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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传一 弟弟提督的日记,3

[db:作者] 2025-08-16 21:19 5hhhhh 6950 ℃

房间里摆了两件差不多半人高的架子,中间悬着一根粗壮的麻绳,绳子看起来已经老化,粗糙的纤维毛发张牙舞爪地扭曲着,抓上去摸一摸就会拉得满手红痕。

周围还放了一些小道具,比如低温蜡烛、项圈、电击棒等等。我猜到了今天的主题。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惹人注目的,要说特别,还得是这两位美人姐妹。

吹雪扮演了调教师,或者是驯兽师这样的角色,她上身着短款黑色皮衣,露出肚脐和性感的腰线,下身则是包臀黑裙,然后是满腿光滑的黑丝,再往下,小腿肚则被一双长筒皮靴包裹起来,这身与平时风格迥异的打扮让她看上去很有野性。

她神情表现出高傲,妆容却又带着一丝魅惑,让人感觉出危险,却又无比诱人。

而妹妹白雪,则是她的搭档,也就是受调教者。她的穿着与平时无异,水手服、短裙,只不过比起神态自若的姐姐,她脸上呈现的是不自在的羞赧,当然了,她被剥夺了坐下或站立的资格,一直跪在地上。

吹雪告诉我,白雪如此被动的性格,很适合玩这种游戏,她很喜欢被控制的感觉,也可以接受更加重口的玩法,比如喝尿吃屎,还可以肢解,疼痛和虐待会让她感觉到自己是被在意的,这会让白雪感到很爽。所以她们就准备了这副场景。

“虽然不太能理解白雪,不过谁让我是姐姐呢?妹妹的愿望,我当然要满足她啦!”吹雪说了这样一句俏皮话,然后被白雪不赞同地看了一眼。

白雪似乎想要和她呛声,不过在意识到我还在这儿之后,就收回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我转身让吹雪帮我脱掉了外套,洗了个澡冲去一天的疲惫,然后才回去房间。

饮品和点心已经被吹雪贴心地准备好放在了案几上,我随意坐进沙发,示意两姐妹可以开始她们的表现了。

吹雪很快就把自己代入到角色中去了,她昂扬着脸,手里握着皮鞭,在空中挥打出刷刷刷的破空声,高声娇喝让白雪过来,她要给白雪戴上镣铐和枷锁。

而白雪看上去还是很不自在,她是那种稳重的性格,说的不好听点,那就是沉闷,她不太适应姐姐跳脱的节奏,现在看上去好像就要反悔了,于是我适当地给她施加压力,故意说:“白雪,你在犹豫什么?我可是很期待呢。”

在神奇能力的加持下,白雪很快就下定决心配合吹雪完成这场表演了。她马上就想要站起来,却被吹雪一鞭子抽中了奶子。

“啊!”敏感的地方被这么大的力道击中,本该是痛到难以忍受的,结果白雪的样子看上去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她露出又痛又爽的表情,起身的动作就这样被遏制住了。

我明白吹雪的意思,在这场演出里,白雪没有人权,她是一只母狗,所以只能四肢着地爬行,任何违背命令的行为都会遭到惩罚。

白雪看上去有些委屈,但还是趴下来,不熟练地用四肢爬过去找姐姐。可以看得出来,她没有这种惊艳,爬的时候显现出一种笨拙感,身体起伏很大,而且东倒西歪,需要加强训练。

吹雪看上去也不甚满意,于是又一个鞭子甩过来,直直打在了白雪的脊背上。这力道不同于先前那一下子,之前的还可以算小打小闹,这一鞭直接把白雪的衣服给抽烂了,白色水手服应声破了个大口子,露出脊背上的红色鞭痕。

白雪身体颤抖,腰塌下去又弓起,这副反应让我怀疑它是不是偷偷高潮了。

吹雪似乎也有此疑惑,她转到白雪屁股附近,掀开了她的裙摆,里面的白色内裤赫然印出了浅浅的水渍。

“骚母狗。”吹雪和我的心声不约而同了,她直接骂了出来,把内裤拨到一起当成丁字裤勒住骚逼,然后用鞭子坚硬的柄头去戳弄白雪的下体,把白雪戳的直摆头,屁股扭来扭去得挣扎。

“啪!”又是一下,这次抽中了白雪的屁股,顿时红痕浮现,白嫩的屁股被抽中的地方直接高高肿起,让原本圆润的臀部曲线变成了不规则的形状。

吹雪左右开弓,左臀和右臀的连连遭受暴击,几十鞭子下去,整个臀部红痕遍布,红肿得像发了酵的馒头。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白雪也只是轻哼,没有高声浪叫,让人感觉这些手段对她来说只是小打小闹而已。不过只要看一看她的下体,就能知道她的身体反应和表现出来的完全不同。

吹雪错开身后,我能清楚地看到白雪的下体状况,那条内裤已经不能穿了,整个裆部都是淫液,因为兜不住那些淫水,有些已经滴落到地板上。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阴唇含住了,白雪的骚逼正饥不择食地蠕动着想要把内裤吞进去,让内裤来操她。

在惩罚过她之后,吹雪理了理头发,又站到原先的位置,紧接着拿起了一把剪刀。

她手法迅速,没有伤到白雪,简简单单就把她破烂的外衣给剪掉,露出里面颇具美感的身材,然后是裙子、内裤,随着吹雪的动作,越来越多的衣服掉在地上,而白雪衣不遮体,现在让她出门一定会被当成暴露狂小骚货。

毁掉这些碍事的衣服之后,吹雪拿起一根低温蜡烛,去房间里的照明蜡烛处借火点燃。低温蜡烛的烛心迅速燃烧起来,靠近的蜡烛柱体逐渐融化成了液体状。

吹雪走近白雪身体,手上稍稍倾斜,热蜡就从柱体的边缘滴落,啪嗒一下打在了白雪的肩头,一个红斑瞬间凝固,白雪同时给出反应,肩头猛地一缩。

吹雪不给她任何反应地机会,如法炮制,在白雪的全身都滴下了蜡烛,白皙甚至泛着莹光的身体被蜡烛一点点渲染出了红色。

最后,当然少不了那些敏感地带。吹雪让白雪如小狗躺倒一样露出腹部,双手双脚抬起来并且岔开,白雪照做了,不知道是出于不想被惩罚的心理,还是渴望更多蜡烛和滚烫的温度。

一滴红蜡缓缓坠落,仿佛被按下了0.5倍速键,下落后正中红心,不偏不倚地包裹住了白雪的奶头,这一下子可不同于鞭子的那种刺激,白雪猛地尖叫出声。

吹雪如法炮制,又移动低温蜡烛,让蜡油细细包裹了她另一个奶头,接着就是她下半身的阴蒂。

拨开湿漉漉的白色内裤,一颗肿胀到突出阴唇包裹的大阴蒂颤颤巍巍地哆嗦着,似乎已经知晓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

远高于皮肤的滚烫温度袭上敏感多汁的小穴,白雪不出意外地直接高潮了,她大张着嘴尖叫,发丝因为头部不停地甩动而狂舞,但是下体却不动如山般定住,甚至腰腹还微微往上抬了抬。

吹雪骂她是骚货,连蜡油滴在阴蒂上都能让她高潮,而白雪只是呜呜哭着,眼泪渐渐流了满脸,骚穴也流了眼泪,把地板都打湿了。

在滴蜡将白雪的乳孔和阴蒂都封上之后,吹雪又找来了一套设备,几根透明中空的细软管子,连接着一个袋子,我隐隐有些感觉,知道这是做什么的。

接着,吹雪开始行动,她将细软管子易于塞入的一头往白雪的尿道里挤进去。

白雪的身体猛地弹了起来,又重重落下,她哭得眼泪直流,大喊大叫的呻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心翼翼的轻声抽泣,好像是害怕自己一个动作,那管子就会戳破她的尿道,让她变成一个失禁母狗。

细细长长的管道一直不停地往里面捅,我目测一番,发现起码伸进去的一根手指的长度,而这种折磨也让白雪由一开始的反抗变成现在只是微微轻颤的麻木。

吹雪摆弄好了东西,又轻轻拉扯了一下,白雪的大腿就抽搐起来。

打开一个附在细软管子上的开关之后,淡黄色的尿液就慢慢充盈了整个管道,从尿道口一直流到那个用来承装尿液的透明袋子里。

又见吹雪拿来一个四指粗细的肛塞,放在白雪的菊穴处左右比划。肛塞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跟肉质圆润的臀部相比起来让人心惊。

吹雪伸出手指钻入白雪的菊穴,在里面抠挖扩张,咕叽咕叽的水声逐渐从菊穴里传出来,小声又淫糜。

等到吹雪张开手指将菊穴撑开,里面黏连着拉丝的肠液失去了肛门的阻挡,受到重力作用缓缓下坠,在地板上也画出了丝线的形状。

肛塞被塞进去的时候,白雪的骚逼再一次高潮了,而这次肉眼可见地可以观察到她尿道的情况,原本即将断流的尿液又刷新一样出现,如同被洪水充盈起来的小河,尿液多到落入尿袋里面都会发出噼噼啪啪声。

给白雪带好肛塞,吹雪又拉了拉,白雪应激地收缩了菊穴和骚逼,把两样插进去的东西吸得紧紧的,吹雪见状满意地点点头。

现在白雪已经成为一个无法控制自己排泄的骚婊子了。

接着又是一个道具上场,一颗持续震动着的跳蛋,只是刚刚触碰到阴唇,白雪就是猛地一哆嗦,她呜呜叫唤,手臂在空中无力挥舞,两腿依然大敞着放开门户。吹雪不理会她明明很爽却故作别扭的姿态,硬是将这颗高频震动的跳蛋塞进了她的骚逼,用胶带把电线固定在了白雪大腿内侧。

直到现在,白雪的调教工作也不过才开了个头而已。

吹雪指挥妹妹站起来,可白雪现在两眼无神,腿根抽搐,高潮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来上一次,顺带着将尿液和肠液也一起冲出来,三重喷射的感觉必然是爽极了的,我看到白雪的口水从微张的齿缝间流出。

她颤颤巍巍地爬起来,期间如果吹雪不满意还会遭到鞭子的抽打,很快她莹白如玉的肌肤上就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痕。

白雪被牵引着走到架起来绷紧的绳子附近,吹雪指挥她张开腿跨坐到绳子上面,白雪一上去,原本笔直的麻绳就下沉了几分,粗大又粗糙的麻绳就这样操进了白雪的小逼里。

她稍微一动,就颤抖着再次潮喷,她就这样坐在原地无法动弹,绳子上闪烁着亮晶晶的淫液。

可吹雪不会让她停下来休息,一个鞭子抽过来加重了她的快感,白雪不得不一边走绳用麻绳磨逼,一边听从白雪的吩咐浪叫出声。

吹雪教导她,无论我给予的是快感还是痛苦,她都要全盘接受并且感恩戴德,不可以反抗、不可以哭闹,而是要以提督为中心,做好一个舰娘该有的觉悟,最重要的是需要表达出来,不能像以前那样闷头不说话。

白雪没有任何力气反抗,她或许之前只是对我有些许好感,但是今晚过后,在吹雪的调教和我的操干之后,她会变成一只听话的忠犬。

白雪艰难地在麻绳上行走,她哭得满脸是汗,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样子,但是胸前被蜜蜡包裹住的奶头高高耸立,周围的乳晕几乎是深褐色,尿袋里的尿液越来越多,一个袋子已经盛不住了,骚逼和菊穴更是不用多说,全部处于发大水的状态。

等到白雪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这场淫糜的调教才算是结束。在吹雪宣布结束的时候,白雪紧绷的心弦断开,她一放松,直接把全身重量都落在了骚穴那一点上,又是尖叫着高潮了一次。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让骚逼菊穴高潮……”白雪好像被洗脑了一样,现在只要高潮就会条件反射地主动把感谢的话叫出来,像巴甫洛夫的狗。

吹雪一脸荡漾地朝我看过来,她的眼睛从我全身扫过,然后直勾勾盯着我被撑起的裤裆,邀请我来检验姐妹俩忙活了一晚上的成果。

我应言走过去,先是撩起吹雪的包臀裙,摸了摸手感极佳的黑丝。不摸不知道,这骚货包臀裙内部也是大有乾坤,她穿的是开档丝袜,没有内裤,阴部大喇喇地裸露在外,现在一模就是一手的淫水,手指稍微靠近就会被她贪吃的骚逼吸住不放,显然刚刚白雪的调教也让吹雪饥渴难耐了。

只不过今晚的主角应该是白雪,吹雪自觉让出了晚上第一次被我操的机会,她听话地走到白雪周围,让白雪跪趴着扶上矮沙发,自己则躺在白雪身下,准备马上在我操白雪的时候舔舔鸡巴解馋,还可以喝一些白雪的淫水。

淫荡至极的红肿屁股在我面前暴露无遗,我没有解除任何一件道具对白雪的控制,只是用手指抠了抠,将滴在她三点的蜜蜡抠下来,露出里面依然红肿的凸点。

她的奶头自然是无需多说,肿大如樱桃,好像给婴儿喂过奶水的少妇,而阴蒂已经完全无法被阴唇包裹进去了,只能可怜巴巴地露在外面,随便什么东西都能刺激到她。

如果就这样放她离开的话,无论是爬行还是走路,都会无可避免地摩擦到她下体的阴蒂,从而引发高潮反应。

骚逼里面还装着跳蛋,马上操穴的时候可能会有些奇妙的反应,不受控制的感觉有时候会非常刺激。于是我就着潮湿无比的穴口,在鸡巴涂满白雪骚逼的淫液,然后毫无顾忌地刺了进去。

跳蛋的电线存在感很强,有些搁人,在抽插时候会加大摩擦感,但是又不会引发什么不良后果。顶到底之后,龟头自然而然地会与仍然在震动的跳蛋接触,刚刚碰上的时候,我差点没忍住射精。

这种高频震动到来的跳跃感,就好像有人在给我口交的时候嘴里还倒了一包跳跳糖,不,我觉得远比那种方式更令人兴奋舒服。

抽插的时候白雪的腰塌下去又浮起来,菊穴受了刺激更加拼命地吞吃肛塞,时而溢出肠液,让它们在阴户与淫水交汇。白雪无法控制地自助排尿,只要操一下,连接着外置尿袋的尿道口就会喷出一点尿液,灵敏得像个开关。

我喟叹出声,不由得夸赞吹雪的手艺,她对自己的妹妹好不心软,该出手就出手,完完全全把白雪弄成了一个鸡巴套子。

享受着姐妹俩的劳动成果,我猛干白雪的骚逼,直到她的尿再也喷不出来,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到后面,她整个人已经快要昏迷过去了。

在操进她的子宫里发泄出来,我松开了握住她腰肢的手,白雪顺势倒下去,刚刚被内射过的骚逼好巧不巧落进了吹雪的嘴巴里,就好像久旱逢甘霖,吹雪欢欣鼓舞地吮吸白雪的骚逼,不光喝掉了对方的淫液,连带着我射进去的精液也一起吞吃入腹,期间还发出啧啧作响的咂嘴声。

好几次无意间舔到了白雪的阴蒂,时轻时重,这种触碰很快就让白雪再次泄了出来,吹雪发现了这个开关之后,就发狠地攻击对方的敏感点,白雪在被我操过之后,还要被她的姐姐用嘴操,哭得梨花带雨,奶子随着过度快感引发的身体抽搐反应一起起舞。

等到骚逼再也喷不出来了,吹雪又好似不满足地爬起来,想要去舔白雪的菊穴,把那些肠液也一起吃干净。

我乐见其成,所幸就以这样的姿势开始操吹雪——白雪伏在沙发上撅起屁股,吹雪抓住她的屁股舔穴,自己也同样撅起屁股,来供我使用。

包臀裙的材质不易毁坏,也没什么弹性,我把包臀裙卷起来撩到她的腰腹处,手指就这样插进她开裆丝袜处不停流水的骚逼,一时间,白雪和吹雪同时发出了呻吟,就好像我在操两个人一样。

我只要开始操吹雪,她就会坏心眼儿地舔白雪,而我一旦停止,她也会停下来不动。

白雪最先忍不住,大概是因为被舔得正爽的时候突然被打断停止高潮,这些感觉实在太磨人了,她又不像姐姐已经经受了很多天的调教。她知道主动权掌握在我手里,只能哭哭啼啼地哀求我,让我狠狠操她的姐姐。

我感觉到,在吹雪听到白雪这样说的时候,她的骚逼猛地一紧,就此她的身体兴奋起来,阴道富有弹性的肉壁馋得不行,一边分泌口水一边紧绞着手指不放。

我收回手指,挺胯送昂首挺胸的鸡巴进入了另外一个销魂窟,吹雪的媚肉四面八方朝我裹挟而来,舒爽至极。不同于白雪骚逼无意识的蠕动,吹雪小穴的收缩明显带着一种规律性,她是在有意控制自己骚逼收缩的频率,以达到与鸡巴配合的目的,会让我更爽。而我舒服了,她就会舒服。

我没有故意折磨她,直接一杆进洞到了最深处,吹雪没忍住张嘴大叫,直接高潮,同时牙齿磕到了白雪的阴蒂,于是连带着妹妹也攀上了顶峰。

难以想象晚上我和两姐妹做了多少次,不得不说这次的姐妹盖饭是一场极其成功的性爱展示,在她们俩身上,我感觉到了三人行的别样快乐。

我在吹雪的骚逼里中出内射,然后又让她们像小鸟夺食一样争抢着给我口交。在射到她们脸上之后,这场性事最终偃旗息鼓,两姐妹被操得几乎生死不知,放开她们时,一个个都瘫倒在地上,躺在淫水绘制的水坑之中,狼狈又色情。

我叫醒她们,让她们负责把房间里的脏东西都清理好,我鼻尖尽是一股骚味。

吹雪比白雪好一些,因为今天少经历了一场调教,她身先士卒爬起来,把自己当成母狗去舔干净地上的水渍。白雪缓过来之后,也加入了吹雪舔地板的队伍。

我瞥到白雪胯间的尿袋已经装满了,瞬间,脑海里有关白雪今晚的表现一一闪过,我知道该怎么调教这个舰娘了,毕竟她看上去就很喜欢这种重口表演。

我决定让白雪承担更加重口的玩法,比如饮尿吃屎,要让她的骚逼每时每刻都处于扩张状态,也可以去扩展她的食道,把她的口腔当成骚逼一样去开发,再过分一点的,就是肢体破坏,然后修复重组,如此循环往复下去。

那么开始的第一步,就应该让她把自己的尿喝进去。

我拽下了白雪的尿袋,手指接触到尿袋表面,还能感觉到尿液温热的温度,我将尿袋递到白雪跟前,让她仰头张嘴,我会亲自把尿袋里的尿倒进她的嘴巴里。

白雪在被我操过之后,表现出了绝对的忠诚和服从,没有多余的表情和话语,她痴迷地看着我,有些发愣地张开嘴。

哗啦啦几声,骚臭的尿液就这样全部倒进了她的嘴里,一滴都没有遗漏。白雪顺从地喝光了自己的尿,并且一直在说“谢谢提督”“谢谢主人”。

又觉得让白雪独享这种“恩赐”不太厚道,于是我命令白雪去跟吹雪接吻,让姐姐也尝尝妹妹的骚尿。

看着两个浑身充满色情印记的美人忘情地舌吻,我吩咐她们清理好自己之后,这才离开找了个干净的空房间休息。

下次就该是白雪的单独侍奉阶段了,我由衷地期待着。

2月3日

我将白雪也送进了调教室,跟负责调教的舰娘说了一下我的想法,她们满口答应,一定会给我一个满意的成果。

吹雪自然也会进入调教室,不过她的专业能力过硬,可以帮我处理一些日常工作事务,最重要的是足够忠诚,不仅主动上门求操,而且还会引领着后辈,让她们同样变成我的人。因此,吹雪的调教不会是全天的。

目前我身边陪着陆琳、陆菲雅还有吹雪,陆琳的调教已经基本结束了,现在这母狗骚的不行,两个穴口每天都呈现大张的状态,如果里面没点东西还会自主分泌淫水把地板弄脏,只有里面塞满了垃圾和尿,她才会安分下来。

陆菲雅的调教进度过一段时间也快要结束了,不同于陆琳这个大松货,她的小穴恢复能力很是可观,每天的叫醒服务和吃饭服务也在继续着,她的肚子里总是充满了我的精液。

2月8日

今天是白雪的单独侍奉时间,主题是性虐。

当然,不光是情事上的虐待,我会把她的手脚也拆卸下来。

因为需要特殊工具,我直接借用了屠宰室的厨房,这次我将亲自操刀,送白雪走上恋残慕残的道路。

我前往厨房的时候,白雪已经被五花大绑绑在了巨型砧板上,她穿着勾人的情趣制服,衣服的材质柔顺又容易毁坏,只需要轻轻一扯,一个大口子就会绽开在她的胸口,露出那对可爱的小奶子。

她的眼睛蒙着黑布,但尽管如此,听到我的脚步声后,她依然认出了我,准确无误地朝我所在的方向呼唤我。我问她可是对我的决策有什么不满,她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又觉得反驳我是不对的,两种相冲的思维在脑海里互相碰撞,逼得她胡言乱语。

我打量了一番周围的工具,首先拿起一把剪刀,让冰冷的刀背贴着白雪的皮肤,一点一点剪开她身上多余的衣服布料。

姣好的酮体展现在我眼前,被绳子勒得红通通的印记也十分鲜明可爱。

她浑身毛发不是很多,但依然看着刺眼,尤其是骚逼门口那堆乱匆匆的黑色丛林,淫荡又色情,并且在我的注视下骚逼缓缓溢出淫液,阴毛被打湿,并且纠缠成一捋一捋的。

我决定先给白雪脱毛。

拿起一个水桶,里面装着黄灿灿的蜜蜡,我将这些液体全部交在白雪赤裸的身体上,唯独避开了她的头部。

蜜蜡很快就在她的身体上凝结成块,把白雪的身体包裹在其中,她被束缚得动弹不得,只能期期艾艾地等到我的下一个步骤。

见蜜蜡很快凝固,我先撬开了一个小口,然后顺着那处裂缝往外使劲儿撕开蜜蜡封层,一根根鲜明的毛发就这样粘在蜜蜡上,被连根带走。撕的时候发出的刺啦声十分刺激,白雪被这种疼痛逼着叫出声。

直到把全身多余的毛发都撕光了,我才稍微停下来歇歇,而白雪被刺激得气喘吁吁,她的毛孔因为失去了毛发而泛红,让身体都呈现出粉红的颜色。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还有一个地方没有脱毛,那就是她的阴户。

白雪显然也意识到了,我看到她略显紧张地绷紧了身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甚至可以看到被蜜蜡包裹在里面的阴蒂在发抖。

这种错觉有点好玩儿,我故意在她刚刚经受过酷刑的肌肤上游走,本就敏感的皮肤被我抚过之后起了鸡皮疙瘩,如果没有脱毛的话,此刻也已经汗毛树立了。

她总是绷紧了神经,却迟迟没有等到我下手,黑暗的视线吞没了感官,她大抵是累了,于是微不可察地放松了神经,于是我就在这个时候,一把抓住了蜜蜡封层的一角,只听刺啦一下痛快的响声,她阴部的所有毛发尽数被我扯了下来。

白雪的大叫声几乎可以掀翻天花板,她的阴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色,粉嫩的阴唇原本应该包裹着阴蒂和小穴,现在全部如花一般绽放,阴蒂冒出了头,肿胀如黑豆,穴口颤颤巍巍打开,断断续续吐出淫液,阴唇也呈现出了诡异的烂红色,好像她已经被操烂了一样。

看到这副场景,我决定先操她一顿。

我调整了她身下的案板——那是个金属机械装置,可以控制长短,现在经过操作后,案板的长度缩短,让白雪的腿部自然下垂到地面,然而上半身依然被固定着平躺在上面。

稍微用手一碰她的阴户,骚逼就如同过了电一样疯狂给予回馈反应,白雪的脚就此开始抽搐,在地上来回跳踢踏舞,一股股淫水从骚逼里溢出来,顺着大腿根慢慢往下流,在腿上勾勒出淫糜的痕迹。

我脱下了裤子,释放出胯下的鸡巴,想了想又在柱身根部套了一只羊眼圈,周围密密麻麻的毛刺上浸满了催人发情的媚药,使这个淫具隐隐约约泛着粉红色的光泽。

对准骚逼,一杆入洞,龟头顺利地挤了进去,白雪开始呻吟,大腿不自觉地合拢夹住了我的腰部。

我继续往里面深入,直到整根鸡巴全部挤了进去,同时,羊眼圈也随着鸡巴的深入而刺进骚逼。白雪的小穴十分敏感,只是接触到羊眼圈的一点点毛尖,她的小肚子就开始打颤发抖,都出水的地方更是水流不止。

穴里的媚肉死死绞住我的鸡巴,让我进退不得,我掐了一下她的阴蒂,这似乎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很快她发出高亢的呻吟,淫水连鸡巴都堵不住,不要钱似的往外四处飞溅,地面上产生了大大小小的水斑点。

骚逼抽搐着高潮了,按摩的手法让我感觉如置天堂。也因为高潮,她阻挡的力道没有那么大了,我看准时机再次刺进去,这次羊眼圈也整个跟着插进洞里。

媚药很快就起了作用,白雪的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嘴唇湿漉漉的,想必眼眶也是,奶子昂扬着挺立起来,她艰难地想要挣脱手上的束缚,看这架势,想必是痒得不得了了。

我发狠地在里面猛干,一直插一直插,不知道操了多少次,完全没有技巧,单纯只是兽欲的发泄,下体连接处拼命发出啪啪啪的动静。

白雪的呻吟声也从未停止,她断断续续地媚叫,一会儿说骚逼好痒,一会儿又说里面好痛,操到子宫了,想要被揉奶子之类的话。

眼见着人快要晕过去了,我做出最后的冲刺,她的肚子被我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弧度。等到射精的临界值时,我猛地拔出了鸡巴,转而将龟头对准她的小腹和骚逼,让她莹白的身体沾染白浊精液。

白雪明显欲求不满,因为她也即将高潮,只是在我抽出去之后她的高潮被人为打断,于是搔首弄姿地扭腰摆头,一头秀发也因此如稻草般杂乱无章。

我不紧不慢地收拾好自己,眼见着她因为得不到满足和强力媚药的双重加持下逐渐变成一个不要脸的骚婊子。

我拿来了一个震动棒,塞进了她不断蠕动的骚逼口,白雪满足地叹了口气,好似久旱逢甘霖,但很快震动棒单一的震动频率又无法接触她的饥渴了,白雪再次央求我,想让我插进她的骚逼,她说自己是骚货,特别想要吃精液。

吹雪说她的妹妹是个沉稳的人,性格被动、喜欢等待,我看她这不挺主动的吗,都知道主动找主人要鸡巴吃了。

一把锋利的小刀拿在手里,我看了看她不停晃动的奶子,准备先把她的乳头割掉,让变成没有乳头的母狗。

随意拿着震动棒抽插了几下,白雪就爽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我在这个时候下刀,干净利落地削平了那凸起的两点,一时间,血水和奶水四溅,我都不知道她的奶子里竟然还有奶水。

白雪呜呜哭着,又好像爽得不知所以,她说不出任何话,只能颤抖着娇躯,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大张着的嘴巴里流出来。

两团奶肉原本很好看,可现在被我划出了两个洞,这就有些糟糕了,我越看越不顺眼,干脆在上面多划了好几道,刻下了我的名字,之后又把肉削掉再刻,直到我满意了,她本就不饱满的胸部也变得更加平坦了。

白雪仍然沉浸在被震动棒操的快感里,遭受到如此虐待仿佛跟个没事儿人一般,甚至还挺了挺胸膛想让我下手更狠一点。

见状,我又拿了三根按摩棒,每一根都有手腕粗细,分别塞进了白雪的骚逼和菊穴之中。

一开始塞进去有些困难,但出乎意料的是,白雪很快就适应了,她强迫自己放松了下体的肌肉,敞开穴口让那些按摩棒进入自己的身体,然后发出往我的呻吟。

现在她的下体处已经看不见原本的肌肤的,敏感的阴户已经完全被粗壮的按摩棒遮挡住,只能看见机械金属。

我拿着刀从她的关节处开始划,血水如线般滴落在地,直到她全身都出现红色痕迹,接着拿出一把剁骨大砍刀,随即挑选了右手手腕,便挥刀砍下去。

白雪立刻惨叫出声,她的身体一抽一抽地似乎在叫嚣着疼痛,不过很快,她的神经又被快感拉扯离开了,痛觉几乎影响不了她,因为她的身心都被过载的快感占满了。

一只如玉般的手断开了与原主人的连接,右手手指神经反射抽搐几下之后就不动弹了,乖乖躺在血泊之中,看上去很诡异,如果放在外面,那一定是十分吓人的杀人现场。

不过我知道,白雪是很难感觉到疼痛的,即使有,那种感觉也不会长久。而且她还会再生,就算肢体已经四分五裂了,她依旧会还原成原来的样子,就像一块可以拆卸的关节人偶。

大砍刀所过之处,她的关节一一应声断裂,很快,一双手一双脚就这样离开了白雪的身体,只留下藕节般的四肢。

白雪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嘴边口水依然流着,活像一个痴呆,我摘开了她的眼罩,发现她的眼角是弯着的,看起来好像十分快乐。

她陷入了一种迷幻的景象之中,我在她眼前挥挥手,她毫无反应,只知道傻笑,脸上一片潮红,好像高潮过了一样。

我想到她或许确实已经偷偷高潮过,于是转身去拔骚逼里的按摩棒。两根按摩棒塞在里面,挤压得很紧,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东西拔出来,按摩棒一出穴口,那骚逼就跟水龙头开了闸似的流水不止,甚至已经形成了水柱。

拔掉菊穴的按摩棒,我见到了同样的场景,肠液涓涓流淌出她的身体,与骚逼溢出的淫液混杂在一起,又流落到地上与血水融合。

她看起来已经彻底失去了反应能力,这让我有些新奇,又有些说不出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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