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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课&天台受辱

[db:作者] 2025-08-16 21:17 5hhhhh 7550 ℃

历史课

“传说远在大破灭前的远古时期,完好的处女膜是女子贞洁的象征。男人如果在洞房中发现女子未有落红,就可以充分怀疑女子的贞洁,这将导致女子受到严厉的歧视和处罚,甚者可能会失去生命。”——历史课老师讲授起书上的一页内容。

“老师,什么是洞房?”

“就是男人占有女人,将女人正式认作奴隶的一种仪式。”

“真是太可怕了……”

“可恶的男人……”听课的小淑女们群情激愤。

对男孩来讲,每次上历史课是他最煎熬的时刻,因为整本厚厚的历史书上,有不少的内容是在控诉历史上男人的罪行。

在大破灭后的年代里,已经没有多少人来关注处女膜了,它只能沦为一个普普通通的解剖学名词,对它最在意的群体已经逐渐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

男人,这颗星球上曾掌握了绝对主导权力的物种,在大破灭前的百余年里逐渐走向消亡,考古学家纷纷猜测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种极速灭绝,难道真的如圣树教所说的天谴吗。

历史博物馆外,一座巨大的全裸女性雕像,手捻香兰,足踏玉莲,周身上还刻了各种古老花瓣的图案,正是圣树教所尊的花神,也就是历史书中所说的青帝。

传说中她以一己之力在大破灭中保护了残余的女性,重建了新秩序,是树纪元的缔造者,当今世界唯二的精神图腾,另一个则是圣树。

“你看,花神胸部的花朵图案好像是蔷薇耶。”

“是的,现在的人们在身上纹上花朵的习俗都是源于她。”

男孩怔怔的望着这座花神雕像,感觉她确实不属于这个时代。

“哼,能看这么长时间,眼珠子都掉出来了。”杜肖满怀醋意的在男孩的大腿上狠狠的扭了一把,扬长而去。杜妙在身后偷偷朝他做了一个鬼脸。

男孩一阵吃痛,讪讪的跟了上去。

博物馆的一层放了很多的历史照片。

一面墙上,展示着从大破灭后的树纪元开始到现在为止的历代国君照片,第一位赫然正是青帝,最后一位则是目前在任女皇的“明”的母亲“德”。引人注目的是,在树纪元的早期,不乏有男性国君出现,但下面的评价大多是负面的。

一楼大厅的其他地方,陈列有各地遗迹里出土的文物,比如带有翼状的载具,能折叠的“电视机”,还有各种大破灭前流行的生活用品。可以想象之前的科技水平已经达到了现在难以企及的地步。树纪元的早期,人们虽不是过着刀耕火种的生活,但也相差不远。随着后来遗迹的挖掘和开发,掌握了部分大破灭前的技术,才有了千百年后相对平稳的生活。

二楼是各种典籍,画册。历史老师每次在这里都要给学生们讲上个把小时,最有名的当属《真淑录》,还有一幅画。画中青帝和圣树缠绕在一起,隐约能看到圣树的分化进入了青帝的体内,这幅画描绘了青帝和圣树交合的情形,据说,树纪元后的女性基本都是青帝和圣树繁衍而出的后代。

三楼是当代人们根据各种古籍对大破灭前人类生活的情景再现。比如芭蕾舞,是从前的贵族舞蹈,如今是学院的必修课程。比如一种需要22个人参与的球类游戏,上面注释写着:足球——一种只能用脚踢的球类游戏,下方还写着密密麻麻的具体规则。听说足球在学院创办早期尝试着作为一门选修课程,只是淑女们普遍不喜欢参加,所以就没有沿袭下来。电影院——类似现在大家一起看文艺演出和戏剧表演。还有许多习俗类场景,比如此次历史课所讲内容——男人和女人洞房,一种所谓的邪恶认主仪式。大家一边走一边看,感慨古人生活之丰富,远不是现今的树纪元可以比拟的。

男孩心想,按照史书所记载,女人和树茎原本和谐共生,后来男人依仗着武力强迫女人和自己交媾,并在生活中奴役着她们,那为何博物馆三楼中的情景复现,少有树茎的存在呢?如果上古时期女人真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又怎么能拥有如此丰富多样的生活?想必这些问题目前没有人能给出答案。

历史课结束,临近傍晚,杜肖和杜妙不知道溜去了哪里,只留下男孩一个人走回寝室。男孩勤快的将地板打扫干净,又将两姐妹的衣物洗好,整齐的晾在阳台。正打算躺下好好的休息一会,突然想起三人白天晾在天台的被子还没收进来,急忙忙走出寝室往天台走去。

“哟,这不是杜肖的贴身小棉袄嘛。”

“小奶狗,汪一声给姐姐听听,哈哈。”

“我看呀,明明是被杜肖洞了房,成了她的奴隶了。”

隔壁寝室的余蕾,张彤和江爱,和王莹莹并称初年部四小天鹅,除了一样的舞艺卓群和高傲,这三人的行事风格更加高调乖张,除了老师,没有什么人是她们不敢得罪的。被一直和她们不对付的杜肖戏称为“恶鸦三姐妹”。

正巧三人芭蕾课后在天台做着拉伸,碰上了前来收被子的男孩。

男孩低着头并不回话,默默扛起了三条棉被。转身间隙,大姐余蕾伸出一条腿横在男孩跟前,“扑通”,抱着被子看不清脚下的男孩被突然绊了一下,整个人扑在了被子上。

“哈哈,你们看他好好笑,跟个笨鹅一样。”

“喂,大姐,你看他裙子里好像没有穿内裤诶。”三妹江爱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余蕾感兴趣的走上来,用轻盈的足尖撩起男孩的裙摆,里面穿了一件普通的肉色裤袜,裤袜里露出了大半个屁股。

“哟,杜肖这么小气,怎么不给你条内裤穿啊。”说完动手就去扒男孩的裤袜。

男孩挣扎着想要起来,二妹张彤过来,一屁股坐在男孩腰上,“快,三妹帮忙,别让他起来。”江爱岔开腿,一屁股骑上了男孩的脖子,屁股蛋正对他的后脑勺。

两个小天鹅虽然轻盈,但也不是男孩靠双手就能撑起的,被死死的一头压在棉被里无法动弹,任由余蕾把裤袜拨到了屁股下面,露出了里边稚嫩的臀肉,以及在三人略带调戏的惊呼中,逐渐展示出来的开档内裤。

“哇哦,原来你穿这个呢,你们看,全露着的,和没穿一样嘛,喂,平时你是不是就这么穿着上课,是不是杜肖让你穿的。”

男孩裙子底下的秘密被发现,顿时羞红了脸,“不是杜肖……”

“不是杜肖……那就是你自己喜欢穿这种暴露的内裤咯,果然,男人和书里说的一样,都是变态呢。”三姐妹发出了狭促的笑声。

“不……不是的……只是这样穿着舒服点……”

“什么舒服点,明明就是变态。”余蕾一巴掌打在男孩的屁股上,“啪”,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张彤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也同样反手一个巴掌打在男孩另一瓣屁股上,稚嫩的屁股被两人轮流扇打着,发出颤巍巍的抖动,两女孩越打越兴起,力道不大,但不绝于耳的羞辱响声传进男孩的耳朵里,他却只能无助的承受。

“把他翻过来,看看他前面长啥样。”江爱坐在男孩的后颈,瞧两个大姐打的兴起,随口提出了一个更加刺激的建议。

“你好好配合我们,不然的话,别怪我们三人把你穿这种变态内裤的事情说给年部里其他人听。”余蕾在男孩耳边说道。

面对威胁,男孩只能屈辱的点点头。张彤和江爱终于放过男孩,三人把男孩围成一团。

“好,自己乖乖转过身,让我们看看你尿尿的地方。”

男孩自觉的转过身来,任由开档内裤里的下体暴露在三姐妹的眼中,羞红的脸下意识的埋进被子里。

“把头转过来,不准躲,看看你那变态的内裤,还有这奇怪的东西。”余蕾用手挑了挑男孩软绵绵的阴茎,又掂了掂两颗饱满的阴囊。“哼,还真的和我们不一样,你们以前见过吗?”

“听高年部的学姐说起过,好像这个也会射精呢,和树茎一样,只是没想到样子还挺可爱的。”

“好像和翠枝差不多粗呢,我们叫它翠棒怎么样。”江爱替男孩的阴茎取了一个有点可爱的名字。

“哈哈哈……”

“我可以走了吗……”男孩委屈的问道。

“你想得美,姐妹们,这里正好有个树茎,可以来练习练习侍奉课技能,谁要先来。”

“我,我要来练习一下口侍。”江爱自告奋勇,趴在男孩身上,把穿着白裤袜包着粉色体服的小屁股坐在男孩胸口,小鼻子在“翠棒”上闻了闻,发现没有什么不好闻的味道,果断的含了进去。

“先把树茎含湿,再在上边用舌头上下扫动,很好,记得时不时用舌头卷起它,太棒了三妹。”余蕾在边上一边指导,一边发出赞叹,江爱的香舌犹如灵巧的小蛇,时不时围着伞部打转,偶尔又用舌尖在顶端轻点几下,惹得底下的男孩忍不住躁动起来。

“咕咕……”江爱吐出“翠棒”,抬头一捋前额垂下的发丝,原本软绵绵的阴茎被她侍奉的勃起,“姐姐,它好像变大了。”

三姐妹好像又发现了新大陆,一齐凑过来瞧个仔细。

“还真的是变大了呢”,二姐张彤抓起它摇了摇,“还变硬了呢,这下更像树茎了。”三人你摸一下,我捏一下,完全不顾底下的男孩正发出难耐的呻吟。

“还会跳动诶,还真是神奇……”张彤咽了咽口水,“该我试试了。”

还未等意犹未尽的三妹反应过来,二姐就俯身凑近,勃起的翠棒瞬间没入女孩的娇唇。相比起三妹的灵蛇绕柱,二姐的口侍更显吐纳功夫,刚还含着男孩的伞部轻啜,一下秒就整根吞入女孩的嘴里,隐隐的贯入了深处的咽喉。

男孩的双腿绷得紧紧的,女孩的口道竟能如此紧窄,在滑入咽喉的那一刻,忍不住抬起屁股好让阴茎刺的更深一些,女孩丰沛的津液潺潺涌出,把男孩稀疏的阴毛打得湿透。

“唔唔……”男孩嘴里发出不知是难过还是快乐的呜咽,而此刻的张彤的口侍也越行越起劲。火热的阴茎和冰凉的树茎截然不同,隐约能从上边感受到男孩的心跳,在滑入自己咽喉深处后女孩总会特意停留一会,因为翠枝总是会在那里毫无保留的射给自己。

“射吧射吧,变态的小男孩……”

胀大的伞部已经远远超过了翠色树茎分化的尺寸,女孩的口舌开始酸胀,最后只得恋恋不舍得吐出它。张彤脸上染着红晕,一种从没有过的兴奋和羞耻感竟然在给男孩口侍的时候涌现。

江爱坐在男孩的身上,望着二姐激烈的口侍,自己下身不知怎么的被一股液体濡湿,望着跳动着的“翠棒”,好想再含着它一次。

“哇哦,比刚才还大了一圈呢。”大姐余蕾一直在旁看着两个妹妹的口侍,调笑中不自觉的咽了咽涌起的少女口涎。

余蕾从白丝小脚上解下一串足铃,4个金色小铃铛被精巧的红绳编织在一起,原本女孩上芭蕾课的时候喜欢戴着它,随着自己翩跹的动作会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现在却被女孩调皮的在肉棒上缠了两圈,紧紧在挂在它上面。肉棒激动的跳跃着,发出脆脆的铃音。

余蕾看着自己的杰作,一股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小脚儿抬起,调皮的用脚趾勾弄着阴茎伞部开口,那里正流出一股透明的黏液。

“唔,我们的小奶狗的下面哭了呢,你看你看,都流眼泪了呢。”

“都怪我这两个小妹,是不是她们的口侍功夫不到家,牙齿磕痛它了?来,让姐姐安慰安慰它。”

余蕾单足站立,一个脚儿抬起,柔软温热的白丝脚心在伞部打着圈,不一会儿,沁出的“眼泪”就把女孩的丝足轻易打湿。

男孩的胸部起伏的厉害,上边还压着一个美少女的香臀,让他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一阵温热柔软滑过,犹如一道闪电让他不由自主的深呼吸。

余蕾不知怎么的,对着这跳动的肉茎没来由的喜欢,只想好好多逗逗它。

女孩将舞鞋垫在自己屁股下,坐下悬起一双白丝小脚玩起了足侍,一会儿双足轮番在肉茎顶部蜻蜓点水,一会儿双足合拢轻轻上下套弄,过一会儿又用右足脚心按它于左足脚背,细细的揉弄,淫荡的铃铛发出莎莎的脆响,惹的男孩下体满是喜悦的“眼泪”。

“喜不喜欢这样子,嗯?”余蕾玩心大起,脚下尽情的施展出足侍功夫,仅次于王莹莹的小天鹅足底功夫自不言说,男孩被逗的只剩下呲牙的份。

江爱看着男孩可爱的肉茎被逗得落花流水,剧烈起伏着的胸脯让自己的屁股也跟着一起一落,一股股花液竟不自主的流下来,濡湿了最外侧的体服,给二姐张彤瞧个正着。

“哟,三妹想要被树茎侍奉了吧,爱液可流了不少了呢。”张彤打趣道。

平时傲娇的江爱此时却羞红了脸,垂着头不说话。二姐走上去,在三妹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江爱更羞了,却缓缓把屁股往下移,一直在男孩的嘴边停下,染着湿痕的秘处正顶在男孩的下巴微微蠕动。

一直努力行着足侍的大姐笑骂道:“小变态,我们三人光顾着侍奉你了,你怎么也得礼尚往来,也对,书上说男人是‘只求索取,不懂回报之徒’,可不能由着他。”说罢朝二妹张彤使了个眼色。

张彤心领神会,上去把三妹体服肩带滑下,娇呼中一直往下剥去,直到体服的裆部和裤袜离开秘处,堪堪挂在大腿上,竟没有穿内裤,湿淋淋的花穴喘着热气,完好的展现在男孩的眼前。

“小变态,好好用嘴服饰我们小爱,听见了没有。”说完,余蕾灵巧的足趾在白丝中贲张,竟牢牢钳住男孩的肉伞,惹得他一阵吃痛。

江爱花穴微痒,本只想在男孩下巴蹭蹭,却没想到被大姐看穿心思,直接剥成了大白羊,只好含羞的把嫩处递给后方的男孩。

女孩坐着向后绽着花蕊,小巧的屁眼儿先于花瓣打开,男孩只看到眼前一阵雪白,隐隐又有粉色浮动,下身吃痛,急急往前吻住了一处娇嫩,正巧亲上了女孩敏感的后庭。江爱还只有被树茎刺蕊的经历,女儿家这处禁地还未曾有过开发,就被男孩灼热的嘴唇重重撞上,小屁股紧紧的夹起来,一股花液簌簌洒在男孩脖子上,竟小小的泄了一回。

张彤看着三妹如此不堪,竟一碰就泄,自己心里也一阵发痒。

“哼,继续好好侍奉我们三妹,我们三妹不美到射出香液,你休想回去。”大姐余蕾脚下重重一夹,又给男孩下了命令。

男孩无奈吃痛,只能双手攀上了少女的臀瓣,轻轻托起,微微分开,让自己笨重的舌头抵在菊门,稍稍施点压力,前面的女孩就开始娇喘连连。这是杜肖最喜欢让男孩做的侍奉,每个宁静的夜晚,杜肖在喂完男孩奶儿之后,总会俏媚着向男孩撅起臀部,让他厚厚的嘴唇亲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不消一会儿就会颤抖着泄出阴精,让男孩悉数舔舐干净。而现在却换成了隔壁寝室的小魔女江爱……

大姐余蕾看二妹张彤双腿轻磨,知道她也动情难耐,底裤怕也是湿了个透。

“小彤,你看这肉茎比的翠枝怎样?”说罢用丝袜小足狠狠撩拨几下,被逗的油光发亮的肉棒勃起至深,肉伞难耐的透着紫红色。张彤咽了咽口水。

“愣着干嘛,还不过来被刺。”

“那大姐你……”张彤目光透过余蕾腿间的纱裙,那里赫然也洇湿了一片。

“……你只管过来”余蕾娇嗔道。

张彤按捺着灼热的心,把自己从里到外脱个干净,马上要被这火热的东西给刺进了呢。女孩竟比第一次被树茎刺蕊时还要激动,背朝三妹,在大姐用丝足扶着的肉茎上缓慢坐下。

“啊”,女孩溪水潺潺的花径被灼热的肉茎一破到底,隐隐快顶到了自己娇嫩的宫颈,绝美的娇啼勾人心魄,羞得西边的太阳也急急的下山。

张彤不敢乱动,怕一动就如三妹般敏感的泄了身,只能乖巧的鸭子坐在男孩小腹上,轻摇屁股,如此,强烈的快感就已阵阵袭来,让女孩十分受用。

前边的江爱已小泄了两回,见二姐也坐上来享受着男孩的肉茎侍奉,瘫软无力的她从后背正好抱住二姐,小手儿攀上一对鸽乳,无意识的揉动起来。

“三妹你……”

“三妹她只顾着享受哩,二妹你可要为姐姐负责,姐姐可把小变态身上的好处都给你们了。”

余蕾解下纱裙,又把内里的体服裤袜脱去,股间和小内裤连着几道银丝。

芭蕾美人一个熟练的下腰,初年部少女粉嫩的阴户呈现在二妹张彤眼前。余蕾缓缓抬起一足,犹如仙人指路。

“别顾着自己舒服,帮姐姐……”,余蕾头在下股在上,含羞露媚,直到张彤湿润的嘴唇吻上动情的穴儿,蛮横的女孩儿难得漏出欢声。

大姐竟然这么湿了,张彤入口就饮下一股黏腻的花露,难以想象大姐足侍的时候积累了多少的情欲在里边。

“小变态,你可别射出来……要是姐姐我怀孕,我们两个可都得完。”张彤背对着男孩说道。

男孩自然知道,被男人射精就有可能生出男婴,所以国家有规定想要怀上男人的孩子必须要提前登记批准,如果私自怀上并诞下男婴,两人都要被流放城外。

男孩下体正被张彤火热的花径包裹,虽然女孩只是轻轻的摆动屁股,但肉茎从口侍到足侍,现在又被紧热的股侍,积累的快感已临近了顶点,一泻而出只是时间问题,不由开始转移注意力,把抵在江爱后庭的舌尖用力舔舐起来。

江爱本已到了强弩之末,离射出香液也只一纸之隔,没想到股间的舌头突然作弄起来,娇臀急抛,三股透明液体从尿道激出,射进男孩的领口,濡湿了一大片衣服。一双小手又紧紧的握住二姐的鸽乳,颤抖着抱住她。

张彤敏感的阴道早已花浆溢满,被肉茎磨了一股又一股的白浆儿漫出小穴,沾在自己的菊穴和男孩的春囊上,突然伏在自己背上的三妹颤抖着,死死抓住自己的乳房,想必最敏感的她又丢了身子,听着水声,恐怕还美美的射了,引得自己也蠢蠢欲动起来。

“好想和三妹一样,美美的泄上一回……”张彤心想,却不敢抬起屁股。“难道,只能这样吗……”

像是做了一个极羞人的决定,张彤娇靥通红,紧抿下唇,毫无征兆的迅速抬起屁股,屁眼儿微张,准确的一坐而下,等待喷发的肉茎从一个湿润的福地瞬间来到另一个更加紧窄温热的秘处,发紫的伞头被少女娇嫩的肠壁紧紧包裹。

“叮铃叮铃”男孩肉茎底部缠绕的金玲因为颤抖发出响声,灼热的阳精一冲而出,烫开了身上女孩的全身毛孔,前面被插得松软的小穴一张,两股水花从里面飞出,清清楚楚的落在大姐余蕾的面前。

“对不起,大姐,我先丢了……”张彤闭上美目,迫不及待的回味起射液的高潮余韵,香舌如指,直直的刺入余蕾的花苞。

“嗯……”余蕾一声闷哼,抬起的脚尖紧紧绷直,一直被二妹衔着的穴儿发颤松开,一股不小的水花直冲天台的上空……

男孩艰难的坐起来,看着地上瘫软的恶鸦三姐妹,完全不顾自己衣衫褴褛的狼狈模样,拿起被子逃也似的下楼,直到关紧了寝室的门才稍稍喘上口气。

浴室里,男孩舀起一勺冷水从头顶浇下,深入脊髓的刺激让他深吸了口气。“叮铃”,一串女孩儿的足铃掉下来,竟直到刚才还一直戴着它,上面已满是斑驳的白色痕迹。男孩回想起天台上自己被调戏的一幕,只是对着恶鸦三姐妹,自己却生不出一丝的憎恨来。

“杜肖……”男孩默默念着女孩的名字,仔细的清洗着自己。

夜晚,杜肖又例行爬上男孩的床,只是男孩一直没睡。

“我还以为你睡了呢,怎么啦,心事重重的样子。”

“……”

“不说话,是不是下课没有和你一起走,生我们两气啦?”

“杜肖……”男孩开口说话。

“嗯?”

“你说,如果在古代你是男人,发现和你洞房的女人没有落红,你会不会惩罚她?”

女孩眼珠子滴溜溜转着,叉腰假装很生气的样子。

“哼,要是发现没有落红,我一定狠狠的打她屁股,罚她白天没完没了的干活,晚上嘛,罚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来床上侍奉我,就算来例假也不放过她,好让她月月在我身上落红……”

女孩越说越羞,最后依偎进男孩的怀里。

男孩闻着女孩儿的发香,瞬间冲淡了脑海里关于三姐妹的回忆,傍晚被胁迫射精的肉茎又重焕了生机,在裙子里翘起频频点头。

杜肖吻上男孩厚厚的嘴唇,美人香舌主动伸过来,和男孩笨拙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一双素手探进男孩裙底,一阵摸索,握住了擎天一柱的肉茎。

“咦,怎么不穿你那条光溜溜的内裤了。”

“以后不穿了,还是穿回肖儿的内裤。”

“不是说勒着难受嘛。”

“我想……以后每天……至少能感受到被你包裹的感觉……”

杜肖听了,心里莫名感到甜蜜,拉起男孩的手,羞赧的说道,“来,帮我脱内衣。”

男孩熟练的在黑暗中解开女孩背部的搭扣,吧嗒,肩带一松,女孩儿香肩主动缩紧,乳罩滑落下来,两团玉乳在黑暗中勾勒出它应有的丰满。

杜肖轻轻把窗帘拉开一个角落,皎洁的月光映落下来,女孩儿洁白的乳房上绘着鲜红的蔷薇。

“好不好看,我和杜妙下课后跑去商场弄的,你要是喜欢其他图案,可以和我说,想绘在哪都行……”女孩跪坐着娇羞的行着奉乳礼。

男孩突然鼻子一酸,坐起一把搂住女孩,黑暗中,嘴巴衔起她胸前的野草莓,熟练的吮吸起来。

“嗯……”杜肖感受到男孩今晚别样的热情,又感受到胸前俏然滑落的热滴,不知道他今天到底经历了什么,只凭着女孩天生的母性温柔的爱抚他的后背。

“小空……”母性很快被胸前蓓蕾绽放的爱欲给占据,月光中女孩被吮得发亮的乳尖正立在一朵蔷薇的蕊儿中,好不漂亮,好不淫艳。

杜肖掉转过身趴着,下身的羞汁已经早早的盈满,主动褪下内裤撅起丰腴的雪臀,等待着男孩羞人的侍奉。

多少个迷人的夜晚,女孩喂男孩吃奶儿,男孩帮女孩亲小菊蕾,是他们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

“啊……”身后的男孩侍奉得特别卖力,舌尖缓缓的顶进菊缝,温柔的舔平自己最隐私部位的每一个褶皱。女孩前边的花朵兴奋的滴出如热蜡般的汁液,男孩丝毫不会浪费,又伸出舌头卷起一层又一层的炙热送回到后边的羞缝中去。

“嗯……小空,我要丢……”今晚杜肖的高潮来的也特别快,小屁股重重的夹紧,粘稠的阴精从花心献出,被男孩一滴不剩的吸进嘴里。

“杜肖……我们洞房好不好……”男孩在女孩耳边轻声说道。

“嗯……嗯……好……都依你……”高潮后的女孩一阵迷乱,依稀只听见男孩在耳边说着情话。

男孩挺着发胀的肉茎,将它顶在女孩湿漉漉的穴口上。男孩也不怎么用力,只看着它被女孩股间的媚肉一口一口吞进去,直到碰到一层细微的阻碍,男孩稍稍一用力,竟顺利的一贯到底,被岩浆炙热的包围起来。

“杜肖,你那里好烫。”

“空……你好坏……被你刺蕊了。”下体若有似无的一阵裂痛让女孩明白男孩终于还是忍不住进来了,自己本想在某个特殊的日子交给他。

“你别动,不要射在里面……不然的话……”

“嗯……我知道的。”

“你看看我有没有出血……”杜肖被男孩后入,温柔的被他搂着,突然想起远古时期洞房习俗里的一个关键步骤。

“最好没有,这样就可以罚你月月在我身上落红……”

“你想得倒美。”女孩故意控制花心收紧,夹得男孩深吸一口气。

“现在被你尝到味了,以后的夜里可咋办,我就怕你哪天忍不住射进来……”

男孩用手指在胯下结合部位沾了沾,又在女孩胸前蓓蕾处一抹,借着月光,粉嫩的乳尖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嫣红。

“可以在……”男孩子在杜肖耳边轻声说道。

“嗯……”不知道男孩在耳边说了些什么,女孩竟羞的轻哼出声。

“我没有洗过里面……”

“没关系,我的肖姐姐最干净了,那里也是香香的……”

“你……轻一点……”男孩灼热的肉茎从女孩的蜜泉里退出来,伞部已经泡的发紫,又把女孩儿摆了一个无比羞人的姿势,宛若一只撅起屁股待插的小母狗。

男孩迫不及待的将肉茎送进杜肖的菊庭,由于经常被男孩舌头侍奉的原因,绵软的菊蕾刺入十分的顺利。女孩早早在嘴上含着枕巾,幸福的泪水伴着呜声垂下来,前面的花心不自主的在收缩着……

“肖儿肖儿,我知道了,下一次,在这里绘一朵小雏菊吧……”男孩话音刚落,缓慢的抽送起来。

“呜呜……”女孩发出娇媚的呜咽,羞得天上的月儿也躲进了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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