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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北朝陨华录】荡妃萧莹传(1-4)(古风刑讯 淫女 榨乳 虐阴 口味由轻到重)作者:azsxdcfly,1

[db:作者] 2025-08-16 21:18 5hhhhh 7320 ℃

(序)

  依辽国古制,皇帝一年四季均需外出游猎,在契丹的龙兴四地设营盘、面百官、理朝政,以示不忘先祖。这一年的春捺钵,天祚皇帝耶律延禧按惯例巡守春州,设头鱼宴,与百官分享每年打上的第一条鱼。女真各部酋首皆来朝觐。宴到酒酣耳热时,天祚帝令在座酋长跳舞助兴,惟一人三命不从,就是完颜部的首领阿骨打。

  仅九年后,这个「蕞尔小国」的蛮族首领,成了垂垂老矣的大辽王朝最后的掘墓人。

  十一月,居庸关失守,山雨欲来风满楼。辽国南京,这座在宋金夹缝间苦苦支撑了数月之久的首都俨然是危城一座。

  朝堂上唯有耶律大石振臂高呼:「唇亡齿寒,继续坚守已是不可能,必须即刻动身向西转进!入夹山,与天祚皇帝的主力会合!」留守于此的北辽朝廷如死寂一般,无人敢对这位处死枢密使萧奉先,干掉宠臣李处温,击退宋十五万大军的权臣有任何劝谏之想。但今日又不同往常,短暂的沉默后,一个人委婉地打破了僵局。

  「按理是应该投了天祚帝,可事已至此,我们又有何脸面去见他呢?」群臣的目光纷纷聚焦到了这位发言者的头上,是都尉萧勃迭,此时只有他敢直面耶律大石的怒视。其实所有人都明白,这番话说得并不无道理。不过数月而已,南京城内的年号已三番更易:保大三年、建福元年、德兴元年……耶律大石直勾勾地盯着萧勃迭,意味深长地冷笑一声,「呵,萧都尉……」他环顾四周惶恐的群臣,将腰间已出鞘一寸的马刀又按了回去,「无需顾虑嘛,圣上何等圣明,岂不知大敌当前,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保全大辽宗庙血脉!」原来早在女真人南下攻克西京之后,天祚皇帝耶律延禧便率残部逃亡夹山,扔下了南京满朝文武、宗庙社稷。群龙无首之下,百官拥立秦晋王,也就是天祚帝的堂叔耶律淳登基称帝,号天锡,建北辽,降封天祚帝为湘阴王,并五次遣使奉表完颜阿骨打,乞为金国附庸。种种举措已经和远在夹山的天祚帝彻底决裂。

  而如今龙椅上空无一人。

  「篡了他的帝位,新皇帝还死了,现在厚着脸皮去找人家,是管他叫皇上还是叫湘阴王啊?」说话的人坐在交椅上,正是奚人首领、四军大王萧干,「如今沦落至此要去投靠他?哼,行啊!你们自己去便是,剩下的奚族弟兄们,我带他们单干!独守南京!」

  奚人与契丹同根同源,在辽国也有着上等民族的地位,不过现在大辽已是日薄西山,奚王想要单飞实属正常。

  耶律大石无奈地长叹道,「奚王这又是何苦,你与我征战多年岂不知军事?

  如今金兵数倍于我,又谈何坚守?」

  奚人部队经过长期作战已是一支残兵,留下来必死无疑。

  「总得有人留下来断后,南京非手不可啊……」萧干沉重地拍了拍大腿,缓缓站起身来,「何况奚人世代生息的祖地已落入金人之手,独留我的这帮弟兄独活又有什么脸去间列祖列宗?」

  「萧兄,留得青山在……」

  「无需多言,」萧干左手提刀,披甲而去,「我心意已决,大石林牙只需禀报太后动身即可。」

  奚王萧干领着数名近卫下了殿,牙帐内便再无人作声。

  萧干口中的太后,是当前北辽的实际掌权人,耶律淳的宠妃萧莹,此女也有奚人血统,正是萧干同父异母的妹妹。太后摄政,这虽是辽朝的传统,但知情者都心知肚明,这位年仅20岁便登上权力顶端的少妇怎么看都像是赶鸭子上架。

  ……

  (一)

  北辽宫内,天气阴沉,漠北的寒气逐渐南下,使得往日繁华的宫宇显尽败相,宫女司仪都已逃了个干净,大殿台阶又重新被杂草占据。军情紧迫,耶律大石携着侍卫两名,不卸刀甲,匆匆上殿。

  大石安排侍卫在驻守殿门。

  「宫内大小物件皆已装车,待会便出发,你们且在此等候。」「是!」

  简单嘱咐后,他绕过殿门,转身从一侧小道步入,绕着青墨色的池塘,过一截庭廊,这里直通寝宫。

  年轻的姑娘侧倚在雕花窗旁,翘首企盼。只见此女:

  乌黑秀发桃花簪,白雪凝颊点绛唇;

  素裙连理半峰露,腰若流纨腿含春。

  雪乳半露,玉腿纤华,披着的是熊皮厚袄,贴身的仅素衣薄裙。春色裹不住,海棠映颊来。容貌清纯宛如少女,白腿绯颊又显浪荡。

  姑娘正思春,无心与瑟瑟秋景共情,远远望见心上人的车马前来,便娇羞似地退入屋内,解下厚袄,伏倚墙边,撩开白裙,将夹紧的玉腿小心分开,女儿家隐秘的私处下只见一根红绳若隐若现,她伸手轻轻钩住绳尾,慢慢地抽拽出来。

  「嗯呢……」

  姑娘浪啼,象征性地掩着红唇。两股轻抖,浓稠的蜜液顺着红绳、沿着玉腿汩汩流出。几声娇喘过后,竟从屄内抽出一串排列紧实的铜钱。

  「呼……还是这个宝贝夹着舒服,爱液流了好多……可不能被大石林牙给看到。」

  姑娘匆忙拾起手帕,将宝贝铜钱擦拭干净放上桌台,那手帕被淫液沾湿大半,她将其随手藏入书缝之间。门外脚步声近了,她慌忙俯顺裙摆,掩住点缀在双腿内侧的朵朵淫斑。

  「咚咚」两声,门外的男人恭敬地敲了敲门。

  「太后娘娘,大石前来向您禀报。」

  「进吧。」

  门外西风瑟瑟,耶律大石披寒甲提马刀,推门而入,只觉室内一阵暖腻。炉火烧得正旺,萧莹满面春华,用颇有几分魅色的神情端望着他。大石放下佩刀卸下厚甲,单膝下跪,如常向萧莹汇报道:

  「禀太后,昨日相议之事,已论朝堂,百官皆无异议,今晚即可动身。还望太后……」

  萧莹侧身而视之,略有不悦,「太后太后的,把妾身叫得多老呀!还是跟以前一样,呼作德妃便是。」

  「是,德妃娘娘;夹山之路苦寒,又有金军袭扰,大石身为前锋开路,一路上恐照顾不周,还望娘娘多多担待。」

  「哪有,全按大石林牙的意思来办即可,妾身虽一女儿家,这点苦还是能受的。」萧莹俯身请起,将大石邀入怀中,又故作愁色道。

  「只是,到那之后,还请爱卿替妾身美言几句,君臣上下守城有功,妾不求什么太后之位,只愿做辽室嫔妃足矣。」

  「娘娘相求,大石自然竭力而为!」

  「甚好,不过妾身还有一事……」萧莹双颊绯红,低头望向耶律大石俊爽的面庞,偷偷松开衣带。大石脸贴胸上雪,奶香扑鼻,不觉姑娘胸带竟解,只见乳沟豁然而开,左乳争先蹦出。浑圆雪白,晕似桃花,沉甸甸一团宛如肥玉,赤红色乳蕊高翘梢头。如此人间尤物,惹得他不禁伸手摩挲。

  萧莹则羞答答地说道:「这几日,妾身又有些胸胀难忍……」耶律大石轻拍姑娘敞露的雪乳,乳肉紧实地回弹着,如蜜桃般充盈。

  原来,萧莹此乳可非同一般。所谓未孕先得处女奶,万峰挑一乳中仙。萧莹很早便在自慰中发现,自己能在行欢愉之事时凭空产奶,那时正值少女妙龄,情窦初开,加上她生性浪荡,奶水更是产得丰盈,最后被秦晋王耶律淳相中,成了藩王宠妃,但耶律淳年事已高,从未与其交合,只求能每日饮用「处女仙奶」,延年益寿。萧莹哪能受得这番苦闷,遂早早地与耶律大石等辽庭将领有染。

  耶律大石这才想起自己忙于军务,已多日未曾为爱人排奶。

  「可怜我德妃娘娘,又涨奶了不是?」

  「嗯呢……」萧莹故作羞涩,脸蛋撇向一边,「还请大石林牙像往日那样为妾身……排解……」

  她望向桌子上那串铜钱,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嘴。事前行尽女子欢愉事,这便是她得以出奶的秘密。如后世讽诗云:

  众人皆渴仙子乳,此物却生淫欲中;

  王侯自古多求寿,照若蜉蝣一瓢蓬。

  耶律大石伸手向桌,摆开钱串,顺了只瓷碗来,端在乳下,口唇紧贴在姑娘粉红的乳晕上,温柔地说道:

  「此乃微臣之过,害得娘娘仙乳受苦……」

  男人话未言尽,便将乳尖尽含于口中,嘴唇紧扣峰头,舌儿环舐乳晕,不一会姑娘的乳尖上便挺起了一颗硬疙瘩。男人转而围攻这颗翘立的肉豆,或舔或咬,或勾旋或吮吸。

  「卿哪有过错,反倒是妾身,每次都得让卿受此乳臭……嗯……」萧莹搂着大石的后颈,仰面细喘,忍不住轻哼一声,双腿摩挲,渐渐夹紧,不难看出她尤为享受这样的挑逗。男人只觉口中一阵甘甜,原来是奶水已寻声而至,从挺立的乳头处激射而出。

  大石顺势吮吸几口,将嘴里奶水一饮而尽,依依不舍地松开乳尖,道:

  「娘娘这是仙子奶水,乳仪天下,大可不必妄自菲薄。」姑娘心中窃喜,而那被男人吮吸过的奶头甚是挺立。耶律大石换上手指,接着紧捏,反复揉掐,樱桃红的奶头上泛起奶斑,奶水沿着乳晕滴入瓷碗。待渐渐出乳后,男人又从端碗的手中抽出二指,顶起玉乳下端,指尖深入,按摩乳腺,刺激排奶。萧莹被激得浑身一哆嗦,彻底泄了身,乳白色奶汁接连不断,一股股香液射入碗中。

  待左乳舒缓,则右乳再来,直至两乳排尽,碗竟已满。屋内满是奶香,萧莹舒舒服服地仰坐在桌沿上,享受着大石为她轻柔地擦拭乳头。她袒胸露乳,望向窗外。

  宫墙外车马声渐起,乌云在翻涌中压黑。萧莹轻叹一声:

  「今夜本想与君同欢,疗慰卿劳累之苦,可妾身也知大石林牙军务在身,倒不好挽留。」

  耶律大石为萧莹整理衣襟,系好胸带,退而答道:「德妃娘娘为转进之事顾虑周全,大石甚是感激,待转进夹山,为君臣正名平反,日后定会以身相偿!」「甚好……」萧莹神色舒缓,拾起桌上钱串又把玩起来,「出去后可通知车马,妾身随时可以启程。」

  耶律大石领命,携刀甲,再拜而退,正欲出门。

  「等等!」

  「娘娘又有何……」

  话音未落,一物飞来,大石本能地接住了姑娘扔来的东西,拿起一看,正是桌上那串铜钱。

  萧莹面露笑意:「现宫内贵物尽已搬走,让卿出兵却无禄可赏,岂不笑话?

  妾还有贴身财物一串,现赏予卿,还望爱卿见谅。」「谢娘娘!」大石也未多想,按君臣之礼以受之,便匆匆出门忙于军务去了。

  等他出门数十步,萧莹才嗤嗤咯咯地掩面窃笑起来,脚丫子兴奋地悦动着。

  「耶律大石……大石林牙,妾身真的是很喜欢。」她望向乌黑黑的天空,接着喃喃自语道:

  「可乱世啊,看得出来,谁都想当皇帝……谁当皇帝,我不在乎……」她仰躺在桌上,全无贞洁妇人样,不觉间两腿已松,一股温流顺屄直涌。

  「啊呀!」

  萧莹低头看时爱液已沾湿裙襦,渗上桌沿,这才意识到刚才那番被挑逗荡漾的春心还未释怀。姑娘撩起裙底,四处翻找着,只是那常用的手帕此刻却不知被放到哪里去了。

  「刚说随时可以启程……看来,得晚点再去了……」……

  (二)

  时至今日,人们也未能清晰地指明夹山所在之地,那里的通路只有契丹人才识得,亦或者,所谓夹山也只是漠北高原上一处平平无奇的险地,早已被岁月和风沙掩没,消失无踪。但在公元1122年,这里曾是大辽王朝最后的希望。

  酉时既过,辽南京已完全堕入黑暗之中。一支由数千精锐组成的辽军队伍,在夜色掩护下,出显西门,排长蛇一字,举火把零星,奔夹山而去,在他们身后是一座被契丹占据百年的汉人城市。

  「剩下的,不过是往日繁华的空壳而已。」

  萧莹不由地生出这等感慨,此刻的她正坐于马车内,掀开吊窗帘,回首望旧城。黄浊的火光,使这座千年古城被勾勒成一幅毫无生机的垣郭轮廓。城中军民能逃尽逃,这种自觉流亡的现象早在海上之盟的「谣言」传遍市井,李处温之流的密谋投宋时便已开始泛滥,现在,连最后一批坚守在此的人也得走了。

  弃城的连锁反应是致命的,耶律大石那场关于转进之事的朝堂论议之后,当天,便有大半的汉人官僚南下投宋,同时也让部分人遭了无妄之灾。

  寒风干燥,抬头望见的是都尉萧勃迭半风干的人头,孤零零悬在城门上。萧莹看在眼里,心中却毫无波澜。

  「多好一美男子,可惜站错了队,萧都尉……」漫长的队伍向着更深邃的远天迁徙,像是对这古老帝国的活丧。

  山河表里处,迤行溯北风;

  骁疲践乱玉,鳞甲浮霜中。

  孤闻鸟鸣泣,不见雁归程;

  帘中自宵暖,佳人何必沦。

  且说一行人星夜兼程,三日之内便抵达夹山。可众人哭笑不得,所谓夹山辽军也不过是规模较大的游牧营垒罢了。耶律大石带来了仅有的生力军,他跪拜面见天祚帝,可谁知。

  「朕还活着呢!你怎敢另立新君?」

  天祚帝如此盛怒,他也实难预料,忙俯身叩首,认错道:

  「陛下北狩,军心涣散,而正值秦晋王留守南京,遂伙同德妃自立。微臣失职,虽有力谏,然人微言轻。守军将士也急需主心骨啊!」「人微言轻?将军身为守军总领,怕是很难称得上人微言轻吧?」只见一人,身形矮小肤色黝黑,正是皇帝身边的宠臣,方士巫医出身的坡里括,他上前半步说道,「陛下,微臣以为,另立伪帝乃是大罪,非得这归降的15人全员治罪不可!」双方的争论反倒让天祚帝冷静了片刻,正值用人之际,这15人中不乏骁勇善战忠君报国之人,若是全员定罪反倒是自废武功。尤其是耶律大石,天祚帝反金复国的夙愿还得靠这名将才。他平息了一下怒气,向大石问道:

  「冤有头债有主,秦晋王耶律淳何在啊?」

  「回陛下,耶律淳已于半年前去世。」

  「哦?天命昭昭,篡位者受制天罚而亡!可人罚未尽,箫乙薛,依祖宗之法该如何处置?」

  主管刑律的箫乙薛说道:「篡位者,施以宫刑,若是皇族则追加贬为庶人,宗室除名;耶律淳已死则由其伪太后,德妃萧莹代为受罚!」天祚帝算是找了台阶下,顺着说道:

  「可,朕命你们二位操持刑罚之事;务必录得口供,明日由朕亲典!」耶律大石听罢心中一惊,但未流露形色,待两位宠臣走后,只道:

  「陛下若要亲典,何不召德妃前来审问?」

  「朕之牙帐乃军机重地,妇人怎能入内!」天祚帝装作一脸善意,邀长跪的耶律大石入座交椅,「反金复国,军务繁重,朕欲委卿以重任,刑罚之事交由他们即可。」

  「谢陛下……」

  他无奈地答谢道,想到这已是宽恕后的结果,便不敢再多言。

  ……

  夹山刑帐内,热气腾腾,炭火烧得正旺。

  「妾身要见大石林牙!你们有什么资格押送妾身!」萧莹娇骂着,被三五个打手连挤带推地押下车,结结实实地捆在刑柱上。介于王妃身份,姑娘无需赤裸,穿着依旧,没有天祚帝的命令,倒也没人敢侵犯于她。

  「你这荡妇,死心吧,大石林牙现自身都难保!」一人走入帐内,正是坡里括,他严肃地呵道,「伙同秦晋王,篡位谋反,本该是死罪!承蒙圣上开恩,倘若老实交代,尚可从轻发落!」

  萧莹本自知难逃一死,听罢反觉宽慰了些。她心想:谈何从轻发落?不过是嫌钓上来的鱼太小,想放长线罢了。她便言道:

  「秦晋王僭位,皆是他一人所为,还有什么可交代的?妾身不过他身边一宠妃罢了,又能知道些什么呢?」

  坡里括冷笑道:「如此大事,文武百官不可能不言,尤其是耶律大石,对此事有何干预啊?」

  萧莹神情一闪,此人明摆着要借自己之口陷害忠良,更何况耶律大石是自己最中意的情人,怎能让他得逞!遂一言不发。

  坡里括见萧莹沉默不言,便撩起她的秀发,阴狠地说:「不说?我可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他对着姑娘秀发狠狠地吸上一口,少女特有的轻甜和乳香扑鼻而来,不觉来了兴致,遂麻利地解开姑娘胸襟,两只白兔般的奶子蹦跳着袒露而出。

  「早就听闻娘娘仙乳奇珍,今日我便要试上一试!」坡里括淫笑着揉搓起姑娘挺拔的雪乳,熟练地揉捏乳晕,细抠乳尖,小小的奶头向外吐露着,在他的抠弄下很快便硬成了金丝红枣一般。但就是不见有奶水流出。

  萧莹却也不羞,只是一脸嫌弃道:「你这又丑又矮的老头子,不照照自己长什么模样,还想让妾身的仙乳赏光,做梦去吧!」「哦?娘娘您还需要点兴致啊;」坡里括心想这少妇属实淫荡,沦落至此竟还想着寻欢,他寻思片刻后,便向帐外喊话道,「蛮子,快入帐来!」一男子提着把宽刃大斧,弯腰走进帐内,脱下战袍,裸出半身,可见得一刀疤斜贯肩胸之间,高大壮硕,皮肤黝黑,正是辽中刀斧手屈出蛮。坡里括早年在战场上收留的孤儿,现为他的徒儿兼义子。

  萧莹哪见得此等壮汉,顿时酥胸一颤,屄口一紧,心头好似有小鹿乱奔。

  屈出蛮恭敬地向坡里括道:「孩儿在此,义父有何吩咐?」「这娘娘受刑在即,为父正想尝尝仙乳滋味,只是得需淫欲才能开乳,」他指着萧莹说道,「不如你先给娘娘开个荤,仙乳也好分你几口。」「是!」

  蛮子直勾勾地盯着萧莹清秀脸蛋,和袒露的丰美肥乳,早就痒腻难耐,一寻思还有这等好事,便将裤带草草一解,裸出巨屌。

  只见那阳具壮如臂膀,翘如鹰钩,龟头煞红,浑体棕黑,青筋血管暴起于其上,架在刑柱上的萧莹见了那是又喜又怕,不免夹拢双腿,阴户渐湿,眼睁睁见那屈出蛮润了润巨屌,凑到自己跟前。

  坡里括配合着撩起薄裙,姑娘裙下真空,只见那女儿家私处如处女般白虎薄唇一线天。萧莹夹紧的双腿做了无用功,屈出蛮壮硕的臂膀只一下便轻松掰开,分向两侧,而后高高抬起,使得肥白阴户挺露向前,粉嫩屄肉暴露而出,水灵灵穴口如出水芙蓉般绽开,被男人的屌头顶住。

  萧莹潮红双颊,嘴唇微抿,轻眯着眼扫过男人粗壮的身躯,「好一个威猛的汉子……」姑娘如是想着,不觉得爱液都快滴到了他龟头上。

  「喝啊!」

  只听那男人大喝一声。

  「噢嗷……呜呜……」

  姑娘的呻吟好似从喉咙里涌出。只见萧莹两眼翻白,头猛地向后仰去,脖子直挺挺地绷着。那一尺多长的巨物如蛟龙般整只没入了姑娘体内,简直洞穿了整只雌穴,随后便慢慢退出一半,那黑屌都成了白屌,上面沾满了姑娘体内的淫液。

  蛮子两脚站稳,旋即狂乱地抽插起来。

  「嗷呜……嗷呜……」萧莹跟着节奏浪叫起来,脚丫子朝天悦动着,小嘴大张着喘粗气,淫乱地直呼道,「妾身……还要!」男人鼓足了劲加速抽插,入则铁根白穴皆浸入,出则嫩肉翻浆一并出,萧莹爱液状似米汤,一时间淫水四溅,被巨根如抽水泵般榨出。两坨乳肉像似两只蹦跳的白兔,欢心雀跃着,坡里括甚至难以抓住,几次扑空后才用手指牢牢钳住一侧乳峰,乳房沉重地摇晃着,他用力一掐,瞬间奶浆从乳头处泵射而出。

  「太好了,终于出奶啦!待我拿碗来。」

  坡里括随即将萧莹从刑柱上解下,只缚双手,蛮子将她抱紧,搂着臀,接着抽插,姑娘纤柔的玉体通过私处的交合坐附在壮汉身上,像是他巨屌上的挂件一般。

  萧莹被肏得浑身瘫软,潮红仰面只顾喘气,任凭男人摆布。刑帐内汗气蒸腾,见那两人如银瓶乍破,翻江倒海,扑腾数十个来回后,萧莹是香汗蔽体,蛮子仍干劲充足,他直接解掉了束缚她双手的绳索,托着她后臀向上一抬,稳了稳站姿。

  姑娘顺势将脑袋靠在了男人肩上,绵软无力的细手搂着他后脖颈,娇气喘喘的小嘴贴着他耳垂,甚是妩媚地说道。

  「壮士可真是勇武过人……妾身都被玩成这样呢……壮士也别勉强自己,快快来吧……」

  她一边说,一边妖娆地晃动着翘臀。蛮子只觉屌处一阵温润的揉摩,令人恍惚,他两腿一颤,确实也快有些不禁。

  「慢着!别听这荡妇惑言!」坡里括端来两只碗,连忙说道,「男人精液至阳之物,可别误了这仙乳,若是实在忍不住,拔出来射外面即可!」「得嘞……差点被这女人误事。」蛮子似有不悦,但还是接着自顾自抽插享用起来。

  坡里括将两碗挨着摆在地上,命道:「来,把她扑到地上,奶子对着碗!」萧莹便像一个被摆弄的玩具一样扑倒在地,蛮子兜住她大腿,使得她屁股得以高高抬起挨肏,而乳头直怼碗口。坡里括伸手仅刚刚触碰,尚未来得及挤,奶子里沉甸甸的奶水便已滴漏而出,那要挤时更不得了,乳头一捏,白泉喷涌,乳晕一揉,奶浆四溅。

  「呜呜……要来……要来啦!」

  那姑娘哪受过这般猛攻,双腿绷得笔直,娇啼之下,直呼淫潮。蛮子顿感套着阳具的淫穴一阵抽搐,缩紧,而后向外猛推,他再大喝一声,硬是顶着淫肉的这股阻力向深处突进。

  「呼……呜啊!」

  顶了仅几个回合,萧莹便长啸着泄了身,男女交合处挤出了更多白浆,阴穴深处彻底放空,麻木的淫肉再无动静。蛮子肏得更是欢喜,正享受这征服得意之际,却发觉自己也快到了顶点,慌忙拔出尚硬的巨屌,射在了姑娘洁白的背上。

  「嗷呜……好疼……」

  粗暴地拔出让萧莹难受至极,感觉似整只阴道都被带出体外,但随即迎来更深邃的空虚感又钝化了痛觉,她瘫软地蜷在地上,娇喘着夹拢双腿。

  喜人的是仙乳的产量,坡里括端起两碗,尽管挤奶时飞溅到了地上不少,但热腾腾的乳汁还是给碗封了顶,奶香四溢,他不禁感叹道:

  「想不到此女在淫欲下竟有如此惊人的奶量,可谓是乳仪天下……可惜了……蛮子,来喝了这碗,该干正事了。」

  肏完了姑娘的他正口渴难耐,直接接过大碗奶水一饮而尽。少女奶水轻甜不腻,可惜蛮子喝得太快,也没怎么品个味,就咕咚下肚。

  坡里括也没闲着,他费劲地拖来一刑椅,足有一人高,椅腿又长又粗,朝四面撑开甚是稳定,椅下装有可调机关,可以调整成各种想要的姿势。萧莹呆呆望着这可怖的机械,心里直颤,可四肢早已酥软不听使唤,任凭蛮子抡起,抱上刑椅。姑娘很快便被两腿分开,被麻绳牢牢固定在椅上,私处刚好展示在让刑官触手可及的地方。

  萧莹那清纯一线天早已被肏得合都合不拢,纤薄的阴唇此时又红又肿,坡里括伸手只轻轻一掰,嫩肉便纤华毕显,尤其是阴道口,里面的淫肉都已向外翻绽开来,坡里括笑道:

  「娘娘,这道荤菜还受用不?看看你这骚屄,都合不拢啦!」他一边笑着,一边抠弄起萧莹外翻的阴道肉,红肿的肉皱里沾满了淫水,在玩弄下发出潺潺的水声。

  萧莹盯着自己淫乱的下身,麻木的私处使出最后的劲,淫肉艰难地被吸了回去,但仍是徒劳,一泄力又给翻了回来。高潮的余韵下,姑娘面色依旧潮红,只是似轻蔑又似享用地轻哼一声。

  坡里括从刑椅下方抽出一盒子,摆到她面前,故作劝道:「这还只是开胃小菜,你要是现在交代了还来得及……说!耶律大石与此事有何勾连?!」萧莹心里一横,为了自己最爱的心上人,她缓慢而又坚定地说道:

  「奸臣……妾身才不会诬陷忠良!大不了……豁出条命给你整!」骂完,她心里反倒轻松下来,瘫软在刑椅上。

  坡里括只嘴角一扬,缓缓打开了盒子。

  ……

  (三)

  「噫……这是什么呀!」

  盒中之物品让萧莹惊叫起来,只见那盒子打开后里面躺着一只蠕动的蛆虫,体格硕大,呈纺锤型,通体暗红色。少女本就怕虫,仅远观上去就使得浑身打颤。

  坡里括将其拿在手上,解释道:「此生物正是虫屌,原体为虫,以男人阳具为食,吞噬后附身为屌,借男女交合之际产卵。」说罢还递给萧莹看,只见那虫纺锤形的头部长着一吸盘状的口器,里面盘着一圈圈数不清的细小尖牙。

  萧莹故作镇静,却也颤着声说道:「哼,妾身又不是男子,你拿这个东西来有何用?」

  坡里括默不作声,只是拎起虫屌尾部,不紧不慢地拨开姑娘阴户上端,一颗晶莹剔透的肉豆裸露出来,那是萧莹本就勃起的娇小阴蒂。

  「你该不会是要……」聪明的姑娘瞬间就料到了那可怕的用法。

  坡里括仔细地拨开阴蒂包皮,露出她粉嫩的肉体,手指按着轻揉两下。那肉豆又一次不争气地,自顾自地挺立了些许,全然不顾她主人此刻的战战兢兢。

  蛮子拿了几根红绳来,其中一绳绕着阴蒂根缠了数圈,又狠狠拉紧,系死。

  萧莹一阵轻微的刺痛,眼看着阴蒂突露出来,置于虫口之下。那虫屌似乎嗅到淫豆的骚味,变得极为活跃,一个劲地张合着口器,几欲丸吞。

  坡里括笑道:「专门为娘娘挑的小虫,看上去大小正适合。」「不要……呀!!!」

  随着萧莹惊叫一声,虫屌直接将阴蒂含入其中,蠕动几下后便尖牙直下,狠狠地扎穿了肉豆表皮,贪婪地吸食着。

  「好疼……」萧莹眼里几乎泛出了泪花。

  「哪有什么疼的,虫屌的唾液已有麻醉效果……」坡里括说完,看着刑椅上扭动的姑娘又觉不对,凝神一思,莫非这女子如此敏感,有着连虫屌唾液也无法湮没的性神经?

  从外界看不出任何端倪,此刻在虫屌的包裹下,尖牙啃噬,萧莹娇小的阴蒂已被咀嚼得不成样子,阴血一滴滴地汇入虫腔,敏感的神经末梢与虫肉融为一体,整个虫体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

  「好奇怪……的感觉……嗯呐……」

  萧莹慢慢感觉阴蒂的触感变得麻木,而后扩散开来,只见私处那虫屌已长成半尺有余,此刻已看不出虫样,纺锤形的尾端朝天,绽露出里面的虫体,活似男人冠状沟的形状。

  「怎么样,新长出来的雌屌还满意否?」

  坡里括抠弄着新生的龟头肉,上下翻撸起来。此番刺激下,融为一体的雌屌更是欢愉,咬着阴蒂的虫嘴处又伸出两根细长的管状触手,触手前端也如尖牙般锋利,向下盘弄姑娘的阴肉寻伺着目标。惹得萧莹更是心急。

  「不满意!快拔出来,把豆豆还给妾身!」

  「被这虫屌咬上,可一辈子都拔不掉咯!不过也别担心,你这骚豆一时半会它也消化不了。」

  坡里括淫笑着翻开姑娘阴穴嫩肉,那两只触手一下便找准了目标,一只插进了尿道,一只刺进了前庭。

  「啊!!」萧莹惨叫一声,浑身猛颤,看来这次是真的疼了,「快停下……」虫子的触手还在往里扭动着钻探,一直分别抵到膀胱和阴道腺的内部。

  「这是在代替娘娘原本的性功能,虫屌在为产卵做准备。」坡里括面无表情地解释到,此刻他正将一大箱子打开,加满一壶水放上火炉。

  「产卵!?」萧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她还没来得及细想,下身的雌屌就被一张大手紧紧握住,「啊!!」她尖叫一声,就像第一次做爱的小处男一样,一汩汩滑液从雌屌头上的小孔紧张地分泌而出,那是从阴道腺里榨出的淫水。

  握住她的正是蛮子那双孔武有力的粗手,他粗暴地上下翻腾起那刚长成的雌屌。

  「嗷嗷……太刺激了……」

  萧莹被弄得一阵眩晕,从未体验过的性快感直冲大脑,全身都在刑椅上摇晃,双手朝空中抓握着,喃喃道:「这就是男人的……快感吗!」蛮子粗鲁的手法完全不顾姑娘的歇斯底里,不仅玩弄,甚至还嘲讽道:「这鸡巴也太小吧,根本不够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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