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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剑割礼

[db:作者] 2025-08-16 21:17 5hhhhh 6640 ℃

不要尝试窥伺真相。

秘密之所以是秘密自然有它不堪的理由。

正因如此,一位正直的好猎人只需猎杀野兽。

这样便足够了。

“首席,您要外出吗?”

今宵是个良夜。按理说不是该出征的日子。我看见首席从教堂出来,而我正路过逡巡,就想着问上一句。

“西蒙…”

她看向我,眼睛像会在夜里发光。或许我的特殊性是我既不擅长剑术又匿身做了教会猎人里的刺客,她记得我名字。尽管她大有可能记得清每一个手下的名字,但由于穿着简朴而与同僚并不相合的缘故,被她这么喊反而让我有了些归属感。

“很晚了。首席,需要我来帮您守会大门吗?”

“我很快回来…”

奇怪。她的声音缺乏中气,比她负伤时还要低沉,字与字间隔短促。当然,我不是故意想要去揣测什么,也没有刻意去回味她的声音。但她表现得像是不大舒服。平日里,圣剑首席是不会弯着腰走路的,更不会把她的剑撑住当拐杖。当她下到楼梯我才发现她是真的疲惫,宛如生了什么热病,甚至在虚弱地喘,直到她靠近我才听得明晰。总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

“那个…首席,我看您没带提灯。”我有种想要搀扶她的冲动,不过这在我看来确实有些逾越了,所以我没有伸手。毕竟我是下属,在没搞清状况的时候就擅自接触她,果然是没有礼貌的。更何况,为了和周围的环境相融,我这身破烂的衣服已经好久没有洗过,勉强能够拿得出手的,大概就是这盏提灯了吧,“您可以用得上。再近的地方…怎么说都是夜晚,您最好照明。女仆们几步路去关窗都要点蜡烛,而您…”

而您对我来说如此重要。我没说。因为我在前一句暴露了某些听上去会被误解成偷窥狂的经历。倘若真要我解释,我会说我提防教会内部忧患,大的王室衰落亦有女仆下毒之说。我对她们所谓更衣、沐浴这些于异性来说下流的艳景并不感兴趣,我问心无愧。

“不用担心我,西蒙。”

她把手落在我肩头,那力度真像是要撑我。我站立着,不敢摇晃,仿佛几秒后她会倒到我胸口。若真是这样,我肯定也不敢抱她,因此我希望她没事,真心希望她没事。

“您说的很快回来…”

“嗯。一会儿,不到一个钟头。”

“那也很长了。”

我努力不把注意力集中于她憔悴的脸色,可这又让我思索起来是不是主教给她授予了什么新式的「祝福」。我不喜欢她的主教,我属于教会的圣剑猎人团,但我不喜欢我们的主教。我知道他的血并不纯净,所以我没想过去喝,所以我一直用弓刃,避免受伤太多。

“在这期间,有关教会的安危…主教大人他另有安排。”

“他还没有睡?”

“他很少睡得早。”

她把手从我的肩上挪开。似乎就要擦过我离去了。我心想我不能擦脏她的白袍,下意识地避让。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笑得很勉强,似是怕我还在顾虑有关她安危的事…哦,不。她以为我和她一样顾虑教会的安危。其实我一点都不虔诚,若不是想看她领队的背影,我早就在学到本领后辞职,去游荡作一位民间猎人了。

我记得她教我射箭,弓弦拉到她胸前的时刻,我没有看弦。同僚里有着和我一样理由而选择呆在这里的人也有,可我不跟他们分享,也不跟开低俗的玩笑。我想过让他们在狩猎中意外地死去,只要我不在矢尖擦火,只要我假装失误。

遗憾的是,她一定会为他们的殉职悲伤很久。

“我想等您回来,在这级台阶旁边。您允许吗?”

她正对月光,高束的头发随她转身而甩动。我已然不会再被她的马尾晃花双眼,很多次,很多次,我盯着她看,就在狩猎队的队尾。我对着她一直看,告诉自己该看腻了,于是我便不再迷惑于圣洁的月光。对,圣洁的月光和她一样。

“西蒙…我…我为什么会不允许呢?”

她断断续续的语气让她听起来更糟了。我意识到我错了。我不该再和她说些什么。可是我又害怕她中了什么圈套。主教要是想要杀掉教会人,必然是静声的。而今夜这么静,静到我害怕,恐惧浮上心头。她皱着的眉让我觉得心痛,她第一次把住我手教我瞄准靶心的时候,那支箭已经射了出去,并射中了我,像她那天训练结束后给我带来的一颗苹果,我把它掰开,它流出汁水,宛如我把苹果放在头上,她拉弓对着苹果,却射进了我的颅骨,血与脑浆就此溢出。

“那我…等您回来。”

您要是不再回来,我就在这里风干化骨吧。我要真把这句说出去该有多好笑!她要是死了,主教也得死。爱戴圣剑的人那么多,只要我把我所知的诽谤夸大,把秘密告之众人。教会肯定会同她陪葬。至于我,我贪生怕死,为她也不会死。不过我会尽力帮她复仇,借别人之手也好。她要是死了…我会让所有值得怀疑的人死,怂恿也好,诱骗也好,不光彩是不光彩。除她以外没有人觉得我做事光彩,对吧?我亲爱的首席,您看我的眼神永远那么纯粹…圣剑,您,路德维希,至高而完美的英雄(Consummate Hero)…

——就这样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是的。我跑着。我是下流的人。我跑着。我是做不光彩的事的低俗的人。我跑着,又一边躲。她走得很慢,慢到我要有意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我停下,小心地靠近,再停下,小心地靠近。她居然没有发现我,她的感知能力很灵敏,作为教会的守门人,连突袭而来一颗石子都能格挡回去的首席猎人。她没有发现我反而让我慌张,是不是她把我教得太好了?她不怎么用偷袭这种策略,是我无师自通罢了。我就是这样的人,她没发现我让我羞耻,而不是我应当为此骄傲。

终于,她在多木遮掩的悬崖边驻足。仿佛命中注定,她到这里,这里给我绝妙的藏身优势,极近的几米之差,我得以窥见她青眸里闪动的光,窃得她与心跳同频的鼻息。叫我回忆起某些我并非自愿而做过的梦,下流、低俗。我感到某些和半醒时相似的躁动,热到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绷紧我。腹底发酸,发胀。我便把腰带放松。那种释放躁动的亵渎我不会做,现在不会,更不会在这里。对着她做令我恶心,我恶心我自己。我要把她当成一只牲畜,或是…其他的什么,比如马,比如驴。她走丢了,没错,走丢了,我观察她,仅仅在观察而已。

然而,她扯拉她的领扣。她开始脱她的衣裤。我难以置信我会露出惊讶的表情,我难以置信我的心要钻出喉咙,我难以置信我有一瞬间要掏一根箭来扎穿自己的喉咙。我难以置信,我没有看错,她对着月光半身赤裸,那冷调的肤色不够明亮,可是…可是…她暴露的私处和她隔着里衣微隆的胸脯把我的瞳孔吸附住。我该逃了,我该走了,但这不就是我最想看到的一幕吗?有秘密,还有艳景,是吧?西蒙,我问我自己,你不是想要窥伺秘密吗?连你高洁的首席剑圣都有她的秘密,她没被她的主教骗去死。你看,你看!她坐在她褪去的裤上,对着月光扒开她的阴唇,她是要对着月光自慰啊!你这可怜、可悲的家伙,你为什么要看,为什么要接着看呢?!

我窒息。我的肺在我的体内带动我体外的一切肌肉舒张、收缩、快速地颤抖。首席把手指放在她耻丘,勾过她的阴核,插进她的阴道里,悬崖下海水的声音忽然就刺耳起来。潮涨潮落变得色情,月相控制她的流水泛滥成灾。不要看。我看了。我看得入迷,她仍旧高洁的样子,仍旧和她的月亮相融,难道我说的不正确么?首席只对着月亮自慰,用她摘了手套的指,抠动她里内的褶皱。圣母产子前未与任何男人交合,她若有子嗣也是月的子嗣,她能孕育神啊!我太渺小,太卑怯!我只能在这里看着,幸运又丑恶。神会惩罚我吧?!

惩罚我…神…月亮。月亮?它惩罚我的刑具是…月亮?首席用她那还沾着透明液体的指头握住了她背负的月亮,那把能反射青光的大剑。她发现我了吗?我要被她枭首了么?死在她手里的话,我还会怕么?西蒙,我催促我自己,你该走了,你该逃了,你本就不忠,赶紧到民间做猎人吧,教会和你无缘,圣剑她也与你无缘。只是…只是…她的腿,她的臂,她若隐若现的小腹、肚脐,她摇晃的头发…我又犯眼花,此时要是在她的额头放一颗苹果,我会射中她的乳房。

啊…啊…月亮!不是我的刑具啊!月亮,她把月亮当成了一根阳具啊!我的首席,您不带提灯是为了让您的腰袋装足血瓶,您的不适是您渴望自毁,是您渴望疼痛吗?我把我的嘴捂住,揪下身侧的草叶,可能有花、有虫,都往嘴里塞,把尖叫堵住。月光大剑的尖刃穿进她下体的甬道,使她提前来了一场鲜艳的月经,甚至劈断了她排尿和生子的孔穴相连之处的肉,我不清楚那儿到底有没有骨,总之那把剑足够锋利,这个我再清楚不过了,无论骨肉它都能切碎。此时此刻从她私处喷出来的血更像是流产的大出血,街头女人临产,我见过,这我见过,首席被剑捅到鼓起的腹就像要被挑开了,她像把一个孩子揣进子宫,然后让它在几分钟内啃坏她的脏器。可她为什么…可她为什么…西蒙,你在哭,你竟然在哭,你为真相哭了,还是说你为不解真相的缘由而不甘心地流泪了呢?真窝囊,真窝囊啊!你怎么不敢接受了,你冲上去揭露她呀!你救她呀!和她私奔,去做民间猎人吧!去把她的月亮夺走丢到海里去啊!

我不可能做得到啊!我不可能做得到。我手脚发软成这样。我若来时多饮,现在早就失禁了吧。我这幅模样出现在她面前,我还是污秽的。我就算目睹她被一群野兽强奸,和一群教会猎人们交欢,就算目睹她趴在地上任她的主教骑驾,她都是圣洁的啊!月亮不就是她么?她抿唇忍痛的呻吟多动人,以后梦里她的叫床声都会是这么骚了。我敢接受了,我敢接受自己了。我把那硬的不能再硬的玩意儿掏出来,我对着她被插烂的屄撸管,对着她握住剑柄抽插的双手幻想,幻想她抓着我。直到她斜挑剑身的一霎削去她的阴核,我释放出来,完全地软掉,跪到泥地上。湿泥把我的衣裤弄得更脏。就在我泣不成声而妄想抹干净眼角的刹那,恍惚有青蓝色的萤火虫翩然而至于目光的上空,却在靠近我身之前倏地熄灭。

我大致明白了。我大致…我大致明白了。我挣扎着,强迫自己站起身。她的大剑陷到她的体腔里,她的动作停止了。萤火虫飞着,飞着,这预兆是惊悚的。萤火虫不能飞到我这里,她的指引让她不能见我。是她的指引让她肏自己,是她的指引肏了她,是这些斑驳的虫,咬噬了我的月亮。我仰望真正的月,月上果然有虫斑。我不能再救她了,太晚了,连真正的月亮都被映得青蓝。飞虫回到剑上,塑造出宽长的荧光剑身,摧毁了她的五脏六腑,而她的嘴边流血,脖颈扎着来不及拔下注射针头的血瓶,围成项圈。

我和她一同呕吐。我呕吐出酸的胃液和苦的胆汁,她呕吐出猩红的,远远就能闻到恶臭的,线性蠕动的条形虫。我吓得赶忙去看我脚底的呕吐物,除了人体的分泌物以外,还有些草叶、花。虫都是死掉的,碎掉的,消化了一半的。我能找出它们的翅膀和甲壳,以及爆掉内容物的连着口器和多足的皮。它们是死掉的,我宽慰了。

宽慰后首席便在月亮面前打坐了,宛若无事发生,连血都被净化殆尽。只有淤痕环绕她的颈子,被长领盖住很难看得清楚。若我明天还要受训…我会知道得很清楚。

回去途中,我想我有十足的理由辞职了,尤其是在我临走前踩死了那几只线形虫以后。

“听说你要走,西蒙?”

翌日,我向主教自首。

“是的。主教,侍奉教堂的工作…作为刺客,已经厌倦了。”

“那好。作为刺客,你有自知之明,”他看似纯良的笑容不能遮蔽他是一只衣冠禽兽的事实,我暗自嘲讽,啐骂。他对我笑绝对是不怀好意的,“你打听到了很多东西,你也看到了很多东西,所以你来找我,跟我告别。而不是悄悄地出逃。”

“您也有自知之明。”我想这是我这辈子用了最大的勇气才说出的话,“我跟您告别,光明正大地走。”

“西蒙,”他甜腻的声音叫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教会不对你做绝对的束缚。你想走,你就可以走。离开吧,西蒙,原谅我暂时不能给你什么饯别礼物。”

“您不用委婉地威慑我。走之前,我给你我的眼眸。您挖出它们吧。我在首席那儿学到了很多,即使没有视力,凭借声音和风,我也能射箭,辨别方位。”

“你的牺牲精神让我感动。”

不知为何我渐渐地颤抖起来。淬毒的箭矢在我的腰间变沉。挖眼的幻痛重新带回我的恐惧。就当我屏息抽出弓刃,变形,拉弦,一气呵成到准备姿势,即将射穿他的心脏时,他仿佛看我结束滑稽的演出般,合起手掌起身。而我的视野猛地倾斜,晕眩,接着我看到遍地的血。

“我早知道你要走,所以,我培养了另一位教会刺客。”他肯定是给我扎了针我才得以清醒,得以清晰地看见他揪起我头发的手所连接的胳膊,“不仅是眼眸。为了让你从恐怖的阴影中解脱,我还会取下你的耳膜。”

我被他丢到地上。沿着一双皮鞋我抬头望见一位我从没见过的青年,站在他身边的女孩拿着麻醉剂靠近我。

首席喊她阿梅利亚,倘使我没有记错的话。

“布拉多,你干得不错。”

在我麻木前主教最后一句话落,我总归是知道一切了。

后记:

标题neta “ [壞茸社 (Chicke III、4why)] ” 鎖鋸割礼 ,但这是真的割礼。

引言自译西蒙游戏中在路德维希Boss战前的交谈台词,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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