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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鲤】本相

[db:作者] 2025-08-16 21:19 5hhhhh 9420 ℃

无论怎样模仿人的形貌,神依然是神,无论怎样保留先民的血统,人依然是人。

老鲤看向棋手骤然变化的面目时,这样想道。

在解决了“岁”的复生之后,为了收拾棋手留下的残局,他们作为案件的主犯和主犯的精神稳定装置——尽管这是主犯单方面的定论,但装置本龙也只能接受这一头衔,除非他想作为从犯被塞进地牢里——不得不在司岁台的要求下踏上旅程。

这本是为了回收对方散落各地的碎片,却不想在回收到这一片时出了这般变故。

也许是碎片的数量终于达到了某个临界值,又或是短时间内融合的碎片过多,在吸收这枚碎片时,棋手那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终于崩塌了一角,进而连他的形貌都发生了异变。

事情发生得颇为突然,司岁台为这趟长途旅行准备的一切手段都来不及使用,老鲤只能眼睁睁看着棋手的形貌突然脱离了人类的范畴,平滑的皮肤被层层叠叠的鳞片覆盖,树枝般的角生出了更多的枝杈,而后那双手也变得不再是能够执棋的手,它们变成了爪子,尖锐,锋利,似乎能够撕碎一切。

最终,伴随着那听得人心生恐惧的骨骼摩擦声,岁兽的第二枚碎片终于完全摆脱人的形貌,从人形的阴云变成了黑白两色的巨龙。

那巨龙俯瞰着这小小的山丘,稍一摆尾,就将那方才还供奉着他的某片碎片的神龛连带着无名野庙一同击碎,幸而他本身姑且也算得上这庙宇的主人,否则该是造了孽了。

老鲤一边摁着帽子躲避那些来势汹汹的木头和瓦砾,一边盘算着该怎么办。

他和棋手离开京城时,棋手便拒绝了司岁台的随行,尽管司岁台显然不会这样轻易地停止监视,但很不幸,据老鲤的判断,他们刚离开京城没多远,司岁台就已经跟丢了。即使现在发送信报,来得也不会有多及时,再者,要是让司岁台的人看见这样的棋手,可说不准朝廷那边会作何判断。

这事儿要是处理得不好了,保不齐他还得被一起投入大牢呢……罢了,自从跟对方搅和在一起之后,他也没办过几件轻松的事。

那么,在眼下这件事上多费些心力,似乎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他长出一口气,闭闭眼,寻找一种平日里被他藏在脑海深处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是在云中寻找雨,但不是寻找实际存在的雨珠,而是寻找一种迹象,且这并非虚无缥缈的预感,那“预兆”切实地存在于云中,他要做的只是把它找出来,并迎接它。

似乎是在一瞬之间,又或者很久很久之后,大雨降临。

那是一场并未落下的暴雨,雨水并不存在于此时此地,只从他脑海中倾泻而下,于是他身后的鳞尾忽而变了形状,原本略显黯淡的鳞片泛起了晶亮的水光,骨节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伸长,于是他的鳞尾终于变作了龙尾,力量也伴随着形貌的改变降临。

话虽如此,他毕竟不是神明碎片或先民,即便有化龙的本事,也只能做到这一步。

老鲤睁开眼,看向那似乎已经失了神智的棋手,对方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停滞了一瞬,下一刻便带着更加骇人的气势向他扑来。

尽管对方并没有岁相那么巨大,但也足以把将近两米高的老鲤一口吞下去,眼下这么直冲过来,视觉效果更是骇人,老鲤本人倒不是很慌,勾着墨线起了阵,红线挂着线坠飘飘忽忽地浮在半空中,虽没能直接让对方停下,还是减慢了对方的速度。

可问题是接下来……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身上可没有什么提神醒脑的东西,总不能仿照西洋杂耍,解个玉佩下来企图把棋手变的龙晃睡着吧?

还是说,要赌一把呢。

“……您还听得见我说话么?”老鲤朝对方喊道。

这法子也不知道管不管用,毕竟现在的对方体型巨大,似乎还有些神智混乱,到底清不清楚他是谁都是两说。

“……”

对方停止了动作,爪子摁在墨线上,那双巨大的异色眼睛沉默地看向他,像两片水泊,把他的影子装在里面。

好像也不是完全说不通,老鲤这么想着,稍微松了口气。

“这样,您看看能不能变小一些,”他比划了个手势,“您现在这样,我说话费劲儿。”

当然,要是能缩小到可以被墨线捆着、能被他拖走的大小那就更好了,这话可不能说出来。

要是平时的对方,可能已经察觉到他这点心思了,不过现在,那条龙倒像是毫无察觉似的,还真就变小了些,甚至颇为温顺地把脑袋靠在他肩上,连尾巴都缠上他的腰,和刚才那副狂躁模样判若两龙。

老鲤愣了愣,收了墨线,试探着把对方抱住——虽然变小了很多,但那龙身依旧能够把他的怀抱填满。

“您这是——”话还没说完,他就被对方蹭了一下,冰凉的鳞片磨蹭他的耳鳍,像一层薄冰。

这种态度来得实在突然,让老鲤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事后看来,也许他在这个时候就应该开始警惕。

然而他没有,他只是有些发愣,一边抱着对方一边寻思自己是该下山去还是就地坐下,也许过段时间对方就会恢复正常也说不定。

可惜,在他想清楚之前,对方就又开始打乱他的思路了。

对方刚从他肩上抬起头时,老鲤还没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对方也没多等他反应,兀自伸出分叉的舌,舔舔他的唇缝,见他稍稍张开嘴,就不由分说把舌头伸了进去。

老鲤这辈子都没接过这么让人窒息的吻,对方的舌头几乎填满了他的口腔,同时摩擦上颚和喉咙口,叫他止不住地反呕。对方却像是得了趣,缠紧了他的舌,老鲤只觉得有什么液体从自己眼角渗出来,脖颈两侧的腮努力地开合着,试图摄入一点氧气,却还是解救不了泛起昏沉的脑海,连带着腰也软了下来,半靠在对方身上。

那根缠在他腰上的尾巴缓慢地移动着,从他的腿间穿过,卷上了他的尾巴,甚至开始磨蹭他双腿之间的秘处,异样的快感开始侵扰这具身体,而老鲤的嘴被对方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一点微弱的呜咽声以示抗议。

诚然,对方确实没少跟他做这种荒唐事,但以眼下这种诡异的状况来看,属实太出格了。

对方把尾巴缠到他的尾巴上,两条尾巴的末端贴在一起,又卷进了一下,感觉到他腿间略微鼓起,才乐意放过他的舌,两条舌头分开时勾出细长银丝,断了,挂在老鲤下巴上,狼狈得紧。

老鲤却没闲工夫管这个,只咳了两声,手上急急地试图再拉起墨线,腹部却抵上了冰凉东西。

对方的爪子勾在他腰带上,大有威胁之意。

老鲤感觉一阵头疼,这人,不,这龙难道还要就这样把他衣服脱了不成?

可仔细想来,对方现在这副模样,要是真让他用那爪子来脱衣服,不得全成了布条,晚些时候可怎么下山去。

“……您,”他深吸了口气,把手伸到那双眼睛前边,松开了墨线,示意自己已经放弃抵抗,又指了指天上的太阳,“我是可以配合,但咱总不能一直在这儿吧?”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先不论这白日宣淫寡廉鲜耻,这山丘也算是附近少有的景点,虽说眼下是旅游淡季,别说是游客了,本地居民也不稀得往这儿跑,可万一被人撞见他俩在这儿野合,还是很容易上社会新闻的。

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有没有了解他这些顾虑,龙只是安静了片刻,便卷着他往更深的林中去,飞进一个洞窟里。

这洞窟也许是某些野兽过冬时的场所,又或是猎户的歇脚处,但无论如何,总比在那无遮无拦的地方好些。

对方见他似乎还有些顾虑,不耐烦似的勾勾爪子,洞口便起了一大片迷雾,大概是某种藏身的法子。

老鲤这才算是松了口气,身体也放松了些,对方便从善如流地又开始试图扒他裤子。

“你……”老鲤回过味儿来,本想说这人是不是已经清醒,只是要用这姿态拿他取乐,可看对方扒他衣服时这不得要领的样子,似乎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对方似乎是急了,一边扒他裤子,一边用龙身碾磨他腿间,老鲤自己也硬得有些难受,叹了口气,伸手抵住那爪子尖:“我来,我来,我自己来。”

在他俩之间的情事里,他自己脱衣服的次数可谓是少之又少,更别说对方那双眼睛还巴巴地盯着他,差点把老鲤看出冷汗来。他身上挂的小物件多,稍微脱慢了些又要被缠紧尾巴,对方甚至还要亲自上爪来,可吓人。

这么折腾了好一会儿,他总算是赤条条地站在那儿了,对方很满意,把他卷在自己身上——又或者是把自己卷在他身上,反正大炎的龙是长条的,分不出什么主客来。

老鲤身上没了衣服,只觉得对方布满鳞片的身体又凉又滑,又被对方缠尾巴缠得腰腿酸软,只想倒下去,又怕连人带龙摔在地上,把对方激怒了,事情更麻烦。

对方倒不以为意,缠着他往前倒,倒在自己盘起的龙身上。老鲤终于喘了两口气,却感觉有什么东西顶着他小腹,又硬又凉,还有点黏糊糊的。

……不,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看向那东西,只觉得自己早该发消息给司岁台。

那东西可比对方人身时大得多,且形状狰狞,甚至岔成了两根,此时正蓄势待发,顶端被黏滑体液裹满,明摆着不是善茬。

老鲤看得心里发慌,这玩意儿要捅进去不得给他这老腰顶个对穿?

对方显然没打算让他考虑,发出一声低低的龙吟,就试图把那阳物往他里边顶,吓得老鲤直接顺着龙身往上蹿了一蹿。

“您……再等等。”他苦笑着,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屁股,决定等对方清醒了非得好好算算这笔账不可。

借着对方性器上那点粘液,他开始给自己做扩张,一边伸着手指,一边感觉对方的阳具虎视眈眈地抵在自己身后,感觉十分诡异。

而拜这龙身所赐,对方甚至能在这姿势下把头绕到他后边蹭他的背,还时不时舔一下,舔得老鲤直发抖。

在这怪异状况下,老鲤好不容易把自己打开了一些,可他刚把手指抽出来,还没等再多做动作,一直抵着他的那东西就一下顶了进来,差点让他以为自己要一口气背过去,

那东西还是太大了,形状又不似人身时那般光滑,头部堪堪进入穴口,就让他痛得差点昏厥,连性器也软了下去,整个人趴在对方身上,不住地抖着。

对方像是察觉了,小心地把他提溜起来,舔去他那些被痛苦逼出的眼泪,用长长的舌爱抚他的胸脯,湿漉漉的痕迹一直从锁骨延伸到小腹,最后轻轻地卷起他的性器,慢慢舔弄,才算让老鲤稍微稳定了点。

老鲤看着对方像是在讨好他似的动作,拳头握紧又松开,正想说些什么,却感觉身体内部升腾起一股热量,从穴口,从皮肤上那些湿痕,从对方给予他的体液中弥散开来,对方那缺乏体温的性器忽而像是有了温度,温热,滚烫,引诱他的身体一阵阵收紧。

他皱着眉毛,恍惚地想起,与现存的“龙”不同,关于先民和那些更似龙的东西,好像是有一些特殊的描述,好比龙性本淫,甚至连龙的体液也有催情之效……诸如此类。

“你这……你算好的?!”他只来得及质问这么一句,就被对方的性器捅进体内,自己的性器也被对方的舌缠紧,前后夹击之下竟直接射出了些白浊液体,性器却完全没有疲软的意思,仍旧硬挺着,与他那已经不知去向的理智背道而驰。

而在那情欲催动之下,连对方的性器侵入时的痛苦都变作了快乐,巨大的性器碾过他内部所有的敏感点,甚至探进此前从未到过的深处,让他的身体紧缩起来,肉壁收得很紧,取悦对方,取悦他自己。

那性器得了这点好处,进出得愈发狠了,更多的体液被送进他身体里,于是一切理智被快感吞噬,只剩下了渴求,让他忘记了所有东西,只知道摇着腰,迎合对方肏他的节奏,去寻觅更多的、足以将他溺毙的快乐。

昏暗的洞窟里,巨大的龙将他卷紧,狰狞的性器没入他穴内,穴口的嫩肉连带大腿内侧都被磨得红肿,他却浑然不觉,两条龙尾紧密贴合,摩擦声响颇为暧昧,龙与“龙”的体液顺着鳞片滑落,合着身体相撞的声音,弥漫出淫靡的声色。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那些情欲似乎已经把老鲤那精于卜算的脑子腌渍成了别的东西,久到他再发不出什么叫声,对方才终于射在他体内,精液的量与龙的体型相称,射得老鲤的小腹都微微鼓起。

而被射了一肚子的龙呻吟着,靠在对方身上,见对方低下头来舔他通红的脸,缓慢地眨眨眼睛,雾气氤氲的金瞳融化了,露出纵容似的微笑。

“……再来?”他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这样说着,身体滑下去一点,臀肉压在坚硬的东西上,轻轻摇晃了一下,“这不是,还有吗?”

对方呆滞了一瞬,恶狠狠地把尚未得到抚慰的另一根性器捅进了老鲤身体里,又是一番云雨。

据事后的棋手说,这完全是老鲤自找的。

至少第二根性器的加入,和在那之后受两根性器轮番折磨,都是老鲤自己造的孽。

疯狂的性事结束之后,洞窟外早已是夜幕沉沉,被肏晕又被肏醒好几次的老鲤满身湿漉漉黏糊糊的,瘫在盘起来的龙身上,终于睡去了。

而后他醒来,看见棋手平静的表情。

“你这——”他猛地坐起,张口就要大骂,却发现自己并无身体不适,腰好腿好,甚至连喉咙都好得像吃了八片金嗓子。

他们也并不在那洞窟里,头顶是天花板,身下是床铺,这里是他们去往那山丘前落脚的客栈。

“你发现了,”棋手坐在床边看着他,眼中有些深沉颜色,“那是梦境——事实上,我吸收完那片碎片之后,你就倒在地上了。”

老鲤皱起眉毛,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当然,我之所以知道你做了梦,也是因为见你状况不对,回到此处之后稍微窥探了一下,”棋手不紧不慢地说,“没想到是那片碎片的气息侵扰了你的神智,甚至入你梦中,想要……”

棋手的脸皮当然没薄到说不出后面的话,老鲤预想对方会说一句“不轨之事”,却没想到棋手说的是“把你生吞”。

进入他梦中的只是那碎片的一丝残余,没有更多的神智,因而才会在他梦境里显露那般样貌,且只余下生物的本能。

其一是食欲,它确实是想要把老鲤吞吃入腹,可在老鲤化龙之后,这种欲望却变了样。

“当它看见一条龙,当然只会想着求偶。”棋手面不改色地说道。

老鲤单手扶额,不太想去回忆其中细节,然而账总归是要算的:“你是什么时候入我梦的?”

“你说可以配合的时候。”

“……那你还,真就顺着这事儿发展下去?”

“怎么,那碎片做得,我做不得?”棋手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出现了点褶皱。

“我又不知道那只是……不不不,等一下,”老鲤觉得话题已经被对方带偏了,明明遭罪的是他,怎么现在说得像对方受了委屈似的,“那后面那些事儿也都是你干的?”

“那爪子确实不太好用,”棋手若无其事地说,“你的那些顾虑,也有其道理。”

“……你完全可以把我叫醒。”老鲤沉默好久,从喉咙里抽出一声叹息。

棋手沉默以对,并不作答。

“混账。”老鲤骂到。

这人果然就是为了占那点便宜才不表明正身,也不把他叫醒的,还在这里装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实在可恶。

对方不置可否,从床边站了起来:“既然你没有别的要说,我们该去找下一片碎片了。”

说得也对,正事要紧。

老鲤这么想着,从床上爬起来,却感觉到有些平衡不住,再一仔细感觉,发现整条尾巴都是麻的。

他当然不会自己把自己尾巴压麻,这种感觉往往出现在情交之后——因为有些人总喜欢缠着他尾巴不放。

可既然之前那些事只是梦境,就不该……嗯?

老鲤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盲点,挪了挪自己发麻的尾巴,看向面色如常的棋手,对方坦然地与他对视,又在下一刻偏开了眼神:“……走吧。”

果然,现在这种麻痹感就是对方趁着他被那梦境侵扰时缠他尾巴导致的。

也不知该缠得多紧,又是缠了多久,才能让他觉得尾巴麻得像没了知觉一样。

老鲤想明白其中关节,长出一口气,栽栽愣愣歪斜着又倒回床上。

“您对鲤某如此深情厚谊,不如我们再住一晚吧。”

反正是走不动道了,日子还长着,不如先偷点闲来,也算讨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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