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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与罚,2

[db:作者] 2025-08-16 21:22 5hhhhh 2150 ℃

进入时一口气顶到宫口,圣女潮湿温热的内壁被横冲直撞的逸物搅得混乱不堪,却依旧紧紧包裹住自己。

下体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强烈痛感,虹夏急忙用双手捂住嘴企求咽回那声高亢的悲鸣。

虹夏幻想过无数与凉的第一次,没有一次会是被凉捏住脖子摁在地板上,用接近残暴的方式夺走自己的贞洁。虹夏闻出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腔内分泌的液体试图提供少许庇护,凉却趁着爱液的润滑加大力度,将虹夏瘫软的腰撞得逐渐抬高。

泪水早已模糊视线,只能勉强看清青梅竹马的漂亮身形,现在的凉是什么表情呢?

好想接吻,脖颈被捏出手掌形状的一道道红痕,失去正常的氧气供给,虹夏本能地张口喘息,无法吞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滴下,淋在从前和凉午寐的床垫。

第五位天使吹响号角,朦胧一瞬间,凉冷淡的侧颜与亚巴顿重叠,无底坑的使者为圣女带来悲痛与毁灭。被爱的,爱人的,闭口无言。

肉体撞击声回荡在狭窄的阁楼里,虹夏带哭腔的喘息更添一丝情色。多久没听到虹夏哭了?是从伊地知星歌离开的那晚开始,接下管理教会职责后虹夏日日操劳,对信徒也好同僚也好,总是一副温柔的模样。

为什么还不生气?你是圣母玛利亚吗,伊地知虹夏。凉加快腰部的摆动,抽出的性器被虹夏的爱液和处血浸湿,插入后溅至地面的血液勾起凉对一里的执念。

“凉、咳咳…嗯…啊…吻我。”

虹夏挣脱出自己走神后无意识放开的手,奋力挣扎着坐起轻轻抵上自己的额头,虹夏吃痛的吐息给左眼的镜片蒙上薄雾。

“不要。”

谦虚、温柔、忍耐、宽容,所谓的主赞颂的优点集于一身的少女,如瀑垂下的金发昭示着她不亚于圣女贞德的高贵圣洁。

然而圣女大人正强忍着穴内被反复贯穿的剧痛,流下不知多少淫液与鲜血,只为求得爱人的初吻。

重新将虹夏的手扭去身后绑好,粗暴地撕掉所有残留的无用布料,被情欲染红的酮体撞上没有温度的大型彩绘玻璃窗,突如其来的冰冷和身后人的侵犯让虹夏难耐地低吟。

凉的齿痕从后颈至肩膀,越过脊背直达腰线,冷汗不受控制地流下,未能阻止凉如暴风骤雨般的冲刺。

感受到小腹里一阵暖意,未能进入子宫的精液沿腿根流出惹得虹夏一阵酥痒。神不容许未婚之人云雨、同性之人缠绵、不以生育为目的的交合,在她向淡漠的友人献身时,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了。

凉插在自己体内的性器又恢复了硬度,如机械般碾过内壁的褶皱,时而抬起变换侵入的角度,抓住自己垂落的头发往后拉扯,逼迫自己仰起身体,调整成能插得最深的姿势。

“虹夏你,为什么不让我停下来?”

“嗯…哈啊、凉…喜欢就好…”

零零碎碎的娇喘勉强构成一句回应,性交带来的快感渐渐吞没了虹夏的理智,只想让凉留在自己的身体里,如果这样的自己能让她感到快乐的话,多年的暗恋也算有所归宿。

窗前、书桌、地板、床垫,凉用不同的体位泄欲,不变的是野兽般的狂暴,虹夏身上布满伤痕和两人的体液,凉最后射在自己嘴里的精液被罪魁祸首捏住脸颊,强行咽了下去,腥涩的味道引得虹夏一阵咳嗽。

“睡吧。”

凉用纸巾擦了擦手上的液体,关门离去。草必枯干,花必凋残。惟有上帝,永世永存。

背弃了祂的虹夏,将永世腐烂在阴暗的阁楼,隔开虹夏和凉的窄门,引向灭亡。

虹夏缩在床垫上闻着被单的烟草味,窗外的云彩,好像兔子呢,她苦笑道。

Chapter 6.星星

“持镰者为你,你必收割每一个灵魂,为繁花盛开之地洒满鲜血,所经之处即是炼狱。”

所见日光下的一切,都是虚空,都是捕风。

淅淅濛濛的雨雾扑面涌来,中和起一里脸上逐渐凝固的血液。挣脱夏夜的燥热,已然是深秋时节,染成黑幕的天边被金牛座星系里最闪耀的毕宿五割裂,为昏沉的下北镇点亮一盏微不足道的小灯。

“当你死去,欲望、信念、抱负、猜疑都已不存在,你会迈入永生,仅仅保留鲜活的记忆。感谢你今晚的陪伴,为祂捎句我的问候,阿门。”

一里用铁锹压实最后一捧尘土,埋住受害者死前狰狞的面庞。为葬身自己手下的猎物送上一段吊唁是长久以来的习惯,念毕后发觉今晚的葬礼上多了一名客人。

“不冷吗?郁代。”

红发恋人坏笑着从树后跳出,短裙因她的动作稍微扬起一角,熟知恋人本性的一里知道那是她惯用的使坏手段。

郁代散发的清甜香气越过厚重粘稠的铁锈味钻入鼻腔,软糯的舌头舔掉一里脸颊的血迹。

“我都知道,回去吧。”

任由郁代牵着自己沾满湿热泥土的手往浴室走去,郁代试了试水温后帮一里解开罗马领上的纽扣,里衣一件件褪去,郁代的手指顺着一里血污的下巴路过胸乳一路轻划至敞开的小腹。一里庆幸脸上的污渍能替她掩饰住泛起的阵阵红晕,郁代立马看穿一里的心思,借着淋下的热水冲刷干净剩余凝固的血液时,郁代趁机握住了一里的双乳,食指指甲掠过顶端,一里细碎的呻吟让郁代十分满意。

洗干净浑身浴血的粉发神父后,两人缩在狭小的床榻上安然入眠。

郁代再次醒来是因为昨夜忘记拉上的窗帘没能挡住清晨太阳的暴晒,强烈的光线驱散了睡意,她只好替熟睡的恋人掖了掖被子。

被一里在圣坛上夺走初夜后郁代便一直昏睡到第二天凌晨,本该睡在身旁的一里却不见踪影,墓园的方向传来男人的悲鸣,郁代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里在月光下将匕首狠狠刺进男人身体的模样。

尸首在那里,鹰也必聚在那里。

月夜下无情的死神正发出一阵阵均匀的鼾声,几根粉色的发丝垂至鼻尖时扭了扭脑袋,侧过身把脸蛋埋进枕头里,嘴里呢喃起郁代的名字。

郁代笑了笑,从床尾钻进被窝脱下熟睡恋人的内裤,伸出舌头由根部往上轻轻舔舐那根垂落的性器,透明的清液随着柱身的勃起流淌至郁代的脸上,将手指缓缓插进性器下方的穴口时引得一里的大腿颤了颤。

郁代索性拉开包裹两人的棉被,跨坐上一里的腰,用手扶住挺立的逸物对准自己早已湿透的私处,借助双方体液的润滑顶进甬道,一瞬的失力让郁代倒在一里的胸口。

郁代仰起头时恰巧撞进恋人那片水雾掩盖的蔚蓝深海,一里面颊上浮现的潮红染上眼角,像极了傍晚时分来不及捕捉的半边斜阳。

“为…什么…?嗯啊、郁代的…里面,啊…好舒服…”

郁代对一里忍耐时的习惯再清楚不过,犬齿咬破的嘴角渗出的血珠已经划至一里白皙的脖颈,郁代的舌尖卷起腥气的红色液体放进口腔品尝,加快腰部上下抽插的动作,手指留在一里穴内探索起每一个褶皱,更加激起一里的欲望。

破裂的伤口和下身的快感一步步侵蚀着一里的理智。

“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赤发魔女的低语融化进一里的耳朵。

一里将擦拭下的温热血液涂上郁代的左半边侧脸,与汗液淋湿的红发融为一体,紧紧交溶。

“我深爱着你的心,胜过一切。”

罪人向魔女立下了生生世世的誓言。

而窗外的火光点点汇聚,照亮半边夜空,郁代拉起垂下的领口,火焰反射在玻璃上的是自己的脸,正如记忆里母亲在火刑柱上的模样。前来狩猎魔女的人们遵循上帝的诫命,清除镇上唯一的污秽。

一里把颤抖的恋人紧紧圈在怀里,嗅着凝固在她脸上的铁锈味道。

“直至死亡将我们分开,对吧,一里?”

一里牵起郁代的手,在漫天烟雾的教堂里奔跑,奔向不存在的永恒和救赎。

倒下的悬梁挡住亡命恋人的去路,两人相视一笑,索性一同坐在火海中,依靠在槲寄生爬进的石墙上。

地狱的业火只会让躯体消亡,神的国度不欢迎罪人,而在槲寄生下的恋人们,是时候该交换最后一个吻了。

夜幕中被凉背在背上的虹夏眯起眼睛看向身后窜天的火焰,那道亮如白昼的光芒狠狠刺痛着她的红眸。她未曾背弃她的友人们,即使会迎来忘却,也将死去的她们铭刻于掌心。

哀嚎与苦痛必定如影随形,当虹夏爱上凉的瞬间,神便降下了惩罚。

“我知道,都是你做的。”

“祂已将又宝贵、又极大的应许赐给我们,叫我们既脱离世上从情欲来的败坏,就得与神的性情有份。”

凉只是低声念完彼得后书里的第一章,像是在嘲笑挚友们互取灭亡的结局,又像是暗喻虹夏盲目热烈的爱意。

在无人酒馆门前放下虹夏,凉像幼时那样摸了摸虹夏的刘海,虹夏把头撇向一边,眼里只剩恨意。

凉淡漠的语气同平常询问晚餐内容时如出一辙。

“虹夏,对不起,再见了。”

瘫倒在地上的修女扯住神父的领口,用尽力气回给昔日爱人一个耳光,凉捧起虹夏通红的手,献上比任何信徒都更加虔诚的吻,永世铭刻在她的手背。

愚昧人不喜爱明哲,只喜爱显露心意。

“我会一直爱着你。”

凉转身走向那片火光,成了永不回头的俄尔浦斯,将欧律狄刻拖回凡世,写完最后一篇抒情诗。

爱是伤害,爱是苦痛,爱是永不止息。

人物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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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

wb:@狗塑手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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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b:@氰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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