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镀金之旅

程曦并没有把同学的警告当做耳旁风，做出那样的决定是她权衡利弊的结果，她相信在偏远穷困的山区支教将是自己履历上最耀眼的一颗星，在未来当自己说出“我去过某地，那么你呢？”这样的话的时候想必所有人都会闭嘴。更何况自己还有着在媒体行业小有成就的父母，他们懂得如何让这颗星更为闪亮。

整理好行装她就和同学们出发了，他们一行一共有六个人，除了像自己一样希望“镀金”的以外还有为了绩点前往这个地方的人，在火车上她能感受到一个目光，那个默默关注着自己的男生叫林旭，她知道他是为了自己来的。在程曦的身边不乏追求者，可是每个人都不是自己的菜，她瞟了一眼林旭那个大男孩就惊慌的把目光转向别处，“舔狗不得好死”的道理他不懂，提行李找座位这样的殷勤是打动不了自己的。她认为自己应该找机会和他说明白这件事，告诉他这种自我感动的行为毫无意义对自己和他都好。

在他们抵达目的地以后当地的教育局长摆下一个简单的宴席欢迎他们，之后就是分配各自前往的学校了。一心想着履历的程曦选择了一个偏僻的乡村，毫不意外的是林旭也和自己选择了相同的地方。她找了个机会郑重其事的对他讲了那些事，她建议他立刻放弃，这一切都不会有任何结果。

“没……不是……”林旭的脸颊因为紧张和谎言显得通红，他把目光挪到别处小声嘀咕着，“我只是担心你一个人会有危险……不方便……”

“这里哪有什么危险的，谁敢动咱们？”程曦满不在乎的说道，“现在还有机会，你没必要跟着我做哪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我是不会领情的，你感动的只有你自己！”

破旧的客车简直像是上个世纪的产物，异味、颠簸、缺了一块的窗户让她的旅程变得很难受。结果没有什么改变，和自己同行的人还是林旭。可现在的他不会再殷勤的帮助自己也不再找到机会就嘘寒问暖。他们在一个镇上下车然后坐上了一辆快要散架的散发着柴油味的农用三轮车，她注意到手机的信号没有了，看着山脊上高耸的信号塔她觉得不可思议，对于这个城市女孩来说这相当于进入了一个与现实隔绝的异世界，一些与自己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相关的都市传说在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她第一次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她转过头看着坐在车斗里的林旭，他只是默默的低着头看着书。现在她有些后悔说那些话了，在这里可以依靠的只有他，而现在他恐怕不会提供任何帮助了。

程曦的妈妈是个记者，她去过许多贫穷混乱的地方把那里的人们的状况报道出来，自小听着父母的故事长大自以为见多识广的她在看到那破败的村庄后都忍不住惊讶起来。低矮的土墙围城的矩形加上黑色瓦片的屋顶就算是房子，在这个矩形外还有一圈就是院墙，没有路灯没有硬化的路面，只有少数的房子上可以看见红砖。他们最终的目的地是村子中心的一做建筑。红砖垒砌的一圈房子中间围出一个空间，在这里村长设宴款待了他们两个支教的老师。宴席上的菜肴对她来粗劣的甚至难以下咽，可是她明白这已经是很高规格的接待了。

席终人散，她和林旭在村里安顿了下来，他们把捐赠的教学用具放到了学校里，说是学校也只不过是个三十多岁高中学历的男人带着一群大小不一的孩子在个简陋的大房子里读书罢了，不少孩子的凳子甚至是自己带来的。走在村子里的自己能感受到各种奇怪的目光，充满渴望与贪婪的目光是来自那些形形色色的男人们的而带着同情与悲哀的目光则来自女人，她甚至看到教室里的一个大孩子用那种贪婪的目光偷偷地注视着自己，当年的自己在那个年纪正在冲刺高中择校考试的可这个孩子却却连初中生的古文都不会背。

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令她前所未有的恐惧，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头走进狼群的羊，在危机感的驱使下她的目光重新投向了那个被她明确拒绝的林旭。自从那天的谈话以后他变得冷淡了不少，面对这个被自己拒绝的男生程曦把恐惧深藏在心底闲谈一般的和他谈论着这里的人和事。

“这个地方真的太贫穷了，但是人们很纯朴。”林旭的回答就像水一样平淡无奇，他那满不在乎的样子让自己有些恼火，她知道这是自己带来的结果。她不想表现出任何害怕或者其他示弱的行为，这会让自己陷入劣势，面对敷衍着回答的林旭绝望逐渐从心底升起，现在只能靠自己了。

程曦找了根擀面杖大小的木柴放在床边，她真真切切的体会了一次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感觉，女大学生被卖进山里给人当媳妇的恐怖故事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有需求就有市场，这样的事情屡禁不止。曾经聪慧美丽的女孩子被解救的时候已经变得痴傻丑陋不成人形，而那所谓的“丈夫”则是个驼背弓腰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那个男人在摄像机前还恬不知耻的笑着，那一口黄牙光是隔着屏幕看就令人作呕！别人避之唯恐不及的事情自己居然主动送上门来了！一个酒气喷喷浑身散发着烟草和其他难闻气味，满脸皱纹一口黄牙的丑陋男人破门而入强暴自己的幻象挥之不去，在这样的恐惧中程曦努力地回忆着过去学过的以色列防身术，她紧紧握着木棍度过了一夜。

彻夜难眠的程曦变得憔悴了不少，她感觉自己的支教之行就是从一个错误走进另一个错误，她后悔参加支教、后悔选择这么个地方也后悔和林旭把话说死。她现在能做的只有期限一到迅速离开了。被恐惧包围的她甚至在吃饭了时候都假装不经意的用手腕上的银质吊坠在食物上蹭一下，她明白银针验毒的化学原理可是现如今这样能让自己心安一点。

看着容颜憔悴精神恍惚的程曦林旭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去学校报到的那一天一个擦肩而过让他眼前一亮。那时候的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短裙露出裙摆下修长的双腿，白皙精致的双足踩着一双细带子的凉鞋、纤细修长的手臂、柔润光泽的齐肩发还有那美丽的容颜……他觉得她就像是一个艺术品。后来他知道她叫程曦，她的母亲是著名记者而父亲是电视台的主持人，出身工薪阶层的自己与她有着巨大的落差，但是他相信真心可以融化一切坚冰。所有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现在她需要一个依靠，而这个依靠只会是自己。

皎洁的月光洒在院子里，“药师”坐在石凳上翻看着一本发黄的老书，他知道日子已经临近，“启鼎”的日子即将到来，在那曲折幽深的山洞里有去就得有来。现如今“巡官”的当家早就指望不上了，他和自己的儿子脑子里想的只有钱，过去的规矩被他抛在脑后，现如今外面弄进来的女人都要经他家的手，他听说过一个词叫垄断，而“巡官”一家如今就是垄断了村里的命脉。

他想找“卜师”算上一卦，当他登门还没说明来意对方就把自己心中所想都说了出来：“你打那个女娃的主意吧！他们可是外面来的，外面都知道他们来了。”

“就说掉下山跌死了，又能怎样？”“药师”摸了摸胡须摆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掉进山沟沟里了，水冲走了！还能怎样嘛！”

“问题是那个男娃……俩人都跌死了？世上怎么有这么巧的事儿！”看着突然目露凶光的“药师”“卜师”摇摇头压低声音说道，“我是这么想的，您听听怎么样……”

林旭万万没想到在这样的山沟里居然还会有“第三者插足”，当然这只是一种说法罢了，他们两个本来也没有确认恋爱关系。看着程曦和那个高中学历的“老师”有说有笑他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学识、年纪、长相、家庭……自己不敢说多么优越但是哪里不如那个人？她为什么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反而选择那个土气冲天的老男人？是因为他的眼神很纯真，有一种野性的美吗？

“我们觉得理所应当的东西对于他们来说望尘莫及。”当程曦走到自己身边看着嬉戏打闹的孩子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林旭的心里还很乱，“咱们不觉得满足的东西却是人家的极限。”

“那你要留下来帮助他们吗？”林旭的情绪被这句话带了出来，“在这里一直教导他们，或许有一天这里也能出来一个大学生？”

“怎么可能！”程曦笑了笑说道，“我们还有学业还有自己要做的事，咱们不要忘了来这里是要做什么。在这里我认识的只有你了，我们得互相帮助……”

“嗯，互相照顾吧！”林旭的心情一下子拨云见日，从那一刻起他决定在这里要好好的保护好、照顾好她，当好她的“依靠”。

他们居住的地方就是村里的祠堂，距村民说祠堂在很久以前就存在了，作为祭拜先祖和举行聚会的地方这座实用型的建筑经历了许多次的修葺扩建，塑钢窗、白灰粉刷的墙壁还有瓷砖地面让他们感觉到一点熟悉的气息，居住在这最好的房子里能够看得出村民对他们的礼遇也是他们遇到的最好的事情了。

林旭给窗帘挑开一条缝默默的看着斜对角的房间，程曦一如既往的紧紧拉住窗帘，那间在门口左边的房子有着巨大的窗户，他不明白这样的房间是做什么用的，或许是某一次改建工程中负责人希望采光能够好一些吧！他们只考虑建筑的实用型而对保护古迹不怎么在乎。他默默的看着程曦的房间，虽然不能拄着一根棍子站在她门前站岗但是这样的守望能让自己觉得是在保护她。这样的守护日日不断，可是今天却有了些不同寻常。

“程老师，在吗？”一个男人悄悄的进来敲响了她的房门，虽然声音压得很低但是他还是听出这是“高中生”的声音，林旭左右张望了一下抓起那个像炮弹一样硕大的保温壶紧紧攥住把手，或许英雄救美的机会来了！

当程曦打开房门把“高中生”迎进去的时候一股无名火从他心底升起，虽然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从那轻快的动作来看她是很欢迎这个深夜访客的。看着重新紧闭的房门他有一种“赤诚丹心”喂了狗的愤怒，回想起每天夜里的默默守护和白天的保护照顾躺在床上的他久久不能入眠。

“不如去看看好了。”这样的想法不知为何在他心底浮起，他披衣下床悄悄的走出房门蹑手蹑脚的来到了门边，他把脸贴在大块的玻璃窗上努力瞪大眼睛盯着窗帘缝看着屋里的情况。想象中二人偷欢的香艳场面并没有出现，“高中生”把一根深绿色的短绳放在一个简易支架上点燃对着程曦说着什么，她眼神迷离脚步蹒跚的样子让林旭意识到情况不对，他刚要破门而入就听到身后一声呼啸，一阵天旋地转后他就晕了过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祠堂正中的天井里，他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和椅子被牢牢的绑在一起，在他面前的是同样被牢牢捆绑着的程曦，她的手腕、脚踝、手肘和膝盖的上方还有乳下都被布条绑紧，被剥光衣服的她就这么呈大字形平躺着绑在一个和人腰部差不多高的架子上。她艰难的扭过头用求助的目光看向他，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没有办法说话，因为她的嘴巴被一个绳编的口球牢牢塞紧。

恐惧、兴奋甚至渴望同时出现在林旭的意识里，他猜到这里的村民绝非良善但是没想到他们居然真的敢对自己下手，看着站在身边的壮汉他知道自己和程曦都有生命危险。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他都幻想着成为她的恋人与她手挽手的走在校园的林荫道和洁白的沙滩上，也幻想着和她在一个风景优美装修考究的景区旅店里坦诚相见赤裸相拥、亲吻然后结合，现如今她真真切切的赤裸着身体躺在自己面前还像SM片里一样被紧紧捆绑着摆出羞耻的姿势，这是自己都舍不得想象的东西。

他用余光瞟了一眼身后的壮汉又转过头看着眼前的程曦，洁白的月光洒进四方的天井里也洒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在天井的四角点燃的火盆散发出一种类似焚香的味道，烟雾让自己的鼻子痒痒的可是他却不敢打一个喷嚏。眼前的场面让他以为自己穿越到了古代的祭祀场，程曦就是躺在祭台上等待献祭的圣女，她徒劳的挣扎着无可奈何的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小老弟，喝杯水。”高中学历的乡村教师解开了他被绑着的手把一个老式的搪瓷缸递给他，他不敢多问就把里面棕色的药汤一饮而尽，那药汤味道酸苦还刺激的他舌头发麻，但是他一点不敢慢的大口大口灌进嘴里，“你挺喜欢这女孩的吧，可惜人家看不上你。”

“她一样也看不上你。”林旭很想这么说但是他知道这性命攸关的场合不能逞口舌之快，他只是捧着杯子低着头报以沉默。

“现在给你个机会，也是给你两条路。”那个他看不起的“高中生”看了看程曦又看了看林旭身后的壮汉，“对了，你还是童男子呢吧！”

“嗯，我没谈过女朋友……”林旭小声嘀咕着说道，“没有，那种事没做过。”

“嗯，挺好。”那个乡村教师，“卜师”的儿子已经从林旭的眼神和动作里读出了他的想法，他给林旭松绑扶着他站了起来，“去吧，在你们那里你哪有机会呀！”

林旭看着裸体躺在自己面前的程曦觉得心里有一团火正在越烧越大，或许刚才的那一茶缸药已经起效了。程曦摇着头眼泪汪汪的呜呜叫着，泪眼婆娑的她用哀求的眼光看着越走越近的自己。是啊，像我这样的“平民百姓”哪里有机会接近她这样的“大小姐”呢？与其让那些粗鄙山民来不如让我拿走她的第一次！

林旭审视着眼前动弹不得的程曦慢慢走近，一种属于少女的难以名状的体香飘进了他的鼻孔，本就血脉偾张的他俯下身把脸凑近她的小腹贪婪的呼吸着，在体香的撩拨下他的胆子越来越大，他伸出舌头舔舐着平滑如玉的小腹一路向上，挺拔圆润的双乳虽然并不很大但是看起来很好看，他用脸颊摩擦着用舌头舔舐、啃咬着。

她的皮肤摸起来果然如想象中那样如凝脂一般细腻，鼓鼓的小山包不管是抚摸还是揉捏甚至蹂躏都软弹温润，他把脸埋在少女的腿间感受着那份温暖紧致，舌头已经不自觉的伸向那毛发稀疏的粉嫩蜜穴。

“呀！”当阴户被舔舐的时候程曦发出了一声尖叫，一股尿液不受控制的喷射而出洒在林旭的脸上，温热的尿液释放了林旭心中的野兽，他起身“刷”的一下解开裤子松手任它滑落然后扯开内裤狠狠地插进了那一条狭窄的缝隙。紫红色的龟头蛮横的挤开肉缝，坚韧的阻力随着全力的挺进荡然无存，程曦的泪眼一下子瞪大，被紧紧绑着的身体也猛得弓了起来。他猫着腰双手攀在她的胸前揉捏着，下身拼了命的向前一下下的突刺，软弹温热的肉洞紧紧地包裹挤压着，他瞪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张侧过去的美丽脸庞忘乎所以的抽插。

“嗯……”随着一声低吼林旭浑身一阵颤栗，那股热流狠狠的注入程曦的体内。他直起身子低头看着那软下去沾血的肉棒，处女的鲜红和自己的白浊混合着从那窄窄的缝隙里流淌出来。他现在有种说不出的畅快，既像如愿以偿又像是大仇得报。

“小老弟辛苦辛苦。”乡村教师搀扶着林旭帮他穿上裤子到一边坐着休息，“真不愧是精壮童男，啧啧……你是在这里坐一会儿还是回房休息都请自便，我还有事要忙。”

林旭坐在椅子上看着下一个访客站在程曦的两腿中间，那是个脸上已经有了皱纹的中年男人，他衣着破旧样子邋遢，看着眼前的妙龄女子他急不可耐的褪下裤子抽插起来，之后是个十六七岁的大男孩，他一脸好奇的摸来摸去在教师的催促下才脱下裤子插入她的身体。

静悄悄的夜里一个又一个男人光顾程曦的肉体，除了喘息声就只有她含混的哀鸣，一开始的她还努力地挣扎，后来她干脆歪过头半睁着眼睛像一具尸体一样任人蹂躏。就这样按照一老一少的排列男人们毫不间断的在她的身体里轮番发射。

“什么大小姐，不过也是个女人罢了！”对此感到厌倦的林旭走回房间合衣而卧，这一夜他睡的分外香甜。

第二天当他起床的时候摆在天井正中的程曦不见了，她现在像个展品似的立在自己房间的玻璃窗后，他们把束缚她的大字形木架立起来任人观瞻，或许这就是那大的吓人的窗户的作用。一个小小的铜香炉在她身下袅袅的冒着烟，歪着头的她被人从嘴里插进一根管子灌了东西。他站在那里看了看走出祠堂去学校讲课，在看到那个高中学历的乡村教师的时候两个人笑着打了招呼，他们在下午放学的时候坐在一起讨论着教学计划就像亲密的同事一般。

明月当空的时候程曦又被抬到天井里任人奸淫，现在的她目光涣散表情麻木，除了起伏的胸口让她还像个活人，现在的她不需要塞住嘴巴也只能“嗯嗯”的叫上两声，他懒得去看那任人玩弄的母狗自顾自的休息去了。

当第三天的奸淫结束以后教师找到自己让他跟自己去一个地方，那是个半山腰上的小房子，茅草屋顶的土坯房里灯火从门缝泄漏出来，看起来有人正在里面忙碌着。

“这是……”看着平躺着被绑在一张大木桌上的程曦他不自觉的想到了生物课上解剖过的青蛙，“咱们……”

“药师，人我带来了。”乡村教师忙碌的两人说道，“你们忙，我去准备其他的了。”

“行。”两人里年长的那个扭过头看了看自己说道，“你把那个穿上，挺好的衣服别弄一身血。”

林旭没有问什么只是穿上了和两人一样的白粗布罩衣，现在他们三人的样子像极了要给病人做手术的医生，只不过这里没有手术台、无影灯和各种先进的设备，有的只是一张大木桌、铁刀和一堆瓶瓶罐罐罢了。

“你把刀拿起来。”那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男人指指林旭手边的尖刀说道，“从这到这，给她拉一刀。”

林旭并没有疑问也没有抗拒，他拿起刀在程曦的小腹上摸了摸用食指按着刀背慢慢的扎进了她的小腹，随着刀刃的切割一条血线出现在平滑白皙的皮肤上，躺在木桌上的她呜呜叫着拼命的扭动身体，可是被死死绑着的她也只能勉强动一动罢了。林旭对程曦的反应很满意，现在对他来说与其是为了保全自己只能弄脏手不如说是在享受这凌驾他人之上的快感了。

在切了第一刀以后年长的那个接过刀沿着刚才的切口剖开了程曦的小腹，那个看起来不到20岁的年轻人把薄透的白色绸布浸在一罐黏糊糊的东西里拿出来敷在程曦的脸上，剧痛和窒息让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那动作实在太大让肚子里的肠子都从刀口露了出来。

曾经鲜活的女孩如今只是一具没有生气的艳尸，敷着绸布的脸只能辨认出五官的轮廓看起来像是商场里的塑胶模特。被掏空的肚子看起来扁了不少，那些曾经在身体里各司其职的脏器如今被掏出来放在一个个大木盆里。粉白的肠子被放在一边，药师把心脏和一个粉白色像个壶一样的内脏放在一个陶罐里加上什么东西架在火上炖煮着，内脏的腥气令人作呕可是现如今的林旭却在享受着这一切。那个年轻的正在往程曦的尸体上缠绕浸透了油脂或者某种胶质的绸布条，就像制作木乃伊一样。林旭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一老一少的工作，后来干脆自己起身帮起了忙。被炖过的内脏又被放在灶火里烤干成两个褐色的脆硬团子，林旭亲手把这些碾磨成粉和其他的药粉放在一起，药粉又被放进一种黄褐色的糊状物里搅拌均匀，那东西很粘稠，搅拌的时候很费力。

粘稠的糊糊放凉以后变成了一个硬硬的团子，那个团子用粗布包着放进一个塞满碎木炭的口袋，这个口袋又被塞进了程曦的肚子，年长的那个小心的合起她肚子上的刀口用同样浸过的绸布紧紧缠绕，像个黏糊糊木乃伊的她被从桌子上扶起用绳子捆扎塑形，呈盘腿而坐双手交叉在胸前的她最后被放进了一个巨大的缸然后填满石灰和木炭用一个木盖子封口盖上一块黏糊糊的白布。他们三个一直忙碌到天明，这期间教师来过一次拿走了肝肾，在他没什么事做的时候年少的那个领着他在外面挖了个坑把那一盆粉白的肠子给埋了。

后来又来了一群人搬开附近一个山洞口堵着的碎石把装着程曦尸体的大缸搬进山洞又封死洞口，名为程曦的女孩就这么从世界上消失了。

林旭就像程曦从未来过一样继续做着该做的事，有一天教师请他到自己的家里喝酒，酒桌上的两盘菜是爆炒腰花和切成片的酱肝，他知道食材来自何处却依旧伸出了筷子。他意识到那个看上去憨厚的教师其实是个心思缜密行动能力极强的人，如果不是教育资源的巨大差异他能取得比自己更高的成就，他告诉自己如何应付警方的盘问，如何不让警方怀疑自己。

警察来了又走一无所获，他们带走的只有她的遗物。学校举行了一个大规模的追悼会悼念不幸身亡的程曦，相熟的同学和朋友也来慰问自己。他明白一切都已经过去，自己平安无事，这件事对于自己不过是春梦一场。

女孩的记者母亲不依不饶的找过自己，她不相信自己的女儿是意外身亡。不堪纠缠的他选择了报警，看着悻悻离去的女孩母亲那种得意的感觉又一次从心底浮起。他继续着过去的生活，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般，一次随意的滑屏让他知道了肉身佛像的制作方法，他想起了被放进缸里的程曦，恐惧和恶心一起袭来，在公交车上他毫无征兆的呕吐起来。噩梦缠身的他想过自首，可是锒铛入狱身败名裂的后果让他放下了写自供材料的笔把那张纸撕得粉碎。寻找女儿的父母动用了全部的能量与关系，那些时不时出现在网络上的东西像四面八方射来的子弹一样把自己的意志打得千疮百孔。当在新闻上看到那个村庄时他的精神已经被彻底压垮，惶惶不可终日的他恍惚着握紧电动车把手，脑海中一片混沌的他没有看到红色的信号灯也没有听到刺耳的鸣笛，在一声巨响之后他觉得自己飞了起来，恍惚中他似乎看到了支离破碎倒在血泊中的自己。

“解脱了……”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到，“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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