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團長走向一旁帳篷內的大方桌，又再度的走了回來。

「那非常極有可能是永久性的。」

團長再次看向克雷爾那雙此時腳尖長著黑色趾甲白皙的雙腳。

「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你的指甲永遠都是變成這樣子深黑色的甲片。就算拔掉以後再生長出新的指甲也是一樣...而且情況也有可能加重...」

其中左腳趾還戴著戒指，細長腳趾延伸到腳尖那端，此時長著十片大小不一，指甲大約都是甲尖整齊剪平、前方後圓的黑色杏仁狀長方形指甲...

「甚至轉變成黑色的腳趾甲片之後可能會自己自動變長、變成尖的...如果剪去長出的指甲片尖端的話，睡一覺後醒來又會馬上再次生長變成尖的...而且就連手上的指甲，之後有可能也會突然像你現在的腳指甲一樣的症狀...一夜之間變黑...」

克雷爾此時進入了沉思...但是好像又開始不會感到一絲奇怪的...

「但是，還蠻不凡的...」

好像是因為有人知道克雷爾身上發生的這種現象而讓他安心了下來。

「不過...如果你自己不在意的話，這對你自己一點影響也沒有...對了...我想，你可能需要這個...」

團長此時語鋒一轉，本來在說著目前的事情，突然團長從帳篷內的雜物中掏出了一個盒子...拿到克雷爾的面前打開...

那是一個木製的小盒子，當白鬍子小心的打開蓋子...兩人都注視著木盒子裡面的內容物。

「從昨天就有發現到...你好像對自己昨天的戰利品好像很困惑的樣子...」

木盒子裡的是各種不同尺寸，由小到大排列著，好像是玻璃材質的尖錐。

「團長...這是...」

當克雷爾看了一下盒子裡的物品，想要說話時...團長卻繼續的說

「你今天在比賽前不是說，自己器物上橫穿的洞口沒有戴環嗎...？其實昨天出團攻擊結束以後...本席在指揮著清點傷員名單時...就有在一旁看見你正在端詳著手上的戰利品...那枚兩端有著龍頭雕飾的馬蹄環對吧...」

「您說這個嗎...？」

克雷爾立刻從手持物品包掏出了那枚連團長都知道的金屬環...在兩人的面前端看著。

「是啊...就是這個...」

「可是...戴不上去...」

「是啊，因為環太粗了...所以...」

團長接過克雷爾手中的金屬環，仔細的拿近眼前觀察...

「不如...這飾環就送給您吧...團長...」

克雷爾感到困惑的說著，但是此時團長卻連忙拒絕了克雷爾的讓賢...並且突然的脫下自己的褲子...

「團...團長！！...您...」

克雷爾被團長的突然之舉嚇了一跳。

但隨即而來的是團長粗壯的腿間...那同樣粗大的器物...

正當克雷爾還沒反應過來，團長將自己的碩大器物立起...露出了自己器物頭部下方，在器物莖部連結的繫帶上同樣穿戴著粗馬蹄型環的樣態...

「我也有穿環...所以你可以不用感到奇怪...」

「原來團長...」

團長把弄著自己的器物，好讓帶著大粗環的粗壯的器物堅挺起來...

團長的器物完全挺立起來，雖然沒有克雷爾的漲大時的器物還長...但是粗度卻比克雷爾的器物還要寬大。

「不用感到驚訝...我已經把環擴到這木盒子裡面，最大尺寸的環了...」

克雷爾看著團長碩大器物上的粗環，大概有著自己小指的梗粗...便也脫下褲子，露出自己的器物...

當團長看見了克雷爾的器物頭部，便觀察了一下克雷爾上下貫穿著器物頭部的，那枚芯音親手幫他穿上的直槓環...而另一端左右橫穿的、沒有戴著環的空洞。

「就是這裡...昨天想要把環戴在這裏的...可是...」

克雷爾將尚未漲起的器物稍微轉向一邊，露出左右橫穿器物頭部的洞口，而團長此時也把克雷爾昨晚獲得的金屬環湊到器物頭部比劃了一下，便將飾環其中一邊的龍頭小心翼翼的旋開，然後直接將金屬環身逗上未戴環的洞口...

「嗯...有一點感覺呢...」

「果然...所以你今天才沒有把新的環戴上呢...」

無論團長如何將手上的金屬環穿戴進入洞中...穿環的洞口卻無法如願的戴入克雷爾的器物頭部...即使用力，也無動於衷。

「所以...這時候就需要用上這個...」

團長這時從裝著不同尺寸的、玻璃材質尖錐的小木盒中挑選了一支玻璃棒出來，和克雷爾那枚無法戴上器物頭部的金屬環稍微對比一下粗度後，便將另一手上尺寸更粗的玻璃尖墜對準克雷爾器物頭部上，想要戴在左右貫穿的其中一邊洞口...然後...

「如果戴不上的話...就要用這個...準備好了嗎...？」

「嗯...」

其實克雷爾大概也知道團長想要幹嘛，但是現在最讓克雷爾明白的是，原來團長和自己一樣...也有在自己的器物上穿戴著。

隨著團長一邊扶著克雷爾的器物，一邊用自己的拇指壓著即將進入穿環洞口的尖錐，在兩人都準備就緒...然後...

「可能會有點感覺...」

「嗯...！！...」

團長將玻璃棒稍微用了點力，尖錐如願的緩緩進入克雷爾器物頭部左右橫貫的洞口，只是強烈的感覺隨即從器物傳來...

「好了...」

這時，尖錐另一端比較粗的玻璃棒被團長整個塞入穿環的洞口...原本戴不上戰利品飾環洞口現在已經被玻璃棒整個擴大到比以前還要粗的寬度...

「還可以嗎...？」

「可以...」

「你看...這個像什麼...？」

團長此時亮著克雷爾的戰利品，那枚兩端有著龍頭雕飾的金屬粗環，問著克雷爾。

「這個就是昨天地精身上，戴在耳垂上的耳飾環...」

「依我帶團多年的經驗...這類戰利品的掉落機率還蠻小的，大多都是攻擊輸出比較多的人才會有機率得到...」

當團長和克雷爾聊天的時侯，團長已經把新的金屬環身緊接著穿入克雷爾左右橫穿在器物頭部的洞口中，將擴張穿環洞用的玻璃錐推出...

「好了...」

一枚兩端有著精細雕飾，環身的粗度大約比竹棒還要粗的金屬環穩穩當當的戴在克雷爾的器物頭部。

團長將打開的環，另一邊同樣有著龍首雕飾的鈴珠確實鎖上。

此時克雷爾的器物頭部不只戴著上下貫穿的，芯音親手為他戴穿上那在器物頭部背面有著大顆環珠的飾環，在上面更靠近鈴口還有著剛才團長為他戴著，兩端有著雕刻，左右一雙龍頭的金屬環...

「原來你的器物頭上穿了兩個環啊...剛剛幫你換的是左右橫穿的環，還有另一個從下方上下貫穿的穿環...這個前後豎穿的環會很痛嗎...？」

「呃...那是...」

「不過...年輕的騎士...是從舊世界來的吧...」

「...？」

團長此時蹲了下來，用手扶起克雷爾頭部穿戴兩枚金屬環的器物仔細的端詳，然後開口問了克雷爾。

「沒事...因為本席就是從舊世界來的...昨天在攻打戰鬥的時侯就有發現了你的表現...所以才會這樣問...」

「是...是的...我也是從舊世界逃出來的...」

克雷爾一聽到團長如此的說著，連忙點了頭

「難怪...從你實力來看，還有你的打扮...」

團長開懷的大笑了起來，克雷爾也露出了高興的微笑，然後兩人便緊緊擁抱了一下...

「得救了...現在我們已經重新開始嶄新的生活了...」

他鄉萍水相逢，團長問了克雷爾在新的生活有沒有什麼目標，克雷爾說了自己已經有未婚妻時...大白鬍的團長更高興了，要求到時候舉辦婚禮，一定要邀請整個傭兵團。

「不過...我比較好奇的是，原來團長也有在器物那裡穿環...因為團長看起來不像...」

「哈哈哈！！～～那是我老婆要求我去穿的，我穿了以後，她每次都爽的不要不要的...」

「哈哈哈...」

兩人快樂的聊著天，直到入夜...

（間幕）

山澗中的阿斯迪克是傭兵團這次任務出團主要的駐紮點，在這山澗之處，最多的就是大小不一的山洞。

而在阿斯迪克的山洞都有著共通點，那就是普通的洞穴裡，都有著充滿魔力的水池...

就算是進入夜晚，暗黑的洞窟裡每個池子都會因為魔力值的影響，在漆黑的空氣中池水與岩石的水邊總是冒著魔幻的藍光，清澈見底的照亮整個水池，和周邊原本深不見五指的洞穴深處...

和團長暢聊整個下午過後的克雷爾得知，團隊的先鋒者已經在傍晚時分回到駐紮點點所在地，向大家宣布本次任務最重要的目地-討伐大魔王，魔王的所在位置已經被前鋒給探明，預計明後天就可以出團攻打。

原本克雷爾還想說自己也可以加入前鋒探測大魔王的任務，但沒想到今天竟然就已經被其他團員搶先一步...

「這樣也好...畢竟這樣可以留下一點精力打主任務boss ...」

克雷爾在發著藍光的池邊坐著，當他想要伸下懶腰的時侯，不禁望了那清澈的夜明...充滿靈力的池水…

便看向今天早上發現自己一夜之間變黑的腳趾指甲...

然後克雷爾脫下穿在腳上的羅馬涼鞋放在一旁，露著赤腳泡入眼前泛出藍光的水池...

「…」

池水有點冰涼，但是又不會感到冷冽。

白皙雙腳有著一雙漆黑色指甲片的腳尖，在發亮的水中不斷的映著反光...

當克雷爾又再次的抬起了腳，那雙左腳食指和中指戴著戒指，但是暗黑的指甲從水中曝露到空氣，好像是因為接觸了同屬靈類的池水，在黑色的腳趾甲面上透著水邊反映出的池水藍光...

克雷爾看著眼前自己離開池水的雙腳，漸漸的陷入了思考...為何自己的腳指甲會一夜之間變成如此的黑色指片。

而且下午聽到團長說出「這種現象應該是永久的...以後可能會還會變尖...而且剪掉長出來的尖端隔天還是會自己再長出來新的尖端...」

這樣的話，不禁陷入了更深的沉思...

藍色波光鄰鄰的水面上，白皙皮膚的雙腳，細長腳趾不但指間戴著銀色的戒指，腳指尖端鑲嵌著黑色的指甲...

白與黑的對比不斷散發出強烈氣息...和一絲狂氣...

一個男生有著白種皮膚，但是自己雙腳腳尖居然長出和白皙膚色強烈對比的黑色指甲。

「呦！！～～…」

正當克雷爾直直的看著眼前...此時背後卻突然感覺被人重重的拍打了好大一下...

克雷爾猛然的回頭一看，到底是誰那麼大力的拍他的肩膀...

「？...」

是卡特連娜。

「幹嘛...？」

「原來你一個人在這裡啊...旁邊應該沒人吧...我可以坐嗎...？」

還沒等克雷爾反應，高興的卡特連娜也不顧一切的直接坐在克雷爾的旁邊。

克雷爾鬆下一口氣，但是也沒有多作反應...

可是身邊的這位女騎士可是前幾天親手...親口咬鬆他器物頭部所戴的飾環的人...氣勢凝人的令克雷爾不敢恭維...

「欸～...你...你好奇怪喔...不只在『那裡』戴著穿環...原來連腳趾上也戴著戒指...而且...」

在克雷爾旁邊坐下來的卡特連娜也看了眼前克雷爾泡在池水中長著黑色指甲的雙腳，然後也說著和中午團裡其他團員一樣的話

「而且還把自己的腳指甲全部染成黑色的...你該不會是...」

「…」

面對一旁的女騎士如此的調侃，同樣的疑問克雷爾早已聽到麻痺了，不想回應她...

「你...該不會是喜歡男生吧...」

但...卡特連娜臉上露出了遲疑的笑容，一抹竊笑的說出自己的疑問。

「才...才不是！！不要亂說...！！」

「嗯？！...真的嗎...？！」

「人家...人家早就已經有未婚妻了...哪像妳啊...？」

「蛤？！～」

克雷爾聽到旁邊的女騎兵如此的質疑自己，便說出了目前的婚姻狀態，但是卻引起卡特連娜的捧腹大笑。

「不相信就算了...隨便妳...」

「你連未婚妻什麼的都講出來了～...不過...我比較相信的是，我跟你睡過...而且還親眼見過你的...」

正當克雷爾不想再回嘴的時侯，他旁邊綁著左右兩條金色粗辮子的女騎士卻拋出了一個震撼彈...

「屌。」

卡特連娜幽幽的將自己的臉湊近克雷爾的耳邊，說了自己曾經看過的東西。

克雷爾此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旁豪爽個性的女孩...

「…」

「吶…不過你為什麼要戴這麼多飾品啊？…戴著一對耳墜，左耳還有兩個耳環...甚至連『那裡』也穿洞戴環...而且腳趾也戴著戒指...還兩枚...」

卡特連娜露出女孩般小惡魔一樣的笑容，眼睛默默的飄向克雷爾的褲檔...

然後又飄往兩人眼前，那雙浸泡在水邊泛著藍光的池水裡，一雙腳尖有著黑色指甲、左腳腳趾戴著兩枚戒指的腳說著。

「那是我...」

「不過...你看...！！」

卡特連娜還沒有讓克雷爾說完，便掀開自己左邊的大辮子，露出在辮子下方的，從未露出來給大家看到的耳朵...快速的算了一下，上面從耳尖到耳垂居然穿戴了七個耳環...

不過不是樣式精美的耳飾，而是俐落的銀質耳扣環或是圓球釘。

先給克雷爾展示自己的左耳，然後右手也和左手一樣掀起右邊的辮子，亮出自己只有戴著前後貫穿耳尖的長槓環的右邊耳朵。

「帥嗎...？好看嗎...？～」

「妳還敢說我...妳一邊耳朵戴的環就比我全身上下戴的環還要多...」

洞穴裡的兩人此時融洽的聊著天，彼此討論著事情...

「不過，我比較好奇的是，怎麼會有男生會在自己的腳上戴戒指啊...」

「那是我...」

這次女孩還是再次的問起了腳上指間戴著戒指環的克雷爾，雖然大家看到克雷爾在腳上戴著戒指的事情感到很意外，可是這是他第一次被異性繼續追問這件事情。

「這是我未婚妻在我的腳上戴的...對了，我的未婚妻在布斯那克港是一名厲害的魔法煉金術士呢！！...」

「齁...？～～真的喔...」

在異地的克雷爾想起了那個齊瀏海，綁著馬尾，可愛小臉上鼻子中間戴著馬蹄環...明明楚楚可人但是卻深藏不露的未婚妻，不禁在一旁女戰士的面前誇她...

但是卡特蓮娜還是先入為主的聽著克雷爾說著。

看到眼前打著赤腳，將雙腳泡在沁藍池水中的克雷爾，自己此時也脫下了穿在腳上的皮革靴放在一邊，然後也脫下襪子同樣露出光腳泡入水中...

「所以…那是你與未婚妻之間的...訂情物嗎...？」

「算是吧...」

此時克雷爾也發現了一旁的卡特連娜也正想要在這透出藍色光芒的魔力泉中和他一樣泡泡腳。

但是當雙腳突然進入冰冷的池水中，刺激的感覺讓卡特連娜驚訝的說著

「嘶...好冰...」

不過克雷爾看著眼前的畫面，他卻注意到卡特連娜掀起了自己緊身褲的褲管，即使露出了在女生尺寸中的一雙大腳，但是細長的右腳腳踝上，居然戴著一枚相比之下令人感到秀氣的銀質腳鐲...

卡特連娜泡在水中的雙腳，雖然尺寸快要和克雷爾的腳差不多大...但是人家雖然是女孩子，可是腳尖的指甲卻是和平常人一樣的保持原本的色澤，不像克雷爾雙腳變成黑色的指甲。

細長的腳趾，指尖的大片指甲精心的修剪成漂亮整齊的方型，仔細一看好像發現用心修剪的指甲片上好像還稍微的上了一層透明釉彩...

想像不到一旁平時粗曠豪氣的女戰士竟然有著這樣子一面。

也實在看不出來白皙的雙腳上有著任何髒污和角質，沒想到這樣做風豪野的女騎士也會特意維持著自己一雙白裡透紅的雙足。

而且一邊脫下的穿著一整天的一雙毛靴意外的沒有一絲氣味...要仔細觀察的話，好像還飄出淡淡薰衣草的香味...

克雷爾完全想不到原來卡特連娜私底下也有著一絲的少女心的部分。

「說到訂情物嗎？...其實在我的家鄉有一項傳統...就是女孩在十五六歲的時侯會在腳上戴著銀腳鐲...等到遇見自己喜歡的人的時侯...呃...你幹嘛一直看著我的訂情物...？」

「恩？」

當卡特連娜正講到一半，發現克雷爾正望向遠處，以為克雷爾沒有在聽她說話...

「蛤...？沒啊...我有在聽...」

「你是不是...很想...？...」

卡特連娜此時伸手從自己的背心口袋掏出一個皮革袋子，淘氣的露出一抹壞笑...然後打開手上拿著的深色束口袋，從裡面亮出和自己右腳腳踝上一模一樣的銀質鐲環出來。

「妳...妳要幹嘛...？」

卡特連娜看著眼前克雷爾一雙有著黑色指甲的雙腳一會兒...

突然，壯碩身材的大隻女直接側身壓在克雷爾身上...除了感覺到女騎士胸前同樣碩大的雙峰在自己身上...還感覺到自己的腳踝此時被人用力的抓住...然後...

...

克雷爾到現在也不知道為什麼，從昨天深夜開始，自己的右腳腳踝上突然多了一個銀質的鐲環。

啊...想起來了，是自己昨晚獨自一人在洞穴裡的泉水泡泡腳的時侯，被她給硬戴上了...

等等…不對啊...事情從前一天開始變得奇怪了起來...先是一早起床發現自己雙腳的一雙指甲因為不明原因變成可以吸引任何目光的暗黑色甲片，再接著任務團的團長仔細看著自己左腳指間戴上的兩枚銀戒，好像想講些什麼，卻又欲言又止...再之後...

「喂！！...好好加油啊！！看你的表現啊！！」

此時坐在馬鞍上，身上裝備著厚重的鎧甲的克雷爾又感覺到自己的背後被人用力的打了重重一下，原來是在自己腳踝上戴銀質飾環的妹子，卡特連娜。

「靠...那銀鐲環是怎麼回事？！...給我解釋清...」

「噓！！...要準備開始戰鬥任務最終魔王了...」

「未婚夫...」

當此時就算隔著一層頭盔，可是卻能從打趣的語氣聽出女孩的愛慕之情...

一群著穿正式盔甲的戰士聚集在一處陡峭的山壁前，只要看了一眼就能感到一股不寒而慄的氣息，並不是空穴來風的洞窟...

隨著前方的領頭人一聲令下，整個隊伍便往前衝入洞穴...

衝啊！！

「呀啊啊啊啊！！」

充滿了幹勁的克雷爾已經不管剛才還是如何的言笑，奮不顧身的提著馬向前衝去...

隧道裡迴盪著戰鬥隊伍的聲音，有吼叫聲，盔甲的摩擦聲，還有，戰馬的蹄子不斷踩踏發出的聲音...

隨著隊伍進入漆黑的洞穴，此時因為火把的光芒照亮前方的去路，隨著人群愈來愈多，但是卻遲遲不見目標的獵物。

當眾人開始質疑此時的狀況，這時前方的洞穴深處忽然發出一陣沉響，緊接著...

呃啊啊啊啊啊！！

眾人還來不及反應，忽然襲來一面風暴...就有許多人已經倒下，四處傳來傷員的哀號聲...

剛才還能指引方向的火光全部熄滅...而克雷爾此時也倒在地上，雖然也受到傷害，但是扶著盾牌還是能起身...

「…！！」

但克雷爾回過神來，此時佈滿灰塵的昏暗視角，在他眼前所呈現的是，ㄧ具具已經沒有反應的死體...眼前劇烈的一幕使克雷爾不敢相信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當克雷爾想要再次確認自己面前的情況，克雷爾看著自己緊握著劍的手...

自己手指指尖的指甲竟然也和前幾天腳趾甲的狀況一模一樣...

自己手指的十片指甲也全變成了，

無盡的黑。

「卡特連娜！！卡特連娜！！」

看著滿的倒地的同團戰士，沒有人回覆克雷爾，更別說是卡特連娜...

一片死寂。

「啊啊啊啊啊！！！！！」

企鵝 第一部 完

後記：這部小說是我大概國中（2012）開始寫的，一開始只是隨時而來的靈感所寫的短篇，在當時我受到那個時候熱門穿越 科幻等作品薰陶，用三星入門機的記事本，一點一點的筆耕。

但是因為手機壞了，當時寫到一半文件整個全部消失...那時是2013年。

後來直到了2017年7月的時侯，因為這些年來文章內容和小說劇情一直存在我的腦海中，而且還有了第二部的構想，後續劇情也幾乎全部都發展明朗了。

我一直很喜歡穿環、人體改造、魔力...等事物，所以我看到了國外bme（人體改造、次文化網站）我決定從頭開始，在2017年一個當時際遇令人感到寧靜的夏日深夜裡將這故事讓他繁花朵朵下去...

在2017到現在2021年這段寫稿的期間我平時早上在學校上課忙，但是我一直沒有放棄這個故事。在比較不忙的時侯，我總是會撥出時間打開文件，一邊想著如何在鍵盤上面敲敲打打的敘述出故事，一邊聽著流暢的日文歌曲。不論是瑣碎的通勤時間，抑或是夜晚沉寂的房間內，看著心中的天馬行空一點一點的在空白上譜出，好快樂...

一般來說，小說家的後記應該都是這樣的內容吧，從2012年到現在也要十個年頭了…

這近十年來，夜裡我時常會想起裡面的人物，克雷爾、芯音、卡特連娜...同時這也是我的第一篇這樣篇幅規模的小說...

順帶一提，大家知道為什麼作品的名字會叫做「企鵝」這個跟本文毫無關聯的篇名嗎？...嘿嘿嘿...其實，我也不清楚！哈哈...

大概大概是因為在開始寫契子的時候，家裡從遠方帶回一隻很可愛的企鵝木雕。所以文章名字才會叫企鵝，是不是很有趣呢...？

總之，看完了第一部，大家應該會有更多動力繼續看下去吧！！接下來第二部故事將會更精采，希望大家喜歡！！

2021.8 作者筆

小说相关章节：企鵝：那一年關於足控和那些首飾的人體改造控的妄想-第一部（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