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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北朝陨华录】荡妃萧莹传(1-4)(古风刑讯 淫女 榨乳 虐阴 口味由轻到重)作者:azsxdcfly,2

[db:作者] 2025-08-16 21:18 5hhhhh 5070 ℃

  雌屌翻飞,龟头吐露,一会上下腾跃,一会左摇右摆,稍许片刻后便直奔顶峰,几束淫液从屌孔泵涌,那是萧莹的潮吹,化作雌精激射而出。

  「哦?射了射了……真是不耐玩。」蛮子一脸扫兴。

  坡里括笑道:「呵呵,这虫屌本就是老夫养蛊用不上的残次品,玩坏了也没啥可惜……你看,这不就产卵了吗。」

  凝神一看,只见那软化的雌屌耷拉在姑娘外翻的阴道口间,又变得像活虫一般蠕动起来,往松垮的阴道深处钻去,那拟态的龟头正是它产卵的器具。萧莹累得软酥酥的,只觉阴道深处涌出一股火辣辣的热流,往小腹里涌去,胀了两下后很快便平静下来,如无事发生一般。

  雌屌缓缓退出淫穴,变回了瘫软状,就和射精后的小鸡吧无异。萧莹布满汗珠的脸颊安心地舒展下来,还挤出笑意道:「呵,也没啥嘛……区区一只死虫而已!」

  「荡妇!你已被阉了,知不知道?!」坡里括骂完,解释道,「这淫虫卵可非同一般,着床时汲取你子宫内营养,孵化后幼虫以卵子为食,还会刺激卵巢,让你排卵个不停,到时候你只会骚得要死,一心求肏!因为此虫精卵通吃,要是得不到男人精液的话,你就等着它们溯源而上,把你卵巢吃个精光吧!到时候你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废女人啦,哈哈……更精彩的是,整个过程不会超过7天!」萧莹本就因仙乳在身,从未有过身孕,这下更不可能怀上心上人的孩子了,不觉悲从中来。尽管如此,坚强的她并未流露形色,甚至还自嘲道:「哼,也好,免了妾身月事之扰。妾身都已经骚得阴穴外翻了,再骚一些又有何妨?!」坡里括见她见了棺材也不落泪,便压低了声音沉沉地说道:「好一个荡妇,如此放肆……本来你们这对奸夫淫妇都得受极刑,奈何耶律淳先死,那么他的那份你也一并承担了吧!」

  说罢,他拎起那瘫软的雌屌,将一个铁质的小漏斗猛地插入屌孔中。

  「嗷!」

  雌屌早已和姑娘融为一体,他不顾少女啼叫,命令屈出蛮:「拿壶开水来,烫烂这荡妇新长的屌!」

  萧莹一听,连忙咬紧牙关。

  「嗷嗷啊!!!」

  惨叫声中,她整个人都反弓起来。

  滚烫的沸水注入屌孔,那些新生的性神经瞬间迎来了史无前例的刺激,在痛苦中再度勃起,沸水顺着雌屌内的管路直下,大部分都涌入了姑娘原本的尿道中。

  「嗷嗷……好烫……尿尿的地方要被烫熟啦!」萧莹绝望地叫喊着,却根本就没有人理她。

  坡里括反复催促着蛮子,让他赶紧再来几瓢。三瓢沸水冒着热腾腾的蒸汽,顺着漏斗缓缓流下,姑娘尿路已被烫了个半熟,甚至连膀胱也未能幸免,雌屌在这般折磨下做出最后的挣扎,本能地喷射阴精,欲图连带着将热液排除,但仍是徒劳,这反而使得用于射精的阴道腺也未能幸免,暴露在沸水的浸泡中。

  「好嘞,烫得差不多了,最后,把这个雌屌也干掉!」坡里括拿出铁碗一只,碗底镂一小口,他将雌屌从中穿过,置于碗内,再倒入一壶新烧开的滚烫开水。

  「嗷哦……」

  萧莹两眼翻白,如困兽般嚎叫。雌屌在开水中泵射了最后一发,便再起不能,很快便被烫成惨白颜色。坡里括待姑娘惨叫声变弱,又倒掉再烫一轮,直到雌屌在沸水中已完全不见肉色,方才撤掉那碗,用钳子夹住雌屌,旋转着拔起。

  萧莹只觉私处那根本就不属于自己的赘肉被轻松摘去,可怜的阴蒂终于被解救出来,整个肿胀了一圈,在虫口的保护下依旧是粉嫩的,只是被尖牙咬出了数不清的小孔,成了海绵状。

  坡里括忍不住揉捏起这颗饱受摧残的肉豆,不禁感慨,虽然已不如从前那般敏感,但依旧保持着勃起的状态,他计上心来,说道:「这骚豆看样子也不行了,先不整了吧!」

  萧莹本就在他揉豆子的时候紧张不已,听到这话反倒是松了口气。

  坡里括自然是瞧见了萧莹的这点小心思,只见他指着姑娘淫乱的阴穴口,接着又说:「要整就专整这个骚屄,已经被肏松成这样,我看也干脆别留了,用胶水封起来!」

  「不要!」萧莹立马慌了起来,「妾身还想做爱!您让蛮爷来肏死妾身吧!」「蛮子,吧我那盒鱼鳔胶拿来。」坡里括丝毫不理会姑娘哀求,自顾自地调好胶水,来到姑娘胡乱蠕动的屄肉前,「臭娘们,还想着做爱呢!生崽的功能都没了,还做什么爱!」

  说罢,就将胶水糊进萧莹松弛的穴内。冰凉的触感钻入阴户。

  「不要……妾身还要做爱,还要爽……呜呜……」萧莹绝望地浪叫着,胶水润阴的感觉却并不难受,姑娘闭上双眼,恍惚间她仿佛想到了耶律大石轻柔的爱抚,刚猛地抽插,又想到自己再无女儿身能让心上人取悦欢愉……「噗噗!」

  那殷红的屄肉一阵狂喷,清亮的淫水裹挟着刚塞入没多少的鱼胶,喷得到处都是,穴口在拼命向外翻卷,肉皱在大庭广众下绽开,活像一只被剖开的玉蚌,这是屄肉爆发的最后的求生本能。她还想做爱,她不想就这样被封掉!

  「该死!这淫腺居然还没烫熟。」坡里括满手沾的是热腾腾的淫液,明显是混杂了刚才注入的沸水。

  「我叫你乱喷!」

  坡里括从火炉中抽出一把热尖刀,划破了姑娘半熟的阴道前庭两侧,尖刀狠狠地扎入,刺穿里面的腺体,再旋转着拔出。

  「嗷嗷……有什么要被钩出来啦!」萧莹头往后仰,全然不知下身的惨状。

  「当然是你的骚腺啦!」坡里括捏着两个肿胀的肉瘤凑到姑娘面前,这便是刚刚还在分泌淫水的阴道腺,他用力一捏将两颗肉瘤挤爆,一大股热气腾腾的淫水飞溅出来,「这下,我看你拿什么来乱喷!」坡里括用鱼胶粘好创口,封阴再度开始。

  他手指沾上鱼胶,仔细地敷抹在萧莹屄肉上,更加外翻的阴道反而便捷了他粘合的过程,手指向两侧撑开,便将里面嫩肉尽数暴露,沾满鱼胶的指头滑弄那些蠕动收缩着的淫肉,让她们带着这鱼胶活泼雀跃,直至宫颈,外翻的肉皱被他一点点推入穴中,挤出里面多余的鱼胶,呈带状抽出,像处女的初潮。那黄白色的胶水已半凝固了。

  萧莹阴道内的酥麻感只增不减,下面很干,想湿,却怎么也湿不了,扭动的屄肉逐渐不动了,一行少女泪代替本该来的淫水从颊边滑落。

  坡里括借着残存的鱼胶,正对穴口,按了张封条贴了上去,上面赫然四个大字:「淫屄永封」!

  这下萧莹算是彻底告别了女儿身。

  「这就算封好了?」蛮子不禁叹到,「还想多肏几轮呢,可惜……」「还需要鱼胶彻底干燥;」坡里括将火炉搬到姑娘两腿只间,温暖的热气覆盖了姑娘私处,带给她一丝久违的舒。坡里括又打起了那被咬成海绵状的阴蒂的主意,揉捏着肉豆,故意问道,「不过这个骚豆子该怎么处理呢?烫成这样,应该也没感觉了吧。」

  姑娘的阴蒂确实被烫熟了一层表皮,但敏感如她,依旧能依靠残存的性神经体会快感,就在坡里括粗暴揉捏的同时,阴蒂上淡淡的快感也如约而至,但此时萧莹不能表露,只能强忍着装作无感,含着泪用带着哭腔的娇柔声道:

  「没感觉了呢……妾身做女人的东西都给封上了,求大人……这坏掉的豆豆就留给妾身,当作纪念吧……呜呜……」

  坡里括又用力掐紧肉豆,抠开豆肉,萧莹全给闭目强忍住,换做平时阴户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封了屄反而帮她逃过一劫。

  见她没反应。「也罢,反正屄都没了。」坡里括松开手,笑着作罢,转身对蛮子说道,「今天就到这吧,明日陛下还要亲审,可别让她死了。」萧莹算是彻底安下心来,就算没有阴道,也能有颗豆豆供爱人爱抚。坡里括从自己这半点信息都没撬出来,天祚帝自然也不会降死罪。她在刑椅上自然地瘫了下来。

  坡里括见她这如释重负的表情,阴笑了一声,交付给蛮子一些事项后,便出刑帐而去。

  蛮子不接地跟出帐外,问道:

  「义父,孩儿不解,既然姑娘已经封阴,腹中的虫卵孵化后又如何出来?」「还能怎么出?要么是掘腹而出,要么是顺屄而下,吃光整个封闭的阴道,然后就出来了呗……」

  「啊?那岂不是必死?」

  「是啊,不出半月吧,必死无疑。」

  「可……」蛮子又压低了些声量,「可天祚帝不是说免于一死,代以宫刑吗?

  要是给这女人刑毙了,不得算我们的过失啊?」「老夫自然揣摩得懂陛下的意思,」坡里括捋了捋胡须,「依我看,陛下可想让她死了……想让她不得好死啊……」

  说罢便挥袖而去。

  蛮子回到刑帐,望着姑娘,多了半分怜悯。他依坡里括的嘱托忙活起来,先是在火炉上架设了一只铜鹤形状的水壶,灌满水,用挂钩连接上刑椅下的机关;接着,给姑娘喂了点米粥,喝足两瓢清水;最后,在两颗乳头上系紧红绳。

  萧莹望着壮汉委屈道:「本想让壮士替妾身排乳,你倒好,反而把红绳系上,是妾身的奶水不够甘甜吗?」

  蛮子听后,一捏姑娘乳房,甚是肿胀,这才得知在此番妇刑下萧莹竟排乳得更欢了。

  「我只是奉义父之命行事,姑娘先忍着吧。」

  蛮子转身来到姑娘私处,手指使劲深入尿口,姑娘的尿道在之前的灌水过程中已被烫熟,肿胀的熟肉堵住通路,他旋转着手指将尿路撑大,接着从里往外抠,挖出少许烫熟的白肉。紧接着他亮出一长长的木棍,棍形稍显弯曲,上面有麻绳系上的数串绳结。

  「你尿尿的骚口先用这个堵住,明早我再来拔出,姑娘方可排尿。」「嗯,请吧……」萧莹娇羞答道,她自知尿道已经整段烫熟,排尿难以自理。

  蛮子缓缓将尿塞捅入,粗糙的绳结摩擦着嫩肉,阻力渐大,他也越发使劲。

  「嗯呢……」萧莹不适地轻哼着,长塞逐渐整个没入尿路,尖端都抵进了膀胱之中,姑娘喘着气道,「有劳壮士了……」

  蛮子正欲起身。「还请壮士留步……」又听姑娘娇滴滴地央求道,「且看妾身淫豆上那层死皮,甚是碍眼,妾身好想给揭下来,可无奈双手被缚着,壮士可否代劳一下?」

  只见阴蒂上那层烫熟的死皮,被坡里括方才粗暴地抠破了,挂在上面很是难看。

  「好。」

  阴蒂可是女儿家最敏感的地方,蛮子难得轻柔地给她把熟皮揭了下来,露出阴蒂头内满是孔洞的嫩红淫肉。

  「嗯啊……」萧莹娇喘着,「还望壮士……揉一下妾身的豆豆……」「真的要揉吗?」蛮子看着这剥了皮的红肿肉豆,如此娇柔脆弱,试探着问,「又是被咬又是被烫的,这下皮也揭开了,再揉上去会刺激死吧。」「妾身就要刺激的呀,快来嘛!」萧莹哀怨地渴求到。

  可能是腹中淫虫的缘故吧,蛮子想着,两指放入口中润滑后,轻轻捏住蒂头。

  「嗷!!!」萧莹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像是被直触裸露的神经一样,「太刺激啦!!」

  蛮子手指环绕阴蒂,缓慢揉捏着,「还想要吗?」「想要!想要呀!!」

  萧莹淫乱地嚎啕大叫,下身拼命上翘。

  「好想湿!好想湿……呜呜……湿不了呀……呜呜呜!」换做原来姑娘早已泄身,而现在,想尿尿,尿不出,想出水,淫腺毁,只剩贴着封条的穴口在奋力抽动着。

  「不是吧,只剩个剥了皮的淫豆子都还能骚成这样?」见此情景,蛮子拨弄得越是猛烈,简直恨不得把这颗淫肉揪下来。

  「呀!!!」萧莹尖叫着,迎来了此生第一次干涩的高潮,只见她下身有节奏地朝天晃动,那是姑娘原本喷水的动作。

  蛮子缓缓放下了肉豆,那豆子还止不住跳动着,姑娘躺在刑椅上,闭着双眼美美地喘着娇气,他心里不免感慨道:「多好一姑娘,要是没犯这事,还真想再和她云雨一番……」不过转念一想,萧莹若不犯事,以她那贵为王妃的身份,自己一刀斧手这辈子也无福消受的,遂叹了一声作罢,转头向外走去。

  刑帐内只余萧莹姑娘一人,过了数十分钟,她才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满意地打量起下身尚且幸存的阴蒂。

  「豆豆还活着,还能供男人爱抚……太好了,大石林牙……」她潮红着脸,自顾自笑着,也不知是念及心上人还是腹中淫虫作祟,淫欲感又渐渐腾起。

  「小淫虫可真不识相,这样下去不就更成荡妇了吗……可……妾身还想要爱抚嘛……」姑娘更是幽怨起来,「好干……真的好干呢……」炉火烤得翻开的阴唇更是干涩,那铜鹤壶里传来水烧开的声音。

  萧莹还回味着方才的揉蒂呢,突然,在一阵开水蒸汽中,椅下机关竟转动起来!连带着铜鹤壶向前倾斜,鹤嘴正好对准姑娘阴蒂的位置!

  「不要……」萧莹顿感不妙,下意识地哀求到,可四周无人,只是机关在运转着。

  只见那鹤嘴一开,蒸汽滚滚冒出,一小股沸腾的开水直浇阴蒂头!

  「嗷嗷……好烫!!!」

  萧莹立马就后悔了,刚刚不该揭了那层死皮的。现在阴蒂无处可躲,无物可挡,被烫得通红,尤其是上面被虫子咬出的孔洞,直接让热液流入嫩肉之中,姑娘感觉阴蒂像是被从头烫到了脚,耻骨深处都在隐隐发热。

  「烫死啦!!」

  好在这铜鹤只滴灌了小两股开水,就退回了原位。

  「啊……嗯……」烫过阴蒂后她一阵目眩。

  「坡里括……老贼!居然设计来烫妾身的豆豆,妾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萧莹含着泪咒骂道,骂完又小声啜泣起来。阴蒂头烫得红红的,随着娇啼一抖一抖。姑娘缓了缓劲,在隐隐的热烫感中竟品出了别样的悸动:

  「不过,感觉……还挺爽的……」

  可还没等多久,熟悉的水汽声第二次响起,铜鹤头再度前倾……「又来!哼……就让你烫!烫着也挺爽的……」阴蒂头上开水来临。

  「嗯呐呐呐!!呼……」

  ……

  第三次。

  「咿!烫呀!!好了,好了……不要了……吧……」……

  第四次。

  「……救命……不该期待的……嗯呀!!烫……不要再烫啦!」可哭喊毫无作用,铜鹤又是足足灌了沸水两股才缓身抬起,再度进入新一轮的倒计时。

  可怜淫豆被烫得生疼,被烫出了快感,被烫得发白,被烫得逐渐麻木。

  这便是坡里括早就设好的酷刑:滴水煮肉豆!每隔十分钟,铜鹤就会低下鹤头倒出沸水,给萧莹来一场刺激的开水滴阴蒂!

  五六七次接踵而至,姑娘被烫得泪如泉涌,汗如雨下,刑帐里整晚传来的都是少女被烫蒂后的呜咽,和伴随着水笛声的悲鸣。其实换做一般女子,几滴热液便足以将肉豆报废,可敏感如萧莹,阴蒂被开水连烫十五轮后才逐渐失去了生机,成了一颗惨白肉瘤,从肉孔处渗下的开水也逐渐将阴埠内的阴蒂体烫熟,萧莹逐渐麻木无感,可当听到铜鹤滴水的汽鸣声时,她仍止不住,娇啼声哀转久绝。

  直至数个时辰后,泪流尽,香汗干,她似一幅被苍鹰啄食肉躯又无心反抗的西洋画一般,逐渐放弃了挣扎和叫喊,而铜鹤滴水依旧。

  铜鹤每次滴灌开水,鹤头都会越来越向下低垂。这是内部水位造就的平衡,意味着壶内热水被倒的差不多了。

  可偏偏最后那点水滴灌时,鹤嘴直接扎穿了惨白的阴蒂头!嘴尖直怼阴蒂脚内部!

  「噢……」萧莹疼得昏死过去。

  沸水注入。

  「咿呀!!」昏死的萧莹又被烫得清醒过来。

  那壶底最后的沸水尤为炙热,彻底烫熟了阴蒂脚、前庭球,完整摧毁了姑娘快感的根源。铜鹤嘴拔出,在苍白肿大的阴蒂头上豁开了道大口子。

  「这下总算到头了吧……」

  姑娘艰难喘息着,透过帐门的缝,看见天边微白。他们口中的「明天」来了,这是庭审的日子。

  可谁知铜鹤再度低下头来,滚烫的鹤嘴紧紧咬住阴蒂头!往上猛拔!

  萧莹拼命抬高下体,与之争抢。

  「畜生啊!这是妾身的豆豆……妾身最后的女儿身,连这也要夺走吗!」姑娘的肉豆早就没了知觉,周边的嫩肉也被悉数烫得惨白,可真当剥离之感到来时,屈辱和本能让她奋力抵抗着。

  少女扭动下身与铜鹤争夺着,阴蒂被折磨得早已松动,只数个来回便被鹤嘴剥离,囫囵吞进壶中。

  呐紧紧系在阴蒂上的红绳飘落而下。萧莹重重地将下身瘫倒在刑椅上,只喃喃道:「我的豆豆……还我豆豆……」而后再不动弹。一整夜过后,小阴唇在炉火炙烤下干瘪不堪,而这大开的阴户内已无一物完好,只有那封条上的大字格外醒目:「淫屄永封」!

  仙乳榨尽柔阴翻,淫女上刑尤烈洁;

  化蒂为屌宫巢毁,鱼胶入洞永封绝。

  骚口难堵泌水至,整夜煮豆啼不止;

  香消玉殒终有之,但求为君熬此时!

  ……

  (四)

  这是辽保大三年,一个如常的晚秋。天气难得的好,囚车已停在刑帐外,五六名负责押送的军士倚靠着,在帐外候着,默不作声。

  毕竟帐中受刑者既然未经正式定罪,那仍是贵为王妃,只得由皇帝亲点的刑官入帐请出。在外候着的众人自然是有些不悦。

  帐内,萧莹被铜鹤折腾了一整晚,仍是两腿大张,捆在刑椅上的姿势,并无变化,面前的铜鹤仍端立着,炉火已熄,一切看上去似乎与昨日无异。

  姑娘只能是小憩一会,被门外这人马的动静弄得在半梦半醒间醒来,睁眼便见到坡里括卷帘入内,那张令人作呕的老脸转头出现在自己面前时,睡意都被一个激灵吓掉三分。

  「娘娘昨晚可睡得安好啊?」坡里括假惺惺地问,还故意走到姑娘被紧束着向两边岔开的玉腿间,凑近她私处细看,「呀!娘娘您这淫豆咋不见了呢?」「你好意思问……你这禽兽!」

  萧莹有气无力地骂道。

  「什么禽兽?难道这铜鹤还能把豆豆吃了不成?」坡里括当然知道在哪,他已经尽量忍住不笑了,可这嘴角还是难免上翘,直到他掀开铜鹤壶的盖子,取出壶里惨白的阴蒂头,才肆意笑道:「哈哈,果真在这!」他将蒂头玩弄于手指间,肿胀的肉豆宛如珍珠大小,虽说上面满是齿痕豁口,却也软弹可人。他将熟蒂放于鼻尖,轻嗅一下。

  「嗯,淡淡的肉香……正巧老夫也饿了,不过这肉豆也不够塞牙啊,」坡里括再次将魔爪伸向萧莹私处,这次他的目标是姑娘那两瓣干瘪敞露着的小阴唇,他淫笑道,「咦,这刚好有两瓣烤肉片,将就着一起吃……」一晚上的炉火,还真就把萧莹原本水灵灵的小阴唇烤得如烤肉一般。

  「住手!这不是烤肉,这是妾身的……小阴唇……」萧莹简直快要哭出来了,她眼睁睁看着两瓣小阴唇被坡里括同时捏住,夸张地撕扯着,但更要命的是,自己却没任何感觉,这才想起昨晚只顾着阴蒂的痛苦,却忘了那紧挨着火炉的小阴唇。文火炙烤了一晚,那嫩肉早已熟透了。

  但即便已经熟透,那「烤肉」仍保留着少女柔软的质感和韧性,坡里括即使用力撕扯也硬是没撕下来,不得已,他改用小刀,捏起阴唇上提,刀锋顺着唇根一滑,一瓣肉片轻松取下,刀尖一转,另一瓣也未能幸免,薄薄阴唇如花瓣般飘落,摊开在坡里括手心。再看姑娘私处,大半熟肉,滴血未流。

  「这不是烤肉片还是什么?」坡里括还故意送到萧莹鼻下,让她自己闻闻阴唇的肉香。

  「你这老畜生!妾身爱爱的地方……全让你给毁了!」姑娘咒骂道。

  「哦?是吗?」坡里括更是兴奋,将熟阴蒂夹在两片熟阴唇之间,卷起来,「娘娘就是用这几块香喷喷的肉来做的爱呀,那这道菜就取名叫『妃欢喜』吧!」说罢,他便将这「妃欢喜」放入嘴中,细细咀嚼,品尽尝够后才不舍地咽下了肚。

  萧莹痛苦地撇过脸去,不忍视之。

  屈出蛮站在一旁,全程不露声色,只在最后暗自叹气一口。他向还在品味的坡里括建言道:

  「义父大人,时间也不早了,还得给这妇人放尿呢。」「也是,」坡里括回过神来,「这荡妇的尿得放完才行,亲审的时候在陛下面前失禁可不行。」

  蛮子走到萧莹跟前,只见姑娘小腹相较昨天微微隆起,显然是因为烫阴蒂兴奋了一夜,憋了不少尿水。他捏住尿塞把,正欲拔出。

  「既然赶时间,还是抱到外面去拔塞吧,尿在帐里一股骚味。」坡里括道。

  蛮子还能说啥,只得应了,将姑娘解下刑椅,岔开双腿抱起,走出刑帐。

  外面的军士这下可开了眼,一面容憔悴,娇柔动人的裸女被蛮子抱着出现在他们面前,还是以玉腿大开的姿势,乳头上系着红绳,屄口处贴着封条。他们蜂拥而上,噌噌咋舌,打量着曼妙女体的每一处细节。

  坡里括走到众人之间一挥手臂,示意腾出空间。他清了清嗓子,对众人道:

  「大伙们有没有见过女人尿尿啊?这就是荡妇萧莹!今天就由她尿给大伙看!」坡里括说罢,便捏住尿塞往外拔。

  萧莹倒也不羞,只觉尿路一阵难受,她挺起雪白的胸脯说道:

  「妾身要尿也只尿给帅哥看,你这老不死的在妾身面前,妾身才不尿呢!」坡里括恼羞成怒,使劲拔起尿塞,花了半天功夫也只抽出一半,那塞棒上的绳结阻力甚大。众军士看得急,萧莹也难受地骂道:

  「嗯……老畜牲,你行不行啊!」

  「让我来!」

  那身后一军士直接一把将坡里括推开,也不管他是不是陛下亲点的刑官了。

  坡里括摔了个狗吃屎,可架不住人多,也只能晃悠着站起来,在后面看着。

  只见军士直接接过尿塞柄,一把就抽了大半,一时间萧莹泵出几束清亮的尿水,有如泉涌,而后尿塞拔出渐多,便成了稳定的缓流,顺着尿塞啪嗒啪嗒淌到了地上。

  众人爆出一片喧叫,那军士也是将剩下的一半慢慢抽出,只见姑娘尿得愈发汹急,细小春泉慢慢汇成了欢腾的小溪,整个阴户和肛门皆浸染湿透,地上更是亮了一大摊。贴着屄口的封条也都浸泡在清流中,可惜鱼胶早已烤干,现在即使沾水也无法撕下。

  「呼……这下可真爽。」萧莹在众目睽睽下尿得甚是舒爽,数分钟未曾停歇。

  那军士故意将尿塞留了一截在尿口中,待水流放缓,又重新将塞棒插入,再猛地拔出,再插入,再拔出……循环往复。原本渐止的尿液再度涌水。

  「嗷……嗷……嗷……」萧莹闭目呻吟着,有节奏地喷射着尿水。姑娘感觉这是如此的奇妙,也就只有半熟的尿路经得起着种折腾,因祸得福,她逐渐喜欢上了这强制排尿的快感。

  众人不禁赞叹:「这女人也太骚太会玩啦!」「玩个尿路都能爽成那样!?」「天哪,这女人要是还有屄还有蒂还得了!」

  等到萧莹膀胱排得见底,无尿可涌,都已经是尿塞抽插数十轮之后的事了。

  那尿口都已经被玩得像小屄洞一般。

  「壮士,用手来嘛……」萧莹满额香汗,魅色十足地对那军士道,「这死木头,哪有壮士手指灵活;你要是用手抠弄,妾身还能尿给你看。」「还能这么玩的吗?」那军士激动得手指颤抖着,伸向姑娘的尿口。众人更是聚精会神,盯得笔直。

  和手指相比,姑娘撑开的尿口还是显得有些娇小,军士慢慢旋转着手指推入。

  「嗯……」萧莹舒服地耸了耸肩。

  整根手指很快没入其中,指尖突觉豁然开朗,没了挤压感,像是身处一个温暖的小空间,那是姑娘的膀胱,他不禁感叹,女孩子的尿道竟只有这浅浅的一截,他四下抠弄着周边的肉壁,顶着上方的耻骨。

  「好了好了,」萧莹细喘着轻推军士的手,「妾身想尿尿了,拔出来吧。」那军士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指,随即而来的是一股浅浅的水流。

  「呼……抠得挺不错,挺爽的,」姑娘抿着嘴唇,骚肉急颤数下,挤出剩下的尿水,滴尽,又抬起美目扫向众人道,「各位壮士也想来试试不?」众军士一听,集体兴奋起来,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他们有的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一想到直接就能体验这么劲爆的玩法,都争先恐后地将手指送入姑娘尿口中,抽插搅弄,专抠嫩肉,一阵接一阵猛烈的刺激下,直至姑娘无尿可滴。

  各个糙汉都没什么排队的耐心,以至于后来的几位多指共用。

  「嗯……啊!!!」

  萧莹忍受不住最终还是爆出了惨叫,尿路被两名大汉粗壮的手指朝两侧抠开,几乎到了她能承受的极限,那仅剩的没烫熟的尿肉也体会到了尖锐的刺痛感。

  萧莹翻着白眼喊道:

  「真的……尿不出来啦!」

  见她是真的无水可滴,军士们这才松出手指,重新插回尿塞,粗长的塞棒此时入洞显得格外顺畅,入体后甚至还有滑落的风险。

  「叫你们玩!这下可好,尿塞都卡不牢了!」屈出蛮对着那军士吼道,「庭审的时候掉出来可如何是好?」

  那军士尴尬地挠头道:「也不能全怪我们啊……」只见他一松手,尿塞便缓缓掉出一截。骚肉动了动,似乎在试着将其囊吞。

  众人诧异,只见萧莹乖巧地说道:「没事的,妾身会夹紧的;现在会掉,那是因为被蛮爷抱着,分开双腿的缘故,要是把妾身放下肯定是抱证夹紧不掉的。」姑娘这话正好解了众军士燃眉之急,「哦!这也可以……不失为一种办法……先试试吧……」尽皆认同地议论道。

  蛮子抱着她慢慢合拢双腿,那尿塞果然被紧紧夹住,他们争先搂着姑娘的臀腰,甚是体贴地护着,那军士还担心天气寒冷,车上为她披上一层羊皮。众人最后将萧莹轻缓放上囚车,她洁白的脚底未能沾染一点泥土。姑娘玉足轻点车辕,未上枷项的她哪像犯人,反倒如公主般优雅地蜷卧进囚笼。

  囚车队伍载着她缓缓向着天祚帝牙帐的方向驶去。坡里括挤不上囚车,只得像丧家之犬一般跟在后面,憋着一肚子气。

  「好你个萧莹,待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车队很快到了地方。

  帝王牙帐旌旗飘展,甚是气派,持杖士兵严阵候于两侧,只见那门顶镶的是黄金月牙,帘帐掀起显尽珠光宝气,大门洞开能容一整个车马通入。

  但按照惯例,犯人得需步行押送入内,于是众人依旧制,驻车帐外,拖起萧莹芊芊玉手,用细绳捆好,引她缓步下车。尽管军士们对姑娘格外宠爱,可到了门前也得行囚徒牵羊之礼。屈出蛮牵起红绳,引萧莹入内,那绳尾两端正好系在姑娘两颗红红的乳头上,这一拉乳头更显高翘,极富弹性的双乳也被牵连抖动着。

  牙帐内人数寥寥,皆是仅剩的各族首领和要员,见这披着羊皮,前身赤裸的窈窕女子,无不垂涎。蛮子揭下羊皮,让姑娘全裸见人,自己行礼罢退身帐外。

  萧莹环顾四周,不见耶律大石的身影,此刻的他正带领着部队征讨金国。

  「罪妃萧莹,跪下!」

  萧莹闻声瞥见,原来是殿前都点检箫乙薛,正立于天祚帝旁对她呵道。

  姑娘玉腿稍弯,缓缓跪下。

  箫乙薛再道:「你可知罪?」

  萧莹杏目低垂道:「陛下北狩,托孤秦晋王,妾顺帝意,何罪之有?」「哦?」天祚帝龙颜不悦,「朕还活得好好的,你那只眼睛见我有托孤之意!」萧莹抬头直视盛怒龙颜,气愤道:「陛下徒有全辽国力,不思阻挡敌人半步,反倒抛弃了国家社稷望风逃窜,致百姓于水火之中。即使妾身立十个耶律淳,那都是太祖的子嗣,总比把全天下都白白送给了完颜家要好!」「放肆!」天祚帝被说得怒不可遏,差点从龙椅上站起,「你竟敢……」话音之后,却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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