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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作劇》

[db:作者] 2025-08-16 21:17 5hhhhh 4390 ℃

  黑死病小姐偶爾會買一些奇怪的東西,分送給敵聯合的大家。

  「這是濕紙巾喔。」

  「一不小心手滑訂多了w」

  「……」全員沉默。

  此刻除了被迪斯楚找去問事的死柄木還有上街瘋狂享受購物的渡我之外,在迪斯楚私人大廈內部的某間休息室裡,只有編織者、壓縮、Twice、荼毘還有外典和黑死病小姐。而身著黑色長洋裝的黑死病小姐正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堆看上去就很可疑的東西,分送給在場的每一個人。

  「我說……妳為什麼要把這個帶在身上?」難得一身居家服的編織者撫額問。

  黑死病小姐則無所謂的回道:「都說了這只是濕紙巾而已,大家應該都用的到吧?」

  說完,還意味深長的掃視了一圈在場的每一位。

  從某種方面來說,不論是濕紙巾還是保險套好像都是相當牙白的東西啊……

  荼毘拿著手上包裝狀似保險套的東西,蒼色眼神裡看不出情緒,只見他捏著包裝的手用力一搓,青蒼色的火焰瞬間就把濕紙巾給吞噬殆盡。

  而編織者則是沉默的盯著手心裡的東西,不知在想些什麼。

  壓縮倒是相當平常的把東西收進了口袋裡,還說了句:「謝謝。」

  沒能看出壓縮情緒的黑死病小姐又將目光轉向了Twice和不知為何也在現場的外典。

  Twice意料之中的一下感謝她一下哭喊著說她太骯髒了,而外典那俊俏的小臉蛋則紅得不知所以,一直不敢看自己。

  她看著外典那看上去就想讓人欺負的表情,不自覺地伸手捏了捏,隨口發出了相當驚人的提問:「外典你是處男嗎?」

  外典的臉瞬間炸紅,不知所措的看向與他稍微相熟一點的荼毘,見他別過頭去不打算幫忙自己解圍,又四處張望著希望有誰能來幫幫自己,視線亂轉之間還見到了編織者異常僵硬的表情。

  Twice則上前來拍了拍黑死病小姐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我說黑死病啊,這種問題不可以隨便對男人問出口的。」

  「才怪呢,我其實已經不是處男了!想來幾發都可以喔!」

  「欸~我才不要,我不喜歡Twice你這個年紀的大叔。」

  「好過分……真是鬆了一口氣呢!我也不喜歡妳這種乾癟的類型!」

  黑死病小姐眼神愉悅的掃了眼耍蠢中的Twice,放開外典的臉頰,攤了攤手道:「開玩笑的~外典小弟~」

  「我對娃娃臉沒興趣。」

  外典在黑死病小姐放開手的那一瞬間迅速逃出了門外,完全沒發現自己掌心裡還緊握著保險套包裝的濕紙巾。

  黑死病小姐踩著莫名輕盈的腳步往門口的方向走去,本想就此離開的她突然想起什麼般的偏頭,回首的同時突然豎起了食指立在唇前,對其他人說:「不要告訴死柄木喔。」

  說完,她便回身離開了此處。

  莫名其妙的話語,只有荼毘和壓縮瞬間反應過來黑死病小姐想做什麼。

  ×××

  「滾出去。」死柄木不悅的盯著大搖大擺坐在他床上翹著二郎腿的蒼白女人。

  「別這樣嘛,只有在有需求的時候才不會叫我出去,多無情啊……」

  死柄木有些煩躁,不知道黑死病又想搞些什麼無聊的事情。

  他瞪了黑死病好一會兒,果斷放棄用氣勢威嚇黑死病離開房間,於是逕直坐到電腦前面開機,準備就這麼直接放置圖謀不軌的黑死病。

  不出所料的,在死柄木從抽屜裡掏出手柄的那一刻,黑死病跑到了他的椅子後邊,半個身子直接從後頭壓了上來,胸口直接抵著他的頭頂,說:「弔,我有點事情想告知你一下。」

  「放開。」

  黑死病依言照做,見死柄木把椅子轉向她這邊後,表情嚴肅的從口袋裡掏出了某物。

  有著保險套包裝的東西印入死柄木眼中的瞬間,他的眼神微不可察的動搖了下,而一直暗中觀察著死柄木神色的黑死病則忍著笑,輕咳一聲後繼續說:「那個啊,雖然這副身體應該沒那麼容易中獎,不過保險起見,以後你還是把小雨衣給戴上去吧?」

  「畢竟弔你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從來都不戴套的。」

  「……」

  「弔?可以嗎?」黑死病蹲下身體,抱著膝蓋仰頭直視著死柄木的眼睛,歪頭問。

  「不過弔你沒戴過這種東西呢,我可以幫你打開喔,剩下的你就得自己來了。」

  「因為我也沒有使用過嘛……這種男孩子專用的東西應該還是你比較清楚使用辦法。」

  黑死病咬住了包裝鋸齒狀邊緣的一角,一隻手捏在另一端,兩個施力點往反方向用力,正方形的包裝便被她用嘴撕開了。

  「來,好好拿著。」黑死病抓過死柄木有些骨感的纖細手腕,將開封的四方形包裝牢牢放在他掌心裡。

  濕潤的液體流了死柄木滿手心,他冰冷的眼神盯著黑死病看,想從她表情裡找到一絲端倪。

  黑死病毫無光彩的黛紫色眼眸同樣直視著他的臉,他的煩躁感幾乎是在她勾起微笑的那一瞬間被挑弄到最高點,於是他伸手扣住黑死病的後腦勺,將她壓往自己椅子的方向。

  「解開。」死柄木不耐煩的命令著。

  而跪坐姿勢的黑死病則乖乖伸手摸向了死柄木的褲頭,三兩下讓某種有些危險的東西解放在自己眼前。

  「弔還真聽話呢……明明一開始的時候那麼兇……」黑死病感嘆道。

  死柄木沒搭理她的自言自語,只是將手指伸進紫色包裝的東西裡面,自顧自的把那個黑死病要求他戴上的東西弄出來。

  「喂……」

  那不對勁的感覺從濕答答的手感徹底轉變為視野上的衝擊時,死柄木險些沒忍住自己的崩壞衝動,想讓眼前笑得張狂的女人化作灰燼。

  死柄木抽出濕紙巾,語調森冷的問:「妳搞什麼鬼?」

  黑死病扶著死柄木椅子上的把手,一隻手則抱著發疼的肚子,低著頭大聲笑出來。

  她抹了抹笑出來的眼淚,見死柄木殺氣氾濫的死死瞪著她,又是一陣爆笑。

  「抱歉……我沒想到你居然真的會被騙到……哈哈……」

  濕紙巾和包裝紙瞬間被崩壞,死柄木面無表情的拉起笑得直不起身體的黑死病甩到床上。

  「啊啊……很痛啊,弔。」

  「但是……噗哈……啊哈哈哈哈!」

  見黑死病非但沒有反省,還雙手捂臉笑得跟個瘋子似的,死柄木摳了摳頸部那隱約有些瘙癢的地方,隨即朝黑死病壓了上去。

  他附在黑死病耳邊低聲說:「騙子。」

  「我討厭妳。」

  黑死病一邊笑著一邊回摟住死柄木特後頸,「那就討厭吧。」

  只要我喜歡你就夠了。

  還未來得及說出口的話被死柄木咬在她唇上的力度一同給吞進口裡,她感覺到血腥味掠過唇間,向來不懂得順從的她立刻咬了回去,讓死柄木這帶有懲罰意味的血吻立刻變了調。

  鮮血滋潤了兩人同樣乾澀的唇,然而誰也沒有放開對方的打算。

  而他們就著這個血腥意味濃厚的深吻,開始了新一輪的深入對弈。

  ×××

  完事過後,黑死病躺在床上對著坐在電腦前面裸著上半身打遊戲的人抱怨道:「喂喂,你剛才也太過份了吧?」

  她拉開了床被單,只見上頭斑駁的染了些許可疑的液體,量還不少。

  「果然你還是給我戴套算了。」黑死病扶著有些疼的後腰從死柄木床上坐起來,沒什麼精神的眼睛盯著死柄木充耳不聞的背影,如此抱怨著。

  死柄木一眼都沒看剛才把自己身上啃得到處都是咬痕的人,只是握著遊戲手柄,專注的盯著螢幕看。

  「等等,你現在在玩荒×行動嗎?」

  「下一局拉我一下,我也要玩!」

  說完,黑死病小姐急匆匆的套回了洋裝,快步離開了死柄木的房間回了自己的地盤。

  死柄木在她離開後稍微瞥了一眼床單,除了一片狼籍之外什麼都沒有,房間裡還瀰漫著一股謎之濃郁的氣味。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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