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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清军大营中的女犯】(全) 作者:曾九,13

小说: 2025-08-16 21:22 5hhhhh 5960 ℃

身上来了,快扶我进去。」杜、凌二人将萧雪韵搀进内室,梦瑶服侍着萧雪韵将

染了经血的内裤换下,端来温水帮她洗了下身,又拿出骑马带子替她戴上,帮她

穿戴整齐后回到了正房。

  萧雪韵此时已定下神来,她扫视了一下屋里眼圈红红的众人,镇定地连下三

道命令。

  她先派丁雪婕带金府两个家人去寻金员外,不管他侄子能否找到,要他无论

如何先回府;接着她叫柳云楠去给留在身边的仅有的两名男侍卫传令,命他们到

外面设法探听明天游街的详情;最后她叫过林雨琼吩咐道:「飞马去追大队,追

上后带男、女兵各一百回来,让刘营管带其余人马继续向南其接应幼天王。」

  林雨琼答了一声「是」却仍单腿跪着未动,萧雪韵正待发作,旁边的杜梦瑶

和凌念慈噗通一声跪到在地哭道:「王妃娘娘不行啊,南面消息未准,这里梅帅

已是身陷虎穴。干王他们就是真的在南面,也只须接应一下,人多无益;救梅帅

必有一场血战,多一个人就多一分把握呀!」

  萧雪韵紧咬嘴唇,一声不吭,她久经战阵,岂能不知这个道理,但她现在陷

入了残酷的两难境地,一面是君,一面是亲,不能两全,千难万险她只能一力承

当了。她一咬牙一字一顿地对林雨琼道:「按我说的去做,快走!」林雨琼见没

有挽回的余地,抹抹泪走了。

  林雨琼走后不久,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门开处丁雪婕带着神色慌张的金员

外走了进来,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后生。

  金员外面带歉色地对萧雪韵道:「王妃娘娘,督府里查的紧,费了九牛二虎

之力才把他叫出来。梅帅她……」显然他已经知道萧梅韵的消息了。

  萧雪韵看了一眼那年轻人尽量平静地问:「你就是金老伯的侄子?这几天一

直在府衙里?」年轻人点点头。

  她单刀直入的问:「我姊姊确实落在清妖手中了吗?」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

嗓子眼,等着他的回答。

  那后生咬咬嘴唇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道:「是!」大家的心都象坠

入了无底深渊。

  那后生继续说:「两天前的晌午,东边开了仗,绿营和督府的卫队都赶了过

去,天擦黑的时候队伍都回来了,听说绿营死伤不少。督府卫队带回来十来个女

兵,其中一个是用车拉回来的,其余是栓在马后头拽回来的,都是五花大绑,天

色黑看不清脸。车上的女子被架进了偏院的刑房,其余的关进了地牢。从那时起

督府所有人等只许进不许出。府里的王大人饭都没吃就开始审讯,偏院被卫队守

的密不透风,任何人都不许靠近。我们只能从远处听动静。开始时只听棍棒皮鞭

动刑的声响,听不到什么人声;后来刑具的声响听不到了,那女子的叫声却一声

高过一声,惨极了。后来总兵刘大人亲自来审,审到半夜,那女子高一声低一声

地惨叫,只是不招,后来……后来……」

  那后生看了看萧雪韵的脸色终于说:「后来听说上了棍刑。」听到这里,众

人都是一愣,后生吞吞吐吐地解释说:「就是……就是奸……」不待他说完,连

萧雪韵在内所有人的脸都白了,金员外小声咒骂着:「畜生!」

  萧雪韵强忍住心中的悲痛低声问:「后来呢!」

  年轻人接着说:「听卫队参加刑讯的人说,二十多人折腾了半夜,到天明也

没有招。昨天白天又接着审,听说什么毒刑都用了,只是不招。我们在远处只听

见叫的那个惨,让人听的心里糁地慌。昨夜他们把人枷在卫队茅房的屎坑中,我

半夜偷偷跑去看,近处有卫队的人守着,我在远处借着月光一看吃了一惊,是梅

帅!梅帅在我家住过,我认得。今天早上不知为什么,他们把梅帅拉出来让她在

院里洗澡,我在窗户里看清了,真是梅帅,身子都叫他们打坏了,两个……两个

奶子象血葫芦一样。」

  说到这他怯怯地看了一眼萧梅韵,见她脸色铁青,嘴唇微微发抖;金员外则

是连连摇头,其余在场的人都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

  萧梅韵稳了一下神问:「后来呢?」

  「后来他们又把梅帅拉进去审,先叫了一阵后来动静就小了。这时又来了两

拨官兵,先一拨是楚军,进去看了看就走了,后一拨是湘军……」

  萧雪韵听到湘军两字马上紧张起来,忙问:「湘军哪个营?」

  「听说是勇字营。」

  萧雪韵的心顿时又是一沉,湘军与女营是宿敌,对女营、特别是姊姊恨之入

骨,下手也最狠。这勇字营的统领程秉章是有名的色中恶魔,已有很多女营的姐

妹在他手里受尽蹂躏,生不如死。想到这她带着一丝侥幸地问:「湘军带队的是

什么人?」

  后生忙答:「听说是个姓程的大人,和总兵刘大人是把兄弟。」

  萧雪韵此时心彻底凉了,两行清泪忍不住冲出了眼眶。

  后生见她神情大变忙说:「程大人来后也一齐去审,后来又从地牢里提了两

回人,哭叫声倒是没有先前那么高了。今天天黑以后又开始上棍刑,先前进去了

三十几个,后来听说都干不动了,打三更天府里的总管就开始选人替换,卫队那

帮浑蛋都在给总管塞银子,打破了头要参加呢……」

  萧雪韵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问:「明天游街的事你知道吗?」

  后生咽了口唾沫说:「详细情况不清楚,我出来时看他们在准备囚车,湘军

程大人带来一辆囚车,是带笼子的,府里又对付了两辆平板车,我见他们正绑绳

子、立柱子,说是天明就要用。」

  萧梅韵见他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让人带他下去,然后对金员外说:「你侄

子先不要让他回去,待天明以后再说。」随后她就陷入了沉思。

  两旁的女兵们已经坐不住了,红着眼圈纷纷要求萧梅韵马上下令去打督府营

救梅帅。萧梅韵惨然一笑道:「督府内光刘、王、程三人的亲兵卫队就不下五六

百人,附近的绿营应在万人之数,程秉章带来多少湘军还不知道,我们这样去冲

怕正是他们求之不得的。」

  众人顿时有些气馁,但仍不甘心:「那梅帅就不救了?」

  萧梅韵这时正色问道:「你们想过没有,前两天他们审的那么紧,今天为什

么缓下来了?程秉章带囚车来此,显然是来提人的,为什么又不走了?为什么这

个时候突然要游街、凌迟?三辆囚车,就是说有三个人游街,是谁?」

  众人都被她问愣了,不得不佩服她临危不乱的沉稳。萧雪韵不等众人答话又

问:「云楠和雨琼那里有什么消息?」

  柳云楠跨上一步应道:「雨琼姐还没有回来,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已经回来

了,他们从张贴告示的清兵那里套出,游街明天卯时开始,先出南门。他们在城

东几个大镇子里发现有绿营兵在连夜平场子,估计是囚车要停留的地方。」

  萧雪韵听报后略一思索吩咐柳云楠:「你亲自带人去那几个镇子,选一处容

易脱身的地方回来报我。」

  柳云楠领命而去,她又叫过丁雪婕,命她去迎林雨琼,让她们把队伍带到城

东隐蔽待命,然后带十名男兵来金家大院。接着她又请金员外派出几个家人去城

里和南门打探消息。一切安排停当,天已蒙蒙亮了。

  不多时,去南门打探消息的人就传来了信,游街已经开始了,确实是三辆囚

车,三个女俘。丁、林二人已将十个男兵带来,萧雪韵将他们撒出去沿途打探消

息,丁、林出去为劫囚车作准备,留下杜梦瑶在屋里陪萧雪韵,一会,金员外也

过来了。他们等了一个多时辰,未见有人来报信,不禁焦急起来。

  就在这时,忽听外面有人在喊:「云楠,云楠……」

  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丁雪婕和林雨琼搀着手脚发软的柳云楠进来了。

  柳云楠勉强单腿点地跪在萧雪韵面前,已经哭成了泪人。

  她泣不成声地对萧雪韵哭道:「娘娘,是梅帅……还有若漪姐……媚儿……

她们……她们……都……」说到此她已哭的说不下去了。

  萧梅韵急问:「她们怎么样?」

  柳云楠咬牙哭道:「她们身上……都没有……衣服!」众人听到这里都惊呆

了,谁也没有象到清妖竟如此狠毒,以裸体游街来羞辱折磨梅帅。

  萧雪韵再问一遍:「你看清楚了?」

  柳云楠已哭的说不出话来,重重地点头。

  凶信已一而再、再而三地证实了。萧雪韵的亲兵卫队几乎全部是从姊姊的女

营中选拔的,她的四大侍卫都曾在姊姊麾下,与姊姊和她的亲随都亲如姐妹,她

们肯定不会认错人。周若漪和陆媚儿都是姊姊最亲近的人,她们的出现似乎把一

切侥幸都粉碎了。可是与姊姊形影不离的另外几个亲随楚杏儿、苏蓉儿、田妞儿

为什么没有露面,难道都在刘耀祖的地牢里吗?

  她总觉得有个抓不住的影子在眼前晃动,她刚才心里的疑团没有解开反而加

重了。忽然,一个清晰的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被她抓住了,对,楚杏儿!她

被自己的发现吓了一跳。

  楚杏儿是女营中出名的美人,特别出奇的是她的相貌和身材都与姊姊别无二

致。记得天京危急前有一次她去姊姊营中闲坐,姊姊邀她同浴,那天刚好是楚杏

儿侍浴,她们俩泡在温水中说着体己话,她忽然看着只穿小衣小裤的杏儿笑了。

  杏儿被她笑的心里发毛,不知哪里不对,她却对杏儿说:「把你的衣服都脱

下来。」杏儿的脸唰地红了,叫了声娘娘连连摇头。

  姊姊嗔着她:「又闹什么鬼花样!」她却抿着嘴一定要杏儿脱。杏儿拗不过

她,红着脸说:「那我就放肆了。」说着脱了衣裳,不知所措地赤身低着头站在

那里。

  萧雪韵看看姊姊再看看杏儿,笑道:「真是一模一样,赶明姊姊嫁人,就让

杏儿陪嫁,看姊夫洞房之中能不能分出谁是姊姊、谁是杏儿!」

  杏儿闻言呀地一声,用手捂了脸,姊姊却又好气又好笑地捏住她的耳垂道:

「你这个王妃,总没个正经!」

  楚杏这时已回过神来正色道:「万一梅帅遇到危险,杏儿正好以身相报。」

  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杏儿现在在哪呢?想到此,萧梅韵请金员外再把他

侄子请了过来。她问:「你知道关在地牢里的是什么人吗?」后生摇摇头。

  她又问:「听到有人提起楚杏儿的名字吗?」后生又摇摇头。

  萧梅韵大失所望,她拿出两锭金子递给后生说:「现在你可以回去,请你打

听一件事,前天关进地牢的女兵里有没有一个叫楚杏儿的,现在她还在不在地牢

里。」众人都不明白王妃为何如此关心楚杏儿,看着后生揣起金子走了。

  送走后生,看看天色,萧雪韵命所有的人都结束整齐,由柳云楠带路去选好

的地点相机劫囚车。这是城东北角的一个大镇,离城不过六七里地,萧雪韵一到

就皱起了眉头。这里是一马平川,除了一条干涸的河沟外没有任何可以隐蔽的地

方。但她知道,这一带的地形都是如此,这里有一条河沟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她咬咬牙,姊姊正在清妖手里受着蹂躏,只要出现机会,再难也要下手。可

是她的希望马上就被打破了。游街的队伍还在十几里外不见踪影,平地突然卷起

一团乌云,一支彪悍的马队从远处卷了过来,足有二千兵马,在镇子的北面和东

面开始布防。

  萧梅韵远远看到是湘军的旗号,知道是游街队伍的外围警戒,这时又有人报

在游街队伍的后面也有一支同样的队伍压阵,眼看救下人来也突不出去,自己这

支小小的队伍也有被封闭在包围圈里的危险,萧雪韵赶紧下令队伍分散撤到清军

警戒线以外。

  队伍安顿好后,萧雪韵打算返回镇里,她想亲眼看一眼朝思暮想的姊姊,但

杜梦瑶等人死活把她劝住了。清军显然已经有了准备,这时候进镇太危险了。她

们悻悻地看着游街的队伍在远处吵吵嚷嚷地走过,待湘军警戒的马队撤离后才转

回了西王庄。

  她们回到金家大院已是未时,这时派到四处的探子陆续回来了,他们带来了

更坏的消息。一个化妆成农妇的女兵正声泪俱下地报告梅帅和周、陆两位姑娘在

游街途中受到折磨和侮辱的情形,一个潜入城里的男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萧

雪韵见他神色不对,打住了女兵的哭诉,对那男兵道:「快报!」

  男兵慌不择言地报告:「周姑娘,周姑娘……今天就给剐了!」

  大家都吃了一惊,萧雪韵打断他问:「现在?」

  「不,原来说是午时开刀,后来一群混混要求先奸后杀,监斩的程某人点了

头,现在正在校场上当众……奸淫,说是申时就要开刀了。还有……还有……」

  萧雪韵看他吞吞吐吐,瞪他一眼道:「还有什么?」

  那男兵道:「娘娘恕罪,刘耀祖那老浑蛋在督府里开起了窑子,说是让梅帅

以身抵罪,谁只要出一千两银子就可以带五个人去玩一个时辰。我亲眼看见梅帅

光着身子被捆着抬了进去,府前已经有几拨人为排先后打起来了,现在城北大财

主胡老爹带着五个儿子进去了,听说城里蔡屠户排了第二……」萧雪韵没听他说

完眼前一黑就昏过去了。

  众人七手八脚扶住萧雪韵,杜梦瑶和丁雪婕又是掐人中又是抹胸口,凌念慈

忙不迭端来一碗参汤给萧雪韵灌下去,好一会她脸色微微转红,睁开了双眼,口

中哀哀地叫了一声:「姊姊!」一对豆大的泪珠滚了下来。

  她抬眼看见那报信的男兵还跪在那里,竭力打起精神,用沙哑的声音急切地

问:「那除非闯督府就见不到姊姊了?」

  男兵略一迟疑,小心地选择着词语回答:「不,刘耀祖说每个时辰换人的时

候都要带梅帅出来在校场上亮相。」

  萧雪韵略一沉吟斩钉截铁地吩咐:「马上去校场!」

  众人吃了一惊,四个侍卫同时跪下哭劝:「王妃娘娘贵体欠恙,还是让我们

去吧。」

  萧雪韵摇摇头道:「你们怕我见了姊姊受不了?她身陷绝地,惨遭蹂躏,我

在这里怎么坐的住?我不亲自看看,怎知如何救出姊姊?你们什么都不要说了,

雨琼去掌握大队,梦瑶在这里留守并负责联络,云楠、雪婕随我进城。」

  众人心知劝不住,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林雨琼上前道:「城里危机四伏,

王妃千金贵体,一定要万无一失,否则我们就是死也不能让娘娘进城。」

  林雨琼见萧雪韵没有反对又接着说:「除云楠和雪婕外,我意再精选六名女

兵护卫王妃,另外调二十名精锐男兵同行;其余男、女兵全部调到离校场最近的

北门随时准备策应。」

  萧雪韵点点头:「就依你。」

  说着就要动身,报信的男兵见状急忙谏道:「娘娘千万不可亲往,那里全是

男人,而且全象狼似的红了眼,怕是进去容易出来难啊!」

  萧雪韵一愣:「这我倒忘了。」转脸对柳云楠吩咐:「改装!」说完她扮作

富家公子,随从女兵也都改换了男装,急急奔城里而去。

  萧雪韵一行来到校场时已近申时,校场的台子上对周若漪的奸淫已到尾声。

他们刚接近人群就感觉到强烈的淫邪气氛,所有人都踮脚伸脖红着眼盯着台上,

嘴里不时发出淫秽的笑声或起哄声,有人还攥着拳朝台上叫:「干!干!」

  萧雪韵在随从的簇拥下挤到前面,不禁被台上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台上架着

一顶暗色的军帐,军帐正面撕开一个大口子,里面伸出一个姑娘惨白的脸。这张

脸她再熟悉不过了,那正是周若漪。萧雪韵嫁入遵王府前曾在姊姊的女营掌印,

当时周若漪是她的副手,两人同岁,情同姐妹。

  眼前的若漪让她心如刀绞,她已没有了往日的娇媚,头发散乱、满脸憔悴,

两眼目光呆滞,露在帐外的两个雪白的肩膀在瑟瑟发抖。帐外的台子上摆着一长

溜庙里常见的小香盘,足有二十多个,每个里面都有一堆香灰。

  萧雪韵起初不明白这是干什么用的,待王伦又点起一柱香插人一个新的香盘

时,她的心猛地一紧,她明白了,这一个香盘就代表一个男人,就是一场野蛮的

羞辱。

  最后一个上台的,是个尖嘴喉腮的汉子,他钻进军帐施展房中术中「灵犬啸

天」的招式淫虐可怜的女俘。姑娘半蹲半跪在帐子里,头伸出帐外吃力地向上扬

着,雪白的奶子也露出了大半。那汉子此时正平躺在姑娘胯下,粗大的肉棒一柱

擎天,直戳女俘的阴门。

  他捻着姑娘插着钢针的奶头强令她坐下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迫使女俘不得不

含羞忍辱坠身下坐,让整条肉棒插入体内,再象弹簧一样弹起,让肉棒退出大半

蓄势再发。这种既吃力又屈辱的活塞运动不一会就把女俘折腾的娇川嘘嘘、大汗

淋漓了。

  一会儿帐子里传来低沉的吼声,周若漪的身体拼命向前挺,整个奶子差不多

都露出帐外,她全身强烈地抽搐,脸扭曲的变了形,嘴里不顾一切地发出受伤野

兽般的哀嚎。萧雪韵的心都快蹦出来了,她明白帐子里正在发生什么,她从来没

有想到一个女人会被男人插到如此痛不欲生。

  萧雪韵正为周若漪揪心,校场上正看的兴致勃勃的人群忽然骚动起来,人们

的视线都转向督府的大门,原来是府衙门中又走出人来。出来的是两条满脸横肉

的大汉,两人肩上一条大杠,抬着个赤身裸体女子。女子肚皮朝下以四马倒躜蹄

的姿势挂在杠子上,她的头低垂着,浓黑的头发遮住了脸,两个大奶子显眼地晃

来晃去,栓在奶头上的铜铃清脆地响着。

  萧雪韵的心猛地抽紧了,这难道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姊姊?只见两大汉将那裸

体女子抬到台上并不放下,只转过身让她屁股朝向众人。另一个大汉上来扒开两

腿,萧雪韵看到了一幅触目惊心的景象:那女子的胯间一片狼藉,糊满了红白相

间的粘液,综色的阴毛东倒西歪,最醒目的还是那两片肿的象小孩嘴的血红的阴

唇和肿胀如小馒头的阴阜,简直难以想象她遭受过什么样的野蛮蹂躏。

  有人过来拨开肿成一条细缝的外阴,用凉水浇在上面,几只大手上来无情地

连搓带洗,一股股污水从女子股间淌到地上,女子低低地呻吟起来,显然这番作

弄给她的肉体和精神都带来无法忍受的痛苦。萧雪韵本能地抗拒着那女子发出的

耳熟的声音,她默默地在心里念着:「不,这不是她!」她不敢相信这就是她那

万人仰慕的姊姊。

  不容她多想,抬杠子的两个大汉换了个位,那女子变成头朝台前;又上来两

个清兵抓住女子赤裸的肩膀向上一提,她的肩头抬起、身体向下滑去,被绑在身

后的双臂蹭在木杠上发出吱吱的声音,木杠从她手脚的交接处滑到了腋下,她的

胸乳向前挺出,半直立地挂在杠子上。由于她的小腿向后折起,手脚捆在一处,

从台下只能看到她无臂的上身和白皙的大腿,象一只被屠宰褪毛后挂起的白猪。

  萧雪韵的心咚咚地越跳越急,一个清兵抓住那女子垂下的长发向后一拉,一

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出现在她眼前:那眉、那眼、那鼻、那口、那脸庞,正

是姊姊萧梅韵!萧雪韵五内俱焚,几乎站立不住,旁边的柳云楠和丁雪婕已看出

不对,急忙上前扶住她。萧雪韵竭力定住神,克制住发自心底的抗拒,睁大眼睛

几乎是一寸一寸地仔细审视挂在木杠上白的晃眼的裸体。

  忽然她的心象被一只巨大的手攥住了:她看到了姊姊右乳上那颗痣。她从小

就羡慕姊姊右乳上那颗痣,因为人们都说女人乳上的痣是福痣,很少见的。

  她喜欢和姊姊共浴,而每次共浴她总要拿这颗痣与姊姊玩笑:「别人的美人

痣都长在脸上,给大家看,姊姊的美人痣却长在奶上,只给姊夫一人看,真自私

啊!」

  每当这时姊姊总是笑着回她:「你不是先看了?」

  台下一阵骚动打断了她的思绪,台上发生的一幕让她和校场上的所有人都目

瞪可呆:王伦从押姊姊出来的一个清兵手中接过一个小木桶,顺手滔了一瓢,把

木桶交还清兵,左手捏住姊姊的两腮迫她张大嘴,右手举起瓢,不紧不慢地将瓢

里的东西往姊姊嘴里倒。让人心惊的是,瓢里流出的不是水,而是白色的粘液!

  姊姊拼命挣扎,但身子被挂在杠子上动弹不得,嘴被死死捏住闭不上,那浓

白的粘液一下就灌满了姊姊的口腔,呛的她猛烈地咳嗽,震的胸前奶头上的小铜

铃一阵乱响。

  王伦见那粘液在女俘嘴里下不去,伸手到她绷得紧紧的大腿之间,捏住饱受

蹂躏的红肿阴唇狠狠地一搓,女俘一声惨叫,满口的粘液都咽到了肚里。

  王伦左手不离女俘的胯下,右手不停地往她嘴里灌着粘液。萧雪韵看着姊姊

在断断续续的哀嚎中将那瓢里的粘液艰难地全咽了下去,王伦却又滔起了一瓢,

她的脸憋的通红,手心都攥出了汗。旁边的人群议论纷纷,有人问:「灌的什么

东西?」

  旁边有人答:「这还看不出来,男人在她里面出的精,就刚才那一个时辰,

你看那东西多新鲜!」

  「怎么会那么多?」

  「这有什么新鲜,你没听她刚才叫的有多浪?」

  萧雪韵的头轰的一下一片空白,脸色变的铁青。她是过来人,知道多少男人

多少次才能出小半桶精液。小桶已见了底,里面的精液全灌进了女俘的肚子,嘴

角、下巴上还挂着少许白浆。台下的观众被这一幕刺激的情绪高涨,乱哄哄地吵

嚷着。

  王伦看看天色,挥挥手,抬杠子的两个大汉一转身,抬起灌了一肚子精液的

女俘向督府走去。萧雪韵见状情不自禁地迈步要追过去,被柳云楠、丁雪婕紧紧

拉住,围在四周的女兵们也紧紧靠在一起,将她们挤在中央。

  萧雪韵挣了几下没有挣动,正待发作,猛然醒悟过来,台上台下,有上百清

兵,校场四周有几百警戒的马队,此时硬冲只能是羊入虎口。她浑身一软,几乎

站立不住。

  柳、丁二人见萧雪韵神色有异,互相使了个眼色,挽起萧雪韵就要走。正在

这时,台上的王伦扯着嗓子喊道:「众位,时辰已到,凌迟开始!」

  萧雪韵闻声止住了脚步,心中一阵钻心的刺痛,尽管来时已知道若漪今天的

结局,知道不可能将她与姊姊同时救出,但当这一刻真正来临时,她还是几乎经

受不住了。

  萧雪韵定定地看着台上,军帐已经拆除,若漪被两个刀斧手架到了台前,全

身裸露,两条大腿已经合不上,不由自主地大大岔开着,无毛的阴阜上两片肿胀

的阴唇一张一合地蠕动,红白相间的粘液在不断地从肉洞中流出,拉着长丝,糊

满大腿。几个裸着上身的刀斧手七手八脚地给若漪四肢都捆上绳子,搭上刑架拉

了起来。若漪象死去一样任人摆弄着,不一会就被人字形吊在了刑架上。

  负责开刀的刀斧手从旁边的桌上端起一碗白酒,咕嘟咕嘟灌了下去,抹了抹

嘴涨红着脸去刀架上选刀子。另一个刀斧手又端起一碗酒送到若漪的嘴边,试了

几次她都没有反应。

  王伦见状低声骂了句什么,上前拽住若漪奶头上栓着的铜铃猛地一揪,铜铃

揪了下来,若漪四肢乱挣,疼的失声惨叫,王伦拽住另一个铜铃把姑娘的乳房拉

长,但并不把铜铃拽下来,若漪大张着嘴直喘粗气,端着酒的刀斧手趁机将酒给

她灌了进去。王伦见酒已灌完,手一用力,另一个铜铃也被生拽了下来,若漪疼

的浑身乱战,两眼圆睁,叫声已不似人声。

第十五章

  王伦见时辰已到,冲刀斧手一摆手,那大汉提着一把闪着寒光的牛耳尖刀走

到近前。萧雪韵面对这样的惨景竟束手无策,心痛的几乎要昏过去,四周的围观

者却被即将到来的血腥场面刺激的异常兴奋,有的说要先开膛破肚,有的叫先割

奶子,有的则说凌迟应从四肢割起。

  但那刽子手的动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的一只多毛的大手伸向女俘岔开的

大腿,两个粗糙的手指捏住一片红肿的阴唇拉长,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见锋

利的尖刀伸向了姑娘的胯下,刀锋向上。

  周若漪死命地摇着头,嘴里含糊地叫着:「不啊……不……」

  但见寒光一闪,呼嚎变成了惨叫,姑娘一边的阴唇已经被割了下来。

  刽子手将割下的阴唇放在旁边早已准备好的一个白色磁盘中,雪白的盘子上

鲜红的肉瓣格外醒目、格外血腥。他的手再次伸向姑娘胯下,姑娘全身都在激烈

地挣扎,鲜红的血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又一声惨叫,另一片阴唇也被割了下来摆

在了盘中。

  周若漪疼的浑身发抖,大腿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头也垂了下来,王伦一面

命人揪住姑娘的头发迫她仰起脸,让人们都能看到她痛苦的表情,一面指着盘子

里触目惊心的两片红肉对台下高声叫道:「谁跟长毛造反,就是这个下场:零刀

碎剐!」众人听罢抬头再看,却见那刽子手转到了周若漪悬吊着的身后,滴着鲜

血的尖刀也放在了一边。

  众人正纳闷时,见那刽子手两只毛茸茸的粗壮的胳膊从后面伸到姑娘胯下,

左右手各三根手指同时插入没有了阴唇的肉缝。姑娘的阴道虽已被几十根肉棍插

入过,但六根粗壮的手指同时插入还是十分困难,伤口上流出的鲜血血很快染红

了贴在姑娘屁股上的两只大手。姑娘的下身被撑的疼痛难忍,痛苦地哀嚎起来,

但那两只手毫不留情地同时用力,片刻指节就全部没入了姑娘的阴道。

  众人还在狐疑中,一个可怕的场景出现了:只见那深深插人姑娘下阴的两只

大手同时向外较力,原先因红肿变得窄小的肉缝被拉开了,姑娘疼的四肢拼命挣

扎,嘴里声嘶力竭地嚎叫着。那大汉丝毫不为所动,两膀越来越用力,肉洞被越

拉越大,已经能看到里面鲜红的肉壁。

  围观的人们虽然不知他要干什么,但被这血腥的场面激起了欲望,大声地叫

着好。姑娘全身肌肉紧绷,脸憋的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忽然人们隐约听到咔吧一声脆响,姑娘的嚎叫象被利刃斩断了,只见她的嘴

上气不接下气地一张一合,却听不到声音。

  一直注视着姑娘下身的人们被惊呆了:因被拔光阴毛而显得光滑平坦的阴阜

那白皙的肉丘上出现了一条纵贯的不规则的细红线,红线越来越粗,嗷地一声,

震的人心发颤的嚎叫同时冲出刽子手和女俘的胸腔,那红线变成了一道大裂口,

血呼地喷了出来。姑娘的阴部被活生生地撕裂了,下阴的各种器官呼噜噜地从裂

口掉了出来,在胯下挂了一大串。

  那刽子手不慌不忙地抓起悬空吊着的各种器官,一面往外拽,一面一刀一刀

地割下来。割着割着忽然拽不动了,大汉一手撑开裂成两半的阴道,一手用力一

拉,一个拳头大小茄子状的东西被抻了出来,那是姑娘的子宫。

  刽子手并未马上把子宫割下来,而是将它攥在手里,用刀尖竖着,把它剖开

了,一股腥浓的粘液从里面流了出来,这是刚才姑娘被轮奸时射进去的。

  刽子手这才一刀将子宫割下来,放到盘子里。周若漪此时圆睁大眼,嘴里有

气无力地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对正在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反应,好象刽子手

割下来的不是她身上的肉。掉出来的器官很快就割完了,姑娘两腿之间除了一片

血污之外什么也看不到了,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可人们都知道,这姑娘的下身

几乎已经被掏空了。

  刽子手把刀尖捅进曾被肉棒反复插入的鲜血淋漓的肉洞,将肉洞壁上鲜红的

嫩肉一刀刀割下来,不一会,姑娘的阴道就成了一个黑乎乎的空洞。刽子手将刀

尖抵住姑娘的同样红肿、沾满粘液的菊花洞,猛一用力,尺把长的尖刀就全部没

入了菊洞,姑娘的呻吟声突然升高,两条大腿也剧烈地抽搐起来。

  刽子手手腕一拧,一个完整的菊门被割了下来,后面还拖着长长的肠子。他

一刀将肠子斩断,把圆圆的菊门放在了盘子里。接着他开始割姑娘大腿上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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