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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新生 9

[db:作者] 2025-08-16 21:19 5hhhhh 1670 ℃

站在克莱夫和约书亚身后的是埃尔文的弟弟,来自罗扎利亚七大家族之一的拜伦·罗斯菲尔德。作为伊索德港的领主,他不仅有着富可敌国的家产,所经手的产业也与整个罗扎利亚公国的经济体系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当然也可以这么说,埃尔文能够成为罗扎利亚的大公,除了借助不死鸟的力量统一北方诸侯国立了大功,其在七大家族各自为阵的复杂派系斗争中最终获得了多数人的选票也少不了拜伦在背后的巨额资金支持。

奥利弗列姆公的笑容并没有消失,对于他来说,拜伦和埃尔文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政治、家族、兄弟关系简直是他大作文章的突破口。

“我们当然希望和平解决这件事,但只有金钱是不够的。尤其是在和平的年代,那些来路不明却用外汇的方式流转到我国的钱财,也会使我国政府的公信力蒙受损失。在罗扎利亚这或许算不上什么,但在桑布雷克这样的宗教国家,我们的人民每周都会去瑰莉格尔教堂参加礼拜,聆听牧师们宣讲的教义。其中宣讲的最重要的主题之一便是反对政府官员贪污腐败的行为。桑布雷克的官员几乎没有靠着金钱贿赂攀升的机会,因为监督的权力已经下放到了整个社会。”

奥利弗列姆公对拜伦说完,转头看向了安娜贝拉,“我仅仅是指那些靠着国家动荡谋不义之财而一夜暴富的人们。在桑布雷克,这样的暴发户有一个专门的称呼叫做‘寡头’。但我这样说绝不是在干涉罗扎利亚的内政问题。”

拜伦的表情生气极了,如果他的手中还有茶杯,那么想必这只茶杯已经被他捏碎后丢到奥利弗列姆公的脑袋上去了。

安娜贝拉立刻出来打圆场:“舞会前我已经与奥利弗列姆公聊过修复同盟协议的事了,舞会中发生的意外也是谁都无法预料的。如果不是因为我们提早结束仪式回房休息,那么恐怕包括我们在内的所有高层人员都会被卷入敌人的袭击当中。是我们罗扎利亚的不死鸟之盾保护了大家,也向大家证明罗扎利亚仅仅只是遭遇偷袭,也有实力很好地解决问题。”

安娜贝拉由衷地夸奖克莱夫,这让克莱夫觉得谈判席上的母亲判若两人。

安娜贝拉继续说道:“假如两国之间因此而产生无法解开的矛盾,说不定就正中敌人的下怀了。我的意见是,罗扎利亚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同意桑布雷克提出的一些赔偿要求。但桑布雷克也应该知道,赔偿并不是罗扎利亚应尽的义务,当务之急是找到破坏舞会的刺客,并调查出刺客真正来自哪个国家,刺客的目的是什么。有可能的话,两国联手针对派遣刺客的国家进行制裁也是不错的规划。”

克莱夫第一次在正式的会议中倾听安娜贝拉的谈判,他差点儿对母亲的印象有所改观,但他发现约书亚握紧的拳头仍然没有松开。他清醒过来,知道安娜贝拉所说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台面上的客套话。

“我们回到刚才的话题吧。”奥利弗列姆公将视线转回到约书亚的身上,微笑着说道,“使节团每年会来访罗扎利亚,最大的目的便是邀请罗扎利亚未来的大公前往桑布雷克。不知今年的来访是否能够促成这样的邀请?你们知道,无论是教学资源还是先进技术的生产线,一旦传授给罗扎利亚,便是泽福整个风暴大陆的所有人民的恩惠。我们希望未来的大公能够常驻桑布雷克皇国,与皇子共同成长,这何尝不是一种修复两国同盟友谊的绝佳途径。”

这听着似乎利益颇丰的条件让普通人为之心动,但和刚才谈论的似乎不是同一个话题。克莱夫的大脑在尽可能快地缕清这些问题。为什么在避免误会和战争的同时要频繁邀请约书亚前去桑布雷克?安娜贝拉明明在前一日的清晨对他说过,约书亚不能离开这个早就设计好的谈判陷阱。

那么谈判陷阱到底是什么?克莱夫回忆着谈判中那些奇怪的细节。最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桑布雷克多年派使节团前来邀请约书亚只有一个目的,名义上作为大公未来的继承人出国留学被传授先进技艺,但实际上桑布雷克对不死鸟显化者的能力馋涎已久,他们想将不死鸟占为己有。即便在这些年的调查当中,全大陆的显化者都无法再成为召唤兽,但这些显化者运用魔法的能力还是远远高于其他禀赋者。一旦约书亚踏出国门,便可能如5年前的吉尔那样,成为他国的囚徒和试验品,永远也回不到罗扎利亚了。

想到这里的克莱夫双手撑住桌子站了起来,他想问奥利弗列姆公一个最根本的问题。

“恕我直言,罗扎利亚这些年一直得到不公平的待遇,并没有自由地行使过什么权利。假如你们想借用这次意外达成某一项条约,无论是什么,从现在起,你们能否承诺条约的公平性。”

奥利弗列姆公的笑容在望向克莱夫的时候消失了。他的面前站着一个高大挺拔的年轻骑士,正像凶猛的野兽一般双臂支撑着身体向着桑布雷克贵族们座位的方向倾斜,用他健壮的身体投下深重的阴影,挡住了照向奥利弗列姆公的光线。

起初,他并没有意识到克莱夫的气势是如此地具有攻击性,以至于在谈判的时候几乎忽略了他那种游离于政治家的散漫措辞,而不知道他隐藏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克莱夫……”约书亚在一边冷静地拉住了克莱夫的手臂。兄长的样子太像是伺机行动的野狼,或许在下一秒就会用夸张的肢体动作使得谈判破裂,因此约书亚试图将他劝回座椅。

“……坐下,克莱夫。”约书亚压抑着失落的情绪小声地说着唇语。

不,克莱夫的力量在抗拒着这一点,约书亚向反方向拉扯他手臂的力道并没有撼动他一丝一毫。他盯着奥利弗列姆公,像是在说,不准打我弟弟的主意,从罗扎利亚公国滚出去。

安娜贝拉将视线转向克莱夫,她清楚罗扎利亚只有在这点上不能让步,埃尔文和克莱夫不会交出约书亚,妥协意味着整个罗扎利亚都将依附于桑布雷克的统治。拒绝必然会导致冲突,只是克莱夫的敌意远比她想象中还要强烈,这或许是她长时间和埃尔文交谈分析未来发展趋势时所没有想到的。战争可能是罗扎利亚唯一的出路,而培养克莱夫成为一名真正的军事将领将会是最为紧迫的事。克莱夫可以和约书亚分别司掌军事和行政领域,并互相制约。这也是她要求克莱夫从小避免参与内务要事的原因。而如今,当她明白克莱夫是如此深爱着他的弟弟,她终于认清一切都是上天最合理的安排。

安娜贝拉内心暗自盘算,那个极为冒险的主意即将要开始实施。她抿了一口茶,用沉着的声音主持这场会议迎向结束。

所有的谈判都会在没有结论的情况下戛然而止。这一次也不例外。除了拜伦,没有人觉得应该在深夜继续这个无止无休的无聊话题。当安娜贝拉宣布谈判终止的时候,狄翁拿着长枪推门进来了。他错过了整个会议,一边喘着气,一边憔悴地将长枪递给了一边的侍卫。

奥利弗列姆公拍了拍狄翁的肩膀,与他耳语知会了情况。狄翁的脸上满是遗憾和茫然,在奥利弗列姆公离开他身边后,狄翁欲言又止地望向了坐在一起的克莱夫和约书亚。

约书亚站起来,伸手和狄翁相握,他们四目相对,彼此都知道接下去的命运将会使他们渐行渐远,而情比金坚的书信往来再也无法拉近盟友之间的距离。

“……我欠你一个人情。”狄翁说的是龙骑士的事情,他没有细说具体的事情,因为他怕再一次伤害到约书亚的感情。

“皇子殿下,追踪到刺客了吗?”克莱夫走近和狄翁耳语。

“很遗憾,就差一点就能追踪到了,但遇到了魔法生物的阻拦,耽误了时间。”狄翁将情报全部告诉了克莱夫,“根据对方的攻击方式可以判断那是只风翼的魔法生物,而可以召唤这种魔法生物的人应该就是显化者。”

“你的意思是……?”

“全大陆目前存在的显化者只有八人,而能够操纵风翼的显化者,只有迦楼罗。只要查出迦楼罗和另一个刺客从属于哪个国家,便可以知道刺杀的真正目的。”

真希望今晚的谈判对象是狄翁,多么简洁而直白的判断依据,不同于那些想将问题复杂化而达到利益最大化的政客,狄翁的判断只需很短时间便能化解所有的问题。

约书亚握着狄翁的手没有松开,他的语气像是在恳求,也像是在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两国之间避免不了一场战争,你一定不会参战的,对吗?”

狄翁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这不像是在谈判桌上的约书亚会说的口气。如果自己像克莱夫那样拥有一个弟弟,或许也会长成像约书亚这样的孩子,用诚挚的语气求自己不要掀起对外战争。

狄翁揉了揉约书亚的头发,走出了会议厅。自己错过了这次会议,那么至少应该在回到桑布雷克后与父亲谈谈这件事,对阻止一场没有必要的战争做出一些努力。

在送走了所有使节团的人以后,安娜贝拉留克莱夫在会议厅里,与他交流了接下去要准备的事。

“看到刚才奥利弗列姆公的表情了吗,因为你站起来与他对抗。圈养家宠的人习惯了宠物温顺的态度,却不知道郊外夜晚出没的野兽有多么凶猛。只要罗扎利亚的态度像进攻的野兽一般永不屈服,那么即使是桑布雷克这样实力雄厚的国家也会敬畏我们三分。”

克莱夫记住了安娜贝拉的这些话,但他还没有下定决心。对于罗扎利亚这样孤立无援的弱小公国来说,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如果有任何极其冒险的计划,都必须深思熟虑才能施行。克莱夫认为把全部的赌注都押在进攻上是很危险的举动,因为他根本不相信进攻能完全拯救罗扎利亚。

他就这样一边思考,一边路过了约书亚的卧室。他看见卧室的门开着,仆人们都被驱散了,约书亚正独自对着书桌上的礼物和信件哭泣。

约书亚把飞龙草花丢在一边,胡乱地拆开了包装礼物的蓝色丝绸缎带,拿出了里面的物品。那是一些奇怪的机械工艺微缩样品,像是满布叶片的涡轮增压器、能量收纳晶体管、导航轮盘、指数显示腕表。看到这些物品后,约书亚又开始笑了,因为面部肌肉的影响,饱含在眼眶中的泪水又流了下来,他就这样又哭又笑地打开所有的礼物包装,翻看一个又一个不怎么实用的工艺样品,无声地用手背一遍遍擦去止不住流下来的眼泪。

克莱夫站在门口看了很久,他知道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打断约书亚,但是他的心中也有一丝莫名的愠怒,他讨厌一切让约书亚流泪的男人,包括这个和他书信往来还送些破玩意儿的家伙。

“你爱他吗?”克莱夫冷不丁地开口。

约书亚知道克莱夫在门口看他,这扇门就是为他打开的,他轻轻地放下礼物,转过身来,否定克莱夫的话就像是一针强心剂。

“不,对于勒萨若殿下,我只有尊敬。这不是一种特殊的感情,或许连兄弟情也算不上。”

“但你却在为他而哭泣。”克莱夫双手抱在胸前,斜斜地倚靠在门边皱了皱眉。他显然没有停止生狄翁的气。

“我不是为他而哭,我是……我是讨厌太过渺小的自己……”

是吗?克莱夫低下头叹了口气,但手臂却被约书亚抓住了,他把克莱夫拉进房间关上门。他用手臂勾住了克莱夫的脖子,踮起脚尖的同时柔软的双唇就贴了上来,疯狂地索要克莱夫的吻。

这是前一晚打破禁忌后约书亚第一次的进攻,克莱夫感受到了这种冲动而悲伤地想迫切证明自己的情绪。他还来不及为约书亚擦干眼泪,就将约书亚抱起紧贴在门背上热吻。舌尖的互相交缠让甜蜜在濡湿的口腔中蔓延,这让约书亚止住了悲伤,渐渐收起了眼泪。

“我是多么希望……能和老师,哈尔波克拉特斯二世交流读书心得。想和所有的学徒们坐在一起聆听他的授课。可是我无法这么做,因为我是不死鸟的显化者,我只是谈判桌上的筹码……”

约书亚压抑着的消极情绪全都爆发出来,他用手极力地撕扯着自己的晚礼服。

“我受够了,还要多少年才能摆脱这样的羞辱?我永远不会原谅他们,那些桑布雷克的老东西,那些龙骑士,他们只把我当成棋子,当成一具没有思想的玩偶,他们全都是些吃人的家伙。”

“丢掉这件讨厌的晚礼服吧,和那些被迫要完成的使命一起丢掉。”克莱夫将他的礼服从肩膀处扯开,宝石、花瓣和蝴蝶结随着撕扯的外力散落一地,露出了束缚身体的复杂吊带内衣。

虽然谈得上仪式感,但让约书亚这种正在发育的体格穿女士的束胸内衣还是太过苛刻。类似捆绑仪式般的丝带盘根错节地将胸部轮廓挤压得饱满而圆润,又穿到腰部后面拉紧打成死结。腰部和胯部连接着看似宽松的蕾丝吊袜带,但实际上却对腹部和大腿肌肉的伸展造成了严重的阻碍。克莱夫将他的裙撑和吊袜带解开,褪下他白色的手套和丝袜,让他的身体暴露在自己的视野当中。

这一天过得并不顺畅,但克莱夫并不知道约书亚一整天都像是在接受刑罚。他让约书亚转过身去,帮他扯开束缚腰部的死结。

内衣褪去之后,约书亚身体的伤痕是显而易见的,并不比手腕上的伤痕轻多少。桑布雷克的贵族们说应该让约书亚感受到女士们穿衣的辛苦,因为约书亚宁愿在舞会上选择狄翁,也不愿意与女士们一起跳舞。

克莱夫并不知道这些,他也不知道以前的宴会中约书亚做错了什么,或是被贵族们威胁过什么。他本想仔细地检查约书亚是否受伤,但他现在只是震惊地望着这些被勒出血迹的擦伤、绳结摩擦皮肤的裂伤、起泡的足跟,无法置信地蹲下身来,心疼地摇了摇头。

“我去找一些治疗药……”克莱夫想打开门,但是被约书亚拉住了。

“不,别走,留下来陪我。”

约书亚像在渴求,双眼中的泪水又渗了出来,脸颊哭得通红。他一直需要克莱夫的守护,但是这些年来多重的阻挠使克莱夫不敢再轻易接近约书亚了。他们都知道这不仅仅是安娜贝拉从中作梗的原因,那些让他们受伤和分开的理由不只是存在于罗扎利亚的宫廷之中,也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无处不在的贵族观念之中。现在,他们终于能够在一起了,但他们仍然预感到明天马上就要分开。

克莱夫将约书亚抱到了床上,轻柔地分开了他的双腿。他知道约书亚能够忍受疼痛到什么程度,那些童年因为伤病而锥心刺骨的哭喊画面克莱夫都亲眼看到过,他不忍心像前一晚那样对待他。他只是慢慢地挺进,让约书亚能够觉得舒服一些。

但是克莱夫想错了,在插入的那一瞬间他感觉浑身就要冒出火来,眼前的景象闪烁着白炽般的亮光。他感觉快要失去自我,那种无与伦比的悲悯的情绪像海潮一般涌上心头。他看清了在巨大而幽蓝的丝茧面前,约书亚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眼中倒映出的的凤凰双翅的火焰。

他抱住了约书亚的身体,就像抱住了一片羽毛那样轻盈。这是他生命中最无法抛弃的沉重,但他此时却觉得仿佛坠入了无边无际的云端那样轻盈。

那或许是未来的景象。他将那个血流不止的约书亚和在身下喘息的孩子结合在了一起。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是如此地想将约书亚的身体刺穿,蹂躏,进而毁坏。他为约书亚全身的伤痕而悲鸣,转而又兴奋地高歌,他就像野兽一般在内心咆哮着,吞噬下了稚嫩的肉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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