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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钰《淑女的治疗》,1

[db:作者] 2025-08-16 21:22 5hhhhh 9040 ℃

倾钰《淑女的治疗》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我躺在床上,心情沮丧至极。就连我最亲近的人,包括我母亲,都无法改变我的心情。尤其是我母亲,此刻我最不想见到的人。眼神呆滞地望着窗外,我看着地平线上升起的第一缕金色阳光,穿过伦敦城市薄雾的缝隙。尽管我们住在泰晤士河附近,但这样的景色在我看来毫无吸引力。

  昨晚发生的事情依然在我的脑海中清晰可见,我紧闭双眼,试图继续睡觉,将外面的世界暂时抛之脑后。然而,就在一分钟后,楼下的大钟响起,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和敲门声。

  "走开,我正在睡觉。"我无奈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不耐烦。

  门缓缓打开了,女仆之一的莎拉探出头来,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忧虑。

  "夫人,您最好快点起床,否则您娘会生气的。"她提醒道,声音中带着担忧和关切。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知道逃避是不可能的。我缓缓坐起身,感觉到整个身体都沉重而疲惫。床单在我身下轻轻摩擦着皮肤,带来一丝凉意。我挠了挠胳膊,嗅了嗅空气中的淡淡清香,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莎拉走到我床边,她的目光充满关切,手上抱着一套新的衣物。

  "您知道,昨晚您娘几乎没睡,"她说,声音中带着对母亲的担忧和无奈。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心中不禁有些愧疚。母亲的担忧与焦虑,我一直以来都没有真正理解。我抬起头,望向窗外的阳光,一股温暖的感觉涌上心头。

  "好吧,我知道了。告诉娘,我会尽快起床的。"我轻声回答,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和决心。

  莎拉轻轻一笑,走到床的另一边,开始解开绳子。我仔细观察着她的动作,她的手指在绳子上摩擦,试图找到一个好的角度。我感受到莎拉的专注和努力,她的眉头微微皱起,我能感觉到她的手指在绳子上的细微起伏。

  几分钟后,我感觉到绳子上的张力松弛了,我的四肢得到了解放。我轻轻伸展着双臂,感受着血液重新流动的温暖。我的手指轻轻抚摩着被绳子勒出的痕迹,微微皱起眉头。睡觉时被绑着的双手,居然会这么累。

  莎拉弯下腰,将废弃的绳子收起来。我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这些女仆们,她们一直默默地照顾着我,我却常常忽略了她们的存在。我深吸了口气,试图平静自己的心情。

  几秒后,女仆再次从衣柜里回来,带着今天给她挑选的一套衣服。伊丽莎白伸出双臂,让她丢弃的睡衣掉到地板上。当她开始漫长而艰难的穿衣过程时,浅色的头发披散在肩上。我观察着她的动作,每一次的细微变化都令我心生敬佩。她小心翼翼地穿着衣物,似乎怕弄皱它们。我能感受到她的专注和努力,她的眉头微微皱起,我能感觉到她的手指在衣料上的细微起伏。

  这个时刻,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在她眼中的重要性,也意识到了她对我真正的关心和付出。我心中的愧疚更加沉重,但同时也有一丝感激涌上心头。

  "谢谢你,莎拉。"我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真诚和感激。

  莎拉抬起头,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然后她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宽慰。

  "小姐,您不必客气。我一直都很愿意为您服务,尽管有时候会有些辛苦。"她谦虚地回答道。

  我感受到她的真诚和善意,仿佛一股温暖的能量在我心中扩散开来。我知道,这些女仆们并不只是在履行职责,她们对我的关心和照顾超出了职责的范畴。她们为我付出了很多,而我却常常忽略了她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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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小心翼翼地把裙子的系带从背后拉到一起时,伊丽莎白的眉头皱了起来,显然她对我的技术并不满意。

  “没那么紧。”她带着一丝不满的声音说道。

  我立刻向她道歉:“真的非常抱歉,小姐。”

  我慢慢地解开绑带,裙子的翻盖式腰部随着伊丽莎白深吸一口气而稍稍松开了一点。她努力吸气,试图扩张胸部,让裙子更舒适地贴合身体。当绑带固定好后,她松开了呼吸,布料的紧绷感也稍稍减轻了。我耐心地站在她旁边,等待她适应第一层的松紧程度,然后准备帮她穿上下一层。

  “今天你喜欢黄色还是蓝色?”我询问道,“或者也许……”

  伊丽莎白叹了口气,显然她已经厌倦了这个选择的过程。另一个女孩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决定。

  “只选一个。”她的声音带着些许疲倦。

  我选择了一条黄色的衬裙,袖子上有精致的褶边。当我把手臂伸进袖子时,伊丽莎白咬紧了牙关。她的肩膀微微颤抖,承受着布料的重量。尽管早晨的空气很冷,但她在厚厚的衣服下已经感到开始有些热了。

  她提醒自己,那是因为衣服,而不是其他原因。

  然而,这个想法很快被打破,当我把头向前移,帮她扎起头发时。伊丽莎白转身看着床边的镜子,审视着镜中的倒影。她的淡绿色眼睛和头上金色的卷发下面,深深的红晕已经开始蔓延到她的脖子上。她数了数,至少有一层、两层、三层衬裙、衬裙和紧身胸衣。她绝望地看着剩下的一堆衣服,它们甚至还没有完成一半。

  “请别动,小姐。”我提醒她。

  伊丽莎白再次咬牙回应。为了摆脱自己角色的责任,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然而,上帝似乎认为让她成为一个女孩是合适的。在这样的日子里,壁炉的热量与外面的潮湿相映成趣,她只能想象当太阳落山时她会多么痛苦。

  过了半个小时,伊丽莎白终于松了口气。

  “你觉得怎么样?”我问道。

  伊丽莎白第二次转身看镜子。

  “太棒了。”她回答道,“一如既往。”

  对于她认识的大多数女孩来说,这套服装的设计复杂性并不仅仅是为了保持谦虚。除了满足这一最明显的目标之外,这些衣服也是她们炫耀地位和财富的一种方式。但对于伊丽莎白来说,腰细、胸少,这一切反而显得可笑。大量的衣服披在她身上,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迫穿上超大号裙子的人娃娃。

  我再次感到内疚。尽管我尽力让她感到舒适,但我无法改变她天生的身体构造。我希望她能够接受自己,不再为外界的期望而努力。然而,我也理解她的处境。作为她的女仆,我只能尽力满足她的需求,尽管这可能意味着花费更长的时间和更多的努力。

  我看着伊丽莎白在镜子前微微苦笑的表情,心中充满了对她的同情和尊重。她是一个坚强而优雅的女孩,每天都在努力应对着世界的期待。我希望她能够找到内心的平静,接受自己的独特之处。因为在我眼中,她无论穿着怎样,都是无可比拟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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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莎拉退后了一步,我注视着她,心中充满了嫉妒和不满。她身上的黑白相间的法式女仆装显得轻盈自如,与我身上的厚重衣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感到自己仿佛被束缚在一座囚笼中,每一层衣物都是一道无形的栅栏,让我无法自由呼吸。

  我努力吸气,却感到头晕目眩。我开始怀疑这些束缚带和衣物是否真的有必要,它们给我带来的并不是矫正姿势的舒适,而是一种窒息的感觉。我努力调整呼吸,却感到束缚带像一条紧绷的橡皮筋,不断挤压我的胸口,让我无法呼吸。

  就在我感到无助和沮丧的时候,莎拉走过来,抱住了我。她的怀抱温暖而安慰,我感受到她对我的关心和理解。她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我唯一能倾诉心事的人。

  "谢谢你,"我说道,感激地看着莎拉。

  莎拉为我打开了门,我们一起走下楼梯。早餐的香味飘向我们,我肚子咕咕叫个不停。我闻到了炒鸡蛋、吐司和果酱的味道,这让我更加饥肠辘辘。然而,正当我准备走向厨房时,女佣停下了我,把我拉到一边。

  "小姐,请您耐心等待,"女佣说道,脸上带着忧虑的表情,"您母亲吩咐先给您进行一次检查。"

  我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快。我原本期待着今天早上的谈话,但没想到会这么快被打断。

  "检查?是谁来检查?"我问道,语气中透露出疑惑和挫败。

  "是罗兰医生,"莎拉说道,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您妈妈发了电报给他,他担心吃饭会影响您的考试结果。"

  我心中的怒火升腾,尽管如此,我还是挣脱了莎拉的手。

  "这太荒谬了,我根本没有生病,"我愤怒地说道。

  我准备继续朝厨房走去,但莎拉又抓住了我。这一次,她的目光坚定,似乎下定决心要阻止我。

  "拜托,您一定要理解,"莎拉恳求地说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忧虑,"如果……如果您妈妈发现了,我也会受到惩罚的。"

  我们停在大厅的中央,我叹了口气,感到无奈。即使我一个人抗拒,也许我还能逃脱惩罚,但莎拉作为女仆却不能。我拉了拉裙子的领口,试图再吸一口空气。在这些衣物的压迫下,很难用这样的心情思考。

  我终于意识到,我不能再逃避这个检查了。如果我继续抗拒,只会给莎拉带来更多的困扰。我咬了咬嘴唇,下定决心接受这个检查,尽管心中充满了不满和愤怒。

  莎拉紧紧握住我的手,给了我一个鼓励的微笑。她的力量和支持让我感到安慰和勇气。无论发生什么,莎拉都会在我身边,守护着我。

  我们走向检查室,心中充满了忐忑和不安。我不知道这次检查会带来什么结果,但我希望一切顺利。我只想摆脱这些束缚,重新获得自由。

  好吧,你为什么不……”我正要说的时候,前门传来了敲门声。我刚张开嘴想问是谁的时候,一阵嘈杂声传来,我的母亲突然从附近的房间里跑了出来。门开了一条缝,我从边缘往外看,想看看是谁在门外。然而只看了一眼,就足以让我再次退缩。罗兰医生站在门台阶上,当他抬头迎接我时,我因喉咙干燥而咽了口口水。

  罗兰医生是个瘦削而饥饿的男人,脸色阴沉,看上去就像是二十多年前就已经坏掉了一样。他的性格大致相同,甚至连说话的方式都与他的外表一模一样。如果没有他的众多医学论文和他在皇家学会的会员资格,我怀疑我父亲根本不会雇用他。但他还是被雇用了,罗兰博士走进去时,低头看着我。

  “早上好,德莱顿夫人,这是病人吗?”他问。

  他一如既往地直截了当,这是我父亲作为商人所看重的另一个品质。但对于我来说,我却无法让自己有同样的感觉。我一直讨厌看医生,而罗兰医生对待病人的绝对严肃也毫无帮助。

  “是的,恐怕是这样,”我母亲说。

  我们都看着我,我颤抖着回应,然后我母亲再次转身与医生交谈。她以班级里应有的举止说话,说话时保持着正经淑女的姿势。然而今天,她平时的一些威严不见了,脸上有一条细纹,说明她一夜未眠。

  她花了一会儿才找到从哪里开始。

  “昨晚……伊丽莎白,好吧,我们……”她说。

  她停了下来,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罗兰医生等她说完。她又试了几次,才终于把这句话说对了,就好像里面有什么令人厌恶的东西不能说出口一样。

  “好吧,我们抓住了她,”她说。

  我的脸涨得通红,罗兰博士试图理解时停顿了一下。他困惑地皱起眉头。

  “抓住她?什么意思?”他问。

  我把脸埋在双手里。那些相同的想法再次涌上心头,让我感到无比的羞愧和尴尬。

  “她双手放在两腿之间,”我的母亲说。

  现在,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祈祷自己能够隐形并消失。就是这样。这就是我要死的方式。当我倒在地板上时,坐在客厅中央,母亲和罗兰医生站在我身边。唉,再见了,甜蜜的世界,再见了我十八年的生活。我现在已经无法忍受羞耻的尴尬了。尤其是在我的罪孽被大声说出之后。

  我看着罗兰医生的眼神,他的目光充满了怀疑和疑惑。他似乎不敢相信我的母亲说的话,但他也不能置之不理。我感到自己的脸颊越来越烫,仿佛火焰在燃烧,我希望自己能够找个地洞钻进去,永远消失不见。

  。当我看着罗兰医生的眼睛时,我感觉自己被他的目光穿透了。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充满了关切和理解,仿佛他能够读懂我的内心世界。我看着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在试图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停了下来。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的痛苦深感同情,这种感觉让我感到无比宽慰。

  我妈妈的声音突然打破了沉默,她的话语带着难以掩饰的尴尬。我知道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罗兰医生的问题,因为这是一个让人感到尴尬和不舒服的话题。我握紧了拳头,试图掩饰住我的不安。

  罗兰医生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能感觉到他的关注。我低下头,用双手遮住了脸,试图隐藏起自己的羞愧和难过。我努力回忆起发生在昨晚之外的事情,但脑海中只有那个令我感到恐惧和痛苦的记忆。

  我妈妈的回答打破了我的沉思,我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涌上心头。我咬紧了嘴唇,试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我的手开始颤抖起来。我感到自己的内心充满了空虚和绝望,因为我知道,我再也无法回到那种纯真和幸福的状态了。

  罗兰医生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抬起头,看着他从近距离检查我的身体。他仔细地观察着我的反应,好像他正在寻找着什么。我感到自己的脸颊灼热起来,我把双腿并拢,试图掩饰住自己的不安。

  他的话语打破了沉默,我听到他说着我患上了什么病。我感到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惧涌上心头,我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得了一种病。但是,我也能感受到他的安慰和希望,他告诉我只要及时治疗,一切都会好起来。

  我望向我的妈妈,她站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无奈和犹豫。我知道她不愿意面对这个问题,但她也知道,这是我唯一的希望。我环顾四周,试图寻找一种逃脱的方法,但我知道,无论我怎么逃避,这个问题都会一直存在。

  罗兰医生的目光再次注视着我,我感到自己无法再逃避他的目光。我知道,无论我是否愿意,我都必须面对自己的内心世界,接受现实。我深吸了一口气,决定放下所有的恐惧和不安,接受治疗。

  "好吧,"我轻声说道,"我同意接受检查。"

  我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但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看着罗兰医生,试图将自己的坚定传达给他。他点点头,表示理解和支持。

  在这一刻,我决定,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和挑战,我都会坚强地面对。我知道,这个病并不是我身上的污点,而是一个可以战胜的障碍。我开始相信,只要我勇敢地迎接治疗,我就能够重新找回自己,重新获得那种纯真和幸福的感觉。

  我注视着罗兰医生,他正在准备进行检查。我感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但同时也感到一股自信涌上心头。我知道,这只是开始,但我相信,只要我坚持下去,我一定能够克服这个病痛,重新找回属于自己的幸福和自由。

  我紧紧抓住座位边缘,感到浑身不自在。医生已经劝说了半个小时,我才勉强同意开始检查。这简直是疯狂,纯粹的疯狂。为什么他们不能在我的房间里进行检查呢?我望向母亲,但她只是冷冰冰地看着我,示意我按照医生的吩咐去做。我心里充满了不安,不知道这个陌生的医生会对我做些什么。

  罗兰医生从包里拿出一副橡胶手套,我听到了那令人不悦的声音,顿时皱起了眉头。我从小就对橡胶的触感感到不适,一想到他现在要碰触我的身体,我就感到不寒而栗。

  "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把衣服脱掉,"罗兰博士说道,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温和的劝说。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莎拉走过来帮忙,我的脸红得发烫。尽管早上的准备工作已经很麻烦,但现在脱掉这些衣服似乎更加令人尴尬。特别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我感到无比的局促不安。当莎拉解开裙子的系带时,我浑身发抖。第一组肩带松开了,裙子的肩部脱落,露出下面的一层。

  "我需要进行全面的检查,"罗兰博士说道,他的语气专注而认真。

  其他几个女仆和几个仆人已经聚集在房间的边缘,他们热切地注视着莎拉解开裙子的领带。当布料掉落到地板上时,我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尽管旁边有壁炉,火焰炽热,但我此刻唯一能感受到的是寒冷。当莎拉继续脱光我的裸体时,我抬起脚,从堆在地上的衣物中挣脱出来。

  又一条带子,另一个纽扣,另一条蕾丝,一直这样下去,直到一刻钟后,我只剩下内衣了。然后,当莎拉把布料拿起并移开时,我也感到自己的最后一点保留消失了。当我站在那里,展示着我赤裸的身体时,房间里响起了窃笑声。我涨红了脸,试图遮盖自己,但罗兰医生将我的手移开。

  "没关系,现在做个乖乖女,"他说道,他的语气带着一种淡淡的嘲讽。

  附近有一把小凳子,莎拉走过去,从房间另一边的齐腰高的椅子上取来。她把它拿回来,我紧紧地双腿合拢,试图保护自己仅存的一点谦虚,但考虑到接下来的检查,这几乎是徒劳的。罗兰医生伸手抚平我的脸颊,用手指舀起大量的润滑脂,涂抹在我的肛门上。他从包里拿出一支温度计,将其插入我的洞中,当我感受到冰凉的玻璃灯泡推入我的内部时,我不禁颤抖起来。

  "呜呜呜……"我无法抑制地发出低声的哼唱声。

  这不是我第一次测量体温了,但每次进行体温测量时,那种被塞住的感觉只会变得更加糟糕。我感受到灯泡一点一点地撑开我的身体,就像一团紧绷的弹簧,随时都可能被撑破。我紧紧握拳,试图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然而,当我以为自己再也无法忍受的时候,最宽的部分终于穿过了我的入口。润滑剂的帮助下,其余部分顺利滑入我的体内。医生将仪器推得更深时,温度计的宽度略大于半英寸,刮擦着我的肠壁。

  "再忍耐五分钟,"他鼓励地说道。

  我紧紧咬住嘴唇,试图忍受这种不适。每一秒钟都像是漫长的永恒,我的心跳加速,感觉自己的肠道被扩张到了极限。我努力集中精神,试图转移注意力,但仍然感受到体内的不适。五分钟对我来说仿佛太漫长了。

  "三十五点二度,"他说。

  他皱起眉头,揉着下巴。

  "略高于平均水平,但幅度不大,"他说着。

  她的母亲俯身去看。

  "她生病了吗?"她问道。

  医生用清洁布擦拭了温度计的末端,然后将仪器收起来,叹了口气。他说话的速度非常缓慢,仿佛诊断结果遥不可及。

  "不一定,"他说道,"虽然体温升高也是疾病的另一个征兆,但除此之外,恐怕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

  我心中升起一股不安的情绪。这个结果既让我感到宽慰,因为我并没有患上严重的疾病,但同时也让我担忧起来。如果体温升高不是因为疾病,那会是什么原因呢?难道是我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这让我感到更加焦虑和无助。

  医生收起仪器后,我松了一口气。我感觉自己的身体终于释放出来,摆脱了那种被塞住的感觉。然而,我的思绪依然困扰不安。我试图压制住这些负面情绪,告诉自己要保持乐观和坚强。

  我轻轻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我告诉自己,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要勇敢地面对,并相信医生会给出正确的诊断。我知道这只是一次体温测量,但它代表着更多的意义。这是我对自己身体状况的一次验证,也是我对未来的一次期望。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要坚持下去,不放弃对自己的信心和希

  母亲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医生却继续说话。

  “不过,如果您允许的话,德莱顿夫人,我确实可以进行另一项测试,”他说。

  她的母亲对他的要求显得很困惑。

  “我以为我已经允许你了?”她问。

  “是的,”罗兰博士说,“不过,这最后的测试……应该说,比之前的测试更具侵入性。”

  起初,伊丽莎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还有什么比玩弄她的乳头或将温度计塞进她的后门更糟糕的呢?然而很快,当她意识到医生的意思时,她的母亲脸色变了。过了一会儿,伊丽莎白也这么做了。

  “不!”伊丽莎白喊道。

  她从凳子上躺着的地方跳了起来。就算她有发言权,她也不可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她宁愿先死,也不愿承受这样的耻辱。

  “我不会,妈妈,告诉他我不会!”她哭了。

  然而令她恐惧的是,她的母亲似乎正在认真考虑这个提议。

  “不会有危险吧?”她问。

  “风险总是存在的,但只要她能够保持静止,她的纯洁性就会保持不变,”罗兰博士说。

  “拜托,你不可以!”伊丽莎白喊道。

  她绝望地握紧双手,但没有用。她的母亲向医生微微点头作为回应。停顿了一下,他们又转过身来看着她,伊丽莎白转身就跑。然而,在母亲的吩咐下,两个丫鬟上前接住了她,一把抓住了她的双臂,将她带到了榻上,让她坐下。他们将她的双腿放在身体两侧,将她的膝盖折叠到胸前。在她身后,莎拉抱住她的双臂,防止她扭动。

  “不谢谢!”伊丽莎白喊道。

  莎拉从背后给了她一个同情的微笑。

  “勇敢一点,小姐,”她说。

  伊丽莎白绝望地喊道,罗兰博士上前跪在她面前。然而,由于她的左下身伸出沙发的边缘,而且她的双腿向一侧展开,现在没有什么可以用来隐藏她最秘密的地方了。从粉红的阴唇到紧绷的后门,她的每一寸私处都被充分展示出来。医生仍然戴着手套,把手伸进医疗包里,拿出一罐浓稠的粉红色奶油。他扭动了一下,拧开了盖子。

  “现在别动,”他说,“这种混合物非常有效,你必须小心,不要把它弄到不该放的地方。”

  他把手伸向她缝隙的顶端,用手指按下去,慢慢地把隐藏在下面的小肿块上的覆盖物揭开。当伊丽莎白的花心被剥落时,她尖叫起来。脱离了鞘的严密限制,她感觉到它在升到空中时膨胀起来。医生伸出一根手指在底座上描画,伊丽莎白感到自己的臀部违背自己的意愿向上推,她呜咽起来。

  “正如我所怀疑的,”罗兰博士说道,“一旦触碰这里,无论是自己的手还是别人的手,很少有女性能够抗拒海妖的召唤。”

  他收集了少量的乳霜,将其涂抹在她的花心上,伊丽莎白感觉到她的臀部再次向上抬起作为回应。然而片刻之后,一股让人想起薄荷的冰冷灼烧感开始蔓延。从受药膏影响的区域开始,药膏穿过她的身体,麻痹了她的肌肤。她很困惑,低头看着张开的双腿之间。

  “我刚才使用的物质是由二分之一的麻醉霜和不同数量的不同春药混合而成的,”罗兰博士解释说,“通过有意刺激性感区,我们应该能够测量出你的病情发展到什么程度。”

  烧灼感开始加剧,伊丽莎白扭动身体,挣扎着挣脱双手。双腿之间,一股难以忍受的痒感开始蔓延,当它侵蚀着她的肉时,她叫出了声。如果她不能尽快蹲下来安慰自己,她感觉自己就要发疯了。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挣脱,周围的侍女就是不肯松手。四面八方都被压住了,她的四肢就像被夹在虎钳里一样。

  “噢噢噢……”

  现在世界在旋转,她试图吸入肺部的每一次呼吸都感觉像是火而不是空气。伊丽莎白感到她的乳头变硬了,直到它们坚硬到足以割断钢铁。然而磨难还远没有结束,当罗兰医生再次把手伸到她的双腿之间时,她感觉到他的手指拉扯着她的嘴唇两侧。医生打开她的阴唇,低头看着她抽搐的处女洞入口。

  在里面不远的地方,她纯洁的薄膜只能看到,伊丽莎白惊恐地看着医生伸手从包里拿出一个小注射器。他用末端的圆鼻子吸取了另一剂药膏。然后,他将仪器移得更近,直到它被压在她隧道的开口处。当伊丽莎白感觉到钝头推过她处女膜的开口时,时间似乎变慢了,医生按下柱塞,将物质喷射到她的子宫上。

  刹那间,伊丽莎白只觉得脑子一片发白,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同时抽搐起来。

  “按住她,”罗兰医生说道,“不能让她挣脱。”

  她体内的压力越来越大,越来越接近崩溃的边缘,直到伊丽莎白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她现在已经非常接近终点线了,但不知何故,她似乎永远无法完全到达。这就像跑向隧道尽头的光明,她知道自己永远无法抓住。当她试图挣脱按住她的手时,她的墙壁快速连续地痉挛一次、两次、三次。然而她的努力却没有结果,她的欲望挫败感更加强烈,她大叫起来。

  “拜托!让我说完吧!”伊丽莎白喊道,“我愿意做任何事!任何你想做的事!”

  “你现在不可以。为我做一个好女孩,忍耐一下,”罗兰医生说。

  另一个女佣冲上前按住了她的腿,医生腾出双手再次伸手去拿注射器。当伊丽莎白看到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时,她哭了。她的挣扎再次加剧,但当医生带着第二包药过来时,这毫无用处。注射器滑了进去,春药的冰冻灼烧感再次占据了她的思绪。

  “拜托,不要再这样了……”

  当罗兰医生把注射器放在一边并伸出手时,伊丽莎白颤抖着吸了一口气。将她张开,他的手指在她潮湿的褶皱之间抚摸,越来越靠近她嘴唇上方疼痛的花心。然而,在最后一刻,他停了下来,向下移动,沿着她的隧道边缘走去。

  “快到了,只是现在还需要一点时间,”他说。

  当女仆们把伊丽莎白按在沙发上时,她浑身发抖,似乎有永恒的时间。整个过程中,医生不断地刺激她的双腿之间,时不时地检查一下手表,记录下他的观察结果。借助着渗入子宫的春药,每次他的触碰,她都会忍不住发出呻吟声。每次他这么做,她的脑子里就好像有一股电流直跳到她的头上。几分钟的时间仿佛都变成了几个小时,她感觉自己就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爬不起来,也跌不下来。

  又一个永恒过去了,然后又过去了一些。我感到绝望,希望几乎要失去了。我的身体酸痛无比,每一块肌肉都在抗议着,我的核心已经湿透了。医生伸出手拿起毛巾,开始给我擦拭身体。我隐约听到母亲在后台说话。

  “出色地?”她问道。

  罗兰医生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递给我毛巾。

  “存在,但不明显,”他说,“看看液体仍然清澈吗?这表明症状开始出现,但疾病不会持久。”

  “你是什么意思?”妈妈追问道,医生只是摇了摇头。他从放置处拿起注射器和药膏,也递给了我。

  “这意味着有一个很强的指标,需要进一步治疗才能恢复,”他说,“从今天开始,睡前三十分钟内必须用注射器注射两剂。记录下你观察到的任何情况。”他看了看我妈妈,“下周我会再次回来进行另一次检查。”

  我妈妈接过药膏,握在手里。

  “效果呢?”她问。

  “需要一条贞操带来阻止她进一步伤害自己。在她睡觉时绑住她的手也没有什么坏处,”罗兰博士说。

  我妈妈点点头。

  “那么我会让莎拉照顾她,”她说。

  作为最后的临别礼物,医生拿出了一条贞操带,当他把它锁在我腰上时,我感受到钢的冰冷表面压在我的皮肤上。除了前面附近有一个小开口可以让废物通过之外,我现在无法触摸自己。当女仆们终于放开我时,我猛地站了起来,收紧了颤抖的双腿。我看着地板上丢弃的衣服,当我意识到自己必须重新穿上它们时,我呻吟了一声。当医生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时,一道阴影笼罩在我身上,我抬头看到莎拉关切地低头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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