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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女狱警队长的反转人生】 (1-20) 作者:孑立,10

小说: 2025-08-16 21:18 5hhhhh 9900 ℃

体却非常诚实地起了反应。她闭上眼睛不敢看人,任凭泪水簌簌而下,但鼻翼翕

张喘息加重,已是性奋起来。没办法,褚良辰将她们两人都调教的太好了。

  舔完精液后,在主人的命令和帮助下,叶红袖又去舔舐女主人的阴蒂、乳头

,最后再次回来卖力地舔起蔡茹姬吐著白浆的小骚逼,同时褚良辰解开她的腿脚

将她双腿掰开到接近180度,从背后操着她的屁眼。

  叶红袖一边呻吟着,一边卖力舔着,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女主人,以后

母狗就替您服侍主人啦,母狗也会服侍您的~~啊啊啊~~~好爽呀~~主人~

~用力~~主人~~请操死小母狗吧~~」

  终于在蔡茹姬的泪水和呻吟之中,三人一起到达了「那个终点」,完成了生

命的大和谐。

  今夜的调教以叶红袖蹲在地上将主人射进去的精液全部排出来,再跪趴着将

地板上混合成一滩的粘稠液体都舔干净为止,这种无下限的淫贱让蔡茹姬着实自

愧不如。

  夜里褚良辰一手一个搂着被严厉拘束的两女呼呼大睡,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

福,叶红袖满脸幸福痴缠在他身上——只要能成为主人的妻奴永远受主人的管束

调教,亿贯家财和自身的尊严又算得了什么?而哭成个泪人的蔡茹姬也在睡梦中

迷迷糊糊拱入褚良辰的怀抱,寻找着一份温暖。

  这三人以后究竟会成为什么样子呢?

 第十六章处决

  虽然被绿了,但是蔡茹姬也没法子去找回个公道。她第二天一大早便被送回

监房,叶红袖还买通了一位心狠手辣的四十来岁的年长狱警专门看管她跟徐春华

。此后她俩再也没有机会卸下口环,就连眼睛大多数时候也总是蒙着,更不要说

手脚了。

  被针对的两女夜夜垂泪,但除了互相慰籍外再无它法,孩子成了她们活下去

的唯一支撑。为了生活,两女甚至搞出了一套用哼唧和触碰表达简单意思的母畜

语言,就像是被关在牲口棚里面的畜牲一样进行交流。

  另外,蔡茹姬全天24小时都要戴着榨乳器,将溢出的母乳冷冻后定期送出

岛用来喂养褚思君。虽然对褚良辰爱恨交加,但蔡茹姬还是努力夹紧小屄跟菊花

中的存奶用假阳具——儿子可是自己怀胎十月肚子里掉出来的肉,怎能不心疼?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白天的劳动多种多样,比如拉车、推磨、犁地、打

扫卫生,将两女累的回监恨不得倒头就睡,根本无暇想东想西。海豚岛原本缺少

泥土无法种地。但监狱建成后,政府用船陆陆续续运来不少泥土,再利用死囚的

免费劳动力整理出几十亩土地种些蔬菜鲜花什么的。

  这几天,刚好是上一茬蔬菜收割完毕,该重新耕地播种新作物的时间。像这

种又苦又累又脏的活,叶红袖自然是优先安排给蔡茹姬她们啦~~

  于是乎,在大热的太阳下面,蔡茹姬跟徐春华蒙眼堵口穿鼻,被拴在一架曲

辕犁前,由年轻的实习管教在后面扶着犁甩着鞭子拉着她们的鼻环控制方向,看

上去真的很像是两头母牛在拉犁耕地。甚至于管教用的都是针对牲畜的吆喝声,

反正鞭子和鼻环会教会她们如何做才是正确的。为了保护两女的足部,她们还被

迫穿上了全封闭的钢铁高跟靴,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湿润的田地里艰难前行。

  有些时候,叶红袖会让两女负责打扫走廊卫生,她们必须拖着宽大的长条拖

把在走廊里反复行走,将地面拖到一尘不染。由于拘束状态下行动不便,往往需

要来回走十几二十遍才能将走廊彻底拖干净。

  最羞辱艰难的工作是则打扫狱警专用的厕所,这时候蔡茹姬会被固定在一辆

平板小车上,由徐春华严厉拘束后用胸部艰难地推着她移动。

  蔡茹姬全身五花大绑,绳子入肉迫使她肌肉忿张隆起,双手在身后被一副铁

木小手枷配上搋子反铐。双脚也上了紧凑型的铁木脚枷和重脚镣,又被固定在小

车上无法移动。她的口环中安装了一只短小的毛刷,专门用于清洗马桶。由于毛

刷很短,蔡茹姬只能努力前倾身体,让两只奶子卡在马桶边上,将头颅深入到马

桶中羞辱地用口中毛刷清洁内壁。

  在清洁过程中,蔡茹姬被勾成猪鼻子的大鼻孔免不了会溅入马桶中的脏水,

同时也要全程嗅着马桶中的臭味。由于毛刷是插入口环中的,时不时还会有些许

脏水溅入口中,蔡茹姬只能低着头努力让它们跟随口水一起流出,同时流出的还

有屈辱的眼泪。

  这时候上厕所的狱警会故意用马桶盖压住她的头并坐在上面排尿,看着蔡茹

姬羞辱地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任凭狱警的新鲜尿液浇在头上,以及帮不上忙的

无助地徐春华。毕竟叶红袖对她的仇视已经是监狱中人所共知了,羞辱折磨一位

女死囚换取讨好一位副典狱长的机会可不多。

  打扫完马桶后,两女还需要跪在地上用口环上安装的海绵将厕所的地板全部

擦洗干净。而有的狱警会故意将热狗中的番茄酱当着她们的面挤在地上,这东西

想擦干净可不容易。

  在无止境的羞辱折磨中,某天早上开门后,进入监室的脚步声有好几个。蔡

茹姬的心顿时砰砰直跳,不祥的预感犹如一道阴影悄然爬上她的心头,然而按照

监规她还是跟徐春华互相搀扶地站起来表达尊敬。

  等管教解除两女的蒙眼,她们看见面前除了叶红袖、主管管教、三位年轻的

小管教外,还有一位身穿法官制服陌生人。见到来人,徐春华的腿顿时一软,又

瘫坐回地。

  两位小管教强行将她提溜成直直跪在地上的姿势,实际上徐春华的腿软到根

本跪不住。主管管教上前取下口环,又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当面众人,好验明

正身。

  法官取出卷宗,仔细对照照片,询问道:「你是徐春华本人么?」

  徐春华艰难地回答道:「是。」嗓声沙哑干枯,充满了恐惧感。

  接着法官又询问了她性别、年龄、职业、籍贯、住址、基本犯罪事实及其他

一些情况,确保不会发生冒名顶替的「斩白鹅」事件。徐春华也艰难地一一回答

,毕竟撒泼耍赖也免不了一个死,腿软这是生理因素,该回答的问题总不能装疯

卖傻平白丢了最后一份尊严。

  待验明正身完毕,法官继续说道:「徐春华,明天上午八点,我们将依法对

你执行环首死刑,在此之前需要对你进行特级拘束,以免你自杀自残妄图延误执

行,请你配合。」

  说完也不等徐春华答应,几位狱警一起出手,将她先堵嘴蒙眼,再用钢丝绳

牢牢紧缚起来,足足用了几十米的绳子把她从脖子到脚踝捆绑成了一根人棍,除

了躺在地上咕踊两下外,再没有任何行动能力。

  然而狱警们犹嫌不足,她们取出半透明的细鱼线将徐春华并排的两只大脚趾

绑紧后向着脚踝拉紧。随后狱警们又用鱼线将徐的脚心并排绑紧,除大脚趾外的

每一根脚趾根部也单独捆绑,再向着脚踝拉紧,确保徐春华的脚丫子完全不能移

动。很快,徐春华的十根脚趾便因血液不通开始发紫,蔡茹姬从口环后发出了愤

怒地呜呜声——你们这是要将她绑到截肢么?

  在用电击棒警告了蔡茹姬谨言慎行后,主管管教取出一只注射器往徐春华的

脖颈处打了一针,并解释到:「这是能增加血液循环能力和人体耐受力的药物,

打了它可以确保死囚112在明天执行前不会有事。」果然,徐春华原本发紫的

胳膊、脚丫都慢慢恢复了血色。

  狱警们将地上的人棍翻了个身面朝下,用鱼线将她高吊在身后的两只大拇指

绑在一起,又将她的每一根手指都捆绑固定结实,确保死囚失去任何挣脱的可能

。随后将她的项圈同脚踝系在地上的两个隐藏铁环上,迫使她直挺挺地侧躺在地

板上连翻个身都做不到。

  主管管教蹲下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112,我今天每隔4小时会帮你

翻一次身,另外113也不用出工了,由她陪着你一整天。你就好好休息吧,等

明天还清罪孽后就可以干干净净地去见亲人了。」

  几位管教将蔡茹姬项圈上的铁链跟脚镣拴在铁环上,确保她身体的任何部位

都无法接触到徐春华的口鼻部,这是怕同室的死囚提前闷死待决犯,帮助对方逃

避环首死刑。

  待其它人先离开后,主管管教通过口环给二女完成早上的喂食,又为她们放

了大小茅,还为蔡茹姬换了存奶水的容器。此时的徐春华只能以人棍的姿势屈辱

地平躺在便盆上慢慢排出秽物,这还是她从没有过的体验,不过以后也没有机会

去体验什么了。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黑暗中蔡茹姬立刻艰难地挪动到可怜的闺蜜身边,用乳

房去蹭着她的僵硬躯体,用口环后的舌头舔舐她因缺血而冷若寒冰的脚趾、脚心

,并呜咽着用母畜语去安慰她,她知道这是闺蜜最脆弱也最需要自己的时候。两

女一起哭泣着悲叹着自己的不幸命运,可面对国家的严厉法律,被严酷拘束的女

死囚又能如何呢?现在的情形可谓是插翅难飞了,如果明天10点之前没有奇迹

发生,这便是两闺蜜待在一起最后的一天……

  蔡茹姬想要为闺蜜做最后一点事,她用温润地小舌头舔遍闺蜜的全身。有些

人的口水蒸发后会散发出细菌导致的臭味,而天赋异禀的蔡茹姬口水却散发出一

种如兰似麝的香味,这是徐春华在死牢中最喜欢的味道,她想尽量满足她,让她

带着满身的香气上路。

  到了快中午,蔡茹姬又用嘴巴包住了徐春华的阴蒂和尿道,将对方的阴蒂舔

到膨大后又用舌头轻轻探寻着对方尿道口,还以母畜语哼出了「口渴,想喝水」

的意思。徐春华知道这是她在讨好安慰自己,虽然有心拒绝但在火力全开的闺蜜

挑逗下,完全无法逃避的她最终还是一溃千里达到了潮吹高潮,迷迷糊糊中将尿

液也一起排放出去,被蔡茹姬大口大口地全部吞下……

  第二天早上,可惜两女期待的奇迹并没有出现,来的只是几名携带戒具的武

警。徐春华的眼神暗淡了,她嗯嗯地向闺蜜做最后的道别。

  主管管教对蔡茹姬说道:「按照监规,所有的死囚必须都列队观摩执行现场

,以便警慑众人。113你一会儿跟我们一起去操场。」

  虽然不想看到闺蜜被吊死在绞刑架上的场景,但蔡茹姬无法违抗监规,只能

由管教牵着前往操场——紧缚的女囚被牵着阴蒂环,是没有任何办法反抗管教的

意志的。而徐春华依然保持人棍的姿势被绑在一架双轮小车竖立的杆子上,脖颈

上还插了块亡命牌,由两名管教一前一后推拉着。

  来到操场死囚们排好队列,四位待处决的犯人卸下车,由狱警挟持着跪在各

自的绞刑台下面,由昨天的法官最后一次核实正身。典狱长发表了一番关于法律

严肃性的讲话,随后处决开始。

  第一位被执行的便是最年轻的徐春华,这是因为越拖得往后,心理压力会越

大,因此执行顺序为从年轻到年长,从女性到男性,理论上65岁以上不会被执

行死刑。

  蔡茹姬看到闺蜜向着自己露出最后一个惨淡的微笑,随后便被套上了一只紧

凑的黑色皮革头套,面部位置还贴上了一张本人的大头照片。照片上的徐春华青

春正茂,大波浪披肩,露出甜美的微笑;而此时的徐春华却抖如筛糠,全靠两位

狱警挟持着才能勉强站立。

  狱警将被绑成一条木柴的徐春华拖上一阶一阶的台阶,她的双脚不停磕在台

阶上,又被强行拖向下一阶。蔡茹姬可以清晰地看见闺蜜的脚踝、小腿处都被磕

青,但冷酷的狱警一点儿怜香惜玉之意都没有。也是,马上要死的待决犯,身上

多一点儿伤痕又能如何呢?

  兰芳共和国针对一级死刑使用的环首死刑是原始绞刑,也就是将犯人用几分

钟时间慢慢缢死,而不是通过瞬间下坠在一秒钟内折断犯人脖子减少痛苦的现代

绞刑。

  蔡茹姬眼睁睁地看着侩子手将粗大的绳圈套上闺蜜的脖颈,然后在典狱长的

命令下扳动开关,任凭卷扬机将死刑犯慢慢吊到空中。

  徐春华像一条出水的鱼儿般在高高的绞刑架上前后摆动,妄图寻找到一个能

踏上脚趾的地方,就算是灼热的铁棒或者男人的阳具也行呀,可惜她周围空空,

什么都没有。

  严酷的堵嘴和蒙头让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现场的众人均鸦雀无声,只有绳

子被不断挣动的咔咔声,配合上徐春华剧烈的挣扎形成了一副类似古早时代黑白

默片的怪异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徐春华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她双腿之间开始有汩汩地尿液

涌出,随着摆动的惯性一会儿向前喷出少许,一会儿又沿着腿缝往下淌,在绞刑

台上前后浇出几条液痕来。在司法界,这有个俗称——「下雨了」。

  又过了片刻,徐春华的后庭也不受控制,顺着背后的腿弯脚后跟,往下滚落

着黄黑色的污秽,俗称——「落果了」。

  蔡茹姬不知道闺蜜在上面挂了多久,还需要挂多久。终于有一位穿着白大褂

的狱医上台用听诊器听了听徐春华的心跳,示意可以将尸体放下来了。

  几位狱警将尸体搬运到地面,由狱医再次确认彻底死亡后装入黑色的裹尸袋

中送往停尸间,之后将会在火化后把骨灰交给家人。

  看到这里,蔡茹姬终于坚持不住晕了过去,她知道这便是自己的明天。

  第十七章

  结局(上)

  时光荏苒,一转眼便到了蔡茹姬即将被执行的日子,在这一年多中她早已为

这一天做好了准备。

  在宣告第二天执行并验明正身之际,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叶典狱长,明

天能不能不要蒙头?我不想在黑暗中孤独地离开。此外,能不能让我最后一个被

执行?我不怕等待,可以让114先走一步,她年纪大了跪不住太久。还有,能

否不要绑我的脚?我想自己走上去。请放心,我可以的。」

  在叶红袖愕然的双眸中,蔡茹姬的瞳孔中仿佛有着某种名为坚韧的火焰在燃

烧。拥有这种眼神的死囚应该可以自己走上绞刑台吧,她想。

  跟法官简单协商几句后,叶红袖同意了蔡茹姬的三个请求,转身离去。即将

跟相爱相杀十几年的老同学、老同事、情敌结束这段孽缘,这让她心中怅然若失

。明天一切完结后,她将会辞职回家专心做褚良辰的妻奴,跟自己的青春彻底告

别。

  作为交换,不用蒙眼的蔡茹姬被戴上了一只皮革口罩,黑色的小山羊皮覆盖

了她从眼睛下方到脖颈上沿的所有肌肤,一只巨大的口球将她的嘴巴撑到极限,

又从口罩正前方的开孔中露出小半个鲜艳的红,而口球内部其实连有一只巨大的

塞满食道的假阳具。戴上这样的封口器很是难受,但若能不用蒙着头在黑暗中前

往另一个世界,蔡茹姬觉得还是比较划算的。

  第二天依然是老样子,游车、亡命牌、下跪待决、一个一个被拖上绞刑架。

朔贯女像当年的徐春华一般颤抖着,被第一个蒙上头拖上属于她的绞刑架并挂在

上面数分钟,随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这一批待决犯比较多,等轮到蔡茹姬的时候,已经跪到双腿都不像是属于自

己的了。然而她的跪姿全程标准挺拔,根本不需要旁边的狱警搀扶,依然保留了

最后一份尊严。

  在狱警的帮助下,蔡茹姬拖着沉重的20公斤死囚脚镣艰难起身,随后由两

位狱警搀扶着,一步步蹒跚地走向属于自己的行刑台。虽然按照她的要求只上镣

没有捆绑腿脚,但狱警依然用鱼线仔细绑紧了她的每一根脚趾并用力拉向脚踝,

迫使她的脚趾乃至前脚掌都向上翻翘从而无法稳稳地踩在台阶上,因此行走起来

实在是艰难。

  蔡茹姬缓缓地、从容地攀登着高耸的台阶,她仰头看着高大雄壮的绞刑台,

不由想起司法界对亲自走上绞刑台的死囚有一个说法——「登天梯」。

  她之前也曾经观摩过一些执行过程,有些犯人一开始便瘫软在地,需要管教

将ta拖上去;有的犯人故作宁静,但走到一半却无法再行;有的犯人则撒泼耍

赖,坠在地上不肯移动,是被狱警硬抬上去的。然而不管怎样的犯人,最后都会

按时挂在绞刑台上随着微风摇晃——没有人能逃避兰芳的法律。

  蔡茹姬一步步地向上走着,走向另一个世界。应该会是天堂吧,她想,毕竟

自己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至于留在尘世间的名声会是什么,她无能为力,希望

时间能给予自己公正的评价——功我罪我,唯有春秋。

  蔡茹姬一步步走着,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颤抖,生命的本能想拒绝前进,

然而强韧的意志却迫使腿脚继续保持移动。自从徐春华被执行后,她已经为这一

天准备了一年多,她以为自己会平静地离开,可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

是多么渴望活下来呀,能看着儿子长大成人结婚生子…

  然而再高的台阶总有尽头,当蔡茹姬站在高台中心悬挂的绞索绳圈下面,她

平静下来,不再恐惧,任由狱警去掉她的脚镣再将她的双腿双脚紧紧捆绑,刽子

手则将绞索套在她的脖颈上。再过几十秒,她就会悬挂在空中,像是一只装满泥

土的麻袋。

  我不会像前几个人那样胡乱挣扎的,实在是太难看了,她想。

  下一瞬间,她的脖颈被绞索勒紧,将她一点点地向上吊起。她感觉自己的脚

后跟、前脚掌被依次吊离地面,仅有被严厉捆绑的脚趾能支撑在地上提供一点点

的受力,但很快就连这最后的一丁点儿的支撑之物也没有了。

  当蔡茹姬完全被绞索悬吊在空中时,她才知道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心理建设

是多么的可笑。她拼命地想要呼吸,可能够通过被绞索严厉勒紧的气管的新鲜空

气几乎微乎其微。只有在她用出吃奶的劲儿时,绞索才像个大发慈悲的奴隶主一

般放出一星半点儿的纤细通道,让她感觉到一丝微弱的清凉。

  由于艰苦的监狱生活令她的体重只有45公斤,而绞索又比较粗,因此她尚

不会很快被勒死,但只是不很快而已……

  看着台下站立的众死囚面上兔死狐悲的同情之色,感受着海风吹拂身体带来

的凉爽与刺激,她开始像之前的朔贯女等人一般扭动起来,对生的渴望让她无法

控制自己的酮体。

  原来自己也是个明明知道无济于事却仍然会尽全力无助挣扎的俗人呀,她自

嘲地想着,但依然像出水的鱼儿般剧烈地前后摆动,妄图寻找到任何一点儿能承

受自己体重的地方和机会。

  渐渐地,她能呼吸到的空气越来越少,肺部里面就像是有火燃烧般的疼痛。

她的力气越来越小,挣扎幅度越来越微弱,眼前发黑宛如蒙上了一层黑纱。恐惧

、慌张、绝望、痛苦等感觉萦绕心头,她知道自己快要昏迷,而后死去…

  曾经看过的sm小说所谓濒死之前女奴的最大高潮并没有出现,或许是因为

这不是她本身希望的结局,或许是因为对生的渴望耗尽了她的精力。

  爸爸、妈妈,老公,谁都好,快来救救我吧,我真的好痛苦好害怕呀…身为

孤儿的蔡茹姬绝望地想着,一边失禁流出尿液,一边渐渐地失去撑开眼皮的力气

。在她脑海中勾勒出的最后画面是稚嫩地正在吃着自己乳头的儿子……

  一切都结束了……吗?

  第十七章结局(下)

  当蔡茹姬从黑暗无梦的死亡阴影中渐渐苏醒后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死,不过也

并不好受就是了。

  在她一点点清醒之际,发现自己连一根手指脚趾都无法动弹,好像失去了全

身的操控能力,除了满身的麻木、痛苦外再没有其它感觉。

  片刻后,她终于彻底清醒,费力地睁开了眼睛——谢天谢地,还能睁眼看这

个世界。

  第一眼看上去这里是一间无窗的刑房,宽阔高大足有200平米的大房间中

摆放着很多大型刑具让人不寒而栗,比如老虎凳、大型多层金属囚笼、铁处女、

吊架、金属棺材、大水箱加水车等等。种种她在欧美sm小电影中见过和没见过

的这里均有。

  再垂目看看自己的处境,蔡茹姬发现自己正被绑在一架奇怪的狭窄躺椅上—

—她的双腿并排被绳子和皮带固定在身下一块半人宽的金属板上,上身大约向后

倾斜30度同样被固定在狭小的金属板上无法移动。她的双臂被扭到金属板后方

,由坚韧的细绳捆绑、高吊在靠近脑后的位置,双手也被类似皮革套子的东西强

迫紧握成两个圆球无法伸张。

  蔡茹姬能看到自己全身都被黑色的坚韧细绳紧缚起来,一双巨乳被从根部绑

成两只充血发紫的圆球。乳头处则由两根透明的吸乳器正在抽吸白色的乳汁。她

的两只脚丫除了捆缚外还被一套金属支架跟细绳固定成完全伸展的状态,让她连

蜷缩一根脚趾都不行——这样子被挠脚心可是一丁点儿逃避能力都没有了,想一

想就觉得脚心好痒。她试着想要扭动身体,然而坚韧的细绳镇压了她的一切努力

  看完了自己的身体,蔡茹姬想要转头看看周围,然而脖颈、额头、下巴处的

固定皮带令她无法转动一点儿幅度,只能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身侧。

  在她的右边,也有一架相同的金属躺椅,上面绑着一位全身赤裸的昏迷女子

——呀!是朔贯女!她也没死!太好了!

  霎那间,蔡茹姬泪如雨下——不管是谁将自己跟朔贯女绑到这里,不管对方

有什么目的,都要感谢ta!因为在绞刑架上走过这么一遭后,她深深地领悟到

。活着,就是最大的幸福!

  蔡茹姬想要叫醒朔贯女,可口中有一只超巨大的口球让她下巴酸痛到难以忍

受,舌头也被死死地压在下方,根本发不出任何言语来。她唯有哼出几个音节想

要唤醒对方,可不知昏迷了多久,肚子空空精疲力尽的她,哼出的声音并不比蚊

子嗡嗡声大多少。

  就在蔡茹姬精力不济昏昏欲睡之际,沉重的铁门打开了,进来一位看上去像

是菲律宾土著的拥有深色皮肤的女仆。她见蔡茹姬醒来,用生硬的华夏语说道:

「你醒啦?我一会儿去请夫人来,先给你们挂上一袋营养剂补充体力。」

  说完,也不管蔡茹姬反应,自顾自地取来一袋乳白色液体挂在她的头顶吊钩

处,又将针管接入蔡茹姬脖颈处颈静脉位置的留置针中,让营养液慢慢滴落,随

后给朔贯女也挂了一袋。

  待女仆出去后,蔡茹姬感觉身体慢慢恢复了些力气,精神也振奋了许多,看

来这营养液是很厉害的高档货。

  时间流失,大约十几分钟后,朔贯女也呻吟地慢慢醒来,跟蔡茹姬用眼神余

光对视,一样地对未知环境茫然无知,一样地因死中得活而欢欣鼓舞。不管对方

是谁,有什么目的,能活下来总是好的!

  就在两人用眼神述说着万语千言,头顶处的营养剂都快滴完了之际,大门再

次打开。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是全身贵妇人打扮的叶红袖缓步走速,身后还跟

着四位菲裔女仆。

  需知道,兰芳距离菲律宾很近,属于海上邻国,不少菲律宾女子前往富裕的

兰芳当女佣谋生。而这些农村出来的菲裔女佣素来以老实本分、勤劳健壮、忠诚

缄默出名。只要给足了安家费,被警察抓了也只会装语言不通闭口不言,最多被

遣返回国永不许再来。因此很多富豪都放心将家里的阴私交给她们守护,比交给

自己的心腹还要保险。而很明显,叶家是不缺钱的,因此女仆们见到被紧缚的两

女和这间特殊的刑房,脸上一丝异样地神情都没有。

  此时的叶红袖身穿得体的仿明朝贵妇服(兰芳传统服饰),行走间隐约可见

脚上大红色内高跟绸鞋,手中捏着一柄精美的古典仕女竹扇,头上插着一整套绚

烂精巧的头面。其人颜如朝露,神色含蓄沉静,行为端庄淑惠,举手投足间均散发著古典仕女的雍容大气。

  反之再观蔡茹姬和朔贯女,她们赤身裸体,绳缠锁绑,头发蓬乱且短,刚从

绞刑架上下来更是显得面容憔悴,浑身还散发著汗臭和尿骚味。跟叶红袖一比,

简直就是公主和乞儿,好在她俩看不到自己目前的形象,否则更要自惭形秽。

  叶红袖微笑道:「两位前同事,大家晚上好。估计你们心里此刻一定有无数

的疑问想问吧。但是一个一个回答太麻烦了,简单介绍下情况就是,我家家主褚

良辰大人,总共花了一个亿,将你们买下来了,在执行绞刑的过程中用河豚毒素

帮你们假死脱身。当然,由于你俩是明正典刑的死刑犯,以后将永远不能出去抛

头露面给大人物们惹麻烦,只能一辈子待在我家的地牢中以黑户女奴的身份被我

们夫妻俩玩弄到死啦。喔~呵呵呵~~」

  蔡茹姬只觉心头有一万匹草泥马飞奔而过——能活下来固然很好,但若要给

这贱人小三当一辈子的女奴,还不如死了算呢!

  就在这时,叶红袖对身后女仆命令道:「春杏,去将大丫牵出来见见两位妹

妹。」

  一位菲裔女仆答应一声,走到墙边,拨动一个隐蔽的开关,在两女惊诧的目

光中,原本以为是实心白色的墙壁居然于咔咔声中开启了一扇小门,里面跪趴着

一位赤身裸体,以分腿姿势紧缚的女子。

  在春杏命令下,被唤作大丫地女奴艰难地一点一点地倒退着向外挪动。待她

背部终于露出小黑屋,春杏不耐烦地一把捞住她的背绳,将她整个人全部拖出。

随后让她以只有两个膝盖能接触地面的跪姿驷马姿势,半提半拖着向夫人这里走

来。

  可怜地大丫被紧缚放置了十几个小时,早已是浑身麻痹无力,却又不得不以

跪姿驷马姿势尽力迈动两只膝盖艰难地随着春杏膝行。她的膝盖处还套着两个半

球形的合金套子,跪姿驷马膝行起来艰难无比,并且不断地跟水泥地碰撞发出锵

锵之声。

  来到近处,蔡茹姬凝神望去,心中不由一惊,随后又是狂喜——虽然脸上穿

环塞球颇为扭曲,但蔡茹姬一眼便认出来人正是她以为死了已有一年多的闺蜜徐

春华。没想到她还活着,并以女奴大丫的身份被叶红袖圈养玩弄折辱,心中真是

又喜又悲,五味陈杂。

  不过说一千道一万,能从国家双审终判的明正典刑下逃得生天,身为刑余之

人的三女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叶红袖此时笑呵呵地轻飘飘说了一句:「将大丫挂起来给新来的妹妹们看清

楚,注意别让她乱动。」

  春杏答应一声,按动机关放下两女面前的一只吊钩,随后将徐春华也就是大

丫头上的发环套在钩上,再慢慢升起——她的头发被编成了一条粗大的发辫又挽

成了一只结实的发环。

  原本开着腿趴在地上轻轻喘息的大丫被缓缓吊起,她先是向吊钩正下方快速

轻挪几步以缓解头皮疼痛,随后身体慢慢升高整个人渐渐形成了一个竖直跪立模

样,片刻后唯有用两个膝盖支撑部分体重。

  到了这时春杏停下卷扬机,从墙壁上挂着的各式sm工具中找出一根两头装

有皮绳的木棍「哐啷」一声扔到大丫身前。随后她蹲下身子口中命令道:「臭婊

子!快打开你的腿!莫要等我收拾你!」

  大丫口中塞着个巨大的红色口球,鼻隔膜上穿了个中等大小的鼻环又吊了个

小铃铛时不时地碰撞下口球。她看看蔡茹姬和朔贯女,微微苦笑一下低头垂目,

只将双膝尽力开大到与肩同宽,静静等待着女仆上拘束用器械。

  春杏将木棍的两头皮绳穿过大丫膝盖的缝隙用力绑紧,迫使其无法闭合双腿

,随后继续开动机器将对方吊到半人高,最后将开腿木棍中间位置同地面正下方

铁环用绳子连接拉紧,直到大丫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彻底无法晃动一厘米才算结束

  叶红袖笑盈盈地走到大丫身侧,对着躺椅上的两女说道:「这位大丫你们应

该都认识,是家主大人去年花了5000万买下的。朔典狱长或许知道一点儿,

在上流社会,想买个死刑犯,司法部素来是明码标价5000万一头。唯二有两

点要求,第一从此再也不能以原身份见人,免得损害国家法律的尊严,最好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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