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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女的终末

[db:作者] 2025-08-16 21:20 5hhhhh 1180 ℃

时节入秋,又将至十五,江宁城坊市热闹异常,;暮鼓三声过后,坊市纷纷点起红黄异彩的灯笼,街巷仍亮如白昼——古城在夜间更显烟火气,原是江南名门权贵、富家子弟纷纷加入这繁华之中,一时间明里暗里的行当都在大城的夜里上演,众生百态,在这江南首屈一指之金陵府皆可见一二。

主街东头一角,则坐落一栋三层漂亮小楼,楼底正门处悬着“怡香楼”匾额,该匾额以行楷书,笔迹好不秀气;二楼中飞出一阁,一阵悠扬的琵琶声从中传出,其声音色清澈,竟能透过市井喧嚣广而传播开来。

楼内已是人满为患,客人则多是成年男子,把酒取乐之际,双眼则不离二楼那处小阁。阁中简约布置,仅四处红木栅栏围成四五方空间,中间仅有一桌一椅而已。

椅上坐有一名妙龄女子,一袭淡红轻纱长裙自脖颈下系住,勾勒出一对丰盈乳峰,又流过盈盈一握的腰肢和浑圆的玉腿,垂在地上;香肩露出,一双藕臂环抱宝蓝色琵琶,纤细的手指拂过琴弦,奏出悠扬之曲;曲到高处,她又会举目陶醉,将精致的容颜展现给众人:半盘半散的长发搭在身后,圆润的脸蛋,一双修眉丹凤眼饱含浓情,挺翘的鼻梁下,一双小巧的红唇开开合合,似在为琵琶曲应和。一颦一笑之间,已轻轻拨动满堂顾客心弦。

怡香楼的众人正在这悠扬的琴声中感受秋时夜晚的宜人气候,客人们陶醉于阁中女子优雅的体态和几乎完美的容颜,那名女子则似乎在琴瑟声中进入了忘我的境界,主客之间达成了一种微妙的默契,但是这股默契却被突然打破了。

“官府办案,捉拿犯人柳凝香!闲杂人等速速避让”不知何时,一队全副武装的官军包围了怡香楼,一个军官带着几名卫士冲入大门,吓着了不少客人,阁楼传来的琵琶声也戛然而止。柳凝香,正是演奏琵琶那位女子的名字,也是这座怡香楼的招牌。

“你们这是干什么……额啊!”毕竟是江宁大市,怡香楼在座的宾客不乏江南权贵,这时就有一位官品不低的客人站了起来,出于扫兴的不满或想在一向清冷的柳凝香小姐面前炫耀的动机,他正准备大声呵斥这些普通官兵,然而呵斥的第一句话还未说完,这名客人却突然感到难以作声,低头一看,一柄黑色的梭镖正中自己胸口,他带着惊惧的表情倒在了地上,立刻就没了动静。

“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退让。”一个衣着不同寻常的蒙面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死者身前,用阴冷的语气警告周围的人。

客人们也已经被刚刚的血案镇住,纷纷逃离怡香楼,官兵则在客人全部逃走后紧锁大门,一时间诺大的怡香楼只剩柳凝香和那名自称锦衣卫的男人这两个活人。

柳凝香轻叹一口气,把宝蓝色琵琶放在一边的桌子上:“你既然是锦衣卫中人,可曾记得两年前你们大管事与小女子的约定?”悦耳的语音中带有明显的不满与愠怒情绪。

男人毫无情绪地答道:“记得,我们大内代表皇上与朝廷与柳小姐约定,朝廷不再征金陵女子入宫为侍,且柳小姐以前为游寇所犯之罪既往不咎,而柳小姐此后不得干涉朝廷事宜。”

柳凝香皱了皱眉,显然不太满意他以“游寇”这种称呼指称自己以前的女侠身份,但她没有在意这个细节,而是质问道:“立约以来,小女子并无再做侠义之举,而是作为乐师供职于这怡香楼,敢问阁下为何而来呢?”男人似乎轻蔑一笑,用轻率的语气答道:“锦衣卫办事,从来不需要拘泥契约。”

柳凝香冷哼一声:“既然有公然毁约的胆量,看来你们锦衣卫已经有了绞杀我的准备,就由本侠女亲手消灭你们的信心吧。”柳凝香的玉手又一次抚上琴弦:“锦衣卫的小辈,报上名来,本侠女不与无名奸佞交手。”

蒙面人:“在下本无姓无名,被亲生父母抛弃于荒野,幸而为过路锦衣卫前辈所救,受皇恩得以免饿毙之命,得姓陈,常名为陈二。柳小姐既是将死之人,得知我名亦无妨。”

柳凝香清冷的面庞攀上一分恼怒,她显然被陈二的无礼冒犯到了,只见她怀抱琵琶,穿着藤编凉鞋的玉足轻轻点地,就轻松飞到陈二身前五六米处,二人在大厅面对面。柳凝香双手抚琴,毫不客气地说:“锦衣卫小辈,本侠女即刻在这怡香楼大厅演奏一曲,你自可以用尽浑身解数攻击于我,倘若本侠女受伤,则自觉伏诛于你的刀下,就当是凝香命数尽于此;倘若一曲终了,你还没有令我受伤,那么本侠女将不留情面,提着你的头前去锦衣卫问罪。”

蒙面人一怔,随即气到身体发抖——作为锦衣卫新一代的天才人物,陈二苦练各家秘法,现年不足三十就已成为大内一流高手,虽然实力和天分不及年龄和自己相仿的柳凝香,但是女侠如此轻蔑的态度已然令陈二大为光火,当下未发一言,即刻取出淬毒匕首,向柳凝香突袭而去。

此时柳凝香已经开始了演奏,只听得一阵淡雅悠扬的曲调响起,分明不像战斗中人所弹,但柳凝香就是这样一边控制着琵琶的节奏,一边侧身躲过了陈二的攻击。陈二一击不中,即刻反身继续进攻,又被柳凝香轻松闪过,如此往复……

两盏茶的工夫过去了,琵琶声还在继续,陈二却喘着粗气停止了进攻,这时他才发现,柳凝香的实力比他强了不止一点半点,这一段时间下来,莫说伤到柳凝香的身体,他连柳凝香的淡红色裙摆都没有碰到,反而被柳凝香躲闪之余用琵琶玩味地磕了几下头部。

他也不是没有使用暗器或毒药这种下三滥手段,只是毒气弥漫的时候,柳凝香都会微开檀口,经由自己的鲜红色唇彩吸入毒气,显然柳凝香为防范这一手,在唇彩上下了功夫;当他使用暗器的时候,柳凝香也能通过弹簧声音的细微变化而躲开。

如果没有大内专门配发用以诛杀柳凝香的“杀招”,陈二今天百分百要死于柳凝香手中。

柳凝香抚着琵琶,看着刚刚无礼的陈二现在的狼狈样子,心中不免有着出气的快感,她悦耳的声音和琵琶声一起响起:“我所弹的这曲《海清》已经过去高潮、接近尾声,还有什么招式要快些用出来哦。”

陈二知道,柳凝香没有必要撒谎,现在真的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必须要为自己的小命赌一把了!陈二又一次发起了进攻,又一次被柳凝香轻而易举地躲过,这一次,陈二猛冲过头,被大厅的椅子绊了一跤,一下子摔在了怡香楼大厅的桌椅板凳之中。

柳凝香见敌人摔倒,心道此人必然已经力竭,便准备为琵琶曲收尾,正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砰!】

“打雷了?”即使武术高强如柳凝香,听到这样一声陌生的炸响之后也吓了一跳,但是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身体就传来了一股异样:柳凝香感觉自己的左乳仿佛被一名绝世高手打了一拳,她在受力之下连续后退几步才站稳,低头看去,自己心脏的位置竟然已经出现了一个骇人的伤口,鲜红的血液正泊泊流出,将浅红色的长裙染成了深红。

“怎么……可能……”柳凝香玉体一软,无力地瘫坐在大厅的一张椅子上,一向被柳凝香无比珍爱的宝蓝色琵琶也摔在了地上。柳凝香意识到自己的伤势之后,只好拼命调动全身真气封锁血脉,这才没有像普通人心脏受创那样立刻死去。

正在柳凝香瘫坐木椅、为自己吊住半条命时,她绝望地看见,面前的陈二毫发无损地站了起来,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件黑色的管状物事。

“柳小姐,这次可是你输了,小姐可还记得自己的许诺吗?”陈二向柳凝香靠近了过来。

柳凝香稍微调整一下气血,避开了陈二的问题,有气无力地问道:“你是……用的……什么……”陈二摸清了柳凝香的状态,这才松下一口气,轻松地晃了晃手中的物事:“这是我们锦衣卫最新得到的新式法宝,名叫短铳,是皇上集结一批能工巧匠结合弗朗人的工艺制造而成,攻击时发射铁弹,声如炸雷,威力强劲,即使是铁布衫大成之身也顶不住它一次攻击,柳小姐以女流娇弱之躯,身中一铳还能与我交谈,真令在下佩服。”

柳凝香愤愤地看着陈二小人得志的样貌,索性不再说话,双手紧紧捂住左胸的伤口,力图阻止真气在心脏伤口外泄,以求能够延长自己活下去的时间,只要不再受更重的伤,柳凝香甚至可以坚持到江湖上的医仙们赶来救治自己,而一旦自己真气亏空,将难以压抑自己心脏处的血脉,届时必将短时间内失血而死。

当然,这也只是柳凝香一厢情愿而已,陈二还在这里,他是不可能坐视柳凝香活下去的。陈二低头看着柳凝香幽怨的眼神、微微颤抖的红唇,在往下看去,是她凹凸有致的玲珑玉体,长裙掩盖不住的浑圆大腿和匀称笔直的小腿,以及藤编凉鞋里的一双白嫩玉足,而这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因她们主人的重伤状态而无人保护,似乎是呼唤着侵略者来狠狠侵犯、蹂躏她们。

直到这时,陈二才猛然意识到,在自己身旁喘息、挣扎的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美女侠士柳凝香,或者说,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美女侠士柳凝香正在自己身旁喘息、挣扎。

意识到这一点后,陈二的邪念顿生,作为锦衣卫的年轻新秀,他还远远不能像他的前辈一样享受纸醉金迷的生活,虽然以前同官军平叛的时候也曾强行占有过民女,但是这些聊胜于无的性经历根本不能让他在面对柳凝香时保持理智。

他那能够开砖劈石的大手,粗暴地撕开了柳凝香脆弱的薄纱长裙。

“啊!”柳凝香惊叫一声,一直以来都是女侠、玉女的她,根本没有意识到女性本身的孱弱,大脑一片空白之下,一双白嫩的小白兔从裙下蹦出,连衣长裙被撕成了半身裙,堪堪挂在柳凝香的腰间。柳凝香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双大手就粗暴地将她按压伤口的玉手拨开,随即就攀上了她的一双软肉。冷血的陈二并不懂得怜香惜玉,更何况是对柳凝香这个将死之人,只见他的双手如厨师揉面一般,丝毫不顾及柳凝香致命的伤口,一心想要用女侠温存的母性器官养护自己沾满鲜血的掌心与五指,惹的柳凝香惨叫连连,真气外泄得更快了。

“啊!畜生……放开我啊!”柳凝香一双纤手打在陈二的胳膊上,试图将他推开,可是这却只能助长陈二的兽性。陈二大手一挥,又撕开了柳凝香挂在腰间的裙纱,这下柳凝香全身上下只有凉鞋这一件衣物了。“啊!”柳凝香羞愤地试图捂住自己的裸体。“果然没穿内衣吗?”陈二残忍一笑,给了柳凝香一个耳光:“果然,正如大内的档案所说,当今的女侠个个都是外冷内骚的骚货!”

“不是……”柳凝香刚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陈二举了起来,柳凝香大惊失色,语气颤抖地问:“你……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送你去西天啊!”

已经过完手瘾的陈二,不敢再与柳凝香有肌肤之亲,不然锦衣卫内部怪罪下来,自己可担不了。陈二暗道可惜,明白到了诛杀时间了,只见他举起柳凝香的身体之后,重重向怡香楼的大门扔过去。

“什么……不要!不要啊!”柳凝香还没来得及抗议,就感觉自己的身子一阵轻盈,已经被抛飞了出去。怡香楼的大门只是木门,陈二的力道又大,柳凝香的身体直接撞开大门,破门而出,在大街上翻滚了好几下,才仰面朝天瘫在地上。

不得不说,一代侠女柳凝香的身体确实高强,在陈二的杀招之下,柳凝香又一次撑了下来,但是这一次重击却也让柳凝香伤势加剧,真气在剧烈的震荡中大量散失,新的真气又因为心脉封闭而无法运行产生,这一次,柳凝香无论在身体还是真气上都已经油尽灯枯了。

“咳咳……哇……”柳凝香吐出一大口鲜血,待她稍稍缓过气来,四下望去,险些羞愧而死:原来一开始离开怡香楼的客人们并没有四散回家,他们中的大多数选择留在怡香楼门口观察情况,而这也意味着,对他们来说不久以前还是高冷不可亵玩的柳凝香小姐,现在突然变成了一丝不挂的当街裸女……想到这里,柳凝香急火攻心,又呕出一口鲜血。

陈二也从怡香楼走了出来,柳凝香比他预想得还要坚强,他原本以为柳凝香撞门的时候就会摔死,到了大街上就是一具美丽的尸体了,届时自己将作为锦衣卫人员提着女尸向居民们宣读告示,但是现在既然女侠还没有死去……一个更邪恶的想法在他心中成型了。陈二走到柳凝香面前,故意掏出了短铳,做出准备再给柳凝香一铳的姿势,柳凝香果然露出了惊惧的神情,不顾严重的伤势,挣扎着爬了起来,犹豫了一下,还是跪在了陈二脚下。

正如陈二估计的那样,柳凝香已经崩溃了,在刚刚她的身体被陈二抬起来狠狠扔出去的时候,她体会到了以前强大的自己从未接触过的恐惧感,那是对死亡将至的恐惧和绝望,女侠意识到在死亡面前,她的功力、美丽、礼仪和各种世人赞不绝口的品质都是那样的渺小,任何一种品质都不值得令她甘愿去面对死亡,包括所谓的女侠尊严。

摔倒在大街上之后,劫后余生的她几乎要像小女孩一样哭泣,她再也不愿意面对死亡了。

当然,理智的崩溃对柳凝香来说是毁灭性打击,但是对陈二来说只是一个乐子罢了,陈二也正是在锦衣卫系统内见多了各种各样的人的崩溃,才会敏锐察觉到柳凝香的崩溃的。

“求陈二大人,大人有大量,饶小女子柳凝香一条贱命吧!小女子做牛做马也不会忘记您的恩情!即使……即使作为最卑贱最卑贱的女奴也可以!”柳凝香强忍住伤势,像犯错的奴婢一样对陈二磕起了头,即使鲜血涌上喉头、大口呕出,柳凝香也要强撑着喊出来各种自辱的话语,只是祈求陈二留自己一条命。

“柳小姐,柳小姐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我不相信!这不是柳小姐!真正的柳小姐一定还在怡香楼里!”

“呸!婊子一个!我真是瞎了眼才来怡香楼听这个婊子弹琵琶!谁知道暗地里被别的男人透过多少次了!”

……周围围观的客人们也开始议论纷纷,但是无论是对柳凝香痛心疾首还是破口大骂,此时他们的眼睛都离不开柳凝香那白皙完美的玉体,即使在白嫩的玉兔下方有一处血林琳的伤口。这些男人们的痴态自然也被陈二看在眼里。

陈二抓住柳凝香的头发,制止了她的磕头,然后转向众人宣告:“本官奉皇上之命前来诛杀妖邪淫女柳凝香,如今淫女重伤不治,本官原本计划将其枭首荒野,但是念及淫女在闹市引诱诸位长达两年之久,犯下放荡之罪,本官决定将淫女抛于此地,对于淫女有任何复仇之愿望者,可以自主处理淫女!”说完,陈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柳凝香不愧冰雪聪明,陈二的话还没说完,她就意识到了陈二要将自己扔给大家轮奸,真气即将亏空的她深知被轮奸的后果,吓得花容失色、小脸煞白,赶忙跪伏着去追赶陈二,好不容易拉到了陈二的衣襟,柳凝香哭喊着哀求:“陈二大人!小女子……奴家真气快要散尽了,这么多人轮奸奴家,奴家一定会心脉伤口破裂而亡的!求求陈二大人莫记前嫌,带奴家走吧!大人!大人!”

对现在力气连普通弱女子都比不上的柳凝香,陈二连头都不屑偏一下,只是抬起一只脚,用厚重的靴底部狠狠踩中柳凝香的玉手,迫使柳凝香惨叫一声之后松开了衣襟,然后施展轻功远去了。

被抛弃的柳凝香还在徒劳地向陈二离去的方向爬行着,随即脚踝一紧,男人们的大手将她拉入了罪恶的海洋……肉棒粗鲁地插入柳凝香身体上的每个穴位,小嘴、私处、后庭甚至心前的伤口,柳凝香连一句求饶的话语都说不出口,一个求饶的动作也做不出来,她终于还是无可奈何地陷入了自己最不愿触及的境地:对死亡将至的恐惧与绝望。

事后,没有人能回忆起柳凝香是在轮奸狂欢的哪个阶段失去呼吸的,也没有人能猜到第二天陈二是以怎样的心态收走柳凝香那已经不成样子的尸身的,但是每一个金陵人都能从城东门吊着的艳尸的表情看出来,淫女柳凝香一定是带着难以想象的身心痛苦含恨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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