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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 妻,2

[db:作者] 2025-08-16 21:16 5hhhhh 2890 ℃

  渐渐的,我终于忍不住了快感,鸡巴开始跳动起来,在最后一次抽插时,我还是将肉棒插进了幼屄的最深处,龟头也趁机顶在娇嫩的子宫口上,朝着她的小嫩屄喷射着精液。

  小萝莉的小嘴几乎张成了O形,身体也忍不住地往后退,似乎想要逃离来自精液的冲击,但我搂着她的腰,不让她扭动身子,于是她只能承受我的精液一波又一波的射进稚嫩的幼女小穴里。

  好一会,我感觉精囊都似乎射空了,肉棒也渐渐软了下来,小萝莉这才闭上了嘴,深深喘息起来。

  我将肉棒从幼女小穴中拔出,幼女的嫩屄真的实在是太紧了,哪怕我的鸡巴软化下来,拔出来的时候依然能感觉到阴道里的软肉紧紧挤压着鸡巴的感觉。

  随着肉棒的离开,一大摊夹杂着红色、白色的液体顺着一时无法闭合的肉孔流了出来,那只先前还白白嫩嫩的幼女馒头屄现在一片红肿,那只小小的肉孔也被撑得大了好几分,不过想必要不了多久又会恢复原来的形状。

  我扯过一角床单,轻柔地为小萝莉擦拭着狼藉的下体,小女孩乖巧地抬起小屁股,唯有当我不小心弄疼了她才会轻哼一声。

  等把她的幼女阴阜擦干净,我感觉鸡巴又有点蠢蠢欲动了,但看着她红肿的幼屄,明显短时间都不适合在被干了,我只能叹息一声,转头躺在床上,将她汗津津的小身子搂进怀里。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我抚着她脑后的头发,轻声问道。

  “我叫阮花,先生。”小女孩的脸蛋上潮红掺杂着少许苍白,让人看着既怜惜,又性欲蠢动。

  “以后不用叫我先生……”我低头在她头顶的发丝上闻了闻,只有淡淡的肥皂味道:“以后人多的时候,你就叫我叔叔,只有我们两的时候,你就叫我主人、爸爸、老公都行,知道么?”

  阮花在我怀里乖巧地点了点头。

  真是听话的好女孩。

  一番活动,我也感觉有些累了,我和查理下船之前就做过一次工作检测交接,之后连口气都没歇又跑来这里,先前因为性欲倒是起了精神,这下性欲也算是释放不少了,心心念念的小萝莉也干了,精神松懈之下,困意慢慢上头,恰好怀里有个香软的幼女抱枕,我拉过薄被,搂着阮花就这么睡了过去。

  等肚子咕咕作响时,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

  我看了眼怀中的阮花,她此时正蜷缩在我的怀里,睡得香甜。

  我将手臂从她脑袋下抽了出来,轻手轻脚出了房间,准备找找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

  厨房也是典型的西式布局,不过厨台上空荡荡的,连厨房用具都没有,本以为今晚要饿着肚子了,没想到却意外在厨房的一角看见一台冰箱,这倒是稀奇,因为越南是完全没有工业能力的,冰箱这种大家电只能进口,只能说这地方的老板确实舍得花钱。

  打开冰箱,里面有啤酒有水果有罐头还有真空包装的意面,明显都是给西方人准备的,看来来这里找幼女的顾客应该是以西方人为主。

  开了份罐头,又拆了份意面,天然气也有,我干脆自己做了两份罐头肉配意面,吃饱喝足后,我端着另一份进了房间,但阮花还在睡着,我只能将东西端回厨房放进冰箱,如果她半夜饿了在热给她吃。

  饭吃饱了,淫欲就又浮起来了,我掀开阮花身上的被子,看着她赤裸幼嫩的身躯,肉棒有了明显抬头的趋势,但还是那句话,阮花才刚破处,现在需要休息,不适合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被插入。

  无奈,只能四处活动下,消化下食物,然后上床抱着小萝莉继续睡觉。

  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感觉到胸前痒痒的,睁眼一看,原来是阮花已经醒了,正用小脑袋在我怀里乱拱。

  “饿了嘛?”我在她小屁股上拍了拍,没想到却带动她小穴上的伤口,疼得她小脸皱了起来。

  哎,看来今天肯定是没法再次干她的小幼屄了。

  阮花倒是没察觉到我的遗憾,她飞快点了点头,显然是饿得厉害。

  我让阮花在床上等着,起身去厨房又做了两份罐头意面,昨晚的那份虽然放在冰箱里,但是因为过了夜,我还是将它倒掉了,反正冰箱里的食物吃三天绰绰有余,没必要省下。

  阮花吃的津津有味,看起来我的手艺不错。

  她吃面的时候没穿衣服,就这么赤裸得坐在床边端着意面,为了避免碰到小穴,所以她的双腿长得很开,哪怕我不用特意去看,都能一眼看清她双腿中的幼女嫩屄。

  她小穴的红肿比起昨晚消退了一些,两瓣嫩白的阴唇上多了几分艳红色彩,我看得又有些蠢蠢欲动,肉棒已经硬了起来正顶着裤子,憋得实在有些难受,于是干脆脱了裤子坐倒阮花的旁边,伸手搂着她的腰,低头去亲她的脖子。

  阮花嘻笑一声,歪过头夹着我的脑袋,不让我妨碍她吃面。

  我只好去揉她幼嫩的小奶子,或许是因为揉她奶子不会让她觉得痒,阮花这下不反抗了,反而往我怀里靠了靠,让我可以用更轻松的放肆玩弄的幼女奶包。

  但光摸小奶子根本不解火,鸡巴反而硬的更加厉害。

  阮花这时吃完了面,正找东西擦嘴,我看她粉嫩的小嘴,突然想到,下面的嘴不好用,那可以用上面的嘴啊,一旦想通,便觉得似乎能行。

  但是阮花现在的情况,下地走几步都会疼,于是我干脆抱着她一起去洗漱间刷牙,等刷干净了牙,也洗了脸,确保她小嘴里不会再有食物残渣,这才搂着她回了房间。

  阮花还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她还以为我和昨天一样腰肏她的小嫩屄,虽然小穴很疼,但她仍然乖乖张开双腿,等着我插她的幼女小穴。

  我也没解释,干脆趴在她双腿中间,准备好好看一看她漂亮的幼女小穴。

  我双手卡着阮花的大腿根部,将她两条腿摆成M字形,即便如此,她幼嫩的阴阜依然还是鼓鼓的,看来她这个幼屄是天生的馒头屄,而不是像许多幼女一样被双腿强行挤出来的馒头屄。

  因为没有毛发的缘故,幼女的阴阜一般都会让人感觉干净和漂亮,阮花的小穴也不例外,加之她的阴阜颜色浅淡,两瓣粉嫩的阴唇虽然因为我昨晚的肏干有点充血红肿,但反而多了点让人怜爱的感觉,我尝试地用手指摸了一下娇嫩的阴唇,阮花轻轻哼了一声,身体也抖了一下,看来还是有点疼。

  手指不好用,我便准备用舌头试试。

  我将脑袋往阮花的胯下靠去,粗硬的头发扎着她的大腿,惹得她好奇低下头,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直到我张开嘴,舌头沿着她红肿的肉缝上下舔了一口,漂亮的混血小幼女这才‘啊’的叫了一声,小手慌乱地按着我的脑袋。

  “先生……那里……那里……”

  我将阮花按在我脑袋上的小手拿到面前,在她手背上笑着亲了一下:“感觉怎么样?会疼么?”

  “有一点点……但是很滑……感觉很奇怪……”

  阮花歪着脑袋,样子有些苦恼,似乎在想该用什么词语形容自己的感觉。

  我见状,低下头继续用舌头舔着阮花的嫩穴。

  这是我第一次给女人口交,就像我说的,我没怎么正经谈过恋爱,接触的女人大部分都是妓女,我连她们的嘴都不想亲,所以更不会舔她们的逼,但阮花不一样,她白白嫩嫩的幼女小穴对我来说有着独特的吸引力,因此我舔的很忘情。

  阮花起初对我的行为有些不知所措,但随着我灵活的舌头不断挑逗着敏感的幼屄,她也渐入佳境,不但开始轻轻闷哼起来,幼嫩的小穴里也有了些许湿润。

  见状,我不再只是舔着她的外阴,而是开始用舌头挑开阴唇,朝着肉缝里深入。

  用舌头插进小穴和肉棒捅进小穴感受到的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体验,肉棒除了龟头更加敏感,棒身在插进阴道里时只能感觉到温度、湿润度和紧凑感,但舌头更加灵敏些,当我的舌尖沿着那道又小又窄的肉孔往里探时,我能明确感觉到幼女膣穴中,那些隐藏在密实肉壁上层层叠叠一圈又一圈环布的皱褶。

  就是这些肉褶,在昨晚磨擦挤压着我的龟头,最终将我的精液榨了出来。

  现在,我决定报复一下它。

  我的舌头已经伸到了阮花幼嫩的阴道里,在我有意识地控制下,舌尖主动追逐着穴壁上的那些娇嫩的肉环,挑弄那些敏感的肉褶,阮花对于我的似乎没有丝毫的抵抗力,我很快便发现她的幼屄变得非常湿润,幼嫩的小腹也不断朝着我的脑袋上凑过来。

  我都没想过尝试性的口交会对眼前的小幼女有这般奇效,兴奋之下我加快了舌头刮弄幼屄肉褶的节奏,左手也借机按在她的小腹上,用大拇指去揉弄娇嫩的幼女阴蒂。

  很快,我便感觉到阮花的幼女小穴越来越热,越来越湿,她的双腿也不知觉夹紧了我的脑袋。

  阮花似乎还没准备好应对突如其来的快感,她不停左右扭着脑袋,嘴里发出像是哭泣一般的可爱呻吟,似乎时觉得自己发出这样的声音有点丢脸,于是她试图用手背堵住自己的嘴巴。

  但殊不知她这副清纯可爱的模样让我越发兴奋,胯下的鸡巴都硬的仿佛要爆炸一般。

  我几乎忍不住马上就想要把鸡巴插进阮花的幼女小穴,又或者按着她的小脑袋,让她来舔我的鸡巴,但是在此之前我还是打算让这个属于我的小幼女先享受她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我不再用舌头挑弄穴壁上的肉褶,而是卷起舌头,用舌头模仿肉棒在幼屄中抽插起来。

  舌头与肉棒不同,哪怕是卷起来之后,舌头比肉棒也更柔软、细小。因此哪怕当舌头不止一次磨擦过幼屄中那些昨晚被肉棒破处后留下的撕裂伤口,阮花也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痛楚,而只会感觉到一丝丝,如同被偶然扎了一下,又很快会消失的酥疼。

  当快感大于疼痛时,阮花很快就沦陷了,她小腹如同抽搐一般颤抖几下之后,幼屄深处便跟着喷出一股一股的汁液,我没想到这小丫头的高潮了来得这么迅速,躲闪不及,被她的幼女爱液灌了一嘴,不过好在幼女的淫汁没什么特殊的味道,只是有点微酸的感觉。

  因此,我也就当成新奇的体验,将阮花的第一次幼女高潮喷出的爱液喝了干净。

  过了好一会,阮花的小身子终于不抖了,不过整个人却跟刚刚剧烈运动过一般满身大汗,漂亮的小脸蛋也是潮红一片。

  我从她的胯下离开,爬起来搂住阮花汗津津的身体,在她微微喘息的小嘴上亲了一下,笑着问道:“怎么样?我的小宝贝,什么感觉?”

  阮花缓了好一会,才在我挥着双手比划道:“刚才好像飞起来了一样……”

  “舒服吧?”

  阮花点了点头:“舒服。”

  我搂着她,手开始不老实地去揉她幼嫩的小屁股,手指若有若无地点着臀缝中间那颗幼女屁眼。

  手指稍微用了点力,指尖便陷了进去,阮花连忙夹紧屁股蛋,夹住了我意图入侵的手指。

  现在惦记她的小屁眼确实还太早了。

  我将手收回,避开阮花好奇的目光,在她额头上揉了揉,故意扯开话题:“刚才你感受到的感觉才是男女做爱时,正常体验到的感觉,昨天晚上因为破处,你是第一次所以才会痛,以后都不会通了哦。”

  “真的嘛?”阮花的眼睛一下就变得亮晶晶的,显然昨天晚上她疼的厉害了,一听到以后不用再感受道那样的痛楚,简直开心坏了。

  “当然是真的。”我用仍旧硬挺着的肉棒在她幼嫩的小腹上戳了下。

  幼女的肌肤真是软,我忍不住感慨。

  “那可太好了,先生。”

  “还叫先生?”我假装生气地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阮花缩着头‘嘻嘻’笑了一声:“是……叔叔……”

  我感觉鸡巴突然跳了下。

  我抚摸着她的小脸蛋,感觉嗓子有点沙哑:“来,阮花,叫我爸爸。”

  阮花好奇地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让她这么叫,但还是乖巧的开了口:“爸爸。”

  我忍不住身体一抖,龟头摩擦着阮花娇嫩的肌肤,差点被她这句‘爸爸’喊得差点射出来!

  “阮花,再喊几句……”

  “爸爸~爸爸、爸爸……”

  阮花天真无邪的样子瞬间勾起了我的欲火,我低下头一口含住她幼嫩的双唇。有了前几次的技巧,阮花现在已经习惯了我的舌吻,她嫩滑的小舌头现在甚至已经能够适应我的节奏,和我闯入她小嘴的大舌头缠斗不休。

  我双手搂住阮花的小屁股,将她搂在怀里压在床上,阮花张开双腿缠在我的腰上,以为我要用和昨天一样的姿势干她,但等了半天,见我的鸡巴只是在她阴唇上磨来磨去,没有插进去的打算,当我放开她的小嘴时,小花这才气吁吁地问道:“先……爸爸……你不插进来嘛?”

  我恋爱地摸着阮花的小脑袋,说道:“你小穴里破处的伤口还没好,我现在插进去肯定又要把那些伤口撕裂的,那样你会很疼的,等里面的伤口好了,我们做爱你就不疼了。”

  阮花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当看见我胯下怒气冲冲顶着她小嫩屄上的大肉棒时,她又问道:“爸爸,你这样会很难受吧?”

  “有一点。”我搂着阮花靠坐在床头,问她:“那你愿意用嘴巴帮爸爸么?”

  阮花乖巧地点着头:“就像刚才爸爸用舌头舔我那里一样嘛?”

  “是啊,和那差不多。”

  在我的指点下,赤裸裸的阮花趴到了我胯下,她伸出两只小手握着肉棒的柱身,我操控着肉棒在她手里跳动几下,阮花便像是发现十分新奇的事情一样‘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我和她玩闹了一会,才让她用小嘴去吃我的鸡巴。

  阮花低下头,先是好奇地看了一眼肉棒顶端,如同蘑菇一样的大龟头,似乎有点奇怪为什么我的下面是这个样子的,她试探似的伸出小舌头在龟头上面舔了下,咂了咂嘴,发现没什么味道,这才张开小嘴,试图将龟头含进嘴里。

  但她的动作很生疏,加上嘴巴太小,想要将我的龟头含进去便有些困难,一个没注意,她的牙齿刮在脆弱的龟头上,差点没给我直接疼软了,于是我教着她用舌头和唇瓣包着牙齿,然后缓缓地一点点将肉棒往里吞,过了好一会,她的小嘴终于被我的肉棒塞满。

  然而,即便如此,仍有大半的肉棒停在她小嘴的外面。

  阮花无辜地眨着大眼睛,似乎在说她已经尽力了。

  我知道只能如此了,于是指导着阮花如何吞吐我的鸡巴。

  阮花前后摇摆着小脑袋,一下下的用幼女小嘴套弄着我的肉棒,我能看出她学得很卖力,喉咙里几次堵着唾沫差点没换上气来也没有把我的肉棒吐出来。

  她含着鸡巴吞吐的幅度虽然不快,但渐渐的我也感受到了些许快感,我赞许地抚摸着阮花的小脑袋,她因此变得更加努力,其实我不止一次生出过想要捧着她的小脑袋,将她的幼女嘴巴当作飞机杯一样抽插起来,我奇怪的发现自从遇见阮花之后,我脑海里暴力的想法似乎越来越多了,好在每次都被我克制住了。

  我让阮花嘴巴和小手一起用,阮花很聪明,很快就学会了用手配合着嘴巴吞吐的节奏撸动留在嘴巴外的棒身。我又示意阮花将身体转过来,和我换成了69的姿势。

  我又一次将舌头伸进了阮花的小幼穴中,我两互相为对方坐着口交,她娇嫩的幼女馒头屄让我如痴如醉,当我将这只漂亮的混血幼女又一次舔到高潮时,我也差不多要射了。

  我连忙将鸡巴从她小嘴里拔出来,让她在床上跪坐好,我握着鸡巴对着她的小脸蛋疯狂撸动,没一会,腰椎一麻,我的鸡巴开始跳动着,朝她的幼女面孔开始喷射精液。

  阮花一开始想躲,但我却伸手按着她的肩膀,强行将白浊的精浆射到她的脸蛋上,阮花见跑不掉,只好皱着小脸闭上眼睛。

  没一会,她漂亮的脸蛋上已经全是我射出的精液,量多道仿佛给她敷上一层面膜一般,但我此时仍没有射完,我将还在射精的肉棒又一次插进她的小嘴,浓浊的精浆在将她小嘴也灌满后,终于不再喷射。

  阮花可怜楚楚地看着我,我却对她现在的这副样子非常满足,我用半软的肉棒在她小脸蛋上拍了拍,有用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张开嘴,她小嘴里本就快要装不下的浓白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我满意地看着这一切,才命令阮花将嘴里的精液吞下去。

  对于我的吩咐,阮花没有一点抗拒的意向,极为乖巧的就将嘴里的精液‘咕咚’的全部吃了下去。

  歇了一会,我抱着一脸狼藉的阮花去卫生间洗洗。抱着阮花小小的幼女身子洗着洗着又起了性欲,干脆又在她的小嘴里射了一发,这次倒是比之前射的少了很多,阮花也全数乖乖吃进了肚子里。

  期间我还扒开阮花的幼女小穴查看了一番,想看看她阴道恢复的怎么样了,毕竟光靠她的小嘴释放的欲火终究有限,但是幼女的肉屄显然娇嫩的很,光在幼屄的入口处我就看到了一两处还没恢复的擦伤痕迹,于是只能作罢。

  抱着个小幼女只能摸不能干,实在烦闷的厉害,于是我打算去外面找找药店,看看有没有适合这类伤口恢复的药膏卖,但是我不知道离开后重新进来要不要另外算费,于是打算先去查理那边问问情况。

  相比于我对阮花的温柔,查理这小子可粗暴多了。他选得那个小萝莉已经被她三洞全开,我推开他的房门时,他正在抓那个拉丁萝莉的双马尾,毫不怜惜地插着小萝莉的屁眼。

  那小萝莉的表情明显很痛苦,查理却仿佛视若无物,见到我进来,他还非常兴奋的招了招手,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3P或者交换。

  我摆了摆手,拒绝了查理的要求,我本想提醒查理对那个小萝莉温柔点,但是想想我的嫖资还是人家帮忙付的呢,我哪来的资格对人家说道,于是只能作罢,并将我过来的原因告诉他。

  查理确认了我的猜想,告诉我说离开再进入确实会被重新收费,于是我只好打消出去买药的念头,并问起了查理另一件事。

  “你要把那个小女孩买下来?”

  听到我的打算,查理一副吃惊的样子,倒是他身下的小女孩,看起来好像有点羡慕。

  “是啊,那个小女孩挺符合我的口味的,我想带她走。”我靠在门边,对着查理说道。

  ‘啧啧啧。’查理一俩不可置信地朝着我摇了摇头,他将肉棒从双马尾小萝莉的屁眼里拔了出来,随手用被单擦了擦,衣服也不穿,走到桌子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猛喝了一口,才点了点我:“你疯了。”

  我奇怪:“不是你说可以把她们买下带走的么?”

  “我是这么说没错,”查理打了个酒嗝,走到椅子边坐下,他朝小女孩招了招手,小女孩顾不上屁股上的疼痛,迈着八字步走到查理身前跪下,将他的肉棒含了进去。

  “哦~你看,”查理指着他胯下的小萝莉大喊:“连这个小家伙都被你说得心动了,之前她给我口交的时候可没这么卖力,她肯定希望我和你一样把她买下来。”

  我没有接查理的茬,而是问道:“为什么说我想把她买下来是疯了?”

  查理叹了口气,将手里的玻璃酒杯放下:“兄弟,我的好兄弟,买下她们倒是简单,问题是怎么安置,我们又不是那些游手好闲的富人,呃……说句伤你心的话……准确的说你不是那种游手好闲的富人。”

  “你不是说只要办理领养手续就可以么,而且很简单。”

  查理耸了耸肩:“是很简单没错,当你花钱买下她时,负责管着这里的黑帮就会帮你办好,你甚至不用出面,问题是你要将她带去哪呢?当我们离开回去工作时,你将她留在越南?到时候她一个这么小的女孩怎么存活?到时候时间一长,她不是被黑帮再次抓走就是因为没有生活技巧主动成为妓女,你的一大笔钱不久打水漂了?”

  “如果你想说你把她带回国,你想好准么处理手续和家里人解释她和你的关系么?而且我记得……”

  查理朝我撇了撇嘴:“你们国家和幼女做爱是犯法的。”

  我心里一沉,心想自己之前想的确实是过于简单了。

  “所以,不如和我一样,什么时候想玩幼女了,就来这里,花点钱就行,不用管那么多麻烦事。而且每次都能玩到不同类型的幼女,每天守着一个,总会厌烦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被查理说得一阵丧气,挥了挥手回了自己屋。

  进了屋子后,我发现阮花不在房间里,我以为她上厕所去了,但路过厨房时却听见里面乒呤乓啷作响,我走过去一看,才发现这小家伙正有模有样地穿着围裙,在做午餐。

  “先……爸爸……你回来啦……”

  阮花看见我站在门口,开心地朝我笑了笑,她点着锅对我说:“爸爸,我马上弄好了,你等等哦。”

  我笑着点了点头,就站在一边看着她忙碌。

  阮花做的是一份简单的煮米粉,用的是冰箱里的食材。

  吃米粉的时候,我一直在想怎么和阮花说我可能没办法买走她的事,其实我可以等时间一到,和查理一样一走了之,但我心里就是不想这么简单的放弃。

  于是我朝着阮花问道:“阮花,你在外面还有家人么?”

  阮花吃面的动作一下停了,她抓着筷子,好像有点紧张:“有的,爸爸。”

  既然她有家人在外面的话,那就好办了,我跑船不在越南的时候可以让她和家人在一起,我可以给她家人生活费,再给阮花留点钱,想必他们多少能照顾到阮花,等阮花年纪大一点,我就可以把她带回国,让她安心呆在国内,到时候给我生几个孩子。

  阮花见我不说话,不知道想到什么,她把手里的碗筷一扔,朝着我‘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爸爸,求求你不要把我送回去好不好,让我跟在你身边好不好,我很会干的,我能帮你洗衣服,还会帮你做饭,还有……我的小穴不痛了,爸爸什么时候想干都可以,就是不要把我送回去呀,爸爸……呜呜呜……”

  我被阮花的样子吓了一跳,急忙把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萝莉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小宝贝你先别急,我不是不要你,别哭别哭,啊……”

  但阮花不知道为什么伤心极了,哭得一时半会停不下来,我只能搂着她赤裸的小身子,温柔地哄着她。

  过了好一会,阮花总算哭累了,在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噎声中,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那么不想回去了。

  阮花是被她爸爸卖到这里当雏妓的。

  说是爸爸,其实只是继父,阮花的继父以前是帮派里的打手,后来在一次和敌对帮派争地盘的战斗中被砍断了手筋,成了废人。

  好在帮派念旧情,加上他也确实立了点功,于是帮派老大给了他一笔抚恤金,并把阮花的妈妈许配给了他。

  阮花的妈妈是当年美国大兵侵略越南时,和当地妓女生下的孩子,从小就被帮派培养成雏妓,因为底子好,被一名美国富商看中,还没开始接客就成了这位富商的幼妻。

  幼妻,是东南亚独有的产业。众所周知,卖淫,是黑帮的重要收入之一,因此在黑帮泛滥的东南亚国家来说,妓女简直是比厕所里的苍蝇还要多。

  他们不但强迫成年女性卖淫,也会掳掠或者购买年幼的女童们参与性交易。

  因为相较于成年女性,雏妓的价格更高。黑帮们也因此将雏妓们分为三六九等。

  长得一般的,接待本地穷鬼或者一些不舍得花钱的外国人;长得中等偏上的,就相当店里的头牌,用来招待豪客与愿意花钱的外国游客;而那些长得特别漂亮的,则专门用来接待地方权贵和外国的富豪。

  有一些富豪在玩过这些幼女们后觉得很满意,但是又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想将她们带走,那怎么办呢?于是他们花一笔钱,将这些幼女们买下来,然后给她们在当地买套市区的房子,将她们当金丝雀养起来。每当这些富豪来了兴致,就会专门回到越南和她们共住几天。

  这些幼女们,就被成为幼妻。

  但幼妻们的未来大多并不好,大部分富商们对她们失去新鲜感或她们年纪长大后,就会断掉给她们的生活费,于是这些没有一技之长的女孩们最后只好重操旧业,再次沦落为妓女。

  而有些自保能力更差的女孩,甚至还在被包养期间,就会因为只有一人独处而被一些混混们盯上,最后落得不知所踪。

  阮花的妈妈就属于前一种,当阮花妈妈1X岁以后,那位富商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没了资金来源,再加上她还怀了富商的孩子,阮花妈妈的生活日愈艰难,后来帮派主动接济了她,本来是打算让她生下孩子后继续去接客还债。但没多久就赶上帮派火拼,阮花妈妈也就顺势被帮派老大支配给了阮花的继父。

  阮花的继父好酒成性,帮派发给他的抚恤金没多久就被他喝酒喝完了,他甚至不止一次动过将阮花妈妈卖去当妓女换酒喝的想法,但一来因为阮花妈妈长得实在好看不舍得,二来担心把阮花妈妈卖了之后没人给他当牛做马,最终都做了罢。

   后来,阮花妈妈又给阮花继父生了个女儿,随着两个女儿一天天长大,阮花继父终于把歪脑筋动到两个小女孩身上。

  为了保护妹妹,阮花主动站出来把自己卖给黑帮,换了笔钱给继父继续买酒喝,让妹妹能继续过上正常日子。

  从阮花的讲诉看来,我觉得只怕等她继父把她卖身的钱用完,她的妹妹依然逃不掉被卖掉的命运。

  我又问阮花,她继父有没有什么对她和她妹妹动手动脚的举动,阮花摇了摇头说没有,并补充说她继父就是好酒,有酒就什么都能不管,好多次他都喝得差点在河边淹死,都是妈妈去将他拖回来的。

  不会对阮花乱来就好办。

  我擦掉阮花眼角的泪珠,决定先将自己的想法说给阮花听:“阮花,我呢,是打算把你买下来,但是一时半会没办法把你带走,因为我还有工作要做,但是我又不想把你留在这里,因为我想你以后只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你明白我意思嘛?”

  阮花在我怀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我又接着说道:“但是如果让你一个人生活,又太危险里,你是本地人,应该比我明白。在越南,你一个十XX岁的小姑娘独自生活有多么危险,是吧?”

  “所以呀,我打算把你买下来后,先让你回家和家人们住一段时间,等你年龄差不多了,我再回来,将你接到我的国家去,到时候你就能天天和我在一起了,怎么样?”

  当我说出将她接到我的国家去时,阮花的眼睛一下就亮起来了,但她还是犹豫着问道:“爸爸,你是真的不会丢下我不要么?”

  我宠溺地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说道:“当然不会,你的小穴穴我还没插够呢。”

  阮花‘嘻’的一下脸上开心了起来:“爸爸,我的小穴穴不痛了,你来插我的小穴穴吧。”

  我只是笑了笑,知道她小幼屄里的伤口好的没那么快,阮花只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回报我,所以才想要强忍着疼痛让我肏她。

  “不急,等过几天,你想不让我肏都不行。”

  “不会的不会的!”阮花连连摆手:“爸爸想什么时候肏,我都会让爸爸肏的。”

  ……

  第二天一早,我便和黑帮管事的人见了面,将阮花买了下来。

  不愧是质量最高的一批幼女,买下阮花竟然花了整整一万美金!

  这可是九十年代的一万美金!

  当然,我没带钱,钱是找查理借的,我每年领了工资之后都会汇到卡里,而那张工资卡被我藏在了家里。

  除了这一万,我还找查理另外借了两千美金,加上那一万,刚好是我一年的工资。

  查理不理解我为什么买下阮花,当得知我之后的打算,更是觉得我是个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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