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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床

[db:作者] 2025-08-16 21:18 5hhhhh 7240 ℃

我是在r国的留学生。

本来,等我回国,就可以把之前借的钱还掉,可以享受留学生待遇,可以有拿到手软的offer,可以…唉,现在却要躺在去势诊所的手术台上,等待惠子医生给我做完睾丸和阴囊的切除手术——因为r国的生物实验室发生泄露,一种特别的寄生飞虫——它们专门从尿道钻入男性人体,寄生在男性睾丸阴囊里,具体后果不明。而我不幸中招,虽然去医院看过,但医生却以我是症状较轻的外国人为理由,拒绝给我做驱虫手术。无奈,我只能找到这家专门做去势手术的诊所,而得到诊所医生惠子的建议是:考虑到后续还可能会感染,建议切除所有睾丸阴囊。

我本来打算走的,却被惠子唬得一愣一愣,好说歹说减了些许费用,交了钱,做了去势手术,躺在休息病床上。而等麻药劲过了,已近晚饭,我忍着巨疼终于等到惠子医生吃饭回来。

“早期康复要七天,你是回家定期复诊还是住院?”惠子给我补了麻药,坐在床边,翘起了黑丝二郎腿,颠着高跟鞋,补充了一句,“麻药可是管制品哦!病人,你也不想晚上痛醒吧?”

回去,就要忍受肉身的疼痛,在这里,就要忍受花钱的心痛。最终,我选择了心痛——谁知道晚上的疼痛会不会让我跳楼呢。

当晚,来自身心的折磨让我辗转难眠,打开手机准备买机票,却看到了让人悲痛欲绝的消息——r国封国了…躬深首相向所有r国国民土下座表示歉意,随后又宣布到:“我们将会开足马力,组织医疗人员开展对我们国民的救助行动。”

唉,对r国国民救助,不知道多少像我这样的外国人要痛失蛋蛋了。

夜半不知多久,惠子医生揉着迷离的睡眼给我补了一针止痛,又继续回办公室睡了,我着实是闲的无聊,忍不住喊住了她:“医生,能陪我聊聊嘛?”

“不要,我要睡觉咯,睡眠不好对女生的皮肤会造成毁灭性的打击!”惠子皎洁一笑,“这种打击就像你昨天做了去势手术,成了阉人一样,病人!”

“我特么…”我小声暗骂了一句,看着她关上了门。她只穿了有些透的t恤衫和蕾丝内裤,丝毫不惧怕我会对她为非作歹。

与其徒增焦虑,我关上了手机,闭目养神,却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什么生物实验室,研究的这什么虫子,害的我变成了阉人,还被困在了r国!

想着想着,却又像是做起了梦,黑暗中,我在赶路,听见有人喊,喊快逃,我也就努力的跑啊跑,直到有人把我摇醒。

“嗯…谁啊…”头疼,一种宿醉后的头疼感,眩晕感。

“病人,快别睡了!”惠子有点焦急的摇晃着我。

“这是?”

“我的闺蜜说,有暴乱!有男性感染者暴乱了!抓到女性就…”惠子红起了脸。

“呃,好吧,既然你们觉得危险,那我就不多打扰了…”不就是要赶我走嘛,何必找这种借口,不过,要不先看看新闻?万一那些家伙连我都…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呀,我不是要赶你走呐!”惠子医生急了,跺起了脚,“我是想拜托你帮忙,防止他们来砸诊所啦,这是我最珍贵的东西啦!”

“你希望一个阉人能做什么?”我反笑到。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晚上口不择言,真的对不起啦!求求您原谅我!”惠子马上来了一个标准的土下座。

“诶,我也不是什么不通情达理之人,说吧,让我做啥?不要指望现在我能做什么。”我支起了身子,惠子也连忙过来帮我。

“呃…忘了你刚动完手术!糟糕…”惠子扶额叹气道,“希望他们不要发现我们吧!”

“话说你们这边的人都搞得这么变态吗?当街就?”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而惠子也透过指缝看着我的手机。

“你休要污蔑,我们r国人素质是第…”惠子的电话打断了她的发言,而后,她的神情渐渐严肃,转而恐慌,“是,是,好,我会的…”

挂断电话,我和惠子陷入了良久的沉默,许久,她平复了心情,拉上了窗帘,关闭了灯光,有点紧张无措,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问到:“病人,你家方便住两个人吗?”

“哈?”我疑惑到,“我租的房子挺大的,住是可以住俩人。不过那是凶宅,你确定一起?”

“没记错的话,离这里开车25分钟吧?”

“你窥探我的隐私!”

“抱歉抱歉,如果我能活着,我乐意被你去告上法院!”

我无话可说,可就在这时,我和惠子的手机都响了,收到一条短信:

市民们:政府将开展针对被寄生者的捕杀活动,届时,请市民们务必接受防疫官的寄生检查,期间非必要请勿出门。如因生活所需必须出门的,请剔除毛发,保持裸体或穿着开裆衣物以展示生殖器状态,方便远视检查,避免被狙杀。感谢你们的支持。天皇万岁,佑我R国!

“剃毛啊!还要…”惠子感叹一下,“我们先不出屋了吧!我去看看还有什么东西吃没有…”

好在惠子平时习惯住在诊所,方便面、葡萄糖、蛋白粉还是够我们撑个一段时间的。在等待上门检查期间,我和惠子无聊的刷着手机,一边探讨着人生。

“伊河君,你失去了睾丸,以后什么打算?”惠子有些出神的看着我。

“那要看还能不能回国了。”

“假如,我是说假如伊河君不得以留在r国,你有啥打算啊?”

“不知道,变成了阉人,唉,我感觉人生都没啥事能吸引我了。”

“你有没有想过,和一个姑娘一起,经营一家店铺,去阉割其他男人呢?啊哈哈,没别的意思,我就是随口一问啦。毕竟诊所也缺人哦。”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接下来你国缺男人,还会放开经营去势诊所吗?”

“嗯…或者就当个护工,帮忙照护病人。”

感情这小妮子想招安我啊,但考虑到接下来还要还钱,我回答到:“也不是不行,工资…”

“我会付给你的!万分谢谢!”

后来我们没继续对话,各自刷着taktak,看着看着,我竟看到一个分析视频,本来看美妆的,也凑了过来。

“目前,据分析,感染寄生虫后最有效的治疗手段就是切除睾丸,而驱虫手术只能查杀大部分成虫,无法去除虫卵。”

“感染者会在术后的三个月的潜伏期后陷入昏迷,伴随阴囊迅速肿大内容大量黏液,随后变成性交狂魔,看见女性就冲上去与之性交,该行为虽不致死,但大部分女性会被三名感染者同时叉三穴,解剖显示,在致死女性的子宫、阴道、肛肠、口鼻、肺、食管以及胃内出现大量男性感染者阴囊内容物,是死亡窒息。而男性感染者在完成性交后会倒地死亡。”

“目前火葬场已无法完成大批火葬工作,所以尸体现在采用统一搅碎并浇汽油火烧作业,最后集体深埋。”

“上门检查的工作人员普遍为女性,少部分男性以及被阉割的男性,检测结果必须当场出具,感染者必须当场处死,此次虫疫将对我r国影响沉重…”

“上门检查会发4套开防护衣,方便大家出行使用。”

“你好像阴囊没肿是吧?”惠子莫名的向门口退了两步。

“废话,我刚被寄生就来找你了!”我抱怨到,“你们的医院嫌我症状轻,还是外国人,把我赶走了!”

“…”

因为我讨厌体毛,之前做了好几期的激光全身脱毛术,而惠子天生白虎,所以我她就没啥剃毛的事。接着就是无聊的等待人上门检查。接着6天,不知道为啥,一直没人来上门,倒是偶尔听到喊声、枪声、车辆开过的声音,始终没有敲…真是想着哪壶开哪壶,敲门声来了!

“一起去吧,你的线也拆了,应该可以下地慢走了,检测人员太辛苦了,不好意思麻烦她们进来检测。”惠子一脸真诚道。

“哎,好的吧…这个声音不太对啊,怎么这么无力的锤门声,而且,感觉这声音来自…门下?”我裹起被子,跟着往外走,却感觉这敲门声有点奇怪。

“先悄悄过去看一下吧!”惠子脱掉高跟鞋,赤着脚走了过去,透过猫眼往外看,“咦,怎么没人?啊!”

我没敢快步上前,只能询问什么情况。

“腿,我看到了一条腿!还有三个躺着的男人!”惠子的声音打颤。

“只有一条腿?”

“我不知道,你快来看看吧!”

我只好加快了些步伐,刚走到门口凑上猫眼,锤门声又来了:救救我…

“开门吗?”我用动作示意惠子,没敢说话。

“开门看一下吧…”惠子可谓医者仁心啊。

于是我再三确认了一下门外的情况,打开了们,满脸黏液的女子倒了进来,黏液中肉眼可见一粒粒圆圆的虫卵。虽然女子重摔在地上,那黏液却也把虫卵牢牢地粘在女子头上。

“你没事吧?”惠子弯下腰正要去确认情况,却发现女子呕了起来,下意识的躲到了我身后,再看那女子,口鼻溢出来满满的带卵黏液,费力的想要疏通却无济于事,动作粗暴却也绵柔,渐渐的平息了下去,双腿却也不住的踢蹬,只剩下抽搐,最后,归于寂静。

“怎么办?”惠子盯着失禁的尸体,不自禁的干呕了起来。

“先拿东西把尸体包起来拖出去吧,然后用喷枪烧一下地面免得有虫卵…”我若有所思,却不知道还能干啥。

就当我们准备离开,五个身着防化服的人出现在了视野。

“你好,尸体就请交给我们吧!我们是国民自卫队的防疫官,麻烦二位配合接受检查!”

她们在确认我睾丸阴囊已经被切除后,给我和惠子做了尿检,肛门检查,口鼻检查,而另外两个人费劲的处理着尸体,还有一个在给地面做完消毒,确认寄生检验结果无问题后,递交了4件衣服给我们。

“这是防护衣,用于你们外出穿着,非常时期,感谢大家对工作的支持!”

“那个,不好意思,不是说一个人4件嘛?”惠子探着脑袋问到。

“抱歉,防护衣数量不够了。感谢支持!”防疫官向我们鞠了一躬就和上了门。

我们也拆开防护服,却发现和我们想象的防护服并不一样——这就是一条加绒的开裆紧身衣嘛!这玩意能起啥防护作用?防止被狙杀?惠子红着脸叹到:“没关系,没关系,吃完方便面之前,我还可以坚持不出门!”

“可我要回去了,你两件我两件,唉,穿这个出门真的不会被冻死吗?”我想着还没写完的毕业论文,这可不能耽搁。

“你等下,我们一起吧,我有车!”惠子慌忙起身,去收拾东西。

半个小时后,我们出发了,惠子开的车,看不出来,她还是个老司机,路上开得飞快。而在经过几个检查点检疫后,我们终于到了我的公寓。

因为平时比较宅,也害怕r国的天灾,所以我囤了很多应急食品和水袋,而惠子也摇身一变,我们从医患关系变为了男女朋友关系。我想,这段关系应该持续不了多久的。

不过,出乎意料却又在意想之中的是,惠子的诊所执照在我们接受检查的第二天就被吊销,可以重新申领,但不能再开展去势手术。惠子没有着急去申请,直接赖在了我的出租屋:“这么多食物,不得先孝敬女友兼老板?”

就这样,我们宅着宅了小俩月,我也顺利通过了论文答辩,再等俩月就可以毕业啦,但我却不咋兴奋。而这期间,我也和惠子来了三四次,每次惠子都不尽兴,还要我再拿擀面杖再玩弄她一番才消停。

“伊河君,我提的条件如何?来上班吧!”惠子看到了社会恢复运营的号召,兴奋的对我说到,“我们待会儿就去楼下做新的身份证吧!”

“准备做啥呢?别到时候工资都出不来!”我严肃道。

“女子私密护理~”

“噗!”我俩有一句没一句的下了楼,办完了身份证的人都裸着身体,而在原先长阴毛的位置和后脖颈,有个条形码纹身。

“你好,请问外国人可以办嘛?”我有点害怕,却最终脱掉了衣服,递上了签证。

“您要注册我国的新身份吗?”

“可以吗?”

“可以,请趴在那边的机器上!”

“姓名,伊河,性别…阉人,出生日期:2006年9月3日。”

接着阴部和后颈部一阵刺痛,等我起身,激光已经给我打上了身份烙印。

“伊河阉人,你好,欢迎加入r国,请你遵守r国法律,并随时响应征召!”

征召?什么鬼?

“就是当国家需要你献身,请务必响应。”

“如果拒绝呢?”我问了个无脑的问题。

“因为你是阉人,没有生育价值,按照政策你将被宰杀用来给其他响应征召的人做应急食品!”

呃,没问清楚就匆忙决定了,失算了…

“伊河君怎么会问出那么失礼的问题,为了陛下响应征召,这是荣耀!”惠子一脸真诚。

“可是,我还不想死啊…”

我最后答应了惠子的请求,而作为一个预备女子私密护理师,我也跟着惠子学习了很多,后来到了地方职业技术教育委员会认证了女子私密护理师的执业资格——说起来,这个资格只有女性和阉人可以报考。而惠子也办理了诊所执照恢复,改名诊所为女子护理部所。一些刚到店的新主顾虽然一开始不太习惯,但也成为了我的忠实客户。

不过,这种情况就持续了5个月。一天晚上刷新闻,一则新闻标题吸引了我:巨型昆虫破图而出,尸体填埋场或成巨虫苗床。

根据报道,这种巨虫就是原来虫子的放大版,有消息称,尸体填埋场曾用来填埋过核废料。随后几日,r国政府通过遥感找到了填埋场内的虫母。

这几日,近乎没看到过虫子袭击人的视频,倒是听到有不少新闻报道在说,这些虫子发出的声音是什么样,这些虫子会如何把人作为苗床,会如何用丝打包人,送回地下。

科学家说,研究统计发现被选中做苗床的一般为女性,而男性则会被虫母吞食,如果苗床足够,女性也会作为食物送给虫母食用,阉人、小孩、老人貌似因为缺乏性激素而很难吸引巨虫的注意,但如果活动动作幅度比较大被发现,依旧会被抓获送入虫母之口或被注入虫卵制成苗床。

“吞食过程很痛苦,根据在一座废弃的虫母巢穴发现的视频记录仪,我们可以看到一名征召者被丝状物捆住了上半身,接着被大虫带至虫母嘴边,伴随着虫母从头开始吞噬食物,这个征召者开始剧烈的挣扎,但丝毫无法抵抗吞噬过程,吞噬过程很快,征召者已经被完全吞噬,但依旧还在虫腹内痛苦的扭动。而虫母似乎很享受这种吞噬活物的快感。”

“苗床则会被虫母强制在子宫产下卵粒,卵粒会在三天后孵化,开膛而出,以苗床作为食物。”

“请大家安心工作、学习,生活,我们将快速处理完虫疫,带着大家共赴正常秩序!”

不出意料的,第二天,我和惠子收到了电话,要求我们当日晚上24时前到尸体填埋场边的征召处理中心报道,逾期未报到的将自动注册为肉畜并被通缉。

“唉,看来,我们必须献身了。”惠子平淡的说到,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们也缠绵了出发前的最后一次。

抵达处理中心,已是深夜,准确的说,我和惠子掐着点进的处理中心。而在处理中心门口,插着数根棍子,一个个浑圆的东西插在上边,旁边的篝火堆,工作人员在转着烧烤架,好像是在烤全羊。

“请务必遵守征召纪律,那边是拒绝执行任务和临阵退缩者,还有一个是迟到一分钟者。一会儿你们清理完身体,我们会组织一场宰杀仪式,一是给你们壮行,二是为了警醒你们当中的胆小鬼!”

所谓清理,就是喝泻药,灌肠。整个过程,我们只要跪趴在台子,一个医生模样的人会过来给我们喂食一杯泻药,接着把一个涂抹了甘油的三通管滑入我们的肛门。

“这是自动灌肠器,一会儿会有温水冲入你们的肠道,不会很刺激,等冲入一定量后会让水在你们体内停留几分钟,随后排光。可能会有高潮,这是正常的,不必不好意思,尽情的享受吧!”

灌肠持续了半个小时,可能因为灌肠液比较特殊,并没有很脱力,但射了三次的我腿很软,也惹来了惠子的嘲笑。

“再多灌…嗯啊~多来几次,估计你就要把自己射死…啊~然后直接被丢去喂…嗯嗯~喂虫虫,哈,哈~”她也很爽的样子。

接着洗了个澡,我和惠子被安排进了第034号征召队——特遣队里还有一个叫亚美的女孩,她是我的邻居,以及一个少言寡语,面色苍白,不愿说话的少女。我们还不知道工作任务,也好,睡觉先。

晚上躺在胶囊舱里,竟也踏实的睡了一觉。一觉睡到了早上8点,我们也被叫起集合,观看宰杀仪式。

本以为就是杀只羊什么的,但当我们走到了门口,枯骨堆了一座小坡,而昨晚看到的那一个个插在棒上的球形物,竟是一颗颗的人头骷髅!

一恍神,三个戴着白丝头套的女人被带了上来,她们的身影在燥热的朝阳照射下,却依旧瑟瑟发抖,微微下垂的乳房,伴随着她们的啜泣,摇曳着,抽动着,显得楚楚可怜。

“这三名囚犯,因未能按时报道,贬为肉畜,判处死刑!立即宰杀!”行刑官毫无表情的宣布了消息,三个人,不,三只肉畜露出了惊慌的动作,有一只甚至瘫坐在了失禁的尿里。

“押上绞刑架!”

下坠式绞刑的过程很快,肉畜们半推半就的套上了绞刑活结,伴随着行刑官的一声令下,三声“嘣”的绳子拉长的声音,没有呜咽,只剩下失去生命力的肉体无能的耷拉着,肉畜也失禁了,尿液淅淅沥沥的顺着大腿、小腿,细嫩的脚趾,一道一道,最后变为了一滴一滴。

“行刑完毕。”

接着,行刑队员把肉放下来,用铡刀把她们的脑袋砍了下来,又笨手笨脚的把尸体倒吊起来,血水用脸盆接住——这的人不吃人血,但虫子会喝。把肉开了膛,又把内脏扒拉进另一个盆里端走,接着用水冲干净肉身上的血水、骚尿,再把肉放下,穿刺在了烤全羊用的烧烤杆上,架到了篝火上。

“你们也可以现在直接申请斩首,避免沦为虫子的口粮承受痛苦!要知道,明晚过,你们的被虫子的击杀率会高达70%!”

“区别当然有,除了那个阉人还有那几个小孩,你们都会成为虫子的苗床,痛苦的窒息死去。”

最后又有三个人上了台被反捆了起来。

斩首很血腥,我没敢再看,听惠子说,一个姑娘斩首的时候挨了2刀头才完全掉下来,表情甚是狰狞。我则是偷偷站到了一边观察起了营地。这里把守森严,基本没有逃出去的可能!

“别费劲了,不可能逃走的!”是我们行动小组的那个不知名少女。

“那该怎么…”行刑官的发言打断了我的讲话。

“请各征召小队到仓库领取战衣!随后去做出发前处理!”

所谓战衣,就是一条白色连体紧身丝袜衣和一个只露出眼睛的白色丝质头套,这种贴身的丝袜衣可以方便我们在丝洞中行走不被黏住手脚,还可以作为极好的伪装。而所谓预处理,不过是喝上一大杯葡萄糖生理盐水,等中午放完一次尿后,用尿道塞堵上尿道——这个尿道塞会在我们傍晚回到营地再取下,毕竟总会有人在碰到紧急情况时失禁,而尿液的气味会吸引来更多的虫子。

我们的任务很简单,探清虫穴,如果发现虫母立即回报。我看了下当前的地图——看样子,没几天就可以探清虫母位置了!

探洞,是那个少女带的队。

地下洞穴的地面被粘丝包裹,还好穿着丝袜衣,摩擦力反倒刚好。

沿着洞穴走了几十米,我们来到了一个稍大点的房间一样洞中,没有粘丝却布满了烧痕,听那个无名少女介绍,这里是第一批被清理干净的苗床洞,被发现的时候里面只有枯骨了。

“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丝一样的花呢?”是个小女孩,她俯下身想去抚摸那朵花儿,却被无名少女呵止了。

“不想死的话,就不要乱碰东西!”

“嗯啊啊,抱歉抱歉!”

但是,无名少女却没注意到,她已经碰到了垂下来的丝花。没等我们反应,2只大虫突然出现,封住了进出口,随即喷出粘丝并用爪子把少女裹得严实,独留下体和两腿露出着。

“呜呜…”那少女应该是还在求救,扭动的躯体,踢蹬的双腿惹得大虫子不断躁动,而我吓得一动不动,要不是尿道塞,我可能真的会吓尿。

忽然,那被包裹严实的躯体奋力一弓,俩腿用力踢了一下,就再也没了动静。两只大虫则不慌不忙的把尸体的腿掰到尸体的上身并用丝再缠好,发出的咔咔声让人胆寒,接着就把少女的尸体打包成茧状,只留下暴露大开的外阴和肛门方便虫母产卵。

它们绕着打包好的尸体看了又看,最后其中一只虫子把制备好的苗床拖走了。

另一只大虫并没有着急离去,应该是在打量我们,但伴随着几阵惊呼,不知哪个倒霉蛋又触碰到了虫子的机关,结果害的大家四散逃跑,却都落了个憋死丝网的命运,只剩下我和惠子趁乱逃到了苗床洞的出口,看着这些倒霉蛋挣扎,死亡,最后被打包成苗床带着。

“唉…”待虫子都走了,我有点无语,却也无可奈何。可就在我们往回撤的时候,两只类人形的怪虫挡住了回去的路。它们力气很大,动作敏捷,我们都没啥反抗就被抓住了,它们将我们的丝衣褪到脚踝——就像死刑犯人的脚链一样,随后喷吐虫丝给我们的手捆绑至身后,接着用丝将我们的脖子和其他被俘虏的征召人员穿成了一串,一行十来个人被押送的路上,听她们说,都是从大虫子口子脱险,往回撤的时候被俘虏的。

我们被押送到了一处很干净的营地一样的地方,地上的丝很黏,那些虫人因为脚上有虫子腿上那般的倒刺而行动自如,我们这一群已经饿了大半天的人,即使穿着滑溜的丝袜,遇到这黏胶的地面只能步履维艰。

队伍在营地中央停了下来,虫人解开了第一个被绑的女孩,并从一个牢笼中牵出了一只半人长,蜈蚣一样的大虫——不知为何,我忽然心生害怕,不单是对虫子,还有对人类的未来。

女孩手被绑在身体两侧,顺从地岔开双腿,就像那要被斩首的人犯一样低头跪在地上,隐隐地啜泣着——一路上,这些女孩的泪水已然苦干,也已经嚎得没有了气力。

而那只大蜈蚣,兴奋地趴到了女孩背上,脚尖刺入女孩的脊椎,疼得女孩再次扯着沙哑的喉咙哇哇哭喊,但伴随着蜈蚣尖牙刺入她的头颅,女孩反弓了一下身体,彻底没了生气。

现场迅速安静了下来,而伴随着原先趴地上的女孩在虫子的压制下诡异不停地颤抖着,嘴里发出咯咯的怪叫,这一状况惹得现场有不少人发出了惊叫。

虫人显然很讨厌这种叫声,但还是用两只爪子捂着脑袋,另外两只爪子解开了最近的那个惊叫着的女孩,把她带出队伍,而队伍一瞬间也再次安静了。

没有任何犹豫的,虫人捏开那个队员的嘴,将一枚卵径直塞进她的食道,随后分泌出丝把队员的脑袋缠了个严实,任由她在地上挣扎,抽搐,直至失去生气。

“这将是反抗的下场!”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定睛一看,是那个行刑官!

“大家好,我再来进行一下自我介绍。”行刑官整了整她的丝衣,挺了挺胸,“我是芳子,既是你们的行刑官,也是特战队员,还是一名生物学家。”

“你这家伙,人类的叛徒原来是你!天王万岁!我要代表…”被俘人员中,两名男性,挣开了丝绳,一边喊着,一边向芳子冲去,但很快就被虫人擒拿住闷杀了。

“切,还以为有什么能耐,也不过是愚夫之勇。”芳子几脚碾碎了那俩人的睾丸,“要么加入我,要么像它们一样。”

我愣愣的看着地上的尸体,但随着芳子打了个响指,尸体的腹部开始剧烈蠕动,不多久破开了一个血洞,一只血淋淋的小虫人钻了出来。虫人赶忙捧过小虫人,和它们的口粮一起,送进了丝网织成的房间。

随后,我们被要求跪在地上等待处理,我内心满是绝望,只是希望待会儿被杀的时候不要太难受,给个干脆的。

处理过程很简单,我们每个人都吞入了一颗虫卵,又从肛门塞进了一颗,女孩们则还塞了一颗到子宫。接着我们就被丝封住了下体。

“你们体内的虫卵会在24小时后孵化,你们可以选择在这里等死,也可以选择拉3个人过来替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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