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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触手、女冒险家——交织在梦境和时间中的淫欲与爱意,1

[db:作者] 2025-08-16 21:22 5hhhhh 6660 ℃

(不是无脑happy ending,前置很多伏笔。)

祂将未来于此揭示,却又在梦醒时分将其夺走,唯有天赋者方可窥见其一二。

1

那是与王国接壤的森林,在它的深处有一片美丽的湖泊。

当星星闪烁的时候,就会从中诞出美丽的妖精,她会带来露水,会带来祈福。

这是这个王国的故事。

可这故事似乎早已过时,十余年的纷争将它扭曲。从未见过妖精的人们更愿意相信,在森林的深处诞出了一个万恶的孽种。

它放纵了恶龙对王国的侵扰,它将恶龙深藏于身后,它将前来讨伐的人群尽数灭杀,用人骨铸成了一道腐烂的边界线。

恶龙,坏妖精。

这并非故事的结尾,不过现在,就连孩童都懂得如何咒骂这些他们未曾见到过的、以一名蔽之的生灵。

故事中添入了流言,而流言又散落的很快。

他们说贵族为了抵抗恶龙的侵扰,主动奉献了自己的生命;他们说贵族的子嗣散出了钱财,拿起了锄头、砖头,修建了那坚不可摧的城墙;他们说王国内早已没了勇者,只有听信贵族们的指导才能让王国重新富饶起来。

可死去的贵族又复活在臣民看不见的暗处,公子哥们的肚子一天天壮大起来,由蚕丝金线编制的帐内多了三两舞姬。

“砍下恶龙的头颅,报酬:塔塔尼亚王国。”

紫底金字的委托单子贴上了冒险者协会的墙壁,而发下这委托的正是塔塔尼亚王国的国王。

哗然传遍了这片大地。

太多自恃强大的冒险者出现在无人问津的禁区外,却无一人能踏入三尺之内。

风波似乎渐渐平息,但那坚不可摧的城墙被摧毁了。

于是百姓便不再说话了,他们把头深深埋入土地,把孩童子女送往贵族家中,以求承诺中的庇护。

不知为何故,国王将寝宫迁入了账内。

她于此夜抛掷了手中的金制酒杯,将赤色的美酒尽数泼洒在兽皮地毯上。

晚风顺着帐门吹入账内,烛火忽明忽暗。

她侧身,才拉开帐门,便被一柄古朴的木质剑柄抵住了喉咙。

“外乡的勇者,你来了。”她装出一副被逼着的模样倒退回帐中。

“陛下,我可不认得你,我只是为了你的委托而来。”

“想问孤是否会兑现委托的报酬吗,有能力孤身闯入这里,你也算有能力。”她点起被熄灭的蜡烛,“那你是否愿意将你的面具摘下呢?”

“这并不在委托的内容之内。”面具下的少女说道。

“既然你认为你做得到,那就留下你的名字吧。”她脱下雍容长袍,在烛火前掀开长发,露出雪白的脖颈,“孤或许会用『妾身』来自称呢。”

“陛下真是好兴致。”尽管眼前的景色颇为丰厚,但账外逐渐明显的燃烧声不允许她额外逗留。

“蔺雨霜。”

她甩下自己的名字,逃出了帐子。

国王收敛了迷人的笑容,她用刀具将长袍割烂,推翻了帐内的烛火。

夜晚有些被点燃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当一个冒险家将刻有自身名字的木牌带着身上时,他便不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没有纷杂的外交关系,出入他国时也不会有太多的限制。

但布鲁维亚国是个特例,他拒绝了来自塔塔尼亚一切国民以及冒险家的出入,即便是戴上了名牌也不可通行。

而通往恶龙巢穴的道路仅仅就只有两条,除了从邻国借道,就只能通过可怕的森林。

蔺雨霜本来并不想参与这档可以用烂摊子形容的委托,可报酬太过于丰厚。而当触碰委托时,梦中的空洞场景变化成了三两的零碎记忆,并在脑海中显现。

她最后还是选择接下了。

在塔塔尼亚国准备了几日后,她披上短甲,穿上银色长靴,将赤色的长剑打磨锋利。

借着顺路的马车,她来到了森林的入口位置。

所谓的森林入口不过是人为开辟的大道,道路两旁的树木早已被砍伐干净。

越是向内行进,那些树桩的切削痕迹就越是老旧,而其中的大多都已经腐烂,甚至从腐质的木桩上长出了新生的枝芽。

树木的年轮不再可分辨,但光凭它们的直径,还是可以依稀清楚它们曾存活过的年份。

十年或者数十年?蔺雨霜并未学习过这样的知识。

太过于茂密的树叶遮挡了午后的光线,前路有些迷惑不清。

她捡起地上的木棍,想要将它点燃用以照亮眼前的道路,却不巧惊动了某一枯骨的安眠。插于其脑袋上的、满是锈迹的铁剑再不能抵挡时间的侵蚀,彻底断裂、掉落在旁边。

不远处还有类似的几具尸骸,死法不同,不过他们的尸体都保持了一个极其微妙的角度——像是贴在一块无形的屏障上。

“哦?”

她用手中木棍敲下尸骸的手骨,抛掷到眼前的区域。而手骨甚至没有落地,就被拍飞、拍碎,大段散落的碎片落在了边界线的外面。

“用缠在树上的藤蔓攻击?这可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啊。”

带着一丝对前人实力的质疑,她踏入了禁区了。当藤蔓向她袭来时,仅凭双手就将其捏住、扯断。

黏稠的汁液从藤蔓的断口处流出,带着一股甜腻的腥香气味。

“这藤蔓…对我收力了?”

她紧皱着眉头,却不能思索出相关的答案。

汁液不断向下流淌着,很快就包裹了她的手心,摊开手指都能感觉到厚厚的阻力,手指之间尽是氧化过后的乳白色丝线。

她有些脸红,可路还得继续往前走。

那时的母亲脸上没有那么多的皱纹,笑容也很多。而当自己钻入母亲被窝的时候,她会用有些粗糙的手指抚摸自己的眼角,一边讲述着所谓湖中妖精的故事。

那是她曾听过的最为美丽的故事,那妖精只需要轻轻地抬手就可以变出好多好多果子和大米,大家都不用为了吃的喝的操心,就可以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故事失去了它原有的载体,以至于后来,故事的结尾变得模糊不清。就算是从他人的口中再次听到相似的故事,也不过是被传唱着、变了味的文章罢了。

路途中的藤蔓前后不绝,将扯断、踏烂的动作反复进行了两个小时后,她的大脑都有些麻木。

黏稠的液体不断从靴边溢入靴内,滑腻无比的感觉不断包裹在脚背、脚裸上,像是踩在一片由爱液做成的池塘里,而爱液正不断浸润着双足全部的皮肤。

她抽出长剑,将阻碍在身前的大树劈下。

“呼…呼……”

方才的那一击带出了绵长的剑气,一长条的古树尽数倾倒,扬起了厚重的尘土。

“咳咳…这是?”

于交叠的树丛中渐渐出现了清楚的缝隙,缝隙内倒映着水纹的流光。

孩童时的记忆似乎与之相叠,她的心脏因为激动而剧烈跳动。但她又不敢相认,万一故事仅仅只是故事呢?

可就算是错了又能怎么样,童年早就已经过去。

她脱下沉闷长靴,赤足向着那个方向走去。

石粒、树枝等阻碍物不断碾压她的脚底,借由这般的疼痛,她压制住不断上升的欲望。

故事中所描绘的场景就这样出现在眼前,甚至未能描绘出其半数的光景。

太过于轻易出现的场景,让少女的心中生出了一种莫名的空洞感,就像是孩童时期渴望却始终得不到的玩具,却在长大成人的某一天突然出现在了眼前,而在年幼时被描绘成天价的数字,不过是现在手上的零头罢了。

美丽、清澈,学过的词语在它的面前失去了色彩。

少女的心中生出了欲望,她想要脱下全身的甲胄、衣物,赤着双足走在湖边的绿色青苔上,让湖水荡涤干净全身的污渍。然后让这清白的身体一步步没入湖水之中,直到湖水没过脑袋,直到全身彻底沉入这不见底的深蓝之中。

最后让身体的每一寸空洞都被它填满,溺死在其中,在湖底的另一端得以永生……

咕嘟……

蔺雨霜下意识地吞咽了口水,但干渴的痛觉将她的意识拉回现实。她伸手取下腰间的水袋,不过里面空空的。

“湖水…可以喝吗?”

她试探性的伸出了食指,轻轻点在了这恬静的水面上。像是打扰了一面镜子的休眠,涟漪从手指触碰的位置向周围漾出,掀起了几个小小的水圈。

她把食指上的那一点湿润送入口中,用舌尖细细地品尝着。

湖水的味道有一种难言的涩口,但很快就被另一种甜味覆盖了。就像是咀嚼鼠尾草花朵根茎后的那一滴蜜汁,徘徊在口腔中迟迟不肯散去。

舌头想要贪求更多。

她望向周围,黄昏时分的森林有些起雾了,视野变得不够清晰。不过恼人的藤蔓还有阻碍行动的大树都已经清理干净,应该没有什么能够成为自己的威胁。

她将水袋探入湖水中搅动,干瘪的水袋在湖中吐出了几个小小的泡泡。

咕嘟咕嘟……

少女扬起了脑袋向下吞咽。在口中蓄满了的水从嘴角溢出,顺着脖子向下流淌。一丝自上而下的凉意渐渐覆盖了胸脯,胸衣被汗水和湖水浸透,胸甲都有些变沉了。

“呼……”

她卸下了胸甲的束缚,将包裹于内的胸乳尽数释放,然后深深地吸气、呼气,用力向外伸展了双手。在一个悠长的哈欠过后,感受到了久违的轻松惬意感。

夕阳逐渐落寞,林中的雾气渐浓。

后靠在被自己切开的树桩上,身体竟莫名的困乏起来。

“恶龙,恶龙,可吸引我的明明不是杀死恶龙的奖赏才对……”

似呓语般的浅言从她的口中念念而出,于半合眼间,浓雾中似乎出现了个淡淡的人影。没等她真正做些什么,那股浓烈的倦意就将她彻底覆盖了。

林中燃起了一团不算大的篝火,散乱的枝条和藤蔓被当做薪柴一并添入其中,发着噼里啪啦的燃烧声。

只不过在这湿润的助燃物添入后,火焰有了熄灭的迹象。浓厚的黑烟从篝火的顶端、侧面漏风处飘出,好像把林间的雾气都染成了黑色。

“咳咳…咳……”

黑烟呛入人的鼻腔,蔺雨霜从猛烈的咳嗽中惊醒。她尝试回忆方才的梦境,梦中的场景却对上了现在的环境。

篝火的亮度太过于大了,她不得不眯起双眼,让木讷的大脑慢慢清醒。

“火?!”

她终于意识到环境的不对劲,可当她警惕着想要站起时,却发现双手不知何时被缚在脑后,试图借力的动作一下子落了空。

手腕处是一股粘稠的发凉触感,就像是被一团软泥缠住。

“你醒了。”篝火后传来了少女的轻轻说话声。

“嗯,我醒了。”慌张不能解决现状,在短暂地思考过后,蔺雨霜选择了复读。

“嗯。”

“嗯……”

沉默回荡在二人之间,仅有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回荡在空气里。

“那个,烧火不能用湿的柴火。”

“这些是你砍下来的,我以为你准备用它们。”

“呃……”

蔺雨霜尝试发力挣脱手腕上的束缚,可越是用力,越是难以挣脱。以至于后来,足以拧断铁链的手腕都微微发青。

“想挣脱它吗,没有用的。”

“行行行,我认输。”蔺雨霜才收起手腕的力度,那东西就恢复了原有的束缚力度。

她低头看去,才发现身上的甲胄不知何时被脱下,身上仅留了贴身的衣服,佩剑也不知所踪。

“那要你帮我解开一定是有条件的对吧,你想要什么呢?”

“我想要……你。”

“什么?”

“我……好看吗。”

“啊?”蔺雨霜感到困惑。

篝火后的少女已经站起,她将双手后拉在背后,挺起了不算大的胸脯,慢慢向她靠近。

她着着淡雅的白色长裙,单薄的布料几乎覆盖了她的全身,即便如此,还是可以分辨出她颀长、纤细的身段。她的双足裸露在裙摆的外面,脚趾似乎是因为直接踩踏地面的冰凉泥土而微微泛红,指缝和脚底却没有沾染一丝一毫的污垢,发红的小拇指有点蜷缩着的弯曲,显出几分可爱感。

直到她的面具被少女的手指轻轻敲响,她才从这一瞥中的惊艳感中回过神。

“我好看吗。”

“好…好看……”

蔺雨霜的开口微微停顿了,这并非是为了组织谎言而留下的破绽。面具上的雾气阻碍了她的视野,但光是这朦胧的模样都叫人深陷于其中。若说国王给予人的印象是一种淫靡的雍容感,那么这少女就是一潭透着星光的湖水。

“为什么…要戴着面具呢。”

“因为……因为……”

『从现在开始我就戴上面具了,除了吃饭睡觉洗澡以外不会把它摘下来。』

『如果真的有人有能力摘下我的面具的话,我可是会为那人奉上我的全部的哟~』

蔺雨霜响起了自己曾说过的话,恍惚间,那张脸又凑近了自己不少。

“我好想看看你有没有说谎,看看你的表情,看看…你的眼睛。”

“不要、不要摘面具,不!”

蔺雨霜试图反抗,但浑身却陷入了一团如泥沼般的柔软里,隔着衣服还可以明显感觉到身下的凉意。

细小的发凉触感点在了裸露的脚趾中心,像章鱼的吸盘一样一点一点地吮吸着。当它们包裹了脚趾的指肚,又分化成了细小的触手,伸入了脚趾的缝隙位置,贴着脚背向上爬行。

黏稠的包裹感觉逐渐覆盖了脚掌和脚裸,直到吞入小腿才终于停下。瘙痒和酥麻折磨着无力的双腿,脚趾因难言的快感而向内蜷缩。

她看到空气中闪过了微弱的魔法圆圈,三两灰蓝色的触手从圆圈中伸出,在她摇头晃脑的抵抗中缠住了面具的绑带。

那触手的力度渐渐加大,耳边传来了绑带断裂的声音。

啪。

绑带被扯断,面具从少女的脸上脱落、摔在地上。她的眼前闪过梦境中的碎影,却又不肯与之相认。她的脸庞却早已通红,不知是被火焰烤透的发烫,还是一种被挑明了心意的羞涩。

“唔……”

那手指发凉,捧起了自己的脸,宛若玉石般的细腻触感让她的呼吸都哆嗦起来。

堪称为『绝色』的美貌逐渐在视野中放大,但即便如此,也无法从中寻到一丝一毫的、例如伤口痘印般的难看之处。

所能见到的,不过是——宛如象牙般纯净的肌肤,恬静而美丽的天庭,鬓角边柔美的发丝曲线。

尤其是那双眼睛。

浅蓝色的眸子中流淌着湖泊的水润,眼睛上盖着又黑又长的睫毛。当她微微合眼时,便将其内的流彩一并遮掩。而只有这时,蔺雨霜才能意识到自己的心跳是真实的,这出现在眼前的美貌并非是死后极乐世界中的天使。

“你的眼睛,很好看。”

短暂的失神中,美丽的少女已将额头贴在了自己的脑袋上,本就昏暗的视野更是因此而黯淡下来。透过微微颤抖的睫毛,她看到那双眸子中透露着难言的神情,像是一种渴望,像是一种期待。

“你…愿不愿意留下来陪我……”

湿润的唇在咫尺的位置动了,洁白的牙齿短暂地出现了一下下。

“哈啊…不……”

垫在身下的柔软触感逐渐向上爬行,它们掀开了衣服的一角,覆在了少女娇嫩的肌肤上。在昏暗的环境中摇摆着没有智慧的触手脑袋,留下了黏腻的爬行痕迹。

“可是……”

“我…嘶…我……”

被触手碾过的皮肉又痛又痒,但身体似乎对这感受上瘾了。她拼命地抗拒,但腰肢还是随着触手的动作轻轻扭动起来。

“可是…为什么……”少女不再说话了。

蔺雨霜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她才开口,视野中的脸庞被再度放大了。

柔软的唇瓣贴上了她的唇,把她想要说的话全部堵死在喉中。

“唔唔唔……”

身下的触手向上侵袭着,逐渐沾染了她的体温。它描绘了少女胸乳的形状,然后由外而内的向中心包裹,不断地吮吸着乳晕,却唯独将那早已发红翘立的乳首留在了灰蓝色的触手衣之外。

“唔呜!咳…哈啊……好难受,求求你不要这样……”

尽管这是平静且没有任何深入交流的接吻,但还是呛得蔺雨霜涨红了脸。对于从未接触过这类肢体接触的她来说,这已是莫大的刺激,几乎让她的视野变得模糊。

身下的触感逐渐浓稠,蔓延而上的快感似乎阻碍了人清明的思维,当她的视野堪堪恢复时,竟开始回味起方才的滋味——如果不抗拒,并且放开身心的话,那股甜腻的感觉会不会更加令人发颤?

急促的呼吸让胸脯起伏不定,目视着幽蓝的眸子,她有些害羞地闭上眼睛。

她微微扬起脑袋,张开嘴巴,把舌头微微吐出嘴唇。

“唔…呼唔……”

妖精少女的吻很温柔,包括勾勒她舌头的动作也是如此。接吻越发深入,细碎的泪滴从蔺雨霜的眼角挤出,她已无心思考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些什么了。

包裹于双腿上的触手又继续向上蔓延,侵蚀着少女裸露的肌肤,没等将大腿彻底包裹,白色的内裤就被泌出的爱液又一次浸透了。

“唔呜!唔……”

触手从大腿的一侧伸出,勾住了遮掩小穴的湿润布料向后拉扯,然后从另一端又延伸出一条触手和这原有的一条一并捻住了颤抖不已的肉瓣。

暴露在发凉空气中的小穴断断续续地收缩着,晶莹剔透的爱液从小穴的开口处住不住地向外流淌,和触手的分泌液混合在了一起,气味淫靡。

“唔…不…咕……”

含糊不清的口水声在咫尺之间响起,几乎压住了劈啪作响的篝火燃烧声。断断续续的喘息和衣服滑动的声音不绝,少女想要拒绝身下即将到来的侵犯,可却偏偏舒服到了极致,妄图否决的语气变作了吞咽声,梦境中的情迷意乱变作了现实。

“唔…嗯、难受……”

肉瓣被持续咬着,裸露的小穴被新生的触手上下碾摩舔舐。阴蒂的边缘被反复啃咬,却又像是存心玩弄一样不去触碰顶端,即便是这样,也能恰好引起少女呼吸间的颤栗,让欲望的火焰越燃越大。

咕啾、咕啾……

脖颈处有了被勒住的快感,三两触手又从那个位置向上爬升,然后钻入她的口腔,和甜蜜的舌头一起搅动她以无力抵抗的舌头。当敏感渐渐淡去时,触手就从她的口中离开,却又拉住了她的嘴角。

被舌头挑起的口水顺着触手的边缘滑落,向下滴落在湿透了的胸衣上。

(太、太激烈了…呜……好舒服,像是在做梦一样,好棒…好棒……被美少女玩弄舌头和小穴什么的……要变成笨蛋惹!)

磨蹭于身下的触手放缓了节奏,它停在了开了口的小穴前,试探性地向内挤入自己的身体,却不巧沉沉地碾摩了充血了的阴蒂,惹得接吻中的少女发出了呜咽的鼻息。

“唔呜呜呜……!”

胸衣下的色情光景仍在继续,在咬住了乳头后,分化了的细长触手钻入了乳腺。在近处亲吻了发烫的血管后,将等同于媚药的体液送入了少女的身体里。

(胸口好胀…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好难受…好难受……再多一点……)

渐渐麻木的身体被又一次点起了欲望,她被放开了唇齿,木讷的眼睛无神地看向身下。灰蓝色的触手在身下不断纠缠着,她的心中充斥了想要被继续凌辱的欲望。

(再多一点……快一点……已经变成笨蛋了……)

触手保留了原有的频率在身下逗留,她感到焦急、难受,身体竟下意识地迎合起了触手的动作。她的大腿有了痉挛的迹象,她的眼中流露出了催促地哀求。

“诶?”

贴在脸上的手指似乎已经变作了身体的一部分,直到它移动位置,她才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那被焐热了的手指移动到了耳边,捂住了她的耳朵。嘴角边的两根触手遮住了她的眼角,而她的唇又一次被甜蜜再度堵死。

当蔺雨霜的腰肢再一次向上迎合时,触手顺势挤入了她的小穴缝隙内,以一种尽了全力的姿态狠狠插入了阴道了。

“哇呜、诶…哈呜呜呜呜?!!”

听不见任何声音,看不到任何东西,手脚被包裹在几乎没有感觉的触手里。被一瞬顶入至深的快感径直冲入了少女的脑中,难言的深刻愉悦让她无法承受,不受控制地想要摆脱全身的束缚,可却被拘束得死死的,意识突然变得空白。

“呜呼…呜呜……咕……呼…呼……”

爱液从小穴和触手的缝隙中向外挤出,在湿润的土地上留下了一片湿滑的黏腻液体。

(哈啊…只是被插入就高潮了吗……)

“唔、唔呜呜!……唔呜呜呜呜~!”

她的身体迎合着触手的挤弄,双腿向外张开,竟莫名摆出了迎合的姿势。触手的皮膜和爱液交互摩擦着,她的双眼渐渐向上翻起。

凌辱的动作越发激烈,身体好像变成了一具用以放纵的情趣娃娃。

钻入胸乳的触手碾压着乳腺,要从这未经人事的少女体内榨出香甜的乳水。小穴被撑入其内的触手反复顶撞着,吸盘吮吸着小穴内壁和在外的阴蒂,又红又肿。

全身的性器被牢牢拘束在原地不能动弹,就算是渐渐飘远的意识也会在下一刻的挑逗中被拉回。当触手从小穴中微微抽出时,欲求不满的身体会主动收缩小穴,试图将这快感再度迎回。

(又、又要去了……我、我究竟……我……)

“唔呜呜呜呜呼!!!”

身下的触手加快了速度,保持在了一个随时可以让人高潮的频率内。少女的全身被酥麻的吮吸感强烈的责备着,达到极限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她的小腹颤栗着发抖,体液从小穴中倾泻而出,脑袋空空的。

身体被触手覆盖,像是套上了一件不断蠕动的衣服,唯留了敏感的性器暴露在外——她不断增强着少女对高潮的感觉和欲望,直到少女在无尽的高潮中彻底失去意识。

2

梦境似乎被揭示,空洞的『里』有了具象化的『表』。

投影逐渐鲜明,曾不止一次出现在梦境中的那个人有了能够被记住的模样。

她的耳朵尖而长,她的唇瓣曲线柔长而又温和。她的嘴角向上扬起,她笑着,她的眉眼微微眯着。

只不过这梦境的情绪绵长而又苦楚,当醒来时,世界就恢复了原有的模样。

少女挣扎着向前伸手,却在这一次彻底地抓住了消散于梦中的身影。当梦境散去、神志清明,手中的触感也渐渐变得清晰。

“呀?!”

蔺雨霜差点就没抑制住自己的惊讶。

昨日侵犯自己的少女此时毫无防备地伏在自己的身上,她的身上依然披着昨日的长裙,而自己赤裸着,一丝不挂;她紧紧搂着自己的腰,像是抱着心爱的玩具,她的手臂用力处微微泛白;隔着布料,蔺雨霜感受到了少女的体温,那温热像是捂在心口的玉石。

她轻微地晃动身体,才发现身下垫着的柔软床板不过是从中心一剖为二的大树而已,只是被削成了贴合自己后背曲线的样子。

(我是不是不应该惊扰人家?)

望着少女熟睡时的乖巧模样,她的心头生出这样的想法。

她尝试性地向后挪动肩胛骨和屁股,想要抽出被握在人家手里的左手。可才将手微微抽出,一道魔法圆圈就出现在那个位置,探出的纤长触手把二人的手腕连接捆绑在了一起。

(这可真是……)

睡梦中的妖精向上抱了抱,把头埋入了她的双乳之间后,她的神色变得有些轻松,像是找到了柔软的枕头。

妖精的发丝蹭在胸乳的肌肤上,痒痒的,还可以感受到她呼吸时起伏的胸脯。

(总感觉这样的场景很眼熟呢,但究竟是什么时候?)

她看了看自己空闲的右手,又看了看妖精。

(摸摸人家的头……应该可以吧?)

蔺雨霜试探性地伸出了右手,轻轻抚摸在少女的发尾位置。眼见对方仍保持了那副熟睡着的模样后,她略发大胆地向上移动手掌,点触着少女的脑袋,摸了摸她的头发。

(哇…好棒的触感,我都想用脸蹭蹭她的脑袋了。)

发丝的触感如丝绸般顺滑,但再精巧的纺织娘都不能编织出这般顺滑的丝绸布料。

她挑起盖住了耳朵的黑发,尝试性地想要触碰妖精的尖尖耳朵。可她才将食指摁在那个位置,身上的人就发出了哼哼声。

眼见对方有了醒来的迹象,她才有些不情愿地把手收回。

“你醒了。”

大概是无口系的妖精少女慢慢睁开眼睛,她有些不满的摸了摸耳朵,然后向后爬起,却仍坐在蔺雨霜的身体上。

“早、早上好?”

“嗯,早上好。”

“那个,可以从我身上下来吗?”

少女摇了摇头。

“诶?”昨日未被解答的疑惑再度涌上蔺雨霜的心头。

“留在这里陪我,好不好……”

“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少女低下了头,她长长的睫毛遮掩了眼中的表情,“我喜欢你。”

少女冷淡的面容长出现了一抹红晕,连带着尖尖的耳朵都被染红,涌现在脸上的情绪色彩胜过了告白的词句。

似曾相识的感觉萦绕在蔺雨霜的心头,她开口却不知道究竟应该说些什么。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耳边尽是心脏的跳动声。

“喜欢我?”

“嗯。”

“可是……为什么?”

“不知道,我不知道……”

少女的脑袋更低了。

她的长发向下垂落,像是一面长帘,遮掩了帘后人儿的脸。

“明明只是第一次见到你,可就是喜欢你,好喜欢你……喜欢到想要把你占有,想把你的一切都留在这里……一想到你会离开,这里就好胀,好难受……”

她向前弯腰,捉住了蔺雨霜无措的手。她把手指一根根捋平、摊开,放在自己的胸脯上。

妖精的心跳躁动不安。

“你会留在这里多久呢,我要是从你的身上下来了,你就走了呢?”

温热的水滴滴落在蔺雨霜的身上。

“要是见不到你了,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苦楚而又绵长的梦境,它缺失了太多的记忆,连少女的哭泣都好似不存在过。

蔺雨霜感到无措,她伸手穿过了那帘发丝,抚摸着少女的脸庞。

妖精的脸湿漉漉的,她的眼角发烫。

“所以、所以……”妖精抽泣着,“只能用这种方式才能留下你了……”

“对不起……求求你不要讨厌我…不要……”

『但是美丽的妖精,也不过是一种智慧的、孤单的小兽,她们也会做梦。』

这是童年时,故事里的句子。

“那我答应你,我会留下来的。”蔺雨霜开口,她的唇因为干涸粘在一起。

“真的…吗?”妖精的啜泣渐止。

“在这之前,我还有事情要做。不过,我可以和你做个约定。”

“约定?”

“嗯,约定,就是我答应你做到并且一定能做到的事情。”

她把手从妖精的手中抽出,搂住她的腰肢将她后推,然后从木板上起身侧坐在她的身边。

“约定,首先需要我们的名字,我的名字是蔺雨霜。”

“名字…我没有名字……”少女不知所措。

“那就让我来给你取个名字吧。”蔺雨霜想起了昨日林中的朦雾,“烟霏,姓氏的话,林,怎么样?林烟霏。”

“烟霏……”少女辨识着未曾听闻过的字词,“烟霏…很喜欢。”

“好啦,不要哭啦。”蔺雨霜撩起垂落在少女眼前的发丝,用拇指擦过她发红的眼角,“女孩子如果哭了,就不好看了。”

“呜呜呜……”

“哎呀,来拉勾吧,就像这样。”

两位少女的小指勾在了一起。

“嗯哼,我们已经完成了我们的约定了,那样你就放心了吧。”蔺雨霜拉过少女的肩膀,把她搂入怀中,温柔的触感贴合着胸口,“不过在这之前呢,我有一个和别人的约定,不能违反,对吧。”

“嗯。”少女轻轻地应着,她向上抬头,注视着蔺雨霜的眼睛,“可以……先陪烟霏几天吗?”

轻软的声音掺杂了人类的情感,带着若有若无的情欲意味。

啵。

少女的薄唇点在了自己的唇上,才作了姐姐模样的蔺雨霜有了一瞬的茫然,就连接下来想要说些什么都忘记了。

3

四五日的修养过后,因高潮而酸麻的身体恢复了原有的状态,甚至还要比之前更加精神些。

在做了告别后,蔺雨霜朝着既定的方向前进,只不过越是向前迈步,莫名的心慌就越是强烈。

“烟霏不能从森林里出去。”

“森林有一座好高好高的墙,看不到外面。”

“烟霏不敢碰那里,树上的藤蔓会落下来打烟霏的,很疼……”

“恶龙?嗯…恶龙是什么,烟霏独自在这里已经好久好久了。”

和传言相互矛盾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妖精不会说谎,她难以做出正确的判断。

她抚向胸口,原先刻有自己名字的木牌被烟霏当做珍宝强行留下不愿意归还,取而代之的是她赠送的玉石,流转着水纹一样的魔法波动。

“妖精的祈福、妖精的祈福……”

“哎呀,小木牌当作礼物还真是丢人,我要想想接下来给人家送什么礼物了。嗯……恶龙应该会长角和鳞片吧,说不定是亮闪闪的,小烟霏应该会喜欢那种东西。”

“砍下恶龙的脑袋,酬劳是王国的话,我觉得不太可能。”她想起国王裸露着双肩,眼神妩媚的模样,“不会是以身相许吧,要不是和小烟霏有约,我就真的心动了。”

穿过了森林,眼前是一座巨大的山峦。

山峦的背后是初升的朝阳,天空微微泛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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