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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乱交一场

小说:危机合约 2025-08-16 21:19 5hhhhh 3780 ℃

“塔露拉?”趴在号角腿上的蔓德拉最先看见趴在博士背上的白发德拉克,她一拍脑袋,记起了以前收集的情报:“真没想到纯血德拉克会在这里——博士,爱布拉娜她战后到底怎么样了?”

“你很关心那个到处制造活死人的疯女人?”号角揪着蔓德拉上面的猫耳朵,质问道。

蔓德拉心知被误会了,而且号角有些吃醋。连忙解释道:“不是啦,我记得爱布拉娜战后不是逃到了塔拉么?她很可能对塔露拉小姐包藏祸心,毕竟在她的观念里,纯血德拉克有她一个就够了。而且我没记错的话,塔露拉小姐你的政治身份属实是……”

“知道敏感就不要说。小心有人在附近。”博士冷声打断了蔓德拉的话。不过他也能听出来蔓德拉的担忧——塔露拉全名塔露拉·雅特利亚斯,父亲是维多利亚的德拉克皇族,母亲是炎国公主,舅舅是炎国前太子,养父又是乌萨斯公爵,本身还是感染者反抗组织整合运动的象征之一,以及一位强大坚忍的斗士。但凡有点野心的大人物都会想着能不能借塔露拉的身份搞事,爱布拉娜自然也不例外。

蔓德拉被博士吓了一下,识相地闭嘴了。博士等了快一分钟才继续开口:“我手头有些情报,也和苇草联系过一两次。假如情报属实的话,爱布拉娜在战争中受重伤半身不遂,现在正推着轮椅给苇草当会计。有些消息说她在战败之后心灰意冷,每天酗酒度日,还有些消息说得是每天开趴。”

“唱跳的那种趴?”

“不!淫趴。”

蔓德拉急眼了:“怎么可能?!她又不像你,我就不记得她和谁特别亲近过。更别提滥交了。”

“什么叫她又不像我?说的好像我是个色狼渣男一样。”

三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起呈无语状看着博士:“原来你不是么?”

“哈?”

“明明上个月你才叫我们夫妻陪你一起。”这是号角。

“你个狗逼那时候差点没草死我——等等,什么上个月我们夫妻和他一起?”这是蔓德拉。

“要不是晖洁看我可怜给我吃春药,我估计自己能死在罗德岛牢房里。”这是塔露拉。

号角选择避重就轻:“为啥不吃春药会死啊?”

“因为他在强暴别人的时候既不喜欢弄前戏也不喜欢抹润滑液,那么大的鬼东西没有一点润滑就插进来,经常弄得我整个下体鲜血淋漓。那时候我又不怎么喜欢他,不提前吃春药怎么活?”

“你也被他强暴过?!”

三人互相看了一圈,最后一起看向博士。

“……这叫性情中人,不叫色狼!”博士依旧嘴硬。

“他没点词条吧?”塔露拉问。

“没有。”号角答。

“哦……”

塔露拉突然一个暴起将博士双手交错叠放,随手扯下自己随身带的扎带把博士双手捆住。蔓德拉则是一个垫步冲了上去,将博士双腿一抬,一下子把博士摆成了经典的传教士体位。

“等等!”博士稍微有点慌:“你们干嘛啊~?”

“当然是强暴你个渣男了。”

塔露拉将博士手捆好后粗暴地左右一扯,便将博士的大褂加底下的衬衫扯开,露出博士清瘦但健硕的胸肌腹肌。虽然博士有肌肉,但主要是瘦的不是练的,没点词条的博士在这几个女人手里完全就是幼儿园的小屁孩,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蔓德拉双肩驾着博士的双腿,两手把博士的裤子脱了下来。因为害怕腿骨被蔓德拉搞断,博士对她的侵犯相当配合。随着裤子被脱下,博士的肉棒感觉到了熟悉的氛围,擅自硬了起来。蔓德拉一手握住这个曾经把她草到死去活来的大肉棒,上下撸动两下后一手把博士的两个蛋蛋捏在了手里,当成文玩核桃搓动。

轻微的疼痛,被捏住人生却无法反抗的感觉让博士更硬了,彻底展现了其狰狞的面貌。

蔓德拉看着这个巨大的东西,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她既有些好奇,也有些渴望,但更多的还是害怕,实在太大了。但蔓德拉很快反应过来现在的博士完全无法反抗自己,意识到自己无需害怕的蔓德拉很快变得猖狂起来。她往后一坐,踢掉皮靴。穿着白丝的小脚夹住博士的肉棒,号角在一旁从包里翻出一瓶润滑液,倒了一些在蔓德拉双脚之间。抹开的润滑液让蔓德拉的白丝小脚变得通透又诱人,在篝火明黄色的光里泛着美味的光泽。塔露拉决定也参一脚,将博士拉到自己怀里,两只手捏着博士的乳头,同样踢掉皮靴,穿着黑丝的脚加入了这场蹂躏博士肉棒的盛宴。

抹了润滑液的丝袜摩擦在肉棒上不再那么疼痛,但带来的快感却更加难以忍受。两女的小脚有意无意地摩擦在博士的龟头上。如果是重重地踩踏住夹住摩擦,博士尚且还可以忍受,但两女都是轻轻地摩擦,就好像整个龟头都在被蚂蚁啃啮。难以忍受的快感如同酷刑,让博士不自觉地挣扎。但没点词条的他实在是没有力气,只能枕着塔露拉柔软的胸,死死地咬牙忍耐,发出舒爽的嘶鸣。号角对于肉棒没有多少兴趣,因为蔓德拉的白丝小脚远比博士的肉棒更加可爱。她捧着蔓德拉的小腿就像圣母捧着圣子,但却带着魅惑的表情,粗重的呼吸和猥琐的舔抵。蔓德拉一只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在号角身上上下爱抚。忍不住的号角将屁股高高翘起,对着蔓德拉。后者心领神会,照着号角的翘臀轻拍两巴掌,便环绕着号角的腰,将嘴凑到了号角的小穴上。

“博士,你的垃圾肉棒开始吐口水了哦。”塔露拉的声音在博士耳边叮咛,温热的呼吸吹进博士的耳朵里,让博士难以自持。“你更喜欢谁的脚呢?博士?”

两女开始互相争抢起来,把博士的肉棒当成了玩具。她们两个抢的尽性,博士可受苦了。更加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肉棒像是个漏水的废物水龙头一样一直吐着前走液,很快就忍不住了。

隐约感受到博士的尿道在蓬勃,塔露拉和蔓德拉默契地将脚挪开了。

“你们!他妈的为什么?!”快射了却射不出来,对于男人来说绝对算是心理上的酷刑。对于博士这种性欲旺盛的人来说更是如此。但蔓德拉忙着和号角亲热,塔露拉甚至不再揉捏博士的乳头,只是死死抓着博士的双手,不准他自慰。

塔露拉将头靠着博士肩膀上:“博士,你还记得我们当初相遇的时候么?”

“你是说在切尔诺伯格你沉默着融化整条街的时候?”

“我……”

塔露拉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应他。那时候的她心理崩溃,行为被黑蛇牵着走,害死了罗德岛的干员,害死了整合运动的同志,也害死了那么多普通的切尔诺伯格市民。她当然可以辩解,说自己太幼稚,太年轻,太理想化,中了黑蛇的陷阱,被他夺舍。但她也不能否认自己当时其实并不是简单的被黑蛇夺舍,而是一种心灰意冷下的放弃和怯懦,与其说她无力阻止黑蛇的所作所为,倒不如说她不再坚信自己行为的正确性以至于不敢行动而在心理上放纵了黑蛇。

被阿米娅和老陈奋力唤醒夺回身体控制权,再次重新审视自己的信念之后。塔露拉想明白了自己的错误。从小到大,黑蛇就在极力地教育她去接受那一套人民愚蠢、残暴而又邪恶,需要公爵这种人物用暴力、恐惧和苦难统治他们,用一场又一场战争来激发民众的团结之类的屁话。这种不惜一切的教育最终让塔露拉形成了黑蛇说得都是错误的、邪恶的这一基础认知,她固执地相信人们之所以表现出恶言恶行,只是因为生活条件的穷苦,因为上层阶级的玩弄与压迫,她相信人民本身是向善的。这种信念最终被现实摧毁,以至于当那个并不算特别缺少粮食的村庄的村民随意地饿死了前来乞讨食物的感染者时,她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诞——一群人随意地杀死另一群人,不是出于资源的匮乏,也不是出于上级的命令,仅仅只是因为比较便利,比较顺手,这些人就这么做了,他们甚至不觉得自己在做什么恶事。

到现在,塔露拉已经想明白了黑蛇的阴谋,一场从二十多年前他得知塔露拉的身份时就在谋划的阴谋,如果不是罗德岛和龙门的密切合作阻止了他,这个野心家很可能继续用他那充满了阴谋诡计的脑子挑起一场席卷整个大地的战争。但这个野心家也不是没有做出一点贡献,在他的推动和默许下,一个争取感染者权益的武装组织——整合运动——被建立起来。

整合运动曾经只是荒野中不入流的游击队,后来变成了屠杀居民挑拨战争的恐怖份子。经历过内战和重组后,整合运动终于再一次走上了正确的道路。离开了乌萨斯那般高压的环境,整合运动得以暗中潜伏,规划未来,明确纪律,同时真正地扎根于普罗大众,帮助感染者和普通人解决实际生活中遇到的困难,例如发电机故障或者工厂老板克扣抑制剂,而不是将感染者所遭受的种种不公简单地推给残忍的贵族和盲目的民众,又或者一味卖惨博取世人的同情。

而塔露拉也终于凭借自己被劫狱后一贯的踏实冷静果敢的作风被新重组的整合运动所认可,虽然她现在只是整合运动里一个小小的排长,但她十分享受这种和一群原本或挣扎或流离的饱经苦难的普通人一起,改善所有人的生活的努力。

思绪飘到这里,塔露拉再次下定了决心。“对不起,博士。如果你要处罚我……”

“行了。是我说错话了。”博士故作轻松地说着:“我知道你说的咱们初次相遇是我夜袭你的那次。哦,好像还拉上了老陈在你面前做了个爽。可惜现在老陈满大地跑,不然我绝对再尝试一次姐妹井。”

“你个色鬼,还好意思说。那时我还以为你和晖洁是真心相爱,只是XP变态了一点。你知道那种内裤被欲望浸的通透还要努力装睡的感觉有多难熬么?”

“我和老陈确实是真心相爱啊——我爱她的身子,她爱我的棒子,就这样。”

“你这家伙!”塔露拉扯了一把博士的耳朵,让博士疼得嗷嗷叫。

见博士刚刚还在努力射出来的肉棒稍微软了一些,塔露拉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圈住了博士的肉棒,只让这个指环与博士的肉棒保持最低限度的接触,随后慢慢地撸动博士的棒身,却死活不碰博士更加敏感的龟头。

“话说,为啥你叫我小塔,却叫晖洁老陈?虽然她确实性格严厉了一点,但比我年龄小两岁呢,明明我才是姐姐。”

“这称呼是跟文月公主学的,本来我更习惯叫你塔子姐来着。”

“说得好像我在被你强暴之前就认识你一样。”

“不不不!是我认识你。”

“这么说你对我仰慕已久了?”

“主要是傻逼yj一直不开你的池子……啊不是,主要是我们罗德岛不是致力于救助感染者么。但是罗德岛真正意义上可以治疗病人的办事处只能修在一些大城市,为了修这些办事处还得绞劲脑汁地讨好当地的贵族或官员,对付可能的竞争对手,少数一些小市镇里的办事处实际上只有个联络功能。更多地方,那些小乡村、小聚落甚至是荒野上的流浪团体则是根本没听说过罗德岛,那时候我们就想着能不能借整合运动的手来扩展这些市场,既增加了收入,也是实打实地帮助那些感染者。简而言之我们早就调查过你。“

塔露拉心里其实明白,所谓的增加收入基本是扯淡的。矿石病抑制剂的价格本就不便宜,哪怕罗德岛技术非常好,尽可能压低了价格,那也绝不是那些流浪荒野的人能够轻松负担地起的。而且市面上各种宣称能够治疗或者抑制矿石病的药剂、手术、巫术、法术、高科技等等实在太多了,大多数都是诈骗的,你价格低了普通感染者反而不信了,因为太反常。

“所以你这次来是来谈生意的?“

“……也是来祭奠一下霜星——我记得……“

“我也记得,你大半夜把晖洁拉到我面前操了个爽之后又当着她的面把我强暴了,最后居然送我一盒……骨灰——我回过乌萨斯一次,霜星也葬在那里。你大概白跑了一趟。“

塔露拉把头发别到耳后,低下头张嘴舔了几下博士的龟头,随后慢慢地含了进去,浅浅适应几下后便深吸一口气,放松喉咙将博士的肉棒塞进了喉咙里。

博士的手还被绑着,无法动作的他只好彻底躺下,闭眼享受起舌头的刮蹭和喉管的紧缩来:“也好,她在最后很怀念乌萨斯,那毕竟是她的故乡。“

两人无话,塔露拉因为奋力地将肉棒塞进喉咙里而变得泪流满面,但她也确实在享受这种别人的性器深深插入的感觉。这种感觉很难描述,本来喉咙里卡着异物的那种又想呕吐又吸不上气眼泪不自主地流出来的感觉是很难受的,但如果吞吐的是性器,则会带有一种放荡和自虐般的快感,最主要的还是能让对方变得很爽。

本来就快射出来却被强行寸止的博士很快就又到了射精的边缘。塔露拉的舌头察觉到隆起的尿道,立刻将肉棒整个吐了出来。

“你他妈!”博士不是没有试过寸止,但是他平常射精就需要很长时间,反反复复地寸止时常要折腾几个小时,因为时间太长,做爱都变成了一种无趣地折磨,导致他不太喜欢这种玩法。

“博士,你懂得。”塔露拉又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圈住博士的肉棒,缓慢地撸动着。博士很想让她激烈一点,这样自己的白浊就能侵染塔露拉那张猖狂的脸。但是现在受制于人,博士也没有办法,只好不情不愿地开口:“求你了。”

“求我什么?大声点啊。”塔露拉又用舌头在博士龟头上绕了一圈,仅仅这样就让博士浑身颤抖。

博士并非多么要脸的人,反正大不了以后点上词条把她草到脱水虚脱,于是他大声吼道:“求你了!让我射吧!”

塔露拉非常满意,于是用轻佻地姿势一边搔首弄姿,一边脱了衣服。黑色的蕾丝三角裤被塔露拉套在了博士头上,让他看起来像个变态悍匪。

由于身在荒野,塔露拉也没多好的条件去洗澡换衣服,沾染着尿液淫水等分泌物的内裤散发着浓烈的腥臊气味,让博士想到了好几次出外勤时的野战。而随后被放到博士脸上的脚则更是散发着生化武器般的气味。想想看吧,在一周甚至更长时间才能洗澡换衣服的荒郊野外,天天穿着皮靴套黑丝执行武装任务的脚该有多么销魂蚀骨的味道。

塔露拉本以为这可以惩罚博士,但她显然不知道这个博士曾经可是明日方舟脚臭吧的核心成员之一,不同于那些跟风玩梗的人,博士可是实打实的足控。曾经的人生美好梦想之一是用那些美女干员的脚盛饭吃。

非但没有被呛到或者表示恶心,博士沉迷地吸了一口仙气,隔着同样不太干净的内裤就舔了起来。

塔露拉见他如此享受,终于也是忍不住了。侍奉了博士那么长时间,她的小穴早已泛滥,在那个身处牢狱的晚上被博士激起的欲火与下体瘙痒空虚的寂寞一起击溃了她的坚持。她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抓住博士的肉棒在自己的逼缝前后沾湿,随后将龟头向后一压,塞进了那个等待已久的小穴里。

然而自从塔露拉被劫狱以来,已经半年多没有和男人做爱过了。她其实倒也不是很在意和谁做爱,毕竟她和她同母异父的妹妹一样都只是喜欢博士的肉棒。至于博士这个人,虽然在大事上无比可靠,但是私下里尤其是和女性的性关系上他一直是个渣男加变态。喜欢博士的人并不少,但能真正走进他心里的那个人早已死在了1097年的初春。塔露拉大概也能明白为什么——霜星太冷了,同她拥抱会被冻伤,仅仅轻触嘴唇就会被冻裂。在博士那个猖狂的人眼里,恐怕高贵强大如双子女王也只配在他胯下承欢,但唯有霜星需要他敬畏地远离。霜星又太热情,对于亲近的人总是挂着温暖的笑与深刻的爱,以至于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让人忍不住也想要拥抱她,爱护她。但塔露拉心想,或许在博士同霜星接触的那短暂的几个小时里,他并没有喜欢上这个整合运动的领袖,但霜星的死成了他苏醒之后最为深刻的痛楚——ACE固然壮烈,但他那时候毕竟才刚刚苏醒,缺乏一丝实感;碎骨姐妹或许荒诞,但终究也只是失手杀死了敌人,最多为他们凄惨的一生所唏嘘。唯有霜星像是一朵绚烂的烟花,灿烂壮美却凋谢在他怀里。此后余生,那朵烟花一直徘徊在他心里,伴随着每一次遐想、每一次回忆和每一次梦境,最终真正地夺走了他的心灵与爱意。

随着博士巨大的肉棒慢慢塞进塔露拉的阴道,她首先感受到的却是肌肉撕裂的痛楚,好在没有出血,塔露拉很快便适应了过来。继续往下坐,很快便感觉内脏被博士向下一顶,有种奇妙的、危险的快感。塔露拉知道那是博士的龟头在与她的宫口亲吻,除了感觉内脏受到震撼,塔露拉其实没有太强烈的感觉,但她知道博士会很享受这种亲吻。于是她微微扭动着身体,用宫口舔抵吮吸着博士的龟头。摩擦一会儿后,她死死地夹紧小穴,慢慢的向外拔出博士的肉棒,那巨大龟头的边缘仿佛倒刺,刮过小穴里每一个敏感至极的褶皱,让塔露拉双腿发软,不得不依靠双臂撑地继续动作。当肉棒拔出到还剩一个龟头时,塔露拉又放松了阴道,将博士的肉棒整个容纳下来。

如此反复几次后,塔露拉开始加快速度,同时摇晃着腰身,让肉棒在阴道内肆虐的同时时不时顶撞膀胱和G点。此刻她脑子里已经没有了那个名叫博士的人,只剩下一根名叫博士的肉棒插进来拔出去,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就好像她被那根肉棒抽走灵魂。

与男性几乎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在射精不同,女性在高潮之前就会经历几次小高潮,同样带着让女人引吭高歌的快感。

刚刚和号角69互舔双双高潮的蔓德拉将脑袋凑了过来,好奇地看着博士与塔露拉的连接处。

只见随着塔露拉努力地上下,博士那青筋暴起,血管狰狞的肉棒在塔露拉穴里闪灭。每次拔出时都将塔露拉体内白浊的淫水携带出来,在两人性器间拉起了丝。浓稠的白浊淫水顺着博士臀部的轮廓打湿了博士的屁眼。似乎已经做好了博士后庭的润滑。

蔓德拉灵机一闪,从包里翻出穿戴式的假阳具。

号角对肉棒类的东西插进自己体内有些抵触,看着蔓德拉的装扮疑惑道:“你带这个干嘛?”

蔓德拉坏笑道:“以防万一嘛~丽塔想试试蹂躏我么?”

“不了,我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还不如双头龙。”

“但是这是在咱们婚房里找见的啊,你总不至于把它翻过来当内裤穿吧?”

“我……”

蔓德拉看着窘迫且尴尬的号角,将身体贴上去,拍着号角的屁股:“今天先放过你。回去之后洗干净撅起屁股,懂了么?”

号角自言自语了些什么,但羞红的脸并未拒绝。

蔓德拉并未折腾号角,而是站起身来走到塔露拉面前。塔子姐心领神会,将蔓德拉戴着的硅胶假肉棒吞入嘴里,用口水润滑。

只是吞吐了几下,蔓德拉便觉得足够了。于是塔露拉将一直被博士品味并清洗着的脚挪开,保持着肉棒插在阴道里姿势,双手反抱着博士的腿,以一个前倾鸭子坐的姿势将博士双腿抬高。蔓德拉则来到博士腿间,两手扶着将博士的腿抬得更高,同时也让肉棒在塔露拉里面插得更深。

塔露拉惊叫一声松开了博士的腿,两手撑在博士的胸上。而随着博士的腿继续抬高,他开始感觉到了不对劲。虽然刚才整个视野都被塔露拉的巧克力覆盖,但这个菊花张开漏风的姿势还是让博士有些不好的预感。

“丽塔!坐他脸上!”

号角很听蔓德拉的话,博士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一个湿润又温热还有些黏糊糊的小穴堵住了嘴,整个鼻子都陷进了号角的小穴里。与此同时蔓德拉也毫不留情,用那个假肉棒贯穿了博士的菊花。

由于有润滑且经过开发,博士并未感到多少不适,更多的是一种以前一直是我强暴女人,今天却被女人给强暴了的荒诞感。

蔓德拉显然没有多少草男人的经验,男性直肠的敏感点主要是肛门的摩擦和扩张,以及前列腺遭到顶撞,也就是说如果你想让一个男人被爆肛的同时爽到欲仙欲死,你并不需要多长多粗的鸡巴一插到底,只需要斜着快速顶撞他的前列腺就好。蔓德拉并不知道这一点,所以她延续了博士强暴她时那种恨不得用子宫做爱的架势,将假肉棒一插到底,随后快速地操干了起来。她还抓住塔露拉陪她一起耸动,塔露拉则暂时忘却当面绿了蔓德拉的风险,与坐在博士脸上用鼻子和舌头摩擦小穴的号角互相拥吻,揉捏着彼此的酥胸。

如果只是被爆肛,那么男人将会陷入一种每次前列腺被刺激都像是射精,但实际上一滴都射不出来的强烈快感,但如果他在被爆肛的同时还在用鸡巴抽插一个技术很好的阴道,那他会在极短时间内射出平常三四倍的精液,甚至会像女人潮喷时那样爽得抽搐颤抖。

博士真的很想射出来,本来就被寸止了两次,再加上也插了塔露拉一段时间,整个尿道塞满了远超平时性生活的精液。但许是被强暴的羞耻心变成了一种胜负欲,博士下定决心不把三女搞到潮喷绝不射出来。

他死死得忍耐着精关,用尽全力耸动腰身顶撞着塔露拉的子宫,舌头舔抵着号角的小穴甚至快出了残影,即使是理论上正在强暴博士的蔓德拉也感觉到假肉棒用来固定的、插进自己小穴里的那一段正在疯狂震动,按摩她的G点。

博士双臂青筋暴起,一个用力居然挣开了塑料扎带。他几乎是掐着号角的腰,强迫她将小穴紧贴在自己嘴上接受最狂野的舔抵,即使让自己窒息也在所不惜。而获得借力的腰身则变着花样的耸动,上去时将塔露拉的子宫顶得在腹腔里乱窜,下来时又引导蔓德拉的假肉棒进攻自己的前列腺。

塔露拉想要尖叫,却被同样难以忍受的号角抱住头亲吻,两人的嘴紧紧贴合,舌头在对方嘴里搅动。想要呻吟的欲望和被堵住的嘴让两人完全吸不上气,似乎比赛般在比拼谁先高潮谁先窒息。而从来都是被操的蔓德拉也拿出了自己强大的身体素质,喘着粗气快速扭动着腰身,狠狠地顶撞着博士的前列腺。

就在博士感觉头晕眼花,似乎要死去的那一刻,被高速口交的号角终于忍不住喷了出来,挣开塔露拉的拥抱尖叫着向后倒去。塔露拉也几乎是同时高潮,潮水和淫水不受控制地溢出,打在蔓德拉的耻丘上,小穴内部则是以似乎要把博士的肉棒夹断的力气不规律地收缩着,博士哪里还能扛得住这种折磨,憋了许久的精液终于是射了出来。滚烫又浓稠的精液打在塔露拉的子宫里,甚至让这个德拉克跳了起来,身体痉挛且失去平衡,软倒在博士怀里。

博士对此浑然不知,在射出精液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那一刻他感觉整个眼前都是黑的,不知道自己是躺着还是站着,晕乎乎地什么都听不见,什么也想不了,简直像是死了。

号角软倒在博士头上,大张着腿。过于激烈的刺激让尿道根本不受控制,金黄色的尿液划出一道抛物线打在博士和塔露拉脸上。塔露拉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人还是在一抽一抽的,被博士的大肉棒抽插许久的小穴甚至短时间内无法合上,透过下体的大洞能隐隐看出阴道里的褶皱和混杂在一起的淫水和精液。这些白浊的液体有些被困在了子宫里,更多地则是随着塔露拉的抽搐和呼吸慢慢流淌出来,打湿了博士的睾丸,似乎就连沟壑都被填平了。

唯一没有高潮的蔓德拉见三人都一副爽死的样子,将假肉棒拔了出来,由于没有给博士灌肠清洗,假肉棒上不可避免沾上了一些排泄物,蔓德拉将它脱下来扔到一边,抱起号角的一条腿开始磨起了豆腐。博士的屁眼同样一时半会儿合不上,不得已接纳了一些流下了的精液淫水混合物。

而就在四个人几乎都进入贤者时间的时候,不远处的阴影里,却有两个女人在偷偷看着他们。

其中一人异常高大,两米多高的身体上是一头绚烂的红发,飞翼头盔遮住面庞只能看见即使被猩红腐败影响,却依旧水润的红唇。另一人则相对矮小,穿着一身明显就是情趣内衣的修女装,柔软的胸部耸然而立,让人一眼便无法移开,不知怀过多少孩子和寄生虫的平坦小腹却依旧还是处女,让她本人都觉得奇怪。

但这两位风格各异的美女却同时盯上了博士她们的车。

“这样不好吧。”虽然经常卖身给商人,但还是觉得不该抢别人东西的棘罪修女伊妮莎想要劝阻这么久以来一直同行的伙伴。

但很显然,米凯拉的锋刃玛莲妮娅根本不打算听她的,哪怕二人的关系已经折腾到了床上,但玛莲妮娅坚信自己只是中了伊妮莎的魅惑,当然没必要听她的。

终于勉强缓过神来的博士则是看着自己危机合约系统小地图里显示的那两个可攻略对象陷入了沉思——这俩他妈的不是明日方舟的画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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