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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清军大营中的女犯】(全) 作者:曾九,9

小说: 2025-08-16 21:22 5hhhhh 3710 ℃

媚儿叼住乳头,努力控制乳汁冲出的速度,以便能咽下全部乳汁。

  她象个婴儿一样吸吮着乳头,艰难地吞咽着,全身的肌肉酸痛,下身破处的

疼痛倒好象微不足道了。尿意也涌了出来,压迫着已紧张到极点的神经,令她浑

身的肌肉怕冷般一阵阵发抖。终于,右乳的乳汁也吸尽了,她松了一口气,挺着

鼓胀的肚子跪坐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也动不了。四只大手却又把她拎了起来,程

秉章过来分开她的双腿,兴致勃勃地拨弄她已充血肿胀的阴唇。

  她紧张的浑身发抖,生怕控制不住在他面前尿出来。程秉章却象知道她在想

什么,拿过一个铜盆放在她脚下。她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低头不语。虽然已当

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被强行破身,但要当众裸身撒尿,她一想就冷的浑身发抖。程

秉章冷冷地说:「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主子现在求我我还不让她尿呢!」

  媚儿看一眼仰卧在刑床上两腿高吊的白色裸体,果然小腹明显凸起,想到梅

帅已有几个月身孕,她不禁泪如雨下。媚儿明白反抗无益,她担心激怒这群恶狼

会对梅帅不利,于是顺从地分腿蹲身道:「我尿。」

  程秉章却不放过她,命两个大汉抓住她的两臂向后拉,下身向前挺,阴部一

览无余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媚儿毫无选择,只好在众人面前尿了出来。只见两片

通红肿胀的阴唇向外张开,颤动了两下,一股黄色的尿液从肉缝中冲了出来,落

在铜盆里发出叮咚之声。媚儿羞的满面通红,好大一阵才将尿液全部排完。程秉

章看着挂在阴唇上的两滴尿液和羞的无地自容的年轻女俘,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命人将媚儿架到一旁跪下。

  他转身看看在两名大汉夹攻下痛苦呻吟的楚杏儿,抚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问:「谁干过她了?」旁边点头淫笑的清兵竟有八、九个之多。程秉章捏着楚杏

儿开始发紫的奶头揶揄道:「那她也辛苦了,该犒劳犒劳。」说着,前后两个大

汉猛一挺身,在杏儿下身和嘴里射出了浓白的精液,然后将阳具抽了出来。

  程秉章命人抬过半桶水,滔了一碗向杏儿满是白沫的嘴里灌下去。杏儿似乎

真的口渴了,贪婪地喝了两口,连口中的精液一同咽了下去。突然她清醒过来,

睁眼看到程秉章阴毒的眼睛,紧紧闭上了嘴,再也不肯喝了。

  程秉章过来掐住她的两腮要硬灌,王伦却已拿着一张黄裱纸凑上来道:「程

大人,不必那么费力,我们给她来个刘大人的雨浇梅花,要她喝多少,她就喝多

少!」说着用黄裱纸将杏儿口鼻封住,浇水戳洞,开始灌水。

  杏儿的腹部已经被憋在膀胱里的尿胀的生疼,乳房虽然刚被吸空,但稍加揉

搓就会胀起来,她非常清楚,这两处出口都被程秉章封住,现在喝进的每一口水

都会增加他折磨、羞辱自己的本钱。但她在雨浇梅花这酷刑面前毫无抵抗能力,

她欲哭无泪、欲死无路,只能一口口将水喝进去。

  王伦灌水的当儿,程秉章冲前后夹着周若漪轮奸的两个清兵喊道:「把那个

妞也带过来!」两人匆匆在若体提内射完精,将她放下地来,架到刑床旁。

  程秉章指挥着将她架到杏儿被吊起的两腿之间,把她的头强按到杏儿的肉缝

处喝道:「给你主子吸干净!」若漪已被十几个男人轮奸到下体抽筋,听到程秉

章的命令竟顺从地嘬住杏儿红肿的阴唇大口吸吮起来。

  王伦那里半桶水很快灌完,但他意犹未尽又拎来一桶,程秉章忙止住他说:

「这就够了,只须再加一点。」说着端起乘着半碗从陆媚儿下身流出的带血精液

的大碗,媚儿一看急的连哭带叫:「不要给梅帅灌,媚儿全喝下去。」但他被四

只大手紧紧按住,动弹不得,程秉章已将半碗精液从黄裱纸的洞中灌了进去,楚

杏儿被又浓又腥的粘液灌的几乎窒息过去。

  这时楚杏儿的下身污物也已被周若漪吸舔干净,程秉章命将若漪架走,反绑

双手与媚儿并排跪下,然后又吩咐将楚杏儿也从刑床上解开,同样反绑双手架到

媚儿、若漪一处跪下。程秉章得意地看着在刑室中央跪排着的三个年轻女俘赤裸

的白色酮体。淫笑着对众人宣布:「现在让大家尽兴!」

  说着,命人在地上铺起一条军毯,将楚杏儿仰面朝天放倒,几个大汉围了上

去,仍然上下两头同时抽插起来;另外几个大汉则将周若漪拥到一旁,也不再悬

吊,两人一前一后将姑娘夹在中间,再次从她胯下的两个肉洞同时插入。

  在前后两根肉棒凶狠的夹击之下,若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凄厉的惨叫颤

抖着一声高过一声。在一片男人淫亵的笑声和女子痛苦的呻吟声中,只剩陆媚儿

孤零零、赤条条跪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程秉章阴笑着对陆媚儿道:「你最听话,我现在赏你,只在这里伺候我们几

人,不必去挨兵哥的排子枪,不过一切要你自己动手,另外,还要给她们两人帮

点小忙。你如有半点怠慢,看我马上将你主子烙上红印卖了!」

  说完,脱掉裤子,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

  媚儿闻听此言,岂敢怠慢,赶紧跪爬几步,张开樱桃小口含住了他的阳具。

程秉章叫过一个亲兵吩咐了几句,然后转回身、半闭上眼,大模大样地享受起才

破身少女的伺候来。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程秉章享受完媚儿的全套伺候,看着姑

娘将肉洞中的精液全部控入空碗中,这才站起身来。

  此时楚、周两位姑娘都又被六、七人奸过,程秉章命众清兵让到一旁,先命

陆媚儿趴在楚杏儿身下将其肉洞内的精液吸干舔净,同时强按着周若漪将楚杏儿

的左乳吸空;然后又架着若漪去吸杏儿右乳,将媚儿塞入若漪胯下吸吮她体内的

精液;最后,又用雨浇梅花之法给楚杏儿强灌了三大碗冷水和半碗从媚儿下身收

集的精液。

  做完这一切,媚儿又被交给王伦享用,而其他的清兵,则交换对象和位置在

楚、周两个女俘身上重开战场。又一个时辰过去,当陆媚儿吞咽着从周若漪下身

吸出的最后一口精液、软的几乎跪不住的时候,若漪也是腹部鼓胀、气息奄奄,

蜷缩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不动,不断有白色的液体从嘴角流出。

  最惨的还是楚杏儿,她的两个奶子虽仍然嫩白,但早已大了一圈,乳头也已

变成紫色,下身又红又肿,两条腿无力地岔开,再也合不拢,从张开的肉洞口隐

隐可见鲜红的嫩肉已高度充血。最令她难以忍受的还是憋了足有三个时辰的尿,

膀胱似乎随时可以胀破,随便一动都象刀割一样巨痛。程秉章戏弄地命媚儿和若

漪轮流当着众人撒了尿,却唯独不让杏儿排泄,相反又给她灌下了两碗水和半碗

精液。

  夜已深,所有清兵都已将楚周两位姑娘前后轮奸至少一遍,开始露出倦意。

程秉章看看怀表,向门外一声招呼,门开处拥入三名将佐率领的二十名膀大腰圆

的绿营兵,他们在屋外已等了半个时辰,屋内的一切都已看在眼里,高涨的淫欲

早已按捺不住。

  精壮的清兵进屋后个个卸衣脱裤,迫不及待地扑向三个精赤条条的女俘,姑

娘们见状不禁暗暗叫苦。程秉章见屋内秩序大乱,忙令原先在屋内的清兵全部退

出,剩下新来的清兵听王伦的指挥。王伦指挥二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大汉分拨继续

轮奸楚、周二女俘,陆媚儿则留给三名将佐享用。

  女俘们凄惨的哀嚎在屋内重新响起,程秉章和刘耀祖留下王伦,打着哈欠回

屋睡觉去了。他们的卧房内,早有事先从地牢里提出来的两个妙龄女俘被剥的光

赤条条、反绑双臂,净身焚香,跪在床前等着陪他们过夜了。在刑房和卧房里不

时传出的少女的惨叫和喘息、呻吟声中,一伙刚从刑房中换出来的清兵开始准备

囚车、囚笼和一应物件,另一伙清兵则四出张贴告示。

  又过去了差不多三个时辰,天已微微发亮,程秉章猛地从美梦中醒来,发现

身边被反绑双手的年轻女俘还在暗暗抽泣,温暖柔软的裸体散发出少女特有的淡

香,馨香中却夹杂着一丝隐隐的血腥之气。他侧耳听听,刑房那边惨叫声、淫笑

声不绝于耳,他掀开被子,看一眼床上那滩鲜艳的处女红和女俘大腿内侧红白相

间的污渍,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叫人进来将赤身露体的女俘拖走。

  他走出门外,听到隔壁刘耀祖屋中女子一声高过一声发抖的呻吟声,知道这

个女俘的阴精又被刘耀祖采尽了。他敲敲刘耀祖的窗棂,然后走到院中端详排在

一处的三辆囚车。不多时,刘耀祖也从屋里踱出来,随后两个清兵进屋,拖出一

个全身赤裸、双手反绑、血染下身的姑娘,与程秉章屋中拖出的姑娘关进同一间

囚室。室内,早有执行游街和凌迟护卫及埋伏任务的湘军和绿营兵的六名官佐在

那里等着享用这两个女俘。

  程秉章与刘耀祖一同踱进热气腾腾的刑房,见那二十几名清兵仍在不停地轮

奸着三名年轻的女俘,三个姑娘都已是神散气弱,哀哀地发出凄惨的呻吟。程秉

章走到周若漪跟前,见将她夹在中间的两个清兵正畅快地狂叫着将大股的浓精射

入她前后两个肉洞内。

  两人抽出肉棒后另外两个清兵上来一前一后架住瘫软的女俘就要再行插入,

程秉章忙抬手止住了他们,他将若漪两腿岔开,让肉洞内的大股精液流到一个大

碗里,同时用一根粗麻绳紧紧捆在姑娘腰间,又掏出一根二尺长、两指宽的白色

布条,不待肉洞中的精液流完,将布条一端捆在麻绳上,布条展开从女俘沾满血

迹、精渍惨不忍睹的裆间穿过,用力勒紧,另一端也栓在了腰间的麻绳上。

  窄窄的布条刚刚掩住红肿的肉缝,蓬松的阴毛从布条下钻了出来,阴唇的轮

廓在布条下隐约可见。

  程秉章命周围的几个清兵穿上衣服,将周若漪架出了刑房。另一边陆媚儿也

伺候完了最后一名清军将佐,正用舌头为他清理肉棒,那膀大腰圆的汉子正兴致

勃勃地拨弄着姑娘敞开的肉洞,将夹杂着血丝的精液控入一个大碗之中。

  程秉章走过来戏弄地对媚儿道:「陆姑娘还是这么体贴听话呀?」姑娘立刻

红着脸垂下了头。

  两个清兵上来将姑娘架了起来,她发现屋内的清兵都在穿衣服,旁边已不见

了周若漪,料想眼前的恶梦已过,怕要被卖走了,不禁眼泪又涌了出来。不料那

两个清兵并未架她出门,而是将她脸朝下平放在刑床上,又上来三个大汉,五人

分别死死按住她的四肢和腰身。

  媚儿正不知要发生什么,却见刘耀祖捧着烧红的女营铜印走了过来,她立刻

明白了:她真的要象牲口一样被卖掉了。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从屁股上传来,随

着一阵嘶啦啦的响声,焦臭的气味冲天而起,媚儿在五名大汉的手中无力地挣扎

了几下就不动了。王伦抓了一把粗盐,在女俘白皙柔软的屁股蛋上揉搓着刚烙上

的印记,程秉章则掏出了麻绳和布条,照周若漪的样给陆媚儿的下身「穿」好。

  年轻的女俘屁股上打着鲜红的「女营」烙印、双手反绑、下身被一条绷紧的

窄窄的布条隐隐遮住肉缝,她眼含泪水,恋恋不舍地看一眼蜷缩在地上用膝盖顶

住小腹、痛苦地呻吟不止的楚杏儿,凄惨地叫了一声:「梅帅,媚儿不能再跟随

你了。」随后就被两个清兵架了出去。

  程、刘、王三人最后走到蜷缩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楚杏儿跟前,程秉章蹲下身

看看她一片狼藉的下身,拨开女俘盖住脸面的长发,见她脸憋的紫红,嘴里向外

流着白浆,眼中早已没有了泪水。他恶狠狠地嘲弄说:「你这个样子多给萧梅韵

丢脸呀!我给你化下妆,你给我好好作,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否则……」说

着命杏儿站起来。

  姑娘一夜之间仅阴道就被不下三四十根肉棒插入过,如何站的起来,但她紧

咬牙关忍着腹内、胸前和下阴传来的阵阵胀痛,在两个清兵的搀架下反剪双臂勉

强直起了身,然后又按程秉章的示意艰难地挪动着极小的步子踉踉跄跄地挪到刑

床跟前,岔开双腿俯身趴下,屁股高高翘起。一名清兵早已托着一个木盘站在一

边,木盘中放着一对小铜铃、一条麻绳、一根布条和两个分别乘满从周若漪和陆

媚儿肉洞中控出的精液和血污的大碗,旁边另一个清兵则手托烧红的女营铜印走

了过来。

  一股灼人的热气直冲姑娘的下身,她浑身一抖,明白陆媚儿今天为她所作的

所有牺牲已经毫无意义了。程秉章亲自拿过灼热的铜印,一只手在女俘浑圆的屁

股上摩挲了一下,重重地将暗红的铜印按了下去,一阵凄厉的惨叫过后,楚杏儿

的屁股上出现了「女营」两个鲜红的大字。接着,两个清兵架着姑娘转过身来,

趁一个清兵用粗盐揉搓火烫的烙印的功夫,程秉章从托盘上拿起一个铜铃,杏儿

不知他要干什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他伸手捏着姑娘鼓涨的右乳上因丝线捆绑已经发紫的乳头,飞快地解开了丝

线,不等乳汁喷出,就紧紧捏住了乳头,用铜铃上的丝弦将乳头重新紧紧捆住。

杏儿明白过来,拼命扭动上身,想摆脱那叮咚作响的铜铃,但在两个大汉的强制

下丝毫动弹不得,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程秉章将另一个铜铃绑在了她的左乳头上。

  一对沉甸甸的铜铃挂在白皙丰满的乳房上格外抢眼,虽然铜铃分量不轻,坠

的女俘的奶子颤颤巍巍,但那乳峰因胀满了奶水依然高耸。程秉章最后拿起了麻

绳和布条,一面将麻绳在杏儿腰间扎紧一面戏弄说:「你现在是萧梅韵,人人皆

知的女长毛,我给你留点面子,不让你光着屁股游街。」

  说着将窄窄的布条展开,栓在麻绳上,再从女俘胯下穿过绷紧,刚刚掩住肿

的老高的下阴。

  捆扎完毕,程秉章又端起托盘上的大碗,一手抓住姑娘的长发向下一拉,迫

她仰起脸来,命令道:「把嘴张开!」杏儿看着托盘中已准备好的黄裱纸,知道

反抗无益,只好含泪张大嘴,两大碗腥骚的精液一滴不漏地灌进了女俘的口中。

灌完精液,程秉章擦着手审视着女俘年轻的裸体,见她无论形体还是眼神都再见

不到半丝稚嫩之气,满意地说:「现在该你出场了,你给我自己走出去!」两个

清兵架起楚杏儿就向门口推,姑娘踉跄了两步忽然停下来,拼命向后坠,再也不

肯向前,两眼含泪可怜巴巴地盯着程秉章。

  程秉章上前托起姑娘俊俏的脸问:「怎么,你不想死?那可由不得你!」

  女俘却拼命摇头,红着脸用目光向自己小腹和胯下示意,口中哀哀地发出乞

求之声,最后两腿一屈跪倒在地并向两边大大地岔开。

  程秉章恍然大悟:「你要撒尿?」

  可怜的女俘连连点头。自阴阳如意杵之后塞入她的下身后她已整整一夜没有

被允许排尿,却被灌了近一桶水和几大碗精液,虽然一部分变成乳汁排了出来,

但大部分变成了尿积在几乎要胀破的膀胱中,任何轻微的动作对她都已变成了一

种酷刑。姑娘知道后面的时间对她会极端残酷,腹中的尿肯定会让她出丑,因此

她才不惜低头向程秉章乞求。

  谁知程秉章隔着薄薄的布条摸着她隆起的阴部阴森森的冷笑道:「这是你的

功课,该撒尿的时候我会让你撒的!」说着示意亲兵拎起白色的裸体,在她背上

一推,叮咚一阵铃响,姑娘被推出了屋门。

  周若漪和陆媚儿此时已在寒风中被清兵赤身绑上囚车,若漪因在短时间内被

超过四十个男人轮奸,处于半昏迷状态;媚儿默默地流着泪,在心中向屋里的梅

帅告别。忽然刑房内传来一阵叮咚之声,离门口越来越近,屋门开处,媚儿大吃

一惊,见两个清兵将几乎全身赤裸的萧梅韵搀架出来,更可怖的是,梅帅的两个

乳房上竟各挂了一个小铜铃,随着身体的移动坠的高耸的奶子上下颤动,在静谧

的夜空中发出刺耳的响声。

  她与自己和周若漪一样,全身只有一根二指宽的小小布条勉强遮住羞处。最

引人注目的是,梅帅雪白的屁股上最终还是被烙上了鲜红的女营烙印,这耻辱的

印记令她几乎昏厥过去。

  楚杏儿一出屋门,就看见三辆马拉囚车并排停在院内,其中两辆较小的囚车

上各有一根一人高的木桩,几乎全裸的周若漪和陆媚儿跪在囚车上,背靠木桩,

双手被捆吊在木桩顶端的铁环上,两脚岔开夹着木桩,脚踝、胸前和腰间都被粗

大的麻绳横七竖八地紧紧绑住,白皙丰满的奶子、一片狼藉的下身和若隐若现的

肉缝格外醒目,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两人屁股上一模一样的鲜红的女营烙印。

  中间一辆大囚车上有一个一人高的木制囚笼,几名清兵合力将楚杏儿搡上大

囚车,塞入狭小的囚笼,将她的头从囚笼上伸出,枷上木枷,然后解开捆在背后

的双手,向两边伸平铐在囚笼两侧的铁环上,再给她钉上沉重的脚镣,将脚镣上

的铁链锁在囚笼上,然后用一根粗麻绳捆在她的腰间紧紧地绑在囚笼正面的两根

木桩上,使她挂着铃铛的鼓胀的双乳、满是红白污渍的大腿、隐约可见的羞处和

微微隆起的小腹完全展露在囚笼的木桩之间。

  绑在另一辆囚车上的陆媚儿,这时才意识到,这绝不是要把她们运到哪里卖

掉,而是要让她们就这样几乎全裸地带着耻辱的烙印招摇过市,而游街示众的主

角正是受人尊敬的的梅帅。想到此她禁不住痛哭失声。

  楚杏儿站在囚笼中歉意地望着将要陪她走向惨烈的死亡之路的周若漪和陆媚

儿,她们直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会死的很漫长、很痛苦、很血腥。唯一让她略感

宽慰的是,他们没有把她的脚强行岔开,这使她还不至于马上出丑,但她痛苦地

意识到,残酷的地狱之旅开始了。

 第十一章

  东方的天际已经泛白,一阵清脆的锣声响起,大队的清兵从四面八方涌向督

府门外的校场列队。十几个将佐从府衙的几间牢房中系着裤带跑出来,急急忙忙

地披挂着,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

  程秉章面带得色地看了看被结结实实捆在囚车上的三个几乎全裸的女俘,向

已跨上了高头大马的王伦挥了挥手,自己转身钻进了停在一旁的绿呢大轿。王伦

看着刘耀祖也上了轿,转身催动坐骑,耀武扬威地下令出发。三声号炮响过,三

辆囚车同时启动,骨碌碌地鱼贯而出,游街的队伍启程了。

  队伍的最前面是上百人的马队,后面紧跟着总兵的执仗,接着是排成两排的

十面开道的大铜锣,每面锣由两人抬着,另有一人不停地筛着,十面大锣发出哐

哐的巨响,震的人心发颤。

  锣声响过,只听一个沙哑的声音悠悠地响起:「各位百姓听真,长毛作乱,

扰乱乡里,已被官军平定。长毛要犯萧梅韵已被生擒活捉,奉曾大帅之命游街示

众,三日后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紧跟着开道锣的,就是滚滚而来的三辆囚车。第一辆囚车的木笼上竖着一块

木牌,牌子上是红笔的大字:长毛匪首萧梅韵。

  囚笼中的女俘容貌俊美,但形容憔悴,见者无不为之动心。她的头被枷在木

笼外,秀目微闭,油黑的长发随风飘摆;她的身体被十字形绑在囚笼内,全身除

一条窄窄的白布条遮住私处外再无一丝一缕。最显眼的是她那一对雪白高挺的奶

子,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随着车子的颠簸不停地颤动,挂在奶头上

的一对小铃铛叮铃铃发出清脆的响声,在此起彼伏的开道锣声和吆喝声中若隐若

现,不绝于耳。

  女俘的裸体上一片狼藉,特别是两条光洁的大腿,虽然她拼命地夹紧,但内

侧红、白的污渍仍十分醒目;在大腿的根部,一撮撮散乱的深棕色阴毛从窄窄的

布条下钻了出来,上面也沾满了龌龊的液体;在她完全张开的腋下,稀疏的腋毛

被寒风吹的东倒西歪。

  后面两辆并排的小囚车上没有囚笼,两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女俘也是几乎全裸

地被跪绑在囚车上,她们都低垂着头,让浓密的长发遮住煞白的脸,两双挺秀白

嫩的奶子随着囚车的颠簸上下摇摆,在秀发下忽隐忽现;她们每人胯下也只有一

条二指宽的布条遮住羞处,从她们微微岔开的双腿间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大片的红

白污渍,令人触目惊心。

  她们的背后都插着木牌,分别用红笔写着周若漪和陆媚儿的名字。三辆囚车

的周围是五十名刀斧手,个个膀大腰圆,赤着上身,每人背后插着一把寒光闪闪

的鬼头大刀。

  昨夜他们每人得到一次强奸太平军女俘的特别奖赏,早晨上路前又各得到一

碗白酒的赏赐,因此个个面红耳赤,掭胸叠肚,显的分外精神。他们都不时地用

贪婪的眼光打量着近在咫尺的囚车中的三个近乎全裸的年轻女俘。

  他们知道,这三个年轻漂亮的女俘将成为他们的刀下鬼,他们每人都梦想着

自己被选中行刑,三个白嫩的肉体中的一个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在自己的刀

下被切割、被肢解,在哀嚎中慢慢走向死亡。

  对刽子手来说,没有比给女子、特别是年轻漂亮的女子,行剐刑更刺激的活

了,特别是这次,一下有三个仙女般的女俘要剐,其中一个,还是名震四方的女

将。

  因此他们个个都异常兴奋,很多人的裤裆都被胯下之物顶起老高。刀斧手的

背后,全身披挂的王伦骑在高头大马上耀武扬威,眼睛不时打量着四周和前方囚

车中三个雪白耀眼的裸体。

  他身后是排成整齐方阵的二百人的督府卫队,一色的白色高头大马,卫队中

央簇拥着两顶绿呢大轿,旁边一面大纛旗上一个斗大的「刘」字格外醒目。

  游街的队伍出了城,向城外一个较大的镇子逶迤而行,刺骨的寒风,迎面扑

来,吹的队伍中的旌旗猎猎作响。开道锣声和队伍中的吆喝声将道路两旁的人逐

渐聚拢过来。当围观的人们看到囚车上三个赤裸的女俘时,嘈杂的声音开始在四

周响起,人越聚越多,有大胆的二流子听说是女人光屁股游街,大呼小叫地拼命

向前挤。当有识字的人指着囚笼上的木牌念出萧梅韵三个字时,围观的人眼中都

闪出了惊异的目光。

  萧梅韵统帅的太平军女军在这一带转战多年,她是这一带的传奇人物,一则

因为她的勇猛,二则因为她的美貌,但多数人是久闻其名,未见其人。这半年多

来,多有太平军女兵被清军俘获,轮奸、杀戮、游街、凌迟时有所闻,就连附近

的妓院中也时常可见被玩腻后卖去的被俘女兵。而现在被十字形赤身绑在囚笼之

中的漂亮女俘竟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本人,而且三日后要被当众凌迟处死,这不

禁让所有的人都心头一震。

  被充作萧梅韵绑在囚笼中的楚杏儿,此时正忍受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

凛冽的寒风刮过饱受蹂躏的柔嫩肌肤令她感到阵阵刺痛,下阴两个肉洞的深处因

遭受非刑和整夜的奸淫而不时传出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最令她难以忍受的是下腹

的坠胀,大半天时间没有排泄,膀胱胀的满满的,但尿道被那阴阳如意杵死死塞

住,下腹就象要爆裂了一样。

  囚车的一次次颠簸带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象一只巨手不断地捶击她那红

肿的下阴和柔弱的下腹,一刻不停地蹂躏着她那已经快要崩溃的神经。更令她难

堪的是,在这劈天盖地的痛苦之中,那塞在尿道中的恶毒的刑具不时将阵阵难以

言状的感觉传遍整个下阴,让那坠胀的煎熬变的犹如男人阳物的抽插。奶头上挂

着的两个铜铃也在火上加油,它们不仅随着车轮滚动的节奏发出淫亵的铃声,而

且每次下坠都将一种酥痒的感觉从奶头传遍全身。

  在这双重的刺激下,她几乎不能自持了,她清楚的感觉到一股滑腻的液体在

缓缓地从体内流出。这时她突然明白了程秉章给她下身系上白布条的用意:那又

薄又窄的布条根本遮不住羞,但极少的体液就能将布条溽湿,一旦布条被溽湿就

躲不过人的眼睛,而任何人看到溽湿的布条都会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因为水来

自何处是不言而喻的。

  杏儿感到了绝望,因为她明白很快她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而且是以萧

梅韵的名义出丑。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路旁大多数围观者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

上,那目光中有惋惜、有兴奋、有淫邪,也有恶毒,还有人在不停地指手划脚地

议论着什么。

  她现在唯一可以作的只是拼命地夹紧两腿,尽量阻止淫水流出来。但是腿夹

的越紧,被阳具抽插的感觉就越清晰,淫水也就流的越多、越快。

  她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了,由于被木枷枷住,她的头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向前

仰着脸,任人围观。她只好微闭双眼,不让痛苦难堪的表情流露出来,同时紧咬

下唇,以免自己忍不住呻吟出声。

  游街的队伍在一片喧嚣声中,缓缓地穿过围观的人群,穿过两个小村庄进入

了大镇的中心。大路两旁的人越聚越多,从昨天半夜程秉章就派出大量的兵丁,

在周围百十里内的村镇广贴布告,今天天一亮他又派兵去游街沿途的村镇大肆宣

传。

  游街队伍出发不久,女长毛萧梅韵和另外两个小妮子光屁股游街、三日后开

剐的消息就象风一样传遍了四乡。不管是爱是恨,谁都想亲眼看一眼萧梅韵这个

传奇中的巾帼英豪,更何况是裸身游街。加之清兵挨家挨户往外轰人,因此沿途

村镇是万人空巷,待游街队伍进镇时,程秉章事先派人选定的一片连片的打谷场

上已是挤的水泄不通了。

  游街队伍进入谷场,马队和督府卫队向四面散开警戒,两乘大轿在谷场尽头

落地,三辆囚车在轿前停稳,五十名刀斧手环立在囚车四周。围观的人群随着大

轿落地轰地向前拥去,偌大的谷场上挤了上千人。挤在前面的多是一些年轻力壮

的游手好闲之徒和上蹿下跳的孩子,他们与一字排开的囚车近在咫尺,中间只隔

着一排手持大刀掭胸叠肚的刀斧手,囚车上被裸身捆绑的女俘看的一清二楚。

  两乘大轿的轿帘同时掀开,程秉章和刘耀祖从里面走了出来,早有人抬来两

张太师椅伺候他们坐下。谷场上人声嘈杂,人们表情不一,交头接耳。男人们多

数是骚动、兴奋不已,不时有人问:「哪个是萧梅韵?」被清兵赶来站在人群后

面的年轻女人们个个满脸通红,羞的不敢抬头,只有几个老年妇女望着囚车不停

地叨念:「遭孽,遭孽,谁家的闺女落在这群畜生手里,糟蹋了……」

  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小声对周围说着:「这几个女娃受的罪不轻啊!」

  忽然一个响亮的声音在前排响起:「大兵哥,这娘们腿上是什么东西,红一

片白一片的?」

  问话立刻被一片哄笑声淹没了,囚车上的三个女俘羞的无地自容。

  陆媚儿和周若漪尽管手被高高吊起,仍拼命垂下头,将脸埋在低垂的秀发之

中,楚杏儿被枷的动弹不得,只好紧闭双眼,任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这

时王伦一挥手中的马鞭,三声沉重的锣声响起,谷场上立刻变得鸦雀无声。

  王伦提着马鞭走到囚车前,指着中间囚车上的囚笼高声道:「给众位介绍一

下,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萧梅韵,又叫梅帅的,今天被我们刘大人请来与大家见

面。」说着他用马鞭拨动着楚杏儿伤痕累累的柔嫩乳房,让奶头上绑着的铜铃发

出清脆的玎玲声。

  他厉声对囚笼里命令道:「张开眼让大家看看你!」见楚杏儿不睁眼,他挥

起马鞭狠狠地朝高耸的乳峰抽了下去,只见铜铃翻飞,一阵叮铃铃乱响,白嫩的

奶子上鼓起一道紫红色的血印。

  楚杏儿紧咬牙关,只是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眼帘仍然低垂着。

  王伦恼羞成怒,抡起马鞭向楚杏儿裆下捅去,杏儿只觉小腹象要爆炸一般,

拼命忍住不叫出声来,眼睛却无奈地张开来,无神地望着远方。

  王伦见杏儿睁开了眼睛,得意地抽回马鞭,继续拨弄着她的乳房,嘲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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