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缁衣玉女剑 - 下转之卷(32-51章),4

[db:作者] 2025-08-16 21:18 5hhhhh 5440 ℃

  等他跑去找了那潘姑娘,女子见了更是喜极而泣,两人在门口抱头痛哭,接着莫二便嚷嚷着要去寻那恩人。街坊看这奇事也都一窝蜂的跟出来了,打听着往这边寻来,正好就撞见了要回家的王公子,两厢一说便一起寻到这来了。

  “这......这也太离奇了!”鸨母正说着,就听门口突然安静了。

  这边莫二牵着潘姑娘正等着,就看留仙楼大门又开,两个熟悉的身影从门中缓缓而出。

  等那身影出了大门一看,果然正是昨日和自己有过合体之缘的两位仙子!两仙面上各遮黑白纱巾,只漏出一双眼睛。但那美目却如此圣洁,如此柔情!

  周围人也不再吵嚷,虽看不到脸,但只看那双潋滟星眸,就能知道面纱下是一副何等倾国倾城的容貌。

  莫二和潘姑娘跪倒在地,那汉子“咚咚”在地上磕着响头,说着“多谢两位仙子再造之恩!”

  只见白纱遮面的女子说话了,声音淡然波澜不惊,隐约带着一股圣洁之感。

  “这一切不过是善缘所致,造化所得。尔不必行此大礼。”

  莫二听着,只觉得声音是如此冰冷。这还是昨日和自己极尽缠绵的那两位仙子吗!?

  不敢乱想,他甩去脑中情丝绮念,看这两人竟在青楼之中,心中隐隐不安,就看到她们头上三个大字......

  『留仙楼』

  难道!

  就听两位仙子继续说着,“我姐妹今日便要入这风尘之中,还请二位早回吧。”

  他脑中霎时如晴天霹雳!接着,便只凭那一腔热血大声喊道!

  “我莫二,就是做牛做马也要赎两位出来!”

  “莫郎......”莫二听着心中“咯噔”一下,这一声是这么温柔,这么熟悉......

  “一切机缘所致,此为善缘。”白衣少女念着。

  “一切无有分别,切莫嗔痴。”黑衣少女说着。

  说罢,转身关门,独留下莫二痛哭哀嚎,身旁潘姑娘也默默垂泪。一起来的人有的双手合十口诵佛号,有的念叨着“这是大慈悲啊”,有的说怕真是锁骨菩萨降世吧!

  那边完了,这边坊里围观的看客可热闹了,这唱的是哪出啊?好奇驱使下,各拉着那些知道情况的打听,听了无不啧啧称奇。有的心中有感,立地顿悟。但更多的人心想,这善缘我能不能也结一下啊!

  这奇事便这样从坊中,往街上散去了。渐渐地传得越来越广,越来越离谱。从“有两个仙子结善缘”、“有两位菩萨要肉身布施”,逐渐传成了在那满是青楼的坊中,有两个不知是佛是仙的美人要结善缘,能得一夕合体者,可早登极乐,修成正果。便是仅幸得垂青,喝一杯那递过来的琼浆玉露,都可长命百岁,延年益寿!

  话分两头,就说胜衣和阿铣关了门,身上那劲可憋不住了。

  “噗啊!”阿铣出了口大气,泄了气似的往回走着。“胜衣姐姐,演这个可太累了......”

  “嗯?”胜衣笑着,“姐姐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

  “真是的,怎么想的那些词啊......”阿铣嘀嘀咕咕。“说话跟方丈大师似的。”

  “就是在寺里没事干,看那些经书里写的。铣儿你以前明明比我喜欢读书呢......”

  “人家读书也不是读佛经,那些书看着好晕的。”阿铣嘟囔着,“再说,那时姐姐没事就在干人家的小屁股,哪来的空闲!”

  “哎呀,你这个小坏蛋!”说笑着脸贴近阿铣,揉着妹妹的娇颜。

  “胜衣姐姐,那个是你做的?”阿铣看胜衣一直不提,待两人走到背静处,压低声音悄悄问着。

  “嗯。”胜衣黯然地倚着墙根蹲下,小声说着。“昨天发现我扔给你的木剑有什么不对劲么?”

  “比钢剑还硬,击之如金铁一般......”阿铣恍然大悟,“那是姐姐弄的?!”

  “可是,姐姐怎么会能如此?”

  “不知道,自打身子变成这样后就会了。”胜衣抱着肩膀,渐渐蜷缩。“感觉就是把手里碰到的东西改变了形状似的......”

  “就像在帮他们生长一样。但是能感觉到,可以再把他们变成别的什么......”

  “很可怕,有时感觉自己好像成了古书里的怪物。”胜衣把脑袋埋在了手臂中,人蜷在那,隐隐有了哭声。

  “铣儿,还记得在清泉寺后山,你问过我尸体的事么。”听阿铣回答称是,胜衣哭着说了。“我骗了你,那些尸身都在我手中成了一朵朵白花!”

  阿铣心中震惊,但看着胜衣哭得伤心,按下心中思虑,搂着她说着。

  “就像胜衣哥哥之前跟我说的那样,”阿铣把胜衣的头搂在怀里,轻轻说道。

  “不管发生什么,胜衣哥哥永远都是我的哥哥。”阿铣头贴在胜衣头顶,“就算所有人都怕哥哥,铣儿也永远是胜衣哥哥的弟弟,永远陪着你!”

  “铣儿!”胜衣痛哭着,抱住了阿铣。

  渐渐哭声小了,阿铣轻拍着胜衣的背,两人抱在一起,感受着对方。

  少时,胜衣抬起脸,看着阿铣说道。

  “铣儿,吻我......”

  两对红唇顷刻吻到了一处!

  两人痛吻着,渐渐胸中越来越热。阿铣扒开了胜衣的衣服,胜衣没放开阿铣的唇,含糊地说着。

  “铣儿,别在这!手却不停,也扒着阿铣的衣服。”

  阿铣眼尖,看到了拐角像是堆杂物的一间小屋,看四下无人,把胜衣双腿盘在腰上,一把抱起,往那边跑去。胜衣就这样盘在阿铣身上,两人的唇一瞬也没有分离。

  拉开小屋的门,阿铣把胜衣压在墙上,唇舌交缠不愿分离。胜衣伸手把门拉住,按了少许,便彻底放开了自己身心,只想把一切都交给弟弟。

  两人亲着,扒下衣服,踢飞了鞋子,手解开腰间丝带,美脚互相踩下了对方的裤子。

  两条丁香勾在一起,手摸美乳,像是只有亲嘴还不够一样,把身子磨在了一起。

  他们只想更深地结合,却又亲在一起不愿放开。阿铣脑中灵光闪过,搂着胜衣坐在地上,把两条玉腿岔开,一条腿搭在哥哥腿上,露出了下体美玉。

  胜衣看了立刻明白,分开美腿,把另一侧也搭在弟弟上边。四条腿叉着交叠剪在一起,两团软肉紧紧地贴在了一处!

  两人呜咽着,蜜唇相接,美乳相贴。那两团象征着过去一切的软肉也顶在一起,亲吻厮磨。渐渐乳汁泌出,淫水横流,高潮也要来临......

  “嗯?怎么拉不开?”突然门上传来了拉拽声!

  “大概木头受潮涨了!别管那杂间了,掌班都急啦!”似有人在门外交谈,“快找那俩仙子吧!这是跑哪睡觉去了,没看见出楼啊!”

  他们没有理会门外的声音,互相用手搂住了对方腰肢,继续磨着软嫩下体。用这最后仅剩的男子部分,回应着思念中的那段时光和对方付在自己身上的情谊!

  随着门口声音渐渐远去,两人再也控制不住。伴着袭来的快美巅峰,双唇贴得严丝合缝,舌尖直要探进对方喉里。美臀拱起,把两团娇嫩阳物压得几乎嵌在一处,里边那四颗软软的睾蛋被挤到变形。两根糯糯的肉条,顶端小眼亲在一起哆嗦地流着汁,将清液和白淡的粘稠渐渐混成了一摊情爱之粥。

  随着高潮结束,两个如花少女并排躺在那,十指交握,一直黏着的唇终于分开了。

  “胜衣哥哥,我渴了。”阿铣说着,爬起身来看着胜衣。

  知道铣儿要的是什么,胜衣点了点头,只想把一切都化在一起。

  头趴在胜衣腿间,屁股放在胜衣眼前,阿铣含住了哥哥的肉棒。

  胜衣腹下放开,一股水涌入了阿铣嘴里。

  娇羞地尿着,胜衣也含住弟弟软白的阳根,不久嘴里也冲进了一团汁水。

  已经雌变为两个少女的这对兄弟,身心再无一丝一毫的隔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两人用最下流,最猥亵的方式体会着彼此的爱,感受着对方的一部分融进了自己身体。

  不久,平复了心情,穿好衣服。阿铣拉了下门,竟没有拉开。就看胜衣手按房门片刻,门便滑开了。

  “胜衣哥哥,我想娘亲不会害我们的。”阿铣认真地说着。

  “嗯。”胜衣像是解下了心结,“也许真如经书里说的,是一种机缘吧。”

  『心不斜,行自正。』

  想起曾经师父的教导,胜衣拍了拍脸,转换好心情,拉着阿铣说道。

  “走了,妹妹!该看看刚才那出戏的结尾啦!”

  <第四十一章-完>

  就在众人找遍了全楼也没发现人,就要去外边找之时,这两个少女竟然手牵手回到了花魁的房中。

  “墨染妹妹!白仙妹妹!” 缃绮叫着二人,“你们去哪了?楼里到处在找你们。”

  对付着说是怕打扰她休息,所以找了间空房小睡了下。花魁没多想,喊了侍儿去请鸨母。

  不多时,就见老鸨步履如飞地走了进来,远没有初见时那般从容了。

  “二位姑娘,不知昨晚休息得可好?”徐妈妈笑面如花地问着。

  “甚好!”胜衣笑着回她,“能有幸得见这芙蓉出水一般的缃绮姑娘,我俩人岂能不酣然入梦。”

  在一旁的花魁听着她说的,想到昨夜自己另一种意义的“出水”,脸羞红得不行了。

  “那就好,那就好。”老鸨含笑点头,接着又问。“不知两位中食是在这边用,还是打发侍儿去哪个楼里叫来?”

  “不劳徐嬷嬷费心,”胜衣浅施一礼,“我姐妹在外边随便吃些就好,这厢先告辞了。”

  “何必走得如此匆忙,这才刚晌午,便是吃过再走也不迟啊。”老鸨低眉顺眼地劝着。

  “不了,”胜衣和阿铣对视一眼,牵手笑着说道。“百香营那坊离得远,我们还得去那边问问呢!”

  “咳咳咳!”徐妈妈像是被呛到一样,用力地咳着。不一会儿,终于拉下脸面说道。

  “昨日是奴家思虑不周,不知您二人是为了修行,还望原宥。”鸨母赔着礼,“如今想来实在是惭愧、惭愧!”

  “您们昨日贵足踏贱地,可见是和我等有缘。”徐妈妈觍着脸,放低了架子,“何必再舍近求远,不若就留此处,两位意下如何?”

  忽然看花魁眼巴巴地望着二人,顿生一念。“女儿,你也来劝劝两位仙子!”

  缃绮不知道妈妈为何改叫她们仙子了,但想要再见的思念驱使着她,怯怯地问着。

  “两位妹妹,能看在奴家的份上,留下来么?”

  感觉戏到这份上,已经不用演了。胜衣轻轻捏了阿铣小手一下,就看阿铣说道。

  “既然徐嬷嬷诚意至此,”说着闭目掐诀,默默算着,少时睁眼说道,“此处像是有缘未解。姐姐,我们还是留下来吧。”

  “也好,”胜衣回应着说道,“所谓何处不修行,连缃绮姑娘也这么说了,那便随了这缘分吧。”

  转脸问着鸨母。“徐嬷嬷,昨日我们说的三个要求,可想好了?”

  “自然、自然!”

  鸨母看街上已然热闹成那样,便是两人就只单单住在这留仙楼里,都不知能引来多少风流子,何况再上了花榜呢!

  “不过两位别嫌奴家俗,既然要做这花娘,总要有个银钱的尺度才是。”鸨母说着,“不知二位心中是否已有计较?”

  “陪酒一时银百两。”胜衣脱口而出。

  鸨母想着这价可真够高的了,接着就听见了个更意想不到的数。

  “过夜么,就取黄金一千吧。”

  “一千两......黄金?”鸨母以为自己听错了。

  “正是,黄金千两,”胜衣点头,“当然收不收这金子,也依旧要看我姐妹心情。”

  “账嘛,就五五分好了。”说着嫣然一笑。

  鸨母本来还对那夜资有些嘀咕,想着出得起这钱的人岂不是凤毛麟角。但听到五五分,顿时喜笑颜开,便是酒席钱自己也很有得赚啊。

  “甚好,甚好!”徐妈妈点着头,却听那少女还说了一句。

  “还有一点,”胜衣古灵精怪地笑着说道,“请徐嬷嬷广而告之,若是有能哪位客人能在酒席上胜过我姐妹二人。”

  “我们便自荐枕席,扫榻以待!”

  ***  ***  ***

  待到华灯初上,就看众多浪子豪客直直地涌入了留仙楼,只为一睹那传说中的仙人风采。

  徐妈妈张罗着,脸都快笑开花了。今个且上不说楼里的姑娘们,便是这一晚的花酒钱,都要顶过去七八天了的进项了!

  正忙着,忽然就见侍儿来传,说两位仙子准备妥当了。

  “诸位!”徐妈妈大声对着堂中宾客说道,“请往上看!”

  说话间四下骤暗,人群立时鸦雀无声。楼中只余星点烛光,唯三层一处香闺前灯火璀璨。片刻后房门大开,两位身穿大红襦裙的绝色佳人,款步姗姗地走到了廊前。那本应俗不可耐的大红,穿在这二人身上,竟是如此娇艳!

  就见左边美人沉鱼之姿,肤如凝脂,娇小玲珑。此刻玉颜低垂,竟似有些羞红,在这风月场中委实独特,看着直激人兽欲!

  右边佳丽一副倾国之貌,身形高挑。风姿卓越间,让人觉得此姝定是傲骨嶙嶙。可鲜见的银白长发下,一身蜜色肌肤泛着酥光,竟隐隐透着风骚!

  二人行至廊前,对着楼下众人姿态万千的礼了万福。

  “奴家白仙”,“奴家墨染”,说着盈盈一笑,齐声说道。“见过各位,这厢有礼了~”

  莺声燕语,直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说完,两人便转身回了房间。只留下这群人在下边想着美人的样子,幻听着耳边绕梁余音,感受着那回味无穷。

  不一会儿,楼中灯烛被重新点亮,徐妈妈拍了拍手,看众人都回过神来,说道。

  “诸位贵客,这两仙大家是都见到了。”鸨母看了看周围,继续说着。“二位仙子跟奴家说过,红尘中人生苦短,更应及时行乐!”

  “正是!正是!”周围不少风流才子附和着。

  “两仙入这红尘,只为行大极乐,以解众生皆苦。”老鸨见周围一群人面生淫欲,转又说着。

  “但各位也该进奉些许香油钱,以表诚心才是。”说罢举着手势说道,“与这二位美艳仙子共饮,需敬纹银百两!”

  周围有几位公子似隐隐面露难色,不过大多纨绔子弟都嚷嚷着区区百两,拿去便是。

  鸨母看周围声势高涨,便又说了。

  “若想与两位仙子有那合体之缘,”看着众人色授魂与,心愉于侧的样子,说道。

  “需奉千两足金!”

  “千两黄金!”“一万两银子!”底下交头接耳,连刚才那些纨绔子弟都惊于这夸张的数额了。

  “呃呵!”徐妈妈清了清喉咙,“诸位似乎觉得这香油钱稍稍多了一些。”

  底下隐隐说着,这还香油钱,都能盖十座庙了!

  “不过,两位仙子似是不爱红妆爱杜康,更是敬重那酒中谪仙李太白。” 鸨母没理那些碎语,说出了那条要求。

  “昨日让奴家告之诸位,若是谁能在席间喝倒她们。这两个美艳仙子,便自荐枕席,与君同赴巫山,共尝鱼水之乐!”

  “好啊!”“我来!”“一百五十两!让我们先来!”这下众人可兴奋起来了,有自认酒力过人的,有拉帮结伙来要一齐上的,还有憋着下药偷奸耍滑的,真是什么样都有,好不热闹!

  “诸位,诸位!”徐妈妈让众人静了静,“仙子今日只是与各位相见,还请明日各位再来捧场。稍后会献舞一支,以娱贵客视听!”

  过了约莫半刻,就见两姝丝巾覆面,露着一双眼睛。身上换了颇有西域风情的单色纱衣,隐约间透着抹胸和那被挤出来的细腻乳肉。下身一条绸裤,竟把那肥美臀部的线条隐隐勾勒。

  丝竹管弦渐起,两仙在台上举剑而舞。就瞧这舞中竟艳色逼人,光看着仿佛就能感觉到那甜腻的乳房贴在脸上,那美妙的肉臀黏在身下,直带出了一股如火的肉欲!其间,眼睛一一扫过众人,竟让底下每个人心里都觉得仙子似钟情于己,心中的欲念更是熊熊燃烧。待她们舞毕离去,下边男子的裤裆都硬挺着一座山岗。

  这些淫人自是忍耐不了,各寻了姑娘去行那云雨。徐妈妈看着晚上的进项,直乐得合不拢嘴。想到两位姑娘刚刚又拿了五十两金子给她,更是乐得眉开眼笑,喜上眉梢。

  这楼中姑娘今夜竟全都被男人包了去,但却唯独缺了花魁缃绮。

  <第四十二章-完>

  “两位妹妹,真是好手段呢。”缃绮剥着蜜橘,听着楼下这吵嚷喧闹,笑着跟二人说道。

  “刚一日便把这些浪荡子迷得如此,只怕再有个三五天,奴家这花魁也做不得数了。”

  就看阿铣像是累趴了一样,小脸侧贴伏于案上,嘴里含着缃绮喂的橘瓣嘟囔着,“人家都要紧张死了,姐姐还来取笑”。

  这边胜衣拿着一颗蜜渍杏脯,揽过这貌美女郎,竟似有些认真地问道。

  “那便不做这花魁如何?”

  “这......”缃绮听了,心中似有些悲苦,低声说了。“奴家是这乐籍中人,不能像二位妹妹一样来去自如。”

  “人家把姐姐赎出去可好?”说着嘴叼蜜杏,喂给了这美艳花魁。

  缃绮红唇接过这送入口中的果脯,品着唇中的甜蜜,之前种下的那颗情种悄然发芽。从入籍时就一直被锁链束缚着的心,渐渐松了。她本以为再也不能体会到的情爱,未曾想如今竟从一个少女那得到。眼中泪水滚动,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回看胜衣,眼中情深意切地说道。

  “如此,奴家愿委身妹妹为妾,永结百年之好。”

  胜衣听了,忽然一愣。本意是想救这与二人有缘的花魁姐姐,没想到如今自己女身示人,缃绮竟还会这么说。

  心中隐隐触动,可想到阿铣,立时清明,转眼便要断了这美娇娘的情丝。

  却看这时,阿铣扑进了缃绮怀里,高兴地说道,“那缃绮姐姐就真的是人家干姐姐了!”人在花魁怀里乱动,惹出一阵娇笑。还偷偷撇了撇胜衣,眼神里尽是祝福,又仿佛有些许呷醋。

  胜衣心头似是无奈,又似是感激,对铣儿的深情混着对缃绮的怜爱,百感交集下,吻住了这花魁隐含期待的红唇。

  两人甜蜜亲吻,阿铣在一旁看着,心中既是暗暗的替姐姐高兴,又有星星点点的小别扭。不知是不是被胜衣的鬼点子带坏了,突然灵机一动,一脸娇俏可人地把小嘴拱到两人跟前,笑着说道。

  “姐姐~人家也要!”

  看着这伸过来的小嘴,话中却听不出到底叫的是哪个。缃绮看了,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日和这两姐妹有过那番恩爱,迷迷糊糊的以为是在跟自己说着,真就亲了上去。

  阿铣吻着偷眼瞧了胜衣,就见她一脸无奈又满是宠溺地看着。

  胜衣等两人亲完,乖乖地低头凑到铣儿面前,把自己朱唇也送给这学坏了的妹妹品尝。

  看着面前两人吻得如胶似漆,缃绮心中也隐隐吃惊。眼前这有悖伦常的姐妹相戏,本该让人反胃不欲直视。可偏偏这二人是那么的艳丽绝伦,让这一幕竟美得有些超脱尘世。

  两人亲着,眼神交递,片刻分开朱唇,两条舌头勾缠在一起,带着水声拉出一缕银亮丝线。少时,双双扭脸看着那呆坐一旁的花魁,对她伸出一只手。

  缃绮面上渐渐羞红,两手与那递来的一对柔荑交握。十指交扣间,被两人拉近身前,娇滴滴抬了头。片刻,三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便吻在了一起,香艳之色已非笔墨能述!

  良久,三人分开。胜衣欣慰,缃绮娇羞,阿铣则是满心欢喜。

  待到月上中天,美艳花魁虽说不解,但依旧乖乖地让这不知该叫如意郎君,还是如意娇娘的银发妹妹蒙了眼睛,又被两人联手送上了那巫山之巅。

  夜深,缃绮几番高潮,下体早已淫水如泉,骚汁蜜水喷得到处都是,人直丢得魂儿都飞去了九重天。

  把缃绮扶好,看她稳稳睡下,阿铣和胜衣躺在一旁说起了悄悄话。

  “胜衣姐姐,你真是娶到美娇娘了!”阿铣高兴地悄悄说着,“缃绮姐姐人又漂亮心也好,就是人家也喜欢呢!”

  想不到来此处竟成就了一段姻缘,胜衣看着眼前为自己付出的妹妹,心中愧疚,“铣儿,委屈你了。”

  “不会的,”阿铣偷偷地说着,“胜衣姐姐就算做了缃绮姐姐的夫君。”

  “但胜衣哥哥却永远是人家一个人的哥哥~”说着调皮地眨了眨眼。

  “铣儿......”胜衣心中感动,忽然感觉一只小手摸上了自己腿心,隐隐抠住了那两颗玉蛋后边的蜜口!

  就见阿铣把嘴贴近胜衣耳边,悄悄说着,“而且胜衣姐姐这里,不是一直会是人家一个人的么~”

  “铣儿!”心中爱极了这可以说是和自己心魂相连,一体双生的人儿。低头吻住,抬眼见缃绮还在昏睡,偷偷地褪下一截裤子,露出那女子内衣包覆下的阳具。又扒出阿铣那条软阳,娇羞无比地拿着自己阴蒂,去亲妹妹的马眼那里。转又把两根肉条贴在一处,蜜色纤手握着轻轻套弄,直惹得两人皆面红耳赤,阴蒂顶上都流出了些许淫蜜。

  久时,两人均只是微微硬起。腰眼里的小白好像想要出来帮忙,却被阿铣摇着头轻轻拍了下,便又缩了回去。怕吵醒缃绮,惊吓到她,阿铣不愿在此过分折腾。倒是胜衣心中只想让妹妹舒服,捉了她的小东西贴在了自己的蜜洞口上,下阴稍一用力便给吸了进去。

  “姐姐!”阿铣被吸得浑身轻颤,姐姐蜜道里层峦重叠,软肉黏腻。那短短的蜜腔,竟比手更灵活。在自己软阳上箍得紧紧的,随着收缩竟在顶端生出一丝吸弄的阴力!

  “铣儿,舒服不舒服?”胜衣此刻媚眼如丝,说话间把自己那条软软的阴蒂对上了阿铣肚脐。用马眼磨着银珠,直磨得她心醉神迷,醉红着娇颜,在妹妹耳边说了一句。

  “铣儿,来入了姐姐,做姐姐的夫君!”

  阿铣听了再也忍受不住,银珠变形变细,渐渐隐入了胜衣尿管里。品味着姐姐身体里这久违的窄小滑嫩,阿铣兴奋难耐,不住狠狠钻弄。可却苦了胜衣,快感如潮却不敢大声喊出,只好咬着随身帕子,呜呜咽咽地低声哀啼。明明才刚成了身旁女郎的丈夫,此刻却自愿雌伏于妹妹,嫁作了人妇!

  忽然发现姐姐竟似在苦挨支撑,阿铣心疼自责,怜惜地问着姐姐要不要紧。却被胜衣一下亲上,美腰挺动,自己用那根淫蒂套弄妹妹腹中这细长串子,反倒又弄得阿铣哀求软语。

  两人转眼放下顾及,就在缃绮身旁压着声音,柔情蜜意的暗度陈仓。直到最后双双忍受不住,各自泄了蜜水和稀阳。

  待到次日清晨醒来,缃绮看着床上到处都是的湿痕,以为全是自己流的,羞臊得不行。这俩姐妹却知道其中有不少是她们昨晚漏的,脸竟也跟着红了。

  是夜,来的宾客都奔着能与两位仙子花酒席间分高下,好做那入幕之宾。便均是不吝重金,一桌竟被炒到纹银三百。

  随着两姐妹开了这陪花酒的活计,眼瞅着窖中佳酿是一坛一坛没了踪影。留仙楼火得人气冲天,楼里被喝趴下的公子更是一茬接着一茬。美得老鸨光看那酒水银都眼花花直要昏厥,心中想着是不是趁早买了城中五井坊自产自销。

  半月下来,想不到竟无一人能喝倒这两个美艳仙子。每天众人看着这对姐妹脚步虚浮,隐隐像是要倒的样子直感觉可惜。都想着若是以自己的酒量,今晚必将她们办了!那些喝到蒙的公子也是羞于启齿,就算是有零星几个说了这二位海量无边,也被当是反着吹嘘自己,全没被这群色迷蒙了心的淫人们理会。

  倒是徐妈妈知道自己楼中每日进销的酒水暗暗心惊,寻思着这两位莫不真是天上酒仙下凡?这量常人怕是都已经喝死了,她们二人却是才要醉倒,这哪里还是人啊......

  想来这两姐妹每日陪完酒,便几乎要晕倒地进了花魁房里。说是丑态不欲被看,不让他人服侍,也不许有人来这三楼廊间。鸨母心中暗道真是苦了这女儿,只希望她能好好服侍这俩与其说是仙子,不如说是财神爷的二位。

  可她哪知道,阿铣和胜衣进房关了门便跟没事人一样,陪着缃绮一起谈天玩闹,喝酒吟诗。三人更是夜夜笙歌,不空了一个良辰,直叫缃绮把自己一颗心全挂在了胜衣身上,对阿铣则是当自己亲妹妹一样。在见了她们的浓情蜜意后,竟已不觉得这姐妹媾合有违人伦,情到浓处更拉着阿铣一起跟胜衣唇舌交缠,只愿把这丰腴熟美的肉体献给面前的意中人。

  虽然每晚云雨时眼前都被遮着丝帕,但缃绮已然全不在意。就算姐妹身上伤疤再恐怖,自己也愿全心全意地受下。如今只等着她们卸下心防,愿意与自己赤诚相见的那天。

  <第四十三章-完>

  转眼日子一天天过去,那如水的豪客给楼里带来了数不清的银子。鸨母现下天天就剩看着银子傻乐,心说自己这留仙楼的名字起得实在是好,竟真留下两位财神娘娘。想着楼里的女儿们也都深受其惠,那些寻不成两仙的公子,不少也转做了其他姑娘的入幕常客。

  徐妈妈暗忖只唯苦了缃绮,自打这两仙来了以后便好像成了婢女,夜夜辛苦地伺候着。有时夜深还能在楼下隐隐听到哭声,白日却要装作一切无事。且因人不在欢场中露面日久,竟连百花榜上的花魁名头,都被这两个仙子占了去。想到不好得罪她们,只盼女儿能安心伺候,好留住那二位。便把她们每日付的夜资,全数给了缃绮。

  这前花魁,看着徐妈妈每日送来的银子,也暗自惊讶,但却没太在意。只顾想着和自己私定终身的墨染妹妹,还有那亲亲可人的白仙妹妹,心中已是无比甜蜜,哪里还有别的。

  这些日子里,竟没有一个人能在这酒桌上胜过这两位仙子。反倒是有个像是被狐朋狗友拉来的初哥少年,不知为何竟得了陪两仙去酒窖选酒的美差。一起来的众人起初看他走了,还想会不会有什么香艳之事,没想不一会却红着脸回来了,心中都有些扫兴。

  只有少年知道在长袍下边,那射得发麻的尘根上印了多少鲜红的胭脂。还有那两仙子吃下自己浓精时的娇容,是多么的诱人,多么的骚浪。想到那两位在窖里给自己的点拨,少年只想现在就回家读书,考取功名,造福世人。等时候到了,自己是不是就能和她们有真正的合体之缘了呢?

  说起来,倒也有位巨贾愿支付那一千黄金来尝这两个美人,未曾想却被两仙以缘分未到拒绝。徐妈妈面上百般赔罪,心里却乐得高兴,正好不愿这两个会下金蛋的凤凰就这么飞了。

  直到有一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来到留仙楼。鸨母见了谈过后,急着噔噔噔地上了楼,敲了门没等回就进去了。

  就见白仙坐在案前吃着凉果,墨染正坐在床沿,一双美足直直地放在缃绮腿上。这曾经的花魁,此刻就像个丫鬟一样正捏着手里的脚!

  心中对女儿的愧疚更甚,但想起正事,赶忙跟两位仙子说起。

  “两位仙子,有贵客愿付夜资亲近您们,不知意下如何?”

  “又是谁啊?”阿铣有气无力的问着。

  “您可别吃惊,”徐妈妈喜笑颜开说着,“乃是如今位极人臣的梁王!”

  “什么!?”阿铣腾地站起来了。

  鸨母只当她是吃惊,便继续说着。“这不,王府的管家来了,请两位去梁王的山间小筑。”

  阿铣看了眼胜衣,就见她慵懒地被像被抽了筋一样说道。

  “梁王么,人家算算,唔~”好像被捏到酸麻之地,竟还轻轻呻吟了下。说着做掐诀状。“跟他回,说缘分未到。”

  “呃......行。”徐妈妈心想这两位连梁王都看不上,倒是真跟缃绮一个性子,又去跟下边回了。

  “缃绮姐姐,别玩人家的脚啊......”胜衣一脸难受地说着。不像徐妈妈所见,其实反倒是这仙子正被缃绮玩弄得浑身酸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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