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密密麻麻的公寓区和写字楼宛若一大块活字印刷的印版，一个挨着一个地排列在一起。高悬的太阳已经西下，在公司辛勤劳苦一整天的上班族们都可以下班了——除去那些需要加班的倒霉蛋们。

时间是晚上六点——好不容易今天逃脱了老板的视察，又躲开了上司的视线，难得没有喜提加班的男人拎着手中装着办公笔记本的公文包，急匆匆地从人满为患的电车上跳到月台上，便朝着离这里蛮近的一处老旧的公寓区奔去。

“趁着时间还来得及...今天不加班，应该赶得上吧？”

虽说身上穿着别扭的西装，胸前系着像模像样的领带，可一旦男人回到家里，就会彻底变成另一幅模样。而明明还在回家的路上，他就已经露出了和工作时完全不一样的痴相了。

“怎么都这个时间了，艾因还没有发直播通知？她前段时间不是说今天开歌回吗......”

没错，这个人模狗样的上班族，背地里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二刺猿死宅管人痴——也就是那种虚拟主播深度沉迷者。而之所以下班这么急着回到独居的家里，就是着急回去看虚拟主播们的直播罢了。尤其是他口中念叨着的艾因，就是VR社的一位老牌主播。她歌唱之时那优美而迷人的嗓音，举手投足之间那温柔的腔调，一颦一笑之中那甜美精致的脸蛋，字句之间那洋溢出来的母性，令男人一瞬间就被这位十九岁的少女所俘获——转眼间，他已经单推艾因两年半了。

“不管了，总之先回家泡个面，然后坐在电脑前等艾因开播也好......”

男人把手机重新锁屏，三步并做两步地朝着自己所住的那栋公寓楼快步走去。可就在这时，他却听到了一阵喧闹而嘈杂的响声，好像是一大帮人聚集在一块的声音。

“什么情况？”

男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继续朝着自家的方向走去。反正艾因还没开播，更是没发直播通知，那不妨去看看这本来冷清的老公寓区为什么会突然聚集这么多人。

“让一让，让老子先来......”

“去你的，你已经来了三发了，要不要脸！”

“......”

拐过一处墙角，男人便看到了好几十号甚至上百号人，聚集在一处本应是放置垃圾桶的墙边，正以什么东西为中心，竟是形成一个半圆把它围得水泄不通。而还没来得及看清人堆里放着的是什么东西，就有一股刺鼻的腥臭味直冲他的天灵盖，让他不禁紧皱起了眉头。在他的记忆之中，这里曾经放着方形圆柱底的石台，最早是供人歇息的，上班族、小孩、老人都可以把便利店买来的东西放在这石台上拆封；偶尔也会有外卖、快递放在这里。后来公寓区扩建，这里变成了阴暗的小巷，又在它旁边投放了几个垃圾桶，搞得这里一直有股垃圾味儿，从此这个石台就再也无人问津了。

可就算是垃圾的味道，也不至于像是现在这样浓郁，仿佛是某种海鲜的腥臭、骚臭味，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血腥味。而此时此刻，在人群的外围，男人发现了一个之前从来没有过的，显然是新插在这里的路牌。

“一次性性处理用具投放点三号 街道办事处”——这是牌子上写着的内容。

“一次性...性处理用具......？”

男人在口中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可还是摸不着头脑。最终，他的好奇心还是战胜了对这股异臭味的厌恶，驱使着他硬挤进密麻麻的人堆之中。

而展现在男人面前的景色，令他终生难忘。

曾经一时间沦落为和垃圾桶一起摆放的水泥石台，如今却成了刑场之中的京观底座一般，上面血淋淋地摆满了人头。一颗颗少女的头颅，就好像是香槟塔一般逐层排列，足足垒放了三层之高。已经半干的暗红鲜血铺满整个方形石台，上面还有白浊之色的不知名液体覆盖其上，似乎是肮脏的男人精液。血流成河，夹杂着混在精液之中的尿液，沿着石台的边角向下滴滴答答地淌落着。而男人在靠近这里时所闻到的那股骚臭味，多半便是这某些没有公德心的男人们往上泼洒的尿水了。似乎是临时用胶带粘上去，写着“free use”硬纸板，都几乎被尿与血冲刷得快要从石台上脱落。而在石台下方，紧挨着支撑石台的水泥圆柱，则还摆放着一双双的鞋子、靴子，看款式无一例外都是女式。

如果仅仅是一堆女孩子的人头也就罢了，男人顶多慨叹一句“世事无常”，然后替她们惋惜一会儿，之后就回家等着看艾因的直播了。关键是，这些女孩——男人一眼扫过去，竟有九成以上都是他认识的！

位于左侧角落的那颗、拥有漂亮的亚麻色长双马尾的首级，她生前的主人名叫路理Kuri，也算是男人所知晓的一位主播。她在前一段时间，因为所在的社团母公司转型而解散，她也因此跟着毕业了，就此不再出现在男人的世界当中。尽管从同为管人痴的朋友口中得知了她已经换号开播的消息，男人也再也没有在主页刷到她。而他再一次遇见路理Kuri，便是现在了——路理已经变成了一颗了无生机的死人头。她香舌微吐，从舌尖滴落着口水；架在鼻梁上的大圆眼镜也挂着淡黄的精浆。本来漂亮的亚麻色长发，此刻都已经被浓郁的尿液所浸透，软趴趴地如同粘了胶水一般贴在了石台之上，一滴一滴的腥黄尿液还从她的发梢往下滴落。路理的双眼大睁着，涣散的双瞳甚至已经被淫秽的液体所玷污，也不知道她在被切下头颅的时候是怎样的心理活动。

在路理Kuri的脑袋旁边，则摆放着红发的小恶魔，真绯瑠Mahiru的首级。此外，还有一颗留着黑色短发与紫色挑染的，援交女一样的女孩，弥希Miki的头颅在她的一侧紧挨着。真绯瑠平时饱受公司压榨，已经从男人初识她时的洋溢着梦想与阳光的小偶像，转变成了总是疲惫地叹气的社畜。看她那微微张开着嘴巴，黄翡翠般的双瞳不受控地上翻，似乎心有不甘的小表情，恐怕就连她也没有料到，自己的偶像之路会随着自己的脑袋被斩下，而在这里简单地结束吧。而紧紧挨着她的弥希Miki，倒是依旧维持着生前的那份神秘与从容。即便深紫的双瞳微微上翻，牙齿轻咬在吐出来的香舌之上，她看上去却也不是那种崩坏的高潮脸，而仿佛让人觉得她还活着，在诱惑别人一般。弥希的纯棉黑口罩甚至还在脸上戴着，只不过此时已经扒下来挂在下巴上，被尿液与精液泡得轻轻一按都能挤出来腥臭的液体。而之所以把真绯瑠和弥希一起讲，还得从好几年前她们相识那会说起了。不过她们生前的感情纠葛，分分合合，到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无论她们曾经是真的百合，还是仅仅是百合营业，在只剩下了头颅以后，便都无所谓了。至少，真绯瑠和弥希之间的关系，在她们死后被修复了——现在，她们两个人的脑袋还依偎在一起，在血泊之中共同分享着粘稠的精液与热腾腾的尿液呢。

再向弥希Miki的右边看去，男人一眼便看到了胡桃Usa。同样也是小有名气的主播，胡桃留着栗色短发与粉色挑染，可爱的略带一点婴儿肥的小脸蛋，看上去颇有一种邻家小妹的感觉。而现今，这位邻家小妹的发丝之上被肆意涂抹着精液，浸泡着尿水，脑袋上的天使光环都往下滴落着骚臭的尿液。她翻白着瞳孔，舌头从嘴角歪向了一边脸颊，上面还滴答着精水，看着模样，仿佛是对自己的脑袋能变成肉便器很满意？不过，此时也没有人会去纠结她是否真的满意了。毕竟，胡桃Usa现在只剩下一颗脑袋，即便是堕天使那强大的生命力也没能让她活下去......或许比其他女孩在斩首后活了更长时间，但看她这瞳孔里进了尿液都不眨一下眼睛的模样，显然是神经反应都停止，已然是死透了。估计胡桃Usa自己也没有想到，她和粉丝们开玩笑说的自己是“马桶系虚拟主播”，竟然有朝一日能够成真。只不过马桶之中承载的不是答辩，而是男人们的精液与尿液。

再度向右侧看去，便是石台的右下角了。这位头顶爱心侦探镜的粉毛少女，便更是一位重量级。不论在直播中还是视频中都大打擦边球，几乎把“卖肉系”“碧池”等标签写在脸上，与其粉丝们的特殊互动甚至构成了一种特殊互联网生态的她，正是男人每天都会在首页上刷到的，鼎鼎大名的永雏塔菲。面对即将要被做成一次性人头飞机杯的残酷事实，永雏塔菲却出乎意料地露出了有些惊恐的表情。说来有些可笑，以清纯为卖点的邻家小妹风格的胡桃Usa最终死掉的时候露出了崩坏的高潮脸，可以软色情起家的永雏塔菲最后却显得满脸的茫然。死后的她，再也没办法卖弄软色情和玩梗来吸引粉丝，而只能通过自己的容貌来吸引男人了。在场的各位飞机杯的使用者们，可不管女孩们生前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只觉得塔菲的脸蛋可爱，便把不知道几百发精液射给了她。顺带一提，现在的这一大堆人头，似乎已经是重新排序、摆放在上面的样子了。毕竟想要插进女孩的喉管或者小嘴或者其它地方里的话，是需要把她从石台上拿下来的。

人头香槟塔的正面最底层，便也就是这几位女孩的脑袋了。男人把目光上移，则看到两位分别留着金发与白发的，一看就绝非常人的少女。由于她们过于明显的特征，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两位是和艾因，以及之前的真绯瑠和弥希同属一个社团的主播，茉里Mari和千幽Chiyuu。前者又称大嘴蝠，是一位生命力旺盛的吸血鬼。不过虽说是吸血鬼，可在砍掉了脑袋以后也活不久，如今已经成为了仅靠精液与尿液供给体温的人头飞机杯。死后少女张开嘴巴的幅度明显没有生前那样大，她双目无神，檀口微张成栗子型，依稀能够看到其中吸血鬼的獠牙。透过她正戴着的圆眼镜来看，茉里那鲜红的双眸已经变得涣散无神，头顶戴着的贝雷帽也似乎蓄满了某种液体，正顺着帽檐流淌到她的额头上。在尚未被摆放在这里时，茉里Mari在直播之中也经常透露她的特殊性癖，诸如斩首、脑姦，曾经给才开始看管人的男人以极大的震撼。但现如今，茉里Mari的特殊性癖终于在她自己的身上得以实施，倒也不知道她那略显平静的表情下面，隐藏着她被处刑之时的何等惊涛骇浪？

之所以要把茉里Mari身边的千幽Chiyuu也一并提起，就是因为千幽也是茉里的同期，都是社团的第11期生。相比起茉里的古怪性癖，千幽可以说从头到脚都只是一个种族特殊的标致可爱的美少女了。茉里是吸血鬼，她是幽灵——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拥有了大部分幽灵梦寐以求的实质身体。作为一名年龄高达一千八百岁的小幽灵，千幽却有着一副十分符合幼态审美的外表。只见她那雪白的发丝已然被尿液所浸染，头顶的一对猫耳之中甚至还积攒着浓厚的精液；与发色几乎相同的苍白肌肤上点缀着缕缕白浆，玫红的双瞳之中写满了恐慌。千幽的眼仁已经失去了高光，微张的小嘴之中积攒着尿水与精液，显然幽灵的身份并没有让她逃脱被斩首的命运。那似乎能吸收大部分光线的无神眼眸之下，落在淡淡的黑眼圈上的精液格外显眼，仿佛她天生就是为了被当做人头飞机杯而降临世间的。恐怕，千幽还因为她那特殊的肤色而饱受欢迎，成为了这一堆脑袋里最火热的飞机杯之一呢。

男人再将目光左移，便看到了在茉里旁边的粉发异色瞳小恶魔，早稻叽。又一位重量级主播的出现，搞得男人已经有些麻木了。早稻叽尽管粉丝基础量大，可这并无法让她免了遭受砍头的横祸。她似乎在被斩首之时还穿着日常出门的可爱常服，粉色的发丝系成了两个小小的马尾辫。可现今，这对马尾辫却被精液染得变了颜色。早稻叽那左红右金的漂亮异色瞳一个劲地上翻着，作为曾经的萌点之一，现在只展露出来了一个底，反而把被尿水与精浆所浸透的眼白暴露给了大家。她小嘴微张着，仿佛是在打嗝，搭配她下垂的眉毛和翻白的双瞳，令她整张脸看上去带着一丝惧色。在早稻叽还没能火起来的那段时间，她曾经以直播的时候打嗝来作为她的特色之一，而在积累了足够多的人气以后便也很少提起这件事了。而现在，如果早稻叽还活着的话，恐怕她会重拾自己“打嗝娘”的属性——只不过打的是精嗝而已。但显然这只不过是无稽之谈，不论是恶魔、堕天使还是吸血鬼，都在冰冷的屠刀下变成了失去生命的尸首，更何况早稻叽一个小小的魅魔呢？但她那魅魔的力量直到她死，也依旧发挥着力量，让许多男人愿意为了她甜美可爱的长相专门朝她释放自己的精液。

但如果说这一颗颗或是高人气主播，或是男人熟知的少女的人头让他为之惊讶叹惋的话，那如今正如一颗明珠一般，放置在整个人头堆最顶端的少女，则是让他感到震撼了——艾因Eine的臻首，正在几枚头颅的簇拥下，歪歪斜斜地放在了人头堆的最顶端。他前不久还一直惦记着她，想着今天晚上回去看她直播呢！

放在最顶端，就意味着，恐怕她才刚刚别人拿走当飞机杯泄了欲。艾因Eine那熟悉的茶色长发，和直播时男人所见一样地梳理成了大团子模样，可那大团子却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头发团子之中的自然不可能是水，也不会只有尿液——一缕缕的发丝都被干涸的精液黏连在一起，结成了硬块。艾因头顶上戴着的黑色礼帽也满沾了精液，因为湿润而稍微有些凹陷下去的帽顶变成了一汪小小的蓄水池，里面被灌满了精浆，绑在帽子上的缎带也因为沾染了各种精液和尿液而变得软趴趴、黏糊糊。相比起之前男人所鉴赏的各个女孩首级来说，艾因的头颅恐怕是表情最为崩坏的一个。向来被人称为好女人的她，却在死后抛下了一切矜持，展现出了一副如婊子母猪般下贱的高潮脸。艾因斜歪地吐着香舌，已经不再闪亮的双瞳上翻成了白眼，似乎还在回味着被当做飞机杯所使用的快感。饱含母性的少女，在死后也变成了万千小生命的母亲，由嘴穴与喉咙所构成的子宫收纳了无数浮游的精子。艾因那魅力十足的歌喉，也随着喉咙与颈椎的断裂，而变成了男人们腥臭液体的积存处，再也不能唱出动听的歌声了。

这下子，男人彻底没了着急回家的理由了。艾因的人头都在这儿了，他回去看谁的直播？她的无头尸体吗？

“怪不得艾因她今天没有发直播通知......”

震撼、茫然、难以置信，男人惊觉自己好像并没有多么痛苦，多么悲伤，反倒是望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正躺在垃圾堆上被精液浸泡的模样，可耻地硬了。

这规模壮观的人头香槟塔，男人只来得及看了正面都有谁。或许香槟塔的背面还有男人认识的女孩，但这已经不重要了。现在，男人的目光已经从这一大堆女孩的头颅身上移开，转而望向了石台的下方。

只见支撑着石台的圆柱底部，正围绕着一圈儿女鞋。曾经男人不知道它们是什么，现在他知道了：这些鞋子和袜子，恐怕就是从石台上那些女孩的身上脱下来的。

位于石台最右侧的，是一双黑色的皮质长靴，上面还扎着束腿的皮带。而在靴口之中，塞着一团被揉皱的黑丝。精液覆盖在长靴表面，显得颇为淫靡。显然，这是永雏塔菲的靴子，材质看上去硬邦邦的，想必她的小脚丫一定能裹着黑丝在里面捂出很浓的味道吧？

紧挨着它的，是一双棕黄色的牛皮短靴。靴子上的鞋带被统统解开，本来应当白皙的白丝塞进靴口之中，已然被尿液染成了明晃晃的亮黄色，至于精液在其上留下的斑痕则变为了明显的暗黄。这，应该就是路理Kuri的靴子了。身为足控的男人，尽管没怎么看过她的直播，可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在路理的靴子旁边，则摆放着弥希Miki的短靴。援交女一样带着点地雷属性的黑紫色胶皮靴相当地有辨识度，而一左一右两只靴子之中塞进去耷拉出来的黑丝和渔网袜各一条，也完美地承载了大量的精液。看来即便是死了，甚至不需要她的容貌作为加持，弥希Miki的一双靴子都能完美继承她的妖女体质，吸引了无数抢不到人头泄欲的男人把精液打进她的靴口与袜尖上。

和人头的摆放相似，真绯瑠Mahiru的一双棕色小皮鞋，也被摆在了弥希Miki的靴子旁边。这种小皮鞋的学名叫做乐福鞋，但强行塞进她鞋窠之中的胶皮袜子，却是难以找到一个合适的称呼——不过虽说略带一点橡胶材质，但这似乎并不影响男人们把精液射进她的小皮鞋之中。

被摆放在C位的，则是茉里Mari所穿的长筒棉靴。它通体蓝黑色，靴口毛茸茸地满是白色的棉绒，一看就十分保暖。不过现在天气并不寒冷，想必生前茉里穿着这靴子的时候，脚丫一定捂得很热吧？多亏了刽子手，这下茉里的脚丫终于凉快了。而她的靴子，则是满满当当地像是量筒一样装满了掺杂有大量尿液的精浆，把靴口的白色绒毛都染得发黄，导致人们不得不用她那带有纹路的黑丝长筒袜塞住靴口。

茉里旁边的一双敞着口的小巧玛丽珍鞋，则是有着青绿色的鞋底，亮黑的鞋面与灰白的鞋里。这正是千幽Chiyuu的鞋子了——她并没有穿袜子，而是直接以裸足穿上了这双皮鞋。幸好她是幽灵，不会出汗，要不然这鞋底肯定得印上千幽脚丫的痕迹。但现在，男人们已经用浓厚的白浊将其填满，抢先在她的鞋底留下了精印。

千幽旁边的鞋子，是一双黑色的松糕鞋。胡桃Usa由于她的萝莉体型，不得不在日常生活之中穿上这种厚鞋底的增高鞋。但在头颅被斩下，放在这里当做一次性飞机杯使用以后，不论怎样的鞋子都只剩下了容纳精液与尿液，和袜子一起作为备用飞机杯使用的作用了。而现在，胡桃那有着白色蕾丝花边的小短袜，也无情地紧塞进了她的鞋子里，整体已经由白色变为了黄色，不知道是被尿液泡的还是被精液浸染的。

紧挨着这小码松糕鞋的，便是一双堪称童装鞋的迷你短靴了。在萝莉的程度上，早稻叽似乎更胜一筹。不论是身高，胸部还是足码，早稻叽都毫无疑问地到达了三年起步的程度，但奈何她已经是成年人，现在更只是任人采摘的飞机杯罢了。更何况，恰恰也是因为她的足码小，导致一些男人的肉棒尺寸恰好和她的靴口对上，便干脆拿她的短靴当飞机杯直接抽插了。她的船袜被塞进了短靴的深处看不清模样，但想必已经是黏黏糊糊的一大团了；根据从她靴口溢出的精浆来判断出，早稻叽的靴子算是被人们使用次数最多的了。

位于最左侧的一双没有任何绑带的中跟黑色礼服皮鞋，又或者说没有高跟的高跟鞋——则是男人最为熟悉的，艾因Eine的一双鞋了。在她还活着的时候，就穿着那条透明度很高的黑丝连裤袜，把那双男人垂涎已久的脚丫探进这双礼服鞋子里，驾驭着它们，随着悠扬的歌声跳起一支支优美的舞蹈。但现在，这一切都成为了空想，本应装着女孩嫩足的鞋子，如今却充满了精液——等等，那她的连裤袜在哪里了？

男人略微偏过头来一看，顿时又在艾因的这双皮鞋后面，发现了正躺在地上的一条半透明的黑丝连裤袜。它奇迹般地还维持着完整，而没有出现破洞，里面则是被几团精液所玷污。似乎是男人们对艾因的黑丝连裤袜并没有那么感兴趣，它幸运地躲过了精液的洗礼，但依旧惨遭骚臭尿液的浇灌。现在，它正散发着一股异味，被沾湿后紧紧贴在地面之上。

既然女孩们的鞋袜都和脑袋一块堆放在这里了，那恐怕她们的身体也早已经遭遇了不测。男人无视掉他身边嘈杂的男人们，再度抬起头来，看向附近的垃圾桶。果然，在那原本应当盛放厨余垃圾的垃圾桶之中，正满满地装着女孩们的脚丫。大的、小的、苍白的、红润的，各种各样女孩的脚丫被残忍地剁了下来，毫无规律地对方在苍蝇盘旋的垃圾桶之中，根本分不清那双脚是哪个少女的——或许那个脚趾甲上涂抹了紫色指甲油的，是弥希的脚？那肤色异常苍白的，是千幽的？

男人已经无心继续辨认，只因他的目光已经被垃圾桶边上的另外一物给吸引而去了。只见几个遛狗的老大爷，正驱使着自己家的猛犬，和生活在这里的流浪狗们分食着一具女体。本来一个女孩子体重就轻，再加上还剁了脑袋砍了脚，分量就变得更少了。而这具无头女尸身材不错，腰肢苗条、胸脯挺翘，肌肤白皙而无一丝赘肉，还穿着一身漂亮的黑色lolita长裙。

通过这件衣服，男人一瞬间就确定了这具无头死体的身份。她就是艾因Eine！

曾经憧憬的偶像出现在眼前，可男人却不敢上前一步，害怕被这些凶巴巴的流浪狗和恶犬也给扑倒、咬伤。艾因Eine身上的lolita裙已经被恶狗们给撕扯开来，美妙的胴体也变得肚破肠流，腹腔之中的内脏几乎已经被啃食殆尽，四肢也多半都只剩下了断骨碎肉，就算这会男人突然发狠，把梦中情人的尸体抢回来，也只能看着这残破不堪的躯体慢慢腐烂了。于是，男人只好一边勃起着，一边眼睁睁地看着十几条狗把艾因的尸体啃食殆尽，只留下无数沾着肉星子的碎骨，以及地面上残破不堪，被撕扯成了破布片的黑裙。

“唉，玩腻了玩腻了，老子为了今天狂喝三大桶水，都已经尿干啦！让街道加紧换上下一批吧。”

不知是哪个光屁股的大叔突然来了一句，结果引得在场男人们的一致赞同。顿时，男人着急了——他心心念念的艾因就在眼前，虽然已经死了，但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对她的尸首打胶呢！

于是，单推艾因的可怜虫赶快脱下裤子，匆匆撸动了几下，就已经到达了极限。他正犹豫着把精液射在艾因的脸蛋上，还是射在她的鞋子里之时，却被身后的大汉重重地拍了一下。

“吓？！”

“喂，你小子，不会要对着已经用烂了的一次性飞机杯撸管吧？”

多管闲事的大叔哈哈笑着，引来周围一片人的笑声。男人显得有些窘迫，赶紧重新提上了裤子，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些脑袋瓜子还有鞋子里，早都被尿液尿满啦。你小子应该早来几个小时，现在这批一次性飞机杯已经准备送去处理了。你不会想用鸡巴蘸着大叔们的尿水儿撸管吧？哈哈，下次早点儿来吧！”

话音未落，男人便看到了一道明晃晃的尿柱腾空而起，落进了茉里Mari微张着的小嘴中。与此同时，似乎还有一个人对着艾因的鞋子撒上了尿，咕噜咕噜地把皮鞋中满装着的精液排出来了大半，让暗黄的尿液装满了她的两只鞋子。

一想到自己的单推正满头恶心大叔们的尿液，满嘴他们肮脏污秽的精液，男人就又可耻地兴奋了起来，肉棒不断抖动着，“噗嗞噗嗞”地把精液射在了自己的裤裆里。顿时，他面色难堪，心知回去又得换内裤了。

......

果然，那个胖大叔说得没错，在男人刚刚控制不住射出来之后没几十秒，街道工作人员很快就来了。他们一个个穿着防化服戴着防滑手套，望着沾满尿液、精液、血液的一大堆女孩子们的人头，也不多说些什么，便自动让居民们为他们让开了路。见状，男人赶快拦在了他们的面前，问出了之前一直想要问的话。

“等、等等！......她、她们都是合法公民，为什么突然都被砍头了？还、还放在这里，变成这副模样......”

自己的工作被奇怪的人妨碍，可这穿着防化服的工作人员倒也不恼，而是耐心地给男人做了解答。

“一看，你就是平时不怎么关注新闻的人。抽签令都已经下达半个月了，你还不知道吗？”

“抽签令？”

“就是说，政府会在每个月的固定时间抽一次签，专门针对做网络直播的。被抽中的女孩子接到短信后，要立刻去附近的刑场报道接受处刑，根据其肉质不同制作成一次性人头飞机杯、建筑材料或者肉罐头一类的东西。如果不去刑场报道，就会有专门的行动小队直接上门强制执行。当然，这是最近才下发的政策，之前是没有的，主要目的其实就是整治主播行业。如果你平时喜欢看直播，应该认识她们之中的一两个吧？最近的一次抽签也是第一次抽签，就在两天前呀。”

男人闻言顿时一愣，好像确实艾因有两天都没有发哪怕一条动态了。他向工作人员道了声谢，便立刻掏出手机来，打开许久不用的聊天软件，翻起了艾因粉丝群的聊天记录。果然，群友们都在讨论艾因是不是被抽签抽中了的事。看来男人还算是幸运，能够亲眼看到艾因的人头和尸首最后一眼。

趁着他刷手机的功夫，一颗颗的少女头颅已经被工作人员们一股脑地塞进了巨大的黑色垃圾袋之中，首当其冲的自然便是放在最顶端的，艾因的首级。

“等、等等，这些脑袋会拿去干什么？”

“干什么？肯定是送去粉碎机啊。这些脑袋瓜子又不能做饲料，也不能拿去做燃料，只能集中粉碎集中处理了。”

粉碎？一想到艾因的人头会和其它女孩子们一起被捣碎成肉酱，男人就一阵战栗，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

“那，我想要里面的一个...”

“不行，毕竟变成人头飞机杯以后就是国家公有财产，就算拿去粉碎后填埋、焚烧，也不能给你。”

“那、那至少鞋子......”

“鞋子也不行！再有，都这么脏了，里面全是尿和精液，你要拿回去啥啊？”

“那袜子？”

“更不行！万一你因为这个得了病，我们可是要负责的！”

连续驳回了男人的请求，让他再也不敢多问一句话了。工作人员们手脚麻利地把石台上的人头统统装进垃圾袋里，把围着石台底部的各式各样的靴子、鞋子和袜子也都一股脑丢进另一个大垃圾袋中，再把附近的几个装着女孩断足以及普通生活垃圾的垃圾桶也都收拾好放在垃圾车上，便雷厉风行地离开了。

围绕着石台与垃圾桶的人群们终于散去，徒留下了双眼发直的上班族男人，目送着装载着艾因人头的垃圾车逐渐远去，开往那拥有巨大粉碎机的垃圾处理厂。他又回头望向眼前空荡荡地、只剩下了大量精液与尿液覆盖其上的，染血的石台，一边回忆着艾因的一颦一笑，一边对着艾因的鞋子在地面上留下的鞋印而发呆。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振动了两下，成功把他拉回了现实。

“您特别关注的UP主——艾因Eine 投稿了新的视频！”

“您特别关注的UP主——艾因Eine发表了一条新动态！”

顺着通知点开视频网站，几条文字与似乎是艾因尚还活着时候的照片跃然纸上。

“【毕业回】艾因要被砍掉脑袋做成一天用飞机杯了？！”

“【活动休止公告】感谢各位一直以来的陪伴。艾因Eine，因为......展开全文”

......

不知不觉地，男人的胯下又顶起来一顶小帐篷。

看来今天晚上，还是能有艾因的视频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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