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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档案同人/宫子)弄潮儿

小说: 2025-08-16 21:16 5hhhhh 3110 ℃

当月雪宫子在起伏的浪花中纵情快活时,脑中怪异的扭曲感与意识不可调和的尖锐冲突总迫使着她去追溯过去的某一个时间点。

她首先想起了在泳装店中挑选泳衣时,无感地从花花绿绿的、用几条细得夸张的纤绳衔起薄得出奇的布料的遮掩物堆间穿过,却被一件配着蝉翼般的白纱荷叶边,漆黑得如不可侵犯的铁盾般的连体泳衣瞬间吸去了全部的注意力。月雪宫子知道,要论及可爱与美好,先前那些衣片绝不会向任何对手认输,可她一在试衣间中将自己小巧的身躯装进这毫无诱惑的“袋子”,仿佛被紧束的勒肉感魔法般催生出了没有依据的念头,一时便笃定这泳衣会在未来给她一份独一无二的惊喜,于是就顺便带着个大得出奇的游泳圈将其一并付了款。

但宫子还应当想得更远、更远......远到连海沙的影子都想象不到,海腥味不过是虚无缥缈的猜测,那个笑脸盈盈送客的泳装店服务员距离卖出这件泳衣还剩好一段时间:那天,小兔子公园还热闹得很,营火正腾腾地扑出浓烟,帐篷间人影晃动:萌惠抱着几枚火箭弹痴痴作笑,泥土从咲的战壕中不停抛出,美游一如既往丢了人影,而宫子——

月雪宫子正盯着安静吃草的小跃发呆。

小跃准是只好兔子。虽然宫子并非什么动物专家,但她打心里这样认为:看它那进食的样!拱起漂亮的脊背,在阳光下颤着漂亮的绒毛,健实的大腿自若地露出有力的曲线,一对耳朵警惕地半倚在脖上......不过,平时它是不轻易这副随时逃脱的模样的,难道是......

“嘿!想逃到哪儿去?”

宫子被这熟悉的男声惊醒了,才发现自己一愣神的瞬间,小跃就要逃到茂密的灌木丛中,真正变成一只无主的野兔了。

“老师?您怎么来了......唉,怎么连最基本的警惕性都丧失了,这样的表现作为SRT可是完全不合格的......”

老师示好地摸了摸宫子的头,把一份便当递到她的面前。

“宫子说的‘警惕性’,究竟是警惕小跃呢......还是在警惕为师呢?话说,为师也没那么吓人吧......”

宫子看着老师宽厚的笑容,自然地接过便当,不服气地轻哼了一声。

“就算是老师您......我也要慎重地考量一番......”

老师好不容易让四脚扑腾的小跃安静下来,把它温柔地放回地上,确认了这受惊的兔子不会再四处乱蹦后,才慢慢地松开双手。

“其实这事得怪我......要不是我出现得太突然,小跃也不会被吓到,把它给捉回来......也算是补救吧?嘿嘿......”

......要是刚才老师没跟上,让小跃跑丢了,老师该怎么办呢?”

“怎么可能会跑丢呢?为师给你打保票,不论它跑到公园的哪个角落,我都会给宫子好好地抱回来。”

“不论......它跑到哪儿?”宫子迟疑了一下。

“当然。”

“跑到......漫山遍野都跑过了一遍,跑到天涯海角?”

“嗯......嗯?”老师也迟疑了一下,“兔子真的能逃那么远吗?不过......就算这么远,为师也一定能给宫子带回来,

毕竟......这里才是小跃的家呀。”

宫子不说话了,她默默地打开便当盒的盖子,吃着实际上并不美味的便当,心里却美滋滋地泛起一阵甜。每周

总有那么几天,老师总会从夏莱为兔子小队带来必需的生活用品,即使品质有限,也足以让她们四人过上还算舒适的生活。

老师要带着便当盒去找其他人了。宫子转头去看他:多么可靠的身形,多么体贴的性格,多么地令人留恋......宫子嚼着老师的答复,舍不得吞下肚子,又怕把它嚼得烂过了头,失了那份成熟的味道,她想悄悄地走到老师的身边倚靠着,就像一只真正的小兔子一样,寻到个温暖的洞穴,稳稳当当地睡上一觉......

邪性的风忽然迷了眼睛,宫子一晃神,正巧看见老师正把手中的饭盒交给萌惠——这本该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可宫子却不自觉地喃喃道:

“老师,一个兔子洞里......可住不下太多的兔子......”

老师当然是听不见宫子的自语的,他越凑越近,萌惠竟放下她平时爱不释手的军火,也迎和地凑上前去。萌惠胸前的余裕摇得晃眼,好像两轮炽热的太阳,而老师的身影似乎正渐渐被热得扭曲的光线吞没,坍塌在这无处安放的魅力中......宫子慌了起来,她想要大喊,却根本喊不出声。焦虑与嫉妒在她的喉中肆虐作滚,终于使她下定了决心,撇了手头的饭盒,一使劲站起来——

迷迷糊糊的月雪宫子从巨大的泳圈上翻了下去,手头的“饭盒”原来是做足了防水措施的手机,腥苦的咸水灌得她头晕眼花,好容易扑腾了几下后,宫子才带着捞起的手机爬回了泳圈上。

本该借着夏日度假名头进行潜入侦察的宫子,却在寂静无波的海面上不知不觉地昏睡了过去。她又恼火起自己的懈怠,怎么把过去的事又在梦里走了一遍?宫子揉揉眼睛,朝海岸的方向望去,却发现岸边的景色正愈发地飘远。

宫子惊觉自己睡得太死又太久,差点就被海流带离了海岸,正要想办法划回去时,忽地一双大手从身后搭住了泳圈,随之而来的又是熟悉的笑声:

“好家伙,怎么都漂到这儿来了?真是给为师好找......”

宫子一回头,目光就撞上了老师的胸膛:不知是汗滴还是海水,正一道一道地淌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折着闪耀的阳光多么晃眼。那宽大厚实的胸脯诚如一堵红泥砌起的高墙,在碧波中随着局促的呼吸有力地起伏着。

“我......我自己可以划回去的,是老师担心过头了......”

毕竟是到海边来,这样的画面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可刚从混乱回忆中清醒过来的宫子却满脸通红地低下了头,她的语气中回避却夹着逞强,老师的许诺搅得她脑中一片浆糊。

“虽然这儿其实也离岸边不远......但老师还是有义务把宫子安全地带回陆地的。来吧‘小兔子’,安心地坐在游泳圈上,我们回......”

“不......”

宫子知道兔子小队们都在岸上呆着,也许是去完成自己布置的任务了,又或是早已完成任务正在回来的路上,然而不管是那种情况,就此返回,都极大可能意味着这样珍贵的二人独处即将终结——兔子才刚回到它温暖可靠的洞穴,它还没在柔软的稻草上睡个足够......它究竟要怎么样才能牢牢地占据这个来之不易的好去处呢?

“老师......请您......先坐上来......”

宫子轻轻地向后落入水中,拍了拍泳圈,招呼老师坐上去。

“啊?这......”

“它......它够大,够结实......载两个人,我觉得没有问题......”

老师满腹狐疑地爬上了泳圈,遵着宫子的“指示”躺靠在了泳圈中——实际上这一过程并不自然,因为老师还没在泳圈上坐个稳当,宫子便顺势骑了上来,迫使他完全被压在了泳圈中,再也动弹不得。

宫子顿觉身体一阵控制不住的发热:她的蜜巢,她那润足了水的,被困在黑色帷幕后的爱巢,正向两衣之隔的蠢蠢欲动者发出邀约。

“老......老师。您说,小跃现在过得怎么样呢......在小兔子公园里......我们几个人都不在它的身边......”

“那个......宫......宫子,你可以......先换个坐姿吗?”

海面本该是无波的,本该是死寂的。但午后的风将要喧闹,苍空外那调皮的天体也想作乱,于是浪涛开始摇晃载着二人的泳圈,一大一小的黑影在风浪中似乎摇摇欲坠。

“老师......其实,我没有把小跃关起来哦?”仿佛在报复老师的刻意回避问题般,宫子自顾自地说着,慢慢地俯近他的胸口。

宫子并非什么动物专家,所以在饲养小跃时可谓吃尽了苦头:这活泼好动的小生物稍有不加注意,便要四处逃亡,即使是所谓“特种部队”出身的兔子小队,要捉回这小小的“俘虏”也要费上一番功夫。

然而宫子很快就发现了一个事实:即使小队四人的捕捉行动最后以失败告终,那令人头疼的兔子也能准确地找回小队的营地——也就是它的“家”。

于是,当小跃再次慢悠悠地,也许毛上挂着零星的苍耳,也许头顶几片小小的冬青,在头晕眼花的四人面前安静躺下,发出惬意的呼噜声时,终于明白了一些了不得道理的宫子就此笃定:小跃准是只好兔子!

“老师啊......其实,兔子这种生物呢,一旦认准了自己的家,就永远都不可能跑丢了......”

宫子用手指撩开泳装的下缘,那在人鱼线上因吸足了水而缩紧的衣边轻轻揭开,每多揭开一点,老师的眼睛便要睁大一分。到那湿润的爱谷淌着欲望的水滴,温柔地摩擦起同被揭开而把玩于手的生命之钥时,这完全丢了神智的老实男人才终于想起反抗来,竭力嘶喊道:

“宫子!宫子!快停......”

碎出雪块状的浪头忽然迎面砸来,咸涩与干苦瞬间麻痹了老师的脸,在能发出最后一声可听见的呐喊前,他的双眼也迎上了月雪宫子摄人心魄的紫蓝色瞳眸。

“兔子不仅认得自己的家......它还会为了保护自己的家,留下它肆意而勇敢的印记......”

宫子借那砸上的浪势,一吻封上老师发白的唇,也不论那吸进的水究竟是爱人的津液,还是自然的淘气泼洒;她左手把持着的,久久盘蹭在腿间的玩物,终于也由此探入了首,被柔软的,花一般粉嫩的肉有力地抚慰。

情唯到此处,景才敢应声而造:海面忽地变色,那酝酿得太久的惊涛骇浪从水下勃然猛起,两人在泳圈上摇摇晃晃,肉体在水花飞溅间尽情地交欢。无在乎愿与不愿,无关于爱于不爱,风暴已经开始了——潮头涌起的呼号,哪里能轻易平息作罢?

当月雪宫子在起伏的浪花中纵情快活时,脑中怪异的扭曲感与意识不可调和的尖锐冲突总迫使着她去追溯过去的某一个时间点——是啊,非得是这种时刻!她才能把梦境中重现的过去勾连起来,从自己的意识里掏出她的欲望、她的嫉妒、她的野性——她那野兔一般狂躁的心。

宫子做得热烈,做得勇敢,做得肆意妄为:就像小跃粗暴地咬开拦路的野草,铺开回家的道路,她啜遍了老师的每一处肌肤——面颊、耳根、脖颈、眼皮......就像小跃舒展满是肌肉的双腿,越过高高的灌木丛,她拼命地在浪花中蹬动自己纤长的双腿,仿佛虚无的浪中还有什么能借给她力量似的;就像小跃竭力攀上崎岖的碎石,或是伸展跳进柔软的草堆,她把老师的胸脯抓得发红发疼,又引导着他的手去探自己雪霜般的小丘,饱满的杏仁,即使隔着碍事的泳衣,也摩擦得让她大感满足......

老师断了思考,早就失了理智与意识。他总觉得自己倒在个甜蜜梦境的草地上,可这草地又抖得让人心慌,于是他为了维持自己的平衡,只能徒劳地用空着的一只手向空气中乱抓,忽地抓到根摇动的藤蔓——然而那却是宫子垂落在后的长长马尾。认定了这就是救命稻草一般,他这样使劲地拽着,果然让二人的摇晃稍事减轻了些。

二人就这样构成了微妙而稳固的平衡,一叶满载情欲的小舟毫无目的,而又势不可挡地驾驭在浪花之上——大概世界上从未有人如此地蔑视自然的力量,即使是最淫乱的宫廷也绝不敢苟同它的君王冒着溺死的风险在极端中释放兽性。

然而这奇景的主导者却是只野兔,一只肆意追求着自我的野兔。也许在可见的未来,旷野上的狂欢还将重现,野兔依旧能在温暖的洞穴中肆意撒欢,可奔腾于巨浪中的快感将永不复返......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当脚趾缝间的海沙开始发瘙作痒时,宫子才终于肯抬起她沉重的、低垂了许久的脑袋,用舌尖推开吐掉嘴里的发丝与津水,冷得发僵、泡得太久而愈加白皙的手臂松开身下的桎梏,转而去微微扯开杂糅一团的贴身泳衣,

好让自己的身体舒展些。

她惊奇地发现,在这欲生欲死的时辰中,大海仿佛屈服于了二人的意志,翻涌的海浪没有将这不堪重负的泳圈与乘客载向远方,而是知趣地送返了他们,让他们稳当地陷在这柔软的海滩上。

此刻的夕阳红如鲜血,在颓废的红光之下,四周再无宫子二人以外的其他生命。

宫子满足地看向她的老师,她昏厥了已不知道多久的、亲爱的老师:在他淌着水珠的身体上,四处都是毛细血管被吸破后溢留下的血痕,俊朗的面庞诚如暴风肆虐后的土地,最显眼的甚至是颧骨处皮上明显的牙印——毕竟,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

宫子意犹未尽,她开始低头去整理自己的泳衣:似乎是映上了斜阳余晖的光芒,黑色健全的泳装在吸足了水后亮得出奇,如同被上了一股奇异的诱色,勾得人离不开眼。从泳装下摆,束着人鱼线的边缘上正不住地往外渗出水来,那盛着阴部的、沉甸甸的布料里,可满满当当的,尽是生命诞生的摇篮。

是的,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宫子的思绪又短暂地回到了泳装店中,回到那堆花花绿绿的、用几条细得夸张的纤绳衔起薄得出奇的布料的遮掩物上,年轻的她此刻已大致猜到了束缚与撕扯的差别。可惜就算真有下一次,海洋再也不可能温柔地对待勇敢的弄潮儿了。

“早知道,就换件更可爱的泳衣了......”

月雪宫子如是说——穿着覆着白荷叶边的黑色连体泳衣的月雪宫子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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