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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图鉴 宿管手册】第二条

[db:作者] 2025-08-16 21:21 5hhhhh 5530 ℃

[chapter:第二条 宿舍楼会在门禁时间后自动熄灯,那之后请不要离开自己的房间

]

  新仙台的风和日本本岛的并不相似。至少在你来到这儿的几个月里,它们没有海风的那种咸湿的触感,清爽而宜人,无论正午还是深夜。没有关紧的门也被它们带开,发出一些不满的嘶呀。

  你用手捏了捏太阳穴,重新戴好了眼镜,接着又拿起钢笔。明亮的日光灯把你的影子打在桌前笔记本上,或许得抽空去买个台灯了。

  为什么不用电脑或者手机?你脑内回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冷峻中透露出关切。她那天就这样问过你。

  你只是中意这种传统的笔记方式,古典而厚重。把它递交到下一任手中,你很期待那一刻的成就与满足。

  【卫生、污染检测、家具布置……今天为止,所有的工作都已经完成了,明天开始,学生们就能入住了。】笔尖沙沙,树叶沙沙。

  你不禁感叹,真是辛苦这些孩子们了。不说那些本就是走读的,其他人不是在外租房子住,就是和初中生们挤在一起。从初中升到高中,青春期的这些孩子们的心境,又会有什么样变化呢?而你作为新宿舍的管理者,便也有义务为她们创造相应的新环境,让她们迎来新开始……

  是的,她们……你尴尬地望了一眼窗外,孤单的走廊灯向大门外投射出几步远,逐渐走向昏暗,与远处的教学楼融为一体。

  已经接近门禁的时间了,不仅是学生,老师们也应该都已经下班回家了。不像日本本岛的学校,这里似乎没有人负责校园夜间巡逻。或许是因为老师们也都是女性,并不适合这项工作。

  保安,呢……?你似乎想不起来在这高中部有见过保安存在,或许这几个月来你是这片校园里唯一的男性。而正是这样的你,却肩负起一个女子高中的宿舍管理员。你不止一次旁敲侧击地向她询问这件事,却一直没有得到什么有意义的答复。

  “嗯。”当时她仅仅只是看了你一眼,面无表情,一如既往。那新仙台女子联合学院高中部的第一任学生会长,从初中时便全校闻名的冰山美人,高挑匀称的身材,瀑布般的一头黑色秀发,精致到完美的脸庞,不苟言笑的严峻神情,仿佛生来就是要君临这座学校的王者——

  呵呵,你浅浅一笑,想起这段时间的相处,合上了笔盖。

  如果没有和她真正一同共事过,大概一定会产生这样的刻板印象吧。她会因为够不到柜子上的东西而举着手傻愣在原地,也会因为偶然的肢体接触而慌张到人仰马翻……哎呀,你可不能把这些写在日记里,免得让她在这种地方丢了面子。而传说,就一直作为传说存在就好了。

  传说吗……

  说到传说,你自然也忍不住回想起前些年在互联网上流传的新都市传说——美人落穴。故事的版本千奇百怪,那之中的共同点不过也只有“会出现美女”,以及“遇见的人会消失”这两点了。少子化现象变成怪谈就是这个样子吗?你笑着在心里吐槽,这新女联里的学生和老师可都是美女,难道自己正在怪谈中心的魔窟大本营里吗?

  这么想着,你站起身掏出手机,准备刷一刷SNS,毕竟今天难得发了一张完工的自拍——

  

  啪。你的视野里黑了一小片。

  门禁时间到了,走廊灯熄灭了,所有的色块终于合为一体。

  你举着手机的手就这样僵在原处,屏幕并没有亮。

  因为,你没有打开它。

  因为,有一些别的东西吸引了你的注意力,就在熄灯前的那个瞬间——

  你分明看到,有一个人影正站在走廊里。

  

  后背发凉,心跳加速,血压上升,冷汗从额头渗出。

  虽然戴着眼镜,你不觉得自己视力不好,也不觉得是因为起身而眼花或是干脆产生了幻觉。

  因为这句话你刚刚正要问出声——会长……?

  标志性的黑色长发,穿戴标准的新女联高一校服。就算看不见脸,那看了几个月的身影你也不可能认不出来。

  她为什么会来这儿?不,你不想问另外一个问题,但你大脑的一部分仍然颤抖着说了出来——刚刚在那儿的真的是她吗?你摇了摇头,这太荒诞了。冷静一点,不过只是刚好想起了一些怪谈,想一点现实的事情吧。

  这么说来,她也从来没有讲过她究竟是走读还是住校。初中三年她是如何度过的,对你来说也还是大多空白。不,你在想什么呢,你只是一名宿管,没有必要也不该去了解那么多有关一个学生的私事,更何况她还是……

  ……会长?你出声向外询问,但回应你的只有被风带动的门铰链的吱呀声。

  屋内的灯光向外探出不过几米,远达不到刚刚人影所在的位置。你不得已,压住了不安的心情,一边强迫自己利用记忆去塑造合理性,一边打开手机手电筒向外走去。

  没有回应也让你感到安心,或许真的是自己产生幻觉了。毕竟从明天开始,自己就不再拥有任何特别的理由和她站在一起了。她对你来说只是自己负责的学生中的一员,而你对她来说,也只不过是她从现在到将来,会遇见的无数普通的成年男性中的一个罢了。你很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强调这件事,以至于产生幻觉也不会奇怪,产生她会在今晚来找你的幻觉……

  凉风习习。都市只会休息,不用睡眠,所以它从不关灯。你的眼睛终于适应了外面的黑暗,月光与霓虹一同从大门外照进来,对你的认知进行宣判——

  这里空无一人,除了你自己。

  当然,理所当然。

  哈哈,哈哈哈。你放下手机笑出了声,左转半圈右转半圈,抬抬头又看看脚,用这一整套社会人的仪式来降解自己的尴尬。

  狗屎。你摘下眼镜捂住了脸,眼前却无法抗拒地浮现出她的身影,她的脸。

  你想怪她。怪她为什么要在这些天来不断缩短和自己的距离。怪她为什么明明板着个脸说出的话却那么温柔。怪她为什么那么优秀却让你知道她也有疏忽和逞强。怪她为什么唯独只有一次让你注意到当你和其他学生交谈时她语气会特别冰冷。怪她为什么要做出那些会让你心跳加速的肢体接触……

  狗屎!你不知道在骂谁,深吸了一口气,戴好眼镜转身准备回房间。这才注意到光明正在退去——

  

  啪。不大不小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风带上了门。

  唉……你想收回前言,至少今晚,你不喜欢新仙台的风。

  你上前准备拉开门,但异样的反馈从手腕间缠了上来,蔓延至脊髓,交由大脑分析。

  你又尝试了一次,而同样的结果让你终于确定了一个事实——

  你被锁在外面了。

  

  这是今晚的第二次冷汗淋浴,你很想大喊一声退钱,可惜免费的东西才是最贵的。

  为什么?这不对劲啊?这门锁并不是这样的设计啊?

  如果不特意锁上,这宿舍楼的每扇门都是两边可开的。

  别开玩笑了!你喊出了声,声音跳向走廊尽头又弹了回来。

  今晚诡异的事情有些太多了,你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桌前睡着了,而这只是在做梦。

  然后你就意识到了这确实仿佛梦魇般的场景——

  

  不喜欢风?风已经停了,它们不会再戏弄你了。

  不喜欢月光和霓虹的审判?没关系,它们也没有了,宿舍楼外的一切都不再可见了。

  想要回到房间里?但房间里也变得一片漆黑。

  手机呢?!现代文明的利器!无数怪谈谣言的终结者!

  谢天谢地,它还在,它还能工作。依赖它吧,用它来脱困吧!逃出这梦魇一般的地方吧!

  你颤抖着操作着想打开手电筒,屏幕照亮了你的脸。这光带来的到底是希望呢,还是真相呢,亦或是了解到真相后的绝望呢?

  你似乎已经能瞥见视野盲区里出现了什么东西,这一刻的分神,让你划开了相机。

  这让你想起,因为之前的自拍,相机现在正是前摄模式。

  啪嗒!手机掉在地上,屏幕朝上。大概是误触到了最新的一张照片吧,那上面正是白天完工的自拍照。

  照片上,装饰上欢迎横幅的木造建筑沐浴在阳光中,而前方,则是一男一女两人。

  大门外又传来风的沙沙声,现在,走廊里已经什么人都没有了。

  只有地上的手机屏幕,在闪动中黑了屏。

  在黑屏前最后一刻的屏幕上,只有男性一人而已。

————————

  你呼吸急促,猛然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正站在桌前,手中捧着那本管理员手册。

  面前阳光明媚,干枯的行道树后是远处传来嘈杂人声的教学楼,宁静中蕴含待发的生机。这才是学校该有的样子,有着哪怕在冬天也压不住的生命力。

  但刚刚那又是怎么回事?你究竟看到了什么?而那段仿佛记忆一样的东西,最后究竟怎么样了?

  你再次把目光放回到手中的笔记本中,那一条条要点均来自不同的笔迹,连墨水颜色也并不相同。但要说有什么共同点,就是那在阳光下时隐时现的金色浮尘。

  看了看手机,刚刚过去了可能不过一两分钟。你深感不安,决定暂时先不再继续翻阅这本手册,也不再作死去触碰那些字迹。啪地一声,你合上了本子,深呼吸了几下,准备出门逛逛。

  是去参观一下校园?还是先巡视一下宿舍楼熟悉一下工作环境?这么想着,你向门外走去……

————————

  随着眼镜落在地面的碰撞和滑行声,我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地上,眼前一片漆黑,急剧的体位变化让我有些晕眩。

  但我并不是摔倒的。又或者说,至少没有摔到脑袋。

  我能感受到我的后脑勺那里传来了些许温热柔软的触感,但此刻并不重要。因为一些更大的存在感正在反复向我强调自己,用一些更温热,更柔软,更湿润的方式。

  我抬起唯一自由的右手抚向怀中,“……发生了什么吗?”

  “……”但怀中的存在仅仅以沉默回复我,此外还有一些从我腋下延伸到背后的压力。

  我又轻轻拍了拍胸前这颗脑袋,“能不能轻一点,我左手动不了了……”

  “……不能……!”这次这颗脑袋才终于出了声,只是带着些许颤抖。

  我一时间也空了话题牌组。虽然平常和她不愁聊啥,但刚刚自我审判过一番,现在也有些不知道该从何聊起。

  “……不要走……”她的哭腔很明显,让人真的想不到会是平常那个冰山美人能发出的。

  我沉默了几秒,“……明天就开始正常的工作了,我要走去哪里啊……”勒得好紧,胳膊在痛。

  压力随着不满情绪骤增,“很痛啦……”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以示投降。

  “我……”我想说我并不是老师,我们以后不会再有什么更进一步的接触机会了。但我又在心理吐槽自己,如果是老师岂不是更要命。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像你这样优秀的孩子,就算会憧憬大人,也不该找我这样的人。我只不过普普通通随处可见的一般人,普通地上学,普通地求职,普通地来到这里。

  我只是完成了自己该做的事情。

  “骗子……!”她骂道。

  是啊,我撒谎了。我只是装作不明白。装作不明白她这些天来的示好,装作不明白那溢于言表的嫉妒,装作不明白我也对她……

  于是我顺着摸了摸她的头发,尽量不去想为什么上面会多出一些坚硬粗糙的物体,“你现在还是学生,还是个孩子,我不能……呃……”

  她用大腿打断了我的话。

  “不是的,这是……”我想要辩解什么,又被顶了一下。柔然的触感意味着某种原始的触发器。

  哈——我在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真是没出息的东西。紧接着我深吸了一口气——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承认。会长小姐你确实是很有魅力的一名女性,我也经常带有一些不适合的目光在看你。我认罪,但我们真的不——”

  我这才知道原来还有比我眼前的黑更黑的黑。

  湿热的触感从唇齿间传来,发丝骚动着我的眼眉,巨大的阴影盖住了我的脸,于是我也就闭上了没有存在意义的双眼。

  “……那就足够了❤”她解放了我的唇,呼吸打在我的鼻子上,“来吧,开始吧❤……”

  “等……等一下,开始什么?”我感觉到我的左臂已经被释放,紧接着就是我的衣服似乎开始离开它们本该在的位置,“……会长小姐,你在干什么?”

  “孤男寡女,在深夜抱在一起,能做什么?”她用问句回答我。力气好大,我两只手都没办法控制住她的一只。而且,究竟是什么东西在脱我的裤子?

  “不是,你还未成年,我真的不能……”衬衫,衬衫……

  “请放心,年龄不会是问题,说不定我比管理员先生还大。”我迷惑了,你到底在说什么?

  “至少别在这里,能不能找个……”周围的黑暗正在散去,我意识到这里是走廊的深处。

  “驳回。”她抬起身,抽离垫在我身下的东西,我这才得以借助窗外微弱的月光看清面前的景象。

  那冷峻的学生会长早已不复存在,坐在我身上的,是一位超脱我认知的美艳生灵。

  她身上的校服早就已经零落,外套半挂着。敞开的衬衫上领带行踪未定,褶裙在本不该折起的角度上堆叠着,两者都在表示它们下方已没有其它遮蔽,酥胸半露,曲径通幽。在空中摇摆的是那根扒了我裤子的不明条状物,背后展开着不祥的膜翼,头上一对犄角,黑发凌乱地搭在角和翼上随风飘动。而这一切姑且还只能认为是在做奇幻作品的角色扮演。真正让我感到神秘、不安又着迷的,是那对正散发着粉红色光芒的双眼,全力宣告着这位非人存在在我世界观中的初次登场。

  这是恶魔……不,魅魔?

  或许这就是她说的年纪比我大吧……

  “管理员先生,您现在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利了。”她表情淡漠但面色红润,但我能看出她其实现在正抑制着自己马力全开的冲动,就与那次和校方谈判时别无二致,甚至还要更甚一筹。

  “因为我现在要强奸您。”她如此宣告。

  

  湿热的粘液扮演着阴晴圆缺,意味着还没有开始,但随时可以开始

  “至少,套子……”有的人还在挣扎。

  “没有那种东西,没时间准备,也没打算准备。”而有的人下达了最后宣判。

  水声伴随着包裹上来的粘稠感一时间过载了神经,这是谁在用苦行赎罪?

  那是轻慢之罪,那是欺瞒之罪,那是,我的罪。

  我想从这过载的回路中解放出一点内存以表达我的关心,你会痛吗?

  但还没张嘴,我便知道了没有。她堵住嘴,我便不问。

  她吻着我,让我知道她的热情。先是小鸟轻啄,接着便是沉重和粘稠的吮吸和搅动。她想要把我的每一寸粘膜都打上自己的标记,告诉我她的独占欲早就以我名字的写法刻在了她的灵魂上。

  她让身体上下翻飞,在月光下舞动着,高挑身材换种说法就是淫乱肉体,惹人怜爱的白兔此刻不再温顺,狂乱地在空中留下红眼的轨迹。

  紧接着她便把这一切两次、再次、反复、数回、不断地刻在我身上,紧紧贴合。粘膜的接连不仅会带来多巴胺,也会带来催产素,猛烈的激素失调让我这才意识到身体早就多次对此有所表示。

  不透明的白蜜早就喂满了她,还洒了满桌,连那及腰的黑发上都沾了不少,我们共同设计的校服早就被浸泡其中。但对她来说喂满可并不意味着喂饱,最富营养的养料要用爱来浇灌。

  于是我便掀了桌,让她别再浪费粮食。如果说电阻会与导体横截面成反比,那么爱阻或许也会与肉体贴合面成反比。

  她想要掠夺我,那就让她掠夺。她想要侵犯我,那就让她侵犯。她想要占有我,那就让她占有。

  但我也会反过来掠夺她,侵犯她,占有她。我会搅动她的粘膜,让她知道自己刻下了什么。我会让赎罪鞭击打在她早已满杯的花心。我会剥下那白色织物的保护 ,驾驭那赤瞳白肤的狂乱野兽。

  她想要爱我。我便也爱她。

  紧密贴合的肉体在月光与霓虹下如同机械般齿轮贴合活塞传动,那越来越快的速度正是我赎罪即将完成的最终仪式,而她也用尽全力与我相拥。

  于是我把爱情注入给她,她也把爱情注入给我。

  她在我身上颤抖,迎接今晚最绵长而浓烈的冲击。

  “——”我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便失去了意识。

  

  后来她退了学(但她跟我说是毕业),而我也辞去了宿管的工作。作为收尾的交接工作,我在那本笔记上写下了一条对后辈的建议。

  那天她穿着我的白衬衫,端着两杯咖啡,问我后不后悔换了工作。我仅仅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还什么都没说,就又被她按倒在沙发上“强奸”了。

  我只想说,既然觉得害羞,能不能别老问啊……

初代学生会长

种族:魅魔

生日:9月6日

  其实魔物大多把自己来到新世界的那天当做自己的生日。

年龄:2?

  新旧世界的历法转换一直是个问题,她觉得自己心理年龄在新世界看来差不多这个岁数。顺便一提,直到新宿舍建成,她来到新世界大概有快三年了。

出身:毕业于 新仙台女子联合学院高中部

  她其实早在初中部的时候就已经完成所有除了“那个”之外的毕业要求了,过人的学力和傲人的外表让她成为了诸多魔物的姐姐大人。但是就是因为她太过优秀了,所以迅速毕业了。

逸闻:

◎ 平常所见就是冰山美人,其实只是不太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不知不觉间就变成了偶像包袱,所以她精神压力有点大的。

◎ 用强硬而且自己觉得非常丢人的手段获得了丈夫。自己非常在意这一点,经常会拿来问丈夫。但因为两人默契度太高了,还没问完就会意识到丈夫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而恼羞成怒。丈夫:“其实是个撒娇鬼。”

◎ 当年主力推动了新女联高中部各方各面的建设与管理,完成后便立刻功成身退,成为了一代传奇。当然,她的丈夫和少数朋友(兼同僚或上司)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后记

趁热打铁立刻写了点,我能这么有干劲其实很少见的,才不是给自己之后摸鱼找借口呢!

这大概就是宿管手册正式一章节的(几乎?)全部内容了。

按照习惯本来我应该还要再补充一点设定,再给章节女主角roll一张立绘或者插画出来。不过这次我想直接就这样发出来了,从开写到发出24小时内,挑战一下自己的即兴爆发力(

什么,我上次说过这个系列不搞R18?那是那个交换生系列,不是这个系列(笑)

也试着换了个风格写刘备,我一直写不好黄,还请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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