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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杉篇 梅妒菊羞,2

[db:作者] 2025-08-17 06:36 5hhhhh 7930 ℃

这几天高强度的营业真是累坏了,灵杉二人心中积攒的压力在男女欢爱中一扫而空。就这样躺着休息不知过了多久,苏杉杉感到自己春焦舌燥,她挣扎着爬下床去。

酒店房间有一个小冷藏柜,苏杉杉猫着腰爬过去翻找冷饮,马玉灵看着苏杉杉像小猫一样翘起好看的屁股,两股之间的两个淫洞一幅残花败柳的奢靡景象,全是自己方才奋斗过的痕迹。

实在是太诱惑了!马玉灵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过去把苏杉杉顶在了冰箱上。

“啊!马玉灵你别闹!”被突然后入的苏杉杉花容失色,她已经打开了一瓶啤酒,但是身后被顶弄得让她无法把瓶口送到嘴边,只能一只手扶着冰箱,一只手举着瓶颈,扭着腰应和着马玉灵的动作。

“想喝酒吗,杉杉?”马玉灵夺过苏杉杉手中的酒瓶,饮下一大口冰爽的啤酒,然后掰过苏杉杉的头喂到她的嘴里。

苏杉杉口渴极了,灵动的小舌饥渴地吮吸着马玉灵口腔中的美酒。这瓶冰镇的德式黑啤是酒店的特供,经过冰镇之后格外甘醇可口,让灵杉二人的热吻唇齿生香。

马玉灵一连喂了苏杉杉好几口黑啤,仍不能缓解她的口干舌燥。于是马玉灵让苏杉杉跪在自己面前含住自己的肉棒,倾斜着酒瓶轻轻地将美酒淋在自己的柱身上,苏杉杉果然贪婪地凑上去吮吸,无法拒绝这一根带着酒香的肉棒。

马玉灵扶着苏杉杉的脑袋,轻轻摸着她头发上的银饰,用冰凉的酒瓶外壁去蹭苏杉杉可爱的乳头:“宝贝儿,慢点吃……”

仅仅只是舔弄肉棒上的啤酒已经满足不了苏杉杉了,她伸手抢过酒瓶,咕咚一声饮了一大口,然后再张嘴含住肉棒,让肉棒在口腔中搅动起来。

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太棒了,一面是冰爽的黑啤,一面是苏杉杉燥热的口腔。马玉灵的肉棒如在三界之间恣意妄为的孙猴王,一会儿身处清冷的广寒宫,一会儿大闹酷热的火焰山,一会儿将天庭骚扰得鸡犬不宁,一会儿将龙宫搅了个翻江倒海……

待到冰凉的啤酒被口腔和肉棒渐渐捂热,苏杉杉再小口小口地将其吞下,这被肉棒搅过的啤酒,似乎比往日更有一番风味。

苏杉杉只觉得腿间痒痒的,似有温热的淫液泌出,让她忍不住伸手去按揉自己的花穴。

马玉灵当然发现了苏杉杉的小动作,他拍拍苏杉杉的头让她稍微掉转一下身体的朝向,让屁股正对着身后的穿衣镜,如此一来苏杉杉的淫洞在镜子里看得一清二楚。

“快,杉杉!自己抠给我看!”马玉灵饱含期待地敦促着女友,于是苏杉杉一面将手指伸进花穴自慰,一面继续用含酒的方式舔弄马玉灵的肉棒和囊袋。

女友在镜子中自慰的样子也是香艳极了,谁能想象返图中端庄的女神私下里是竟欲求不满的小淫魔呢?只是苏杉杉的花穴和后穴都刚被马玉灵射过,里面泛着各种体液,在手指的抠动下更是分外泥泞,看上去龌龊不堪。

这倒是让马玉灵不喜欢了,在他眼中苏杉杉的花穴是圣洁美丽的,后穴是娇嫩可爱的,他不喜欢现在两个洞脏脏的样子——

于是他不等苏杉杉将啤酒喝完,就将胯下的小猫腰抱起坐在了沙发上。马玉灵将性感小猫打横放在自己双腿上,告诉杉杉自己的意图:“杉杉的小穴和屁眼都被射得脏脏的了,让我帮杉杉清理一下吧!”说着又倾斜起酒瓶,将美酒滴到苏杉杉的私处上。

“啊!好凉!”苏杉杉被突如其来冰凉的液体给冰得直哆嗦,马上又感到被两根手指侵入花穴。马玉灵用手指仔细地揉开每一片褶皱,将藏在里面的白沫白浆全部抠了出来。

苏杉杉这个姿势宛若一个被医生检查身体的小孩,但她被这样服务感觉舒服极了,惬意的趴在沙发上翘起小脚乱晃。

清理完苏杉杉的小穴后,马玉灵再去清理苏杉杉的后穴,因为精液在里面夹了好几个小时,内壁上粘稠的液体都快要结成白块了,在啤酒的冲洗和马玉灵的疏浚下的,苏杉杉的花穴和屁眼又恢复了干干净净,俏皮可爱的样子。

“嗯——不愧是杉杉的美尻,真漂亮!”马玉灵满意地抱住苏杉杉的屁股亲下去,这美妙的蜜壶宛如一个诱人的酒杯,让马玉灵忍不住将剩余的啤酒全部灌了进去,再用唇舌去吸吮。

啤酒倒入花穴当然对人体没有害处,如果酒精度数再高一点甚至还有消毒抑菌的妙用,只是液体的温度太低了,让苏杉杉的小腹颇为不适。

“啊!玉子,太凉了!”毕竟Omega的生理构造不太适合享受这种冰火的玩法。马玉灵贪婪地吸吮完小穴中的玉露琼浆,将空酒瓶塞入了苏杉杉的花穴里,又惹得苏杉杉一声尖叫!

苏杉杉的花穴当然塞进过各式各样的玩具,比如跳蛋、按摩棒、假阳具等等,但是被酒瓶侵入还是第一次。坚硬的玻璃瓶颈没有任何弹性可言,直挺挺地塞在里面很是不舒服,好在瓶口还是圆润的弧度,如果控制地好话还是蛮舒服的。

马玉灵无法即时知道苏杉杉的感受,他一开始也只会拿着瓶子一阵乱捅,让苏杉杉很是遭罪了一番。于是苏杉杉索性自己伸过手来,握住酒瓶调整着角度,让圆润的瓶口轻轻地碾弄自己的G点,还得是自己更了解自己,这下终于体会到了用酒瓶做爱的快感。

马玉灵看着苏杉杉适应了这种玩法,高兴地说道:“既然杉杉前面自己用酒瓶做,那我就来操杉杉的后面吧!”说着掐着苏杉杉的蛮腰,将肉棒又塞进了苏杉杉的后穴。

苏杉杉撅着屁股被两穴同时操着,前面是坚硬的,毫无人性的酒瓶,刮碾着身体的最敏感点;后穴是温暖的,有弹性的肉棒,带来满满的被征服感,一时间说不出来是哪个淫穴更舒服。

苏杉杉感觉此时自己就像一枝娇嫩的桂花树,沐浴着和煦的春风和灿烂的暖阳;忽然间风云突变,狂风裹挟着乌云将柔弱的细枝吹弯,洁白的花瓣被吹落枝头,化作漫天飞絮四处飞舞;须臾之间又是雷声大作,下起瓢泼大雨,将飘扬的花瓣化作落红滴进春泥里。

淅淅沥沥的雨声渐止,苏杉杉已是满面潮红,出了一身细密的汗珠,原来自己在美妙的幻境中高潮了,那花穴中涌出的春潮被尽数收集到了插在下体的酒瓶中。

马玉灵开心地酒瓶拔出来,里面竟有几指高的爱液,他故意将瓶子拿到苏杉杉面前摇晃:“好厉害呀,杉杉,这瓶酒我要明天带到场馆去喝!”

德式黑啤的度数仅比普通啤酒的度数高一点点,但是苏杉杉酒量极小,口中喝了大半瓶,肠道又把倒在屁眼中的酒精吸收了一部分,现在酒劲上来了,苏杉杉只觉大脑晕晕乎乎的,脸颊红扑扑的如施粉黛,浑身发烫如火烧一般。

马玉灵把苏杉杉不情愿地从沙发上拉起来。苏杉杉只靠自己已经站不住脚,只得靠在马玉灵身上,燥热的皮肤贴在马玉灵相对冰凉的身上,感觉很是舒服,于是尽可能地去寻求更大面积的身体接触。

醉酒后的苏杉杉可爱极了,嘴里嘟哝着:“玉子,我头好晕……”马玉灵把手指伸进她嘴巴里,去捏她被酒精麻痹的小舌。

“杉杉好骚呀,竟然会自己用酒瓶自慰到高潮!”马玉灵挑逗着苏杉杉的小舌,苏杉杉叽里咕噜地嘟哝着,不知说了些什么,她一手抚摸着马玉灵的屁股,一手把玩着马玉灵的囊袋。此时此刻,她既不想就此上床睡去,也不愿拖着昏沉的身子和马玉灵再战,她只想这样贴在一起,互相爱抚下去就好。

但马玉灵肯定还是想继续的,他轻抚着苏杉杉的头发问道:“宝宝的小穴被酒瓶操爽了,可是玉子还没享用过杉杉的小穴呢,这可怎么办呢?”

苏杉杉并不回答,她把燥热的脸贴在马玉灵的胸前,用舌头去舔马玉灵平平的胸部。

“让玉子也用用杉杉的小穴好不好?”马玉灵紧搂着苏杉杉,在她耳边问道。

“嗯。”

苏杉杉被按在酒店的落地窗上,面前是上海繁华的夜景,已经是凌晨的魔都依然车流不息,远处的的摩天大楼上,零星的几盏小窗中仍然泛着柔和温馨的灯光。

倘若此时外面的住户里有人用高倍望远镜向四周偷窥,不难发现此时的一家五星酒店的高层上,有一间熄了灯的落地窗前,一位少女被按在玻璃上,被她的爱侣尽情后入。

双手被反剪到身后向后拉起,苏杉杉被迫将屁股向后撅起,去献媚身后的主人。醉酒后的她只能任人摆布,滚烫的双乳被按在冰凉的玻璃上,竟是分外的舒服,苏杉杉忍不住主动将乳球贴在上面按揉。

肩膀被掰过来强迫与身后的主人接吻,苏杉杉贪婪地想去寻找马玉灵的舌头,还没有吻够就又被掰回去压在玻璃上。马玉灵放开苏杉杉的双手,一只手揉捏着苏杉杉的阴蒂,另一只手用拇指按揉苏杉杉的屁眼——抽插苏杉杉一个淫洞的同时,保持对她另一个淫洞的爱抚已成为灵杉长期以来的默契。

苏杉杉双手趴在玻璃上,感觉身体要被压成切片,身后的马玉灵忘情地舔吻自己的裸背,小穴被剧烈地抽插着,长时间刺激花穴让附近的膀胱也感到敏感兴奋,喝下去的啤酒已经循环成尿液憋在里面。

马玉灵硕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顶弄苏杉杉的G点,让苏杉杉舒爽到已经分不清楚哪些是做爱的快感,哪些是膀胱的尿意了,只觉得两种感觉掺杂在一起在体内堆积,堆积到极限时身体便再也无法控制,淫水和尿液如洪水决堤般泄了出来。

“啊……玉子……我要尿了……”苏杉杉话还没说完就高潮着失禁了。

“没关系,杉杉,尽情尿出来吧!”马玉灵按着苏杉杉的腰把她抵在玻璃上,只见一股细长的尿液从尿道口射出,浇到了面前的落地窗上,尿液沿着玻璃涔涔流下,如同暴雨打在车玻璃上。

与此同时花穴中高潮的爱液也涌了出来,浇在马玉灵的肉棒上,这无疑只会让他更加兴奋,抱着苏杉杉更加剧烈地顶动,把花穴的淫水和尿液弄得四处飞溅。

“啊啊啊啊……不要了……要被操坏了……快停下吧……求求你了……玉子……快停下……”苏杉杉高潮后的身体异常的敏感,但马玉灵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高潮后停下,反而更加深入地操弄苏杉杉。马玉灵用充分发育后的肉棒刻意地去顶动苏杉杉的宫颈口,这让苏杉杉感觉又麻又痛的,完全已经承受不住马玉灵的抽插了。

苏杉杉哈出的水汽在冰冷的玻璃上凝结成白雾,无助的双手在玻璃上抓不到任何支撑点,想要按住玻璃固定住但很快就被顶动地向下滑去,十指在玻璃的水汽上划出一道道长痕。当苏杉杉就要跪倒在窗前时,马玉灵把苏杉杉拦腰揽起来,双手圈住她的腰部,迫使两个人性器紧紧贴合在一起。

“我真的不行了……玉子……小穴里面好痛……要被操坏了……我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呜……”苏杉杉的哀求并不是演的,她此刻只想让小马快点放过自己,委屈得两行清泪都流了下来。

虽然苏杉杉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在被马玉灵抓住双乳的操弄下,剧烈的快感传遍全身,苏杉杉感觉自己的双腿不住地发抖,整个身体仿佛想要皱缩起来地一般,双脚已经踩不住地板了,全靠马玉灵捞住自己才不至于瘫软在地上。

在高潮来临之时,苏杉杉百感交集:自己已经明确说了不要,为什么要被凶狠地操弄?明明嘴上说着不要,可为什么身体还会羞耻着高潮?明明平时马玉灵会和自己一起高潮,但为什么今天他还不射?是我苏杉杉不配吗?还是对我的今天的表现不满意?亦或是存心想要捉弄自己?

苏杉杉只觉得越想越委屈,一边高潮着一边哭泣,眼睛和小穴里同步向外流水。

在短短的时间之内马玉灵既把苏杉杉操得尿失禁,又把她操得泪失禁,这还是人生第一次。眼见着苏杉杉由啜泣逐渐变成嚎啕,马玉灵也心软了,不再强迫她做爱。

被松开身体的苏杉杉如骨头散架了一般坐倒在地上,好在还有身后的玻璃窗可以倚住。马玉灵摸着苏杉杉的头安慰道:“杉杉乖啊,杉杉今天已经做得好棒了,宝宝不哭了昂!”说着将挺立的肉棒送到苏杉杉的嘴边:“没事儿~杉杉,吃会儿鸡巴就好了,杉杉平时最喜欢的大鸡巴……”

哭得梨花带雨的苏杉杉气都喘不过来,但是还乖乖地含住了马玉灵的肉棒。说来神奇,这鸡巴也不知是什么灵丹妙药,竟让苏杉杉由大声啼哭转为了细声呜咽,呼吸也逐渐平复了起来,她委屈地去舔弄嘴里的肉棒,仿佛犯错的孩子被家长毒打之后得到了一颗棒棒糖。

马玉灵帮苏杉杉整理哭乱了的头发,用手指抹干脸颊的泪痕,柔声说道:“杉杉乖,知道杉杉今天已经很累了,时间已经不早了,抱你去床上休息好不好?”

苏杉杉含着肉棒突然停下,用哑着的嗓子说:“可是你还没射呢……”

这句话顿时让马玉灵大感宽慰,虽然自己的女朋友已经被操到站不起来了,但是还是设身处地地为自己着想,有这样的女友可真是一种福气啊!

“杉杉下面的小嘴已经被操得不行了,那就用上面的小嘴帮玉子口出来好不好?”马玉灵摸着苏杉杉的桂花发饰提了一个合理的建议。

苏杉杉含住肉棒点了点头,似乎又提起了一些精神,发挥自己最后的作用帮马玉灵含弄起来,这场面让马玉灵看了大为感动。

若是平时的苏杉杉自然可以给马玉灵来一个从囊袋到柱身、从冠头到马眼的大保健,但是经过连续的高潮加上失禁之后,苏杉杉已经没有更多的力气了,醉酒后的小舌也被酒精所麻痹,失去了往日的灵活。

马玉灵不愿意再折磨苏杉杉了,干脆来个速战速决吧,于是他屈起膝盖把苏杉杉夹逼在窗前一个三角形的角落里,把她的双手拉起来紧扣在头顶,然后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脑袋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口腔深处。

“让玉子射到杉杉喉咙里好吗?”马玉灵问道,即使现在苏杉杉已经失去了拒绝的权利。

苏杉杉含着肉棒点头。

在Omega筋疲力尽的情况下与其进行深喉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万一Omega中途失去意识,将会有窒息的风险。

但是苏杉杉无比地信任马玉灵,此刻她被夹在玻璃窗与马玉灵的大腿之间,这个狭小逼仄的区域既是最危险的囚笼,也是最安全的港湾。苏杉杉感受着马玉灵的肉棒一点点地深入自己的喉头,只要能给爱侣带来生理上的快感,透支一下自己的身又如何呢?

马玉灵从外面摸着苏杉杉的喉头,能感受到里面紧紧的已经被肉棒塞满:“那我要开动了,杉杉!”而苏杉杉已经闭好了眼睛准备迎接这一场狂风骤雨。

马玉灵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对苏杉杉深喉的呢?他只感觉他此刻是多么深爱着胯下的这个Omega,爱她就愿意把她身上每一个洞口都填满,爱她就愿意把体内全部的精华都送给她。对马玉灵来说苏杉杉一定是世界上最棒的伴侣,不管是性爱上还是灵魂上。

苏杉杉一旦闭上了眼睛就不愿意再睁开了,累意、困意、醉意混合在一起向她袭来,虽然咽喉处的干呕和异物感不停地刺激着自己打起精神,但是苏杉杉只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

不行,不能这样昏过去……

一定要撑到玉子射精才行……

不然真的会窒息而死……

苏杉杉强忍着打起精神,耐心地等待马玉灵反复地进进出出。

快来吧……快射给我吧……

再晚来一会儿……可能真的就此醉死过去了……

苏杉杉意乱情迷之时竟然冒出来许多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

如果在在深喉中窒息而死会上社会新闻吗?

队友和前辈们知道我们在B50前一天深夜还在做会很惊讶吧?

丝芭淫乱的内部关系会被上级要求整改吗?

无所谓了……如果真在欢爱中死去,也不失为一种风流了……

终于,苏杉杉感到马玉灵的肉棒在自己的喉咙里抽搐着喷射着白浆,一股股精液经过食道灌进自己胃里……

哈哈,看来还是玉子的射得更快呢……

原来没有力气的苏杉杉也照样能将玉子口爆……

这下算是苏杉杉又赢了一次……苏杉杉终于可以满意地昏沉睡去了……

马玉灵在苏杉杉的喉咙中彻底释放之后,将没有力气的苏杉杉抱起来,确保她吞下精液后的呼吸依然顺畅,才把她抱到床上躺好。

在一天之内分别用精液填满了苏杉杉的小嘴、小穴和屁眼,这已经成为了马玉灵的一种强迫症般的怪癖,仿佛只有如此做才能证明这个女人被自己完全标记占有。

马玉灵短暂地离开床边,去浴室冲洗了一下身体,等到再回到卧房已不知时间走到了几点。

2018年2月2日是农历腊月十七。当晚的月相刚过了满月一点,只见窗外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照在苏杉杉原本并不算白的皮肤上,也映成一具仙女般的朦胧肉体。

苏杉杉头上还带着今天台上用的桂花银饰——那是马玉灵上个圣诞节送给她的礼物。

之所以选了桂花发卡,是因为古诗有云:“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马玉灵觉得苏杉杉与桂花像极了,她们本身并不完美,比如苏杉杉的一身黑皮,还有灾难般的歌喉的,但并不妨碍她在马玉灵眼中就是最圣洁美丽的花中仙子。

马玉灵如痴如醉地欣赏着苏杉杉美丽的肉体,几经蹂躏的粉红乳头已经不再挺立,如刚刚结束侍寝的贵妃一般,娇弱无力地瘫软在乳晕上;曾经大大开合的阴唇也已经合拢,包成一个小馒头状,试图掩盖被反使用的痕迹。苏杉杉姣好的睡颜在月光下更是格外美丽,均匀的呼吸带动胸脯上下起伏。

苏杉杉真的太美了,不知不觉间马玉灵的肉棒又悄悄自动挺起,在月光的照射下,竟在苏杉杉脸上投下一根可怖的阴影,与圣洁的裸体格格不入。

正为自己邪恶的想法自惭形秽之后,马玉灵竟然听见苏杉杉的唇边轻唤着自己:“玉子……玉子……”

苏杉杉再次拥有零星的意识之时,已是发现自己在柔软的床上,玉子射完了吗?精液被我吃下了吗?是玉子已经抛下我远去?还是我已经窒息而死了?

有一种隐隐的不安全感促使着苏杉杉小手找寻着、抓弄着……她此刻只想要确认马玉灵依旧陪在自己身边。

忽然她感觉到马玉灵的手抓住了自己的小手,把自己的小手放到了他的肉棒上……

“杉杉,不要怕,我在呢!”是马玉灵的声音在自己耳畔倾诉。

这熟悉的握感顿时让苏杉杉安全感爆棚,她紧紧地攥弄着肉棒,仿佛经历了一场劫后余生,就在方才自己还以为已经永远失去了他……

苏杉杉干涸的嘴唇微微动了几下,牙齿间挤出几个模糊的词句:“急需……宠物……”

“什么?杉杉想说什么?”马玉灵将耳朵凑到苏杉杉的唇边问道。

“急需……宠物……”

她需要什么?什么宠物?马玉灵一头雾水,直到他感到苏杉杉的小手又用力攥了攥他的肉棒。

苏杉杉朱唇半启,又说了一遍,马玉灵这才恍然大悟,瞬间又惊又喜——

原来苏杉杉在说:“继续……操我……”

(灵杉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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