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爆乳肥臀新婚燕尔美娇娘少女被恶婆婆贩卖至青楼,被巨炮肥屌仇人大臣开苞,又被飞贼掳走轮流淫辱,1

[db:作者] 2025-08-16 21:18 5hhhhh 6100 ℃

第一章

五十多年前,北方一支由突厥部来的外族,忽然南下,直取京师,其族人骁勇善战,不下半年便是攻下了腐朽的前朝,又征战数年,吞并周边数个小国,创建了如今的蒙古王朝,大有一统天下之势。

后楚虽只是南方版图上的一方小国,远不及其他国家,自然是在外族铁骑到来后,恭恭敬敬地诚心归降。

蒙古王对于不费一兵一卒拿下后楚大喜过望,决定不对此处追加俸禄,只是派出专员管理。

看上去一切一如以往。

但外表的相似之下,内里却因为统治者的改变,早已截然不同。

蒙古原是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其族民风豪迈,崇尚天性,性事之间洒脱无羁,除却生生父母,不可乱交之外,并无中原那些人伦纲常,以妻待客,兄弟共妻,子承继母之事,皆是民风,习以为常。

不过真族入主中原之后,为统民心,也慢慢接受汉族风俗,改了许多陋习。

可是皇宫之内以及蒙族的高官人家,却依旧保留着许多不为普通百姓所道的淫靡风俗。

———————

落凝,后楚都人。及笄,即将出嫁到夏家,她的青梅竹马——夏星澜处。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四梳老爷行好运,出路相逢遇贵人;五梳五子登科来接契,五条银笋百样齐......”

抹了香膏的牛角梳子密密梳至了稍,滚了墨似的一缕乌发从肩头缓缓滑落。

清亮的嗓音远远传出去,将外头吹锣打鼓的声响都盖过几分。屋子内外俱是热热闹闹的欢气劲儿,外头吹拉弹唱从寅时起便一刻未停。丫鬟婆子们进进出出,端着绞了帕子的铜盆,红漆描金托盘沉沉压着手,上头摆着红通通,圆滚滚的喜果,满屋子铺天盖地的红,衣裳裙袂簌簌响动。

“三姑娘生得好秀发,需得使些头油盘个高髻,漂漂亮亮儿的,夫家公子见了定然欢喜。”枣铃唱罢梳头歌,又团团笑着赞一声 。

阿梅接过她手里的牛角梳,也跟着笑,“我们姑娘可不止头发生得好,您瞧瞧,这从头往脚哪一处不是老爷给的好模样,谁见了都没有不爱的理儿。”

“正是,正是。”枣铃点着头附和,嘴里又不住说些讨喜的吉利话。

落凝淡淡一笑,鎏金铜镜里映出一面勾了唇的脸,一双细细的弯月眉,脸上的细绒毛绞了个干净,再扑得薄薄一层脂粉膏子,一张细腻皮子嫩得像春柳稍上能掐出水的绿芽儿。

阿梅接过小丫鬟手中的碟子,劝她一句: “姑娘可要用些点心?这一日还长着呢,趁着现时还未梳头且用几口罢,没得等会子戴了冠却是不好再用了。”

落凝摇了头不要,自两家议定了日子,她没一个时辰不挂念着今日,从头前好几日起便睡不安稳,得点了安息香才能阖一会子眼,可昨儿夜里便是安息香也使不上用,她自床上挣了许久,只怕损了今日颜色在他眼里不好看,这才强眯了会子眼。可窗外锣鼓声一响,她便再睡不住,起了身看着木施上撑起来的喜服又呆又笑。

至现在她却是滴水未进,只心下一径儿地欢喜,心突突的揣个兔儿似的跳个不住,却如何用得进这些吃食。

府里请得京城中梳头手艺最好的娘子来与她盘头,这娘子走上前来,嘴里照样说些个吉祥话,手脚麻利地梳好了头,果真使了头油盘得高高的髻,再戴上金花八宝凤冠儿,耳朵眼里扎了一对儿如意葫芦耳坠,穿了大衣裳,这通身上下便收拾了个齐整。

满屋子丫鬟婆子俱是夸。

这冠子一戴上,便沉甸甸压着脖子,落凝叫阿梅素琴两个托了手腕在床边坐下,上身被这装饰箍着,脚下却还在动,心里急得狠了,只觉每一刻都是难熬,恨不能将这半日从老爷帐上扯了去,早些见了他才是好。

凤头冠上嵌着的珍珠拖挂不时摇晃着,她没得片刻便要抬头问一句时辰。

阿梅给她细细理着喜服,还笑:“姑娘别急,该是要来了。”

好不容易熬至申时,前头才算有了些动静。

阿梅喜道:“来了!”

素琴忙将先三日送来的销金盖头拿了过来。

落凝抻长了脖子去瞧外头,手里托着那盖头,还急急攥了阿梅的腕子,“快使人再去说一句,可万万不许为难了他。”

阿梅刚掩了嘴儿一笑,从外头却拍了帘子进来一个丫鬟,慌手乱脚地往里跌,门帘上垂着的玉珠仍晃晃荡荡摇个不住。

落凝倏地心下慌慌没个着落。

这丫鬟是个生面儿,该是常在外院里行走的,把面皮晒得干黑,此刻她跌在地上,衣裳头发俱是乱糟糟不成样子,腿肚儿都直打抖。小阳春的天儿里,她额上竟还淌着汗。

阿梅攒了眉头,待要问上一句,那丫鬟自己却认不得。

“姑娘!夏家说……迎亲队遭了劫,要您自己前去啊!”

“什么?!”

身为新娘的落凝不可能不知晓这一切代表着什么,大婚上,楚地民风传统,如若男方家没有用大幔帐大马车队迎接……那不但属于是轻薄了新娘,还意味着新娘以后在夫家薄幸。

满屋的丫头婆子们俱都停了动作,有叫她这一声哭惊得失了神的,手里托的盘子落下去,跌到房里铺得厚厚实实的栽绒毯上,倒是没听见响儿,可摆了满盘的喜果儿霎时散了一地,滚了一个到落凝脚边。

她心肝颤了颤,掩在袖里的手狠掐出了一股湿意来。

寻桃把眉一竖,再顾不得这大喜日里的忌讳了,指了那丫头冷声喝道:“哪里来如此不长眼的婢子,青天白日里满嘴胡言,讨打!”

那丫头吓得抖如筛糠,只伏在地上不停抢地,“婢子万不敢诳言,那迎亲仪仗现时还在府门外停着呢,只是......”

她咽了咽唾沫,喘了口长气,又道:“只是没了姑爷,那些轿夫仆役还鼻青眼肿的没个好样,三爷原在二门里等着,见了这般情状急问了一句,谁知......谁知那边管事的也慌了神,半晌也说不出个囫囵话来,那看热闹的聚了一街,婢子这才去街上听了一嘴儿,说是......说是......”

这丫头碎嘴碎舌的说话没个主次,落凝早急得不行,撩了额前的拖挂疾声问:“人到底是去了哪儿?!”

她抖了一下身,哭声道:“说是来了一队人马抢了聘礼……”

落凝霍然起了身,心头似起了一把火,焰腾腾的按捺不住,直烧她得满面赤红。

“姑娘!”寻桃忙伸了手要来扶她。

她却将头上那凤头冠子一把扯了掼到地上,“那就……送我去夏家!”

累丝镶玉金簪跌落在地上,一头青丝纷纷洒洒散落腰间。

落凝沉了脸,一脚将那喜果踩得溅了汁水。

前头闹腾腾的锣鼓响动早已停了,满屋子的人俱是噤若寒蝉,屋内不听一丝风动。那来传信的丫头已是被这情形骇得厥了过去,毛毡毯子上濡湿了一片水迹。

落凝用一方红帕子遮了脸,步履却颤抖着。”

“无……无所谓了,反正星澜哥哥……会对我好的。”

马车驶到驿馆门口,慢慢停了下来,驿馆的使官带着两名仆从,已在外等候迎接,陪嫁而来的嫁妆仆役,绕去了后门,落凝则带着贴身婢女随着使官由正门而入。

几番寒暄,交接了文书之后,使官便带着落凝到后头休息。

青石路板打扫地纤尘不染,一草一木布局严谨,一步一景叫人目不暇接,树丛后隐隐显出的两层建筑,雕梁画栋,不啻于皇宫中最豪华的殿宇。

落凝刚待要往前,可是带路的使官,却是一转,由着旁边的偏门,到了侧边的西苑。

西苑景色虽也不错,可格局却远不如正院大气,只几间低矮的厢房。

使官推开了东厢房的门,将她暂时安置在了这里。

落凝眼睛粗粗将屋内扫了一遍,只见屋子不大,收拾得倒也干净。

可是当她摸到门框栅格的缝隙,指上却沾了一层薄灰,看来做的只是表面功夫,根本未曾用心打扫,只敷衍了事。

落凝皱眉了皱眉,也不敢做声,只附耳低声吩咐带来的婢女再打扫一遍。

可她话还未曾出口,一个身影飘飘然带着几分香气,来到了屋前。

“呀,这来的又是哪国的公主呀。”那声音轻轻脆脆,便似珠玉洒落在铜盘之中。

落凝转头,便见着一个红衣少女,站在了门口。

使官将落凝介绍给对方之后,又转身道:“这是你哥哥的青梅竹马,也是你哥哥的未婚妻。”

落凝抬头细细打量起了面前的少女。

只见她明眸皓齿,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黑白分明,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娇俏可人。她身材娇小,脸蛋儿也还带着婴儿肥,圆润润的样子,看来便如谁家小妹一般,让人觉得亲切可爱。

“这是你哥哥的未婚妻,你未来的嫂子。”

夏巧儿盈盈一笑。

夏巧儿姿色不过中上,然而一笑起来,眼睛却弯弯如两道新月,嘴角也立时挂起两颗小巧梨涡,让人眼前顿时一亮,当真是如她的名字一般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落凝原以为她不过十二三岁年纪,却原来已经及笄了。

看到落凝没有回话,夏巧儿便是一拍脑袋,吐了吐舌头。

“我叫做落凝,今年十六了。”

“呀,那我可得叫你一声姐姐呢。”夏巧儿拉过落凝的手腕,“巧儿以后叫你姐姐好不好?”

落凝还未置可否,夏巧儿却又一把挽过她的手臂,亲热的将她拉到的隔壁的屋中:“姐姐初来乍到,那屋子想必还未收拾干净,不如先来我那里坐坐吧,这几天可闷死我了……”

听着夏巧儿满嘴姐姐,姐姐得叫着,落凝想起那个最爱缠着她的小妹,对她不由得又产生了几分亲切。

进到屋中,有婢女奉了热茶和点心过来。

“姐姐你尝尝,这是我家乡带来的新茶和果子,可好吃了,这里都买不到。”

落凝饮了一口茶水,苦涩中回甘出满口清香,果然不凡,不由得便夸赞了一句。

夏巧儿顿时欢喜地眉开眼笑,叫了侍女,包上一包送去了她屋中。

落凝饮了几盏茶后,天色已近黄昏,她贴身的婢女梨花敲了门进来,说是屋子已经收拾好了,请公主示意。

落凝回了屋中,简单看了一遍,终于满意得点了点头,又瞧见桌案上的那一包新茶,便也从陪嫁的首饰里挑出一件精致的,让梨花送了过去。

西厢房中,夏巧儿已经脱去了外袍,散了头发,准备就寝的模样,见着那送来的发簪,却又忍不住坐在了梳妆台前,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将它插在头上比划了一下。

“你说,我嫂子出嫁会是什么样呢?”

侍女不答,转身笑道,“只怕……嫁不掉咯。”

———

这日,夏府内,正房屋内三个女人围在紫檀木圆桌旁,主位的女人身着一身淡紫色绣莲花正襟大袖衫,罗扇轻摇,一头青丝梳成端庄大气的盘髻,金丝绿宝石的发饰别在发髻下,耳垂上坠着淡紫色珍珠坠子,颈子上挂着同色宝石银环,容貌端正,嘴角下撇,带着几分严厉相。

“主母,吾等财政凋敝,恐怕……支撑不了多少时日了。”女管家汇报道。

“哦?”坐在正中位的家主,落凝的婆婆,夏星澜的母亲,也就是夏母,皱起眉头,“不是说教你们拿府中首饰去换些盘缠?怎么到了今日也还未换来?你们是做什么吃的!”

夏母气的火冒三丈,当场就要对管家实行家法。

“主母,小的……小的按您说的照办了啊!”女管家匆忙下跪,“实在是无能为力啊!那蒙古鞑子不管那集市,只管我们那花柳巷赌场,赋税竟比往常多了五倍之多!小人的俸禄……也有三月没拿到了哇……”

夏母听的也是十分无奈,自从蒙古人进城后,她们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早些年开的花柳巷已经有些入不敷出的迹象,甚至,自己的花柳巷也欠下了巨额的外债。

自己的儿子虽是朝中从三品官员,却为人清廉正直,不肯贪污受贿,致使自己家也没有多少余粮。

“主母,我有一计,你可想听听?”尖细的嗓音从左座的女人嘴里发出,女人一席淡红色长裙,脸涂的雪白,嘴上点着殷红的胭脂,面容妖艳,双眼上吊,眉峰高挑,正是侧房之一,严氏。

众女凑在一起,倾听着严氏的高论。

“这样……可能不太好吧…”

柔柔弱弱的话从右座的着淡绿色衣裙的女子嘴里传出,一张白净的小脸,仅在唇腮两处抹了些胭脂,柳眉微颦,正是原本夏家的侧房之一,马氏。

夏家主母轻摇着团扇,眉峰一挑,扫了二人一眼,马氏和严氏对视一眼,知道夏家主母打算出手了。

夜晚,由夏巧儿安抚下来正躺在床上沉睡着的落凝,突然被一桶冷水浇醒。

“唔❤️……”疲软的身子抖了一下,落凝睁开眼睛,看着面前一身紫色正装的端庄女人,旁边站着几个丫鬟和小厮,其中一个丫鬟手里提着木桶。

夏家主母垂着眼看着衣衫不整的落凝,落凝小脸被凉水冻的发白,一双湿漉漉的水眸渗出水来,凌乱的发丝缠在脸侧,单薄的亵衣被水浸湿透出里面淡色的肚兜来,肚兜被高耸的双峰撑起两个尖尖,乳头被冰的立起,在微透的亵衣和肚兜里看得一清二楚,腹部的亵裤甚至可以看到茵茵芳草,宽松的亵裤微微卷起露出一截奶白的小腿,脚丫被单薄的锦被勾着。

“婆……婆婆?”见到来人的模样,落凝整个人十分震惊。

夏家主母一看落凝这淫荡的模样立刻火大的皱起眉,还不忘挺直腰杆做足了主母的样儿,“来人,把这个不知廉耻的淫妇拖出去!发卖到青楼去!”

“是!”丫鬟小厮们一起涌上来拉扯着落凝的身子,丫鬟们记恨的多拧几下,小厮们手脚不老实的多摸几下女人娇嫩的身子,落凝就被扯的狼狈不堪,衣衫褶皱发丝凌乱,脸上还带着一丝刚清醒的茫然。

想要求饶还没开口就被一小厮拿泛黄的帕子捂住口鼻,不一会儿落凝软到在地,夏家主母皱眉团扇轻捂着口鼻好像看到什么脏东西一般赶紧打发人把落凝送走。

“冤枉!我还没和夫君同床共枕……怎可能是淫妇!冤枉!”落凝哭叫道。

随着落凝的声音渐渐消失,跟在夏家主母身旁的老嬷嬷迟疑的开口,“夫人,这……这么做可是丧尽人伦啊❤️……这可是您未来的儿媳妇啊❤️……”

夏家主母心头一乱,随即想着自己的出身地位,以后花柳巷衰败了,还不上债可怎么成?

自己儿子就算不同意,他刚入仕时还是自己忙着梳理关系,他就算再怎么宠爱这个青梅竹马的落凝,也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和自己翻脸,夏家主母轻轻摇了几下团扇,心头平静下来,嘴角一勾,“她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

便带着一众奴仆扭身离开了院子。

——————

往日傍晚繁忙的花街柳巷现在却冷冷清清,只有几个昨夜宿醉的客人甩着膀子依依不舍的从花娘怀里离开,由于主母不便亲自露面,便找来小厮们把落凝用麻袋装着带了进去,找了柳春楼的老鸨柳妈妈。

这柳春楼和夏家的暗置产业燕花楼算是姊妹楼关系,毕竟夏家就是再缺钱,也不可能将自家儿媳妇找出去贩卖,于是便委托几个奴仆将她送到生意更好的柳春楼。

柳妈妈数着自己左手上金珠串成的链子,漫不经心的摆弄指甲,知道这又是那个大户人家把不听话的侍妾贩卖了。一般破了瓜的女人在青楼价抬不上去,因此柳妈妈倒没多热络,直到看清落凝的脸,心中一动,面上不显,嘴角却是扬了几分。

柳妈妈转了一下左手的金链子,眼神一瞟,“哟,长的倒是水灵,不过像是个破了瓜的,最多啊只值这个数。”左手张开一伸。

“五十两?柳妈妈你也给的太少了,你看看这身材这脸蛋,少说也要几百两……”小厮着急的回着,夏家主母虽然没说具体卖多少钱,不过若是能多要点也好收些进自己的荷包。

柳妈妈眉头一皱,唇角不高兴的下撇,“不就是个破了瓜的女人,还没坚持那处紧不紧,要是个松货,妈妈我不得赔死?!再说下去,你们就把她带走吧,我这里不收了,你们呀从哪来就把她带回哪去吧……”

说着就一幅摆袖子要走的样子,小厮一看就急了,拉着柳妈妈的衣袖,姑奶奶姑奶奶的叫着,“别啊,姑奶奶,柳姑奶奶,我们夫人说最少得150两,咱保证她那处不松,更何况……这还是个雏呢!您不信可以验一验啊❤️……”

柳妈妈被哄了会儿,面上不情愿的神色才轻了些,撩起衣摆蹲了下去,有些褶皱的胖手带着是个金戒指,手指把落凝偏向一侧的脸扭正,仔细看了看落凝小巧的五官,眼里倒是多了写满意的神色,隔着单薄的亵衣揉了揉落凝高耸的奶儿,发现掌心处濡湿了一片,竟然是不生育就能天生产奶的媚体!柳妈妈心中大惊,她鉴女三十余载,从来没见过这种姑娘!

柳妈妈看了看穴口的色泽鲜艳,眉头松了一下,一指探试性发向里插入,干涩的穴口夹着外来的异物,涩涩的痛觉让昏迷的落凝皱了眉,嘤咛一声,好似马上就要清醒。

柳妈妈经验老道的用拇指一拧上方的阴蒂,穴儿出了些水,手指顺着水呲溜就插了进去,穴肉一下子就夹住了手指。

再用那根最长的中指试着探索,竟触到一层薄薄的障碍!

这样淫荡的天生媚体,竟然还是个雏!

柳妈妈心中大喜,面上只是放松了些,把手指抽了出来,对着眼巴巴看着她的小厮说,“

天呐!想不到这能产奶的丫头竟然是个处子!算了,妈妈我做一回好人,给你三百两……”

“三…三百两?!谢谢柳姑奶奶!”小厮喜滋滋的拿了钱回去了,往包里装了二十两剩下的交给夏家主母的管事嬷嬷,管事嬷嬷拿了钱也顿时吓得浑身一震,“怎么这么多?”

“嬷嬷你不知道啊,那个落凝看着鲜亮实际上……咳咳,那处比不得没破瓜的少女,柳春楼的老鸨本是不愿意要的,我好说歹说的求她,她才愿意收下,也不愿意多给了。”小厮一番装模作样,管事嬷嬷也懒得去辩真伪,随手打发了。

拿着银钱去找了夏家主母,把小厮说的话原封不动的上报,夏家主母也是大惊失色,没想到一个姑娘居然能卖这么高价,不过一次性还清债务,她瞬间腰杆子直了起来。

夏府正房和侧室住的地方一片其乐融融,此时的柳春楼的柳妈妈也分外惊喜,这少女看着还很娇嫩,生的委实不错,柳腰翘臀大奶,一身肌肤白似雪,天生媚体的第一次可是对男子有着采阴补阳的功效,到时候出多少两卖掉她的处子才好?

柳妈妈心里小算盘打的啪啪作响,想着楼中有哪些贵客或许会喜欢,正寻思着,落凝醒了。

“唔❤️……”落凝睫毛颤颤,眼皮睁开,看着自己躺在一床玫红色的被褥上,被褥上沾着胭脂味,四周围着同色的床幔,自己左侧床边坐着一个身穿紫红色描花抹绿的女子,女子左手带着一串金珠链子,十根手指上各带一个或镶着红宝石或镶着绿宝石的金戒指。一头黑发挽起插着各色样式的金钗和步摇簪,女子面涂的雪白,眉毛描的细细长长的,一双泛着精光的利眼被微微下垂的眼皮修饰的圆滑了些,唇上的胭脂殷红,看打扮是个风韵犹存的50左右的女子,只是一身脂粉气息和嘴角有些刻薄的笑让人觉得凭白的不好惹。

“这是哪……”落凝刚坐起来就恍惚想到了自己被夏家主母抓起来,说要送到柳春楼的事,抬头打量着屋子,心中慌乱。

柳妈妈看着落凝眼里的慌张,知道她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嘴角一勾,“这儿……是柳春楼,你已经被府上的人卖到这里了。”

“这……不会的,星澜哥哥会接我回去的……”落凝想起前几天还要和自己海誓山盟的夏星澜,心里的慌乱也少了些,镇定下来,他一定会来救自己的,扭头看向柳妈妈,“求求你不要让我接客,我家相公一定会来接我的,等我家相公赎我回去,银钱肯定不会少了您的……”

柳妈妈噗嗤的笑出声,“哎呦喂,傻姑娘,你还真指望你家相公来救你啊❤️……”说完脸色一正,眼神也锐利起来,“柳妈妈我这里可不是慈善房,你家相公救不救你跟妈妈我没关系,妈妈我既然买了你,你这身子啊就是妈妈我的了……这小院子里的上官氏就是大户人家卖来的,到现在已有二年了,已经还在院子里待着,来吧,妈妈我让你开开眼。”

柳妈妈拉着落凝的胳膊,扯着她往屋外走,落凝光着脚丫,被迫跟着,走到一处僻静的小院子,打开屋门里面床上躺着一个被红绫绑着的瘦弱女人,浑身紫青,像是被殴打过的痕迹,女人发丝凌乱却已经可以看出貌美的样子,眼神迷离,嘴里含着“奴家要……给奴家,奴家要吃官人的肉棒……”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落凝原本带着点血色的小脸一下子煞白起来,就听见柳妈妈贴着她耳根子说,“这上官氏刚来的时候和你一样,心里心心念念着自家相公,恳求我放过她,妈妈我心软也不能做亏本买卖啊,就说要是一天内有人来赎她就放过她,可是呢,她家相公知道是主母把她送来的,什么也没说,第二天就抬了一房侍妾。这上官氏知道了要死要活的,可妈妈我是花了大价钱才买回来的她,她不听话就只能把她绑着,她不愿意,我就每日灌她春药,米粒大小就能让良女变成荡妇,那春药金贵的很啊,为了不再赔本,妈妈我就让她接待那些有特殊喜好的客人来赚钱……”

微凉带着胭脂味的气息喷到落凝耳朵里,就像是蛇信子舔到耳道里一样,一股寒意顺着脊椎骨就上来了。柳妈妈看着落凝被吓白的小脸,嘴上的话也停了,拉着魂不守舍的落凝回了房,把手覆到落凝白净的脸蛋上,“你呀,既然来了柳春楼,就别叫原来的落凝了,改名叫凝柳吧,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妈妈的话,妈妈保证把你当做亲女儿一样……”

落凝眼里噙着泪沉默不语,柳妈妈看着落凝这张可人的小脸就好像看到了数不尽的银子,嘴角也勾了起来,知道落凝还需要消化消化给左右使了个眼神,双手一搭,“凝柳啊,妈妈也还有事,你呀就在这儿好好想想妈妈说的话吧……”

柳妈妈扭着身子离开了,左右的奴仆也跟着出去了,木门“吧嗒”碰住了,隔着纸糊的木雕窗户隐隐可以看到有两个人站在门口。

落凝趴在床上,豆大的眼泪珠子掉到床上沾湿了锦被,她又是个胆小的,也没什么大能耐,不敢忤逆柳妈妈,这里又戒备森严,逃是逃不了的。

柳妈妈再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阳光昏黄快到落山的时辰了,落凝还是趴在床上,眼泪是掉不出来了,眼眶红了,眼睛也肿了,一日没有吃过饭喝点水的落凝显得有些虚弱,唇瓣因为缺水而发白干涩。

“哟,妈妈的心肝儿,怎么哭成这个样子?瞧瞧这眼睛红肿的……”柳妈妈看着因为眼睛红肿显得楚楚可怜的落凝,心里啧啧,这身子这样貌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又听到落凝肚中咕噜之声,“凝柳饿了吧,来人啊,快上饭菜……”

门口的奴仆应了一声,端着饭菜就进来了,一人的木托盘上端着几道荤菜,下一人手上端着几道素菜和米饭,二人进来后,训练有素的把饭菜放到桌子上,摆好碗筷后,向柳妈妈和落凝弓着身子,“柳妈妈,凝柳姑娘,饭摆好了。”

柳妈妈对他摆了摆手,让他出去了,扶着落凝坐过去,伸手把筷子递给了落凝,“凝柳啊,来,吃吧,咱这里的厨子虽然比不得宫里的大厨但也是很有特色的,刚刚哭的没多少力气了吧,快吃些饭菜饱饱肚。”

落凝也真是饿了,红着脸接过筷子,小声回了句谢,挑了点米饭配着几道素菜吃起来,柳妈妈看着落凝这乖巧的样子脸上也缓和了,嘴上的话匣子也打开了,说东说西的,不一会儿就绕到了今晚的客人上,“今儿个啊,要来一个位贵客,这个贵客也是个稀罕的人,每每来咱们柳春楼里都不点姑娘,总是选几个唱曲儿的,喝喝酒也就过了,妈妈我知道你刚来这里还不适应,特地给你挑了个这么个主,你也不用害怕陪着他聊聊就好了…”

柳妈妈兀自欢喜,她也没想到300两买来的天生媚体,转手给那官老爷就卖了700两,还只是第一次。

落凝听着柳妈妈的意思压根没给她选择的机会,手里有些用力的攥着筷子,轻轻点了点头,柳妈妈也觉的依着落凝的性子也翻不出个浪花,吩咐几句就离开了,快到傍晚的时候正是花楼热闹的时候。

落凝吃完饭就呆坐在屋里,不一会儿几个穿着粉色衣裙的丫鬟们就进来了,领着落凝坐到梳妆台前,一个给她梳发,一个给她上妆,一个去拿了件素静些的长裙,另一个拿了一双月牙白色的绣着青竹的鞋,几个人忙活着打扮她,落凝却出神的不知想着什么。

“好了,哇,凝柳姑娘真美……”小丫鬟说了一句话让落凝回神,看着铜镜里的女子,面若满月,腮如桃花,柳眉青黛,目如点漆,唇若含朱,头上插着步摇簪,还有珍珠耳挖缠丝簪子垂下细碎的宝石,乌发挽起一半另一半长长的散在后背,素雅的月白色长裙裹在身上,一尺束腰勾勒出纤细的腰身,衣裳布料轻薄甚至可以透过上裳隐隐看到里面肚兜的花纹,下裙飘逸如仙,但是落凝知道只要掀起裙摆就可以看到自己光滑裸露的小腿,下裙里面并没有穿任何东西,脚上踩着弯弯的绣着青竹的锦鞋。

“是啊是啊,就像天上的仙女儿呢!”几个小丫鬟叽叽喳喳的夸赞着。

落凝看着镜中身形优美的皮囊,竟然涌现一种厌恶感,若不是这副皮囊自己也不会从小就被星澜哥哥宠爱,长大了就被外嫁换取彩礼,也就没有被夏家主母流放到青楼里当花娘的经历了……柳眉轻皱,眼眸微闭,抿了一下红唇跟着一个丫鬟出了屋子。

柳妈妈看到盛装打扮的落凝更是喜上眉梢,整个眼睛都发着光,亲热的用带着褶子的肉手攥着落凝的小手,“凝柳这么打扮,莫说是那些个男人,就算是妈妈我也倾慕不已啊❤️……刚刚妈妈跟你说的你可记住了?贵客来了之后记着依着他些,他说什么你便做什么,这个贵客脾气也算是顶好的,断不会动手打人干些龌龊事的。”

柳妈妈在这里保证着,落凝心里虽对这位贵客弃之以鼻,但也恐惧柳妈妈的手段,面上乖乖的应了。

柳妈妈看着她上道,从怀里拿出一个匣子,巴掌大小,紫檀木雕的梨花,外面熏了香,还打了一层光溜溜的腊,柳妈妈把匣子递给落凝,“这个等你招呼完客人吃了饭,再给客人,贵客看了就知道了。”

落凝虽不解但是还是收到怀里,柳妈妈拉着她去了柳春楼的三层,带着她到了一间离街道较远的僻静屋子。

落凝站在门外,只听到屋内传来阵阵乐声,似有古筝和竹笛之声,轻轻叩门,听到一声柔和温醇略低的男声,“进来。”

双开的雕着精致的花纹的木门被推开,一阵香风从里散到屋外,悦耳的琴声配着清脆的笛声,落凝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人称其为靡靡之声,许是谱曲的人带情又或是弹曲的人含春,乐声充斥着耳朵带着暧昧之色。

屋内摆放的还算雅致,靠外的屋子里摆着一张贵妃塌,还有两个圆形黑木桌,一个穿着玄色衣袍的男人半靠在贵妃塌上,斜对面是一张矮脚长木桌,桌上放着一架古筝,坐着一位身着青色裙子的女人,女人一边弹着古筝一边双目含春的看着对面的男子,女子身侧卧坐着一位身着粉裙的俏丽女子,手上拿着竹笛,一双美目也直勾勾的瞅着男子,三人中间隔着两层薄薄的纱,朦朦胧胧,似见非见,若是一般的男人看见美人隔着轻纱双目含春的看着自己早就坐不住了,可对面的男子依旧半靠在贵妃塌上。

落凝看着眼前的画面比自己想像的淫秽之景截然不同,心里舒了口气,轻踏着步子进了屋子,局促的向男子的方向走去,男子似是沉浸在乐声里也未回头。

落凝仅站在男子背后离男子隔了几尺远,男子等了许久未见有人过来,于是扭头看去。

一身月白衣裙的女子站在后面,白净的小脸上带着些许局促的淡红,似是极其不适应,微透的衣裙露出女子玲珑的身形,男子眼力好,一眼就看清了女子穿着淡青色的肚兜,肚兜上还绣着青竹,衣服轻薄到甚至可以看到女子胸前两团乳肉上的奶头,微微翘起,在胸口的衣料上撑出两个小小的尖儿。男子神色一暗,倒是个尤物。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