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缁衣玉女剑 - 下转之卷(32-51章),3

[db:作者] 2025-08-16 21:18 5hhhhh 1020 ℃

  赶在宵禁前,两人来到了之前小二说的那处坊中。

  但见四下树影层层,灯火繁星间,描出一栋栋精致楼舍。丝竹管弦之声缈缈飘来,露着此处乃是是烟花之所。

  “姐姐,你看。”阿铣拉着胜衣说道,“品玉阁!”

  好一栋华美繁艳、雕梁画栋的粉楼,占地甚广直透着一股富贵气。二楼廊上,还有几位丽人倚杆说笑,让坊中的男人不住抬头观瞧。

  “不是这里,”胜衣神秘地笑着说道,拉着阿铣走向了前方。

  不远处一座虽说不是富丽堂皇,但却透着一股精致的三层楼阁,飞檐映着绿郁郁的高槐,绣户对着青森森的瘦竹,在夜色中流荡着柔晕的光华。

  红灯有影夜楼深,楼间四下坠着珠帘,几盏灯笼把周围映得醉人。

  “留仙楼......”阿铣念着匾上的大字。

  “我姐妹二人~”胜衣一股子唱腔地说着,“便要在此,落风尘~”

  “姐姐!”阿铣害羞地拉着她。

  “姐姐连花名都想好啦!”胜衣笑着。“铣儿你呢,就叫白仙,取那玉簪花之意。”

  “而且......”看四下没人注意,手偷偷摸着阿铣的阳根。“妹妹这不正是一根玉簪?”

  “姐姐!”阿铣强忍着呻吟的冲动。

  胜衣捏了几下,看着阿铣一脸娇红,抽回手说道。“人家呢,就叫墨染,正好对这身白衣和肤色。”

  说罢,拉起还红着脸的阿铣就走进了这留仙楼。

  踏入朱门,进了花堂。此际夜色渐浓,留仙楼里上了许多灯笼,除了红色,竟还有紫、蓝、粉、碧等艳色,造形各异,十分惹人。堂中高台上一派丝弦歌舞,让人不觉间心性怡然。下坐许多红男绿女,酒色声声。

  看进来两个绝色女子,堂中的酒客都禁不住侧目,更有甚者还直勾勾地盯着。此时,一个管事模样的男子迎上前,垂手笑着对两人说道。

  “两位姑娘,可是走错了吧,此处乃是留仙楼。”

  “不错,我们找的正是留仙楼。”胜衣笑着回他。

  “这......” 管事有些尴尬,但仍是笑脸相迎。“两位姑娘,此处乃是秦楼楚馆。”

  “青楼怎么了?难道我们不可以进吗?”胜衣抬高声音问着他。

  堂中的人都有些骚动了,周围隐隐传来交头接耳之声。

  “奇了,俩绝色美人要逛青楼?”“看样子倒像是两个女侠,怎么来这种地方?”

  管事看这俩人像是来此找茬一般,心中隐隐有些气恼,压低了声音说着。

  “两位姑娘,此处乃是女子卖身风尘之所,不是大家闺秀该来的地方。”

  “大家闺秀便不能来了?”

  “这?!”管事此刻倒是真有些气了。

  “自古以来,岂有女子逛青楼的道理。”恼她二人纠缠,竟不怕得罪人似的说道。“两位别嫌我口冷,您们难不成还能是来当花娘的?!”

  “算你说对了,”胜衣笑着说道,“我们正是来此做妓!”

  周围一下炸锅了,谁能想到如此姿色女子,竟会自己找上门来当婊子?一下子堂上就全乱了套了。嚷嚷着什么“小娘子一夜几两?”“别在这卖了,给老子做小吧!”,众人吵嚷纷杂好不热闹!

  管事也蒙了,自己随便一说怎么这俩姑娘还应了?

  堂中眼看就要乱成一团,此时只见一妇人,款款上前,给俩人施了万福,说道。

  “两位姑娘,鄙姓徐,是留仙楼的掌班。”这老鸨虽已人过中年,但依旧是丰韵犹饶,面带春风的对两人说道,“不知两位刚才是否因这劣奴口恶,才气急说了那粗言,奴家在此向二位赔罪。”

  却不想胜衣还礼一福,说道。

  “徐嬷嬷,我二人刚才所说并非气话,确是来此做花娘的。”

  “那请二位来偏厅说话。”说着,领着她们拐进了一精致雅间。

  待两人落座,有侍儿进来给上了茶。鸨母看着二人,心中甚是奇怪。为何这俩绝色少女要来她这当娼妓?看这穿着打扮,就不像贱籍,怎么就跑来要当婊子了?想着这些,喝了口茶说道。

  “两位既然想入楼为妓,做这贱籍中人。也好,待会便签了卖身契吧。只是,不知你二人卖身奴家,欲索银几何?”

  “卖身于此我二人一文不取,”胜衣说道,“只是要求有三。”

  “一不签卖身契,二不入贱籍,这第三嘛,接不接客全看我姐妹二人心情。”

  这徐妈妈听后,像是给气笑了一般,笑着问道。

  “如此,奴家岂不是请来了两位娘娘?”徐妈妈端茶说着,“请恕我们这庙小,容不下两位大仙。”

  “无妨,我姐妹明日去百香营问问便是。”胜衣笑着回道。

  这等无理取闹的要求,哪家青楼会要?徐妈妈心中想着,却听少女又说。

  “夜色已深,我姐妹今日既到此地,不玩乐一番岂不可惜。不知楼中夜资几何?”

  鸨母看着这一会儿要卖身,一会儿又要嫖妓的两个绝色少女,不知这二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但既然她们要做这客,那自然没有赶人的道理,回了说道。

  “楼中红牌一十二人,陪酒需银钱十两,过夜索纹银五十。”

  “不知缃绮姑娘可在其中?”胜衣问道。

  徐妈妈心中诧异,面上不露。“缃绮乃是我楼中花魁,想见者甚众。故陪酒五十两,夜资不定,客人只管出价便是。若是缃绮姑娘觉得二位不得心意拒绝了,还请不要介怀。”

  就见两人悄悄说了什么。少时,蜜肤银发的少女开口说道。

  “愿奉黄金五十两,见缃绮姑娘一面。”

  <第三十八章-完>

  初时,徐妈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片刻之后,看另一个白嫩少女掏出一锭金子推了过来,才知不是自己耳背。

  拿着金子一看便知是真,老鸨也明白了俩人不是在说笑。可女子逛青楼她们图什么?刚刚还说要做妓,看这样也不像缺钱的啊!

  完全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俗话说“有钱不挣是王八”,便打发了侍儿去问花魁的意思。

  侍儿出了偏厅,快步往花魁闺中走去。这小姑娘年岁不大,但透着一股子伶俐劲,刚才一直侍在一旁,听着鸨母和那两个少女交谈,真是十足有趣。末了,看她们竟然掏出五十两黄金要见花魁,心中只觉奇哉怪哉,只想赶紧把这些告诉缃绮姑娘。

  行到三楼花魁闺房前,喊了声“缃绮姑娘”,没等闺中回话,便掀了软帘。就见房中坐着一个双十佳人,身姿丰腴,真是型如宝月祥云,样如明珠仙后。

  “红儿,怎么了?”这声音初听如空谷幽兰,细思又妩媚多情!

  “缃绮姑娘......来了两个人要见您!”侍儿因急行喘着大气,“不对,是两个绝色女子来楼里入籍。也不对,是她们要来做妓不入籍,徐妈妈没答应。然后,她们要出黄金五十两见您!”

  “不要急,”这姑娘看侍儿前言不搭后语,让她先歇一歇。“等会儿慢慢说给我听。”

  侍儿喘了会儿,把刚才所见一五一十地说了。

  “这倒真是奇呢,两个女子逛青楼。出手如此阔绰,却要来做妓女?”姑娘颇感怪异,“喊颦儿来帮我更衣,你跟鸨母回,就说我愿意见她们。”

  侍儿“噔噔”地跑去了楼下,花魁独自坐在那不知想着什么。

  鸨母听了回话,笑眯眯地收了金子。让二人稍候,待会有人来引她们过去。

  久时,刚刚那个侍儿回来,领着两人去见缃绮姑娘。

  走在楼中,阿铣悄悄地问道。

  “姐姐,咱们不是要来做花娘么?怎么改逛青楼啦......”

  “姐姐这叫欲擒故纵,”胜衣在她边小声说着,“明日便见分晓。”

  说着说着,两人已至门前。旁边侍儿掀起大红夹毡软帘,顷刻间一股花香扑鼻。

  就听房中阵阵环佩之声,一仙姿丽人从内间袅袅婷婷走来。只见她髻云高拥,鬟凤低垂。身穿一件淡黄纺绸大衫,淡蓝花缎的半臂,头上挽了懒云髻,簪着一支素馨花,下边一条青绉花边裤,微露出三寸红莲。笑盈盈的好似天宫仙子,娇艳非常。

  “奴家柳缃绮,”这刚过双十的丽人说着礼了万福。“见过两位姑娘。”

  “小女子墨染。”“小女子白仙。”两人回礼,“见过柳姑娘。”

  缃绮暗暗称怪,妓馆中回礼的人实属罕见,更别说还是两个女子。而且这名字,怎么听怎么像是花名......

  三人落座,侍儿退去,缃绮姑娘问到。

  “贵客夜访,奴家甚幸。但却不知两位姑娘为何至此?”

  “其一,是因我姐妹二人听闻姑娘气节高远,天仙化人,仰慕直至便欲见上一面。” 胜衣对缃绮姑娘说道。

  “外人如此谬赞,奴家实在折受不起。”姑娘笑着回她。

  “其二,则是我们欲来此楼为妓。”胜衣看了看阿铣,认真地说道。

  “这却是为何?” 缃绮姑娘看着她们这笃定的样子,心中好奇兼又夹杂着不解,还带着些许埋怨说道,“多少青楼女子想离都离不开此地,二位却是要入这火坑?”

  就见两个少女对视笑了笑,看着她回道。

  “天机不可泄露!”

  过了一会儿,有侍儿送来了美酒。三人坐在窗边品着琼浆,聊着无边风月。阿铣满腹诗书,胜衣见多识广。缃绮姑娘更是聪明机敏,诗赋文章亦是无不通晓,三人一起聊得甚是欢欣。

  待酒过三巡,缃绮姑娘提议要为二人献上一曲。说罢取来瑶琴,轻抚弦丝。转眼乐音流出。这琴声美妙得好似含天地之醇和,有日月之休光。

  一曲罢,三人皆似心有所触。阿铣问此间是否有笛子,缃绮姑娘唤人取来。阿铣便也为今夜相遇献曲一支。

  胜衣听了两曲,兴致甚浓。取了只筷子,借着酒盏击节而歌。

  缃绮姑娘听着,越听越觉得奇怪,明明这么一个绝色少女,声音如此婉转动听。可为何歌声却让人感觉如此豪情满怀、气盖云天。

  另一个少女听着听着,也不禁跟着一起放声而歌。只给人一种身在高处、心却坦然的豁达。

  两人歌声渐渐相合,其中似带出悲怆,又带着惺惺相惜,气势豪迈仿佛沧海桑田都只是过眼云烟。转眼歌声渐止,两人放声大笑,直让人觉得一切爱恨都消散在这一笑中。

  这美艳花魁,丝毫没注意到一行清泪正顺着自己颊边滑下。

  胜衣看着,手拿丝帕替这佳人把泪珠拭去,轻轻说道。

  “缃绮姑娘,你哭了呢。”

  花魁没想到,自己竟被两个少女触动了心弦,面上渐渐红了。

  转而,琴瑟和鸣,缃绮姑娘和阿铣琴笛合奏,胜衣献歌。又或阿铣吹笛,胜衣击节,缃绮缓歌慢舞。最后,两人看着缃绮姑娘醉红的娇颜,便要双双为这美娇娘献舞一支。

  说罢,胜衣取了厅中挂着的桃木剑抛给阿铣,两人婆娑而起。起初还只是轻歌曼舞,渐渐舞中有了些许艳色,似如那舞有声,郎情妾意。情声合,两相无违。

  转眼,舞中欲色更浓,竟似含着诱惑渴盼,喜悦癫狂,身影交错间仿若交媾,满是迷人韵味。两人时而似男子,情热如火;时而像女郎,温柔似水。

  缃绮看着,只觉眼前尽是恩爱云雨之色,耳边满是男女纠缠之乐。不觉间,面上飞红,胯下涟渏似起,悄然荡开,手不自知地按到了那羞处。

  不多久,随着铿锵一响,木剑竟发出金铁交击之声,剑舞骤然一变,如雷霆震怒!

  缃绮被这声音一激,才发现自己竟在暗暗自渎,顿时红霞满面,羞觉着腿心里的那一片黏腻潮热。

  两柄木剑,此刻仿若那干将莫邪。舞动间,似气贯虹霓,似苍龙缔合。烁如羿射九日,矫如群帝骖龙。此间此景,真是那“一舞剑器动天地”!

  这舞中,眼见带出了一股“内使奸雄胆落,外遣豺狼尽灭”的雄浑正气。缃绮瞧着,不觉渐渐痴了......

  少时,舞收人静。这两个绝色少女,颊上流着香汗,互相击拳而笑。她们眼中只唯彼此,似舍命兄弟,又似恩爱情人。缃绮看着,心中竟隐隐生出一缕情丝,想要并入这二人的玄妙世界之中。

  转眼月上中天,楼中丝竹管弦之声渐止。缃绮望着二人,袅袅起身,面带羞红,垂眸说道。

  “两位姑娘,该安歇了......”

  <第三十九章-完>

  胜衣和阿铣听了,两人你看我,我看你。阿铣这厢偷偷地挤眉弄眼,好像心中紧张。胜衣回了个眼神让妹妹宽心,自己跟缃绮姑娘说道。

  “我二人身上剑伤丑陋,怕污了姑娘眼睛。”说着取出一条贴身丝帕,“恳请姑娘以此遮目。”

  缃绮看了看两人,面带赤红,目含秋水,娇滴滴的称了诺。

  “得罪了,”胜衣上前,将丝帕几折,遮在姑娘眸上系好。

  双目被遮,其余四感便越发敏锐。缃绮只觉得眼前这块帕子,散着一股比自己更好闻的味道,如兰似麝,勾魂夺魄。这是那个少女的味道么......

  少女离开身前,缃绮昏暗中只觉那二人似在观瞧自己,羞涩地站起身来,取下髻上簪花,散了青丝长发。

  美人红妆正艳,螓首侧垂。风情万种,娇羞无边地把自己身上的罗裳,一件件褪下,只留下一件亵衣,一条绸裤。

  只见此姝楚腰纤细,冰肌玉骨间,挂着两轮硕大明月,撑得亵衣高高耸起。身姿腴润,一身媚肉雪腻均匀,透着一股不似刚过双十年华的丰腴熟美。全身线条玲珑浮凸,站在那里玉颊透晕更是倍添诱惑。

  胜衣在阿铣耳边说着悄悄话,小人儿玉脸羞红,默默地点了点头。

  缃绮隐隐只觉得两女走向自己,顷刻间便听耳边衣衫厮磨声,知道这是两姐妹也褪了衣服。她虽是花中魁首,风月之事亦是懂得甚多。但却从未和女子欢好过,心中竟似初夜一般,隐隐有些紧张。

  忽然,两手被牵起,右手上的五指纤长,左手上的娇小柔腻。两只玉手把她扶着行至床边,身子一轻,人已坐到床上。

  这时,就感觉左边的人爬上床来,靠近她身边,耳畔声音可爱动听。

  “姐姐抚了一晚上琴,累了吧?”说罢,臂上便被轻轻捏着。

  琼鼻中隐约闻到一股午夜幽兰般的怡人淡香,是与刚才不同的清雅香气,这便是那妹妹身上的吧......

  忽然,两腿被抬起。想来便知,床下之人定是那蜜肤银发的姐姐了。

  取了弓鞋,摘了罗袜。盈盈一握的三寸金莲被拿在手里,似是正被这姐姐观赏。缃绮知道,接下来这脚儿便要被亵玩。自打梳拢那日起,接过的恩客,不论王公贵族,还是富商巨贾,无一不爱把玩这双小脚。那些以情痴出名的风流才子,更是无一不喜,甚至为这两瓣金莲作诗盛赞。

  只有自己才知道,从小被罚入乐籍的苦楚。还有童年回忆,大多都是被教坊中人缠裹双足的凄凉。

  “淡黄弓样鞋儿小,腰肢只怕风吹倒。”蜜肤少女似在念着某位大家的诗句。

  『她竟是那种酸儒!』

  缃绮心中凄楚,这两姐妹看来也不过是这风月场中的玩客罢了。想到方才竟会觉得她们与别人不同,那些生起的情丝,现在感觉着是如此的痛苦,如此可笑......

  哀莫大于心死,那颗火热的心渐渐冷了。她静静地坐在那等着金莲被戏,却听身下说道。

  “脚被缠成这样,一定很辛苦吧......”

  语声中带着心疼,接着又像是怜惜一般,轻轻地亲了放在榻上,没有再摸一下。

  缃绮被遮住的双眸,渐渐红了。泪水涌出,全融进了带着那少女体香的一方丝帕。

  手臂被那妹妹揉着,小腿被这姐姐按着,缃绮心中纷乱,已经不知道自己和她们谁才是妓女,谁才是恩客。不一会儿,妹妹的手指抚上了肩膀,姐姐的酥手按在了大腿内侧。双目被遮,身子里却更加敏感,直被按得酥麻酸软,心中已是爱极。腿心里一眼清泉湿热难耐,只欲她们纠缠更深一些,可偏偏这两个少女却对自己相敬如宾,两双手竟不越雷池一步。

  “......墨染姑娘、白仙姑娘。” 缃绮忍着羞臊,温声细语地说着。“奴家下边难受得紧,请两位姑娘怜惜一二......”

  没有回话,就感觉两个少女慢慢爬上了自己身边。双耳两侧,团团湿暖的吐息,鼻中也闻到一阵阵浓郁和幽静混着的芳香。

  “姐姐,叫人家妹妹就好~”两边不同的声调,说着同样的话语。缃绮此时脑中只觉回响,下一刻,两条湿热的东西就舔进了自己的耳廓。

  “嗯~”从未体会过的酥麻快感,缃绮一个忍不住,腿心子里掉出了一团蜜水,洇湿了那粉花绸裤。

  “缃绮姐姐,你下边湿啦~”蜜肤少女指尖抚过她的小腹,解开了那条绸裤。“妹妹,你帮缃绮姐姐上边吧。”

  另一个少女跪在身后,轻轻把手伸从两侧进了她的亵衣,托着那对丰乳揉按着,本想揉捏胸前蓓蕾,竟遍寻不到。转而解下亵衣,发现这两团肥硕白肉上,一轮粉红乳晕又大又圆,那两粒尖尖却陷在奶房里面。人趴回缃绮身前,用舌尖轻轻勾着,不一会便勾出了一颗又红又翘的肉圆。

  “白仙妹妹,别玩奴家那里呀~” 缃绮呻吟出声,胸前娇嫩被制,腿心子里那张小嘴儿也越来越湿滑。

  此时下身绸裤已被褪下,蜜肤少女用指尖划过自己腿根,轻轻划上了那只肉馒头。手指轻分,那条细细的小缝里,就娇俏地蹦出了一条弹嫩嫩的红粒儿。

  “缃绮姐姐,你下边蒂儿好大呢 ”这像是品评男子下身的话,竟被这少女品评自己羞处,缃绮脸红至极,可那骚水却越流越多了。

  突然,一根纤细的手指碰到了那颗肉芽,弹碾拨弄直把她弹得魂飞欲化!

  “呀!不行,要挨不住了!”下身隐隐要流出什么一样,几要忍受不住!赶忙用那双玉腿夹紧了身下湿腻腻的妙穴,叫着。“墨染妹妹,别弄奴家那了!”

  身下少女听话的放开了那里,缃绮心中感激,却又有些失落。不想下一瞬间,那对酥手狠狠分开了自己两腿,只觉一张小嘴整个贴在了自己下身穴口顶部,那处更纤小的秘眼上!

  “噫呀啊啊啊!” 玉腿紧绷,美背骤抬,那对肥美的大白屁股被她自己顶起来,翘在空中。可少女的嘴唇,依旧没有放开她那小孔。狠狠嘬弄间,缃绮只觉得腹中那存着夜香的地方被吸得再也关不住门,一声哀鸣。“哧”的把一注清液,尿进了少女的唇间!

  两腿抖着,两只玉手死死抓着床上的锦被。听着“咕噜咕噜”的吞咽声,缃绮好似放弃了一切顾及,浑身绵软地释放着......

  溺水流尽,少女竟还悄悄嘬了一下,吸尽了其中残液,用舌头把那里清理干净。缃绮回想起自己刚刚做的,羞臊欲死,颤声说着。

  “墨染妹妹......奴家,奴家不是有意......唔!”

  转眼红唇便被亲住,闻着鼻中香气,就知是墨染上来亲了自己。感受着少女口中香津,还有一丝微微的骚,知这是自己的溺水味道,脸羞红至极!像是要赔罪一样张了小嘴,伸出舌头给她。下一瞬,舌尖便被吸住,少女前后吞吐着。缃绮只觉得自己这舌头,竟好像是被当做了那男子阳具一般,渐渐心中骚情亦控制不住,手摸上了墨染妹妹的挺翘乳房。

  揉捏着,听妹妹淫声渐起。手渐渐欲往下摸,此时却突然被另一只小嘴叼住了手指,吞吐吸弄着。

  原来是阿铣看缃绮姑娘竟要摸胜衣下边,吓得赶紧叼住一番吸弄。

  “白...白仙妹妹~” 缃绮忽然感觉这少女的唇中竟如此美妙,小舌头灵活多变,吸舔勾拉顶卷缠,十八般武艺,直把她玉手舔得酥麻瘫软。心中感叹自己这花魁娘子的口技,怕是也比不了这张小嘴的淫俏。

  眼神谢了妹妹,胜衣把缃绮玉手拉在一起举过头顶,一只手握住,把她压在了床上。

  嘴亲上了缃绮的圆硕乳房,把另一边的奶头也吸了出来。看着这两个大白面团,心中竟感觉有些震撼,用牙轻轻咬着乳肉,把这美娇娘直咬得淫声潺潺!

  胸前被墨染妹妹咬着,缃绮下身空虚,两腿悄悄地磨着,只想让那只美穴能被蹭到。

  忽然,就感觉一条小舌头舔上了自己下身蜜毛,少时顺着舔下去,悄咪咪地钻进了那花径之中。

  “啊~白仙妹妹!”不似男人阳根鼓胀饱满,但却更灵活,更舒畅!缃绮欢快地叫着,就感觉那条小舌头碰到极其麻痒的地方!

  “咿!”花穴里一处秘点被舔到,缃绮浑身紧绷,那小舌头知道找对了地,不停地触那。

  “不行!不行!不要了!好可怕!”从没遇到过的感觉,让缃绮几欲疯狂,恐惧大过了快感,让她惊叫着想要被放开。

  阿铣递了一个眼神,胜衣心中便已了然。两只手抓住缃绮的玉手,十指交缠,深深地吻住。

  瞬间,安心的感觉包围了缃绮,被守护的甜蜜,和对墨染的情爱,让她忘记了恐惧,下身快感又起,呻吟呜咽被堵在喉间,只能用力贴紧身前蜜人,等着那不知是什么的感觉到来。

  舔弄越来越快,那处麻痒几乎顶上了喉咙。缃绮两条玉腿抬着肥美肉臀离了床,被舌头追着弄得一晃一摇。小腹收缩,隐隐要有什么要来!

  “咿呀!受不了了!奴奴要飞了!!!”瞬间,缃绮头中煞白,三魂七魄飞了个干净。全身绷直摔在床上,玉腿分岔,那对金莲顶得直直的。一股淫香蜜水从花穴涌出,上边小孔“哧哧”地喷着清泉。

  这高潮的蜜水竟喷出了六尺开外,连床前茶案都溅上了,一下一下地喷了好久才停。少时,俩人把她轻手轻脚地扶正躺好,解下遮眼布,去外间取了清水,替她擦洗干净,盖好锦被。看着累晕的缃绮,心中都隐隐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两人自己也洗漱了下,穿好衣裳,看着这花魁娘子。坐在床边,倚着架子睡了。

  转眼天光大亮,缃绮慢慢转醒。半梦半醒间,昨夜那极度销魂的残渣,还留在身体中发烫发麻。她从未想到,风月之事原来会是如此的快乐。待渐渐睁开双眸,便看到坐着睡在床边的两人,心中又是温暖,又是悲伤。暖的是能遇到两个如此奇妙的姑娘,这一夕竟比自己二十多年的人生还要精彩快乐。悲的是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只哀这人在青楼中,身不由己的悲伤。

  稍一动,便惊醒了两人。缃绮身无寸缕,隐隐有些不好意思,拉着锦被遮在胸前,眼中却痴痴地望着二人。想要说,却又不敢说。思虑万千,渐渐听外边人声热闹,竟觉得两人或许就会这样隐入人海,再也不得相见。终于不舍地拉着她们的手,低眉问道。

  “两位妹妹,我们还能再见么?”

  胜衣听着外边越来越近的嘈杂声,看了看阿铣,转脸笑着对缃绮姑娘说道。

  “我觉得,姑娘之后想不见我们姐妹倒怕是难了!”

  <第四十章-完>

  “开门呐!开门呐!”

  留仙楼外人声鼎沸,一大群人堵在门口,为首一对男女,痛哭流涕拍着大门。身后跟着一大群人,有的低头嘴中默念佛经,有的颔首指点,还有更多的在吵闹叫嚷。坊中的人看了,全然不明白这群人是在干什么。憋着看热闹,人倒是越聚越多了。

  “来了来了,大清早的干啥啊!叫丧呢!”一会儿,一个撅丁探头开了门。“不知道这是青楼吗?!让不让人睡觉!”

  “我们要见仙子!”“锁骨菩萨!请出来让我等拜见!”周围嚷什么的都有,眼前人多得让这开门的男子倒是一愣。转听这群人喊的话,气得笑骂道。

  “这留仙楼自然都是仙子,你们挑地方闹事倒是挺会找词啊!”

  此时,刚才拍门的那对男女走上前来,深施一礼,问道。

  “这位小兄弟,请问昨夜是否来了两位女子,一位黑衣黑发,一位白衣银发。”

  “好像是有这么两人来过吧。”

  不知这群人干啥的,撅丁没敢实着回答。不过昨天那俩人,这楼里做工的,玩乐的,怕是无人不晓。不知哪来的俩奇怪姑娘,进来一通闹,又被领进了花魁闺中,人现在还睡在那没出来呢!

  就见那对男女“咕噔”跪下,说道。

  “那两位若在,还请劳烦通禀一声!若是离开了,烦请告诉我等,那两人去了哪个方向!”

  “呃,这......稍等,我去问问。”撅丁关了门,一溜烟跑去找了鸨母。

  “徐妈妈,您醒了吗?”侍儿轻轻敲着鸨母的房门。“阿四说有事找您。”

  “起了,进来吧。”鸨母在屋里喊着,转眼就看侍儿领着撅丁阿四进来了。

  “掌班。”撅丁进来行了礼,“楼外边呜泱一大群人,为首是对男女,说是要找昨晚上那两位。”

  “哦,什么样的?”鸨母问着。

  “看衣服应该是普通人家。”阿四回着,“男的挺壮,女的也挺漂亮。看那俩人说话,倒不像是来找事的。”

  “待我出去看看。”鸨母说着,披上了外衣。

  不多时,留仙楼大门打开,出来了一个中年妇人,虽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周围看着热闹的嚷嚷着。

  “是这位吗?”“不是吧,这是留仙楼的徐妈妈。”“老鸨你出来干啥!仙子呢!?”

  鸨母也被这阵势惊了一下,心说从昨晚上起,还真是怪事连连。

  徐妈妈走出楼外,对着外边说着。

  “是谁来青楼找人啊!不知道我们这行的规矩吗?楼里不问家事,有事等自己家的回去再算!”

  就见一对男女上前,行礼说道。

  “这位妈妈,是我们来找人的。不是为了捉奸寻仇,只是为了寻两位恩人!”说罢深深拜了一礼,“若是您知道,还请告知一二。”

  徐妈妈看了半晌,感觉这俩确实不像是来找事的。告他们稍等,便唤了侍儿在耳边嘱咐,叫她去找那两位跟她们说外边这事,看看她们是什么意思。

  说罢,自己在边上找了个僻静地看着,忽然就看人堆旁边有张熟脸,赶紧迎上前去。

  “哎呀,王公子~”徐妈妈满面春风,“您被哪阵风给吹回来啦?这前脚刚走,怎么又回来了~”

  “徐妈妈。”这公子拱手回礼,“我这就是陪人一起来而已。”

  “哦?”鸨母跟他开玩笑,乐着说道,“难不成这群人是你找来的?”

  “虽说不是,但相差亦不远矣。”这王公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着,“说来这事跟我还真有点关系......”

  “此话怎讲?”鸨母没想他会这么说,眼睛瞪起来了,似要发怒。

  “哎!妈妈不要急啊!”王公子说着,拱手赔罪。“这说来,倒是一件奇事。这找来的男子叫莫二,跟我住一个坊里,是个残废。”

  “他哪里像残废了?”徐妈妈没好气地问道。

  “这便是奇处了!”王公子拍手称道,“他昨天还就只有一条胳膊!”

  “什么?!”徐妈妈笑骂道。“不是昨晚上玩昏了头吧,别说胡话!他那俩胳膊壮成那样,还能一晚上长出来的不成?”

  “妈妈说对了,”王公子点着头说道,“还真就是一晚上长出来的!”

  “这怎么可能!”鸨母诧异。

  “这话说来有点长,妈妈请听我细说。这莫二昨天遇到了一件奇事......”说着,便把昨日早上看到的事跟鸨母讲了一遍,也跟她说了为何今日去而复返。

  原来,这王公子昨天早上看了那出好戏,晚上正好也在这留仙楼里,从阿铣和胜衣一进门就认出来了。本来今早上赶着回家,却在路上看见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这边来,为首正是莫二和潘姑娘。本来没太在意,等细一看,人大吃一惊!怎么莫二胳膊变俩了!

  凑过队伍一问才知,今儿个清晨,坊里边全乱套了。先是莫二在房中疯了一样大喊大叫,等他冲出来,邻居也傻了。莫二独臂坊里谁人不知?可出来的这人却是两条胳膊!就见他光着膀子跪在外边放声哭嚎,对着天上哭喊什么“多谢玄女娘娘”。坊里邻居细细一看,他那条胳膊竟色如婴孩,分明就是新长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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