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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 母子 纯爱

[db:作者] 2025-08-16 21:21 5hhhhh 8650 ℃

 " 娘亲,好美啊~"此言一出,连我自己也是一愣,却又忘了原本想说什么,似乎是被着氤氲蜜香熏得失忆了。

  自胯间抬头,从峰谷望去,只能得见娘亲半张仙颜,那双桃花美眸柔波荡漾,却并无羞赧,天籁传来:" 是吗?那霄儿便好好看看,待会儿就不美了……" "怎么会……" 我忍不住反驳,却忽然领会到娘亲所言何意:当母子二人情浓交欢、云销雨霁,这精雕细琢的完美性器必是饱经蹂躏,届时将会是如何的花凋荷残、恶露蒙尘……

  那般场景,未经人事的我想象不出来,却陡然勾出心中的欲焰,我悍然俯首,一口吻住了饱满仙丘。

  " 啊~"娘亲似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仙躯一颤,腿根微微夹住了我的脑袋,娇吟不已:" 霄儿~ 让你看……怎么、含住了……嗯~"我双手攀上了肩头玉腿,张嘴覆盖了大半个玉户,粗舌舔上了花唇蜜裂,肉翼如滑润软玉,虽然形状自持,但实则不堪一击,在粗舌的拨弄中如同怒海扁舟,左右摇摆,更与粗舌共奏出了" 哧溜" 的靡靡之音。

  " 嗯~"娘亲呻吟令人一荡,玉股微颤轻夹,双手摸上了我的双鬓:" 舌头……霄儿、好坏……啊~"那嫣裂嫩到了极点,仿佛不堪挑逗,每舔一口便缩紧一分,似乎害怕被火热粗舌融化,只能退守阵地,愈加紧闭。

  但这未能叫我知难而退,反而穷追猛打,蟒蛇上扫下舔之余,口水已将花唇浸透涂满。

  除去嘴里含吮的肉丘,肩上雪腿微微颤抖内夹,按压摩挲着我的耳朵面颊,亦是让我意乱神迷,浑圆光滑,修长软腴又不失弹性,揉捏之下肉花朵朵,抚摸之下玉膏层层,教我怎么亵玩都不知足。

  " 啊嗯~ 慢些……霄儿……" 娘亲意乱神迷,娇喘呻吟,或长或短,雪峰乱颤,玉腹起伏。

  忽然,我察觉到渗出了一小股清凉粘稠的蜜汁,幽香更浓半分,直透口鼻。

  我立马便知,这汁水与娘亲胯间的异香与其脱不了干系,忙以口唇相就,粗舌一卷,尽数掠进腹中。

  花露甫一入口,便觉温热湿滑中包裹着一丝清冽幽冷,瞬间融于口涎舌津里,却又藕断丝连。

  " 呀,霄儿……怎的这般贪嘴?那里的水水也不放过~"娘亲似怨似诉,花蜜却是涓滴不绝,玉手更是抚着我的天灵脑顶,似推拒似鼓励,这般微弱的动作,自然不能教胯间的爱子停下亵弄。

  我又含吮了几口,正拱耸舔弄间,忽觉鼻尖碰到了硬肉,定睛一看,原来是两瓣花唇上沿汇合处,一小颗肉蔻挺立潮头,绯红透亮,宛若荷角初露。

  我瞬间好奇心起,舔一口香蜜,沿着花唇而上,舌尖一撩,挑弄起那颗深红水亮的肉蔻来。

  " 呀……别舔——那儿……好酸,霄儿……不听话,哦~ 嘶——" 谁知甫一接触,此举便让娘亲如遭雷击,拱腹挺腰,软腴大腿将我脑袋箍紧半分,呻吟如泣如诉,倒吸凉气,似是难以承受。

  这一下异变叫我心中担忧,赶紧舍了娇蒂,挣脱半分,忧心问道:" 娘亲,你怎么了?没事吧?" 娘亲娇喘几口,呼吸很快平息,柔柔绽开微笑,抚着我的脸颊安慰道:" 娘没事,还是霄儿心疼娘。" " 那就好。" 我松了一口气,正欲低头继续品玉,却被娘亲双手托住下颌,轻启朱唇道:" 霄儿,春宵苦短,别再浪费时间,快些圆房吧——这些花样来日方长。" 我抬头望去,只见娘亲玉面飞绯,笑靥如花,落落大方,邀郎行欢。

  " 是!" 来自仙子娘亲的合体之邀,让我这个朝思暮想的儿子如何能够把持?

  娘亲双腿离开我的肩头,我便顺势起身,正欲扑上去,却惊觉自己还是衣裳完好,这模样如何能够将欲火发泄?

  " 坏霄儿,给娘宽衣解带,自己却穿戴完整,这可怎生圆房?" 娘亲腿股交叠,眉眼一挑,捂嘴轻笑,双峰微颤,风情万种。

  " 娘亲,等等孩儿,很快就好……" 我心中焦热,胡乱应了一句,着急忙慌地解带脱衣,一时慌乱,竟忘了先脱鞋袜,裤子不得而出,只得蹲下乱扯。

  这番急态似是让娘亲十分开心,荡出一声促狭轻笑,但我很快便脱得精光,站起身来一看,娘亲不知何时已换了一个姿势:大红被褥上,娘亲玉体横陈,侧卧娇伸,藕臂擎鬓,青丝垂床,双峰并叠,下肢紧并,肩腰臀腿曲线浮凸,宛若此起彼伏的连绵雪山,绝世胴体完美无瑕,宛如一尊白玉雕塑,仙颜飞霞,明眸顾盼,柳韵桃姿,优雅慵懒,仪态万方,风情万种。

  眼前美景固然人间难得,却让我生了一丝错愕:" 娘亲,怎么到榻上去了……" " 傻霄儿,同房哪有让夫君在榻下的?" 娘亲捂嘴一笑,而后招手道,"快上来,待会舒服些。" " 是,娘亲!" 听着娘亲既关爱又大方的邀请,我高兴地应了一声,爬上床榻。

  " 呀……" 随着娘亲的一声娇呼,我翻身欺母,四肢撑在赤裸仙子周围,身下是无瑕胴体。

  娘亲玉背倚枕,一双冰凉滑腻的玉手自然地环住我的脖颈,笑吟吟地望来。

  仙靥娇容,绯红淡淡,我忍不住俯首含住了樱唇,与香舌互相勾动,缠绵亲吻,吮吸得啾啾作响。

  我并没有沉溺太久,将香舌劫掠到口中大肆舔弄一番,便恋恋不舍地松开水润柔唇,沿着玉颔雪颈吻了下去。

  " 嗯……" 娘亲双手抚上了我的头发,任由爱子放肆地在冰雪肌肤上吻出淡绯樱痕,顺流而下。

  很快,我下巴就被两座雪峰阻挡住了,只得抬头起来,只见留在挺拔乳尖上的口涎已然风干,只余淡淡水痕,几乎恢复了雪岭朱蕊的神圣雅洁。

  但我却深知这对乳尖曾遭受了怎样的蹂躏,曾被逆子的嘴巴与大手如何花样百出地作弄,心火旺盛之下,我一口将嫣红乳蒂吞含舔弄,半张脸都埋陷在雪嫩乳肉中拱耸,尽情亵玩。

  只可惜我需要双手撑住身体,否则将另一只丰乳纳入手中揉捏,岂不美哉?

  好在我已体验过数回,且我与娘亲将成合体夫妻,来日方长,并不急于一时。

  " 嗯……坏霄儿,就知道你贪嘴……慢些~ 口水才干不久……嗯~"娘亲口中娇吟埋怨,双手却是轻轻摩挲着我的头发鬓角,似乎在哄小孩一般,流露出无限温柔。

  很快,双峰都遭到了大舌的粗鲁舔舐,光泽涔涔,口水四溢,沿着雪峰流入乳沟。

  我深深吸了一口双乳间甜腻清香,便转移阵地,将脸颊贴上了微微起伏的柔腴雪腹,轻轻缓缓,上下摩挲,那冰丝凉爽、光滑软腻的触感似乎是娘亲在温柔爱抚,让我不禁想要永远沉沦在其中。

  将那珠座般的脐窝轻轻舔弄几口之后,我沿着腹线而下,忽觉下巴有些痒,抬头一看,原来是碰到了肉阜上方那片淡黄软绒。

  我玩心大起,以下巴摩挲了一会儿整齐绒毛,蜜香勾动情欲,教我不由伸出舌头舔弄起来。

  那撮软绒占地不过两个指头大小,宛若广阔雪地中的沙岭,除了青丝黛眉之外,这是娘亲雪白胴体上的唯一毛发,其余诸如玉腿、藕臂等皆是光滑耀眼,连一丝寒绒都找不到。

  舌头很容易就完全覆盖了淡绒,舔弄之下恍若不存,似乎直接融化在了口水里,但又有一些微微刺痒,感觉甚是奇妙。

  " 嗯~ 那里……怎地也舔?舌头不嫌刺挠么……" " 怎么会?孩儿恨不得将这毛毛吃掉。" 我微微抬头,意犹未尽地回答道,定睛一看,只见那撮淡绒被浓密口水糊住,针尖似的绒端三三两两地黏在一起,伏于雪沃阴阜,显出娇嫩柔弱。

  我惊讶暗叹,虽欲继续亵玩,但还有更重要的合体之约等待完成,不能再多加逗留了。

  于是我深吸一口淡淡蜜香,望向了娘亲胯间。

  只见雪腴腿根与肉丘紧紧相抱,恰似丫字,仅有阜丘上一截肉缝,一双玉腿紧紧相并,雪白腿股连成一片,一丝春光都不曾泄漏,几乎不分彼此。

  我将双手插至玉腿缝间,好似被沾水棉花包裹,难以言喻的温软相贴,看向面有绯色的娘亲,柔声请求道:" 娘亲,孩儿来了。" " 嗯。" 娘亲琼鼻一哼,螓首轻点,柔情万种地应允了爱子逆伦行欢的请求。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轻轻用力一扒,顿时一双雪腴玉腿如霜枝般分开,美胯里的仙子玉穴再无遮掩,饱满肉丘上花唇微展,但方才的清亮玉露竟尚未风干,在腿根间架起细细水桥,黏稠滑腻,甚至流到了臀缝中,浸润了小巧而粉嫩的菊蕊。

  虽然仍想品尝那娇艳欲滴的玉穴,但我胯下阳物早就硬得发疼,仿佛催促在我尽早合欢纵情。

  我将娘亲玉腿分开搭在腰侧,膝行着将身躯前进数寸,将胯下阳物凑近水泽微凉的花唇,怒龟轻轻顶在紧眯妙缝上,那冰凉滑腻的蜜液如同六月飞霜一般,将我心神惊醒半分,却是迅速将腰身后撤,那龟尖与花唇间拉出数道浓密透明的丝液,如月弧一般连接不断,诉说着二者似乎不愿分开的缠绵。

  当我龟尖触到花唇时,娘亲不由轻声娇哼、美目微眯,此时见我退缩,不由疑惑问道:" 嗯~ 霄儿怎么了?" 我垂头颓然,原因无他,与娘亲羊脂白玉般的仙子胴体相比,我这平平无奇的身躯实在是自惭形秽。

  娘亲琼躯妙体通透雪白,冰清玉洁,鬼斧神工,曲线玲珑,仙韵熟蜜,毫无一丝多余的毛发,连性器也是精雕细琢般绝美,教人不忍亵渎。

  而我虽是仙姿旷世的神女亲子,五官勉强算得上好看,但既非强健体魄,也非颀长修身,只能美其名曰骨肉匀称,肤色亦是浅黄微褐——与娘亲相比,我就像一节黑炭置于冰雪中,如何能够提起自信?

  我手脚上的体毛虽不浓密但也没到可以忽略的地步,胯下阳物更是青筋盘绕,在一片粗黑硬毛中狰狞耸立,恍若为祸荼毒的怪蛇。

  可惜这阳物也不够雄伟,只有两指半粗,长约中指指端至手心定惊穴,而据《御女宝典》所言,天赋过人者有粗如儿臂、长过指掌之器具,亦或是金枪不倒之能、霸王举鼎之姿,不一而足,传说中假宦官凭借胯下过人之处与当朝太后勾搭成奸乃至因奸成孕——与他们比起来,这根阳物实在不值一提。

  我不禁想起了洛乘云,虽然阴柔病态但是俊俏无比、躯体雪白——听那两个汉子说,连命根子也是白玉一般——从前我并不觉得羡慕,但即将与冰雪仙子合体之际,才惊觉自己真是丑陋粗俗,甚至荒唐地想到,恐怕只有洛乘云那般白玉公子才能配得上娘亲吧?

  当然这话我是不会承认的,双手轻轻撑在娘亲的腰侧,有些低落地说道:"娘亲,孩儿是不是很难看啊?" 娘亲美目圆睁,微怒呵斥:" 谁说霄儿难看?娘一掌拍死他!" 我未曾想到娘亲会因为这句疑问说出这般狠话,讪讪道:" 呃……孩儿说的。" 娘亲似是也感到错愕,美目投来,旋即母子相视一笑,低落的阴霾瞬间扫去大半——我心绪略定,这才明白过来,那句狠话必是娘亲故意为之。

  " 既是霄儿所言,那娘就免了你的' 死罪'~" 娘亲起身盘坐,清凉玉指一点我的额头,美目微凝," 与娘说说,为何这般妄自菲薄?" " 娘亲,孩儿自觉……相貌不够俊美,身躯既不够匀称修长也不够强健壮硕,连胸膛都没多少肌肉……" 经娘亲那么一打趣,心中并没那么低落,我点点头,将方才所想挑拣一些说了出来。

  " 要那么多筋肉干嘛?难看死了……" 娘亲清凉冰腻的玉手抚上我的胸膛,先娇斥后宠溺," 娘就喜欢这般,能够摸到霄儿的心意——你瞧它跳得多快,定是对娘喜欢得紧!" 娘亲这番话教我欢喜万分,但仍存了一丝不自信:" 娘亲,你真的喜欢孩儿这样的吗?" " 霄儿,你错了,娘亲并非喜欢霄儿这般模样的人,而是只喜欢霄儿一人;若论身形样貌,不如霄儿者甚多,霄儿不如者亦甚多,但于娘而言,他们都是过眼云烟,谈不上喜不喜欢。唯有夫君一事,不是霄儿娘便不要。" 娘亲缓缓摇头,爱怜地抚摸着我的面颊,柔情万分地劝解,而后又微嗔浅怒," 否则你真当娘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啊?也就是你这个小祖宗,换了别人敢对娘动手动脚,早教他冻成冰雕、魂归九泉了!" 我恍然大悟,娘亲武功盖世,如若不愿,无人能强迫就范,因有所顾忌,定下鸳盟后也没有与我共效于飞;今日与我行周公之礼,定然是深爱到了极点,才能教她无视世俗伦常,与亲子合体交欢。

  思虑至此,我心中更有何疑,感动得几乎热泪盈眶。

  娘亲玉手爱抚,美目深情:" 霄儿懂了吗?" " 嗯。" 我重重点头,更不多言,衔住了娘亲两瓣为我宽解心事的樱唇,恩将仇报地吸吮亲吻起来。

  但此回并无更多兽欲,深情爱吻,娘亲也动情回应,唇舌相交,渡津分涎,其乐溶溶,心意相通。

  一吻结束,母子二人四目相对,深情相望,陷入了一片沉默但又激涌的宁静中。

  " 好了,霄儿,别看了。" 良久娘亲才嫣然一笑,天籁仙音似灵蛇般钻进耳中," 春宵苦短,夫君更待何时~"如此颠倒伦常的" 以母为妻,以子为夫" 之言,本就禁忌万分,此刻听来更是无异于仙子娇羞求欢,如何让我不欲念勃发?

  胯下阳物再次如昂藏铁塔般矗立,将娘亲扑倒于软塌上,抱着螓首雪颈啃了几口,惹得仙子浅哼娇吟,这才起身盘坐,将娘亲交叠的双腿分开,重又恢复方才的姿态。

  窗外已是暮色沉沉,床榻前后十数支静静燃烧的红烛将" 屋内屋" 照得明晃晃的,红衾白玉,仙躯娇卧,雪峰捧珠,玉腿岔分,蕊户奉迎。

  我跪于娘亲胯间,将紫红怒涨的阳锋轻轻抵在花唇间,那清亮粘缠的蜜汁立时沾湿了龟尖,叫它更硬半分,在粉裂间滑动几个来回,却有些束手无策,只得焦急开口道:" 娘亲……" " 嗯……" 娘亲本来美目半眯,被我阳物滑弄得轻轻娇吟,此时睁开略有些迷蒙的眸子问道," 怎么了霄儿?" " 娘亲,孩儿……不知该怎么做……" 我额头微汗,有些羞于启齿,但还是急得厚着脸哀求," 帮帮孩儿——" 虽然我看过《御女宝典》中男女交欢的法子,知是以阳锋破入女子体内,但娘亲花唇间的嫣红肉缝紧密无间,又是精致玲珑,我未经人事,哪能寻到仙子秘境的入口呢?

  " 哎呀娘的小乖乖啊,怎地想干坏事却不得其门哪~"娘亲一时笑得既促狭又无可奈何,不过终究还是心软下来," 娘来——" 只见那雪白柔荑如同灵蛇一般探入胯下,冰凉玉手握住阳物,引导着怒龟在那花唇间滑动,抵住蜜缝微张处,清音微颤道:" 好了,便是此处。" " 是!" 生母亲手引导爱儿阳物进入身体,这份颠覆伦常的禁忌感让我欲念狂涨,肉茎更硬半分,腰臀微一用力,杵尖顿时陷入花唇半分,却被娘亲仍未松开的玉手止住去势。

  " 娘亲?" 受此一阻,我微微一惊,欲火冷却半分," ……可是还有犹豫?

  " 在葳蕤谷中,我从未踏足外界,十余年与唯一的娘亲朝夕相处,早已悄无声息地诞生了悖逆伦常的念头;但娘亲却是饱读儒典、谨遵古礼,如今正是母子合体的关窍,一旦结合便再无反悔余地,事到临头有所退缩也是情理之中。

  而我虽然朝思暮想着与仙子共效于飞,却不会罔顾娘亲的意愿,哪怕只差临门一脚便能得到无双胴体,我也不会擅自妄为,只须娘亲摇头,我便会乖乖下床反省。

  " 霄儿想到哪儿去了?此时此刻了娘怎会还有犹豫?" 与我所料不同的是,娘亲轻轻摇头,而后嫣然一笑,抛来一个桃花羞目," 只是娘已经十多年未曾夫妻敦伦过了,还望夫君怜惜……" " 是!" 听得这番缘由,我不知为何激动万分,大声应道。

  " 瞧把你高兴的……" 娘亲微嗔一句,美目相凝,却是撤去玉手,修长雪腿环于我的腰背。

  我哪堪再忍,扶住火热阳根,腰臀缓缓用力,只觉龟尖将紧闭的花唇顶开,小半截探入了甚是小巧的孔窍,极为温暖紧致。

  与娘亲清凉怡人的肌肤玉体不同,花宫内里竟是极为不相称的热情温暖,较之我欲火勃发的下体似也不遑多让,却更多了一丝若有如无的冰爽,恰似千回百转的绕指柔情。

  然而这般风情却不是我能轻易消受的,只这一下花宫蜜吻,便教我腰眼微麻,无师自通地明白过来,自己泄意已起。

  我心中一惊,阴阳交欢尚未开始,怎能丢盔弃甲呢?

  《御女宝典》所载的诀窍——囚龙锁——似乎早已蓄势待发,悄然浮现,我略一思索便心中大喜,着正是能解燃眉之急的妙法!而且此法不需精深元炁,只需调动数处穴位肌体便可纵享欢情。

  我赶忙依诀而行,稳住精关,才敢继续缓缓发力,大半个怒龟渐渐破开花唇,陷入了温暖的蜜裂,似是撑开了嫣红粉嫩的肉环仙窍。

  " 哼……" 我正欲再前进半分,娘亲却在这时一声娇哼,明显带着一丝痛楚。

  我赶忙停下动作,望向仙颜娇靥,关切道:" 娘亲,你没事吧?" 娘亲呼吸有些急促,却轻摇螓首道:" 娘没事,霄儿继续吧。" 此话分明是在安慰我,半个龟头被娘亲花道紧紧逼夹推拒,那肉环似的仙窍更是一收一缩,勒得生疼。

  " 娘亲,要不是算了吧?" 娘亲的痛楚哼吟让我心中不忍,萌生了退意。

  " 霄儿心疼娘,娘很开心,不过事已至此岂能半途而废?" 娘亲温柔一笑道," 长痛不如短痛,霄儿用力些……" " 娘亲……" 我还在犹豫不决,娘亲一双玉腿却是将我腰背前箍,竟似要亲自将爱子阳物纳入体内!

  眼见如此,我也咬牙点头:" 娘亲,孩儿来了。" 娘亲绽开微笑,颔首应道:" 嗯。" 我瞅准时机,趁那肉环随着娘亲的呼吸而微微张迎时,腰臀一挺,悍然将整个龟首挤进了花径之中。

  " 啊!"

                "嗯~"

  我们母子二人同时一声呻吟,娘亲是略带了一丝痛楚,我则是一丝触及灵魂的舒爽。

  娘亲的蕊道温热紧致,肉褶层层叠叠,挤压、环绕、包裹、抚摸、舔舐着龟头,而那蜜环锁箍着冠沟,如同天造地设一般无间无隙,随着娘亲呼吸,一张一翕地嗫咬着肉茎。

  龟头与柱身恍如隔世的体验,教我不禁想要狂乱冲撞,但因挂念着那一丝痛楚,我强忍欲火问道:" 娘亲,孩儿……弄疼你了吗?" " 娘不疼,只是许久未经房事,霄儿的坏东西又颇具威风,一时有些难以消受。" 娘亲已然拂去了面上的痛楚,美目柔波流转,温婉一笑," 不可再磨蹭了,否则对霄儿、对娘都是徒增痛苦。" " 是。" 听娘亲如此说道,我不再犹豫,双手撑在娘亲腰侧,一咬牙,向前挺近了半分,却忽感扞格,顿时停住。

  " 嗯~"娘亲娇哼一声,还未待我开口,美目便轻轻瞟来,只觉腰间光腴玉腿下滑些许,轻轻箍紧后引导着我的腰臀上提半分," 这样便不妨事了,来吧霄儿。

  " 在善解人意的仙子的邀请中,我粗喘点头,腰腿发力,缓缓下沉,坚硬如铁的乌茎一点点挤入了仙子的花宫中。

  娘亲的蜜道仿佛本就是一整块暖玉,无间无隙,温热紧致到了极点,龟尖每前进一分,都感觉是开天辟地般艰难,但随后又被蜜肉紧贴包裹,无与伦比的销魂快感吸引着我继续深入。

  那窍口肉环紧紧卡箍住茎柱,似乎在极力阻拦虬根,每前进一分就像周身被刮擦,但仙穴里渗出的清粘爱液又让这份抗拒变成了异样的快美。

  突入到花径的阳物遭到了更加难以想象的欢迎,层层叠叠的蕊褶蜜肉紧紧裹住棒身,如同极细极腻的蚕丝一圈一圈地缠绕,每前进一分便被套弄无数次,更好似在欢迎游历已久的爱子回乡。

  龟首被久无人至的花径推拒,虬根却被温热的蕊肉痴缠,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构筑了无与伦比的快美,贞洁仙子既似在抗拒阻止无礼淫徒,又似在热烈侍奉心爱情郎。

  我一边深入温暖紧致的花宫,一边不由粗声唤道:" 娘亲……里边好热、好紧……好像在咬孩儿……啊——" " 嗯~ 坏霄儿,得了便宜、还卖乖……哦~"

               "啊——"

  随着娘亲的一声娇媚长吟,我的一声粗犷叫喊,母子二人胯部紧紧相贴,阳物终于尽根没入了仙子玉宫里。

  进去了,彻底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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