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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陷阱与毒药

小说:盗火不息(Tie of Pure Reason)銀英伝IF ヤンオベ 2025-08-16 21:21 5hhhhh 5980 ℃

夺回伊谢尔伦要塞的作战在杨舰队出发之前就已经展开了。尽管杨并未采纳奥贝斯坦关于费沙的建议,但他也没有打算浪费,原本的短期占领方案转而变成了假情报,借由巴格达胥和波利斯·高尼夫之手,在费沙煞有介事地运作起来了。

四月六日,有传言说艾尔·法西尔近日内会向费沙出兵,取代帝国的管制。时间点有些微妙的巧合,因为这时几乎刚好是米达麦亚占领费沙一周年,经历过那段时期的市民有如惊弓之鸟,对消息十分敏感,恐慌的情绪眼看就要蔓延开来。代理总督博尔德克为了避免混乱,立即公开辟谣说明绝无此事,其实他也感到十分困惑,几个月前艾尔·法西尔与费沙政府人员明明有公开的友好往来,怎么会一下子就风向大变?但他不敢说自己懂军事,因为害怕发生意外而急急忙忙向奥丁打了报告,请皇帝裁示是否需要派兵加强防守。

奥丁很快就传来了回信,让博尔德克原地警戒待命。按照莱因哈特的计划,宣布迁都之后本来就有两支舰队准备开往费沙,护卫新首都的建设工程队,如今不过是正常进行罢了。莱因哈特看完汇报,不无失望地摇了摇头,“朕只不过离开这么一小会,就吓成这个样子!杨威利要是真有奇袭费沙的意思,难道会提前让他知道吗?”

不过,说出杨的名字似乎让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莱因哈特皱起眉头思考了一会,随后另一道相似的命令传送到了伊谢尔伦要塞:请鲁兹和连内肯普恪尽防守义务,提高警戒,没有命令不可妄动。

很快谣言就不攻自破,半个月来不仅没有一艘陌生军舰出现,连天气都好得不得了,帝国舰队和工程队也顺利开进了宇宙港,数量足以让人安心,倘若将他们平铺排开,足以将这颗小小的星球裹成密不透风的铁桶。

留守伊谢尔伦的两位提督得知费沙的危机只是虚惊一场,鲁兹松了一口气,“仔细想想,杨威利没有理由跑去占领费沙,皇帝陛下对此早有安排,我们只需守好伊谢尔伦就是了。”

连内肯普赞同地点头,他的舰队是几个月前加入驻防任务的,如今这里的兵力配置与第九次伊谢尔伦攻略战有一半重合,虽没有罗严塔尔,但却有雷神之锤,只要据险固守就出不了错。

然而,越是希求平稳,越是容易迎来变数,四月下旬,鲁兹和连内肯普又收到了第二份命令书,敕令二人即日出发,与费沙的帝国舰队配合,从两面开向海尼森。

“这……真要这样做不可吗?我的确听说皇帝陛下已经到了费沙,可是……” 鲁兹疑惑地皱起眉头,但是想到之前的命令已经隔了一段时间,有所更改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连内肯普也面露难色,但权威是确实存在的,他并不习惯于质疑命令,“既然皇帝陛下如此希望,我们也只能照办。”

奇怪的是,还未等两位提督完成出击的准备,第三份相反的命令又来了,要求他们务必留守在要塞内,提防同盟和费沙的间谍,尤其是杨威利的诡计,不要听信不实信息云云……现在就算再死板的头脑也能看出蹊跷来了,接着是第四第五次,反复矛盾的信息交替而来,将传令系统搅了个乱七八糟。鲁兹将所有指示按时间顺序依次排开在指挥台上,然后得出结论:

“这些全都是假的!我们从一开始就大意了!”

他的判断可以说大部分是正确的,在那一系列的废话中,只有第一道指令是真的,其他的都是杨舰队发出的假消息。最初莱因哈特的谨慎考虑,反而使得杨蓄意造成的混乱变得更加混乱。

连内肯普放弃了辨别真假,他认为这是毫无意义的事,“不管怎样,情报的异常波动证明杨威利已经逼近了,留守还是出击,我们必须做出选择才行。”

正是在这一点上,两位提督产生了分歧,连内肯普认为按兵不动是更稳妥的选择,杨威利只要一出现,就用雷神之锤排除威胁,扫清敌军之后再履行配合友军的命令,这样即使犯错也不会错得太离谱。鲁兹的意见则相反,他指出杨若想要在战场上有任何优势,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帝国舰队引诱出去,既然已经明确敌人的意图,何不借此机会将计就计呢?

分歧并未持续太久,两支舰队准备分头行动,一方率兵佯装出击,一方在要塞上严阵以待,这样即使其中一半交战不利也不会全军覆没。鲁兹在心里默默地庆幸了一番,若不是罗严塔尔在皇帝陛下面前进言,连内肯普的后援军便不会被派到这里来,他也就无法放心铺下围捕杨的陷阱了。

此时的杨舰队,正安静地蹲在巨大陷阱的外围,等待敌人踏入其中。按照杨的计划,第十次攻略战并没有输的选项,最差的情况是全舰队出动强攻拿下,在敌我兵力二比一的情况下,杨还是颇有信心的,但是那样正面拼命的做法是下下策,而考虑到伊谢尔伦有两位提督,他们极有可能采取一分为二的策略,因此被引诱出来的那部分若能尽速击败,便有机会以此逼迫剩下的部分投降。

之所以敢于这样大胆出击,最大的筹码就是对方自以为掌握的王牌并不能为其所用。为了掩盖这一事实,杨在去年离开的时候便布下了吸引视线的陷阱,再加上奥贝斯坦交出的密钥更是给帝国军打了一针迷幻剂,鲁兹和连内肯普绝不会想到,他们手中的雷神之锤只是个庞大的玩具,一旦启动便会锁死,反而成为他们的负担。

“生存的幻觉亦是死亡的阴影……”林兹时不时地抬头看向远方伊谢尔伦要塞的样貌,然后低头为草稿本上的速写添上几笔。他手上貌不惊人的小本子已经用掉了大半,这一册从798年同盟政变时开始画,第一页是音容宛在的“处女神的项链”,每逢开战前的宁静时刻,他都是靠速写来调整状态,握笔的手稳定之后,挥刀杀人似乎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菲列特利加有一次看到林兹的速写本,笑着说它们以后会成为珍贵的历史遗物,有人在第一线见证杨舰队那么多场战役,还将它们传神地画下来,这可是帝国皇帝才有的史官待遇。“虽然我的记忆力很好,但有时候艺术的生命比人的寿命要长多了。”

这时,打断了绘画的依然是菲列特利加悦耳的声音,“杨提督,帝国军舰队已经离开要塞低空区域了,预计还有七十四分钟到达预定坐标。”

杨点了点头,放下茶杯,“亚典波罗先去接敌,注意控制分寸,不要演得太过了。”

这一支作为前锋的分舰队,任务并不是像往常那样冲入敌阵,而是在鲁兹舰队前方做吸引大鱼的诱饵,主要任务就是将敌人带到杨选定的宙域,与连内肯普那部分兵力拉开距离,使后者在作战时间内来不及支援。

当然,一切欲拒还迎的游戏,都在雷神之锤的射程范围内进行。鲁兹果然上钩了,扇形的阵列朝着杨舰队的方向急袭而来,他预计杨的主力舰队马上就会出现,从左右两翼包围他。事实一如所料,大片密集的舰只如暴雨前的乌云般压入了视线,现在只要收紧己方阵型,启动主炮,就可以一举冲破杨威利带来的阴霾——

然而此时,最应该发出怒吼的雷神之锤鸦雀无声,充能圈完全没有亮灯的迹象,这座地狱恶兽紧闭着眼,在漆黑的宇宙陷入了深深的酣眠,任由身边的炮火大声高唱着死亡进行曲也没有醒来。鲁兹想象中的暴雨确实来了,但却不是打在敌人的身上。

毁灭的轰鸣声无法在真空中传导,只有能量波带来的巨震偶尔撼动休伯利安的身躯。派特里契夫在这震动中也依然站得稳稳的,表情却仿佛心有戚戚焉,“真难以想象他们的心情,要是我可受不了……”

“嗯,人失去安全感的那一瞬间,身体并不会马上死去,但心理上却最容易崩溃。” 杨注视着无数能量织成的光之海,忽然感觉战场就像一锅煮沸的汤一样,不过他马上反省到了这个类比的不恰当之处,水分子即使化为气态也不会改变其本质,但是投身于战争的生命,蒸发之后却不会再回来。

在杨的观察下,鲁兹的舰队已经丧失了原有的规律,阵形大乱,想必是被突如其来的失能迎头痛击,原本设定的战术不适用,一下子陷入了极度的慌乱。“时机很好,注意切退路,不要把他们往要塞的方向赶……还有最多三小时,主攻舰队火力全开,速战速决。”

能量速率与倍率都爬升到了最高点,发射的口令与动作间隔太短,似乎已经不再需要遵循命令,而变成了进攻的惯性,帝国军舰队群被数道极为猛烈的攻势冲得四分五裂,像被暴风雨撕碎的帆船,不多时便只剩几块残骸漂浮在海上。

抵抗越来越弱,这一支舰队已经溃不成军,第二阶段的作战目标完成了。杨深吸了一口气,这种体验还从未有过……难得在一场战役中拥有比敌方更多的兵力,无需太过取巧便可取得胜利,如此顺畅的感觉简直令人着迷。他有些恍惚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皮,从战场中心爆发出来的可见光太强烈,晃得眼前都出现了残影。

“杨提督,如果可以的话,请留下鲁兹的性命。”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像是沸水中落入一块冰。杨回过神来,很快点了点头,奥贝斯坦没有当即解释原因,两人头脑中计算的事物截然不同,结果却是一致的。

“正好,我也需要他来说几句话。格林希尔上尉,传令各舰队准备休战,费雪提督的护卫舰稍等后续命令,然后发布劝降公告……当然,逃跑也可以。”

杨舰队的炮轰渐渐放缓,但是鲁兹舰队中的残兵已经完全没有余力或勇气进行反击了。倘若战史学家能够现场进行统计的话,会发现本次战役刷新了舰队战单位时间内的歼灭数,仅仅三小时十分钟的时间里,近八千艘战舰灰飞烟灭,损失之惨重令人难以置信。

收到战报的连内肯普脸色发白,一只手机械地在早已锁定的控制面板上胡乱拍击。没有比这糟糕的处境了,同僚被俘加上无险可守,原本的优势地位突然间打了个对折。虽然兵力对比仍然接近一比一,己方还略多一些,但对手不是别人,是那个杨威利……这个名字在他心中引起的联想不再是带有称赞意味的“魔术师”,而是恐怖的“绞肉机”。他还记得,上一次与杨交锋是在罗严塔尔的指挥下,那时的战况甚至称得上游刃有余,尽管当时的杨早已提前离开,鲁兹和连内肯普却多少产生了一种“对方并没有传说中那么厉害”的错觉。然而,现在血淋淋的事实摆在眼前,第九次攻略战不过是互相试探的社交舞,第十次则是势在必得的领土争夺,没有任何留情的空间。

副官格利鲁帕尔兹比长官更加焦虑,直接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阁下,我们除了投降别无他法了!勉强出击只会成为杨威利的盘中餐,平白损耗帝国舰队,更何况他们还抓住了鲁兹提督,难道我们要眼睁睁看着友军送死吗?”

连内肯普瞪了他一眼,厉声道:“未战先降是可耻的,帝国军人的荣耀难道就可以轻易抛弃吗?”

然而格利鲁帕尔兹在责骂前并未退缩,若不据理力争,只要指挥官一声令下,他和无数人都活不过今天,“阁下!意气用事难道就不可耻吗?想想当初要塞之战的时候,法伦海特提督不是也逃跑了?他甚至没有当场为吉尔菲艾斯提督报仇!皇帝陛下也没有因此而处罚他不是吗?我们没有秃鹰之城,雷神之锤又不能用,顾惜友军性命而投降有什么可指摘的——”

“住口!” 连内肯普喝道,他转过身,见几个幕僚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已经猜到了属下的想法,但是内心的高傲不允许他当下就妥协。他回过头,又读了一遍杨发来的公告,恨恨地说,“都退下,等我的命令。”

两小时后,杨收到了连内肯普的回复,终于可以放下心来,同时他也有些意外,按以往与帝国军交战的经历,劝降成功的情况并不多。如果对方坚持战斗,杨也有应对的方案,但是他一点也不想再杀人了。

先寇布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的神情,杨猜测那是因为登陆作战是他的拿手好戏,那家伙总是在等待战斗。不过,这倒不是由于嗜血的天性,有一次先寇布半开玩笑地对杨解释蔷薇骑士们对肉搏战的热衷,“这跟肌肉发达无关,我们可不是什么粗人!只是,面对面刀兵相见争夺而来的东西,才会有完全属于自己的感觉……对一无所有的人来说,这就是最美妙的时刻了。要做类比的话,只要想想情场的你死我活就能明白了吧。”

杨耸了耸肩表示不明白,也许是因为他一直身在指挥或参谋的位置上,加上四体不勤,实在无法理解那种生死一瞬的魅力。杨看着周围的人来来去去,忙着清点战斗的余烬,将死与伤化为报告上的一串串数字……高度集中与兴奋过后的低落感又包裹住了他,第十次攻略战的胜利建立在骗术之上,借助离开前就已经埋好的地雷,倘若一个陷阱、一个命令、一个念头就能让数十万人死去,而他甚至不必直视被害者的眼睛,不必躲避迎面飞溅而来的鲜血……从这个意义上说,残酷的到底是谁呢?

如果问奥贝斯坦的话,他大概会直率地说出杨内心的想法:”没错,正是阁下。“

杨为这想象中的对话笑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寻找那人的身影,但是没有找到,他这才想起来,刚刚发呆的时候奥贝斯坦说过要去见见鲁兹谈些事情,然后便丢下杨走掉了。

杨的嘴角不自觉地耷拉了下来,感觉残酷的明明另有其人。

不过,这一闪而过的抱怨也许不完全来自战后的抑郁情绪,而是出于长期观察得来的精准直觉,此时奥贝斯坦正在查看另一个很久以前布下的陷阱,鲁兹正是最有可能使之生效的棋子。

鲁兹之前没有见过奥贝斯坦,但对这个著名的叛徒早有耳闻,知道此人曾经在第七次伊谢尔伦攻略战时投敌,后来因为战败被俘,在罗严塔尔军中待了一段时间。然而,如今见面未免令人尴尬,按说背叛是帝国军人深恶痛绝的行为,但现在自己也成了阶下囚,还害得友军不得不屈膝投降,在道德上似乎没有多少唾弃对方的立场了。

鲁兹打量了一番出现在探访室的人,身量很高却过于纤瘦,面色苍白得仿佛从未见过阳光,当然最无法忽视的是一双义眼,稍微转动着盯住自己的样子令人相当不适。明明义肢与义眼已经是常见造物,为什么这个人却让他心生厌恶呢?或许是为了抵消这份不适,本来并无恶意地鲁兹却不自觉地口出恶言,“帝国的叛徒来找我有什么目的?是为了笑话我今日的处境吗?”

奥贝斯坦对那话中的攻击性无动于衷,没有反驳也没有回答,只是盯着他看了几秒钟,然后直入正题:“鲁兹提督想必感到疑惑,自己到底为何会输。”

“我是说,为何本来可以操控的雷神之锤在战时失灵了。阁下应该记得,当初是罗严塔尔提督亲自解锁成功的。”

鲁兹本来打定主意绝不听信奥贝斯坦的任何言语,可唯独这个疑问不能回避,去年罗严塔尔下令发射的时候他也在场,那巨炮的威力绝非虚假。他不无好奇地讥讽道,“确实如此,我也亲眼看见了……不会是你在其中动了什么手脚吧!”

“我不敢冒领功劳,阁下的败绩是因为杨提督的存在,一切都是他的计算。”奥贝斯坦一丝不苟地纠正道,“不过,为了让阁下输得明白,我就稍微说明一下吧。主炮与指挥系统的操作权限有不同级别,只有要塞司令官拥有任期内的全部权限,分舰队指挥官得到的密钥只有三个月的有效期。”

这一点奥贝斯坦并未说谎,当时杨提前离开伊谢尔伦要塞后,就把次一级的权限转移给了留守的指挥官,杨并不担心时间不够用,正相反,有限的控制权反而能降低大家抵抗到底的意志,保证见好就收,达成战略目标就撤退,而奥贝斯坦就是接到最后一手的那个人。被俘期间他一直数着日子,坚持到密钥快到期之前才松口,由此拖延罗严塔尔的行动,同时解除自己的困境。

真相竟然如此简单,鲁兹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说不出任何话来,他竟然输给了这种骗子的小伎俩!可是鲁兹的不幸往往在于他从不放弃思考,稍微一想便发现了一个更大的疑问,“不对,这不可能……如果真如你所说,罗严塔尔提督交接的时候应该会告诉我们……” 他警惕地看着奥贝斯坦,心想多半是这个小人隐瞒了关键的信息。

奥贝斯坦猜到了鲁兹在内心做出的指控,轻微地叹了一口气,“恕我直言,在自白剂下没有谎言的余地,阁下若是经历过帝国军的酷刑,恐怕投降得比我要快,这件事的关键之处并不在我。”

鲁兹意识到了问题,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理智上他知道奥贝斯坦绝对不怀好意,可是罗严塔尔到底是否知情?如果知情却没有告诉同僚的话,事情的严重性甚至比丢掉伊谢尔伦要塞还要糟糕,罗严塔尔可是地位仅次于皇帝陛下的人啊……鲁兹万分希望他只是一时失察,或者奥贝斯坦是跟杨威利一样的纯粹的骗子。

“你专门来告诉我这些……如果是为了中伤帝国元帅、扰乱军心的话,这种话术是没用的。”

“是否相信我是您的自由,我不过是如实告知,真正需要做出解释的是罗严塔尔提督,这一点您也很清楚。”

谈话便到此结束了。探访室里很快恢复成原本空荡荡的样子,只是气温仿佛下降了十度,让人感觉一阵寒气袭人。他若是一直不知道真相倒好,可是奥贝斯坦来过之后,鲁兹却不得不开始考虑别的问题,无论那人说的是真是假,罗严塔尔都必须做出解释,而自己从知道的那一刻起,就有了报告皇帝陛下的义务。更不用说,这里面还有一点私心的成分,假如罗严塔尔真的该为这项重大失误负责的话,那么他和连内肯普战败的耻辱自然就不值一提了。

毫无疑问,这就是奥贝斯坦的可恨之处,他端上一杯很明显掺着毒药的咖啡,而鲁兹却不得不喝下去。

TBC

注:原作中连内肯普在奥贝斯坦的暗示下去迫害老杨,结果反被逼自杀,本IF线下他从没遇见过奥,虽然脑筋也很死板,但处境不同所以做了不同的选择,于是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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