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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您今天要来点兔子吗(有百合情节请注意):诱拐,监禁。木结构小镇的黑色帷幕,5

小说:动漫同人小说合集 2025-08-17 06:36 5hhhhh 8150 ℃

第九章 願望達成!保登心愛處女喪失,慘遭內射!

小川恭自嘲般地想着,然后按住了心爱的小腹,让心爱无法移动之后,将自己的运动裤给脱了下来。

“呜!”看到小川恭肉棒的心爱立刻发出了一声羞耻的悲鸣,她将脸扭了过去,不敢看面前这个男人所露出来的生殖器。但又想要确认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对她继续做些什么奇怪的事情。而当她视线的余光捕捉到小川恭将那根恐怖的东西轻轻下压,并开始准备对上她的阴户的时候,“强奸”这个词语便如同针刺一样涌进了她的脑海里。

这个词汇对于她来说实在是过于遥远,仅仅只停留在无意中听到的只言片语,其余的时候简直就像是一个根本不曾存在的幻想。但她却也知道强奸的定义:那是男女之间强迫的性行为。已经明白性行为是什么的她意识到了小川恭的目的,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等等!难不成是要插进来吗!?”突然间涌上心头的恐惧让心爱的牙齿都在不停地打颤,害怕的情绪较之被绑架到这里时有过之而无不及,光溜溜的耻丘已经能感受到男人阳具的炽热,那个肮脏的事物离她越来越近了,而那个大小——心爱恐惧地盯着那个东西,已经忘记了羞耻——足足有自己的手腕一般粗细,她回忆了一下手指插入内里的疼痛,根本不敢用之类比自己接下来会遭遇到的折磨。

“对啊,我的小心爱。”小川恭肯定的回答让心爱的脸色变得铁青,她拼命地扭动着腰部想要向后退缩,大腿也用尽全力的夹紧,但小川恭无视了这一切,他将心爱的大腿拼命地向下一按,让心爱的腿与小腹牢牢贴紧,心爱凭借着少女独有的强大柔韧性避免了腰椎受伤,而这样生硬的暴力也让心爱彻底无路可退,小川恭只需要继续压着心爱的大腿,就能让心爱丧失移动身体的能力,同时,这样的体位也让少女那颇具肉感的阴户变得更加突出,虽然完全没到可以性交的年纪,但至少从外形上来看这狭窄的秘处已经有模有样。小川恭吞着口水,看着自己的肉棒逐渐与心爱的阴户靠近,激动的几乎要流下泪来。

就要实现了,我的夙愿。

耳边是心爱一声又一声的求饶和尖叫,那是这种强奸的绝佳配乐。龟头最终顶在了少女的阴户之上,那种绵软下藏着耻骨坚硬的感觉,阴唇那柔嫩、紧绷和光滑的感觉,都让小川恭的心脏越跳越快。男人的肉棒顶端已经流出了兴奋的前列腺液,带有浊臭味道的黏液首先涂在了心爱饱满幼嫩的阴户上。炽热的温度彼此传递,小川恭为这份温度而振奋到浑身颤抖,而心爱,则为这份接触而发出了一声又一声抗拒的悲鸣:

“不要啊啊啊啊!!第一次我想留给喜欢的人!!求求你不要做这种事情!!这是犯罪哦!!这是...呜!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有听我说话吗你这家伙!喂!!”

“咕...不要用这根恶心的东西碰我!别碰我呜呜呜呜!!拿开!拿开啊啊啊啊!!”

无论如何用凄厉的声音吵闹,最终都无法避免自己的小穴被肉棒触碰的结局。

那巨大的头部带有让人恶心的炽热,同时那种坚硬如铁的感觉也让心爱感到了无比的恐怖。年纪尚且如此幼小的心爱便体会到了男女之间交媾的紧张,她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这种巨大的事物会插进自己的身体里,男人的肉棒沿着自己下体的沟壑来回摩擦,黏腻的液体涂满了自己的花唇——

“真的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了大叔,不要这样...”已经逐渐变得绝望的心爱祈求用这样的方式唤回小川恭的良知,而这匹饿狼此刻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他看着心爱的花唇被自己的肉棒戳到下陷的样子,终于按捺不住插入的欲望了,心爱的双腿纤细,小川恭的手又巨大,只需要一只手就能够将心爱的双腿同时压在小腹上,而小川恭便可以用腾出来的那只手扶着自己坚硬如铁的阳具,然后要不开始奋力地向前用力。

即使是那穷凶极恶的男根想要突破少女的蜜唇阻碍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幼女膣穴青涩,很难容纳这样的巨物,更何况知晓自己即将被强暴的心爱此刻已经极度抗拒,那紧塞的膣道此刻已经因为惊惶而产生了痉挛,黏腻的爱液从缝隙内被挤出,润滑了小川恭的肉棒,却让小川恭更难进入。

“进不来的!进不来的!放弃吧!不要这样!”挣扎着的心爱感受着那根强壮巨大的阳物不断逼迫着自己的股间,心中已经恐惧到了极点,眼中的一切都随着她摇头的动作而晃动,密室的灯光下,那满墙的照片此刻更让人感到恐惧。至于小川恭则不依不饶,继续向前方突刺着那根阳物,在手掌的扶握帮助下,紫红色的龟头终于撬开了少女的蜜缝,向内里挺进。只是进去的一瞬间,小川恭就感觉到了强大的压迫感和炽热,幼女的紧致超越了小川恭的想象,让他心中对将尽数占有少女牝穴的的急迫更加强烈,他继续向前冲撞着,肉棒每前进一寸都要付出相当的努力,龟头逐渐向前,将少女那紧紧闭拢着的小穴入口给撑得张了开来——

“呜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进不来的!求求你了清醒一点!进不来的!”哭叫着的心爱已经能感觉到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她伸出双手,用力推拒着小川恭按住她双腿的手臂,但那手臂根本纹丝不动,反而是下体被扩张开的剧痛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让心爱无法忽视。

小川恭的额角已经流下汗水来了,对他来讲,这是必要的攻坚克难,虽然插入的过程极为艰难,甚至连他的阳具都被紧夹到发痛,但是他还是屏着一口气继续向前,随着那黄豆粒大小的洞口被逐渐扩张成心爱难以想象的龟头的大小,心爱所感受到的疼痛也变得更加激烈。

“好疼!好疼啊啊!姐姐!妈妈!救救我!救救心爱!”已经哭得梨花带雨的心爱意识到了自己在面临的究竟是什么境况,所谓的强暴就是这样一种对内心和心灵的摧残。被男人肮脏的性器强行插入身体的厌恶与疼痛都在加剧着心爱所经受的折磨,她不断尝试缩紧小穴以便能够将其排出。但是龟头已经有一大半硬塞进了穴内,根本没有任何再做反抗的余地,少女缩紧肌肉的力道也根本比不上小川恭那澎湃的腰力,最终,小川恭的肉棒终于顶在了自己的舌头刚刚探查到的薄膜之上。

“知道吗,心爱。”小川恭感受着薄膜贴合着龟头的感觉,稍微休息了一下,顺便用手抚摸着心爱光滑的大腿:“我把这层膜捅破之后,你的下面就会彻底变成我的模样,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以后哪怕遇到再喜欢的人,都改变不了你的初夜交付于我的事实了。”

“那种事情不要啊...”心爱皱褶眉头,苦着脸对小川恭讨饶道:“可以不要这样吗,我好难受,好涨,好疼...”

“但是,我想看的就是你的这幅模样啊。”小川恭将肉棒继续向前顶着,让自己的分神埋入心爱体内的部分更多一些,以便不会在一不留神的时候滑出,然后他的双手抓住了心爱的小脚,把心爱的腿以M字分开到自己的腰间,然后再用手擒住心爱那盈盈一握的细腰,把心爱的下半身微微抬起,这样插入更方便的同时,心爱想要将腿抽出却也会遭受到手臂的阻拦。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呜!真的进不来的...”

“是很容易卡住呢。”小川恭把少女的腰胯抬高:“但是如果把体重整个压上去的话——”

话音未落,小川恭的下半身便以垂直向下的姿态,对准心爱那被迫向上暴露出的小穴狠狠地插了下去,这一次插入带着男人整个下肢的重量,而即使心爱的小穴绷得在紧,内里的甬道再青涩,那薄膜再坚韧,也没法阻止这一次暴力的塞入。巨大的龟头瞬间轰开了那张粉嫩薄膜的阻碍,直接插向了心爱的最深处,而心爱的身体也在这次插入中整个绷紧,屈成爪的小手几乎要将床单给撕破,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传遍了整个地下室:

“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惨叫着的心爱被这一刺给痛到大脑一片空白,此刻的她脑海里已经什么都没法想,只觉得下体一片难忍的灼痛,仿佛身体被从中间给撕成了两瓣一样。男性的肉枪蛮横地将心爱膣内的千沟百壑全部熨平,把那原本紧紧闭合成一条线的肉穴蛮横地扩张成了几倍大的程度。过分娇嫩的膣壁根本还没发育到能够承受暴力插入的程度,再加之心爱本身过于紧张,导致了这条通道更加紧绷,一道道细密的裂口立刻在心爱的小穴中被撕出,鲜血,在插入的片刻后便开始涌出迸开伤口的肉穴,刀割一般的疼痛再加上小川恭肉棒上血管与冠状沟的摩擦,都在加剧着这场不适宜的性爱的折磨程度。

“疼!!好疼啊啊啊!!拔出来!!快拔出来!!!”撕心裂肺惨叫着的心爱拼命地用小手推着小川恭抓住自己腰肢的手腕,推拒不动便用指甲用力地刺着小川恭的皮肤,但即使这样也无法动摇小川恭继续施加折磨的决心:当肉棒大部分没入心爱肉穴的一瞬间,小川恭体会到的是从未体验过的舒适快感,来自心爱膣穴的压力从四面八方箍紧了他的肉棒,将他的肉棒给贴合得严丝合缝,强大的压迫力就好像要把小川恭的肉棒给绞断一样。这种被咬住的感觉虽然并不是非常的舒适,但是突破那层薄膜,来到少女身体最深处的那种强大的征服感却让小川恭幸福不已。

啊啊,终于做到了,终于插入到了这个可爱萝莉的身体里。

小川恭在心里无数次地发出感叹,他闭上了眼睛,体会着插入异性身体的快乐,心爱的身体此时完全僵住了,她不敢乱动,因为哪怕微微地动一下,肉壁上的伤口都会因为自己的动作而爆发出更强烈的痛苦,最终心爱只能铁青着脸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惨叫来抒发自己所遭受的痛苦。巨大的入侵者用强烈的异物感宣示着自己的存在,带来的灼热与坚硬的感触,以及刻骨铭心的剧痛,都让小小年纪的心爱将性的痛苦全都铭刻在了心里。激痛的泪水爬满了少女的脸颊,将发丝黏在了脸颊和嘴边。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

爸爸,妈妈,哥哥,姐姐...

我好疼啊,好疼啊,要死掉了...

智乃...对不起智乃...我不该私自决定离开的...

在痛彻心扉的心爱在胸中不断哀嚎悲叹着的时候,小川恭也终于开始了他的动作。

插入心爱最深处的肉棒此刻缓缓地拔出,每拔出一点,都刷新着心爱所感受到的疼痛,心爱皱紧眉头发出凄厉的悲鸣,而小川恭那根刚刚给心爱造成极大伤害的肉棒在拔出的时候,已经包裹上了一层肉眼可见的红色外衣——那是在拔出过程中被均匀铺到男人肉棒上的,少女穴内伤口所流出来的鲜血。

鲜血的量要比其他处女的初夜要大,不仅覆盖在小川恭的肉棒上,还在小川恭的肉棒与心爱小穴的结合处被一并带出,如今那鲜血就如同小溪一般潺潺地流出心爱的穴内,每拔出一点点,都带着心爱痛苦的颤抖。

“结束了吗...”刚刚发出那种惨叫的心爱此刻喉咙有些沙哑,她感觉得到那根让自己痛苦万状的凶器已经逐渐离开了她的身体。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小川恭在肉棒马上就要退出心爱体外的时候,居然又一次向前一挺腰,那根马上就要退出的肉棒又一次贯通了心爱的膣穴。

“咕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为什么又进来了呜呜呜!!”

被又一次贯通的心爱那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身体又一次凄惨的绷紧,她的大脑几乎要被疼痛给熔毁了,剧烈的疼痛让她忘记了交媾的羞耻,那张俏脸此刻是惨白的,其中透露着一丝铁青色。小川恭在又一次将肉棒塞进心爱身体最深处之后,也终于开始了这次绑架的主旋律,两次贯通之后心爱的小穴已经不像刚才那般连移动都困难万分,于是这个男人抱着心爱的腿开始了高速的抽插。

少量的爱液根本不足以延缓疼痛,甚至不足以润滑这次酷刑一般的抽插,但心爱的鲜血则在此刻宣告了对主人的彻底背叛,从膣壁中涌出来的玫色血液让抽插变得越来越流畅,而相应的,心爱所感受到的痛苦也就越来越剧烈。

“不要!不要动呜呜呜!!不要动啊啊啊啊!!拔出去!快点拔出去!要裂开了!真的会裂开的!!”

心爱的体型相比于小川恭来说实在是过于娇小,以至于那条萝莉的膣穴也显得如此的娇巧玲珑,相比之下小川恭的肉棒实在是显得太长了,心爱内里的娇嫩皮肤,从入口到最底部,全部屈辱地向这根闯入者割城献地,连最里面,子宫口前面的空间也被肉棒给拓了开来,肉棒的一次抽插将肉壁上的细密伤口全部撑开,疼痛一次又一次地鞭挞着心爱的大脑。小川恭的抽插速度极快,每一次肉棒的拔出都会带出飞溅的血珠。

“疼!疼啊啊啊!!拔出来!疼死了!!快拔出来!呀啊啊啊啊!!姐姐!!救救我!”

心爱撕心裂肺的惨叫得到了积极的回应,小川恭的肉棒实在是太恐怖了,在插入的时候甚至在心爱的下腹上留下了一个个肉棒的轮廓,通过那块轮廓已经可以推测出肉棒已经达到了心爱身体的最深处,甚至已经逼近了肚脐的位置,心爱的惨叫带着沙哑的味道,每一次抽插都让她的眼前一片空白。那种仿佛要将整条肉穴全部焚毁的剧痛让心爱只能无助的抓紧床单并蜷紧脚趾。

在抽插中小川恭逐渐放开了心爱的纤腰,他站直了身体,拉住心爱的手腕,以这样的姿态继续征伐着身下的少女。而心爱的手臂本就比较短,在被小川恭拉住的时候,上半身便会被轻轻地拽起来,而拜此所赐,她也就能看到自己下体的惨状:

“不要啊呜呜呜!流血了!已经流血了啊啊啊啊!会死的!会死的!请快送我去看医生!救救我啊!”

双腿之间鲜血淋漓的惨状让心爱的头脑一阵眩晕:她那素白的股间被鲜血污染得斑斑驳驳,再加上那根染上鲜血的肉棒一次次地贯穿自己的身体,带来深刻的疼痛,这让她有了一种自己即将死去的错觉。恐惧让她紧紧地攥住双拳,手腕被小川恭拉住的她有一种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的错觉,她正被这个陌生的男人支配者,下体在一次又一次被撞击的疼痛中终于放松了对肉棒的吸吮阻拦,那条密道的形状,也在悄然改变。

“心爱,心爱,心爱!保登心爱!”小川恭一边狠狠地凌虐着身下这个可怜的少女,他对待心爱完全没有了刚刚喂食和洗澡时候的温柔,动作就像是在使用一款没有生命的货物一样蛮横,他贪婪着少女膣内的炽热和紧致,和征服这位日思夜想的萝莉的满足感。每一次抽插都会在肉棒上传出一阵激烈的刺激快感,再加上少女凄婉的呻吟与惨叫,更是让这场性交变得更加满足。他看着心爱那被插得花枝乱颤的身体,看着那小小的乳房也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晃动,不自觉的开始用气喘吁吁的声音倾诉他的欲念和野望:

“你知道吗!很多年前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就想要侵犯你了!”

“不知道!不知道!呜啊啊啊疼!!快拔出来!疼!疼死了!!”

“我喜欢你的善良和天真,喜欢你的一切,从容貌到内在。我不允许自己错过你一生中最美丽纯洁的年纪,所以我为你而来了。”

“哈啊...下面坏了...妈妈!妈妈!救救我!”

“能感觉得到吗,我的大家伙在你的身体里不断撞着的感觉,我在把你变成我的形状哦,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呜嗯嗯嗯嗯嗯!!下面会变不回去的!咕...慢一点...至少慢一点...肚子里面...好难受!”

“所以保登心爱啊,我现在正用上我的全力鞭挞你,你的里面真棒,又热又紧,弯弯曲曲的褶皱也很多,长大之后一定能让男人疯狂的。”

“咕...下流!变态!差劲的男人!混蛋!咕呜呜呜...别再撞我了...腰也好痛...肚子...要涨坏了...”

“这才不是结束哦。我不仅今天要和你做这样的事情,以后也要,每天都会,你是我的宠物,要在我的喂养下生活,然后随时用来满足我的性欲。”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咔啊啊啊...快拔出来吧!求求你了!求你!我真的会死的!”

“就快结束了,这一次。”小川恭的抽插速度只快不慢:“生理卫生课上学过了吧,性交的尾声就是我把精液喷射到你的小穴里,然后让你怀上我们的宝宝,有兴趣吗?”

“什——”听到这里的心爱绝望的瞪大了眼睛,忍耐着激痛,对小川恭哀求道:“不要!怀孕什么的不要!!我不想做妈妈!我只想做一个姐姐!还不想当妈妈!所以求求你!求求你绝对不要射进来啊啊啊啊!”

“太迟了。”小川恭把心爱的双腿又一次掰开,整个身体俯了下去,他的脸离心爱的脸非常近,这样就可以欣赏到这张美丽的俏脸被摧残的细节:泪水爬满了整张脸蛋,口水也从嘴角流了出来,梨花带雨的少女总是让人感到赏心悦目。可若是说最让小川恭感到满足的,莫过于心爱那恐惧无比的眼神,那漂亮的眸子倒映出小川恭的脸,瞳孔都在剧烈地震颤,在看到小川恭的脸凑近之后,心爱的胸中升起了更深刻的恐惧:这个把疼痛和绝望的男人什么都做得出来,这个认知早就已经深深地刻进了心爱的胸膛,这让心爱连说话都不敢,只能发出一声声疼痛的呜咽声。

“射出来了哦。”男人抽插的速度进一步提升,仿佛要把心爱的腰给撞断似的。射精的欲望再小川恭的腰部和肉棒上逐渐累积,他没有加以控制,只是继续扩张着这漂亮的小穴,在心爱不住摇头的无声告饶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然后将肉棒插进了心爱的最深处,松开了精关。

大量的白浊液从尿道口中喷涌而出,那是极其巨量的白浆,几乎要把心爱的小穴给灌满。炽热的粘稠热流浇灌在心爱的子宫口上,那温度让心爱的身体整个颤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绝望又悠长的惨叫:

“我不要!不要怀孕啊啊啊啊啊啊啊!!!”

“呵呵。”等这一切都完事之后,小川恭抬起了身子,把肉棒给拔了出来,那根粗壮的阳物上此刻不再只有心爱的血液,还有粘稠的精液作为鲜血的底色。他的肉棒变得脏兮兮黏糊糊的,但自然比不上心爱股间的凄惨风光:那根肆虐的阳物拔出之后,心爱的小穴过了很久才勉强闭合,鲜血脏污了饱满洁白的阴阜以及大腿的内侧,像是一只血色的蝴蝶趴在小穴口。从阴道口流出的鲜血流过白嫩的臀部,一直流到床单上,洇出血红色的痕迹。浓稠的精液随后涌出,少女的小穴虽然已经经历了开发,但是依旧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紧致,这会儿那紧窄的膣肉将精液挤了出来,白浆流下,与血液混在一起,亵渎的意味展露的淋漓尽致。

“哈啊...哈啊...哈啊....”感受到自己股间流下粘稠浆液的心爱已经彻底没有了力气,她喘息着躺在床上,甚至没有力气并拢双腿,剧痛仍然遗留在那刚刚经历摧残的器官之中,让她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用逐渐变得空洞的双眼看着天花板,兀自流泪:

“我不想...不想怀孕...谁来救救我...”

“答案是,没有人会来救你。”小川恭笑着抱起了一身香汗的心爱,这个动作牵动了心爱身下的伤口,让这位惨遭鞭挞的少女又一次吃痛皱起了眉头,但小川恭完全不以为意,只是抱着心爱,又一次去了浴室。在心爱无力的痛呼和呻吟中,为心爱洗好了身体,而在那之后,则将心爱锁在了一个特质的笼子里。

笼子里铺着一个小小的床垫,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小型囚笼。

“这就是你未来的床,未来的家。”小川恭笑着对心爱说道。而心爱则瘫软在笼中,成了一只断翅的鸟。

Rabbit House里的气氛就像是多年之前的那场葬礼一样沉重。智乃的好朋友们聚在一起,唯独少了心爱。咖啡厅的门口挂着暂停营业的木牌,只允许熟人来往出入,理世等人自然在其中。他们会聚在一起,哪怕什么事情都做不到,也会互相陪伴着,就好像只要这么做了,被证实失踪两天的心爱就能回来一样。

第十章 心急如焚の智乃醬,千葉終於吐露實情!

昔日古色古香又充满年轻的欢声笑语的Rabbit House此刻以沉默为主旋律,没人说话,偶尔听得见一两声担忧的叹息和少女的啜泣。大家坐在一起,像是在参加什么只要说话就会出局的游戏,直到咖啡馆的门突然打开之后,这家店才多了点不同的声音——风雪吹来了远道而来的两个娇俏身影,玫瑰金色的头发无声地证明着她们与心爱的关系:这两位正是心爱的母亲和姐姐。

保登小姐和保登摩卡在那之后一直在风雪中等那列从木结构小镇回来的火车,等到最后一班列车发出呜呜的声音在火车站停下,也没看到那个活泼地跳着蹦着,像是小兔子一样回到她们身边的孩子。这对母女的脸色从刚开始的恬静期待,到后来因为寒冷而生出的急切,最终变成了久久没能看到心爱身影时的慌张,从刚开始热切的交流到最后的沉默和担忧,那正是亲人间应有的牵挂和担心。

从木结构小镇来这里的人不多,所以只要心爱离开火车站就一定能被她们找到。夜已深,这两个与心爱有着骨肉亲情的女性焦急的在火车站里找寻了一圈又一圈,直到火车站宣布关闭,也没能听到那一声熟悉的呼唤。保登小姐平日里的性格活泼到像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可此刻她却再也没办法用俏皮的态度与自己的大女儿相处,她用颤抖的手拨通了Rabbit House的固定电话,电话那头是香风隆宏的声音。保登小姐尽量克制着自己语气里的焦急,询问着心爱是否已经离开木结构小镇,那一刻保登小姐多么希望心爱是中途反悔决定留在木结构小镇里啊,她发誓自己绝对不会责怪心爱,只希望心爱能够平安。可最后得到的回应却让这位丽人如同蒙受晴天霹雳一样跌坐在地上。

“心爱下午就离开Rabbit House了。”隆宏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沉静:“出什么事了吗?”

“她没回来!”保登小姐终于无法克制心里的焦急,大喊了出来:“她没回来!直到末班车开走也没回来!直到火车站的工作人员将我们劝离她也没有回来!她去哪里了!香风先生!她去哪了!”

电话那头是短暂的沉默。

“我会在镇子里找的,别担心,保登小姐。”

之后的两天里,隆弘与理世的父亲几乎发动所有能发动的人手在木结构小镇里寻找那个有着玫瑰金色短发的可爱少女。但是结果确实令人遗憾的:他们没能找到。问遍了所有火车站附近的居民和火车站的工作人员。他们根本没有在火车站附近看到过心爱的记忆,因为心爱根本没能到达这个小镇前往遥远城镇的唯一火车站。

最终,香风隆宏只能带着极大的歉意给隔几个小时就会询问一次的保登小姐打电话,向她道歉,并告知她事实:心爱确实在回家的路上失踪了,即使派出大量人手寻找了两天也没能找到。

这个电话是头天晚上打来的,而第二天一大早,保登小姐就带着摩卡来到了Rabbit House。在店里迎接她的,是红肿了眼睛的香风智乃,以及在智乃旁边陪伴着的理世和纱路,还有智乃的同班同学:条河麻耶和奈津惠,也早早地赶了过来。

“摩卡小姐...”智乃开口呼唤保登摩卡的一瞬间,泪水就又一次弃守了眼眶。此刻的智乃根本没办法正常的和人交流,说上两句话就会开始啜泣:她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心爱没能回到家里的事情。在那一瞬间这位少女的内心几乎被莫大的后悔和担忧给击溃了。在智乃看来,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不够坦率和在感情上的怯懦。她不敢直面心爱和自己的错误,最终酿成了这样的苦果,如果她没有对心爱说那样的话,那么心爱就不会回到家里,自然也就不会突然失踪。

这两天无疑是智乃过得最漫长的两天。她待在家里,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在看店的时候一边下意识的做出一杯又一杯的热可可,想念着自己在过去的日子里和心爱朝夕相处的点滴,每想起一次,后悔的情绪就更强烈一分。她多么希望父亲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了心爱的消息。希望心爱只是突然想要去什么地方或者去哪位朋友的家里,但是她每次等来的都是从外面冒着风雪走回来的,神色凝重地摇着头的父亲。

对不起,心爱,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回来好吗,完好无损的回到我身边好吗。我想你,好想你,好想你啊...

从清晨睁开眼睛开始就在思念那个人儿,直到彻夜失眠的辗转反侧为止,都在心里一次次地重复着那个名字。她每次睡醒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冲进心爱的房间里:

你不在的每一天,再阳光明媚的日子也缺少快乐的要素,大雪绵绵的日子显得更加寒冷。内心里的想念和后悔互相消磨,留下名为期盼的残渣。心爱,心爱,你一定是变成一只野兔子了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蹦跳着回到我身边对不对?

怀揣着这样心态打开心爱房间门扉的智乃,每次都只能看到那如心爱刚走那天一般铺得整整齐齐的床铺。这两天一直如此,直到自己的父亲悲戚的宣布心爱确实失踪了,她心里突然悲戚地想到:自己可能失去智乃了。

那份怀念在心中激烈的发酵,想念在脑海中如同荆棘一般蔓延,想要心爱回来的心情催生出整日整夜的泪水,直到摩卡小姐推开咖啡厅大门的那一刻,智乃的眼前幻境交叠,心爱的形象和摩卡的形象在此重叠到一起,恍惚了好一阵子才变成了摩卡和那位有着和心爱一样发色的女性身影。

现在想来,那应该是智乃和保登小姐的第一次见面。

“你是小智乃吧。”保登小姐对智乃微微欠了欠身:“我们本来应该在更轻松的氛围里见面,抱歉。”

“她是我和心爱的妈妈。”摩卡叹了一口气:“所以最终都没能找到吗?”

“先坐吧。”隆宏端出了几杯热可可:“我们的人还在找。”

“她会去哪呢。”保登小姐跌坐在椅子上,泪水又开始吧嗒吧嗒的掉:“应该不会出差错的呀...”

“对不起,保登。”隆宏叹了一口气:“如果是我送心爱到火车站的话可能就...”

“事到如今说这个没有用了吧。”理世的父亲摇了摇头:“现在能做的只有报警并且询问任何有可能的情报了。”

整个Rabbit House都陷入了莫大的沉默之中,事实上保登小姐虽然千里迢迢的赶了过来,但是她根本不知道来到这里的自己能做点什么,但她依旧在听到隆弘说“没找到心爱”的时候立刻带着摩卡奔向了火车站。

没人能说出什么来,甚至连一句只是表面功夫的安慰都开不了口。对于孩子们来说,最好的朋友失踪是一件过于沉重的打击,沉重到她们都说不出话。智乃是最悲恸的那一个,而其他人也只能勉强打起精神,按捺下不安和牵挂来安慰智乃。理世的伤完全没好,走路的时候还是一瘸一拐。纱路陪在理世旁边搀扶着,智乃的两位同班好友则挂着眼泪想念着心中敬仰却不知所踪的前辈。

“千夜去哪里了...”低头沉默着的理世突然抬起了头。想起了一直形影不离的朋友中所缺席的一位。

“她说她身体不舒服。”纱路回答道。

那之后气氛又是一阵冰冷的沉默。隆宏将电话打给了警察局,而木结构小镇的警察局也是多年来头一次处理这种失踪案。木结构小镇一直像是一个童话一般的小镇,这里的人们善良又宽厚,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恶性犯罪的事件,而现如今,这份宁静被彻底打破。小川恭第一次来的时候,赶上了木结构小镇难得一见的悲伤葬礼,而当这个男人第二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则为小镇带来了此前从未有过的罪恶。

警察们立刻开始侦办这件事情,在做了笔录之后便离开了这家咖啡馆,而后这里又开始变得沉默了起来。每个人都沉浸在担忧之中,时不时的会夹杂着保登小姐的哭泣声与摩卡强忍悲伤的劝慰。

“心爱会没事的。”这么说着的摩卡,将保登小姐送到了三楼的客房,而隆宏会在这个时候准备一些饭菜给大家吃,大家也都没什么胃口,草草地吃过饭之后就各自回家,第二天再过来聚集着,等消息也好,试着出去寻找也好,总之日子就一直在这样单调枯燥的悲哀和担忧中一筹莫展。

那之后又过了几天,千夜突然造访了Rabbit House,那会儿理世腰间揣着她的那把手枪,已经准备好了自己动手搜索心爱。千夜打开门的时候带着午后的一股残雪,整个人好像笼罩在阴云之中,她面色憔悴,形容枯槁,双目无神,仿佛从甘兔庵走过来这件事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千夜?”放下刚做好的热可可,智乃小跑着来到了千夜的身边,细看千夜那张端庄的俏脸,发现泪水甚至已经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两道结冰的痕迹。很显然,这个少女走过来的一路都在哭泣。

“智乃...”千夜与智乃对视了一眼,新的泪水便又一次涌了出来:“对不起,智乃...对不起...”

“怎么了?”智乃大惑不解,在一旁坐着的纱路也站了起来,递来了纸巾。

“我...”千夜低下了头,似乎正在经受什么酷刑似的。她紧紧地咬着下唇,身体不断的颤抖,在呼唤过智乃的名字之后,便一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

“千夜酱。”在一旁坐着的隆宏拉着千夜坐在座位上,把刚刚手头正在泡的咖啡端到了千夜的面前:“我想,在准备说点什么之前,你应该喝杯咖啡。”

“叔叔...”千夜抬起头来看了隆宏一眼,后者则露出了宽慰的笑容,拍了拍她的肩膀,那肢体语言正是在告诉千夜“有我在呢,没关系”。而这位可靠的成年人站在旁边,也让千夜的心里稍微镇定了一些。可即使如此,她的心里依旧被紧张、恐惧和愧疚占据着。她是一切的目击者,却没有将这件事情说出的勇气,甚至连离开甘兔庵的勇气都没有。而事到如今,当所有人都在为心爱的去向而忧心忡忡的时候,身为目击者的她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可是越是意识到自己没能及时说出真相而导致的严重后果,千夜就越是缺少将一切如实托出的勇敢。

害怕被责怪,害怕自己真的酿成大错。可她心里也清楚,如果她将这个秘密永远封存在心里,若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她将永远都背负着罪恶感活下去,她也没有颜面再见到Rabbit House的朋友们。所以她喝了一口咖啡,热可可中带有的微微甜味以及炽热的暖意让她的心神镇定了下来。

但即使如此,这种事情还是没办法开口的吧。

放下杯子,千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心爱是被绑架了。”

一时间整个咖啡店都陷入了惊诧的沉默之中,纱路捂住了嘴巴,智乃倒吸了一口冷气,手里拿着的托盘掉到地上,木板与木板撞击的声音沉闷。麻耶和惠吓得后退了半步,就连智乃头顶的提比也发出了一个极其惊讶的“啊”声。

“千夜,你说得是真的吗?”香风隆宏的手放在了千夜的肩膀上,千夜能察觉到隆宏手掌的颤抖,如今已经到了不可能不说的地步,千夜最终也只得低下头,用嗫嚅的声音继续说道:“我亲眼...看到了。”

她的声音很小,但整个咖啡厅里实在是太安静了,所以千夜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递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一时间所有人都沉默了,智乃瞪大了眼睛,似乎想凑到千夜的身前追问什么,但纱路却阻止了她。所有人都在等着千夜继续说下去,而千夜的心防则率先崩溃了。

“我知道你们会问的!我知道你们会问我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们的!我明白的!但是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太害怕了,我太害怕了,我怕得要死,我亲眼看着心爱被假装成一个老人的男性绑起来扔进了面包车,亲眼看到面包车开走,我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对不起,对不起大家!”

“没人责怪你,千夜酱。”在千夜嚎啕大哭着将自己心里的话语全部说出的时候,是纱路轻轻地将香风隆宏推开,自己站在了千夜的身边。这位言行举止都带着大小姐气场的少女此时展示出的温柔气质就好像被圣光所遮盖住似的,明明平日里都是被千夜调侃捉弄的对象,却在此时此刻,拥抱住了自己这位从小到大的挚友。

“纱路...”

“我们知道千夜酱很害怕,遇到那样的情况没有人不怕的吧。”纱路抚摸着千夜顺滑的黑发:“但是,千夜却没有一直隐藏下去,而是在今天勇敢地站了出来不是吗。”

“可是我...我...”千夜抱紧了纱路,泪水濡湿了纱路的衣襟:“我是胆小鬼!”

“千夜不是胆小鬼。”智乃和理世也走上前来,站在了千夜的身边,将小小的手掌放在了千夜的肩膀上:“我们都能理解千夜的。”

“虽然我们没有替心爱说没关系的资格,但是我想我们至少可以...”理世将子弹上膛:“我们至少可以在这个镇子里做点我们能做的事情。”

“是的。”一旁站着的隆宏也开口了:“我刚刚已经给警察说过这件事了,大概今晚就能查到两几天前是不是有面包车离开小镇,镇子里车不多,应该是能查得到的。”

“嗯,如果车子还在这里,我们就在镇子里找吧。”理世拍了拍千夜的肩膀:“我们一起。”

Rabbit House的门又一次打开了。保登女士和摩卡又一次走了进来。她们在外面又搜寻了一整天,如今已经疲惫至极,保登小姐的面色变得比前一阵子憔悴许多,这几天她无心吃饭也无法安眠,天一亮就会冲出去找寻心爱的身影,爱女失踪带来的焦急几乎要逼疯了保登女士,茶饭不思的美熟妇如今已经过了能够安然面对打击的年纪,隆宏端了一杯咖啡到保登女士面前,叹了一口气:

“心爱是被人绑架了。”隆宏没有隐瞒,直接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保登小姐。

“你说什么...”保登小姐的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好像被谁打了一拳似的。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靠着咖啡馆的门才勉强维持住身形:“被绑架了...在木结构小镇...这怎么可能呢?”

“我们也没想到。”隆宏叹了一口气:“木结构小镇几十年来都没有犯罪事件,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会出这种事。”

“我没法接受...”保登小姐摇晃着身体,一副随时都会倒下的样子:“为什么我的女儿会遇到这种事...”

“妈妈...”摩卡低垂了眸子,也在震惊和伤心中无法自拔,但即使如此她还是扶住了自己的母亲:“心爱会没事的,她很机灵。”

“心爱...心爱啊...”被摩卡扶着坐了下来的保登小姐趴在了桌子上,用拳头锤打着桌子恸哭不止。她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也无法接受这种近乎于飞来横祸的灾难,在桌子旁哭了十分钟才就此止歇。

警察在接近晚上的时候给隆宏打来了电话,他们表示会连夜查找车辆在各个小镇出口出入的记录,如果有面包车通过的话会立即回报并着手调查,但调查的结果最快也要第二天中午才能送达。这让Rabbit House不得不又一次陷入焦急慌乱的等待之中。从来不相信神明的保登女士在自己的房间噗通一声跪下,祈求着神明保佑心爱的安全。摩卡小姐就在她身边陪伴着,而隆宏也在没多久之后抱着提比走了进来。

“几天没吃东西了,吃点吧。”

“实在抱歉,不过真的没有什么胃口。”保登女士叹了一口气。

而此刻,智乃从床上坐了起来。

“心爱酱...”视线转向窗外的智乃,看着那无边的黑夜。想到心爱被形象不明的家伙掳走,心里总是在七上八下的打鼓。

无边的担忧催生出更广阔的想念,这是心爱不在自己身边的第七天,是没有心爱在身边的第一个周末。时间越是推移,心爱的虚像就在智乃的面前浮现的越是清晰。智乃已经不止一次在睡梦中见到心爱,也不止一次在人群中恍惚看见心爱夹着人潮川流,在心中的呼唤无人能听得见,即使用力的大叫也不会有回应,抱着这样的悲伤和焦急,在内心与身体无休止的争吵声中,智乃蹑手蹑脚地穿好了衣服和鞋子,经过不断传出父亲和爷爷安慰声音的房间,偷偷来到了Rabbit House的一楼。

Rabbit House的一楼因为暂停营业而一片漆黑,平日里在这儿热闹着的客人们如今都没有到场,这里难得的冷清。冷清冷清,就是又冷又清净的意思。智乃裹紧了上衣,在一楼踱步着,虽然不知道自己下来有什么意义,但是她就是想在这里转一转——她踱步到门口,隐隐约约间,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是幻听吗。

智乃抚摸着自己吧台后面的咖啡豆,回忆起心爱总是分不清咖啡味道的区别。

如果她能回来的话,一定要教给她怎么品尝咖啡。

如果她回来的话,每天都叫她姐姐也没问题!

所以...能不能回应我一下啊,心爱酱。求求你了,回应我,让我听到你的声音,让我看到你。

在心里这么想着的智乃,突然好像又听到了一个来自咖啡店门外的声音。

“不要...对智乃出手!”

智乃几乎立刻就听出来了——那是心爱的声音。

“心爱酱!”智乃不假思索地打开了Rabbit House的大门,想要追寻心爱的声音,她似乎不止一次听到这个声音了,每一次都觉得是幻听,只有这一次,她从来没觉得这个声音这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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