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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三,1

[db:作者] 2025-08-16 21:18 5hhhhh 80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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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節三

  盛裝打扮的少年們在門口前跪坐端正,迎接已經與他們相處七年之多的詛咒之王,宿儺一進門便看見祂送來的衣服被好好的穿著,總是板起的臉瞬間變得柔和且愉悅。

  「感謝您送來的禮物,非常合身。」

  禪院惠傾身道謝,雖然衣服這點東西禪院家絕對出得起,但是詛咒之王在剛入冬時便差詛咒送來兩盒禮物,當盒子一打開、禪院家便明白了意思。

  禪院家的影之雙子已經十四歲,過了今年深冬的生日後,便是十五,平安時代這樣的歲數便算做成年。

  在詛咒之王眼裡,他們已經是成年的人類了。

  這幾年的相處下來,依舊是什麼波瀾也沒有,每週宿儺會來拜訪,常常帶著禮物,他們會平淡的相處一個下午,除了聊天與日常互動以外就什麼都不做。

  身為Omega,如此接近Alpha、宿儺又是純血古代種,自然不會沒受到影響,儘管宿儺從未對兩人釋出荷爾蒙、也一直將氣味壓抑到最低,但是雙子還是比其他年齡的Omega早迎來發情。

  難耐的發情期能藉由現代科技平安渡過,只是在迎來初潮後,雙子需要接受的課程便默默多了一項「Alpha、Beta與Omega」內容,雖然以前就多少有意識到自己被當成了棋子,但是雙子終於在上完臉紅心跳的各種課程後明白自己可能會遇到的事。

  如果對象是詛咒、又是詛咒之王宿儺的話,那真的沒有人能給建議呢。

  課程的老師語帶曖昧的說,驀地讓影之雙子臉頰刷紅,同時別開臉不看對方。

  「禪院家外種的梅花開的甚好,我家庭院也種了許多櫻花,明年春天時你們想來我家看櫻花嗎?」

  正在切羊羹的雙子同時抬頭,不同色的瞳寫滿明顯的驚訝。

  詛咒之王還是悠哉的臥坐在緣側上,懷中揣著幾坨愛召喚出來揉捏的脫兔。

  兇狠的詛咒之王搭上柔軟可愛的小生物,這畫面怎樣看都覺得有趣,所以雙子常常會讓式神靠著宿儺棲坐,祂本人也不反對。

  只是,突然提出了這個要求…惠咬了咬唇,拒絕嗎?他從來沒想過要換自己去宿儺那裡,而不是由詛咒之王來訪…

  「宿儺的家很大嗎?」愛問,一向膽大的他也難得沒有直衝,而是先拐彎抹角的試探。

  「有很多詛咒跟你住在一起嗎?」

  「只有我一個,還有裏梅。」宿儺微笑,「沒有禪院家大,畢竟對我來說房屋只是存放酒與兵器的地方,若不和重要的人一起住、便不怎麼重要了。」

  重要的人…瞬間就聽出宿儺話底的意思,雙子自然又燒紅臉頰,禪院愛哼了聲。

  「如果宿儺大人覺得孤獨的話,不是不能陪你賞櫻啦。」

  「愛!」惠小聲斥責,藍眼睛滿是警戒的提醒,愛煩躁的揮揮手叫他閉嘴。

  「你不想去的話,我一個去就是了。」

  「…我也會去。」小心瞥了眼宿儺,在聽見雙子的答覆後,詛咒之王明顯變得開心,嘴角笑開咧出一口尖利白牙,看起來就很危險。

  就算宿儺過去幾年待他們再怎樣好,到底是詛咒之王,人類與詛咒們全然懼怕的存在,每一次進入特級任務時,宿儺所展現出的強大力量都讓惠很明白這點。

  「明明就知道那傢伙圖謀不軌,竟然還答應了……你到底要多蠢啊。」

  踢了踢小碎石頭,禪院惠悶悶的抱怨,場景回到最一開始、他們隨著宿儺派來的咒靈們一同前往詛咒之王的宅邸路上。

  禪院愛轉過頭、對雙子哥哥滾出個受不了的白眼。

  「吵死了,你這傢伙整天擔心這個那個煩不煩,害怕的話就滾回家去。」愛口氣消嫌太粗魯的說,「我會跟宿儺大人說你吃壞肚子,不便前往的,快滾。」

  「你才吃壞東西拉肚子。」

  平鋪於地的影子忿忿勾起、戳了隔壁的影子一下,不痛不癢但很煩人,影術師間特有的打鬧模式讓兩人冷冷瞪著彼此、誰也沒出手,但腳底影子卻已大打超過十回合以上。

  後方的波濤洶湧,前面領路咒靈們完全沒察覺,也許它們只想快點把人帶到、交差了事快些閃人就好。

  沿路風光明媚,草叢到處都是新探出的嫩芽,小鳥也互相追逐、嬉鬧,忙碌於求偶大業的時節很容易就渲染敏感的Omega,用影子打了一陣子後,禪院惠忍不住再次開口數落對方。

  「你知道宿儺是古代純種Alpha吧。」

  「從外型和荷爾蒙上都很明顯,看不出來還要問我嗎?」愛酸溜溜的回嘴。

  「總不可能大人是跟我們一樣的Omega啊笨蛋惠。」

  「我不是要說那個,」忍不住也粗聲粗氣起來,惠就討厭對方這種與自己極類似的刻薄,實在有夠討人厭的。「當Alpha邀請Omega去自己家裡,不就代表了有『那種意圖』嗎?」

  「是沒錯,我有猜到。」愛努努嘴,綠眼睛溜往雙生兄弟這廂,「可是你都知道有這個可能了,幹嘛也跟著我一起答應?」

  「難道我要讓你一個去?」惠受不了的低吼,「你這傢伙毫無戒心,又這麼蠢,絕對會被那千年老妖怪吃掉的啊。」

  「所以兩個人一起被吃掉就比較聰明咯?」

  愛忽然斂起神色,嚴肅的口氣讓惠瞬間語塞。

  的確,即使自己跟著赴約,只要宿儺真的想對他們怎樣的話,絕對也改變不了什麼。

  絕對、絕對會被吃掉的…

  後頭吵嘴的雙子忽然安靜下來,讓前方咒靈煞是納悶,回頭看兩個人類分別轉開了臉,一臉懊惱模樣,不可理喻,果然是那位大人看上的對象。漏壺和花御搖搖頭,繼續走它們自己的路。

  都是上了性別課程跟春天的關係,禪院影之雙子的腦袋瓜們被暖春烘得亂糟糟,愛的馬尾也隨春風在背後晃來盪去,詛咒之王兩面宿儺,雖然是個詛咒也同時是個純血Alpha,還是平安時代就存在的古代種,比起現在到處都是混來混去的混血Alpha實在稀少得珍貴,就擇偶條件而言,去除不是人類這一因素以外實在是難得的好對象。

  而且宿儺大人的身材非常高大…雙子想起了那名總是佔據了整個禪院家大門,高達三尺的巨大身影,還有黑披肩底下的強健身軀,雖然因為禪院愛的一句話而讓詛咒之王穿上禮教的衣裝,因為他們總是會或靠或坐在宿儺身上,底下有多少真材實料可說是摸得一清二楚。

  如果宿儺將衣服與礙事披肩脫了,連同底下那件黑袴也…忍不住摀起臉,影之雙子懊惱的發現自己臉熱得如火在燒,怎麼春天才剛來而已、氣溫就這麼高了呢。

  「…總之,宿儺不會強迫我們的。」咳了聲,佯裝什麼也沒亂想的禪院惠就事論事的說,「我相信祂不會逼我們,放心吧。」

  「喔。」愛嘟囔。

  宿儺的宅邸的確沒有禪院家講究的那樣氣派,而是粗獷的寬敞類型,大概是因為詛咒之王身形關係吧,當禪院家的影之雙子走進門口時,已經等在前院的宿儺咧開笑,大步走向他兩。

  領路的咒靈迅速一閃而逝,完全不想久留一樣,雙子看著詛咒之王時有點擔心,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地四處張望。

  「第一次來訪,打擾了,這是伴手禮。」惠彎身、從影子內拿出一盒甕酒,禮貌的交給宿儺,「希望你會喜歡。」

  「你們來就夠了。」宿儺微笑,副手拿過便往後遞去,本來沒見人影的瞬間就出現了白色的詛咒,裏梅接過後又迅速消失,完全不想打擾他們。

  真的要獨處了呢。跟著詛咒之王走進庭院的雙子不禁想。

  宿儺並沒有說謊,寬敞大氣的庭院中植了滿片的櫻花,而且都是枝幹粗厚的老樹,毫不客氣地開了整大扇漫天的垂櫻,將世界染成與宿儺頭髮同色的粉白。

  地面也是碎櫻鋪成的粉色花毯,搭配背景的古宅,夢幻的景色簡直讓兩人看呆了眼。

  裏梅送來了下午茶,水玉羊羹與漬梅,紅紅白白的配色讓雙子大概理解為什麼這個唯一能被允許留在詛咒之王身邊的家臣詛咒是一身的白與紅,是宿儺看順眼的顏色。

  但是他們是一身黑跟藍色,究竟宿儺喜歡自己哪一點呢?邊吃著茶點邊賞櫻,Omega少年們的心思飄忽來去,不怎麼專注,直到宿儺讓他們再次召喚出式神來跑跑。

  玉犬和脫兔似乎也對這片景色很滿意,在櫻花堆成的落瓣小山中滾來滾去,惠還喚出巨大的円鹿,一身白色皮毛與這片風景相當搭襯。

  「我想去走走,順便看看這裡有多大,可以嗎,宿儺?」惠問,宿儺點頭。

  「儘管看,無妨。」

  愛看他走向円鹿,也拉了拉宿儺的袖子。

  「哪,宿儺,你說你有收藏很多兵器跟咒具,我想去看。」

  「帶你去。」

  後頭詛咒之王起身,順勢撈起懶散地靠在緣柱上的弟弟,真是沒用的傢伙,連自己走路也懶,禪院惠撫著円鹿,獨自走向這座美麗的庭院。

  和宿儺相處很好,但是自從明白祂對兩人的真正意圖後,禪院惠便怎麼樣也安不下心,尤其是近期見面時,光是與宿儺坐在一起,嗅到祂的荷爾蒙時心跳就會突然砰砰加快,讓他很擔心被宿儺發現自己的心情。

  那樣子的話就無法拒絕了啊。惠懊惱的想,還是與宿儺保持距離比較安全。

  器庫這廂,一拉開門,完全不輸禪院家武器庫的行頭陳列在四面牆上,光是凝聚在刀鋒、箭頭上的咒力之強就讓人退避三舍,坐在宿儺懷裡的愛沒有要下來自己看的意思,宿儺也就抱著他走進去,拿起來逐一解說,反正祂有四條手臂,一條用來抱禪院愛,還有另外三條,闊綽得很。

  「唔…」

  把玩著最初宿儺給他們賞玩的短刃咒具,愛似乎心不在焉的模樣,宿儺也察覺了,本來只有凝重金屬味的庫房裡多了絲草與花香的氣味,這剛成年的小人類實在膽大,竟然在祂懷中就釋出荷爾蒙。

  「你在玩火。」

  宿儺出聲警告,另手收走他把玩的危險短刃,愛抬頭,不滿的臉頰上染了抹紅嫣。

  「這些咒具沒什麼好看的…」他輕聲說,靠在宿儺腹上的手不安分地往下摸去,輕輕磨蹭藏在黑袴下的那一包特級凶物。

  「我想看的是真正厲害的…咒具。」

  人類露出大膽的魅笑,同時偷偷釋出的氣味也不再壓抑,花與草香如影般卷襲了宿儺,滲進Alpha的呼吸與神經,讓宿儺瞇起眼,抱緊愛就快步踏出庫房。

  紙門拉開,明顯是私人臥室的房間中央像是早已預料到、或預謀般的鋪好一套床縟,宿儺顯然真的圖謀不軌,被放到床鋪上時愛忍不住想,但乾柴備好,宿儺是火,總是要有人主動助燃,他繼續釋放著勾引Alpha的甜美氣味來添加熱油,宿儺用有點譴責意味的眼神盯了他一會,愛也不客氣地噘嘴瞪回去。

  「你總是讓我驚訝。」幾秒的對峙後,宿儺才嘆口氣的投降,伸手拉開愛的衣服。

  粗糙指頭劃過皮膚、帶來一陣輕顫,愛瞇起眼,衣物一件件被剝去,首次裸身面對詛咒之王,Omega天生平庸的身材難免讓愛有些退縮,但是宿儺的副手從袖口探出,緩緩拉開了黑色布料時他看呆了,綠眼睛定在大塊展露的胸肌上,黑色紋路漫過明顯的起伏,還有許久不見的、裂過整個腹部的巨嘴…

  淺色腰帶落在腳邊,整件布料同時散開,綠瞳睜大,愛不可置信的盯著祂的跨下,已經在腦袋中想像過無數次會是什麼驚人的尺寸,但卻從未想過詛咒之王除了手臂是兩對以外,連那話兒都是成雙的。

  「啊…」張開的小嘴顫抖著說不出話,Omega恐懼的反應讓宿儺心情很好。

  「會怕嗎?」祂問,副手撿起滑落的衣物,「你還來得及反悔,愛玩火的小貓。」

  「……親我。」

  深吸口氣,下定決心了的禪院愛伸出雙手,讓詛咒之王覆上自己,他首次嚐到了詛咒嘴裡的滋味。

  菸與酒,還有鐵鏽的血腥,禪院愛感到雙腿被分開、他緩緩的閉上眼,順從地將嘴與雙腳同時打開,讓宿儺能進入自己。

  「人呢?」

  已經繞一大圈回來,坐在長廊上的惠百般無聊的撫摸玉犬,旁邊裏梅送來暖身的熱茶早已放到涼了,他一個人在這等了半小時有吧,但宿儺與愛卻一直沒回來,不是說要去庫房看兵器嗎?

  是看去哪了。不耐地閉上眼,惠驅使影子去尋找雙生之影,他們雖然看似不同的個體,但影子連接起彼此的心與靈魂,無論在哪裡都能尋找到對方,這是個說好用也的確好用、但不怎麼被喜歡的功能。

  影子轉向了室內,中庭,往大宅的中央而去,惠皺眉,一般來說兵器會放在後方的倉庫,怎麼是人住的中央區域呢?

  難道禪院愛那傢伙…倏地睜眼、猛站起身,惠不安地往對方所在的方位奔去,噠噠腳步聲在大宅內迴盪,但禪院愛那傢伙的安危讓惠管不了禮儀,追著影子只想快點找到對方…

  紙門內傳出了熟悉的聲音,惠放緩腳步,藍色眼珠驚恐瞪大,嬌弱的喘息,屬於愛的熟悉荷爾蒙和宿儺的氣味混雜在一起,揉成炙熱的情愫,讓他一度想要轉身逃跑,但身體卻不受控的緩步向前。

  惠吞吞口水,發現喉嚨不知何時變得異常乾燥,甚至乾得有點痛,他鼓足所有勇氣,用力地拉開紙門。

  「啊呀、哦——」

  光裸的白皙軀幹與麥色的健壯肉體交纏在一起,底下被褥因為抽送而被擠壓成難堪的形狀,兩隻手癱在枕邊的愛發出連連虛弱的哭聲,在他大張的雙腿間,屬於詛咒的驚人尺寸肉棒正欺壓著他的小肉條,惠感到一陣暈眩,他看見在兩人性器底下,有第二根可怖的詛咒肉棒已經完全捅進弟弟的體內,進出之間牽連起大串的銀絲。

  最糟糕的發展。惠的臉一陣熱一陣冷,理智和情慾同時衝擊了他的理智,宿儺自然知道他的存在,小副眼斜了過來,副手依然抓著愛的腰猛將他往身下送,將少年頂得不停顫抖。

  「嗚、嗚哦宿儺大人、不要再…」

  「你這傢伙…」握緊拳頭,惠在愛的哭聲中顫抖地咆哮,「果然邀請我們過來根本就是心懷不軌!快給我放開愛!」

  「呵,我是心懷不軌,但主動送上口的肉沒有不吃的道理。」宿儺相當自在的以主手將愛的雙腳更開,好讓陰莖完全沒入,吃進太多的少年爆出陣崩潰的哭叫,隨即小陰莖噴出一抹白液,淋在壓制的怪物巨棒上。

  惠看見宿儺保持著完全插入狀態、左右扭腰將弟弟的肉穴幹得更開時,忍不住感到腹部一緊。

  祂絕對是刻意、故意地把那傢伙的腳拉開,讓惠看祂是如何侵犯愛的。

  「過來?」宿儺微笑,毫不意外得到狠狠一瞪。

  惠很想要逃跑,他不想再留在這看那個混帳侵犯愛,但身子卻怎樣都動不了。

  屬於Omega的繁殖本頭在體內尖叫,想要過去、想要加入、一起歡愛…但是這太荒謬了,他怎麼能像沒用的愛一樣乖乖對詛咒之王張開雙腿呢?

  而且,就這樣逃走的話…愛該怎麼辦,他不能留愛一個人在這裡,詛咒之王絕對會不停侵犯他的弟弟,他得救他才行…

  「———噫呀啊啊啊!」

  雖然惠很不願意看,視線卻怎樣都拉不開,他煎熬地看著愛不停哭泣,高潮後的敏感身軀持續被狂暴的巨物猛頂狂撞、直至小陰莖再也受不了的噴出大量愛潮。

  然後愛像是昏死過去一樣,渾身一軟,便倒在濕透了的床鋪上失去了意識,只剩大張的雙腿在一顫一抖地抽搐。

  明明人類都已經昏死過去了,但詛咒之王還在插他,惠想叫祂住手,不要再把兇器插到愛身體裡了,他看見愛原來削瘦的肚子隆起一座詭異的肉丘,隨著詛咒之王的擺腰上下起伏,他不想承認、卻很清楚知道那裡面是什麼。

  「你也想這樣被對待的,不是嗎?」在做最後衝刺時,宿儺舔著唇問堅持站在門口不願逃走的惠,少年回報恨恨的神情。

  「…才沒有。」

  小嘴咬得死緊,兩頰也燒得通紅,完全就是Omega在按捺慾望的飢渴模樣,這讓宿儺心情更好了,祂握住禪院愛柔軟的腰,一記猛挺、完全貫進鬆軟的小房口內,毫無保留的射精。

  「唔…」惠的拳頭握得太緊而顫抖,他想要救愛,但是癱軟在床上的少年看起來已經完全失去意識,一頭長髮也在剛剛就給頂到潑散開來,詛咒之王巨大的身軀完全蓋住他,他只能看見大腿以下的部分露在宿儺的腰後一顫一暫的抽搐著。

  愛要被祂殺死了。雖然很清楚詛咒之王不會這麼做,但不知怎地,惠竟然出現這個想法,讓他瞬間軟了腿,更是連轉身逃跑的力氣都沒了。

  「呼…真是愉快。」

  鬆開少年的身子、任其滑落,宿儺在退出分身時剛破處的菊口緊得發出「啵」的一聲,大股白著色的精水從屁穴裡洩出,將床被弄得更加濕淋。

  在宿儺起身、走向自己時,禪院惠的耳邊出現了轟的一聲,有什麼被炸掉了,他再也聽不見聲音,只能呆楞又害怕的看著越來越近的宿儺,垂蕩在跨間的陰莖們一根鼓脹得可怕、另一根則滴著豐腴的精水,他看見莖部上還黏有幾抹鮮紅的處血。

  「嚇壞了的小兔子,卻沒有逃跑。」

  宿儺讚許,祂溫柔又憐憫地拉開這個全身都在發抖的少年衣服,小臉被撫摸時露出的恨惡實在太讓祂愉悅了,宿儺就特別喜歡禪院惠這種表情。

  分明想要拒絕卻做不到,只能咬牙受辱,真是太完美了啊禪院惠。

  宿儺勾起惡意的笑,握起還硬著未射的那根,抵上惠光裸的腹部。

  「就這樣插進去的話,你會壞掉的,」祂柔聲說。

  絕對、會壞掉的。惠從詛咒之王身邊瞥見後方的愛,他依然像是死了一樣癱軟,動也不動,完全昏過去了,即使出聲的話也一定聽不見吧。

  距離實在太近,他百般困難的看著眼前在自己胸口上摩擦的陰莖,又大、又粗,簡直要媲美他的手臂了,這種東西到底怎麼能插進人類的體內?

  但是強烈的氣味,屬於Alpha的荷爾蒙滲進了他的細胞、皮膚和每條神經的受器,光是站在宿儺面前心跳就又快到要瘋掉,惠悄悄夾緊雙腿,後面明明該是乾的,現在卻濕得像失禁一樣,有什麼滑了下來。

  只有在發情期時才會出現這種情況…惠為難地別開臉,立即給捏住下巴,扳回逼他直視眼前的巨物。

  「不願意屈服的乖孩子,我喜歡。」宿儺笑著抱起惠,大掌從後滑進了肉臀裡,指尖傳來的濕熱回應讓祂很是滿意。

  「你和他都一樣,優秀而美味,放心吧,我會好好地獎勵勇敢的孩子。」

  手指…伸進來了!猛夾住腿,惠摀起嘴努力不發出聲音,但是隨著指頭完全插入屁股裡、又轉又勾帶來的奇怪感覺,讓他本來就快撐不直的腰完全軟了。

  「唔、住手你這…傢伙…」趴在宿儺胸口,故作兇狠的威嚇卻輕得猶如貓咪鳴叫,宿儺再送進另一指讓惠忍不住地「啊」了出聲。

  「不要、哦、你這…啊!」

  「嗯…」

  細微的呻吟傳入惠燒紅的耳裡,淚眼朦朧中,他從宿儺手臂旁看到愛正緩緩挪動身子,好像恢復了意識。

  不要在這種時候…「噫呀!」惠尖叫,三根手指試圖想要推進稚嫩的窄穴實在過於勉強,宿儺舔嘴,握住惠下巴便吻住。

  煙跟酒的味道好嗆,惠被吻得不住流淚,上下都被侵犯的感覺讓他縮起身子,四手溫柔但也強硬地將他四肢一一扳開、壓到床上,手掌整個包覆住他下體,中指無名指完全插進小菊穴內攪動、拓寬,挖掘時發出的啾啾水聲讓惠很想一頭撞死。

  「——!」

  分身被吸住的感覺令惠嚇了跳,他拱起腰,宿儺的大手掌卻把他下身給牢牢壓住,即使想猛搖頭也逃不開箝制。

  嘴巴,有些掙扎到缺氧後,惠迷迷糊糊地想,宿儺全身上下都是嘴巴,正纏住他陰莖的那條東西是舌頭,它含住惠的分身大力吸吮,強力真空感幾乎讓惠要暈厥過去。

  「…惠?」

  恢復視線了的愛眨眨眼,看著身旁正被儺宿壓制的哥哥滿臉淚水、兩手抓著宿儺肩膀不停摳抓,很是不想服從的抗拒姿態。

  「哪,宿儺大人,惠那傢伙不喜歡這個啦。」他不高興地爬過去,蹭著宿儺發出抱怨,「讓我來吧,還有一根沒解決呢。」

  這傢伙…!惠瞪大眼,他完全錯怪宿儺了,絕對是那個混蛋愛勾引詛咒之王,難怪說什麼要去看咒具,看祂的陽具才對吧!

  但是宿儺用左手扣住了他的臉和下身,掌心裡生出的嘴持續親吻他讓惠什麼髒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看著那傢伙用右手把愛給翻過去背對祂、再握著陰莖重新插進。

  體會過性愛、再次被插入的Omega更進入狀況了,插個幾回便軟了腰、乖乖趴在枕頭上翹高臀部好讓Alpha進出,尖聲喘息、過於深入時發出的吶喊,還有埋在腿間持續摳挖的指頭快把惠給逼瘋,宿儺再次嘗試送進一指,這次祂稍微強硬的成功了。

  要被從下剖開了,惠抓緊按在嘴上的手臂不住掙扎,身體卻越來越熱,尤其是腹部的地方,宿儺又長又粗的指頭們每次插入都更靠近腹部裡頭的核心,要是被碰到的話一定回不去的,惠哭泣著踢動雙腿,卻只能徒勞無功的摳抓祂的手腕。

  完全無法抵抗。逐漸的,隨著節奏加快,Omega總算稍稍放棄掙扎,也開始理解了性愛的快感,他眨動淚濕雙眼,瞥見在愛大開的雙腿間,另根巨物垂掛著甩蕩、撞擊著小肉條。

  那樣可怕的粗物,真的能插進來嗎…想著,惠伸出手,探往他們不停反覆拍擊發出啪啪肉響的下聲,想要摸摸看那根巨物。

  「走、走開…」一下就發現哥哥的不安分,愛低吼了聲,本來緊抓枕被的小手用力推開惠的,

  「你有大人手指就夠了…不要搶、啊!」

  「好好相處。」

  清脆巴掌聲賞在愛的臀部上讓少年尖叫,隨即夾得更緊的觸感令宿儺開心,祂又連連賞了數掌、打得Omega連連驚喘,最後一巴掌特別重、打得他忍不住射了出來。

  「嗚…啊嗚…」

  看著愛兩眼上翻、再次失神的醜態,惠再次感到害怕了,自己也會變成這樣嗎?宿儺放開愛,右手握住惠的腳踝、將他大大拉開。

  「噫———!」

  猛地被突更深,幾乎拇指以外整個手掌都瞬間插進讓惠爆出尖叫,肌肉給強硬扯開、撕裂了,痛與奇異的爽感麻痺掉下身,宿儺吁了口氣,邊轉動手腕邊施放反轉術式簡直是種酷刑,身底下的Omega大哭、尖叫,卻怎樣也逃不掉。

  原來稚嫩的緊花給殘忍的拓寬、塞進了整隻巨掌的程度,禪院惠顫抖著雙唇,藍眼往上翻去,整個人瞬間脫力,但是翹得筆挺的小陰莖卻不蒸氣地吐出一蕊濃濃的精白。

  宿儺低頭,將少年的潮水全數舔食,接著又轉了幾次手腕來確認禪院惠的身體已經完全準備好接受自己後,才抽離手,換以陰莖抵上。

  已經阻止不了了。哭得迷濛無力,禪院惠只能眨著淚眼,看著那根巨物慢慢插進自己的腿裡。

  半依半就,還有一點點的不情願,禪院影之雙子就這樣被詛咒之王雙雙佔有了。

  癱軟在床上,聽著粗嘎的喘息此起彼落,肚子裡到屁股殘留的酸楚、還有腿間流下的微涼液體都在反覆證明這個事實,禪院雙子虛弱的掙扎、想起身,兩隻大手卻將他們給抱了起來。

  「禪院家會答應讓你們來我這,也是為了把你們送給我,不是嗎。」輪流親吻兩張不甘願的小臉,詛咒之王輕聲呢喃,祂將愛放躺在床上,接著又把惠疊了上去,讓兩人抱在一起。

  「你作什麼…」發現那傢伙握住自己的腰、立即察覺不對的惠扭過頭想罵,但底下猛地再被插滿的快感令他半句話都說不完。

  「不過,我可不會這麼想。」握著禪院惠的腰、宿儺調整了下體位,拉起禪院愛的下身好讓另根陰莖能同時插進他,底下傳來軟軟的呻吟聲祂便知道這個位置對了。

  「愛,惠,不管你們是否為獨立個體、還是共用同個靈魂…」俯身,四手握住Omega們的腰開始緩力推送,在雙子的尖叫、喘息之間,詛咒之王像是在發誓般的低聲說,

  「你們都是我最特別的存在。」

  「不、不要這樣,停下來…啊…」

  「宿儺大人請住手、呀啊!」

  粗莖蠻橫地推開股內每寸肌肉,有了精水潤滑後的熱穴吸附更緊,咬得宿儺更為暴力,祂猛送起腰,幾乎撞得雙子腰都快散掉又被箝制、無法逃脫,他們只能尖叫著抱住彼此,承受同時插入的快感。

  入夜的臥房內,術火映照的影子投射在紙門上晃動著,在詛咒之王前交疊的身軀已軟成一片肉泥,禪院愛與禪院惠迷迷糊糊地張開嘴,親吻湊在他們面前、手掌心裡張出的大口,兩雙平張的腿貼合緊密,已被捅開的菊穴滲出汩汩白濁,滴流過堆疊的軟囊。

  這景色很美,讓宿儺忍不住伸出四臂,扒開摩擦過度而紅腫的肉嘴,將它們大大拉開,從腸道裡流出了更多屬於祂的精液。

  白絲雲霧繚繞在房內,呼吸逐漸恢復平穩的少年們一人一邊地伏在宿儺身側安份,副手環抱在他們身上,宿儺拿了管長煙斗在抽的畫面是他們第首次看見。

  和七歲的孩子在一起能做什麼,連抽煙也不能。

  以前詛咒之王的自嘲,如今回想起來,再加上此刻他們光裸躺在一起的態勢,雙子們竟有種真的長大、成人了的感覺。

  不再什麼都不能做,可以和宿儺一起做快樂的事情了。

  雖然有點害羞,但兩人還是心滿意足地抱著詛咒之王,愛沿著宿儺胸上的紋路撫摸,然後像是想起什麼一樣的盯著宿儺瞧。

  「宿儺大人…都做過了,那現在你覺得你喜歡誰比較多?」

  又問這什麼問題。惠沒好氣地瞪弟弟,後者不甘心地噘起嘴,大手將愛批散在背後的長髮整成一束,握在掌中細細搓揉。

  真好啊。看著這幕,惠忽然羨慕起愛來,自己並沒有長長的頭髮能夠讓宿儺欣賞。

  胡思亂想的腦袋被大掌覆蓋,宿儺同樣溫柔的撫亂惠一頭本就亂翹的黑髮。

  「對我而言,你們的靈魂都是一樣特別,我會給你們一樣的、也是我所有有的愛,我的妻子們。」

  這個回答聽在一般人耳中並不是個滿意的回答,但重點的最後一句令兩個Omega瞬間紅了臉,紛紛推開宿儺撐起上身。

  「才沒有要嫁你!」

  「沒人說要嫁你啊!」

  同時的抗議似乎也在宿儺的預料中,那張不對稱的臉笑得更為愉快。

  「而且、我才不要跟他一起共用宿儺大人!」手猛指向愛,惠一臉「你完全搞錯重點了吧」錯愕地看著雙生弟弟,「蛤啊?」他大叫,「我也不想跟你共用啊!」

  「說了,好好相處。」宿儺教訓式的輕拍了下愛的屁股,Omega咧個鬼臉給祂。

  「可是惠的技術很爛。」愛猛握住平躺在宿儺腿間安份的其中一根雞雞,滿臉挑釁的瞪著雙生哥哥。一邊用手搓揉龜頭一邊努嘴。

  「看他在大人底下就像一句屍體,醜死了。」

  「什麼?你才是叫得難聽死了!」惠瞪大眼,雖然臉一下又燒得通紅,但他還是逼自己也伸手抓住另根雞雞,努力地用雙手握住,笨拙的搓揉起來。

  「我的耳朵都快被你弄聾才對啊你這傢伙!」

  「你不也是叫得很難聽!還一直哭有夠沒用的!」

  「你、你不是也有哭哇!」

  「爽哭跟笨哭不一樣,總之惠什麼都不會,你連取悅宿儺大人都做不到。」

  「做、做得到!我這不是在讓宿儺舒服了嗎?」

  說舒服的確差得有點遠。

  一直在看兩人邊吵嘴邊手活的宿儺想了下,決定保持沉默不加入戰局,畢竟影之雙子紅著臉努力為自己手活的畫面,是活過千年也很難得一見的的美麗風景,祂想多看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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