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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一代淫后骆冰1-23 作者:感歎一言1,3

[db:作者] 2025-08-16 21:21 5hhhhh 4920 ℃

喜结金兰的两人,高兴地抱头痛哭起来。

首先止住激动的是心砚,看到骆冰雪白的胸脯上满布淋漓的泪水、鼻涕,赶紧抽出压在身下的衣服,仔细的将它擦拭干净。

两座丰隆的乳峰,随着手的动作而震颤着,不自禁的将他的一边脸颊枕在柔软的肉堆上,这时鼻子里闻到的是醉人的体香,而近在眼前的另一个丰乳上,嫣红的奶头好象裹了蜜汁的樱桃,引人垂涎。终于,忍不住拿手指在上面不停地拨弄,使得它更加的坚硬、挺立,有时还绕着隆起的乳晕划圈,使那里也膨胀了起来……

「姐~~」

「嗯~~」

「我……我……可以吃吃妳的奶子吗?」

骆冰闭着双眼,一只手在心砚的背上不住的来回抚着也不回答,轻轻地托起一边的奶子向他挤压过去……

心砚微微挪动身体,让自己能更舒服的趴在骆冰身上,然后就着两只豪乳,轮流吸啜起来,「啧啧」有声,还不时地用舌尖撩动乳头,让它前后左右的弹动着,胯下不知何时软垂了的阳物,又悄悄抬起头来,屁股也不由自主的耸动磨擦着……

沉醉在心灵温馨中的骆冰,被从双乳上传来的快感挑动一根根的神经,沉睡的肉欲细胞又活跃起来,永不满足的淫洞开始淌出饥渴的浪水。灼热的男根紧压在冰凉的大腿上,刺激着敏感柔嫩的肌肤,不禁屈起一支玉腿,用脚跟在心砚的屁股上轻轻的敲了几下,说道:「坏小孩!开始不安份了呀?」

心砚抬起头来,腆腼一笑,又迫不及待的埋首在一片雪峰中,又吸又咬、又啃又舔,「咿咿唔唔」的,彷佛嘴下是人间最美味的东西。

这时候的骆冰素手轻伸,探向少年的胯下,隔着裤子在淫根上捋弄,蛇腰扭动,肥臀往上一挺一挺的,让坚硬的肉棒触压骚痒的淫洞口,研磨突起的阴蒂嫩肉。使没几下,心砚便「唉哟、唉哟」的鬼叫起来。

「啊~~冰姐……用力……用力……哇!呜~~好姐姐!轻点……轻点……

啊!好痛!……好痛!……」

骆冰啼笑皆非的用力一拍他的屁股,娇嗔的说道:「小鬼!一会儿要用力,一会儿要轻点,怎么这么难伺候?……起来!起来!」

「姐,妳生气了?不过……真的很痛嘛!」

「你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

心砚依依不舍的站起来,扭捏地褪下裤子,一根翘得老高的肉屌弹了出来。

骆冰坐起身来,一手捧着他的阴囊,一手抓握阳根,仔细的审视起来——

只见刚发育完成的玉茎,粗细适中,棍身显得特别的修长,通体白皙光滑,坚硬似铁,热度烫得炙手;小龟头只探出半个脑袋来,有一小片破皮红肿,马眼口流满了透明晶莹的液体,小腹底下只长出数丛短短的阴毛,可爱极了。

「不碍事!你太激动了,擦破了一块皮罢了,待姐姐亲亲它就没事了!」说完拿香舌在囊袋和棍身上先舔吮了一遍,心砚已舒服得「喔喔」直叫。

骆冰轻轻的翻开包皮,露出红通通的龟头和一些白色的垢物,用手指稍一擦拭,便整个含进嘴中。

舌头才刚绕着龟头棱子咂了两咂,就听到心砚大叫:「啊~~啊!姐!……

姐……我忍不住了!唉呀~~姐呀!……好舒服……好……舒服!」然后就是一阵哆嗦,龟头在嘴里一胀一胀的,又浓又稠的童子精如排山倒海般向着喉头喷灌而入……

已经熟悉男精的味道、也深知它珍贵的骆冰,毫不犹豫的全数吞了下去,还怕浪费似的,将整个肉棍舔舐了一遍。

心砚一脸不可思议的瞪视着胯下的美妇,在她如花的娇靥上布满了骚媚的浪态,嘴角还牵着一丝白色的精液,有说不出的淫靡魅惑,肉屌又再次充血肿胀,吶吶的问道:「姐!……那东西能吃吗?」

骆冰娇媚的白了他一眼,说道:「那是姐姐疼你!你还贫嘴?」说完玉手用力地忒手里的肉茎……

心砚傻傻一笑,将阳物凑向骆冰嘴边,说道:「姐~~那妳再多疼疼它!」

也不等骆冰答话,就直接插进她的嘴里。骆冰假意的轻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便专心地吞吐、吮咂起来……

心砚弯下身去玩弄两个晃荡着的大奶,总是感到姿势很别扭,此时又欲火勃发,便烦燥的问道:「姐,如何才能够痛快地摸妳的奶子,而同时我的鸡巴也可以舒服?」

此时的骆冰早已快忍不住了,两片阴唇又红又肿,子宫里空荡荡的,恨不得有任何东西来填补,闻言娇声说道:「真是得寸进尺的小滑头!你躺下来吧!」

骆冰一手拨开蜜唇,对准火烫的阳茎坐了下去,只听「噗哧」一声,那根热腾腾、硬梆梆的淫棍已尽根没入湿滑的肥穴,紧抵子宫,期待已久的花心立时喷出一股悸动的浪水,不由从喉间发出愉悦的呻吟,肥嫩的雪臀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扭磨、甩动起来……

心砚只觉得自己的肉屌进入一个软绵绵、滑腻腻、温热非常的地方,有难以言喻的舒畅,更有难以忍受的冲动,便一把扳下骆冰的上半身娇躯,两只手向后抓着她白嫩的圆臀,嘴里死死的啃咬住一粒垂下的奶头,屁股开始不断用力向上挺耸……

「啊~~啊~~好舒服!……姐……姐!这个就是……肏屄吗?……啊!太棒了……我要天天……肏……姐~~我要天……天肏妳……我肏死妳……我……

肏死妳……啊~~我不行了……喔~~姐……喔!好姐姐!我出来了……啊~~出来了……」

「嗯~~嗯……嗯~~哎呀!砚弟!轻……点!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啊~~啊!好弟弟!肏死……我……吧……你天天……来……肏我……姐姐的……浪穴等你……喔~~喔……啊!慢点!等等……我,啊~~~~我死了!

你……烫死……我了……」

激情过后,两个人仍然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突然,「唉呀!」一声,骆冰奋力地翻转娇躯,让心砚趴伏在上面,玉腿盘缠在他腰际,尚未软垂的阳具还是深深的埋在淫穴里。

「姐!怎么啦?……像刚才那样,我抱着你不是挺舒服的?……咦~~姐!

妳……妳下面会动耶!」

骆冰无限娇羞地白了他一眼,轻扭了他大腿一下,默默地将他揽在胸口,悠悠的叹了一口气道:「砚弟!你是不是觉得姐姐太淫荡了?……主动地和你做这种事……」

「我……我……不!妳永远是我的好姐姐!」

「唉!我也知道,你一定感到我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事实上,从我们在天目山……」

骆冰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将在山寨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告诉眼前这个才十六岁的少年,当然,她略过了与「怪手仙猿」的一段↓只是直觉的感到他是值得信赖的,是红花会里,除了文泰来之外,唯一可以荣辱与共的人。

也许是少年的纯朴,使她觉得任何她所说的事,他不会将它歪曲到淫邪的方向吧!毕竟她实在是憋了太久了!发生那么多的事,却连个倾吐的对向也没有,果然……

心砚撑起身子坐在骆冰胯上,义愤填膺的说道:「十当家太可恶了!他怎么可以如此对妳?姐!妳别担心,让我跟少爷说去!」

「傻孩子!这种事怎么能说出去呢?你就让我自己来处理吧!只要你心里不笑话我淫贱,姐姐就很满足了!哦!对了,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

原来陈加洛一行在金陵分舵临时接到慕容世家的邀约,还有许多地面上的头脸人物参加,估计当晚赶不回「换马驿」,所以要心砚回去通知。

在快进镇前的官道上,心砚骑在马上远远看到两道身影向山边而去,后面一人身形似乎有点熟悉,当时也不在意,等回到客栈遍寻章进和骆冰不着,才猛然忆起此事,便匆忙赶来一探究竟。

「啊!对了!那两人是谁?他们人呢?」

「糟了!他们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回来,我们快走!详情以后慢慢我再告诉你……唉呀!我的衣服!」骆冰推开心砚,急急忙忙的站起来,却对着破烂的衣裳发起愁来。

心砚看到她裸露在月光底下雪白浮凸的丰满胴体,胯下又蠢蠢欲动,但是他也明白,情势不容久留,强忍着心头的冲动说道:「姐!妳别担心!我赶回客栈帮妳拿一套来,只是留妳一人在此……妳可要小心藏好!」

「也只好这样了,你快去吧!我自会小心……咦?你怎么还不快去?」

「我……我……姐,妳让我吃一口奶再走吧!」

「你……你这小混蛋,真是拿你没办法!来吧!唔~~唔~~……哼……啊呀!别抠下面……嗯~~嗯~~好了!快走吧!……哎哟……」

一道身影穿出树林,踏着月色向不远处已灯火稀疏的镇上快步飞奔而去……

(第六章)谋缉凶 圆梦坊初露江湖

(第六章)谋缉凶圆梦坊初露江湖

骆冰的遇袭,像爆开的火炮,震动了整个金陵分舵,从第二天中午起便侦骑四出,同时一只只的信鸽也飞往大江南北,但是因为事关骆冰的贞节,所以一切动作都在秘密中进行,任谁也看不出平静的武林已是暗潮汹涌。

平安客栈的厢房里,从陈家洛以下的几位首脑正在紧急磋商,胖嘟嘟的「笑孟尝」脸上汗水涔涔,已经没有了笑脸,正惶恐的对着陈家洛等人一个劲的在赔罪:「总舵主,几位当家的,属下很惭愧,在我的地面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一定尽快将凶徒找到,给骆当家一个交待。」

陈家洛微一摆手,对着正低头沉思的徐天宏问道:「七哥,你可已经发现什么端倪?」

徐天宏缓缓站起身来,一边来回的踱着方步,面色严肃的说道:「根据四嫂和心砚的描述,这两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辽东双狼」。」

厅内众人闻言均都耸然变色。「碰!」的一声,脸色铁青的文泰来虎掌往桌上一拍,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匹夫!我文某不将你俩碎尸万断誓不为人!」

「七哥,你会不会弄错了?「辽东双狼」不是早在十年前就已丧命「天池」

北面的「凝雪峰」吗?怎么会……」余鱼同接口问道。

「唉!但愿是我弄错了,只是这作案手法、捆绑妇女的方式,你们难道不觉得很有可疑吗?只是我也想不懂,如果是他们,怎么会在江南出现呢?」

大厅内一片寂然,众人都不由得陷入可怕的传闻回忆里……

十多年前,关外出现了两个武功高强的年青人,四处采花作案,一个喜穿黑衣,一个常年灰袍,人称「辽东双狼」,名字则无人知晓←们对待妇女的手法极其残酷变态,都是先行捆绑之后,再轮流奸淫她们的后庭,甚至在口中射精后逼令吞下,只是从不下手杀害对象,总是在发泄完兽欲之后便飘然远去。纵然如此,受到凌辱的妇女,不是自杀就是精神错乱,终于引起关外武林道的公愤,群起围剿,逼得两人流窜入关。

在关内蛰伏不到一年之后,又在山东、直隶犯下数十起大案,其中包括「神蛟帮」帮主的小姨子、「东海龙女」庞青青,和「无心庵」的「静尘师太」。这时,北六省便组成「猎狼大队」,一路追杀往北,终于在「天池」北巅的「凝雪峰」将两人击落深崖。

最后,章进打破沉默说道:「不管是不是这两个贼子,我们红花会绝不能善罢甘休,还好四嫂并未受到真正的奸辱。心砚,你看得不会有错吧?」

「是啊!心砚!你再仔细的想想,将昨天的经过再说一遍。」陈家洛接口说道。

「是的!少爷。昨天夜里我奉了您的命令回客栈里来,没看到十当家和文四奶奶,后来我想起来在我进到镇上之前,曾看到两个人向着山坳里奔去,后面那个好象是骆当家,我就顺着那个方向寻了过去。刚一进到林子里,就看到两个人抱着一个女人,当时我冲了过去,被其中一人踢了一脚,撞到大树上晕了过去,后来是四奶奶把我摇醒,说衣服破了,叫我回客栈替她拿一套……」

「慢着!你当时有没有看清楚对方长的什么样子?」徐天宏问道。

「林子里太黑了,看不清楚,只知道一个穿黑衣,一个穿灰的……」

章进接口道:「那么那个女的呢?你怎么能肯定她是不是四嫂?还有,那个时候她是什么样子?有没有挣扎抵抗?有没有出声呼救?是不是被点了穴道?」

「我……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接着……」

「让我来回答这个问题吧!心砚怎么会知道得很清楚?十弟,你倒是很关心我当时的情况啊!」语落,骆冰俏生生的走了进来,身后紧跟着周绮,白玉似的脸上,平静得看不出喜怒哀乐,只有在望向心砚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暖意。

章进讪讪的叫了声「四嫂!」众人纷纷开口招呼。

文泰来快步走到娇妻身旁,爱怜的牵住她的玉手,扶她到一旁坐下,体贴地道:「冰妹,妳怎么出来了?这里有总舵主替妳作主,不用担心的!」

骆冰轻抚着他的手背,回以感激的一笑。

「是啊!四嫂。昨夜害妳受惊了,妳就好好休息吧!我们一定会为妳讨个公道的!」陈家洛接口说道。

骆冰欠身向陈家洛福了一福,徐徐开口道:「我们在江湖上打滚,什么样的风险都有可能遇到,昨夜的事只能怪我学艺不精、运气不好,怨不得任何人。照我的意思--这是我个人的一个小劫难,没有必要连累大家,我们会里的事重要多了!」

「不是的!四嫂,会里任何一位兄弟的事就是大家的事,同样都很重要,我们怎么能置身事外呢?」说话的是面罩黑巾的「金笛秀才」,外露的双眼迸射出浓浓的情意。

骆冰转首迎来两道炙热的目光,心里微微叹息道:「唉!十四弟,只怕到头来我要辜负你的一片心意了!」

这时候陈家洛已作出了裁示,决定再逗留五天,一方面安排支舵的事宜,一方面等待打探的结果。

突然,听到周绮和徐天宏之间似乎有了小小的争执,便开口问道:「七哥,七嫂,你们有什么意见不妨说出来听听。」

只见徐天宏推了推周绮,后者吶吶的开口道:「是这样的,七哥他……他说……说想问问四嫂,那两个贼人……是……是……怎么离开的?」

事实上这也是众人心中早有的疑问,只是谁也不敢开口罢了,所以一时之间目光尽皆集中在骆冰脸上。骆冰只觉双颊发烫,心中一阵气苦,暗骂驼子多事。

原来她早已和心砚套好说词,不想将这件事曝光,奈何,心砚回客栈取衣时被上茅房的章进看到,这驼子昨晚极尽酒色之能事,很晚了才回来。当时还偷偷摸摸的有点心虚,无意中却看到心砚从骆冰房中抱了一堆衣物匆匆外出,一会儿之后两人相偕而回,却一起进到骆冰房里,正想过去探个究竟,就看到心砚被推了出来,当下把垂头丧气的心砚叫到一旁质问。

还好,当时他没有太多的联想,心砚又对他已有戒心,只简单的说出骆冰遇袭的大概,那知道这驼子正担心无法在此地久留,坏了他的大计,如今有了这么好的借口,第二天中午就说了出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骆冰强忍心中的慌乱,徐徐说道:「那两个贼子将我捆绑之后,便动手撕我衣裳,这时候心砚冲了进来,被其中一人踢了一脚之后就不见动静,那人回过头来又强剥我裤子,然后……然后……」

「然后怎么了?四嫂!」章进焦急的接口道。

「咦?十弟,你紧张什么?一整天就不见你人影,这时候倒关心起来了?」

骆冰撇了撇嘴讥笑道。

「呔!十弟,我正想问你,昨天你都到哪儿去了?」文泰来圆瞪着双眼,瞧着章进问道。

驼子急忙陪笑道:「四哥,请你息怒。昨天我该死!贪饮了几杯,我保证不会了,以后只要你不在,我一定「寸步不离」地紧跟着四嫂∧嫂,妳说这样好吧?」说完冲着骆冰暧昧一笑。

这时候陈家洛摆了摆手,说道:「四嫂,请妳接着往下说。」

此时骆冰已胸有成竹的说道:「然后天上突然爆开几朵火花,那两人看到了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我……」

「这就没错了!总舵主,据兄弟们回报,昨天近午夜的时候,在金陵西郊小芒山有武林人物聚会,用火箭为号。」开口说话的是「六月飞霜」易守节,他恭谨的接着问道:「不知骆当家可有记得贼人什么特征?」

「唔……啊!对了!那黑衣人颔下留有一撮短须。」

这时徐天宏两掌一拍,说道:「着!果然是他们!这「黑狼」正是蓄着短髭得。总舵主,我认为我们应该尽快通知武林同道这个重要的讯息。」

骆冰此时深深的看了「六月飞霜」几眼,她不明白适才情急之下随口说的几句话,他为什么要替她圆谎,难道事情真有这么巧合?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暗中松了一口气的骆冰,反而不由自主的想起──黑衣人那灵活的长舌在阴道里撩刮时所带来异样的快感,想着想着,私处又有点湿了……

接下来的两天每个人都很忙碌,「笑孟尝」的寡媳「赛桂英」叶秋雨每日都来客栈与骆冰、周绮一同筹划女会众的招编事宜。

这天傍晚时分,送走了叶秋雨之后,红花会中除了陈家洛带着心砚还在金陵未归之外,其余的几人很难得的聚在一起,文泰来特地要了一桌酒席,兄弟们围坐在一块,虽然名为替骆冰压惊,事实上席间谁也不敢去提这个话题。

入座时,章进殷勤地为骆冰拉椅布筷,借机坐在她身边,时不时的又在她大腿上轻薄两下,骆冰也不去理他,反而不时地向着余鱼同投以怜爱的眼神,使得「金笛秀才」心神波动不已……

酒过三巡之后,突然匆匆走来一名店小二,在厢房门口叫道:「骆女侠,有人送来一样东西,指明是要面交给您的。」

骆冰接过来一看,是一个精致的木盒子。这时众人都围了过来,周绮向着文泰来打趣道:「四哥,你可要看紧了!有人送东西给四嫂……」

徐天宏赶紧碰了碰老婆,轻咳一声,开口道:「四嫂,当心点!谨防其中有诈!」

余鱼同伸手接过木盒,远远的放在桌子另一边,取出金笛一吹,「啪!」的一声,细如发丝的金针准确的击中机簧,盒盖弹了开来。众人趋前一看,尽皆惊呼出声,只见盒中方方正正并列着一大一小两只耳朵,切口血迹犹存,旁边折放着一张素笺,骆冰拿出来一看,上面写着──

「红花会骆女侠妆次:

日前道上,敝门使徒未识玉驾,亵犯贵体,经查明后,已按门规处置,除各去一耳之外,并罚其「北幽冰狱」苦役两年,望能一消芳驾渎辱之愤,并全敝门对贵会神往之情。千祈谅察!

圆梦坊主」

一时之间,众人对着这封短函议论纷纷,尤其对这个「圆梦坊主」到底是何人,连见多识广的「赛诸葛」也说闻所未闻,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至此已告一段落了。

************

「金笛秀才」余鱼同仰卧在床上,正一下下的套弄着坚肿的阳具,嘴里喃喃的念着:「四嫂,妳的小屄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喔~~喔~~来!让我吸吸妳的奶子……嗯~~嗯……」

席间,骆冰勾魂般的眼波一下子挑动了体内久蕴的欲火,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冲回卧室,掏出暴胀欲裂的淫根,边回忆骆冰诱人的肉体,边自慰起来。

突然室外响起了文泰来的声音:「十四弟,你睡了没有?咱哥俩出去喝几杯如何?」

原来文泰来早就知道「金笛秀才」对自己娇妻怀有不可告人的情愫,自从在「天目山寨」对骆冰隐约透露报恩的心意之后,他就有了让妻的念头,只是这件事为礼法所不容,骆冰又淡淡的无所表示,直把个爽直的「奔雷手」弄得计无所出,不知如何是好。直到今夜席间,他发现两人对视的目光大不相同,心里头暗暗有了一个决定──是到了摊开来明说的时候了!尤其娇妻受辱的事已经解决,回房后看到骆冰神情愉悦的准备沐浴,那模样似乎又回复往日的明媚开朗,文泰来毅然的径往余鱼同寝室而来……

************

骆冰体态优雅的坐在铜镜前梳理着满头如瀑的秀发,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睡袍,宽松的袖口,露出两支嫩藕般的手臂,斜开的前襟,掩不住一片峰峦起伏红梅微露,修长的双腿交叠着,雪白凝腻的大腿隐隐的泛出光泽。真是「兰汤浴罢卸晚妆」,把成熟少妇的风韵表露无遗。这时的她,好似已去了心中的一块大石,感到无比的轻松愉快。

这时候门扉轻开,章进闪身而入,快步走向骆冰身后,双手交叉从她领口伸进去,一把捞住两个大奶玩弄起来,热烫的阳具紧顶着光滑的背脊……

自始自终,骆冰都没有开腔,任他轻薄一阵之后,才拨开他双手,转过身来将他推离几步后说道:「十弟,你好大的胆子!不怕四哥进来?」

章进此时眼勾勾的直盯着骆冰胯下,只见微分的两根玉柱将睡袍敞开两边,顶端毛茸茸黑压压一片,隐隐看得到一条裂缝,透着一点粉红,不觉喉头「嘓」

的一声,跪倒在骆冰胯下,把脸深深的埋在她小腹上,两手向后紧搂着肥嫩的圆臀,嘴里喃喃的道:「喔!好四嫂,妳迷死人了!我受不了了!给我吧!」

浓重的鼻息吹拂在蜜处上,引来一阵阵的搔痒,酒后浴罢的肌肤特别敏感,骆冰几乎可以感觉到花心深处传来的悸动,但是天色尚早,随时都有被人发现的可能,因此强压住即将爆发的欲念,抬起一只玉足,踢了踢驼子硬翘的阳物,说道:「好了,别闹了!十弟,赶快起来吧!呆会儿被人看到就不妙了。」

章进鼻中闻着依然有点潮湿的草丛中散发出来的香、骚气息,只觉得肿胀的阳具更加痛的不得了,像要爆开来一般,但是一想到来此的目的,只得强自克制住,站起来说道:「怕倒是不怕有人,七哥夫妻俩早就不知道跑哪儿亲热去了,四哥刚拉着十四弟出去喝酒,只是我带了件四嫂妳最喜爱的东西来给妳瞧瞧。」

骆冰一听大家都不在,眼前的章进裤裆顶得高高的,不由心中一荡,便伸出素手,隔着裤子抓住肉棍套弄起来。

章进其实也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哪里受得了进一步的撩拨,立刻褪去了下裳,挺着油黑发亮的肉棒,凑到骆冰嘴边说道:「好嫂子,先吸它两下去去火吧!」一边又握住两个奶子揉捏起来。

骆冰一把抓住男根,用力地捋动两下,另一手持续地把玩阴囊,伸出香舌,将马眼口吐出的黏液舔舐干净后,轻轻的咬住龟头,媚眼如丝的瞟着章进说道:「十弟,如果像那天那种三斧头的功力,你就别来撩拨我,不上不下的,难过死了!」

章进闻言,胸口好象被人重重的搥了一拳,心中暗骂道:「小淫妇,妳敢嘲笑我,等一下若不将妳肏得求饶,妳不知道我的厉害!」脸上却不动声色的道:「嘿嘿!好嫂子,妳放心,只要妳愿意,死在妳胯下都甘心,还能不卖命的干?

……对了,有一样东西送妳,看看喜不喜欢?」同时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在骆冰眼前晃动。

骆冰一见,登时两眼发光,吐出口中的肉棍,站起来一把抢了过去,仔细端详起来。只见这个香囊绣工精巧,上面两只鸳鸯栩栩如生,与她失去的几乎一模一样,不由得紧盯着手上的东西。想起当日廖庆海如何解下贴身的坠子,慎重地将它放入香囊内,然后又如何指着两只鸳鸯说道:「我们以后一辈子都像它们一样!……」想着想着,不由得有点痴了。

章进看到骆冰那么注意那个香囊,便知妙计得售,两手不忘在义嫂丰腴的胴体上四处游移,边鼓动如簧之舌,说道:「嫂子,我知道妳很心疼那只失落的香囊,这是我特地拜托一个新朋友的夫人赶出来的↓的手艺可好呢!江宁织造的贡品还指名要她刺绣,不如我们上她家看看,挑些喜欢的,也顺便谢谢人家,妳看可好?」

此时驼子的手指正抠中骆冰的花蕾蕾心,酸麻的快感一下子将沉思中的骆冰拉了回来,闻言扭动屁股,让章进的魔手脱离已淫汁密布的肉洞,娇嗔的说道:「要死了!去别人家里还弄得人家湿淋淋的,怎么去嘛?」

「嘿嘿!我怎么知道嫂子妳那么容易出水?不如……我吸干它!」

「你还说!哎呀!你不会轻点?……嗯……嗯……好了!好了!……啊~~啊~~快走吧!」

(第七章、上)耽肉欲 淫叔嫂小屋遭劫

(第七章、上)耽肉欲淫叔嫂小屋遭劫

在老榕山下的小屋里,今夜的灯火特别地明亮,厅堂正中的供桌两侧,高高的燃起两支大红烛,使得现时屋里四个人的脸上彷佛都染上了一层喜气。

骆冰的心情显得特别的好,这时正对着摊放在桌上的刺绣,一件件的把玩、欣赏着,不时的侧过脸去和面带仓皇的素云交谈。

章进和续有财分据桌子的两侧,肆意地欣赏着眼前的美妇人,难掩心中的兴奋和得意。这时,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个眼色之后,续有财说道:「章大哥,今日难得贵客临门,我有一瓶窖藏的竹叶青,无论如何请赏脸喝一杯。」

章进笑呵呵的道:「老弟,不是我说,今天能请得动我嫂子,你真是祖上积德啊!酒还是其次,弟妹有什么压箱活,不妨都拿出来哄我嫂子开心,这才是最重要的。」

「十弟,你别胡说!」骆冰转头白了章进一眼道。

「是!是!是!素云啊,妳就把妳那些宝贝拿出来吧!「宝贝不现世」,跟废物有什么两样?……喔!对了,我还真应该给祖宗上柱香呢!」

说着说着,续有财转身从供桌上仔细的拿起一柱香,点燃了插到香炉里,然后径自转往内厅里去了。

章进侧身捱到骆冰耳边,悄声的说道:「待会儿有好东西看喽!」同时一只手已按在她大腿根上来回的抚摸……

骆冰急忙将他一把推开,满脸飞红道:「十弟,别胡闹!他们快出来了!」

董素云娇羞的将桌上的小布包解开之后,头一直低低得不敢见人,骆冰大感好奇,信手拈起一件,是一条小小的白色丝帕,四角各绣着一个胖嘟嘟裸身的小男孩,作牵扯状,面目栩栩如生,神态各异,可爱极了!只是中间绣着奇怪的花纹图案,将巾面揪成圆形的突起,看不出是什么,不觉对着章进说道:「十弟,你看得出这是什么吗?」

章进放下酒杯接手过来,也瞧不出个所以然。

这时候,只听续有财得意的说道:「能识得出这玩意的,除了我之外,恐怕还找不出几个。你们知道川西这地方吧?在那里的山区有一个风俗很奇罕,就是新婚之夜新郎倌不能见到新娘子的落红,但是又必须要证明新娘是不是贞节的,于是就有所谓「探红」的仪式,由村长会同双方的父母,在前一天将这方「采贞帕」包裹在一根像阳具的木棍上,戳入新娘子的阴道,采取初夜的落红,然后在第二天的宴客仪式上传阅众亲友。你们看!就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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