞋油’,用舌头清理她的靴底、靴跟和靴面,有一点不满意,她就会对我一顿拳脚相加。。。”

“她真的好喜欢榨取我们的精液!”另外一个奴隶说到:“她实际已经60多岁了,但仍然像一名40多岁的美艳贵妇,每次来露桓访问,我们总统(现在是前总统了)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若不是顾及国际观瞻,我想他一定特别渴望跪在她的靴下,被她任意踩踏奴役。。。据说她的冻龄秘诀,就在于我们的精液。曾经有一个中原科学家提出,我们露桓处男的精液提取物,具有美容养颜抗衰老的神奇功效,这或许就是为什么她对我们露桓处男‘情有独钟’的原因吧。。。有一次,她把我和另外一名露桓同胞带到娱乐室。让我们躺卧在地板上,脸朝上,四肢和脖子锁在地上。她那天穿的是一双黑色漆皮高跟短靴。她令助手把她的皮靴脱掉,分别罩在我和那哥们的口鼻上。她那双黑丝大臭脚,分别踩在我和那哥们胸脯上。这变态命令我们深呼吸,要听见我们享受的呻吟声。。。我们不得不照做,不然会遭到更重的刑罚。那令人作呕的浓烈酸臭味,仿佛地狱的空气,充满了我们的口鼻,让我们几近窒息。然而,因为那该死的催情药物,我的下体竟然不由自主的勃起了。她将我们口鼻上的靴子踢开,站在了我们的脸上,那黑丝臭脚直接罩在了我们的口鼻上。那高档尼龙纤维的网眼之间,浸满了脚汗,味道比皮靴更加刺鼻。更过分的是,她竟然命令我们用鼻子为她除味,用舌头为她除脚汗。我们平常经常喝她的尿,吃她的屎,我们都能忍受,但她的臭丝袜脚,实在是。。。我当时就想咬舌自尽。她为了玩弄我们,将黑丝脚插入我们的口中,凭借她的重力,让那黑丝脚尖尽可能伸向着我们喉咙深处。我的嘴几乎被撑裂,下颚也几乎脱臼。但是她还不罢休,她令助手伺候她脱掉黑丝袜,分别塞入我们的嘴里,说是赐给我们的‘奖励’。那被脚汗、脚皮和我们的唾液包浆的黑丝袜,伴着浓郁的酸咸恶臭,凌虐着我们的味蕾和灵魂,然而,我们的下体却一柱擎天,这时候,她令助手给我们戴上那收集精液的容器。然后她踩着我们的肚腹,走到我们的下体处。用双脚按压着我们的睾丸,我们坚持不住,便先后射了。而她为了榨干我们最后一滴精液,令助手将那双皮靴穿回她的脚上,然后用那皮靴狠狠踢打碾踩着我们的下体。我身边那哥们在她轮番折磨下咽气了,我有幸尚留一丝气息,苟活至今。。。每周,我们都可以看见一个又一个被蹂躏得不成人形的尸体被抬出去,也看到一个又一个新鲜的‘受害者’被押进来,久而久之,我们便麻木了,只乞求有朝一日天神开眼,拯救我们脱离这个黑暗魔窟。。。感谢天神,你们来了!”

从他们的口中,我们了解到詹蔚冉光鲜亮丽与道貌岸然的背后,是何等的黑暗与肮脏。她利用露桓前总统对她的倾慕,从露桓攫取了大量私利,她虽然从未成家,但她的党羽亲信,都因此鸡犬升天。露桓前总统得知詹蔚冉的变态癖好后,不惜用各种名目哄骗诱拐国内的男青年,把他们变成性奴,“上贡”给詹蔚冉,仅为博得她的欢心。另一方面,詹蔚冉为了在露桓攫取更多的私利,获得更多的性奴,来满足她永无止境的淫欲,来维持她引以为傲的容颜和身材,不惜违背与露桓王室的百年契约,把岐云全地以极其廉价的筹码,卖给了西露桓政府。

大总统府的白墙上,挂着詹蔚冉的大幅定妆油画像,上面的她,雍容华贵,气场威严,相框下面,用烫金的文字书写着她的座右铭:“我永远是中原人民忠实的仆人,永远是民主、自由、公义、法治的朝圣者——詹蔚冉 ” 。

“季少校,给我把枪。”羽蓁对季子豪说。

“您。。。您要干嘛?”季子豪紧张地问到。

“给我枪,这是命令!”羽蓁提高了音调,对季子豪说。

季子豪于是将一把自动步枪递给了羽蓁。

羽蓁站起身来,冲着詹蔚冉的画像愤怒地清空了弹夹,她那深蓝色双眼,死死地盯着那张布满弹孔的脸,起誓说:“这个女魔头,永远是露桓民族的仇敌,不管她躲到哪里,哪怕是到地心地级,我露羽蓁也一定会把她揪出来,让她跪在露桓人民的脚下,以死谢罪!!”

那些奴隶们无不鼓掌欢呼,高声喊着:“苑和公主,露桓女神!苑和公主,露桓女神!。。。”

新上任的大总统吴秉章公爵、北方军司令官季尚坤、南方军司令官黄平邦男爵 ,以及露桓岐云王组成了“露桓问题特别委员会”,计划发兵岐云收复西域,并进军露桓民国都城西京,推翻共和政府,恢复君主制。而这一计划遭到了露希雅、灯塔国、英吉利、法兰西等国的阻挠,他们纷纷派外长来京师,向吴秉章公爵施压。尤其是露希雅外长,声称如果中原一意孤行改变现状,露希雅国不排除对中原采取特别军事行动的可能。然而,吴秉章公爵却异常强硬,回复露希雅说:“我们在处理我们国家内部的问题,不需要任何国家指手画脚,我们中原联邦军,随时准备应对任何可能的事变!”

北方军于是派35个整编师,把守北境,战术导弹部队也随时预备好,抵御北方强敌。东海舰队的两个航空母舰战斗群,在东海全天候巡航,以防灯塔国、英吉利和法兰西的舰队进犯。对于西露桓,北方军联合南方军整合了96个师,共110万人,准备西征。

11月16日,羽蓁18岁的生日。我和羽蓁,以及我们的朋友们在灼华书院泰学殿花园聚会。同时,也是为了送别季子豪,他第二天就要带领部队,奔赴岐云战场。羽蓁仍然像以往一样,一身洁白华美的公主裙,带着闪耀的公主王冠,在花园中欢笑,与好友们交谈。萧索的深秋,虽然花园的鲜花都已经凋谢,但美丽优雅的羽蓁,仿佛一朵永远怒放的白色百合,尽管历经雨打风霜,却愈加乐观坚强。

羽蓁移步到季子豪面前,对他开玩笑似的质问道:“季少校,你看别人都给本公主带了生日礼物,你的礼物呢,我怎么没看见?”

“很抱歉,尊贵的公主殿下,我给您的礼物嘛,恐怕要迟一些送到。。。”季子豪笑着对羽蓁说。

“明知道现在是乱世之秋,快递送货效率本来就无法保证,你应该早点订的。。。”羽蓁好奇地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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